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鑰匙,輕輕插進鑰匙孔,還沒擰把手門便開了,希曼雪站在門口,笑靨如花的看著我。
已經晚上十點了,她竟然還沒有睡,我有些感動,把她攬進了懷里。
她“呀”的叫了一聲推開了我,看我奇怪的看著她,一邊關門一邊解釋:“你身上好涼!”
四月的晚上溫度依舊很低,盡管從樓下停車場上樓的路程並不長,我身上還是有些涼意。
接過我的衣服,希曼雪幫我掛好,看我癱在床上不動,給我倒了一杯水,問道:“怎麼了,很累嗎?”
我沒回答,轉移了話題:“南冰睡了?”
“嗯,她昨天就沒休息好,很早就摟著孩子睡了。”
“你怎麼不睡,你不累麼?”
“你說呢?”
我搖搖頭,懶懶的躺在床上不作聲。希曼雪爬到床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腿上,輕柔的揉捏按摩我的頭皮和太陽穴,感覺很舒服。
她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輕的吸了口氣,又伏下身子嗅了嗅,見我看著她,滿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和蕭沅荷做愛之後沒有洗澡也沒換衣服,衣服上全是她的香水味兒,我知道希曼雪能聞到,她的表情也在我的意料當中。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你……愛她嗎?”
我有些不舒服,問道:“和你有關系嗎?”
希曼雪也不以為意,仍舊自顧自的說道:“我看得出,你很困惑,你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我被她說的一愣,反問道:“可我和她認識的時間很短,也沒有什麼交流……”
說到一半,才知道被她引出了心里話,希曼雪卻似乎沒留意,仍舊幫我出謀劃策:“愛並不是因為熟悉才產生的,至少男女之間的愛不是。愛一個人,應該先被他的某一方面吸引,然後逐漸發現他的優點,等到瘋過了,盲過了,才慢慢開始發現他的缺點,於是就開始了抉擇,是放棄還是繼續?”
“很多人無奈之處在於,走到最後因為各種原因已經沒有了選擇。”
希曼雪嘆了口氣,眼光看向窗外濃濃的夜色,喃喃地說:“因為沒有選擇了,要麼繼續愛著自己不愛的人,要麼就放棄,放棄那些你本不該放棄的東西……”
我伸手撫摸她的臉頰,那里有一道濕濕的痕跡,我問她:“你選擇了麼?”
“呵呵,選擇了,或許結果並不好,但我不後悔。”
我默然,坐起身子,把她壓在身下,把臉埋進她的懷中,聞著她馥郁的體香,用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輕輕的說:“我不能選擇,我沒得選擇,我是個有罪的人……”
希曼雪安靜的抱著我的頭,伸手輕輕梳理我的頭發,動作輕柔,滿含深情。
寂靜無聲。
* * * * * * * *“親愛的人,親密的愛人,這是我一生中最興奮的十分。”
我被一陣輕柔的歌聲叫醒,睜開眼睛,眼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牆上的掛鍾已經指向了十,我伸手在旁邊摸了摸,希曼雪已經起床了。
我穿好衣服從臥室里出來,希曼雪正抱著孫子坐在沙發上逗著玩,嘴里跟著電視里的音樂聲輕輕哼著。
見我出來,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輕聲說道:“睡醒了?”
“嗯,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難得睡得那麼香,我就沒叫你,反正也沒什麼事兒……”
“你倒是知道。”
我坐在她身邊,把她摟在懷里,看著她哄孩子,便貼在她耳邊輕薄她:“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無業游民啊?”
“我不知道,”
她被我弄得有些癢癢,躲了一下,才說道:“你和他不一樣,你出手就是幾千萬,眼睛都不眨一下,卻從來不見你上班,也不見你和人打電話談生意……”
“你倒是挺像我老公沒離開時我兒子的樣子,不用賺錢養家,整天就是吃喝玩樂……不過也不一樣,你沒有那麼多的狐朋狗友……”
我隔著她薄薄的睡衣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說道:“你說誰像你兒子?”
“你呀!你自己不是還叫我‘媽媽’呢嗎?”
希曼雪嬌笑著小聲的說。
“那你叫我哥哥該怎麼算?”
“算什麼呀!一起叫唄……”
我正准備懲罰她的狐媚,南冰端著一杯牛奶和兩個剝好的雞蛋、兩片面包從廚房走了出來,放在我的面前,然後嬌滴滴的說道:“文哥,吃早餐吧!”
