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牛肉面好了!”
年輕的新疆小伙端上來一大碗牛肉面,我推給希曼雪,讓她先吃,她笑著搖頭,說道:“大碗是你要的,我吃不下這麼多。”
“沒事兒,吃剩下給我。”
“那你等會兒再吃?”
她嬌俏的笑著,看著我的眼神頗為曖昧。
“嗯,我等會兒,你先吃吧!”
“來!”
她夾起碗里的牛肉,示意我張開嘴。我張開了嘴,她把牛肉放在我的舌頭上,卻並沒有立刻拔出筷子,而是用筷子末端在我舌頭上輕輕點了點。
我吸吮了一下筷子,見狀有些不解,卻聽她輕聲說道:“等會兒還要不要吃了?”
“吃什麼……啊,吃啊,當然要吃!”
我聲音不由得有些放大,惹來旁邊一張桌子幾個年青人的側目。
希曼雪打了我的胳膊一下,嗔怪我不該那麼大的嗓音,隨即又笑著說道:“要不要我幫你吃?”
“嗯?”
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卻見她輕輕的夾了一片牛肉放在嘴中,並不咀嚼,手輕輕的來回移動,幅度不大,看起來卻似極了男女的性愛動作。
我恍然大悟,心頭的欲火被她一下子挑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她脫光衣服猛干一場。
“我先吃面了。”
見我猴急的樣子,她笑了起來,開始吃起面來。
她吃面的樣子極為誘惑,含著一根面條慢慢的往嘴里吸,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勾引的意圖極為明顯。
吸著吸著,那拉面不知怎麼斷了,末端被她吸得一跳,四處湯汁亂濺,有幾滴落在了她的額頭和鼻子上,她反應倒還迅捷,躲閃的及時,潔白的衣服上才沒留下油漬。
我拿了餐巾紙遞給她,她卻直接把臉伸了過來讓我擦,嬌滴滴的樣子哪里像是四十六歲的熟女?
我勢成騎虎,只能幫她輕輕沾去幾滴湯汁,隔壁幾桌見狀,更是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我和希曼雪的年紀相差將近二十歲,面貌上我雖然老成些,她看起來年輕些,表面也有八九歲的差距,看來被當成姐弟戀是沒跑了,說不准還會被當成偷情的奸夫淫婦也說不定呢!
我把心中的想法悄悄說了,希曼雪臉一紅,打了我的肩頭一下,不再搞怪,專心的吃飯了。
我一邊吃飯,一邊想認識以來她的變化。
最開始的她,柔順纖弱,好似沒有什麼自己的主意,很容易惹人憐愛;可經歷了今天中午那場狂猛的性愛,她突然變得有些調皮,又有些主動,渾不似之前看起來那樣謙和了。
吃過飯,我在車上問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她開始怎麼都不肯說,到後來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開始我把你當成陌生的嫖客,後來我把你當成了救星,再後來……再後來我把你當成了依靠。”
“為什麼不是情人?”
“這種感覺很復雜,像情人,卻又有些……有些像兒子,所以才說是‘依靠’。”
“哦,那你剛才是要幫你的‘情人兒子’口交嗎?”
希曼雪被我問得面紅耳赤,敲了的頭一下才說道:“你很討厭啊!”
她剛才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如今卻一副我故意捉弄她的樣子,讓我很是郁悶。
我看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干脆說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怎麼,不歡迎我住下嗎?”
“你說呢?”
“我不知道……”
希曼雪看著前方,為難的說道:“我很想留下來,但我又不得不回去,沒有我,冰兒會害怕吧!”
“嗯,那我就送你回去,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驅車穿越了大半個城區,才到了希曼雪的住處。這是一棟上了年頭的老樓,紅磚直接露在外面,各家各戶以門廊相連,條件極為簡陋。
我下了車,看著這座老古董,不由得有些驚訝,說道:“你怎麼住在這種地方?”
希曼雪一下子就笑了,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住在這種地方?”
