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不上糞,等於瞎胡混,不上糞就種莊稼是可惜了種子。
好在年輕時農活兒不離手,秀蘭娘累得滿臉是汗,還勉強支撐得住。
但畢竟50多歲了,腿腳已不是很靈便了,可為了秋冬天閨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飯,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腰把糞鏟起來,再伸直了腰把糞一鍬鍬揚出去。
火辣辣的陽光如蒸籠一直罩在頭上,讓人透不過氣來。
秀蘭娘看了看太陽,捶了捶腰,站在那里喘著粗氣。
“嬸子,一個人在干活呢?”隔了壠的大鵬走過來,搭訕了一句,便低下頭撮起糞揚開了。
秀蘭娘看了看遠處,見大鵬家地里的糞早揚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來幫自己的,頓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揮起鐵鍬跟著揚起糞來。
“沒事沒事,大娘你歇一會兒,俺年輕,這點活兒累不著。”大鵬說著,按住秀蘭娘的手,讓她坐在壠台上。
秀蘭娘這才仔細地端詳起大鵬來。
大鵬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齡差不多,要比秀蘭大七、八歲,由於終年勞作,皮膚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干起活來分外的有力氣。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蘭娘問。
“是啊。”大鵬活干得多,話卻不多,秀蘭娘不問,他便一聲不吱,悶頭干活兒。
“咋沒再辦一個呢?娃天天綁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蘭娘無不心疼地說。
“哦,”大鵬似乎是在答應,又似乎在掩飾著什麼,半天才嘆了口氣說,“窮人家,還拖個娃,哪那麼容易找呢?”
從大鵬對自己的態度上,秀蘭娘明顯地能感覺到,大鵬對秀蘭也是有意思的。
秀蘭娘想,二奎從來不下地干活,秀蘭挺著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虧了大鵬幫著,就像今天他幫自己一樣。
他們倆能不能……秀蘭娘突然打了一個冷顫,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農村,拉幫套是很常見的一種民俗。
直白地說,拉幫套就是一家一個婆姨,卻有兩個漢子。
一般是自家的漢子因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養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漢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個單身的漢子一起來過日子。
生了娃要管原來的漢子叫爹,管拉幫套的男人叫叔。
這習俗在二十多年以後的現在雖然不是那麼普遍了,可在一些個窮地方,還是時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燈,如果真的要找一個拉幫套的,他還不打翻了天?
殺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
秀蘭娘不敢往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這上想。
閨女拉把個娃,又要家里家外地干活兒,當娘的心里疼的象針扎一樣。
“大鵬要找個啥樣的呢?”秀蘭娘試探著問,“趕明兒個,大娘看有合適的幫你說合一個。”秀蘭娘說完自己也覺得臉上微微泛紅,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鵬。
大鵬停下手中的活計,木在那里。
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麼也沒說,又去做活兒了。
“孩子叫啥名兒?”秀蘭娘突然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問。
“根娃,”大鵬頭都沒抬,“大前年娃她娘沒走的時候給她起的……”大鵬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蘭娘嘆了口氣,“破了根的黃瓜苦,可也比不得沒了娘的孩子苦呢。”
秀蘭娘想了想接著說:“俺家秀蘭的命更苦呢。嫁了這個孬漢子,莊稼活兒做不得,髒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蘭她……”大鵬想說下去,但好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突然又停止了。
“咋?”秀蘭娘問。
“她……”大鵬想了想說,“她人好,心好,將來會有好報的。”
陝北的莊稼人都是信命的,臉朝黃土背朝天是命,嫁什麼樣的漢子娶什麼樣的婆姨是命,生了什麼樣的娃也是命……大鵬說秀蘭將來會有好報,這讓秀蘭娘覺得,大鵬對秀蘭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無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
秀蘭娘只能打個唉聲說:“但願,但願吧。”
倆人聊著聊著,大鵬可就有點走神了,一個不主意,一下子把糞揚到一邊,稀稀拉拉地糊了秀蘭娘一鞋。
秀蘭娘趕緊地跺著腳,從地頭上撿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糞。
大鵬也嚇了一跳,雖然莊稼人也不講究啥干淨的,可著糞弄到別人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諱的。
他趕緊地把手里的糞揚到一邊,嘴里喊著:“對不住啊,嬸子你等著,俺馬上就給你‘弄’干淨。日它的,這鐵鍬還真不順手。”
本來是句很尋常的話,可不知咋地,秀蘭她娘就尋思到歪處了。
她這臉臊的紅彤彤的,不知道給說啥好。
看見秀蘭娘的樣子,大鵬也醒過味兒來。
其實他也沒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可過後這一尋思。
說啥也不能說“日”啊,還真有點不太得體。
畢竟,秀蘭娘也是自己的老輩,說這話還真有點不太合適。
大鵬也不說話了,這叫秀蘭娘就更覺得渾身不得勁。
她低著身子,假裝刮著鞋上的糞渣子。
她這一低身子,可就线條彎彎地又順暢的把屁股畫了個圓弧。
因為干活熱著了,秀蘭娘還把小褂上邊解開幾個扣子。
從大鵬那頭看過去,正看見秀蘭娘那一對耷拉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悠來晃悠去的。
把大鵬看的就覺得血直往腦門子上衝,檔里的東西開始一下子硬挺起來,而且大有一發不可收之勢。
刮了半天,秀蘭娘發覺著大鵬咋沒聲響了呢?
