萬家燈火當中,一扇落地窗後,隱藏著一副動人之極的景象:一個結實的男人赤裸著身子坐在餐桌旁,懷中女子身上那件吊帶絲質睡衣已被褪到了腰部,豐滿的屁股也裸露在外,被男人的手掌托著緩緩起落。
這女子年輕靚麗,一頭秀發烏黑亮麗盤在腦後,看著高貴典雅,此刻卻滿臉春意,一手握著自己豐滿挺拔的乳房磨蹭男人的胸膛,一手用筷子夾起一塊香菇放在嘴里,接著喂給身邊的男人。
兩人唇齒相濟,將一塊香菇吃得淫靡之極。
這時從旁邊的臥室里走出來一個成熟嫵媚的熟婦來,她渾身不著寸縷,胸前卻套著一件圍裙,看男女二人吃得開心,不由得拍了一下年輕少婦的美臀,笑著罵道:“冰兒今天可真騷!”
這一巴掌拍起一陣肉浪,南冰撒著嬌不依,身體扭動帶來了更多的快感,略微喘息了一會兒才回敬到:“雪兒才騷呢!這幾步路走過來,淫水都淌到膝蓋了。”
我低頭一看果不其然,便笑著點頭附和道:“確實,雪兒最騷了,估計早就忍不住了。”
希曼雪坐在我身邊,給自己盛了碗米飯,自顧自的吃起來道:“我可沒你們倆騷,吃飯這會兒工夫都不肯放過。”
“你倒吃得開心!過來伺候著!”
我拉了一下希曼雪的胳膊,她把口中還嚼著的飯菜送過來,待我一口口吃下,她才媚笑著說道:“乖,兒子哥哥最乖了!媽再給你盛。”
“哥哥,雪兒媽媽好騷……”
南冰伏在我的耳畔低語,卻被希曼雪聽了個清楚,她又打了兒媳的屁股一下,笑罵道:“小妮子長出息了,敢說婆婆的壞話!”
說完又用嘴含了一口雞蛋喂給我,表情騷媚之極。
我把空中的食物咽下,問南冰:“想不想哥哥給你出氣?”
“想……哥哥……肏死雪兒媽媽這個騷貨,給冰兒出氣……”
“肏她先等一會兒。”
我抱起南冰,將她放在餐桌上,說道:“先讓你出口惡氣,來,雪兒,叫冰兒‘媽媽’!”
說著話,扶著南冰的小腿開始大力抽插。
希曼雪被我說的臉色通紅,饒是早已全身心放在我身上,卻還是有些糾結矛盾,最終還是放下了面子,柔媚乖巧的叫了聲“媽媽”。
南冰被她叫的一哆嗦,異樣的刺激讓她的快感來得更加強烈。我拉起希曼雪,說道:“來,騷雪兒,去舔你媽媽的乳頭。”
“嗯,冰兒媽媽,雪兒來伺候你高潮!”
光是這番嬌媚騷浪的說辭,南冰就已經受不了了,何況希曼雪又含住了她的乳頭,還伸手如去揉捏她的陰蒂。
很快,南冰就被我和希曼雪合作弄上了高潮。
“呀……哥哥……冰兒……好快活……啊……媽媽……不要……不要舔了!”
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我看她成熟嫵媚的臉上一片嫣紅,眼睛濕潤潤的滿是春情,便把她拉過來,吸住她的小香舌,手指揉捏起她敏感的乳頭。
南冰還在我的懷里回味高潮的余韻,這時候見婆婆湊了上來,哪里肯放過,也學著我刺激希曼雪的乳頭。
希曼雪本來就極為渴望,被這一番夾擊更是無法忍耐,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斷悶哼,手掌早握住了我尚且留在南冰身體里的肉棒末端。
我放開她的舌頭,看著她美目微閉,雙腮暈紅嬌喘連連,不禁愛憐的打了她豐滿的屁股一下,笑罵道:“雪兒寶貝兒怎麼騷成這樣了?”
