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茂堃感覺這一周過得十分奇怪,。
在家里,父母之間的像是多了一層隔膜。
母親眼神躲閃,父親則滿臉愉悅。
但是問起原因來,兩人都避而不談,總是岔開話題。
而在學校中,那個白胖子白雅哲也老是在他耳邊重復著,自己如何如何上了個風韻少婦,過程多麼多麼一波三折。
說說也就罷了,最後還要囂張的看著自己,甚至語氣當中時不時都帶有一絲挑釁的味道,讓他很是不爽,實在不明白這麼多人不找,怎麼偏偏盯上了自己。
似乎各處各地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瞞著他一樣。
直到周五下午,卓茂堃再次被白雅哲叫住。
他不耐煩的看著這個胖子,心想不就是找了個破鞋處男畢業了嗎,有什麼可驕傲的,小心得什麼性病。
見白雅哲要開口,卓茂堃立馬打斷了他,搶過了話語權:“是是是,你把人家熟女給爆操一頓,鴛鴦戲水,好不快活。能不能別說了,老子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嘿嘿,堃兒你聽煩了啊,我他麼的一想到那逼那奶子就硬得難受,憋了一個星期了,想要找個地方發泄一下,要不你陪我?”
“怎麼個發泄法,去嫖嗎?我知道你家里有錢,但是你別拉上我行不,我的胖少爺?”
“哎呦,嫖什麼啊,我連去哪嫖都不知道,我讓你陪我去個地方看AV。”
“AV?老子真是服了,打手衝都要人陪著,你變不變態啊,把我拉過去和你當互擼娃?操人家熟女的時候怎麼不帶我一起去呢?”
“我倒是想帶你去啊,就怕人家不給你操。不過這次不是看網上的那些片子,我是帶你去現場觀摩,就是,就是我自己一個人有點不好意思去。”
一聽現場觀摩這幾個字,卓茂堃突然間來了興致,他可從沒聽說過這個小城里有什麼AV攝影地之類的。
他故意推脫了幾次後,就裝作滿不情願的樣子,按捺著興奮,跟上白雅哲去看那所謂的現場AV去了。
等到了地方,卓茂堃才發現這是一間酒店,然後狐疑跟著白雅哲的腳步走了進去了。
進了酒店門口,保安立馬把兩個人攔住:“這麼尕的娃兒還來?去去去!”
白雅哲一聽立馬來了脾氣,可還沒等他發作,櫃台那邊就又傳出一人的聲音:“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不認識這是咱老板的侄兒嗎?”
剛噼頭蓋臉的把那保安一頓臭罵,那人轉過頭來迅速換了副嘴臉,速度好似川劇變臉一般自由切換:“白少爺您來了,那保安新來的還請不要計較。呦,這次不跟你表哥來,還專門帶了同學一起玩是吧,來來來,老地方請。”
那人滿臉堆笑著把兩個人送進一間黑屋子,進去一看,原來一間監控室一樣得房間,兩台大大屏幕上監控著無數畫面,然而監控的內容並不是什麼安全隱患,樓道電梯之類的。
每個小畫面上的鏡頭都對准了酒店的各個房間。
只要點一下就能放大那一處畫面,甚至每個房間都不止一處鏡頭,還能隨意切換另一個視角。
卓茂堃驚呆了,沒想到這個賓館如此之齷齪,居然毫不顧忌顧客的隱私。
白雅哲看著卓茂堃的樣子頗為得意,又開始自吹自擂起來:“這是我舅舅開的情趣酒店,專門按了好多針孔攝像頭來記錄那些情侶開房的內容。我表哥以前經常帶我來這,看那些人變態的玩法,我們兩個能射好幾次。這電腦上寫的有每個房間性質的介紹,你喜歡什麼口味自己挑吧,不比看AV來的快活?”
說完白雅哲就把褲子一扒,隨便找了個房間旁若無人的打起了飛機,整個過程輕車熟路。
“呸,奸商。”雖然暗暗罵著白雅哲一家的無恥下流,可自己手上的針线活也沒落下,他立馬坐定尋找起了目標。
這時在酒店門口,一對夫婦走了進來,前台的人畢恭畢敬的介紹著酒店的情趣項目,然而意想不到的是,那男人居然無視了所有選項,直勾勾的選定了最下方的那個綠帽情趣間。
畢竟有特殊癖好的人也不在少數,工作人員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繼續介紹著:“先生,您考慮好了嗎,我們立馬就可以為您准備綠帽情趣間,請問需要什麼類型的男子為您帶上一頂心儀的綠帽子?”