抬頭一看,正發現他兩眼只勾勾地盯著自己胸上。
低頭一瞅,才發現,自己個的兩個奶子都讓大鵬看的透亮。
這可更把秀蘭娘臊的都快跳黃河了。
被一個小輩把奶子都看遍了,這叫她恨不得找個洞好自己鑽進去。
嘎巴著嘴,她哼哼地說了一句:“那個……那個中午頭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飯了,你……你也回吧!”
說完,秀蘭娘跟逃荒一樣溜回了家,只把個大鵬丟在身後呆呆地發傻……
秀蘭娘回來的時候,二奎還躺在炕上犯懶。
秀蘭娘只得又做了飯。
吃過了飯,天已經過了中午頭了。
日頭掛在雲彩上,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里來。
二奎在里屋又發出了鼾聲,秀蘭也拍著娃,嘴里含含糊糊地哼著眠歌。
秀蘭娘累了一上午,想歇一會兒,但怎麼也睡不著,就披了衣服,坐在炕頭上出神。
想起二奎的孬樣,她就覺得閨女秀蘭這輩子活得太冤了,禁不住眼淚漫漫涌了出來。
興許著是應該再想些法子幫幫秀蘭了,要不,這日子真的是過不下去了。
想著想著,就想起上午和大鵬一起談起的話來,興許大鵬還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啊。
可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燈,真要把大鵬找來幫秀蘭拉幫套的話,他還不得殺了自己娘倆不可。
可要是不讓秀蘭給大鵬日了,人家沒得到啥甜頭,憑啥給自己家出工出力的啊。
想著想著,突然一個怪念頭升上來——興許自己個能…………可這想頭也太荒唐了,自己個不但大著大鵬一輩,還……歲數那麼大,也不知道身子能不能讓大鵬日舒坦了。
可又一想到秀蘭和她娃的苦難樣子,秀蘭娘的主意就打定了。
這時候,大鵬也來到地頭了,他開始在自己家的地里忙活起來。
一股勁兒干了半天,大鵬覺得有些累了,他就拄著鐵鍬一屁股坐在地上歇著。
可這一歇下來,他的念頭就開始活躍起來,也不知咋地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秀蘭娘的那對雖然有些癟,可還是挺大一對奶子起來。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實在沒啥道理,可不管咋地,他就是停不住。
“唉!”大鵬長長的嘆了口氣。
心里邊琢磨著:“興許是自己的婆姨去的太早了,自己個這麼多年也沒挨過女人,弄的現在就連看見秀蘭娘都有些不應該的歪念頭。”
轉轉頭,大鵬又看著手里那個已經磨的油光鋥亮的鐵鍬把兒,心里忽然有了那種想法——這鍬多像自己的家伙!