憑她的條件,如果不是有所牽絆,再找一個男人結婚,就算過不上錦衣玉食的日子,也斷不至於這樣困苦。
“這里挺好的,房租便宜,每天早晨起來熱熱鬧鬧,附近有早市夜市,生活很安逸,在這座大城市里,也算是鬧中取靜吧!”
希曼雪神色恬淡,並不以此為意,領著我到了三樓的一個鐵門處停下。
她拿出鑰匙,輕輕地打開了外面的鐵門,又打開了里面的木門,進屋開了燈,才邀請我進門。
房間極為簡陋,一座木頭躺椅上面撲了層草墊,當作了沙發,室內沒有什麼家電,小客廳的角落里放著一張床,上面的被褥疊放的極為整齊,卻是高檔的面料。
里面一個小走廊,左側一道木門,走廊深處是一個簡易廚房,有些案板菜刀煤氣灶等,極為簡陋,卻擺放的有條不紊,錯落有致。
這間房子看起來極為寒酸,卻因為居住著兩個精致的女子,簡陋中便流露出幾分精致。
“坐吧!”
希曼雪拿起暖壺給我倒了杯熱水,自己也倒了一杯,緩緩喝了一口。
我有心感慨一下這房子的條件如何不好,但希曼雪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的淡然,並無一絲一毫的窘迫,我知道這種話說不說都毫無意義。
這是一個樂天知命的女子,她享受過奢華的生活,錦衣玉食對她來說可能早就習以為常,當命運出現變化,她對突然而來的貧窮和窘困卻能處之泰然,她的心態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卻又是我最為缺少和向往的。
“我小時候家里的布局和你這里差不多。”
我換了個話題,畢竟我也是窮苦人家的孩子,對這種生活,我是極為熟悉的。
“本來這樣的生活我並不覺得什麼,也從來不想要別人的可憐,我本來想,憑我這點殘花敗柳的姿色,如果能還上債務,再為孫子攢下一點錢,怎樣都沒有關系,只是卻苦了冰兒……”
希曼雪坐在我身旁,神色凝重的看著杯中的水。
我知道她的意思,這兩婆媳在一起是個大噱頭,分開來,並沒有過人之處,南冰或許能有個高價,希曼雪也會收入不菲,但這兩份收入加起來,恐怕每天十萬塊的利息都無法還清,遑論還債。
“有沒有人願意為你們出這筆錢,嗯,在我之前?”
“呵呵,沒有,從來沒有,他大哥倒是動過那個念頭,三千多萬對他來說有些肉疼,但他要拿還是拿得出的。我沒有同意,我不需要那個惡棍的憐憫,更不想為了錢財向他屈服。”
“那如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你會怎麼做?”
希曼雪神色從容,雙眼注視著我,慢慢說道:“繼續這樣的生活,直到還清債務為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著冰兒偶爾陪你一次,賺一點額外的生活費。”
“說心里話,你願意出這筆錢,我感覺非常意外。”
我把她攬進懷里,沉吟著說道:“其實,我也很意外……”
“媽,你回來啦!”
或許我們說話的聲音吵醒了南冰,她打開小臥室的房門,走了出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我,愣在了那里。
希曼雪掙脫了我的臂膀,站了起來,說道:“嗯,是啊!這位是文先生,你還記得他吧?”
南冰點了點頭,困惑的望向希曼雪,尋求答案。
希曼雪大致解釋了經過,南冰才向我笑了笑,禮貌的說道:“文先生,您好!”
寒暄了片刻,南冰醒了,我再呆下去有些不太方便,雖然和她也有過床第之歡,但畢竟是露水姻緣,如今在別人的家里,又沒有之前和希曼雪那般推心置腹的交談,尷尬總是在所難免。
我告辭離開,看到希曼雪轉身進屋,關好了鐵門,我才驅車離開。
睡了一下午,我現在根本沒有困意,看看快到午夜了,就開著又繞城跑了一圈,這才回家睡覺。
一個無聊的暴發戶果然是最無聊的……
* * * * * * * *因為昨晚睡得晚,第二天早晨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是齊妍。
“齊經理你好,有事兒嗎?”
