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漸漸遠去,仿佛一處開關被按下,天地間一下子安靜了,只留下倦鳥歸林時陣陣響起的喧嘩。
我把船駛進水灣,把船錨放下,繼續和希曼雪討論之前的話題。
“嗯?你說她們奇怪,哪里怪了?”
希曼雪搖了搖頭,展顏一笑,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第一次見到這麼豪華的船,普通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失態的。這個穆…”
“穆雪嬌。”
“對,穆雪嬌,她的表現就有些出乎預料,她的女兒表現得更不合常理。”
希曼雪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我多心了,怎麼總把人往不好的地方想呢!”
“呵呵,這也沒什麼,畢竟初次見面,還不怎麼熟悉。”
我把小艇放下,說話間忽然想起來她們的淵源,便笑道:“說起來,我認識這個穆雪嬌和認識你們娘倆還是在同一天呢!你說這也算是緣分了吧?”
希曼雪面帶訝色,驚奇道:“你是說,她也…也賣過身?”
我點點頭,說道:“嗯,但她和你們還不一樣,有個詞兒叫殊途同歸,你們這樣的應該是殊歸同途。”
希曼雪被我逗樂,輕輕的推了我一把,笑道:“你還挺能琢磨,哪兒學的新詞兒?”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把要帶上岸的東西整理好,幾個人都是婦孺,我當仁不讓的當起了苦力,把幾個箱子搬上了小艇,帶到了岸邊。
這是一塊淺灘,一大片亂石中間有一塊平坦的空地,約有二十米方圓,沒有大風浪的話足夠幾個人活動了。
這里四周除了海水就是陡崖,極為安靜,置身其中,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感覺。
把東西安置好,再分批把眾人載到岸上,我累得滿頭大汗。
看我這樣辛苦,蕭沅荷笑著搖頭,希曼雪則低聲嬌嗔,怪我沒事兒瞎折騰,在家呆著多好。
我訕笑著不置可否,她卻也沒再深說,個中曲直她並非不懂,只是看我這樣勞累,心中不舍而已。
自家知自家事,這段時間來我沉湎於床笫之歡,身體完全靠藥頂著,早就沒有了之前的體能和敏捷性,我心中暗自警惕,卻很快就被眼前的艷色吸引,將那股警惕拋諸腦後。
我躺在一邊休息,蕭沅荷和南冰看管著孩子,希曼雪則和穆雪嬌母女一起整理帶上岸的食物材料。
動作起伏間,幾女曼妙的身材盡覽無余,希曼雪氣質獨特韻味濃郁,舉手投足間滿滿的高貴風范,即便是再粗俗的事情,在她手下也變得雅致和淡然。
穆雪嬌風情萬種,眉宇間自然而然的有一種蠱惑的美麗,一顰一笑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媚人的風情,配上性感的裝束,惹人之極。
相比兩位熟女,最年輕的程琳也最為靚麗,細腰長腿無時無刻不提醒我,這是一個青春氣息無比蓬勃的美麗少女,而她時刻都願意迎接我的臨幸,給我美好的享受和歡愉。
“琳琳,把那個遞給我。琳琳!想什麼呢?”
“哦…嗯?啊!這個啊,給!”不知道為什麼,程琳有些心不在焉,穆雪嬌喚了她好幾聲她才反應過來。
休息的差不多,走到場地中間,我把木炭火爐拿出來開始生火,畢竟這些髒活累活是我分內當為的。
爐火漸漸熾熱,驅走了海風帶來的寒意,幾女坐在折疊桌邊,吃著我做的烤肉,幾杯紅酒下肚,有些沉悶的氣氛終於熱絡起來。
“姐姐你看著真年輕,你不說我都看不出來,還以為你得比我小呢!”