希曼雪迷迷茫茫的把嘴湊上來,想讓我繼續親她,卻被我著一巴掌打得睜開了眼睛,楚楚可憐的說道:“哥哥干……了冰兒那麼久,人家都饞死了……”
聲音嬌滴滴的,騷媚之極,渾不似四十多歲的端莊女人:“雪兒……求哥哥憐愛……”
“說清楚點兒!”
南冰早捧住了婆婆的脖子吸她的耳珠,此刻嬌笑著附和道:“說清楚怎麼憐愛,不然就饞死你。”
希曼雪知道我喜愛她平時端莊賢淑床上騷浪淫媚的樣子,也不猶豫,央求道:“雪兒求哥哥用大雞巴肏我的小騷屄……求哥哥用剛肏過人家兒媳的大肉棒插雪兒的浪穴……好哥哥……求你……”
我狠下心不理她,抱著南冰回了主臥,希曼雪可憐兮兮的扯著我的胳膊跟在身後,渾身情欲上涌,紅彤彤的,煞是好看。
南冰見我逗得狠了,心頭有些不忍,躺在床上便催促我快點滿足希曼雪。
我躺在南冰身邊,摟著她親吻,見她求情,便對希曼雪說道:“騷雪兒,把你兒媳的下面舔干淨,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
希曼雪想也不想,就撅著屁股趴在了南冰的腿間。南冰被她弄得一陣驚叫,我伸手按住南冰,說道:“以後你們婆媳就要這般相互親熱了。”
見我發話,南冰羞怯的點了點頭,不自然的分開雙腿,讓自己的婆婆幫自己舔舐起來,開始還壓抑著快感不敢呻吟,沒過多久就大聲呻吟了起來。
看她漸入佳境,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便跪在希曼雪身後,分開她兩瓣豐滿柔軟的肉臀,挺身狠狠的肏干了進去。
“呼……”
被驟然滿足的強烈快感讓希曼雪動作一頓,隨即回頭衝我媚笑著說道:“謝謝哥哥……”
我握著她的纖腰,動作快速而猛烈,肏的她身體一抖一抖,已經無法舔舐南冰的陰蒂。希曼雪索性抬起頭,衝著南冰浪叫起來:“冰兒……哥哥的雞巴……
好硬……肏死媽媽了……媽媽好快活……冰兒……你想讓哥哥的……雞巴肏……
你一輩子嗎……媽媽是……想的……就怕……以後……老了屄……松了哥哥沒……興趣……嗯……好……舒服!”
南冰被希曼雪一番話點醒心事,她明白婆婆自感年老色衰,若想要讓我滿意,全要指望年齡比我還小的她,所以不要看這個時候我更疼愛希曼雪,將來還是以南冰為主。
這番潛台詞我都聽出來了,南冰怎麼會不懂?
她將推伸開,委身挪到婆婆身下,抱住了希曼雪的纖腰,和她吻在了一起。
婆媳倆這般濕吻還是第一次,感覺極為不同,尤其希曼雪被我從後面瘋狂肏干著,敏感的乳頭又磨蹭著兒媳豐滿膩滑的乳房,口中香舌也被兒媳噙在口中,快感數倍的增長,沒多久,就被我送上了高潮的巔峰。
我也不停頓,拔出雞巴便插進了她身下南冰的蜜穴里,又是一番猛烈的肏干,感覺快感強烈要射精了就停下休息一會兒,如此反復。
這一夜我們瘋狂了許久,直到都精疲力盡才相擁著睡去,早就忘記了之前說好的肛交……
早晨晨曦微露,南冰照看完孩子,又鑽回了床上,她微涼的身子鑽進我的懷里,一下子把我弄醒了。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可愛至極。
我笑了笑,把她攬進懷里,手掌覆在她的嫩乳上,聞著她的發香再一次睡著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南冰早就醒了,卻怕弄醒我,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我懷里。
我收回了手,她才抬頭看我,笑著說道:“醒啦!”
“嗯!”
我點點頭,這時才感覺到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我一把掀開被子,原來是希曼雪正在幫我口交。
昨晚做完愛就睡覺了,沒有洗澡,上面她和南冰的體液以及我的精液干涸後留下的痕跡都已被她舔舐干淨,見我掀開了被子,希曼雪嬌笑著問道:“先生,這時我們婆媳的叫醒服務,您還滿意嗎?”