“文先生,有個壞消息要和您說一下,您的那個房子手續辦不下來……”
“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我一下子清醒了,飛快的思考哪里出了問題,想了半天還是毫無頭緒,便憤怒的說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錢不是已經都打過去了嗎?”
“文先生,你也知道今天這個日子很特殊,所以……”
齊妍語調慘淡,無精打采的語氣更是讓我怒火往上。
“什麼日子?就是皇帝他爹死了,也得說到做到吧?今天是周四,四月一日,能是什麼特殊的……”
我一下子醒悟過來,四月一日,愚人節?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和你很熟嗎?
心里這麼想,嘴上我可沒這麼說,不由得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別告訴我你在跟我開愚人節善意的玩笑。”
“嘿嘿,不好意思文先生,這確實是個玩笑,打電話是想和您說一聲,房子的後續手續都辦妥了,請您放心!”
齊妍也感覺她有些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電話里的態度很謙恭,我也不好和一個小女孩子一般見識,便客氣了一番,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希曼雪的電話便打了進來,我接了電話,說道:“希姐!”
對面一愣,隨即“撲哧兒”一笑,開起了我的玩笑:“還‘稀’姐,怎麼不是‘干’姐呢?”
我“呵呵”一笑,說道:“我倒真想‘干’姐姐呢!”
聲音已經從一聲變成了四聲。
電話那邊輕輕說了一聲“壞蛋”,過了片刻才說道:“你過來接我吧!”
我明白,她是要今天了結高利貸的事兒,好把孫子接回來,便說道:“好,你和那邊約好,我現在就出發。”
簡單洗了把臉,我出了門,昨天已經去過一次,我算是輕車熟路,早高峰已過,路上用的時間並不比昨晚多多少。
希曼雪已經等在了家里,我的車剛開到樓下,她便“噔噔噔”的下了樓。
她今天穿了一條黑色長褲,平底皮鞋,上身一件藍色襯衫,外罩一件灰色風衣,看起來極為干練。
我見她並未梳妝打扮,面色看起來也有些發黃,便好奇的問她怎麼回事兒。
她繃著臉看了我半天,突然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故意抹了點兒黃蠟,看著又老又丑,他們就不會過分為難了。”
“有用嗎?”
“聊勝於無吧!婆媳這個噱頭,少了我便沒什麼意思了。”
“南冰不去?”
“嗯,她經事兒少,這種場合也幫不上忙,反而容易讓他們有壞心。”
我開著車,按著她的指點,找到了那個高利貸債主的所在。
希曼雪讓我把車停在僻靜處,便要下車。
我有些不放心,問道:“用不用我跟你去?”
希曼雪看了看我,似乎在琢磨我跟她去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看她的眼神不住閃爍,知道她在考慮我是不是不放心她拿著的銀行本票,便把手伸進襯衫捏了她的乳頭一下,用了七成的力道。
她疼得“啊”了一聲,我才解恨的說道:“我是不放心你,也不對,我是怕你受欺負,不是不放心那點錢。”
希曼雪的小臉本來就抹得發黃,被我一掐更是疼得擰了勁兒,此刻聞言卻一下子笑了,感激的湊過來就要吻我。
我本能的一退,做了個防衛的姿勢,然後說道:“你臉上髒兮兮的,別碰我!”
“德行!”