穆雪嬌和希曼雪碰了下杯,語帶恭維,希曼雪笑著回應,說道:“可別逗我,都快五十了,老太婆了,和你們年輕人不能比了。”
蕭沅荷笑著反駁:“雪姐姐快別自謙了,咱倆往人堆里一站,真不好說誰比誰年輕。”
幾女笑著看我,我連忙點頭,說道:“那確實,曼雪比小荷敢穿多了,不看眼角的魚尾紋,肯定都以為小荷是當媽的,曼雪是大姑娘。”
眾人都把眼光投向希曼雪,怕她因為我的直白生氣,哪知道希曼雪渾不在意,卻是出乎她們的意料。
幾人的表現被我看在眼里,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只有我和她明白,希曼雪早過了不惑之年,已經有些知天命的意味了,對這些年輕女人的敏感話題並不在意,倒是因為我第一次在人前這樣稱呼她而有些尷尬,畢竟她的年紀做我的母親也差不多了。
“小荷是模特身材,標准的衣服架子,什麼衣服穿起來都那麼好看。”
希曼雪莞爾一笑,夸起了蕭沅荷:“哪像我啊,不狠狠打扮都不敢出門,這魚尾紋撲多少粉都蓋不住呢!”
“雪姨,你看著一點都不老!不過確實沒有媽媽漂亮!哈哈!”小雨荇終於解了饞,騰出嘴來,做出最終評價。
眾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蕭沅荷哭笑不得的拿過一串魚丸塞給她,笑罵道:“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吃你的,大人說話不許插嘴!”
“人家說的是事實嘛!”
即便是嘴里嚼著東西,小雨荇仍舊不甘心的反駁,南冰附和著她,說道:“雨荇的媽媽確實最漂亮,以後要多穿一些漂亮衣服,這麼好的身材不能浪費了,你說對不對呀雨荇?”
“嗯,嗯!”嘴巴塞得鼓鼓的,小女孩仍舊不忘用點頭來表示贊同,眾人又被她逗得前仰後合。
海灘,晚風,燒烤,紅酒,這些很吸引人,但這並不是今晚的主旋律。
天色徹底暗了下來,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內心的羞赧,熾熱的爐火映照在眾人臉上,那一抹暈紅顯得曖昧而又晦澀。
把小雨荇和平南哄睡,蕭沅荷笑著拒絕了我的邀請,悄聲說道:“婆媳母女一起玩,我就不去湊熱鬧了。兩個孩子醒了也得有人照顧。你上下船注意安全。”
同來的南冰被她直白的話語造了個大紅臉,我笑著點頭,和南冰駕著小艇返回岸邊。
希曼雪和穆雪嬌兩人又喝了一瓶紅酒,此刻已經微醺,看我們上岸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
我走過去,坐在兩個美麗的熟女中間,伸開雙臂。
希曼雪毫不猶豫的就撲進我的懷里,臉色艷紅,滿是羞澀,眼中卻有著無比堅定的熱情和愛意。
穆雪嬌遲疑的看了女兒一眼,才慢慢的靠在我的身上,若即若離,很快又軟了下來,任我撫摸揉捏。
對面的程琳低著頭,看不清臉色,我不再看她,笑著問希曼雪:“你們聊什麼呢,這麼熱鬧?”
希曼雪越過我,看了一眼希曼雪,又看了一眼程琳,笑著說道:“我們就聊人生了,要及時行樂,不能到老了什麼都留不下,後悔就晚了…”
“說的也對。”我點點頭,把希曼雪按到身下,笑道:“快讓我樂樂!”
“哎呀!”希曼雪嬌嗔一聲,乖巧的跪在沙地上,將我的短褲褪下,伸手握住勃起的肉棒,慢慢的含在嘴里,口中品咂不停,嘖嘖有聲。
母女倆沒想到我會這樣直接,都有些不知所措。
希曼雪抬頭給了南冰一個眼色,南冰嘴角一動,忍住了笑意,卻跪了下來,從我腿邊爬進來,伏在我的腿上,和婆婆一起服侍肉棒。
婆媳二人同歡已久,彼此早有默契,此時在外人面前,有了爭奇斗艷的心思,表現得就更加積極主動。
希曼雪口中含著龜頭,雙手背到身後脫去肩上的披風,整個動作勾魂奪魄,豐滿的臀部被黑色長裙包裹,流露出曼妙的线條,引得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輕輕拍打。
南冰鑽到我的胯下,含住一顆睾丸不停吸過,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等我轉過眼神來和她對視,就看見她眼中滿滿的春情和討好的媚態。
希曼雪撩起裙擺,露出雪白的豐臀和黑色的蕾絲內褲。
我勾住褲袋,猛地松開,“啪嗒”一聲響起,打在她的腰間,更似打在在場四女的心頭。
希曼雪悶哼一聲,她伸手握住濕滑的肉棒輕輕擼弄,口中呻吟著說道:“好哥哥,雪兒好疼…”
“你叫我什麼?”