我拉著她坐在我的身邊,摟著她的小蠻腰,問婆媳倆:“你倆誰會開車?”
希曼雪笑著說:“冰兒會開,我可不會。”
我轉頭看南冰,她羞怯怯的說道:“上學的時候開過幾次,結婚之前也開了半年,不算太熟練。”
“會開就好,抽空去提一輛回來,有事的時候也方便些。”
我香了嬌滴滴的南冰一口,她情不自禁的往後一躲,然後便羞紅了臉,我不由得問道:“你怕我啊?”
“不……不是……”
她不自然的捋了捋頭發,輕聲說道:“有些不太習慣…”
我捏了捏她的小手,笑了笑,又問希曼雪道:“要不請個保姆吧?你倆盡量少的拋頭露面,過去一年半載再說。”
希曼雪想了想說道:“也不用請,下去買個菜我和冰兒誰去都行,樓下超市什麼東西都有。做飯的話我和冰兒誰都能做,真有什麼活兒了,可以請鍾點工,不然的話家里多個生人,你來了也不方便……”
我一想也是,可這婆媳倆之前都是豪門女眷,一個個嬌滴滴的身子,這樣未免委屈了她們,說道:“那委屈你們了,以前都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現在卻要自己做這些家務。”
希曼雪嘆了口氣,說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吧!以前不覺得,經過了這些事兒才發現,平淡是福,現在挺好的,你放心,沒事的。”
頓了頓,希曼雪才看著自己的兒媳,說道:“就是委屈了冰兒,花兒一樣的年齡,哎……”
我轉頭也看著南冰,她被我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衝著我們笑了笑,說道:“我沒什麼,有孩子我就知足了。現在不想別的,就想著能讓孩子健康的長大。”
南冰在這邊應該是有朋友的,這樣的年紀憋在這里確實不是個辦法,我便問她:“要不你們換個地方生活一段時間,等大家都忘記了,你們再……”
南冰看了看希曼雪,希曼雪則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不走的,冰兒可以出去看看……”
“我也不走……”
南冰打斷希曼雪,說道:“孩子這麼小,我怕換個地方會對身體不好。”
“呵呵,這事兒不急著下定論,我在歐洲有房子,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去那邊暫住。”
“歐洲?”
希曼雪好奇的問道:“你就不怕我們再也不回來了?”
“怕,畢竟花了那麼多錢呢,不過這事兒吧,順其自然就好,我不能為了這麼點兒錢落下心病。”
我把手放在南冰的嫩乳上輕輕揉捏,另一只手捏著希曼雪的乳肉,享受了一下二女的嬌嗔,才又說道:“希望是我想多了……”
想著那邊還有蕭沅荷沒安排,便一口一個吃掉了兩個雞蛋,吃了一片面包,喝了半杯牛奶,告辭了婆媳倆,開車回了自己的住處。
用鑰匙打開門,蕭沅荷正在陽台上晾衣服,衝我笑了笑,仍舊忙著把自己和女兒的衣服掛起來晾上。
雨荇正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見我開門,衝我甜甜地叫了聲“叔叔回來了”,乖巧之極。
我坐在沙發上,陪著小雨荇看了會兒動畫片,才對晾完了衣服的蕭沅荷說道:“你會開車麼?”
“啊?啊,上學的時候考了本兒,之前開過他的車。”
他就是她前夫了,估計也不是什麼太熟練的手,便說道:“吃完中午飯,去提輛車吧,以後雨荇上學放學的也方便。”
我接著說:“雨荇要上學吧?這幾天就得把這事兒辦了,孩子的事兒可不能耽誤。”
蕭沅荷愛憐的看了看自己可愛的女兒,輕輕搖了搖頭,進了衛生間。
我跟著蕭沅荷進了衛生間,才小聲問道:“我記得你說過雨荇得了什麼病?”
“嗯,先天性心髒病,動脈導管未閉。”
“發現多久了?”
“快兩個月了。”
“於是你就……”
“嗯。”
蕭沅荷把盆子中的髒水倒掉,同時說道:“之前一直在准備錢,可是還差好多,醫生給的期限都過了,所以……”
“那趕緊安排做手術啊!”
蕭沅荷感激的一笑,簡單收拾了一下,才推著我出來,說道:“這幾天吧!”