聽到這里,那女人墨鏡下的表情明顯有些扭曲,然而男人則還在專心致志的挑選著,考慮到黑人,白人之類的可能會把老婆操傷了,老頭子又會叫妻子覺得惡心,於是只好帶著不舍,顫抖的在“健身教練”的選項前打了勾。
房間里的卓茂堃看著花里胡哨的房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選擇哪個,突然綠帽這個字眼吸引了他,他帶著好奇點開,正好一對男女走了進來,身姿卻無比熟悉。
等他看清時突然反應過來“這,這不是爸爸和媽媽嗎?”
他驚慌得看了老旁邊,還好白雅哲依舊投入得擼著,並沒有發現異常。
於是他微微側過身子,小心翼翼的擋住白雅哲的余光,以免他發現屏幕里的內容。
房間內父母都沒有任何動作,更像是在等待著什麼,母親不安的夾著雙腿,似乎有些焦慮。
這時門外突然進來兩個壯漢。
結實的肌肉上似乎塗了一層油,讓每塊肌肉顯得更加光滑也更具有誘惑力。
一人染著匪氣的黃毛,一人則剃了個精神的平頭。
這時那黃毛似乎開口在說些什麼。
卓茂堃立馬帶上耳機:“先生,太太,請問你們是希望強硬一點的,還是溫柔一點的。”
“呃,這個,我替我老婆做主吧,上強硬的。反正就這一次,別留下什麼遺憾。”
“好的,既然如此,先生接下來請不要有任何的反抗了。我們會按照您的要求進行下去。”
父親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肌肉男托住媽媽的下巴,強吻在媽媽那嬌艷的嘴唇上面,一開始,媽媽對突如其來的攻勢還不習慣,下意識想要反抗。
可雙拳剛舉到半空又垂了下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
此時的卓茂堃多麼想要媽媽把拳頭打在那男人臉上,可一旁的爸爸卻也只是喘著粗氣,直勾勾的看著,正被另一個肌肉男脫光了衣服,然後結結實實的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連嘴巴也被口球塞住。
接著,那男人又拿出一個透明的套子,套在爸爸的早已勃起的雞巴上面::“這是貞操鎖,先生您在我們射完您夫人的子宮前,是不可以先射出來的。”
然後就轉身加入了欺負媽媽的行列之中。
此刻的媽媽已經被肌肉男高超的接吻技巧親得意亂情迷,眼神濕潤而迷離,臉頰上兩抹紅暈顯得嬌羞可人。
唇齒間正在互相交換著唾液,時而不停吞咽,時而偷偷換氣。
舌頭被勾出來供肌肉男隨意吸吮,晶瑩的細絲被牽扯出來,掛在嘴角。
那肌肉男的手腳也並沒有停下,另一個手直接伸進了媽媽的衣領,抓住一顆碩大的乳房肆意蹂躪,隔著衣服都能看得出他手中那毫不留情的力道。
黃毛欣賞了一會媽媽淫蕩的姿態,然後用結實的雙臂,掰開了媽媽依舊死死夾緊的雙腿,跪在中間,用寬厚的身軀擋於其中,使其無法再次閉合。
他解開媽媽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到膝蓋處,然後一頭扎進媽媽的秘密花園當中,用靈活的舌頭刺激著媽媽的小陰蒂,一手支撐著地板,一手撫上了陰唇,用手指將兩瓣肉片打開,然後塞了進去。
像是個淫穴演奏家,粗大的指頭快速的上下彈弄,讓上下兩個小口都發出了美妙絕倫的聲音。
淫水“吧唧吧唧”的為“嗚嗚”的嬌喘做著伴奏,媽媽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起來,似乎來了感覺。