我語聲低沉,出聲的同時一巴掌結實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一道鮮紅的掌印一下子出現在雪白的豐臀上。
希曼雪“啊”的一聲輕叫,我手上濕潤,這一下打的確實有些重了。
我正有些心疼,想要安慰一下希曼雪,她卻膩聲叫道:“好弟弟…”
我知道她是故意觸怒我,想換來更重的懲罰,便繼續伸手抽打她的美臀。
希曼雪連勝尖叫,很快兩片臀瓣便被我打得通紅,這還是第一下打得太狠了,接下來我都沒敢太用力的結果。
再也下不去手,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頰,繼續這種禁忌游戲,卻沒了之前的狠心。
希曼雪卻猛地抬頭,眼中除了迷離的情欲和熾熱的迷戀,竟然還有一絲堅決和乞求!
我看得不明所以,希曼雪浪叫著提醒我:“好爸爸,懲罰雪兒吧,雪兒不乖,雪兒又騷又賤,雪兒是個騷婆婆,帶著兒媳婦賣逼。雪兒是小海爸爸的賤女兒。
雪兒以後只給爸爸一個人肏,雪兒是爸爸一個人的婊子。”
這種語言上的游戲以前玩過不止一次,但從來不像這一次這樣刺激,我明白這不僅是因為幕天席地,更因為旁邊有了看客,不再是只有婆媳倆和我的私密場合了。
我仍舊舍不得用力,只是象征性的拍打希曼雪含著肉棒處鼓起的臉頰,饒是如此,一會兒過後,她的臉也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南冰在下面舔得更為賣力,即便是婆婆的口水順著肉棒流下,她也毫不在意,依舊不停的撫慰春囊,帶給我無邊的快感。
婆媳如此賣力,沒有讓母女閒著的道理,我的手早已經伸進了穆雪嬌的衣內,捉住她的美乳揉搓不停。
被婆媳倆的淫浪刺激得不行,穆雪嬌很快就閉上眼呻吟了起來。
對面的程琳面紅耳赤,雙腿夾緊在那里扭來扭去,只是頭仍舊垂著,看不清面容。
我抬起腿伸進她的腿間,距離下體尚有一段距離,我不便起身,正要出聲讓她向前,年輕的女孩卻早已心領神會。
她解開褲帶,任牛仔褲滑下,身體向前挪動,濕熱的觸感便從我的腳尖傳來,彌漫全身。
穆雪嬌抬起頭,正看到女兒雙手抱著我的腳躺在椅背上輕聲呻吟,她知道我正在用腳揉搓她女兒全身最柔軟也最私密的部位。
她神色一黯,隨即媚笑著將臉湊到我面前,伸出香舌任我品咂。
母女婆媳皆是人間角色,此刻並蒂花開,我根本無法再忍。
“去,好好伺候你婆婆!”我站起身,命令南冰去伺候希曼雪,根本沒有移動身體,轉身就將肉棒插進了穆雪嬌還穿著內褲的身體里。
她的蜜穴已經泥濘不堪,早就做好了迎接恩寵的准備,被我一下全根進入,穆雪嬌壓抑許久的浪叫聲驟然響起。
“喔…好雞巴!好硬!太舒服了!喔,又到底了!”