她白了我一眼,隨即說道:“應該沒問題,我約了幾個先夫的朋友,都是這個圈里有威望的人,和這個人也都認識,應該不會為難我。你以後還要在這個圈里混,能不露面還是別露面了。”
她臉色蠟黃,眼神中卻神采奕奕,不知道是為了即將見到孫子,還是為了我對她的充分信任。
“把這個拿上。”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准備好的錄音筆,打開了開關,放進了她的坤包。
希曼雪沒有問,下了車走了幾步,又回頭衝我笑了笑,便繞過了牆角,走向了那個會所。
那個錄音筆和普通鋼筆無異,但筆帽尖端是監聽裝置,末端是發射裝置,除了芯片能記錄聲音之外,還能將周圍三米的聲音傳送出來,一百五十米內有效。
我把微型接收裝置拿出來,調校了方向,時隱時現的聽見了幾句他們的對話,見她並無危險,便摘了耳機,不再監聽。
這種器材我以前是用慣了的,只是沒想到在國內也這麼容易就買得到。
我或許並不是完全信任希曼雪,但這筆錢相對於我對她的信任來說,卻僅僅是一個小數目。
打個量化的比方,我父母值得我付出全部的所有,我最好的戰友值得我付出一半財產,田木生最多讓我付出十分之一,而希曼雪,則是百分之一,或者略高於百分之一。
人與人之間信任的建立有很多種渠道,有常規的也有非常規的,戰友之間生死相托是常規的,和田木生相識多年是常規的,和希曼雪通過一次性愛則是非常規的。
人或許無法看清別人的真面目,但經歷過生死體驗的我,卻能看得出這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
或許我會走眼,但若當成是賭博,那就無所謂了,萬一賭輸了,我輸得起;萬一賭贏了,換來的是千金難求的內心的安寧和平靜,何樂而不為?
對方並未刻意刁難,希曼雪進去沒多久,就抱著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嬰兒出來了。
我趕忙下車,幫她打開後座的門,看她小心翼翼的坐進去,才關上車門。我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跟來,這才閃身上車,驅車離開。
從後視鏡里,我能看到她的臉上有一道道的淚痕,顯然剛才在里面就哭過了。
和自己的孫子久別重逢,這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當事人,無從體會。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憂傷。
“回哪兒?”
按常理肯定是要回她們的居處,但她們如今艷名在外,要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窩又入虎穴。
“還是回我住的地方,有些東西要帶走。”
希曼雪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我話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給南冰打了電話,叮囑她收拾東西,車到了就走。
車還沒到樓下,南冰已經迎了出來,我看她手里只拎了一個公文包,並沒有別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南冰上了車,我直接把車開上了四環,連續幾次確認沒被跟蹤,這才把車開進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
一路上婆媳倆只顧著察看孩子,根本沒注意如今到了哪里,要下車才想起問我,這是到了哪里。
我簡單解釋了一下,帶著婆媳倆上了電梯。在前台用我的身份證開了一間套房,把婆媳倆安頓下來,我頓時如釋重負。
將心比心,這對婆媳在那個場合坐了一個多月的皮肉營生,早已艷名遠播,和我一樣有私心想把二人據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她們還是妓女的時候,沒人會想到把她們當成金絲雀養在籠中,因為只要有錢有閒,隨時想玩就可以玩到,而且她們還是妓女,不了解實際情況下,許多人只是被她們的氣質打動,而不會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實際行動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當她們自贖自身變成良家婦女之後,那就沒那麼簡單了,有能力又有念頭把她們據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萬幫她們自贖自身,結果被別人截了和,只需要幾十幾百萬便占了,那我豈不冤大頭之極?
