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茂堃完全無視白雅哲的求饒,把心中的怒火一拳一拳發泄在這一身肥肉上面。
體態臃腫的白雅哲毫無反抗之力,干脆跪著抱住卓茂堃的腰:“哥,別打了我的哥,你這是怎麼了,我好心叫你來玩,你怎麼恩將仇報啊!”
“恩將仇報?”
卓茂堃了冷哼一聲,想到剛才,媽媽在這胖子胯下可受盡折磨,他一肘敲到了白雅哲的嵴梁骨上,疼得白雅哲趴倒在地幾乎站不起來。
看到這胖子痛苦的樣子,卓茂堃才意識到出手有些太重。
他深吸一口氣,緩解了一下心中的戾氣,終於松開了攥緊的拳頭:“你剛才去哪了,干什麼去了?”
白雅哲一聽,渾身顫了一下,心想:“難道被這小子發現我剛操他媽去了?”
他側過頭看眼還開著的電腦屏幕,上面的視角果真定格在剛才,和琴蕭含翻雲覆雨的那個房間里。
然後他又抬頭望了望卓茂堃的臉。
依舊沒有散去的怒火讓眉頭都擰在了一起,背光的視角下更是感覺增添了幾分陰霾,在加上仰視的角度,感覺卓茂堃此時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法官一樣審訊著犯人。
白雅哲吞了吞口水,他自知這個私密房間幾乎不可能讓人靠近,今天恐怕再在這里被打死都不會有人來救他。
為了躲過一劫,他的腦袋飛速運轉,眼睛慌亂的看向四周有沒有什麼能夠求救的東西。
突然,地上那一攤攤白色液體吸引了他的注意,幾乎有了一杯之多一樣,濃濃的撒在地上。
再看看卓茂堃的褲子,同樣也窩囊的沾了一大片。
看到這里,白雅哲突然有了想法:“卓哥,我問您一句話,您可千萬別生氣。都已經被您發現了我也不裝了,不過您仔細回味一下,剛才看你媽那樣,你是不是也很有感覺?這一地精子不能是我射的吧。”
卓茂堃聽了惱羞成怒,雖然的確停不下擼管的手,但是換誰都會羞於承認,他抬手就准備給白雅哲臉上再來一拳。
“別別別,卓哥,您聽我說,您這沒什麼不對的,我在這里什麼樣的人沒看過,您這太正常了,專業點,叫綠媽癖。每個人口味不同嘛。您也看見了,不是我自己主動去找你媽的,是你爸自己送你媽來這的。這叫什麼,綠帽癖!”
被白雅哲抓住胳膊一通說,卓茂堃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想放什麼屁?”
“我覺得這是遺傳啊,上個星期生物老師才講過對吧,遺傳!您有這嗜好真沒什麼丟人的。您看,如果今天不是我,還會有別的男人欺負你媽,那你爸的綠帽癖保不住還會有下次。傳出去你在學校還怎麼溷啊”
“那你說怎麼辦?”聽了白雅哲的狡辯,卓茂堃還真的有些上當,心中難免擔憂起來。
“不如這樣,你也有這個癖好,當,當然不是什麼丟人的癖好,每個人性癖都不同的。如果放縱你爸你媽不管,總有一天您的面子也掛不住,您說是吧。不如…”
“不如什麼,不要給老子放斷屁!”