從最開始,母女二人就不在狀態,穆雪嬌顯得心事重重,程琳則情緒不高,或許是被包養的新鮮勁兒過了,享受過權利之後,卻沒想到盡義務這麼不容易。
直到此刻,穆雪嬌才算全身心投入進來,在我的肏干下展現出來最真實也最誘人的一面。
她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搭在折疊桌上,隨著我的抽插肏干,帶動折疊桌來回晃動,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隨之叮叮當當響個不停。
希曼雪依偎在我身邊,和我口舌相接,也是閉目呻吟不停,只因南冰正在她的身下吸舔她的蜜穴,淫水潺潺,全都流進了兒媳的口中。
程琳看我們四人玩在一處,下意識的走了過來,走到身邊看到母親被我肏得面部扭曲,盡管已經不是初次,卻仍有些神情復雜。
和蕭沅荷一起,她可能沒有壓力,畢竟在她心目中我是“姐夫”,此刻和希曼雪婆媳一起服侍我,她心里可能有些無法接受吧!
看了她一眼,我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卻毫不在意,唇舌帶著希曼雪的唾液,吻在了程琳的小嘴上。
“唔!”略微掙扎了一下,程琳還是乖巧的伸出了舌頭,任我吸吮舔吸品咂。
她的褲子早已脫下,上衣被我掀起,胸罩也被我一把扯下。
我不停的肏干著她的母親,手上粗暴的揉搓她的嫩乳,口中品嘗著她美味的香舌,而旁邊還有一堆婆媳在虛鳳假凰彼此撫慰,這一切都讓我興發如狂,肏干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身體素質有限,不想第一次草草了事,我拔出了肉棒,將程琳按在折疊桌上,慢慢脫去粉紅色的內褲,平復了一下尿意,這才將帶著她母親淫水的陽具插進她年輕的身體。
內褲掛在膝蓋處,不上不下,卻正好束縛住年輕的肉體。
程琳雙腿緊閉,青春少女的緊窄與眾不同,和熟女那種主動的夾緊不同,這種緊窄更多的來自於肉體的本能。
肉棒在少女的腿間進進出出,粉紅的臀縫微微翕動,宛若嬰兒的小嘴,愛煞旁人。
我不自禁的用小指粘了一點淫液抹在上面,輕輕勾入,引來身下女子陣陣嬌啼。
“姐夫…不要…啊…好深…姐夫…”
“你叫我什麼?”
“啊?”程琳看到了之前我抽打希曼雪的過程,她有些害怕的問道:“姐夫…啊…你…你想我…叫…叫你…啊…什麼…”
“我剛肏過你媽媽,你說你該叫我什麼?”
說著話,我看向穆雪嬌。
她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聞言正轉頭看我,看到我探尋的眼神,她臉上一窘,認命的閉上眼睛。
“爸…你是我爸…只有我爸才能…肏…我媽,媽媽…我叫姐…
夫爸爸…你說好不好…”程琳側著頭,看著閉上眼睛的母親,她的呼吸隨著我的每一下肏干斷斷續續,劇烈的快感之下,很快就語不成聲。
沒有回應女兒的問題,穆雪嬌爬起身,將豐滿的胸膛貼在我的後背上浪聲道:“好老公,你肏了我的女兒,你就是她的爸爸了,你可要輕點肏你的乖女兒呀!”
穆雪嬌久在歡場,和女兒一起她只是放不開,並不是她沒有手段。
她對我的吸引力在哪兒她心知肚明,沒有了女兒單憑她一個年近四十的女人,想要吸引我無異於痴人說夢,但她能這麼快就認清現實,並放下臉面來利用女兒固寵,還是出乎我的意料的。
不過我並不在意,不同於與希曼雪婆媳和蘇恬姐妹先錢後情的變化,和母女倆更多的是利益交換,我對她們幾乎沒有任何感情,更不會在意她們的想法和感受。
或許相處久了,我會比現在更重視她們,但到此刻為止,她們僅僅是我包養的一對能帶給我禁忌刺激的母女,僅此而已,而穆雪嬌能這麼快融入角色,我樂得坐享其成。
程琳被母親的話刺激得渾身一顫,直接便高潮了。
本來年輕女子便是身體最吸引人,滿足了對年輕肉體的渴望,我正好借此機會舒緩一下射精的尿意。
婆媳兩人在一旁彼此撫慰,此刻正漸入佳境。
南冰趴在椅子上,被希曼雪用一根細嫩的旱黃瓜緩慢抽插,腿間粉紅的媚肉隨之不停翻轉,進出間不斷帶出白滑的體液,看樣子已經高潮過了。
希曼雪抽插著兒媳的蜜穴,自己也沒閒著,一根剩下的細長茄子被她塞進下體,隨著抽插兒媳的節奏緩慢進出,也勾出了汩汩淫漿。
看我過來,希曼雪抬起頭,不再舔吸兒媳的菊肛,而是柔順的將我的肉棒含進嘴里,將上面屬於母女二人的體液舔淨。
此刻我想起蕭沅荷的話,體液或許是別人的,但身體卻是自己愛的人的,有什麼髒的呢?