我笑著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臉頰以示贊許,希曼雪把肉棒周圍的口水舔干淨,這才爬上來偎進我懷里,說道:“我和冰兒商量好了,我們以後……就做你的小婊子和……老婊子,你單獨睡我們誰一次,計價一百塊,兩個人一起睡一次,就算五百塊。四千萬,夠你嫖好多次了……”
我摟著她,親吻她的耳珠,問道:“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
希曼雪伸手握住兒媳的手,說道:“不這樣,我們就始終覺得虧欠你,心態就容易失衡,面對你的時候就會放不開……”
南冰也說道:“嗯,雪兒姐姐說得對,我們和你在一起,才沒有包袱,沒有壓力……”
說這話,她輕聲一笑,隔著我衝希曼雪說道:“騷雪兒,我們要陪哥哥做好多好多次愛才還得清呢……”
希曼雪也笑了,說道:“是啊,就算每次都一起陪,也要八萬次才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排除掉那幾天,也就兩百天,每天都像昨晚那樣三四次,也要一百年才行呢……”
我也笑了,說道:“那你們不是沒機會還清了?”
南冰摟著我的脖子爬起來,把乳房送給我吸吮,輕輕說道:“那就讓哥哥肏到死,死了繼續肏……”
兩婆媳相視一笑,滿室皆春……
和越來越妖嬈嫵媚的兩婆媳膩味了一上午,希曼雪弄了一桌子菜,又給我和南冰倒了兩杯紅酒,她自己也端著杯子,三人喝了“交杯酒”,算是冰釋前嫌,徹底宣告了新關系的誕生。
希曼雪和南冰再也沒有了婆媳間的那種距離感,兩個人偶爾彼此捏捏乳房親吻一下面頰,甚至當著我的面兒舌吻,感情勝過母女。
吃過午飯,希曼雪把特地給蕭沅荷做的點心甜品包好,裝在紙袋里,讓我拎著。
她堅持著要送我下樓,看著我上車,她才說道:“要是那邊不反對,有機會就見個面吧!”
我一愣,隨即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道:“你就不怕那邊是正妻?”
希曼雪莞爾一笑,說道:“不怕,反正我們婆媳倆都是浪婊子,你付了嫖資的,不來是你的損失。”
我搖頭嘆氣,說道:“雖然在床上我喜歡你這樣說,但平常聽來,總是感覺有些刺耳。”
希曼雪淡淡的說道:“你能這樣說,我就覺得知足了,你記著就好,我以後不說了。”
我看四下無人,還是捏了一下春裝下的乳頭,笑道:“床上該說還是要說的。”
希曼雪背著手,挺著不大的胸,任我揉捏,哼哼唧唧的說道:“好哥哥……再捏……你又走……不了……了!”
我松開手,把她摟進懷里一通親吻,才恨恨的說道:“我早晚死在你們婆媳身上。”
希曼雪嬌媚的一笑,後退一步幫我關上了車門,我向她擺了擺手,看著她上了樓,我才驅車離開。
* * * * * * * *色是刮骨鋼刀,這一夜盤腸大戰,竟然弄得我腰酸背痛,我已經想不起來多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看來還是要堅持鍛煉,不然到時候空有美女在旁卻無福消受,豈不是天大的悲劇?
進屋的時候,只有程琳自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問她:“你表姐和雨荇呢?”
程琳今天換了身裝束,一件紅色棉料長袖,腿上一條黑色牛仔褲,頭發披散開來,看起來極為養眼。
她坐在沙發里盯著我,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眼中全是好奇。
“表姐帶雨荇去醫院了,讓我看家。”
我到臥室換了套衣服,見衣櫥里放著幾件新衣服,知道是蕭沅荷給我買的,試了試大小正合適,便穿在了身上。
從臥室出來,程琳眼睛一亮,說道:“表姐的眼光真好!”
我笑著點頭,說道:“是啊!這幾件衣服大小正合適,穿著也很舒服。”
“能不舒服嗎?”
