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哲的離開讓卓茂堃不再有所忌憚,他一會錘著桌子發泄,一會咬著牙低吼。
可這一切都只能算是無能狂怒,屏幕內的媽媽,再次被兩個肌肉莽夫丟在了床上,准備開始整下一輪的新活兒。
看到這一幕,卓茂堃的雞巴似乎比他更為憤怒。
他依舊沒有讓握著弟弟的那支手,丟下祖傳的手藝活,還是像剛才一樣,在咒罵的同時矛盾的擼著管,甚至頻率都加快了不少。
看向屏幕內,黃毛從床邊的櫃子里翻出一個口枷,鑲在媽媽嘴里,讓她不得不張大嘴巴。
舌頭也被拽了出來,卡在口枷前段。
活像只哈氣的母狗。
連續兩次高潮幾乎能讓一個女人的體力消耗殆盡,即使是媽媽這種平時勤於健身和保養女人也感到十分疲憊。
一心想要休息得她,只能任由一身美肉讓他人隨意宰割。
黃毛將媽媽平放在床上,用有些軟掉了的肉棒,一下下的擊打著媽媽吐出的舌頭,直到龜頭的殘精幾乎都被媽媽的舌頭刷了個干淨,肉棒也再一次重振雄風。
然後他跪坐在媽媽腰間,揉著媽媽的雙峰向中間一聚,將肉棒頂入其中。
因為胸前的汗水,和從穴中帶出的蜜汁,兩坨肉峰與肉棒的結合變得毫無阻力。
黃毛輕松的把肉棒在柔軟的乳房中來回穿梭,像是性交般爆操著這對大奶。
因為長度足夠,肉棒每一次在雙乳間的抽插,都會讓馬眼剛好碰到媽媽的舌尖,每一滴雞汁在剛冒出來的一瞬間就剛好會被舔掉。
在後面的平頭,看著黃毛已經開始蹂躪媽媽的奶子,略微有些不爽。
即使剛才吃了半天的奶,還是讓他對這對奇尺大乳戀戀不忘。
他咂了咂嘴,回味著滿口乳香,也加入了也黃毛的隊伍,想要用肉棒共同耕耘媽媽的乳房。
平頭扶著肉棒對准一顆腫脹的乳頭,用力頂了下去,柔軟的乳肉連同乳暈一同下陷,好好的一個美乳,就這樣被他糟蹋成了奇怪的形狀。
可他並不滿足於此,用龜頭一會在乳暈處打磨,一會又繼續向里打鑽。
但媽媽的乳頭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調皮得躲閃著馬眼的攻勢,根本不給他對准的機會。
平頭有些氣急敗壞。
明明是他失了智般的,連媽媽的奶頭都想要操,可又總是被龜頭的力道擠歪。
但他卻毫不講理,把怒氣全部撒在這對無辜的美乳上面。
干脆撥弄著肉棒,像用棍子一樣,狠狠的鞭笞著兩個可憐的奶頭。
平頭的虐乳行為,給媽媽帶去了痛楚的同時,也夾雜著別樣的快感。
從乳尖交織著一直傳遞到媽媽的大腦。
加上已經休息了一陣,剛才還被操得頗為疲憊的媽媽,終於多了幾分清醒。
她看向身上的兩個年輕肌肉男,不約而同的欺負著自己的奶子,已經滿臉潮紅的面頰又平添了些許嬌羞。
但被套上口枷的嘴巴,除了不停滴著口水和發出吃痛的叫床聲外,一句勸阻的話都講不出來。
幸好雙手並沒有被限制住。媽媽為了緩解疼痛,干脆脫掉了一支手套,然後握住了平頭的肉棒,想要用手來代替奶子。
可平頭偏偏對媽媽的美乳情有獨鍾,按著媽媽的手向下壓去。
媽媽也領會了他的用意,為了不讓雙乳繼續受刑,只好握著肉棒對准自己的乳房捅去。
纖纖玉手來回扭動,牽引著龜頭環繞在乳暈四周,捕捉著自己的奶頭,乳尖酥麻的感覺讓小穴也開始癢癢的,不由得夾緊了雙腿,輕輕的摩擦著,里面的汁水也又一次淌了出來。
見妻子一副主動的姿態,親手握著別人的肉棒,把美乳獻出當泄欲工具,並且還有了快感。
卓雁輝再也忍受不了了,即使僅僅只是視覺的衝擊,雞巴在貞操鎖的保護下並沒有被碰上一下。
他還是被刺激到爆發出來。
隨著“嗷~”的一聲吼叫。
存了一周的子彈盡數噴射,雞巴劇烈晃動著似乎想要逃離五指山,像竄天猴一樣飛上天去。
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直线飆射,強有力的衝擊力讓精柱的水平线幾乎和他的發際线齊平。
還好地心引力足夠強大,否則天花板都可能被射出個洞來。
被他這麼一喊,床上正打的火熱的三人嚇了一跳。紛紛看向改被綁在那里,卻被自己精液鋪滿大腿的卓雁輝,。