京城這片地界上,比我有錢的人肯定不多,但錢財多寡不代表實力如何,一個身家幾百萬的實業商人,比一個剛買中五千萬彩票的幸運兒不知道厲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現在就相當於買中了彩票。
自己什麼貨色我一清二楚,錢可以成為基石,卻絕對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卻又不允許我花錢取得根基。
一擲千金難不倒我,但要實際辦點什麼別的事兒,我和一般人一樣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會舉步維艱。
我對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對孫子這份疼愛程度,我想隨便一個人拿刀架在孩子的頸上,她都會立刻從一個端莊嫻靜的淑女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這種險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倆安頓好,又下樓到附近商場里按著她們寫的單子買好了各式各樣的嬰兒用品,反復叮囑了幾次希曼雪不要輕易出門,出門一定要做好偽裝,大墨鏡啊帽子啊口罩啊什麼的都已經備齊,到時候不要不舍得用……
確定沒有了問題,我才驅車出門,在城郊結合部花三百九十萬買了一套二手房,一百九十六平米帶高檔裝修,一個小高層的十六樓,條件相當不錯。
那地方和那個會所隔著大半個北京城遙遙相對,我想就算她們婆媳倆之前生意再好,也不至於在這個小地方都有人認識。
一個下午我辦了很多事情,買房子,換防盜門,找人打掃房子,更換家電。
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把自己為她們婆媳倆准備的“金屋”弄好了,本來就很新的屋子,換上了嶄新的家電,打掃得干干淨淨,隨時可以入住。
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里充滿成就感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我心里無比的充實。
我不覺得我是因為對希曼雪產生了多深厚的感情才這麼做的,想象一下,這個地方即將成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時候我可以隨意在客廳、書房、臥室等等地方隨意玩弄這對婆媳,成熟的那個嫵媚,年輕的那個乖巧……
不敢想,想想雞巴都會勃起,我打住綺念,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說自己一會兒就回去,便掛了電話。
路上有些堵車,等我趕回酒店,已經七點多鍾了。
在酒店餐廳要了幾個炒菜,我上了樓,到門前先打了電話讓希曼雪給我開門,電話還沒掛,她便開門迎了出來。
她明顯哭過,眼睛有些紅腫,不過臉已經不那麼黃了,白里透紅,和我初識她那晚的慘白已經截然不同。
她已經換上了自己的睡衣,淡黃色的真絲面料,鏤空的蕾絲花紋下酥胸若隱若現,裙擺長及腳背,兩條吊帶下面,是大片白皙的胸脯和脊背,性感至極。
希曼雪在我身後關了門,接著毫不猶豫的挽住我的胳膊,挺著自己並不如何出眾的酥胸磨蹭著我,我饒有興味的看了看她,她眼中含笑,大有深意的回了我一眼,也沒有說話。
這個套間很大,有客廳有書房有主臥客臥,有兩個洗手間,整體看來極為符合它的價格。
進門的時候,南冰正抱著孩子在客臥里走來走去,孩子已經睡熟,她卻仍舊不肯放下,眼睛一刻也不肯離開孩子,似乎想把這段時間的母愛全部補回來一般。
南冰也穿得極為性感,粉色的吊帶蕾絲睡衣只遮到臀下,隨著她來回走動,裙擺不斷擺動,露出胯間縷縷春光,看起來竟然沒穿內褲。
聽見希曼雪開門,南冰抬頭見我進來,不由得嫣然一笑,眼神極為親切,衝著懷中的孩子努了努嘴,滿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見我走進客臥,南冰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依偎著我的婆婆一眼,便借著看懷中的寶寶低下了頭。
在兒媳面前,希曼雪有些不自然,卻仍舊沒松開抱著我手臂的手,見南冰仍是不肯放下孩子,她便勸道:“冰兒,平南睡了,放在床上吧!”
“嗯……”
南冰抬頭看了婆婆一眼,臉色一紅,聽話的把孩子放在床上蓋好,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這才衝我微微一笑。
南冰到了我身體的另一側,和婆婆一樣挽著我的胳膊,兩人的意思我心知肚明,但……
“呃,你倆還沒吃飯吧?我在樓下餐廳點了幾個菜,應該快送過來了。”
我頗有些不舍放開這軟玉溫香的兩婆媳,但若此刻開始床戰,那等會兒必然要被打斷,到時反為不美。
“不妨的,我們在客廳里坐著好了。”
希曼雪掩口嬌笑,任我摟住了她的蠻腰輕輕揉捏,一只玉手繞過了我的身體,扶著我的腰側。
希曼雪接過我脫下的衣服放在一旁掛好,見只剩下內褲了,便慢慢彎下腰,輕輕的幫我褪下,露出了已經有些發硬的陽具。
她雙手緩慢下移,把我的內褲褪到腳邊,眼睛卻一直仰視著我,面容嫵媚嬌羞,探過紅艷艷的小嘴兒,輕輕含住了龜頭。
希曼雪的小嘴溫熱柔軟,嘴唇緊緊的扣住龜頭的肉冠,香舌極為靈巧,剛含進口中,便爽得我一個激靈。
我正欲伸手撫摸她的秀發和面頰,取了睡衣的南冰走了過來,擺弄著我分開雙臂,在背後為我溫柔的穿上,隨即雙手將我換換抱住,將酥胸貼上我的脊背,慢慢摩挲。
這婆媳倆一個柔媚一個婉約,一個熟諳風情,一個羞赧自持,此刻這番曲意逢迎,爽得我快美之極。
想不到之前幻想的美妙景象提前出現,我有些不能自持,雞巴更加堅硬,龜頭在希曼雪的口中一跳一跳的,甚是興奮。
伸手捏了捏希曼雪的小臉蛋,她媚笑的看著我,滿臉嫵媚和順從,那種身心完全綻放開來的感覺極為誘人,加上櫻唇吞吐玉莖的淫靡情景,哪個正常男人忍得住?