程琳撅著小嘴咋舌道:“你這一套衣服花了兩萬多塊,光這條褲子,都夠我一年生活費了!”
我笑了,問她:“你一年生活費多少啊?”
程琳說道:“一個月一千。”
一千塊確實不算多,尤其在大城市來說,也就算是個基礎水平。
“你身上這件也是你表姐幫你選的吧?”
我指著她身上的紅色上衣,說道:“和你的身材相貌挺配得,年青人應該穿的朝氣蓬勃一點,顏色不能太素。”
“嗯,表姐也這麼說。”
程琳被我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表姐給我買了好幾件,我說不要,她非要給我買。”
“呵呵,應該的,你倆這麼多年不見,她這個做姐姐的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我看看表,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便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確定了她在醫院,問了具體位置,我拿起車鑰匙,問程琳:“跟我一起去醫院吧,雨荇今晚可能要住院了。”
程琳遲疑著說道:“不用看家嗎?”
“門一鎖就行了,看什麼家?”
“哦,那好吧!”
不是第一次坐我的車,但程琳的表現和之前明顯不同,她坐在副駕駛上看看這兒看看那兒,滿是好奇。
女孩子對車的理解很直觀,外形、空間以及各種表面的東西,就算是自己開車,對性能這些東西也很少有看重的,更別說掌握了。
“這車真寬敞!我都能翹起腿了!”
小姑娘畢竟是小姑娘,看著她大驚小怪的樣子,笑著問她:“昨天你不是坐過了麼?”
“昨天……不一樣的。”
她臉一下子就紅了,囁嚅著說道:“表姐在旁邊,我不敢……”
“呵呵,那有什麼呢?”
“開始我以為你是表姐的男朋友,不想惹她生氣,所以才……”
“哦?什麼叫開始以為?現在就不以為了?”
“對啊!昨晚表姐……都告訴我了,說她只是你的一個情人……”
“哦?”
我倒沒想到蕭沅荷會這樣和自己的表妹說,盡管不在我的預料之中,但也算是實情,便說:“那又如何?”
“既然你有那麼多情人她都不在乎,那我和你說說笑笑,應該也沒問題的吧?”
程琳胸有成竹,卻不知道,女人最在乎的,或許就是被身邊的親朋好友搶走男人了,當然,蕭沅荷確實例外。
“呵呵,本來也沒什麼問題吧!”
“怎麼會沒有呢?如果你是我表姐夫的話,我要避嫌的!”
程琳嘟著可愛的小嘴兒,說的很是認真:“比如坐你的車啊什麼的,我就要注意分寸了。”
她還不算太傻,我心里想著,換了個話題問她:“你將來有什麼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啊?將來……我都不敢想。”
程琳嘆了口氣,說道:“早知道這學校這樣,當初我就不來了,現在都開始工作賺錢了。”
“賺錢?你那麼著急賺錢干嘛?”
“賺錢花啊!買首飾,買包包,買各種好東西……”
發覺自己說漏了嘴,程琳臉一紅,小聲的說道:“反正賺錢自己花,愛怎麼花就怎麼花……”
“可是你不上大學的話,你賺的錢能夠自己花的嗎?”
“也對哦……”
“其實……在大學里,也是可以賺錢的……”
“怎麼賺啊?我什麼都不會,也沒有什麼頭腦。”
程琳歪著頭琢磨怎麼賺錢,越看越可愛。
“前天晚上你參加的那個生日聚會還記得吧?那個女主人?”
我見程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她就是上大學的時候找了個男朋友,幾年下來,攢了一百多萬呢!”
為了向她灌輸這種思想,我無奈之下出賣了齊妍,心中愧疚,嘴上卻仍舊說道:“不然你以為她小小年紀,哪里來的那麼多錢,買那麼大的房子?”
“我說呢!她和邵振宇是大學同學,兩個人怎麼差那麼多,原來是這樣!”
程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以為她發現了我的狐狸尾巴,哪知道她卻突然說道:“我上哪兒去找這樣的男朋友啊?”