越想越覺得難受,檔下面硬梆梆的就開始支起了小篷子。
大鵬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紅著臉朝地上狠啐一口,“自己這是咋地了,雖說憋了這麼多年,可也不能對著嬸子上邪火啊!”他開始往下拽了拽小褂的衣襟,想蓋住突起的地方。
地里的莊稼苗子粘上黃油油的糞湯子,個個伸展開了胳膊腿,水靈鮮亮了起來。
可大鵬的心里卻象揣了十五只野貓,七爪八爪,撓的心里難受。
就象灌滿滾燙的岩漿,急需一個出口瀉出來。
坐了半天,大鵬就是心不在焉的胡思亂想的。
眼前開始老是晃動著秀蘭娘的那對耷拉的老長的奶子和那顆大紅棗一樣的奶頭。
弄的大鵬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有幾分害怕又有幾分神往,一股子歪歪想頭總啃嚙著著他的心,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動,好象稍一不注意就要衝將出來。
遠遠的看過去,地那頭一個蒼老的影子晃悠著就來了。
一看見秀蘭娘,大鵬也不知道他這心里是咋想的,綴著秀蘭娘的地方就繞了過去。
站在地頭邊上,大鵬象個影子一樣僻在那里。
秀蘭娘正彎著腰開始揚糞,撅在半空里的屁股向磁石一樣吸引著大鵬,弄的他腔子里那顆心不肯安生,“咚咚”地總想要跳出來。
大鵬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麼,可他實在控制不了自己了。
一股子邪念快要把他燒焦了。
可能是感覺到什麼了,秀蘭娘回頭打眼一瞅,卻發現大鵬正站在自己個家的地頭上盯著自己猛瞧著。
雖然是中午頭已經打定主意了,可這事要是真到根兒上了,秀蘭娘還是有些磨不開臉。
畢竟,自己個也是幾十歲的人了,要主動和一個年輕的後生干那事兒,還是讓她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再說,那萬一要是大鵬看不上自己個,她這老臉可往哪兒擱啊!
“大鵬……啊”總這麼互相瞧著也不是個事,還是秀蘭娘先開口了。
只是這聲音就是帶著一股顫顫巍巍的勁頭。
“哦……”大鵬突然醒過味兒來,發現秀蘭娘正和自己說話呢,他下意識的應了一嗓子。
“這個……這個嬸子想和你商量個事兒。”
“啥事兒,嬸子你就說吧,只要俺能做到的,俺都應了。”大鵬趕緊回道。
秀蘭娘定了定神,也不知道該咋開口了。
“那……就是……其實啊,你也看到了,自從俺家秀蘭生娃以後,這地里的莊稼就眼瞅著要荒了,二奎是個孬貨,指望他是沒啥想頭了。可俺這年紀也大了,又是個女人家的,干起活來也實在不幫趟……”
大鵬趕緊在一邊接上話頭:“嬸子你就別操心了,有俺呢,俺幫你,這農活就交給俺吧!”
“可這……咱倆家也非親帶故的,總是勞煩你也不是個事啊!”秀蘭娘接著說道。
“有啥勞煩的,都是鄉里鄉親,誰還沒個難事啊,嬸子你就放心吧!”大鵬拍著胸脯子保證著。
“話是這麼說,可這也總不能折騰你啊,嬸子琢磨著……琢磨著要不嬸子和你拉……拉幫子得了。”說完,秀蘭娘臊的都快把頭塞到褲襠里了。
大鵬聽的目瞪口呆的。他張大的嘴巴也不知道該說啥好。
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大鵬有啥反應。
秀蘭娘這心里頭一下子涼了半截。
可這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也由不得她再後退了。
