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哲不堪入耳的話讓媽媽羞恥的低下了頭,畢竟因為真的原因實在難以啟齒。
沒有任何的回應,媽媽爬起來坐在床上,按照剛才小姐教她的,雙腿岔開,把小穴暴露進白雅哲的視野,然後一手向上提著短裙,一手捏住乳房。
伸出一只腳示意白雅哲為她穿上水晶鞋。
白雅哲將冰桶紅酒放在一旁,單膝跪地捏過媽媽的一只美足。並沒有急著為媽媽把鞋子穿上,而是張開血盆大口,隔著絲襪含住了五粒腳趾。
看見白雅哲不按套路出牌,媽媽明顯驚了一下。可為了得到這十萬元,只能任由他胡來。
白雅哲吸吮完五個指頭,罪惡的舌頭又復上媽媽的腳心。酥酥癢癢的感覺,讓媽媽咯咯的笑了起來:“輕點,呵,小白同學,別…別舔了。”
“什麼小白同學,聽了就難受,今天角色扮演本來是王子和灰姑娘的,看你這年紀扮演灰阿姨還差不多。這樣吧,你現在開始就叫我爸爸!”
屏幕前的卓茂堃聽了差點噴血,立馬替媽媽打抱不平起來:“操你媽的白雅哲,演姑娘不符合形象,女兒就符合了?”
畢竟面前的是金主爸爸,媽媽就算再為難,也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來。媽媽咬了咬嘴唇,從牙縫中扭捏得擠出微弱的聲音:“爸,爸爸。”
見媽媽這麼乖巧懂事,白雅哲淫笑著站起來摸了摸媽媽的頭:“乖,我的好女兒快躺下,打開你的騷逼讓爸爸瞧瞧。”
他讓媽媽抱著大腿躺在床上,用手繞過屁股將小穴掰開,露出洞內鮮紅的顏色。
然後打開冰桶里的紅酒,像對待一個容器一樣,咕嘟咕嘟的將紅酒灌入媽媽的陰道。
“你這騷逼真是好酒量啊,你難道不請我喝點?”
“請…請用…”
“請誰用什麼在哪里用?我一問三不知你這服務態度我給差評了啊!”
聽到差評二字,媽媽顧不上羞恥:“請爸爸,喝我…喝我騷逼里的紅酒。”
白雅哲點了點頭,把嘴伸到媽媽的兩腿之間使勁吸著,惹得媽媽不住哼哼起來。
紅酒和著蜜汁被他源源不斷的吸到嘴里:“好酒,又騷又甜!可惜就是有點熱。”
白雅哲又往媽媽的小穴里灌了點紅酒,然後取出冰桶的冰塊向媽媽的穴中塞去。
冰涼的感覺接觸著小穴里的嫩肉,使得媽媽不安的扭動著身軀,穴口不住收縮:“別…小白同…爸爸,好難受,我那里快不行了~”
對於媽媽的哀求,白雅哲絲毫不管不顧。繼續讓冰塊擴張著小穴,直到塞滿為止。
“你可夾緊咯,就用現在這個姿勢,用你的絲襪美腳給我爽一下。”
白雅哲的兩只豬蹄攬過媽媽的絲足,然後掏出肉棒讓媽媽的腳心夾住,媽媽在引導下用腳擠著肉棒來回攛掇。
因為小穴里的溫度,冰塊慢慢化開。
加上雙腿一前一後的動作,讓冰水都淌了出來。
沿著圓潤的屁股漏了一床。
白雅哲見了覺得十分可惜,於是伸手想要堵住。
兩根手指剛插進媽媽的穴內,酒紅色的液體就噴出來不少,滋了他一臉。
媽媽此時面色潮紅,小嘴微張著像是喝醉了一樣。
其實這紅酒里還添加了催情劑,是專門抹在小穴處的。
媽媽這個時候已經吸收了不少。
開始變得意亂情迷。
僅僅只是兩個手指的插入就給她送去一股小高潮。
白雅哲自然是知道紅酒里放了什麼,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調侃媽媽一下:“操,你用騷逼喝酒能上頭咯,真是欠干。”
“沒有…我只是…覺得那里好癢,是被冰塊弄得…身體…好奇怪。”
“那我就給你止止癢吧。”
白雅哲舔了幾口嘴邊的瓊漿玉露。
飛撲過去壓在媽媽身上。
肉棒用力一頂,把媽媽被冰到收縮的陰道擠開。
因為媚藥的緣故肉壁變得滾燙,加上還有些沒完全化開的冰碴,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刺激得他幾乎要射了出來。
稍微在媽媽的穴中緩了一下,白雅哲開始發瘋似的打樁。
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小穴貫穿一樣,把里面的酒水頂得四處亂濺,發出“噗噗”的聲音。
“好漲啊~爸爸,啊啊啊…輕點爸爸…”
媽媽被媚藥弄得失去了理智,已經完全放棄了矜持,開始浪叫。
雙腿不自覺的攀上白雅哲的腰。
玉臂摟著他的脖子,顯得十分主動。
淫穴中的充實感化作快感傳遍全身。
就連乳頭都硬了起來,在白雅哲的胸膛摩擦。
白雅哲胯下抽插的頻率有增無減,雙手握住媽媽高聳的乳房,用力捏住上面那兩顆紅葡萄。
因為是在水床上,白雅哲越是用力的操著媽媽,作用力就越會將媽媽的一身美肉,彈回他懷中,讓淫穴用同樣的力道回應著肉棒,結合得更加緊密。
加之上下兩處敏感地帶同時被進攻。
欲仙欲死的媽媽徹底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想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去探索更多了歡愉。
居然抬起脖子將雙唇貼到白雅哲嘴上索吻。
見媽媽已經開始主動起來,白雅哲喜不自勝,送上門來的東西哪有不要的道理。
他品嘗著兩片嬌唇的柔軟,又吸吮起嫩舌的滋味。
因為缺乏經驗,白雅哲的吻技亂七八糟,毫無章法。
把媽媽嘴邊親得掛滿了口水。
可被欲火徹底點燃的媽媽,絲毫沒有在意正和她接吻的人,技術有多爛,也不再顧忌是不是兒子的同學。
從不斷發出“滋滋”的接吻聲,就能看出她親得是多麼津津有味。
叫床聲也由內而發,只不過被堵在了嘴里,在喉嚨處“哼嗯哼嗯”的表達著。
見媽媽這個樣子,卓茂堃整個人幾乎癱倒在椅子上。
由於對內情一無所知,他甚至以為自己的媽媽已經被同學的肉棒所征服。
明明剛才兩個肌肉男都不曾叫媽媽這麼主動過。
可現在白雅哲幾乎沒費多少功夫,就讓媽媽表現的這麼露骨。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接受,好像吃了檸檬一樣酸:“哪怕是別人也行啊,這個胖子,有什麼好的啊!媽媽你到底怎麼了!”