“你錢夠嗎?”
“還差一些,只有那些天陪你……你給的那些……”
我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說道:“這卡里還有五十萬,密碼是324358,不夠的話再告訴我。”
蕭沅荷接了卡,說道:“不用這麼多……”
我擺擺手不讓她說下去,九百多萬的房子我都說送就送了,三千六百萬的債務說還就幫人還了,別說給雨荇治病花個幾十萬,就是幾千萬上億我都不會皺下眉頭。
只是這樣一來,我可支配的現金基本告罄了,周一簽合同,買下鄰居家這套房子之後,我就幾乎身無分文了。
當然,這個身無分文,是可以隨時調用的現金。
想想,確實是不是自己辛苦賺來的錢花起來不心疼,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就揮霍了一個億,尤其這不到十天里,更是直接花出去了將近七千萬。
隨便一個普通人聽見這個數字,一定會被嚇到,但我竟然全無感覺。
比爾蓋茨說得對,確實,錢到了這個程度,真的只是數字。
海河名苑一期這兩套小戶型房子,加起來1350萬,三期的兩套已經花進去了1500萬,加上希曼雪那還債的3600萬,算上其他的用度如購車等,過完年幫父母置辦完相關東西剩下的6900多萬,堪堪已經花光了,只余下蕭沅荷那張卡里的五十萬,以及希曼雪那張卡里的一百六十萬了。
看蕭沅荷在沙發上陪雨荇叫她學英語,我一個人回到臥室,關好了門,拿出我的旅行箱,從里面拿出一個相冊。
相冊的封面是俗氣的明星畫兒,木板的材質看起來極為普通,相冊里面則是我這些年來的照片,上學時的,當兵時的,在國外時的……
我用小刀勾開封面木板縫隙里的幾道卡鎖,用了些力氣才掰開,露出里面放著的四張各大國有銀行本票,隨便抽出一張,仍舊把木板壓好,讓相冊恢復成原來其貌不揚的樣子,然後用旅行箱里准備好的牛皮檔案袋將本票裝好,這才領著蕭沅荷母女倆下樓吃飯。
吃過飯,到銀行把本票兌成現金存入准備好的銀行卡,手頭現金又充足起來,我的精神一下子振奮許多,帶著蕭沅荷母女倆去大眾4S店定了一輛CC,又順便給南冰和希曼雪婆媳倆提了一輛途銳,這才驅車回家。
到屋里還沒坐穩,就接到了田木生的電話,邀請我晚上去他家里吃飯,他老爹老媽從老家回來了。
田木生的父母我是認識的,那時候我們還在上小學,他家也沒到現在的程度,他爸還是個不務正業的紗廠職工。
之前就和田木生談過,自己有點閒錢,想找個項目參股或者投資,他主動和我提及可以注資他們家的企業。
我不在意這一點利益,但我需要一個說的出去的收入來源,不為應付公檢法,只為不引人注意。
和田木生約好了時間,記下了他說的位置,我便掛了電話。
接下來便是陪著蕭沅荷研究新家哪里需要改動,哪里需要重新設計,所幸是二手房,原本的裝修還很新,除了局部重新布置一下之外,幾乎不需要太大的改變。
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對蕭沅荷叮囑了一番如何照顧自己如何鎖好門,這才出門。
不知道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始終和三十一歲相差甚遠,在我心里總是把她當成一個小姑娘。
幸虧出來得早,差點兒趕上了晚高峰,饒是如此,我把車開進田木生所在的別墅區,也已經快要到時間了。
打了電話,田木生一身休閒出來迎接我,見我手里拿著東西,便問道:“你這都什麼啊?”
“啊,給老爺子帶了套文房四寶,給老太太帶了副鐲子,給嫂子買了條鑽石手鏈。”
“花多少錢啊?”
“六七十吧……”
我知道田木生的意思,送的東西太便宜,反而不如不送,畢竟我倆這關系不比尋常。
“我操,你倒是挺舍得下手!”
田木生趕緊收回了要接過東西的手,幫我開了門。
“伯父,伯母!”
我衝著客廳里的田父田母打招呼,態度恭謹,滿臉帶笑:“您二老還記得我吧?”
“記得,記得!”
田父還是那副四海的樣子,拍了拍我的胳膊說道:“小時候你可沒現在這麼結實,現在都大小伙子了!結婚了沒有哇?”