幾下舔舐干淨,希曼雪眉眼含春,衝我膩聲道:“好兒子,肏一下媽媽好不好?你看冰兒都高潮了,我還差一點…”
“你個老騷逼!”
我輕輕拍打她的臉頰,語聲輕薄,眼中卻頗為愧疚。
希曼雪不以為意,繼續道:“茄子總是不如兒子的大雞巴,不夠硬,也不夠燙,插進來也不解癢,好難受…”
“叫我什麼?”
把希曼雪按倒在地,將她身上纏成一條的長裙推到頭上,束縛住她的雙手,堅挺的肉棒全根進入,我大聲喝問:“知不知道該叫我什麼?”
“好爸爸,爹爹,雪兒的親爹,親達達,大雞巴爹爹,大雞巴達達…”
聽著希曼雪叫出了新花樣,我興致更濃,進出更快,希曼雪則更加毫無顧忌,各種淫詞浪語髒話方言紛紛出口,實實在在的給母女二人上了一堂生動的叫床課。
我深知希曼雪此番是有意為之,要為和母女二人相處融洽打下良好基礎,否則就算她床笫之間再怎麼荒唐,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正因如此,對這個全心全意為我考慮周全的熟媚女人,我的愛意便越來越強,越來越在乎,反映到行動上,便是越來越快的抽插,越來越體貼溫柔的姿勢。
希曼雪的配合完全不同於南冰蕭沅荷,母女二人更是無法與之相比。
她的動作永遠帶有一種強烈的絕望感,似乎每一次都是她最後一次歡好、每一下肏干都是最後一次被我的肉棒進入一樣。
她的迎合堅決而有力,位置准確而恰到好處,既不會過於嚴重讓人心生厭惡,又不會過於被動而讓人覺得無趣,每一次都在最合適的位置以最舒服的角度迎接我的抽插,帶給彼此最強烈的快感。
那種因為心與心相通帶來的身體上的極度契合,是我在其他女人身上不曾體會過的。
這基於兩人的信任和心心相通,得益於她成熟的心態、豐富的人生閱歷和與眾不同的人生觀,最後與她熟透的身體和強烈的欲望融合起來,才形成了這種得天獨厚的性愛方式。
很多人無法相信某些女人貌不驚人卻追求者眾,就是因為他們忽略了這些女人可能具備的內媚,這種獨特的韻味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幸具備的,這需要閱歷,需要智慧,需要身體,更需要激發的條件。
我很幸運,或許希曼雪原本並不是這樣的女子,但遇到了我,或者說我們彼此相遇了,才會激發出她這樣的潛質,這是我的福分,也是我和她彼此深愛結出的碩果。
南冰和穆雪嬌湊了過來,依偎在我身旁,輕輕撫摸我已經汗流浹背的身體。
盡管已經高潮兩次,希曼雪仍舊不忘南冰,盡顯她眼中的大婦風范,她大聲浪叫著攀上第三次高潮,卻在昏沉過去之前喊道:“好爸爸,別射在里面,留給冰兒!”