我正要把她就地正法,門鈴響起,我知道送菜的來了。
等婆媳倆鶯鶯燕燕的躲進主臥關好門,我又趕忙拉上客臥的門,攏好了睡袍,遮住了沾滿美婦人口水的下體,這才開了門,讓侍者把飯菜放在客廳,一切安排妥當,這才關好了門,叫二女出來。
我和人希曼雪中午就沒吃飯,只是簡單吃了點水果點心,南冰更是心里牽掛孩子,一天粒米未進,此刻沒了心事,見了飯菜自然是眼中放光。
希曼雪擁著我在沙發上坐下,讓南冰坐在我身旁,她卻解開我的睡袍,俯身將已經軟下來的玉莖重新含進了嘴里,同時抽空對南冰說道:“冰兒,你陪你文大哥吃飯,等會兒……好有力氣……”
南冰被她說得俏臉通紅,只是輕輕點頭“嗯”了一聲,也沒多說,拿了碗筷便服侍我吃飯。
我一個暴發戶,以前過的都是窮苦的日子,哪里享受過這種待遇?
一個美人跪在身前為我品簫,另一個美人在我身旁為我夾菜送飯,這待遇,太腐敗了,太墮落了!
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誰吃的進去飯?
但此刻我確實餓了,拿過碗來幾口就吃掉了一碗米飯。
希曼雪一直柔媚的瞅著我,滿臉討好諂媚的神情,見我吃的如此粗野,不由得嘴角帶起了笑意,這樣一來,眼角的皺紋便聚成了一朵蒲公英,看著竟然並不惹人反感。
南冰又給我盛了一碗,只是看著我的眼中多了一股笑意。
我知道她這是嫌我吃相難看,只是她眼中並無不屑,便不以為意,叮囑她也趁熱吃,不用管我。
怕飯菜涼了再吃不好,盡管被伺候的萬分舒爽,我還是將希曼雪拉了起來,讓她坐在我的身旁,先把飯吃完。
希曼雪滿臉幸福的貼在我身上,像個初戀的少女,也不在意兒媳看著自己的眼神有多古怪,聽話的接過碗筷,優雅的吃起來。
我很快就吃飽了,南冰飯量小,吃了幾口便飽了,希曼雪更是不以飯量見長,只吃了幾塊肉和香菇。
吃罷飯,叫來樓層服務員簡單打掃了一下,一切收拾妥當,婆媳二人已經從洗手間里洗漱完畢出來了。
這一番折騰,原本怒氣騰騰的雞巴已經軟了,我也不急在這一時,忙活了一天,就想好好的衝洗一下,哪知道關門的時候希曼雪突然說了一句“你快點出來,我們等你”。
這句話一說,我還哪里有心情洗澡,刷了牙,臉都沒洗便衝出了洗手間,卻被眼前美艷的景象驚呆了。
婆媳兩人面向我雙膝著地跪著,手掌前撐,頭伏在手背上,只看見希曼雪滿臉羞紅,南冰秀發垂落在地毯上,看不清面部的表情。
我知道這是感激我幫助她們,滴水之恩雖說當涌泉相報,但受人跪拜這是折壽的,我當然受不起,趕緊彎下腰,一邊說著“這是干嘛”一邊要扶她們起來。
希曼雪也不抬頭,拒絕了我的攙扶,輕聲說道:“文先……文大哥的大恩大德,我們無以為報,只有將自己的身子奉獻給你。從今天起,我希曼雪(南冰)發誓,會用一生一世來報答你的恩惠。”
兩個人只是跪拜,並沒有叩頭,我略微放心,聽她這一番話說完,我更是放下了心中的不安。
這要是跪下磕幾個頭就完事兒了,給我一頂好人一生平安的帽子,以後就各走各的陽關道,那我不是白忙活了麼?