我差點跌掉了下巴,現在的年輕人,果然是青出於藍!我裝作沒聽見,咳嗽了一聲,才說道:“這個不急,可以慢慢找……”
程琳雖然笨了點兒,但並不傻,這時候轉過頭來看著我,眼里神色復雜,過了一會兒,慢慢笑了。
我被她笑得有些發毛,問道:“你別看著看著我笑,你想干什麼?”
語氣滑稽,頗似電影中的搞笑橋段。
“嘻嘻!”
程琳坐直了身子不理我,小聲嘀咕:“大色狼!”
“嗯……啊?”
“想要泡我就直說唄!”
程琳小臉通紅,也不看我,徑自說道:“拐彎抹角的往自己身上帶,哼!”
“嘿嘿……這個……”
我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這麼無恥的想法都被戳穿了,臉上還真有點掛不住。
“說吧!你一個月能給我多少錢?”
“啊……啊?”
到現在為止,希曼雪婆媳倆算是我用錢包養的情婦,蕭沅荷應該也算,但雙方你情我願,多少還是有些人情摻雜其中的。
除了最初的幾次赤裸裸的性交易,之後談到錢的時候雙方都刻意回避,給對方留了余地。
像程琳這樣直接奔錢使勁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不由得有些招架不住。
“你……你想要多少?”
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談錢我可不怕,只要不談感情,一般人還真嚇不住我。
“一萬吧!這樣每個月我都能買幾件新衣服穿了。”
“一萬?”
“很多嗎?那就八千好了……”
“不是不是……這樣吧,你走的時候讓你表姐給你辦一張信用卡,額度一萬;另外再准備一張建行的卡,到時候告訴我號碼,每個月我給你打五萬。”
“這麼多……”
程琳明顯被震住了,她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一個月六萬塊,會不會太多了一點?”
多嗎?並不多,比起田木生給齊妍的每月三萬,六萬塊確實不少,但我比田木生有錢,我的目標也不是這小姑娘一個人,當然不嫌多。
“不多,這些不算什麼,等你畢業了,我再送你一套房子……”
“和我表姐這個一樣大嗎?”
我被她噎了一下,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看來她不是嫌每個月六萬塊多,而是還沒有那麼大的貪欲。
我有些後悔,不該一次把全部的誘餌跑出來,萬一把魚兒的胃口撐大,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把話往回帶:“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程琳一下子滿臉通紅,小聲說道:“我一定好好的表現,讓你滿意。”
其實算算,她在天津上學,除了周日能過來,見面的機會很少。
單純這樣的女生,田木生那里應該有更好的貨色,但她和蕭沅荷的關系,以及蕭沅荷口中那個“美艷”的小姨,才是她每個月六萬塊的直接原因。
“真這麼乖,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
見程琳點頭,我問道:“你是處女嗎?”
“不是了……”
“第一次和誰?”
“高中同學……”
“和那個邵什麼的做過了嗎?”
“沒有,我們剛認識沒多久……”
“哦,來,讓我爽一下。”
“嗯……嗯?”
程琳被我問的俏臉鮮紅欲滴,羞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翻過味兒來,嬌嗔道:“什麼呀?”
正好趕上紅燈,前面一輛大卡車擋著,左右兩側的車窗都貼了膜,我四處觀察了一下,覺得很安全,便說道:“把內衣脫了,我摸摸你的胸。”
程琳畢竟還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小姑娘,期期艾艾的猶豫著說道:“不好吧……”
“嗯?”