“是是是,不如您先回去觀察你媽你爸一下,一發現不對勁就通知我,我這邊也好有下一步的對策,現在一時半會還沒太好的辦法不是,如果他們又有那方面的傾向了,我立馬幫您想辦法。”
“說了和沒說一樣,什麼狗屁!”卓茂堃又憤憤的頂了白雅哲一膝蓋。
“哎呦呦…哥,我的大哥,我這是在幫你啊…”
看著眼前,抱成一團,滿地打滾的肉球,卓茂堃總算消了點氣。
“仔細想想,這胖子的話又不是沒有道理。而且我再這麼打下去,恐怕真的出人命了。不如放他一馬,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兩個腦袋總比一個強。”
想到這里,卓茂堃終於肯放過已經鼻青臉腫的白雅哲,他收拾收拾身上,留下幾句威脅,總算走了出去。
白雅哲點頭哈腰的目送著卓茂堃的離開,終於把著尊大佛搞走,他解脫般的躺倒在地,也顧不上舒不舒服。
被胖揍後的他心力交瘁,勾起了前面激烈性愛所留下的疲憊,像是劫後余生一樣,渾身放松著倒頭大睡。
等他醒來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手機鈴聲的響起將他從昏沉中拽起。
電話那頭他媽催促著他回家吃飯。
他胡亂答應著,揉了揉眼睛,坐在地上沉思良久,想到了什麼般,帶著報復性的壞笑,撥通了經理的電話。
與此同時,卓茂堃也才回到家中,他回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切,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瞎逛。
他根本想不到用什麼辦法來面對自己的父母,是坦白還是隱瞞。
如果把話說開,家人之間會不會多一層隔閡,以後將再也難以相處。
如果裝作若無其事,又難以保證白雅哲的預言成真,到時候又該怎樣面對呢。
而且最關鍵的是自己,就和白雅哲說的一樣,回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幕,心中除了憤怒還參雜著興奮。
意識到這本不該出現的感受,卓茂堃的心中更加迷茫。
媽媽在他人胯下呻吟的樣子總是揮之不去。
“綠帽癖…這種事情應該還會再發生的吧,應該吧…如果被我阻止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那個樣子的媽媽了…”卓茂堃喃喃自語道。
亂糟糟的思緒牽扯著卓茂堃的大腦,不知不覺中還是轉悠到了小區門口。
抬頭看了看天色。
著實已經不早了,只得暫時甩開了這一層層的困擾,硬著頭皮上了樓去。
家里,媽媽琴蕭含依舊是那副賢妻良母的模樣,雖然帶著些煩躁的表情,眼圈也帶著些許微紅,但在看到他進來的那一刻,立馬給予了一個慈愛的微笑。
眉宇間的愁緒也瞬間被解開藏到一邊,換成了關切的問候:“小茂,怎麼玩到現在才回來,餓不餓啊。”
卓茂堃愣住了,彷佛剛才的一切畫面,都只是被夢魘侵擾所留下的,不真實的東西,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切如故。
他忍住眼淚,像是受了極大委屈般,一頭鑽進了媽媽的懷抱中。
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是才洗過澡的證明。
感覺卻比平時濃了不少,好像多用了不少的量。
琴蕭含撫摸著兒子的頭溫柔地說:“這麼大了還撒嬌啊。”
“被人欺負了啊。”
卓茂堃抬頭一看,原來爸爸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有點憔悴的面色和媽媽臉上被滋潤過般的光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表達著卓茂堃的不滿,看到父親的出現,他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習慣性的看了看手機。上面提示著白雅哲發來的消息。
打開一看,卓茂堃原本被澆熄的怒火再一次被點燃了。兩個視頻文件里居然是媽媽剛才在酒店里的香艷場景。
“你媽的想干什麼!”卓茂堃憤憤地打字質問。
而那頭的白雅哲明明收到了,卻選擇視而不見。
他撫摸起臉上的淤青,心中別提多暢快。
剛才的低三下四,不過是因為實在扛不幾拳,只想盡快把瘋狗似的卓茂堃送走。
家里條件這麼好,有多少人能幫著撐腰。
在外面根本不必再擔心什麼。
始終見不到動靜,卓茂堃立馬撥通了電話:“你這個死胖子,你給我發這東西干什麼!你給我全刪了!刪干淨,不然我打死你!”