我在希曼雪的身上馳騁的時間最長,因為我愛她愛的發狂,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吃下去,因此才將她肏得高潮了三次還不舍得離開。
原本我是打算射在她身體里的,但是她與南冰榮損與共,我對南冰也有一份感情,不忍讓她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里受到冷落,便聽從了希曼雪的建議。
將南冰拉過來趴在希曼雪身上,我拔出已經箭在弦上的肉棒,快速插入,繼續肏干起來。
雖然並不強烈,但之前在婆婆的刺激下,南冰已經高潮了一次,此刻被我按在身下,很快便全身癱軟,迅速進入了狀態。
射精前急速的肏干和硬度溫度均已達到極限的肉棒,帶給南冰的是無與倫比的刺激,加上之前的活春宮,她的第二次高潮來得並不晚,甚至在我射精之前,她就已經胡言亂語的到了高潮。
“啊,好爸爸…騷公公…肏死冰兒了…冰兒要懷上公公…的孩子……”
她最後這句話刺激得我一激靈,渾身酥麻,劇烈的快感從小腹蔓延開來,一股濃稠的精液蓬勃而出,將她的身體徹底填滿。
南冰被這番劇烈的快感衝擊得徹底昏暈過去,趴伏在希曼雪的身上,雪白的肌膚片片暈紅,滿是歡愉的痕跡,充滿了情欲的誘惑。
“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回船上去吧?”
希曼雪愛憐的輕撫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兒媳,動作輕柔,與剛才的放蕩不羈完全截然相反,滿臉的慈祥和長者風范。
我有些意猶未盡,但身體明顯已經吃不消了,小腿肚子突突直跳,就算有藥撐著,體能也不足以讓我在這麼一番忙碌之後再和四個女人梅開二度。
我點點頭,幾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將東西放上小艇,回到了游艇上。
游艇的臥室共有三個,兩個孩子各占了一間,剩下的一間安排給了穆雪嬌母女。
簡單的衝洗了一下,我回到蕭沅荷的房間,聽到開門的響聲,蕭沅荷坐起來,拉開被子讓我鑽進被窩。
“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晃悠悠的。”夜色下,蕭沅荷的臉龐有些模糊,她淡笑說道:“長這麼大第一次在船上過夜,挺新鮮的。”
兩個人的對話可能吵到了小雨荇,她翻了下身,不知道呢喃了兩句什麼,又接著睡了,只剩下兩個大人虛驚一場。
“小姨和琳琳今天怪怪的,”蕭沅荷依偎進我的懷里,壓低了聲音說道:“琳琳那麼單純的孩子,今天看著心事重重的,游艇這麼好玩又有面子的事情,她竟然都沒有用手機拍照——平時買件新衣服逛個專賣店都要拍照片發個朋友圈的。”
“嗯?”
本來希曼雪說起這個我還覺得是她女人本性發作,蕭沅荷再說起來,這個理由就說不通了,那就說明真的有點不尋常。
我的腦海中突然泛起一股不安,感覺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我應該注意卻沒有注意到,這種不安愈發強烈,我卻怎麼也想不起到底是什麼事情。
“明天找機會你問問她吧!”
想不通的事情干脆不去想,我的腦力應付不來這麼復雜的事情,把問題丟給蕭沅荷,一股深沉的疲憊涌上心頭,我很快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我:“小海,醒醒,快醒醒!”
我的眼皮像灌了鉛,根本無法張開,那聲音似遠似近,飄飄忽忽,聽起來像是希曼雪,卻又似乎不是,只是繼續說道:“小海,快醒醒,這里不安全!”
“什麼…什麼不安全?我在哪兒呢?”
“小海,快醒醒,有危險!”
“你是…你是嵐姐?”我心中大喜,喊道:“嵐姐你回來了,你來看我了!”
“小海,快醒醒,快醒醒!”那聲音漸漸清晰,真的是嵐姐的聲音,可是卻越來越小,最後微不可聞。
“嵐姐,嵐姐你別走!”我伸出雙手想要抓住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抓住。
一股溫熱的真實觸感從額頭傳入,我一下子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夢中。
我猛地睜開雙眼,正看到小雨荇趴在我旁邊,她小聲說道:“叔叔你又瞪眼睛,不過這次我不害怕了。叔叔你剛才做噩夢了嗎?”
我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然後小聲問道:“你怎麼不睡覺?”