“快起來吧!有事兒到床上去說。”
兩女被我逗得都是一樂,便受了我的攙扶,盈盈站起了身。
走到床邊,二女止住了我,她們把身上的睡衣卷到腰間,貼著床沿背對我跪下,露出性感的美臀和誘人的性器。
希曼雪回過頭,雙眼朦朧的看著我,口中夢囈般說道:“來吧,來疼愛我們婆媳吧!”
她伸手握住南冰的小手,年輕的兒媳正因為羞澀輕輕發抖,需要她的鼓勵和幫助。
南冰偏過頭,滿臉羞紅的看著自己的婆婆,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婆媳同榻而歡,但以往都是被逼無奈,盡管偶爾也會興奮,卻和自己主動獻出身體天差地別。
“冰冰耳朵都紅透了呢!”
希曼雪開著兒媳的玩笑,回過頭衝我微微一笑,以示鼓勵。
希曼雪淡黃色的蕾絲裙擺卷在腰間,南冰的粉色睡衣則掛在臀尖兒,婆媳兩人的臀兒緊緊挨著,彼此柔膩的肌膚輕輕磨蹭著,誘人之極。
欲火升騰,我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搓揉,體會著婆媳二人美臀的區別。
希慕雪年紀已長,臀肉柔軟之極,捏起來滿手的充盈,手感非常好;南冰年紀尚輕,體質還沒有完全成熟,兩瓣美臀結實挺翹,彈性十足,揉捏起來卻有些吃力。
用手在兩婆媳肉穴處一掏,南冰因為過於緊張,下體仍然干澀,相比之下,希曼雪昨晚之後對我完全打開心防,加上剛才品簫良久,感覺來的最快,早已經流水潺潺,情動不已。
感覺到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身下,她輕輕的扭動起身子,用濕漉漉的淫穴磨蹭起我的手掌,淫浪之極。
我有了決定,挺起堅硬的雞巴,緩緩向前,頂在希曼雪的肉穴口上,進去了半個龜頭便停止不前,騰出雙手來把玩刺激南冰的年輕肉體。
希曼雪本以為我會盡根而入,沒想到我竟然半途而廢,滿臉幽怨的回頭看我,見我專注於逗弄刺激她的兒媳,撒著嬌的“哼”了一聲,自己前前後後的聳動起來。
她這樣成熟的女人,經過了這一個多月的迎來送往,性欲早已經被完全開發了出來,熟媚的身體透著一股瘋勁兒,竟然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好舒服……文……小……小海……肏我……求你……肏我……”
南冰驚訝的看著幾近癲狂的婆婆,這種樣子在兩個人的賣肉生涯里從來不曾見過,她印象中的婆婆,一直都是那晚被我奸宿時達觀的嫻靜樣子。
我回手使勁拍了希曼雪一巴掌,說道:“騷貨,以後在床上叫我哥哥!”
“哥……哥哥……我下了床也叫你哥哥……求你了!肏雪兒吧!”
靠著自己的動作,希曼雪達不到最完全的快感,她回頭看著我,面帶媚色,滿臉春光,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了。
我不舍讓她太難過,那邊南冰早在我的撫弄和婆婆浪叫這雙重的刺激下身體泛紅淫液不斷,便拉了希曼雪的一只玉手放在南冰的乳上,開始奮力肏干起來。
“嗯?”