想起來上午頭兒大鵬曾經盯著自己的奶子看了老半天。
秀蘭娘一咬牙,把半拉子小褂都捋到半截腰上了。
秀蘭娘是個老婦人家了,不興和個女娃一樣的在身上套個紅兜兜啥的,這半截褂子一捋下來,整個的奶子都耷拉在大鵬面前。
可能是年歲大了,奶子上也沒啥彈性了,都跟個布面口袋似的垂下去。
可大小卻實在很驚人,長長的一大條子,幾乎都耷拉在腰上了。
這工夫勁兒,把大鵬看的目瞪口呆的也不知該說啥好了。
就感覺著從心頭上“騰”地升起一股火苗子,繞著他的腦門上就轉個不停。
轉的他幾乎覺得天地都在跟著一起旋轉。
腦子里也“嗡”的一聲響的他直發懵。
連手心上也緊張的濕嗒嗒的。
他做夢也沒想到秀蘭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干出這樣一番舉動。
就覺得自己個口干舌燥,心里邊砰砰的跳不停。
大鵬舔了一下已經有些裂開的嘴唇,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張開嘴想說些啥,可光嘎巴嘎巴的也沒說出個啥來。
第一步都已經走出去了。
秀蘭娘干脆也放開了。
她也沒管大鵬還傻楞楞地待在原地沒動彈,上去就拽著大鵬的手,拉到自己個一直耷拉到腰上的大奶子上。
當手一觸到秀蘭娘那溫暖柔軟的奶子上的時候,馬上就感覺到秀蘭娘“突突”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起伏。
一股軟綿綿的滋味溢滿了他整個手心。
大鵬可就再也沒法子控制自己了。
在他的意念里,連天都開始來回晃動起來了。
他喘著粗氣,心也“撲騰,撲騰”開始狂跳起來。
兩只眼睛都瞪的血紅血紅的。
開始就跟一個野獸一樣抓住秀蘭娘的奶子就使勁地揉起來。
大鵬這手上一給勁兒,秀蘭娘可就有點吃不消了。
身子開始猛的一哆嗦,連手里攥著的褂子都差些掉在田里。
也不知道是鬼迷神竅還是咋地了,她的手竟然開始順著大鵬的胳膊就往下摸,隔著褲子就按到大鵬的硬東西。
跟著大鵬揉奶子的節奏就開始在他檔下來回捏著。
等到大鵬的手指頭把她的奶頭搓的發疼的時候她才發覺,不知啥時候,自己個已經全身都光溜溜的了,無處可躲了。
連大鵬是啥時候脫掉他的褲子都不曉得。
眼瞅著大鵬這狼勁已經開始上來了,按住自己的身子,在地頭里就想開日。
秀蘭娘趕緊地勸道:“大鵬啊……別在這兒呀,這一片光禿禿的可使不得啊!”
秀蘭娘那有些顫抖的聲音完全沒有打動大鵬,這時候的大鵬早就有些昏頭昏腦的了。
他眼睛里啥都沒有了,只剩下秀蘭娘那那白花花的大胸脯,那面袋子一樣垂下來的大奶子以及兩個奶子之間的那道深深的溝壑。
揉了半晌,大鵬突的從嗓子眼兒里“嗷”的一聲叫出來,渾身打了個激凌,似乎連頭上的毛發都猛然豎了起來,秀蘭娘明顯地看到大鵬太陽穴上的青筋正突突突跳個不停。
大鵬臉上的樣子又是猙獰又是渴望,他上去一把就將秀蘭娘退倒在田根上,然後自己跪在旁邊就開始解褲扣上的草繩子。
秀蘭娘掙扎著頂著腦袋左右看了看,一大片平坦的田里遼闊無垠,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
秀蘭娘在心里掂量了一遭,也就由著大鵬在這個地窩窩里折騰自己了。
雖然她有心想帶著大鵬去個有個遮攔的地方做那事,可又怕在路上大鵬在緩過勁頭來,這要是讓他回了自己估計倒反而不美了。
大鵬卻沒有秀蘭娘心里頭這些個拐彎念頭,他一個心思的就想把褲子上的草繩子給解開扣了。