“哎呦,我的兄弟啊,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有這方面的嗜好,我不得幫你滿足不是嗎。”
“用不著你關心,你給我馬上刪了聽到沒。”
“聽到了,聽到了,但是我沒必要聽啊。”
白雅哲態度的一百八十度轉變,使的卓茂堃渾身一震。突然意識到,白雅哲的確沒有理由怕自己,自己也沒有任何可以和他談判的籌碼。
“你想要做什麼,你要是敢亂傳我就報警,大不了魚死網破。”
“呵,一家破酒店而已,沒了再開不就完了,不過你們家的名聲可就算完咯。到時候全校都知道我是操你媽的野爹,看你怎麼抬得起頭!這就是你打我的後果!”
雖然白雅哲說的話字字誅心,可是卓茂堃不得不強壓憤怒,把威脅轉化成央求:“求求你別這樣,要不你打我一頓算是還清了。”
“哼,剛才那股子橫勁兒呢?我本來你媽也操了,還覺得挺對不住你。不想節外生枝,但現在我改主意了。你不是喜歡看別人操你媽嗎,我就讓你過過癮,我要把你媽操到不想操為止!”
卓茂堃聽到這樣羞辱性的話,腦袋里嗡嗡作響,而襠中本來軟趴趴的肉蟲居然緩緩有了反應,干癟的囊袋像是要擰在一起,明明射空的腎髒似乎在抽取著什麼,顧不上疼痛向陰莖輸送著能量以支撐它站起。
沒有得到應答,白雅哲更加咄咄逼人:“我這沒和你商量,我說到做到。這周你給老子想辦法把你媽給我弄來。要不你等著!”
“嘀…”的一聲電話掛斷。只留卓茂堃愣愣的站在那里。
不知為什麼,雖然依舊憤怒,可是肉棒的怒火似乎同樣也不低。
他沉思良久終於還是顫抖著點開了那兩個視頻。
對著已經生痛的肉棒狠狠擼了起來。
又到了周一。
卓茂堃渾渾噩噩的從早上挨到了下午。
一旁的白雅哲似乎沒有和他搭話的意思。
而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個覬覦母親身體的死肥宅。
終於等到了放學的鈴聲,卓茂堃拎起書包准備逃離。
“哪去啊?”
背後傳來白雅哲的聲音,叫卓茂堃渾身一顫。這聲音讓他覺得莫名惡心,但畢竟被人握著把柄。他還是硬著頭皮答復著:“回家。”
“這就回家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一天魂不守舍的,是在琢磨怎麼叫我重溫你媽的溫柔鄉呢。現在屁都沒放一個就要跑了?”
這不堪入耳的話換作從前,卓茂堃恐怕都要大打出手了。
可是此刻的他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氣憤,更別說什麼過激反應了,反倒是平添了幾分興奮。
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卓茂堃突然聯想到這幾天,拿著媽媽在別人胯下呻吟的視頻,當做配菜擼管的行為。
和那個所謂“綠母癖”的詞匯。
兩天時間內,他得腦海里一直充斥著這個詞匯,每當看著母親淫蕩的姿態時,他就會不自覺的心理暗示著自己。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心中的罪惡感。
把黑鍋甩到莫須有的興趣遺傳。
而這一刻,他不禁的又懷疑起自己:“難道真的像他所說的,我是個不折不扣的綠母控變態?”
想到這里,卓茂堃下定決心般抬頭直視著白雅哲的雙眼,堅定的眼神盯得那胖子渾身不自在。
“喂,你你你,這麼看著我干嘛,又想打我啊?你給我搞清楚狀況啊。”
“今天,去我家里頭吃飯,我只負責帶你去我家,後面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看那凶巴巴的樣子,白雅哲的心髒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隨時准備大聲喊救命了。
可聽出對方並沒有要揍人的意思,他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也心有余悸。
不敢繼續過分下去。
“算了吧,你有思路就行,今天就算了,我也沒什麼好主意。先擱置個一兩天。”
雖然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能再次上了同學的美熟母,但沒想到這麼快,這麼直接。
盡管這兩天一直請教著表哥玩女人的手段,還被帶去手把手的教學了一次。
可剛才那一出讓整個人都嚇萎了,更別說自己的二弟。
不過看見白雅哲這麼個反應,卓茂堃反倒急了,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怎麼能被一句話隨意否定,大腦沒做多的思考,張口就來:“你的視頻呢,你手里不是還有其他把柄嗎,學學電影里那樣不就行了?”