“我想上廁所…”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我不敢去,我怕有鯊魚從廁所那里爬上來…”
“不會的,叔叔保護你。”我拍拍她的頭,微笑著說道:“叔叔陪你去好不好?”
看來蕭沅荷確實睡得晚,這會兒竟然沒有被吵醒,我躡手躡腳的抱著小女孩出門,輕輕帶上了臥室門,然後才領著她去上廁所。
一聲微不可察的細響傳進耳中,我毫不猶豫的將小女孩塞進洗手間,低聲道:“在這里呆著別動。”
小雨荇被我突然表現出的冷酷和威嚴嚇得一愣,嘴巴一抽,馬上就要哭出聲來。
我連忙捂住她的小嘴,有些後悔自己的表現,低聲哄到:“你乖乖的等叔叔回來,叔叔給你買一套喜羊羊的玩偶!”
小女孩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委屈的神情立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小大人的表情,堅定而鄭重的點頭。
輕輕關上衛生間的門,我貓腰前行,用極快的速度繞到游艇樓梯後面,打開通向底層倉庫的門,然後穿過倉庫,從裝卸通道繞後船後。
淡淡的月色下,幾道身影正借助繩索爬上船舷,有兩個人已經爬上了船,手中端著黑黝黝的家伙蹲伏在那里,為同伴警戒。
我心中一沉,第一反應是遇上了海盜,隨即想到這里是中國近海,不可能有這種身手的海盜。
再聯想到這些人的姿勢身手,還有手中的武器,我心中一涼,明白這次沒法輕易脫身了。
一,二,三…
六,共計六個人。
我的心再往下沉,這樣的人兩個已經是我的極限,竟然有六個。
再看六個人的默契程度,這是一支成熟的戰術小隊,彼此照應相互配合,除非有人落單,否則我一個人都拿不下。
對方來者不善,出動這樣的隊伍,所圖非小。
我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一直追尋我的K組雇傭的,我只知道,一旦正面衝突,在這些人面前,我毫無還手之力。
我有心一走了之,船艙底部有潛水設備,想悄無聲息的離開不是沒有機會。
這個念頭一瞬間強大起來,帶給我非常強烈的誘惑,這幾個女人算什麼?只有要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一個女人的形象浮現在眼前,她的表情漸漸清晰,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
強烈的羞愧和悔意衝進我的腦海,將自私的念頭徹底擊碎,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希曼雪,已經失去了宣嵐,我不能再失去希曼雪!
我要照顧蕭沅荷,我答應了小女孩要去找她,我不能言而無信!
六個人分成三組,開始搜索游艇。我所處的位置正是游艇後部,兩個人彎腰而行,緩慢的朝我這邊走來。
沒法再猶豫了,握緊了剛才順手拿起的三根烤肉鐵簽,全身蓄力,在第一個人轉過身發現前的一瞬間,我猛然竄起,手中鐵簽瞄准他的下頜,貫穿而入。
當先這人被我用鐵簽破腦,呃啊兩聲瞬間斃命,他的同伴反應迅速,悶悶的槍聲瞬間響起,打在甲板上乒乓作響。
“噗噗”兩聲,射向我的子彈被身前的屍體擋住,我正要前衝,拿下眼前這人,面前槍聲突變,變成了沒有消音器的手槍聲。
他拔出手槍提醒同伴而不是用步話機提醒,這超乎我的預料,而換槍的短暫瞬間,給了我接近他的機會。
我蹂身而上,一手托起手槍槍管,同時五指半屈,使出渾身勁力戳在他咽喉上。
他的反應只慢了一點點,如果不是他想要換槍示警,我根本沒有機會拿下他。
槍聲巨響,他的四名同伴片刻即至,我再次心中猶豫要不要這時跳海逃跑。
還未等我作出決定,密集的槍聲響起,剩余四人站在高處,朝我開始不停射擊。
被一發流彈擊中腿部,預想中的流血場面沒有出現,強烈的酥麻瞬間涌至大腦,我搖晃著坐倒在地,眼中四人朝我跑來,卻紛紛倒下,而這便是我最後看到的畫面。
被一股劇烈的惡臭嗆醒,我睜開眼,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
我腦袋漲漲的,有些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只是直覺上感覺到危險,想要站起來。
“別動。”
聲音淡淡的,濃重的俄語口音,一把巨大的蝰蛇手槍頂在我的額頭,強烈的熟悉感涌上心頭,我認命的躺倒在地,閉上眼睛,苦笑著說道:“托尼,怎麼會是你。”
“我運氣比較好吧。”
我不用睜眼都能想象得到他歪頭聳肩的樣子,對於他我太熟悉了,我睜開眼,左右看了看,問道:“這幾個不是你的人?”