“好吧……”
她被逼無奈,緊張的四處看了一眼,快速的把衣服撩起,解下了乳罩,塞進了挎包里,小臉蛋因為緊張和刺激紅撲撲的,相信如果不是馬達聲,我可能會聽見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希曼雪的特點是平時是貴婦上床是蕩婦,只要我願意,她隨時隨地都能完成這種角色的轉換。
她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只要我同意,她可以穿最暴露的衣服走在人最多的地方,可以和我說最不著邊際的情話,可以在床上說最瘋狂的淫詞浪語。
在接連遭遇一系列變故之後,心力交瘁之下她已經把我當成了救命稻草。
或許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如小平南那樣重要,但已經相去不遠。
南冰之前有心障,破開心障之後,便淫蕩多於矜持,但這只限於在我面前,在其他環境里,她仍舊是個矜持自重、端莊典雅的豪門貴婦。
她永遠不會像她婆婆那樣,敢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撕開自己端莊的偽裝,滿臉媚笑的任我淫褻。
至於蕭沅荷,則是天生的淫蕩,她素雅的外表不過是她為自己營造的保護色而已。
因為她後天所受到的教育培養,欲望一直被理性壓制,只有當她在一個男人面前完全放松自己的時候,她敏感的身體才會徹底暴露出來。
蕭沅荷一樣會矜持害羞,但蕭沅荷那是從生活中學來的,並不是天生如此。
她也早過了嬌羞婉轉、不通世事的年齡,此刻的她其實很享受被男人淫弄褻玩,也並不在意男人用色迷迷的眼神欣賞她,但她熟諳人心,知道那樣很危險,所以她才刻意包裹自己,不讓自己太招蜂引蝶。
程琳則不同,她正處在女人一生中最鮮活的時候,就像一朵花兒剛剛打開花骨朵,剛綻放的花瓣還沒有經受雨露的澆灌,還無法坦然面對身邊各種異樣的目光。
她的羞澀是天然的,是人的天性使然,盡管她受到了當代各種墮落觀念的影響有些早熟,這些天性卻沒辦法完全放下。
用一個詞概括,希曼雪是瘋狂,南冰是柔順,蕭沅荷是矛盾,程琳則是天性。
看著程琳羞得雙眼緊閉,靠在椅背上明顯極為緊張,我有些好笑,但仍是把手伸進了她的衣內。
少女茁壯挺拔的乳房一片溫熱,不如蕭沅荷的碩大綿軟,卻自有一番獨特的美好。
程琳的乳房輪廓清晰,不用用力拘束便可把手填滿,盈盈一握的感覺讓我一下子就產生了衝動,若非昨晚在希曼雪婆媳身上傾注太多,恐怕此刻就控制不住了。
我來回揉捏了一會兒,程琳慢慢的放松下來,開始輕輕的喘息。
我吞了下口水,看到旁邊的車子已經挪動了,知道紅燈結束了,遺憾的收回了手。
程琳睜開眼,霧蒙蒙的看著我,眼中有渴望有迷惑還有羞澀,看起來竟然似曾相識……
到了兒童醫院,蕭沅荷已經辦妥了住院手續,見我來了,打了招呼,有些猶豫的說道:“我替雨荇安排了高級病房……”
我點點頭,四處看了看,條件相當不錯,見她這樣子奇怪的問道:“挺好的啊,怎麼了?”
“很貴的……”
我被她逗樂了,笑著說道:“給孩子看病貴點怕什麼,雨荇雖然不是我的孩子,但為她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就是可惜咱沒權利,不然能住更好的。乖,別想那麼多了!”
我把她摟在懷里安慰了一下,又問道:“大夫怎麼說,今晚住在這里,還是明天早上過來?”
“大夫讓住在這里,晚上要做跟蹤記錄,明天早上第一個進手術室。”
“沒事兒,那天大夫不是說這種手術成功率很高麼?”
蕭沅荷的臉色很不好,小手更是冰冷,有些心悸的說道:“剛才護士來讓我簽字,我看上面說了,一旦出了事情他們概不負責什麼的,心里就特別沒底……當時你要是在就好了……”
我緊緊的抱著她,看雨荇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程琳在擺放我拿來的生活用品,柔聲說道:“我這不是來了麼?放心吧!做手術都這樣,無論如何他們都會來這麼一出的。今晚我去打點一下主治醫師和麻醉師,放心吧!”
本來我知道明天做手術,但沒想到今天就要提前入院,有些粗心大意,此刻就有些愧疚於心。
蕭沅荷扯著我的衣領依偎在我的懷里,抬頭看了看忙碌的表妹,突然問道:“怎麼樣了?”
我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勾著她蠻腰的右手便擰了一下她結實的臀瓣,小聲道:“還有心思惦記這事兒呢?”