“您惦記,還沒呢,呵呵!”
“哪天讓生子他媽給你介紹一個,哈哈,來,吃飯了!”
田父把我遞給他的東西仍在沙發上,攔住了我的話頭,讓田木生安排我入座。
田木生在我面前牛的人五人六的,到了他老子面前,就跟個小貓似的。
正說著,一個年輕少婦從一樓臥室出來,小腹微微隆起,應該就是田木生那懷孕不久的妻子了。
“小海,這是我媳婦兒,徐瑩!”
田木生趕緊過去扶了妻子坐下,抬頭看了看滿眼佳許的父母,這才對著徐瑩介紹到:“老婆,這就是我打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文海潮。”
“你好!”
徐瑩笑著和我打了聲招呼,禮節性十足,我回了一下,也就坐了。
徐瑩確實是個美女,無論氣質還是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選。
較之同樣嫁入豪門的南冰強出甚多,和蕭沅荷比起來身材略有不及,容貌之美卻超出少許,氣質上更是堪堪接近希曼雪。
我想如果不是希曼雪的閱歷在那兒,有股閱盡鉛華後的淡然和豁達,恐怕也要給她比下去了。
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也是一種商品,越出眾,價格越高,越奇貨可居。
田木生本身並不丑,但人高馬大的,看起來就不是很協調,想象著這個嬌俏的美少婦被他那驢貨一般的東西弄,我心里就有股邪惡的快感。
陪老爺子喝了一杯白酒,我和田木生又把剩下的白酒分了,這頓飯便吃完了。
田老爺子答應了讓我注資八百萬到田木生旗下一個水產公司,拿5%的股份。
田家現在家大業大,十幾億的身家放在以前的我是可望不可即的,但現在我只是為了討個名頭,占多占少也並不以為意。
在客廳簡單坐了坐,閒聊了一會兒,我就告辭了。
田木生把我送到門外,看我上了車,幫我關上車門才趴在車窗上跟我說道:“哎,前兩天去了一趟那個會所,那母女倆不干了,哎!操他媽的,誰那麼狠,聽說有人幫她們還了五千多萬的債務!”
“我操,就為了倆女人?花那麼多錢?”
“是啊,誰不說呢?哎,要是我能做的了主,我沒准也能花,肉疼是肉疼,可那也是真極品啊……”
田木生還在回味,我笑罵道:“瞅你那騷樣,我操!哪天再找倆扮演一下不就行了?對了,那兒不是有母女嗎?”
“你知道個屁啊!”
田木生白了我一眼,說道:“婆媳比母女難得,母女你拿女兒威脅,母親就軟了;反過來再拿母親威脅,女兒也就軟了。就算不軟,年輕人都沒啥原則,她媽都軟了,她能堅持多久?”
“我操,你挺有心得啊?哪天給我介紹一對兒唄?”
“趕緊滾吧!”
田木生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的說道:“回去慢點兒開,操!”
“真雞巴小氣!”
“別廢話了,等我電話。”
田木生轉身進屋,背對我著我喊道。
我沒去希曼雪那邊,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進門時蕭沅荷已經摟著女兒睡下,我輕手輕腳的關好了門,到還沒過戶的鄰居家里,躺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便睡著了。
以前沒有女人的時候,便想著以後每晚都要弄個女人陪著自己睡;如今有這個條件了,卻發現有時候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感覺挺好。
大概這就是我非要給自己留個房子的原因吧?
* * * * * * * *周日早上,帶蕭沅荷提了CC,又去醫院訂了床位交了錢,和大夫訂好了手術日期,又了解了手術前幾天的注意事項。
蕭沅荷並沒有問我途銳是為誰准備的,她心里很明白自己的角色,這一點讓我輕松不少。
陪她把車開回去,小雨荇坐在後座上看媽媽開車興奮不已,口里不停的叫著“媽媽開車車”,偶爾看蕭沅荷弄出一些險情,她也不知道害怕,天真爛漫的樣子極為可愛。
母女倆在車里斗氣,蕭沅荷不讓女兒亂喊,蕭雨荇就羞自己母親是個笨蛋,我坐在旁邊,看的不亦樂乎。
蕭沅荷的開車技術不錯,就是時間長了不開有些手生,幸虧路上車還不多,很快就熟悉了車的性能,找到了操作的感覺。
我有意讓她在路上多鍛煉一下,趁我在她身邊的時候幫她樹立一下信心,便讓她繞著小區的大路走了兩圈,於是當她把車開進小區停車位,幾乎沒怎麼看後視鏡就把車倒進了兩車之間,我不由得有些驚訝,連聲稱贊不已。
小雨荇不知道我稱贊什麼,也跟著說“媽媽好棒”,蕭沅荷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驕傲的挺起了胸脯。
剛進電梯,就聽見一聲“等一等”,蕭沅荷連忙按了開門鍵,接著就見齊妍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手上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堆的零食。
見電梯里面是我,不由得一愣,隨即喜笑顏開的問道:“呀!文先生!難得難得!竟然有機會和您一起坐電梯!”