“呵,你這綠王八,這都能射出來,怪不得把老婆送給別人操,看來你這水平平常根本沒法滿足你老婆。”
積壓的快感瞬間爆發,讓爸爸爽得已經無法動彈。
改沉浸在高潮後的余味當中,根本沒對黃毛的羞辱感到一絲不快。
反而把這當成了一種服務,心生感謝,並慶幸自己不虛此行。
倒是被兩人壓在身下的媽媽呆呆的愣住了。
平頭怎麼能夠容忍自己被冷落,一手抓著媽媽的手套弄著肉棒,一手鑽進了媽媽的雙腿之間,賣力扣挖著騷穴。
秘密花園再次被侵襲,然後媽媽忍不住再多想些什麼,只得發出更悅耳的叫床聲,並用肉感的大腿夾住了平頭欺負著自己嫩逼的手。
媽媽狐媚的樣子勾兩人都更加性奮。
黃毛率先忍不住了,用媽媽的奶子達到了射精的臨界點,肉棒跳脫出兩座乳峰的積壓,把精液胡亂噴灑在媽媽的臉上,和嘴里。
因為無法閉合的緣故,舌頭上被蓋上了滿滿的一層。
黃毛這才終於肯放過媽媽的嘴巴。
他取下口枷,並幫媽媽把舌頭送了回去。
可濃稠的精液也一同被帶進了嘴里,被迫無奈吞入腹中。
平頭也因為媽媽柔若無骨的小手的擼管服務,也射了出來。
滾燙的白色精華灑遍了美乳的每一個角落,從乳尖到乳溝都是厚厚的一層。
像是給兩座山峰,賦予了白雪皚皚的冬日基調。
這兩個肌肉男精通女人的各種玩法,全身上下的每個部位他們都能當玩具一般,花式使用。
但不是每次都能遇到媽媽這種近乎完美的熟婦自己送上門來,他們在見到剛見到媽媽的那一瞬間,就想好了怎樣把媽媽全身上下的資源都給玩個遍。
給她的身體留下難以磨滅的記憶。
前面那兩發對於他們來說只是開胃菜,接下來,還有數不盡的折磨等待著媽媽。
就在他們准備進行下一輪時,房間內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黃毛接過電話後,整個臉突然垮了下去,“切,掃興”。
悻悻的罵了一句,黃毛又恢復了之前恭恭敬敬的態度:“先生,夫人,我們的服務就到這里了,還請各自收拾一下。我們就先離開了。”
“就這麼沒了?”
明顯是變態的欲望還沒有盡興,爸爸的疑問脫口而。
而躺在床上的媽媽,鼻尖充斥著精液的氣息,嘴里也滿是又澀又咸的味道,胸前的溫熱依舊沒有完全散去,加上剛才平頭的扣逼挖穴,性欲又一次高漲。
本來有點抵觸的她,內心居然開始抱有一絲期待,但礙於矜持,又沒像爸爸那樣法說出來。
只能目送著兩個肌肉男解開爸爸身上的繩索,懷揣著失望,起身走進浴室清理。
去前台結賬的路上兩個人毫無交流,看到妻子一副不滿的樣子。
卓雁輝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老婆,你生氣了?咱們前面在家雞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嗎,這輩子就來這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哦,沒有。”
雖然嘴里說著沒有,但這冷冷的態度明顯是在表達著對丈夫的不滿。
女人的表達方式就是這麼難懂,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居然剛才表現的這麼開心,明明我在被兩個陌生人欺負著,你當年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的保護欲呢?是不是時過境遷,開始不愛我了。可是我這次為什麼感覺這麼舒服,他們要走的時候我還期待著他們再像前面那樣對我,難道…我也和老公一樣變態嗎?不可能,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我要以身作則…我不能再有這麼齷齪的想法了。”
就在琴蕭含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步入了大廳前台。
工作人員看見兩人,立馬拿出賬單:“請問二位說刷卡還是手機支付。”