可這手腳一直就是哆嗦著不聽使喚,忙活了半天,反倒打了一個死結子,把繩子卻拽越緊。
這可把大鵬急的哼哼著直叫喚。
後來他索性使開了蠻勁,狠命的一拉,繩子竟然被他的手給薅折了。
結實的繩子在他布滿老繭的掌窩處深深地勒出一個紅印子,繩子一斷,大鵬的褲子就被他掙命一樣的給揣到腳底下,一根兒黑乎乎的東西上下撥楞著就在他檔下邊來回跳動著。
看見大鵬的肉棒棒,把秀蘭娘驚著了一下。
她沒想到這看起來並不太高的後生咋有這麼長的一根東西。
雖然並不是那麼粗壯,可這長短就好象村子里的種馬一般,足有個一尺多長。
可又不象是種馬的那個東西給人的感覺像膠皮管子那樣有些軟不拉嘰印象,反倒像是根兒硬木棒棒那樣直楞楞的,瞅著就叫人這心里毛毛的。
大鵬這褲子也褪淨了,光溜溜的下半身也沒啥遮攔的了,他開始一把給秀蘭娘推躺在田當中,急切間也顧不得秀蘭娘的光背子就這麼挨到土坷坷上了。
他跪在秀蘭娘的腿當間,手一個勁往秀蘭娘的胸上湊合,到了她奶子上就又握又捏的。
秀蘭娘僵了僵身子,興許是覺得自己個的後背貼到土坷坷上不太舒服吧,扭了幾下,可身子卻死死地被大鵬的手給奶子上就按住了。
沒掙開她也就認了,索性也不動彈了,只是閉眼兒喃喃說道:“秀蘭娃啊……娘……這可都是幫著你啊………”
聲音很小,大鵬也沒聽個明白。
不過著這當間,他也聽不到啥玩意兒了。
光是一個勁兒地不言聲,手上使著勁轉圈的把奶子揉來揉去。
揉起勁了還把奶子搓起來,把自己腦袋湊合進來,嘴對著奶子就吧唧了幾口,秀蘭娘的奶頭子倒是紅棗一樣的大大的,就是干干躁躁沒啥汁水,咂了半天,反倒把大鵬嘴上咂出不少火苗子,大鵬這勁頭就更足了,他握著自己的東西就開始亂扭亂壓往秀蘭娘身子下邊湊合。
別看秀蘭娘著身子干干瘦瘦的。
身子下面的肉包包倒是高高挺挺的。
和秀蘭的長的一個模子。
從這上面一看就是娘倆。
她下面的毛毛又黑又密,因為村子里旱,也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沒淨過了,粘粘連連的就像是田里的野草一樣蓬亂不堪。
中間的肉縫縫也因為年紀的關系開始有些癟干癟干的。
連顏色都開始有些枯黃了。
原來包裹著肉縫縫的兩片肉片子也和年輕的婆姨完全不一樣,不但開始黑黑的,還有些皺巴巴的和黃土坡上的沙溝溝一樣。
完全的耷拉在肉縫縫兩邊。
大鵬卻顧不上這許多了,他的手顫顫巍巍地摸上兩摸,雖然覺得摸到手上的肉皮子有些軟塌塌,還干干的沒啥汁汁。
可這還是讓他的肉棍又直翹翹硬了少許。
他急急地頂著棒子就衝著洞口湊,大菇頭頂進去的時候還有些不著力。
沒啥汁汁的肉縫縫不太好日進去。
稀稀拉拉地塞進去半拉子頭就蹭的有些生疼了。
可這進去半截子菇頭可比一點沒進去還叫大鵬覺得沒著沒落的。
他衝著蠻勁又頂進去不少,連秀蘭娘耷拉在外邊的兩塊肉片子都跟著菇頭擠到洞口里了。
“歇歇再日,歇歇再日。”覺著自己個下邊被大鵬的東西蹭的直疼。
秀蘭娘知道是自己個的肉縫縫里沒啥水潤著。
她怕自己的身子不入大鵬的心窩子。
趕緊在一邊哼哼著說道。
興許是覺著自己個就這麼橫著性子非要日進去實在是不搭勁兒,大鵬也抖了抖屁股,把肉棒棒退出來一些。
身子的秀蘭娘一覺著自己的洞洞里有些個松快了,趕緊的拿手在舌頭上沾了幾下,帶出不少吐沫來又抹到自己個的檔檔里。
看見著秀蘭娘的舉動,大鵬也醒悟了幾許,他彎著腰,“咳”的一嗓子,從嘴里邊擠出不少的吐沫星子,都呸到自己個的硬家伙上了。
濕淋淋的吐沫順著肉棒棒的筋溝就往下淌。
大鵬看了看,興許也覺著有些浪費,他一翻手,把幾乎要淌到土上的吐沫又接在手窩兒里,勻著棒棒就又抹了不少。