她每天朝九晚五,我和她碰不上才正常,不由得笑道:“確實難得。你這是干嘛啊,買了這麼多東西?”
齊妍慘兮兮的說道:“哎,悲劇了,有個同學從國外回來,北京這片兒的就我單身還有房子,晚上要開個party ,我這提前做准備呢!這位是?”
見我和蕭沅荷分別拉著雨荇的小手,齊妍小眼睛眯眯起來,我見狀趕忙介紹:“我朋友蕭沅荷,小荷,這位就是介紹你買房子的那位齊妍齊經理。”
“哈哈,小荷姐姐好,叫我小齊就好了!咦?小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啊?幾歲了?”
“阿姨好,我叫蕭雨荇,七歲了。”
“雨荇真乖!”
齊妍把東西放下和蕭沅荷握了握手,夸贊了一番小雨荇,寒暄了一會兒才切入正題。
“文大老板,今天潘阿姨給我打電話,說你們基本談妥了,您看這傭金……”
齊妍依舊不改財迷本性,笑吟吟的問到。
電梯很快到了,我先把小雨荇抱著“飛”出來,才回頭問齊妍:“你說好了。”
“哈!鄰居一場,各收你們1%好了!”
“你也知道鄰居一場?鄰居一場你收這麼高?”
“不都是這個比例嗎?”
我拿鑰匙開了門,蕭沅荷衝齊妍致意了一下,領著雨荇先進屋了。我和齊妍在門口討論了起來。
“你也是從業者,別人那都是按揭的首付的1%-2% 吧?九百萬的五分之一是180 萬,180 萬的首付,按1%提,也就一萬八,而且你兩頭賺,給你一萬五不錯了。”
“喂喂!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這麼獅子大開口吧?兩萬塊,不能少了!”
“你也就上嘴皮碰下嘴皮,什麼你都沒干,淨賺一萬五,不錯了!”
“我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怎麼了?現在掌握信息就是財富啊!不是從我這里得到信息,你能這麼快買到這麼好的房子嗎?”
為五千塊和她較勁本來不是我的本意,事實上我和潘女士早就已經說好了,她來承擔這筆傭金,畢竟我這樣豪爽的買主不多見,她也想及時結束這邊的事情到澳洲和家人團聚。
我現在就是想殺殺這個小財迷的威風,和這樣一個美女較勁,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還是很讓人愉悅的。
“沒猜錯你這傭金得是兩頭都要吧?啥也不干,你的信息賣了三萬塊,也不少了吧?”
“你就小氣吧!潘阿姨已經說好了傭金給我五萬了,過完戶就給!”
齊妍轉身不理我,找鑰匙開門。
“那她說沒說我的傭金她替我給啊?”
“啊,沒說……啊?什麼?她替你給?”
齊妍鑰匙剛插進鎖孔,聽見我的話一蹦老高,回頭看著我,眼睛里燃起兩朵小火苗,氣鼓鼓的說道:“你早知道是吧?早知道你干嘛這麼氣我?”
“沒有啊!我就是看你提起來這回事兒了,檢驗一下你財迷的程度罷了!”
“哼!不理你了!”
齊妍把大包小包的零食搬進門里,看我要回家了,才說道:“喂,晚上你過來玩不?”
“不方便吧?都是你同學……”
“有什麼不方便的,不止是我同學,我同事也來,今天……是我生日啦……”
“啊?生日快樂,生日快樂,到時候看情況吧!”
即便我再不在乎蕭沅荷的感受,我也不能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和另一個女人說的太過火,我打了個哈哈,趕緊進了屋。
蕭沅荷已經安排女兒躺下睡午覺了,聽見我關門,才從臥室出來,笑著問我:“怎麼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小財迷,氣氣她也是應該的。”
我在沙發上拍拍手,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輕輕的靠在我的懷里,摟著我的腰,耳朵貼在我的胸膛上,感受著我的心跳。
“為什麼說是我買房子?”