卓雁輝拾起賬單,正准備付錢,但是看到上面的數字一下慌了神。
他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仔細數著上面的零。
可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紕漏。
琴蕭含看到丈夫驚慌失措的樣子,趕緊湊過去了解情況。然後同樣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前台“十萬?你們有沒有弄錯啊。”
工作人員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們會有這樣的表現,依舊滿臉堆笑的看著二人:“沒有錯的,我們這個服務項目就是這麼貴,上面還有先生的簽字。我們以為他有仔細閱讀過,才沒有再次多做提醒,畢竟享受這種項目的情侶,少之又少,我們也是為了保護你們的情趣。”
工作人員的一番解釋讓琴蕭含羞的面紅耳赤。
沒想到越是變態的玩法越是昂貴,好像自己是個下三濫的賤貨似的,居然花這麼大的代價,讓別人把自己的身體當玩具一樣使用。
多說一句都會覺得多一分恥辱,就算報警,恐怕丟人的還是自己。
於是不願意多追究這事。
她掏出手機,准備結賬。
見琴蕭含居然這麼大方,工作人員反而有點急了:“女士,看您的樣子似乎對價格有所不滿,我們酒店本就是本著賓至如歸的理念,讓您敗興而歸不是我們的服務宗旨。本點還有一個方案,不但可以讓你們免付這十萬元,還能多拿走一萬。”
雖然開了個美容院,收入不錯。
可畢竟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掛來的。
卓雁輝和琴蕭含聽見能省下這筆錢,自然有了興趣:“那你們酒店還不錯,是什麼方案啊。”
“是這樣的,本店還有很多單身男子來尋歡,我看這位女士姿色不錯,如果這位您願意的話,我們會安排客戶來出高價買下您的一夜。為了您的安全,這些單身男子都做了體檢,保證沒有任何疾病,而且您的先生會在待一旁保護您。”
“這不成賣淫了嗎?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可不是妓女!”
琴蕭含聽了頓時火冒三丈,可一旁的卓雁輝明顯有些心動,本來還意猶未盡,這樣一來可正中他的下懷,他把琴蕭含拉到一旁商量:“老婆,我實在對不起你,我剛才太激動了,才沒看仔細。可你想啊,這事鬧大了,別人怎麼看咱夫妻倆,怎麼看堃堃。再說了,這麼多錢也不少,你剛才在里面也被人那樣,要不…”
聽完這番話,琴蕭含又羞又氣。
可丈夫又說得沒錯,自己還有家庭要顧忌,畢竟剛才和兩個陌生人纏綿了一下午。
再多一個少一個也無所謂了。
也許不會像那兩人那麼專業,一定幾分鍾就能解決。
琴蕭含在心里默默安慰著自己,終於勉強答應,將自己的肉體出賣給他人,想到兒子可能還在家里等著,於是發了條信息說是得晚點回家,叫她自己隨便買點晚飯吃。
卓茂堃還在監控室清理著一褲襠的髒物,看到媽媽發來的信息倍感疑惑,明明都已經結束了,為什麼還說要晚點回家,莫非…
心里還在琢磨著,顫抖手卻又鬼使神差的摸上了鼠標,在監控器上一間房一間房的搜尋。
心里頭滿是糾結,既想要看到,又不想看到他所擔心的事情發生。
在酒店一角的辦公室里,白雅哲正得意洋洋的等待經理帶好消息回來。
結果還真沒有叫他失望,經理一進來就把一張紙遞了上來:“本人琴蕭含,今擔任一夜娼婦,為白式情趣酒店賺取十萬元。無論論客人是何人家有任何要求都不拒絕,直到滿足客人的身體需求。落款:琴蕭含。”
看到這個保證書,白雅哲哈哈大笑起來:“可真有你的啊,我只是說說,你還真讓她寫了個這玩意出來。”
“白少爺過獎了,您表哥更過分的事情我都辦到過,何況只是騙那娘們寫個騷氣的保證書,給您留個紀念而已。您可沒看見前台的人一邊念,她一邊寫的時候,感覺她整個人都快哭出來了。”
“那過程還順利嗎,他們就沒起什麼疑心?”