掂量著應該是有些火候了,秀蘭娘開始摸著大鵬的棒子搓了幾下,搓的大鵬的身子跟大風天的麥子一樣,瑟瑟地來回抖著。
感覺著手里的硬棍棍已經很滑溜了,秀蘭娘帶著棒棒就支在自己個的腿當中。
中間打了個插曲,大鵬的這精神頭可緩了不少。
也不像剛開始那麼急烙烙的了。
他端著棒棒根兒,挺著屁股就開始朝洞洞里面塞。
被吐沫潤的肉棒棒滑了不少,塞了幾下,就漸漸的把菇頭給都塞進去了。
剛進去到肉縫縫里,秀蘭娘的身子忽然抖了抖,象是害怕,又象是期盼一樣的嘆了氣似的,然後就不動彈了。
菇頭都塞進去了,後面的肉棒棒也跟著就不那麼苦難了。
眼瞅著半截子棒棒一點一點的被擠進去,還連著不少肉洞邊上的亂毛毛,一股腦的就都陷到秀蘭娘的小肉包包里了。
秀蘭娘呲了一下牙,很多年沒人耕種的田地里今兒個突然被犁了一下,多少的還有些不適應。
加上大鵬的家伙對她來說也長了一些,更叫她這從肉洞洞到心里都有些一時接受不了。
本以為大鵬的東西已經都塞進去了,可他橫橫屁股,卻又日進來半截。
尋思著這下差不多了吧,可大鵬使使勁,偏偏還能擠到里面不少。
好容易,在秀蘭娘覺著好象連心窩窩都被大鵬頂著了一樣的時候,才感覺到大鵬的肉棒子下面的蛋蛋這才貼到自己屁股上。
長長的東西把秀蘭娘穿的眼窩子都開始翻著白皮,日的她筋著眉毛“嘶啦,嘶啦”地直往嘴里吸氣。
大鵬看著秀蘭娘的眼皮子跟著自己的肉棒棒深一下,就跟著翻一下。
再深一點就又跟著翻一些。
到最後,好象叫自己日的都有些發散了。
他也不敢可著蠻勁開始亂動了。
就著意的問著:“嬸子,還……還支的住吧?”
秀蘭娘生怕大鵬對自己個的身子不著好。
這日後的幫套就不好拉了。
趕緊地回了:“日好了,俺沒事著哩!”
大鵬也憋了有一陣了。
聽了秀蘭娘回自己的言語。
也就可開勁頭弄了。
他忽地退了一下腰,然後又猛地衝了回去,不但棒子進去的更深了,連秀蘭娘縫縫周圍的兩片子肥肉都帶著給陷進去了。
“哎呀……。”秀蘭娘撤著嗓子的一聲哼哼在田地里來回蕩著。
把她自己個也驚了一下。
她趕緊地捂住嘴巴,生怕這動靜把旁人給招來。
看著秀蘭娘的勁頭樣,大鵬這心底下也逐漸的熱乎起來,他開始“呼哧”
“呼哧”的喘著,挺屁股就快速地日了起來,隨著他前後的晃悠著屁股,秀蘭娘的身子也跟著一搖一晃的,兩個大奶子開始在胸脯子上來回忽悠。
長著繭子的老手落到大鵬的後背上,有一下沒一下摸著,連屁股下的土坷坷都被蹭地陷到田里一大塊。
被這個長楞楞的家伙日了半晌工夫,秀蘭娘也開始覺得自己個有些來勁頭了。
肉洞洞里也興許著潤出來不少汁汁。
滑溜溜的蹭著大鵬的棒棒,讓這東西在里面日的更順暢。
感覺一上來,秀蘭娘著表情也不象剛開頭那麼呲牙裂嘴的了。
她的嘴巴張開一條縫兒,“嘶嘶”地開始朝肚子里吸涼氣。
原本翻上去的白眼花也眯成一絲一絲的,跟老花眼一樣就留下一條縫了。
這時候的大鵬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了,跟著他一聲聲老牛一樣地喘息,肉棒棒也開始一次比一次用蠻勁地日來日去,把秀蘭娘日的跟個年輕的女娃一樣;臉上酡紅酡紅的泛著暈彩。
又日了半晌,秀蘭娘覺著自己應該是吃足勁了,畢竟是年紀大了,這腰腳不如這些個年輕的後生了。
開始頂著酸勁冒汗。
濕乎乎的身子貼在大鵬黝黑壯實的身體上,開始有些個發黏了。
這肉洞洞里的汁汁也漸漸的沒啥再流出來的趨勢了。
開始發干的內壁褶肉叫大鵬的硬棒棒開始蹭的有些發疼了。
可秀蘭娘也不敢言語些什麼。