“呵呵,我昨晚告訴她了,說我只是你的情婦之一,也知道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這番話很管用,她已經同意了,以後她的錢就從你的日常用度里扣。”
蕭沅荷擰了我一把,耳語道:“憑什麼呀?是你包養她,又不是我……”
“誰讓你把我當槍使了?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稍作懲罰。
看我們膩在一起說悄悄話,程琳臉上有些不自然,我猜到了她的心思,和蕭沅荷相視一笑。
陪蕭沅荷呆了一會兒,等小雨荇醒了,跟她說了幾句話,逗得她哈哈大笑,這才離開。
到護士站陪一個值班護士聊了會兒天,連哄帶逗的從年輕護士的嘴里問到了主治醫生和麻醉師的聯系方式,打電話過去透露了拜訪的意思,然後到外面取了十萬塊現金,分別裝在兩個檔案袋里,送到了兩個大夫的辦公室里。
這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沒有不好色的男人,也沒有不喜歡錢的人。
我笑著說這是雨荇的檔案,對面正經著臉打開,再抬頭,就是滿臉的和善了……
把事情忙完,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我又到附近書店買了幾本少兒讀物和幾套《喜羊羊》之類的動畫片光碟。
回到醫院,小雨荇捧著動畫片喜笑顏開,暫時忘記了明天要做手術的恐懼,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蕭沅荷愛憐的幫女兒蓋上被子,輕輕帶上了臥室的門,衝我說道:“你和琳琳就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好了。”
我想了想也沒什麼事情要做的了,便點頭同意,把她抱在懷里親熱了一番,這才說道:“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明天起早過來。”
蕭沅荷回吻了我一下,輕輕說道:“嗯,回去慢點開車。”
說完轉頭衝程琳一笑,頗有深意。
程琳被她看得臉一紅,訥訥的不知該說什麼好,還是我替她解了圍,說去和雨荇說再見,誰想到那小丫頭根本不理我們,弄得我們哭笑不得。
開車帶著程琳回家,在樓下吃了飯,看時間尚早,便帶她去喝咖啡。
這個年輕的女孩兒遠不是看上去那麼文靜,熟稔了之後話特別的多,說到盡興處,就像開閘的洪水,誰都攔阻不了。
我不太喜歡咖啡的味道,但也要了一杯卡布奇諾,放在那里聞味兒。
程琳點了一杯藍山咖啡,喝的津津有味,看她放了那麼多的糖,我皺著眉頭問道:“幸虧不是真的藍山咖啡,不然真是被你給糟蹋了。”
“這麼貴還不是真的?”
這杯藍山一百九十七塊人民幣,價格也算很貴了,如果店主有渠道的話,真品這個價格倒不無可能,只是我懷疑這樣微薄的利潤,還有沒有賣的必要。
“我倒是不太確定,咖啡我喝得少,了解不多,只知道藍山產量稀少,售價不菲,不到兩百塊,”
我端起那個杯子看看,繼續說道:“這麼一杯,不太可能吧……”
“先生看走眼了呢!”
一個女人出現在我身後,打斷了我的話。她個子很高,身材纖細勻稱,一身利落的職業套裝極為合身,顯得身材極為誘人。
這個女人最先給人的感覺就是嘴大,她的嘴不像一般女人櫻桃小嘴笑不漏齒,她笑起來至少要露出十二顆牙齒。
因為嘴大,兩腮就在她笑起來的時候擠出兩個小酒窩來,因而顯得顴骨略高;當她笑起來的時候,從顴骨到鼻翼就會扯出兩條精美的弧线,更顯得面孔精致。
她細長的眼眉宛如新月,襯托在雙眼彎成的弧线和從鼻翼扯出的弧线上,加上尖尖的下頜,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大氣的美感。
她的胸並不如何雄偉,只是剛好符合她的身材,比例不大不小,同樣的,無論是臀圍、腰圍、臂長和雙腿比例,還是剛剛過肩的披肩長發,她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那麼一份合適和恰到好處,讓人看著感覺極為舒服。
“呵呵,怎麼講?”