“至於過程嘛更別說了,蠻順利的,畢竟您表哥干過好多回這事。一般人看到這麼大價錢都會嚇傻了,根本來不及反應,更何況是因為這種特殊服務,量他們也不好意思報警什麼的。而且我們有專業的人偽造簽名,那單子是我臨時找人做出來的,幾乎和他們簽的一模一樣,只有十萬元價格是我加上去的,以假亂真很容易。又不是做刑偵的,反應哪有那麼敏銳,也許事後會覺得不對,但第一時間怎麼也不可能去辨別。到時候您事都辦完了。再給他們塞點錢,也不至於來找我們麻煩。”
白雅哲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前和表哥來時,看過好幾次這個伎倆,只是每次都是表哥吃獨食,沒成想今天終於輪到自己了。
“那女的准備好了沒,我想想就硬得不行了。”
“按照您的吩咐,我讓酒店里的小姐教了她點基本禮儀,然後給她打扮好送進情趣間里候著,這會恐怕就等著您的大屌把她填滿了。”
說完,經理就像個奴才一樣畢恭畢敬的領著白雅哲走向所謂的情趣間。
這個所謂情趣間,其實是個露出玩法的房間,里面的一切都是透明的,一個水床,水晶桌椅。
還有各種玻璃裝飾,就連牆壁都是玻璃鋼材質。
從外面可以清楚透視內部情況。
可從里面向外看去卻是漆黑一片。
原來外部包裹著更大的空間,是一個可以容納六十人的看台,而這間房就在中央,四周如果坐滿了觀眾,就會欣賞得到里面精彩的肉搏戰。
這是酒店為了吸引客戶而專門准備的環繞式舞台,基本每月都會在里面安排幾對男女上演荒淫的露出表演,給那些高官富商看。
而此刻,以保護自己妻子安全為名義的卓雁輝,被安排在在VIP座位上,旁邊還有專門為他准備的酒水和果盤。
似乎是要他一邊津津有味的吃水果,一邊觀看妻子賣淫的過程。
琴蕭含被換上了一套充滿挑逗氣息的情趣內衣,純白的色調和整個房間很搭,也稱托出一種高貴的氣質,白色花冠下長發披肩,珍珠項鏈襯托著天鵝般的美頸,白絲襪透露著純潔的氣息,卻掩飾不了一雙美腿的修長,只有一只水晶高跟鞋套在腳上,似乎是等待著王子出現來將另一只完璧歸趙。
單單看向這幾個部位,讓人覺得琴蕭含好像一個優雅的公主。
可再往身上望去,幾朵白色絹花拼湊的心形,將兩個大白兔聚在中間。
讓其整個都暴露在空氣當中。
下方的齊逼蕾絲短裙里沒有任何防備,讓人能清楚的找到那一片神秘的倒三角。
琴蕭含在房間里坐立不安的等待著,她不清楚丈夫就在外面,也不知道頭頂上的針孔攝像頭,又一次瞄准了她。
卓茂堃憑借著第六感判斷出媽媽很可能還在酒店。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在一個名為露出舞台的房間名里,尋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影子。
可看到媽媽形單影的只坐在那里,卓茂堃心里清楚,可能媽媽又要被不是爸爸的男人上了。
本來光是看著媽媽一身魅惑的穿著,就已經微微一硬,然後又冒出這樣的想法,他的褲襠瞬間變得鼓鼓囊囊。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他的確是因為想到媽媽被別人操,而有了反應。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一身白色西裝,左手拿著一個水晶鞋,右手手提一桶冰紅酒的人走了進來:“喔,我的灰姑娘,我來疼愛你了。”
媽媽聽到有人進來,別扭的念著剛才安排給她的台詞:“王子殿下,您終於來了,今夜我就是您的…是你!”
屏幕前的卓茂堃同樣也是大吃一驚,整個腦子嗡嗡作響,那個人模狗樣的家伙正是白雅哲,剛剛還穿著校服坐在自己旁邊,怎麼這會居然出現在那里,還准備操自己的媽媽。
白雅哲強忍著笑意,故作失望的說:“唉,怎麼是阿姨啊,沒想到你居然有這種愛好,出來做雞。可惜上次我都好好把你操了個遍了。這十萬元我還是花給別的小姐姐吧。”
“上次?操個遍?”
聽到這幾個敏感的字眼,卓茂堃不難猜測,白雅哲為什麼一直給自己講他的破處經歷了,原來那個所謂的熟婦,正是自己的媽媽。
而在房間里的媽媽,看見白雅哲想要走,立馬慌了神,畢竟都已經這樣了,哪怕是放棄自己的人設也要侍奉好白雅哲,否則真的就人財兩空了。
媽媽趕緊起身挽留,因為忘了只有一只鞋在腳上,踉蹌了一下,幾乎跪倒在白雅哲腿邊,還顧不得起身就抬頭拉住他。
猶豫了幾秒,終於還是放棄尊嚴般懇求著:“小白同學,阿姨上次沒有把你伺候好,請再給阿姨一個機會。這次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看著一個美熟婦跪在自己腳邊,滿眼淚花,又帶著撒嬌的語氣求自己操她,白雅哲得征服感瞬間爆棚。
明明快要按耐不住射她一臉衝動,卻還是裝作無奈的勉強答應:“好吧好吧,看阿姨這個打扮也在這里做雞好久了,今天把你的絕活都使出來,讓我感覺十萬花的值,否則就給你差評,一分錢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