只是手上依舊沒有多余的動作,不配合也不反抗,僅僅是死抓著床單,讓滿手的汗水都把它滲濕浸透。
突然,媽媽的下體一挺,這模樣似乎在將自己的蜜壺,更進一步的送到黃毛的嘴邊。
急促的嬌喘也變為連貫的長吟。
洪水般泛濫的高潮就這樣噴了那黃毛一臉。
兩人見狀也終於暫時放過了媽媽,讓她癱軟在床上緩一緩。
黃毛如同洗了一把臉,滿臉的液體,他壞笑著回頭看了眼爸爸。
盡管無法動彈也不能發出聲音。
但是雞巴快要漲破的樣子讓人分明的感覺到他也樂在其中。
過了兩分鍾,平頭再次把媽媽扶起,然後胡亂解開她的衣服丟在一邊,為她的頸部帶上了一個,掛著鈴鐺的粉紅色項圈。
頭部扣上了個貓耳,又為她的手腳套起四個貓爪手套。
由於媽媽還沒徹底緩過勁來,只能任由陌生的男子擺弄著身體,黃毛在一旁,也把一個長長的貓尾一樣的物品,放入一罐潤滑油里泡了許久。
終於拿了出來,露出了前段細珠狀的部分。
平頭看他准備就緒,故意把媽媽的身體背對著爸爸視角,在側面一手鉗住了媽媽的雙臂,一手按死了媽媽的雙腿。
媽媽嬌弱的四肢根本無法反抗得了這一身腱子肉,只得保持著這一副狗爬的姿勢。
黃毛把媽媽的腦袋往床上一按,媽媽為了舒服點,只能將肥美的屁股高高噘起,剛剛高潮的小穴嬌艷欲滴,微微張合的樣子,暴露了里面鮮紅的色彩。
還有幾滴淫水露珠沒有干涸,正好掛在那片黑森林上面,進行著點綴。
這一絕佳的視角剛好對准了爸爸,供他欣賞。
“綠王八,是不是你心里正在想,哇,老婆的逼居然還能這麼玩。放心,待會我們還能用精子把里面灌得滿當當,等著給你老婆墮胎吧。”
黃毛一改剛才的客氣姿態,用最輕蔑的語氣嘲諷著爸爸。
此時的卓茂堃早已怒不可遏,然而無法動彈更不能吱聲的卓雁輝卻不知廉恥的點著頭。
好一副奴才相。
黃毛一手捏了捏媽媽肥美的臀瓣,感受著上面肥而不膩的美妙手感,遲遲不肯松開。
接著又輕輕拍在上面,激起一陣陣白色的臀肉漣漪。
最後甚至一口上去,不輕不重的留下了一個紅色的牙印。
媽媽感到一陣輕微的疼痛,嬌喘著扭動著肥臀,誰知這個樣子非但沒有讓人有放過她的意思,甚至更想現在就掰開這大屁股,狠狠得射進這朵雛菊里。
黃毛罵了句騷貨,然後將臀瓣分開,把那貓尾上的小珠子一顆接著一顆的往菊花里塞去。
媽媽雖然早已為人妻,但菊穴一直未經人事,是片沒有開發過的處女地。
如今冰涼的異物從綻放的菊花處一點點侵入直腸,她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扭動的幅度更加大了。
但黃毛非但不管不顧,反而狠狠的往白嫩的臀肉上扇了兩個巴掌,這可比剛才溫柔的擊打疼上數倍。上面紅紅的印子甚至蓋過了剛才的牙印。
媽媽嚇壞了,這麼大的年紀還被人打屁股,更何況是當著老公的面,被一個小自己十幾歲的年輕人。
只能忍著委屈,和屁股上傳來的那火辣辣的痛,身體也不敢再亂動,只有小嘴還不斷用微弱的哼唧嬌喘進行著抗議。
老老實實的接受著菊花被侵犯的事實。
等四顆珠子塞完,那兩人也終於松了手,此時的媽媽被活生生打扮成了貓娘的樣子,剛剛挨打留下的淚光給人感覺楚楚可憐。
委屈又怯懦的看著周圍這兩個欺負她的壞人。
這小神態讓人恨不得用肉棒治一治,這勾引人的騷貨。
平頭拉起媽媽項圈上的繩子,示意她爬下床來,而媽媽剛要站起,就又被他們按住:“貓和老鼠看多了嗎?你家的貓叫湯姆?會走路?現在要遛貓,給爺爬!”