我欠了欠身,虛心的問道。
“藍山咖啡雖然不容易喝到真品,但我這里的藍山咖啡,卻是地道的牙買加藍山咖啡。”
她笑靨如花,驕傲地道:“至於價格低了些,卻自有道理。”
“願聞其詳。”
我知道她就是這里的老板娘,齊妍口中的大美人。
“我的一位朋友是做這方面貿易的,所以……”
她欠身一笑,說道:“冒昧打攪二位,只是為自己的咖啡正名,這就不打擾了,二位慢用。”
這女人離開了,程琳才衝我笑道:“丟人了吧?嘿嘿,這是真的哦,我可得好好嘗嘗,回去跟她們吹牛。”
“怎麼吹?他們問你什麼味道,你怎麼辦?”
程琳被我點醒,再要了一杯,這次糖放得少了,她喝起來便直皺眉頭。
我聞著咖啡的香氣,看著那女人轉入了後面櫃台,沉吟不語。這女人氣質如此之好,又貌美如斯,怎麼會在市井之中當個老板娘?
兩個人結了帳回家,我換了衣服進洗手間洗澡,出來時卻見程琳坐在沙發上,滿臉局促不安。
我一邊擦干頭發,一邊問她怎麼了,她結結巴巴的說道:“今晚……要不要……我陪你?”
她不說我還真沒想起這回事兒,剛才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笑靨如花的淡雅美人,卻忘了眼前這朵含苞待放的小美人花。
“你說呢?”
見我反問她,程琳呐呐的說道:“我想……應該要吧……我去洗澡!”
她飛快的跑進洗手間關上了門,我搖頭笑笑,坐在沙發上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
“喂……”
希曼雪的聲音慵懶滯澀,聽起來頗似床第之間的歡愉之聲,我心中一緊,問道:“你干嘛呢?”
她吃吃一笑,媚聲說道:“我偷‘男人’呢!”
她這麼一說,我反而不懷疑了,笑著罵道:“小騷貨!到底干啥呢?”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偷‘男人’……”
希曼雪仍舊那副語調,偶爾竟然還有一聲呻吟,再次勾起了我的疑心。
我正要生氣,卻聽見話筒里悉悉索索一陣聲響,接著南冰接過了電話,膩聲說道:“好哥哥,冰兒在替你懲罰我的騷婆婆呢……”
我被她說的心頭火起,只是怒火變成了欲火,問道:“怎麼懲罰的?”
南冰嬌聲說道:“這騷貨剛才一個勁兒的念叨說不知道你今晚來不來,我就說她發騷了,她竟然欺負我……”
旁邊希曼雪的聲音響起:“才沒有呢,是這個小騷貨先抱住我的……”
南冰繼續說道:“反正就是……就是……反正我倆現在躺在床上,我舔她………她舔我……”
我沒想到這婆媳倆竟然在玩這種性愛游戲,雖然早晨走的時候就知道她們關系有了變化,卻沒想到竟變成了這樣。
“哥哥……你來嗎?”
南冰在電話里語調不平,喘息急促的問我。
“我明天有事……”
我有些割舍不下,明天小雨荇手術,是必須要早起的,可這婆媳如此誘人,實在是讓人心癢難耐。
“那好可惜……哥哥就看不到冰兒高潮了……”
“換成外音!”
我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絕妙的主意。
南冰吃吃一笑,說了句“騷婆婆用腿夾我的臉呢”,開了揚聲器,隨即手機聽筒里就傳來了婆媳倆風騷誘人的叫聲。
知道我在旁聽,婆媳倆舔弄的更加來勁,隔著話筒我都聽見了稀溜溜的舔吸聲,何況兩人嘴中不斷的呻吟。
我被她們逗得興起,解開了浴袍的系帶,露出堅硬勃起的陽具上下擼動,一解燃眉之急。
那邊婆媳倆舔吸的越來越急,浪叫聲也越來越大,我這邊也很興奮的擼動,正在這當口,程琳用毛巾包著頭,身上穿著一件淺藍色的真絲吊帶睡衣出來了!
看見我的樣子,她先是一愣,隨即驚訝叫道:“你……你變態呀!”
我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