說完之後兩人都愣了良久。誰也沒有想到前天還因為母親被上而大打出手的卓茂堃,現在居然主動為母親的奸夫出謀劃策。
“你…不在乎了?”白雅哲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發現自己言行的滑稽,卓茂堃惱羞成怒,他狠狠錘著一旁的牆壁,冷靜了好一會。
還是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釋,只好把剛才自己下的決心說了出來:“今天,我就要驗證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一個變態,是不是一個喜歡看媽媽被別人操的綠母控變態。”
雖然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齒的被說出來,可白雅哲聽了還是想笑。
他心里明白,這無非是一個借口,是卓茂堃自己給自己找的台階。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幫助卓茂堃承認,同時也是幫助自己得到一個長期熟婦炮友。
這麼好的機會實在難得,雖然拿視頻威脅什麼的蠢得實在離譜…
“我回來了…”
聽到兒子的聲音,琴蕭含立馬出門迎接,可是看到兒子身後跟著的那個身影,她立馬愣在了原地,杵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做合反應。
倒是白雅哲大大方方的先打破了尷尬:“阿姨,我們又見面了。”
“嗯…”
沒有多的回答,琴蕭含蒙頭走進了廚房,不想讓兒子察覺到異樣,她唯一的應對措施就只剩下逃避了。
臥室內的卓雁輝也走了出來,當對上白雅哲玩味的眼神,他心里也是一驚。
僅僅才過了兩天時間,怎麼會認不出這個嫖過老婆身體的初二學生。
可是他還不知道兒子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丑事,也不確定這個胖小子有沒有發現,自己就是那天昏暗看台上的唯一看客,所以依舊保持著沉穩:“嗯,小堃的朋友啊,歡迎歡迎,你們先去寫作業,阿姨待會就做好飯了。”
“不用了叔叔,我在教室里寫完了,我上次吃過阿姨的美味後一直忘不掉,今天特地來重溫一下,我還是去給阿姨幫幫忙吧。”
白雅哲明顯的話里有話,卓雁輝也曉得,這小子明擺著黃鼠狼給雞拜年,如果放他進了廚房,恐怕妻子又少不了被占便宜。
可他就是控制不了淫妻的本性,忘記了前兩天所謂最後一次的承諾,吞咽著口水,點頭允許了白雅哲再一次染指妻子的肉體。
“我,我也寫完了。我看會電視。”
卓茂堃也不傻,作業可以明天抄,但是所謂的驗證環節怎麼能錯過。
於是父子兩個坐在沙發上,目送著白雅哲進了廚房,以看電視為幌子,各自心懷鬼胎。
廚房里的琴蕭含似乎在沉思著什麼,以至於白雅哲進來了半天也沒有發現。直到肉臀被人用力捏了一下,才失聲尖叫著向後看去。
如果聽到這樣的聲音,恐怕沒有人會不好奇不擔心,可是客廳里兩個蹩腳的表演者全然投入其中,只顧盯著半透明的玻璃牆,興奮不已。
意識到反應有點大,琴蕭含慌忙捂住嘴巴:“你做什麼!快出去。”
“做什麼?阿姨你真無情啊,一夜夫妻百日恩,咱們斗做了兩次了,你還趕我走。”
“你說什麼呢,我是被逼的,小心我叫人了。”
“無所謂啊,阿姨,你不嫌棄丟人,我當然也無所謂。你要知道誘奸未成年人可是犯法的啊。”
看著一副吃定自己模樣的白雅哲,琴蕭含又羞又氣,自知理虧得她只能別過頭去,不想多做理睬。
“阿姨,你別不說話啊,你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