媽媽被這麼一呵斥,又嚇了一跳,只能乖巧的像只小貓咪一樣,慢慢得爬下床去,然後被平頭牽引著環繞椅子一周,似乎這是在特意在為綁在上面的爸爸,展示著他嬌妻那羞人的姿態。
項圈上的小鈴鐺隨著媽媽爬行的腳步左搖右晃,媽媽胸前的兩個倒懸大鍾同樣也左搖右擺,晃得人頭暈。
噘起的屁股上,那根長長的尾巴十分矚目,不知是不是媽媽有了一起絲覺醒,當著老公面被人羞辱的刺激,居然讓她產生了些許快感,一行春水從細縫中緩緩滑落,懸掛在淫穴上面被拉得老長,隨著緩慢的爬行而搖搖欲墜。
那平頭強硬得向上拽著媽媽的項圈,使的媽媽不得不承認把頭仰了起來,正好對准自己的襠部。
“舔。”
平頭似乎惜字如金,沒有任何多余的廢話。
然而正是這樣的態度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好像一個王者在給自己的奴隸下達著命令。
媽媽看了看手上的兩個貓爪手套,不由得犯了難。這時平頭又發話了:“就用嘴脫。”
媽媽只好順從著他,輕輕咬住內褲的褲腳,向下拽去。
功夫不負有心人,藏匿其中的肉棒終於慢慢展現出它恐怖的姿態。
已經完全勃起的它由於束縛解除,勐地跳落出來,“啪”的一聲打在媽媽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肉棒又粗又長,青筋爆起。每個血管都透過皮膚,鮮活得展露著。不由得讓人側目。
媽媽偷偷瞄了眼爸爸,那臉上分明寫著期待二字。
於是她只好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抵住馬眼,將上面冒出的一顆雞汁,舔入口中。
然後香舌橫掃在龜頭上面,用唾液把它裝點得亮亮晶晶。
舔舐完畢之後,她閉上眼睛,一口含住這顆碩大的龜頭。
用溫暖的口腔洗涮著上面的氣息。
老婆明明就在自己的胯前,卻唆著別的男人的大屌,還一副吃得很香的陶醉模樣。
卓雁輝覺得雞巴都要疼炸了,可是卻也只能任由它無能衝撞著堅硬的貞操鎖。
這個明顯屬於悶騷類型的平頭,雖然話不多講一句,但是玩法卻變態的不行。
他根本不滿足於媽媽這種溫柔的口交方式。
於是勐地抱住媽媽的腦袋,像是在抽插沒有生命的便器,勐烈的向喉嚨深處撞擊。
“把嘴巴給老子張大點,如果牙齒碰到了,我就把你的牙全掰光!”一旁看著的黃毛還在不嫌事大的恐嚇著媽媽。
被人這麼強奸著嘴巴,同時還被恐嚇。
媽媽只好盡可能的張開了嘴。
可平頭的肉棒實在超乎常人,盡管已經擴張到了極限,媽媽還是覺得痛苦萬分,嘴角的口水不斷的往外冒著。
喉嚨也被肉棒塞進了一截。
雖然感到惡心想要嘔吐,但是被填滿的嘴巴讓她除了嗚咽聲,多的什麼也發不出來。
漸漸的她感到呼吸困難,雙目也開始泛白,眼淚和口水流滿了漂亮的臉蛋。
雙腿間終於控制不住,失禁了。
噴出的黃色尿液打濕就一地。
這終於讓平頭也感覺到,她已經到了極限。
好在自己也進入到了境界點。
這麼激烈的喉奸下,他在媽媽的喉嚨深處射出了第一股濃稠的精液。
順著食管悉數流入了她的胃中。
直到射完最後一滴,才舍得放過媽媽可憐的喉嚨。
當把半軟的雞巴從的嘴里取出來那一刹那,媽媽解放般的大口喘著氣,同時又爬在地上發出干嘔的聲音想要吐出點什麼。
可平頭畢竟將精液射的一步到胃,讓她雖然極度惡心,但除了幾滴胃液以外,再也吐不出別的東西。
黃毛根本不給媽媽休息的時間,勐地抱起媽媽的雙腿,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面,朝著爸爸。
黃毛胯間屹立的擎天柱,已經頂上了媽媽剛剛漏過尿的騷穴。
他抱著媽媽盡可能向爸爸靠近著,站立的姿態正好讓兩人即將結合的部位對准了爸爸的臉。
然而他並不像平頭那樣粗暴,而是用龜頭一點點的頂開緊實的肉壁,一寸一寸的塞進媽媽的陰道里,好讓爸爸看清楚整個進入的過程。
黃毛絲毫不嫌棄媽媽還在嘀嗒著尿液的騷穴,終於讓媽媽完全坐入自己的肉棒。
雖然依舊十分羞恥。
但是被慢慢占據身體的感覺,還是奪走了媽媽的理智,讓她心中平添了幾分期待。
期待小穴深處,乃至子宮口都被全部占領。
得到了這份期盼已久充實感,讓媽媽重新獲得新生般叫了出來。
她媚眼如絲,欲仙欲死的靠在黃毛肩膀上,“呃奧~~”酥骨的一聲媚吟如同發令槍聲響起,黃毛直接抬著媽媽的雙腿,就在身上開始了衝刺。
舉慣了啞鈴的她來回把媽媽抬上幾百遍也不成問題。
他像是將媽媽當成了一個飛機杯,上下套弄在自己的肉棒上面。