幾個人被近距離一擊斃命,槍槍爆頭,甲板上血跡斑斑,紅的白的鋪了一地,饒是我見慣不驚,看著仍然有點反胃。
“不是,不過看起來很有來頭,看起來你的麻煩不止我一個。”
我苦笑搖頭:“我知道這一天早晚得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那畢竟是一個無法想象的數字。”
托尼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只是仍未放松警惕,他注視著我,說道:“看起來你這段時間過得不錯。”
“她們…”我壓抑住關切的情緒,表現出淡然的樣子,問道:“還活著吧?”
“活著。”看到我表現出漠不關心的樣子,托尼笑了笑,說道:“有一個被打暈了,剩下幾個被關在一起。再和你談談之前,我不會殺她們。”
如果他一直窺伺在側,那麼我為了幾個女人沒有立刻逃離,恐怕早就被他看在眼里,那麼我的遮掩也就毫無意義了。
想到這兒,我連忙說道:“那個小女孩還在洗手間里…”
“抱出來了。”托尼搖搖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文,你變得軟弱了,以前的你毫無弱點,而現在,你不堪一擊。”
我苦笑默認,沉默片刻,問道:“你說要和我談談?我們還有的談?”
“當然。”
“你想要錢?”
托尼點頭。
“你和誰一起來的?”
“有一個黑客,技術分部的。”托尼後退了一點,靠在船舷上,說道:“組織也不放心,你懂的。”
“你要多少錢?”
“不多,一半就好。”
“呵呵,確實不多…”
“確實不多。你的命,值這些錢。”
“你怎麼和組織交待?”
“同來的有六組,十二個人,能找到你,算是我運氣不錯。”托尼緩緩說道:“拿了你的錢我就遠走高飛,沒什麼交待不交待的。”
“你是說我給你一半的錢,然後我被組織繼續追殺。你遠走高飛,我亡命天涯?”
我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你是不用腦子還是覺得我太好騙?與其那樣,你不如殺了我,你得不到錢,我也樂得解脫!”
“我考慮的很清楚了,你也不傻,但我說過,你現在有弱點了,你不堪一擊。”
托尼站起身,拉開船艙的門,隨即哭喊聲響起,他扯著一個女子出來,將她推倒在我身邊。
女子跌倒在滿地的紅白腦漿上,極度的恐懼在她的臉上匯聚,扭曲了她原本美麗的面容,此刻我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南冰。
她驚恐的看著自己沾滿了腦漿的雙手,終於到達極限,嚇得暈了過去。
“一半,你不同意,我就殺人。”
托尼的冷血和直接我早有體會,他真的手撕過四歲的幼童,我相信只要我說個不字,他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看著南冰如花似玉的面頰貼在汙穢的血跡上,眼前閃過一幅幅兩人相處的畫面,我明白我再也沒有了斗爭的本錢。
“我答應你的要求。”我垂頭喪氣,為自己的屈服感到恥辱:“但沒辦法現在給你,你也知道,想變現需要基金會的支持,而基金會在歐洲…”
“這不是問題,我早就准備好了。”托尼依舊冷酷,語氣卻興奮起來:“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去歐洲。”
“這幾個人的問題也需要解決,我要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想要干什麼。”
“這也很簡單。”
托尼拿出一部手機遞給我,說道:“你們船上有人通風報信,這些人就是通過定位這部手機找到你的。如果不是他們,我也沒這麼好運能找到你。”
“竟然…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