“本來就是你買啊!我跟你說過,即便你來這里之後哪天離開我,你都不缺少生存下去的根本。”
今天買車的時候就是用她的名字落戶的,我想原因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希望得到不一樣的答案而已。
但我不這麼想,如果換一種關系,我不可能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年輕女子相談甚歡。
我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高深的思想,我只是覺得,這樣才是我所要的東西。
我願意為她付出一些東西,但不是全部的東西,那種童話里感天動地的愛情我相信是存在的,卻和我沒有關系。
愛情是窮人的奢侈品,不是富人的。
昨晚沒有做愛,前晚和希曼雪一片溫馨,也沒有做愛,此刻摟著蕭沅荷香軟的身子,我的欲望燃燒了起來。
我隔著她的T 恤揉捏她豐滿的乳房,她抬起頭,眼中星星點點的迷茫和渴求,讓我的欲火燃得更熾。
很快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我脫光了,我抱住她結實性感的肉臀,讓她坐在我的懷里,狠狠親吻著她的紅唇。
直到今天為止,我和她接吻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偶爾一次輕輕的吻觸臉頰和嘴唇便分開了,從來沒有長時間的熱吻。
這次顯然不同,我吸著她的香舌,一手環抱著她的纖腰,一手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
她赤裸著身子,雙膝支撐在我的身體兩側,雙手伸進我的衣服里,幫我脫下上衣和褲子,露出我粗壯的性器。
我不間斷的親吻很快就讓她濕潤了,空中的呻吟聲慢慢的頻繁起來,她不堪我的刺激,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渾身顫抖。
我探手下去扶著自己的陽具,引導著她輕輕坐下,粗大的龜頭破開粉嫩的陰唇,一滴晶瑩的淫液落下,蕭沅荷悶悶的哼叫了一聲,全根盡沒。
我雙手托著她的屁股,借著沙發的彈性不斷挺送,她摟著我的脖子,靠著雙腿的支撐也不斷的迎合。
豐滿的雙乳上下跳動著,敏感的乳頭磨蹭在我的衣服上,給兩人帶來異樣的快感。
她的聲音壓抑著,害怕驚醒睡著的女兒,動作幅度卻越來越劇烈,追逐著那似有似無的快感。
“嗯……小荷……好開心……好滿足……”
很快,蕭沅荷的身體就緊繃起來,她的頻率越來越快,最終被我一記深邃沉重的肏干送上了高潮,渾身顫抖了許久,緊繃的身體才松弛下來,軟軟的癱在我的懷里,雙手卻不肯放開我的脖子,貼著我的耳朵輕聲的呢喃:“謝謝你……”
我等她稍微緩過了神,才抱著她到了書房的小床上。
短短的幾步路,我們的身體並未分開,她高潮過後的身子本就敏感,更是被這幾下弄得春潮又起。
躺在小床上,頭靠著床頭的被子,她俏臉通紅,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嫵媚中帶著純情,淫蕩中透著溫柔。
我把她的雙腿扛在肩頭,吻著她細膩光滑的小腿,下身大力的前後抽送,粗大的肉冠不斷刮蹭著她敏感多汁的蜜道,每一下盡根而沒,都讓她舒爽的挺起上身。
豐滿的雙乳一片嫣紅,隨著她身子的起落蕩起一陣陣的乳波。
“嗯……又……又要……高潮了……啊……海……哥……哥哥……”
蕭沅荷還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我,叫了一個“海”字就自動換成了“哥哥”。
我伏在她的身上,貼在她耳邊提示她:“叫老公……”
“嗯……老公,小荷好舒服……小荷又要……要……高潮了……”
“寶貝兒你真浪!”
我動作不停,被她的話語刺激著,反而越來越快。
“啊……老公……小荷又……浪起來了……啊!”