畢竟要讓拉幫套的漢子真貼心窩子幫自己家忙活,這首先得叫漢子日夠勁了。
日的身子不舒坦的漢子是不會真心實意的幫著做農活的。
這都是老輩子婆姨們傳下來的經驗。
所以雖然秀蘭娘這身子骨有些挺不住,可還是只能鼓著勁硬著頭皮抗著。
可大鵬卻正在興頭上呢,他拽著秀蘭娘的胯骨根根兒,跟黃牛犁地一樣,肉棒棒把秀蘭娘的肉洞給翻的一波又一波的,他挺著屁股就亂衝亂撞,膝蓋下邊都壓出一個深坑出來。
每次肉棒棒都是抽出來最大的程度,日進去又是頂到連蛋子都好象要進去一樣。
好幾次,菇頭都“哧”的一下滑到洞口外邊,順著毛毛就溜到秀蘭娘的小肚子上。
他緊跟著又急切地“吧唧”一下塞了回去。
秀蘭娘到後來也就不覺得疼了。
肉縫縫周圍都開始麻麻的有些個沒感覺了。
這年紀大了,肉縫縫里的老皮也經的住折騰,順著棒棒的又蹭又磨了也不知道是個啥滋味了。
大鵬也該到時候了。
幾年沒日過婆姨的東西也持不得久。
隨著他最後一次深深地日到秀蘭娘的身體里面,已經開始脹的發木的菇頭就死死地釘在里面,一股子滾燙的熱湯湯一下一下地噴射出來,從兩個人下體的接縫出開始一點一點地溢到外邊。
把周圍的地都打濕了一大塊。
幾年的存貨實在不少,光直接的抖動大鵬就抖了十好幾下。
把秀蘭娘的肚子都灌的發脹咧。
脹的都開始有些鼓了起來。
熱乎乎的汁汁淋的秀蘭娘從身子到肉縫里都開始有些縮在了一起。
這也把大鵬的硬棒棒擠的越發的舒坦著。
趴在秀蘭娘身上有一會了。
大鵬才覺得棒棒里的汁汁被擠的差不多了。
他哼了一聲,抬起屁股將軟下來的東西退出來,一抽到外面,就汁汁水水地帶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東西,順著秀蘭娘的洞口就往外流。
感覺到下面開始有些潤的涼颼颼的,秀蘭娘忙一把按住洞口,彎了腰到一邊找草棍棍好仔細地刮刮。
看著秀蘭娘把下面的白湯湯都刮的差不多了。
大鵬趕緊的在一邊把褲子給遞過去。
兩人都沒說啥話。
興許著也沒啥可說的。
畢竟,輩分在那擺著呢。
雖說著拉幫套也不是啥新鮮事了,可這年齡上的差距也叫倆人心里頭多少有些別扭。
系好褂子上的扣子。
還是秀蘭娘先說話了:“大鵬啊,和……和嬸子日了你不後悔吧?”
“沒啥悔的,沒啥悔的。”大鵬趕緊的回著。
“俺知道,俺這身子也沒法子讓你這勁頭都放出來。再說,俺下邊也枯了,沒啥汁汁水水的也受不得你的東西。”挺了一下,秀蘭娘繼續說著:“可俺這也是沒法子呀,俺這情況……”
“行了,嬸子你別說了,俺心里頭都有數呢。”大鵬趕緊打斷秀蘭娘的話頭:“俺既然這樣了,就肯定會幫到底,其實……其實嬸子你不用這樣的,俺不管咋地都會幫襯你們家的。也怪俺,婆姨走的早,一上來勁頭就由不得自己的身子……”
“你也別光怪自己,是俺自願的。誰家的漢子肯沒啥想頭就平白無故的幫襯著啊。其實要說也是俺……是俺占便宜了,還算是俺吃了你這後生娃的嫩苗苗了呢。”她知道自己的身子難入大鵬的想頭里。
這次也就指著大鵬時間長了沒弄過婆姨了,才就這麼糊了糊塗和她弄了,可這時間一長,也難保他不會倦了。
“要不……要不俺回家和秀蘭商議商議,讓她也和你……只是只是怕二奎那孬漢有些個……”說到這,秀蘭娘也開始有些為難了。
“快別說了嬸子,俺沒那麼多的想頭,嬸子你放心就是了,俺保證把你家的農活都包了。”大鵬拍著胸脯保證道。
聽了這些話,秀蘭娘這心了放到肚子了了。
她收拾收拾衣服,把小褂上的褶子給捋平了,和大鵬有說有笑的就回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