四濺的淫水幾乎全部打在爸爸的臉上,讓爸爸幾乎睜不開眼,卻還是倔強的眯著一條細縫,不想漏過自己老婆的騷穴,吞吐他人肉棒的每一處細節。
媽媽無處安放的雙手,本能的揉在自己早已凸起挺立的乳頭上面。終於開始無所顧忌的享受這一切。
平頭哥見媽媽的騷勁被勾了出來,又來了感覺,一頭撲到媽媽的一對聖母峰當中,一會舔一舔左邊的奶頭,一會啃一啃右邊的乳肉。
和兩個大白兔進行著交杯換盞,忙的不可開交。
被人搶奪了胸部得控制權,媽媽的手再次顯得無所適從,干脆抱住胸前這顆平頭。樣子好像是在強制著將奶子往人家嘴里喂一樣。
由於這個體位能將肉棒插入淫穴的最深處,所以媽媽的子宮口每一下都承受著黃毛那火熱龜頭的烙印。
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感令她渾身上下都感到焦灼,彷佛要被穴口和肉棒的高頻率摩擦生熱,弄到燃燒起來。
體內的春水則趕緊源源不斷傾巢而出,一副勢必要把火勢澆熄的樣子。
不過這可苦了前方的爸爸,此刻的他自己淋得滿頭淫水,像一只落湯雞。
媽媽逐漸被操的失去了氣力,嬌喘的聲音越來越小,只剩下大口喘息的嘴巴,和嘴角的一行口水。
媽媽柔軟褶皺的陰道同樣也給黃毛帶去了無盡的快感,這是他少有體驗過的名器。
龜頭處如同被無數個小觸手挑逗著,加上緊實肉壁的包裹,讓他再不像往常那樣持久,對准子宮口勐得一頂,將子孫袋里的精液源源不斷的澆灌進媽媽的子宮里。
媽媽的子宮被滾燙的精液注入的同時,身體似乎也被注入了力量。
“呵呃啊啊啊~”她像是找回了聲帶一樣發出了最動聽的叫床聲。
白天鵝般美麗的長頸,用力向後仰去,體內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決堤似的爆發出來,衝在了爸爸臉上。
黃毛慢慢將媽媽癱軟的身體從肉棒上拔出,只有小穴依舊意猶未盡的吸附在肉棒上面,被徹底分開時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沒了肉棒作為塞子,媽媽被操到大開的穴口,緩緩淌出一股接著一股的白色濃稠液體。
“接下來,這個地方換我兄弟用,你把里面吸干淨,否則我兄弟是不會操你老婆的騷逼的。”
黃毛輕蔑的說著,平頭則解開了爸爸嘴上的口球。
白雅哲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難道父親真的准備用嘴,把媽媽那被別人干到一踏煳塗的小穴吸干淨,只為了供另一個人繼續使用嗎?
然而無論他在心里如何呐喊,父親那救不了的下賤還是顛覆了他的三觀。
只見卓雁輝僅遲疑了幾秒,就把腦袋伸了過去,把妻子騷穴中殘留的精液和著淫水用力吸入口中。
而琴蕭含已經被干得沒了太多意識,只能感覺到一股外力似乎想要拼命抽干自己得小穴。
使她不得不夾進了雙腿。
就這樣,卓雁輝被妻子用雙腿夾在穴口,吸干淨了里面的汙穢。可平頭還不肯放過他:“喝下去。”
卓雁輝滿口又苦又腥的味道實在難耐。
本想吐出來,但這命令一樣的三個字又讓他被羞辱的快感加深了不少。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口把從妻子穴中奪取的精華悉數吞入。
黃毛和平頭滿意的看著他的表現,得意到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可真是沒救了,這麼多綠王八,你是最賤的一個,第一個這麼聽話的。哈哈哈。難道就這麼想讓我們干你老婆?放心,就算你不喝我們今天也把你老婆這個又騷有賤的逼操上天去。”
看著父親不知廉恥的表現和他人對母親的羞辱,卓茂堃對著屏幕小聲啜泣起來。
一旁的白雅哲回過神看見這一幕,表情抽搐不已。
卓茂堃涕泗橫流的臉和下面已經射到滿手精液的雞巴同樣狼狽。
盡管精液已經流到了褲子上,他也毫不在乎,手上的活可依舊沒有停下,上下攢動著似乎還想再射出不知道第幾發。
“這小子就這出息?邊哭邊打飛機?這什麼毛病啊,不就是帶他來見見世面,至於麼?”
懷著滿腦子疑問,白雅哲悄悄摸摸的窺探著卓茂堃所看的內容,等他看清楚,同樣也吃了驚。
然後借口上廁所跑出了AV直播間,找到酒店主管:“那一綠帽房的,給我盯好了。以前怎麼給我表哥安排的,今天就怎麼給我安排。”
主管一聽,心領神會的比了個OK的手勢:“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