她喘息著,猶如窒息一般張大著嘴,身體劇烈的抖動,卻不發出一點聲音。
我放緩了抽插的節奏,十幾秒後她恢復了生氣才又開始瘋狂抽插起來。
她的體質越來越敏感,在我身下高潮所需要的時間越來越短,這樣的女人是男人最渴望的性伴侶,看著她高潮時陶醉的樣子,心理的快感遠遠超出身體上的快感。
我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跪在床邊,握著她因為腰塌下去後肉臀形成的兩瓣肉球,快速抽插起來。
兩度高潮,她的體腔火熱潮濕,蜜穴柔軟膩滑,她起伏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帶給我的快感越來越強,我不再控制,雙手箍住她的蠻腰瘋狂衝刺,很快就迎來了射精的時機。
在我的激烈肏干下,她在我射精前就登上了一個高潮,在我隨後射精的那幾下衝刺里,更是連續高潮了兩次!
我趴伏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感受著身下麗人的顫抖漸漸平復,才起身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為她簡單清理了一下後,蓋上了被子。
等我忙完這一切,小雨荇已經穿著可愛的小睡衣從臥室出來了,她揉著眼睛看我要進洗手間,便問道:“叔叔,我媽媽呢?”
我被她看的臉有些紅,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說道:“媽媽睡覺呢!”
“哦,那我要看動畫片。”
我如聆聖旨,趕忙幫她打開了電視機,又把冰箱里的果盤拿出來給她,滿臉討好。
“謝謝叔叔。”
小雨荇拿起一個苹果放在手里擺弄,看著喜羊羊,不再關注我,也不找媽媽了。
我松了口氣,趕緊到洗手間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又從蕭沅荷的箱包里找出來一套棉質內衣,給她放在床頭。
在客廳陪著小雨荇看了一會兒動畫片,我實在是坐不下去了,打算叫醒蕭沅荷。
打開書房的門,卻見她已經起床了,正赤裸著身子疊被子,看我進來,她赧然一笑,拿著那套內衣就要光著身子去洗手間。
“雨荇醒了,在客廳看電視呢!”
“啊?”
蕭沅荷一愣,有些為難,我問她怎麼了,她羞意盎然的說:“你射了那麼多……要洗一下的……”
我干脆到洗衣機里幫她把內褲找了出來,反正之前已經弄濕了,對付這段路還是沒問題的。
蕭沅荷接了內褲,被上面一大片濕跡弄得滿臉通紅,快速的套在身體上,穿好了襯衣襯褲。
我看看客廳里雨荇看電視看得專注,便掩上門,戲弄蕭沅荷說:“你剛才可夠浪的!”
“討厭!”
她白了我一眼,就要從我身邊走過去洗手間,卻被我一把拉住。
緊身的襯衣裹在她的身體上,曲线畢露,看起來極其性感。
我想這大概就是她不願意穿性感衣服上街的原因,這樣魔鬼的身材會為她招來許多不必要的是非。
“不要弄了……下面濕乎乎的,好難受!”
粉紅色的襯衣被她豐碩的乳房撐起一條誘人的曲线,緊身的襯褲箍在屁股上,看起來讓人胃口大開。
我把她抱在懷里揉捏個不住,很快就又把她弄得春潮上臉,饒是剛才已經高潮了那麼多次,她仍舊被我弄得呻吟不止。
聽她這麼說,我放開了她。蕭沅荷扶著我的胳膊站著定了定神,然後才衝我嫣然一笑,走了過去。
我衝著她豐滿結實的屁股實實在在的打了一巴掌,她正往外走,嗔怪的回頭瞪了我一眼,這個動作卻正被客廳的女兒看在眼里。
“媽媽!”
“嗯……”
蕭沅荷有些難為情的和女兒點點頭,穿著緊身襯衣乳頭頂出兩個凸起,她也不好意思在客廳多呆,便進了洗手間。
“媽媽今天好奇怪。”
衝著從書房走出來的我可愛的扔下一句話,小雨荇繼續看她的電視,卻弄得我一頭冷汗。
等蕭沅荷從洗手間出來,我告訴她要出去一趟,她也沒問我去哪兒,只是叮囑我注意安全,小心開車。
我把她抱在懷里,雙手兜在她肉肉的屁股上,親昵的親了她一口。
在女兒面前和我親熱她有些不自然,雙手推在我的胸前,上身後仰不讓我親她。
“雨荇在看呢!”
“呵呵……”
我尷尬的衝正盯著我們的小女孩笑笑,然後小聲的對蕭沅荷說道:“你這樣真誘人!”
她嫣然一笑,在我耳邊徐徐低語:“以後在家我都這麼穿,不穿內褲和胸衣,方便你隨時可以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