南冰被婆婆微涼的小手摸得一抖,轉過頭才發現是希曼雪在揉捏自己的乳房,臉不由得更紅了,期期艾艾的說道:“媽,你……”
我已經把住了希曼雪的纖腰,開始快速猛烈的肏干起來,快感度驟然上升,希曼雪舒爽的一陣陣浪叫,早已管不到兒媳的問題了。
“啊……哥……雪兒好舒服……啊……肏死雪兒了……好舒服……好棒……呀……到了……”
希曼雪的手早就忘記揉捏,強烈的快感從她肉穴的深處迸發,期待已久的滿足霎時到來,她尖叫了幾聲,肉呼呼的美臀便坐了下去,靠著兒媳婦的身子壓在小腿上,軟癱在那里一動不動。
南冰看的咋舌,她似乎從來沒見過自己婆婆這樣強烈的高潮,便有些敬畏的望著即將挺身而入的我,眼中滿是敬畏和嬌羞。
我很想跟她解釋,並不是我有多強多厲害,而是她的婆婆太敏感,本來剛才幫我口交的時候她便已經動情,剛才被我一番挑逗更是到了高潮的臨界點,不然不可能才幾十下便讓她攀上高峰的。
不過這些話說起來很費力,還是“干”些實事比較好,我把著南冰的屁股,龜頭劃過細嫩的陰唇,緩緩插進她年輕緊窄的肉穴里。
我伸手握住她木瓜一般吊垂在身下的嫩乳,溫柔的挺動,緩慢的抽離,沒多久,她便嬌喘吁吁,輕聲細語的呻吟起來。
“嗯……嗯……哼……喔……”
她的聲音溫柔婉轉,有很重的鼻音,聽起來有些壓抑,和剛才希曼雪的浪叫迥然不同,帶給我的感受也並不一樣。
我抽插得極為緩慢,和剛才與希曼雪那種狂風暴雨般的節奏截然相反,我准備慢工出細活,正在苦苦堅持的當口,她先忍不住了。
一直都是我把著她的屁股前插,借以達到相對較深的深度,但不知道哪一下過後,她突然主動的向後迎湊,接下來便一下一下的主動迎合起來。
我心中大樂,這小妮子一直和我有些隔閡,我救了她的兒子也不見她對我另眼相看,看來她和她死去老公的感情並不好,相比愛兒子愛到發瘋的希曼雪,她愛屋及烏的程度明顯差得多了。
不過肯和我做愛,並且很快就有了反應,證明她對我還有些感覺,也算好事兒一件。
我心中高興,身體的動作便快了起來,南冰很快也大聲的呻吟起來。
“呀……啊……啊……”
她的叫床很單調,不如希曼雪有內涵有層次,我正遺憾著,希曼雪已經坐直了身子,偎進了我的懷里。
她挺著嬌小的乳房,用自己的乳頭磨蹭我的胸口,偶爾碰到我的乳頭,兩個人便都舒服得發抖。
希曼雪掌握了訣竅,雙手抱著我的肩膀,持續磨蹭我的乳頭,不管我摟著她細腰的手已經滑下去,在強烈的刺激下開始狠狠揉捏她的肉臀。
沒多久,我便被她弄得有些吃不住勁,眼看著身下的嬌娃還沒高潮,我若是就這麼射了豈不是掃興,便抬手狠狠打了希曼雪的肉臀一下。
這一下力道不輕,本來動作幅度就很大的我沒把握好力道,她柔軟的屁股被我打起一陣臀浪,巨大的聲音甚至惹得陷身性愛狂潮中的南冰回頭觀察。
雙眼迷茫的南冰沒看到婆婆臉上那抹吃痛的幽怨,希曼雪瞪了我一眼,見我也在瞪她,馬上乖乖的垂下頭,不再故意使壞。
我用手握住她的後頸,拉到我的面前,吻了一下她的紅唇,低聲說道:“把舌頭伸出來。”
希曼雪乖巧的伸出肉肉的小香舌,任我吸吮品咂,等我吸夠了,她才附到我耳邊膩聲說道:“你真霸道!”
這時南冰已經臨近高潮,我肏干的速度已經無法再提高了,希曼雪隨後的一句話,直接讓我精關打開,和南冰同時高潮了。
她說:“雪兒的好哥哥,你在肏人家的兒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