即使哀怨之情溢於言表,也擋不住雞巴的又一次勃起,今天反反復復這個樣子不知道已經幾回了。
明明剛剛射完,可看著媽媽在別人胯下呻吟,自己情不自禁的又會把手伸進褲襠。
眼睛怎麼也不願意離開屏幕。
此刻屏幕內的白雅哲終於到達了極限,上方媽媽主動的濕吻,讓他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下面濕潤的小穴緊裹著肉棒,似乎想將其榨干。
畢竟經驗太少,這場戰斗最終由媽媽一轉攻勢。
白雅哲到底還是沒有把持得住,渾身的肥肉一震,完全沒了前面的操媽媽的氣勢。
像是被點了穴一樣爬在媽媽身上一動不動,乖乖的把肉棒里的彈藥悉數繳械在淫穴當中。
感受到一股暖流進入身體,衝刷起揮之不去的寒冷,媽媽的雙腿更加用力的夾住白雅哲,好像不願放過一滴流到外面。
屁股也抬的更高,去迎合那根已經爆發中的肉棒。
好不容易射了個干淨,白雅哲掙脫出媽媽的懷抱。
他大汗淋漓攤倒在床,大口喘著粗氣,心里不住的想:“好家伙,這藥勁真大,要不是前面干過這娘們,我還真以為她這麼騷浪賤呢。”
從淫穴中抽出已經軟趴趴的肉棒。
一抹酒紅參雜進那攤白色,被一同帶了出來。
由於前面塞入的冰塊已經全部化成液體。
射進去的精液根本沒有進入太深處,止不住的向外流出。
媽媽畢竟在虎狼之年,再加上春藥的催淫。
這短暫的一炮,並不能叫她感到滿足。
為了填補下半身的空虛,只能求助於身旁的白雅哲。
兩根蔥指張開還淌著精液的淫穴,暗示白雅哲繼續。
可一直得不到回應,急不可耐的媽媽還以為白雅哲沒有收到她發情的信號,只好用嬌嗲酥媚的聲音求歡:“爸爸…爸爸我還想要…”
即使已經有些疲憊,但沒有哪個正常的男性,抵擋得住這種央求。
白雅哲的肉棒微微一硬,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他看向媽媽腿上的絲襪:“你站起來,用腳給爸爸的肉棒按摩,按到硬我就再操你。”
媽媽聽話的站了起來,小穴里剩余的液體,因姿勢的改變,大大方方的傾巢而出。
精液,蜜汁,紅酒,冰水的溷合物,從穴口起源,沿著大腿的輪廓淌到絲襪上,最後連媽媽的美足上都被浸染。
按照要求,媽媽把一只已經發黏的絲足抵上半軟的肉棒,輕輕碾壓起來。
讓肉棒逐漸充滿生機。
感受到腳底的東西,越來越硬也越來越漲。
媽媽服務的也更加賣力,好早點挑起它重新插進自己體內的欲望。
也許是被性欲激發出了這方面的天賦。
媽媽的足交無需太多指導,就已經熟能生巧。
作為一個結婚多年的熟婦,自然是懂得男性的敏感處。
她用腳掌輕柔的在陰莖上摩擦,腳跟連帶著時不時去擠壓幾下睾丸,力道時輕時重,讓躺著的白雅哲發出舒爽的叫聲:“嗷,你這個浪蹄子,爽爽爽爽,真你媽的太會踩了!”
第一次將男人俯瞰在腳下,還踩著他的命根讓他發出舒服的嚎叫,一種樂趣油然而生。
再加上白雅哲的贊許,媽媽得到了更大的信心。
停下剛才的動作,改用腳趾靈活按壓起龜頭,讓每個腳趾關節都輕輕夾一夾肉冠,反反復復三五個來回後,感覺稍稍有些費力,於是將腳收回歇了個幾秒。
肉棒原本被踩住貼在白雅哲肚皮上,現在失去了壓力,終於昂首挺胸的立了起來。
見到這番景象,媽媽又突發奇想,無師自通的踮起腳尖,用腳趾對著馬眼鑽了起來。
刺激得雞汁都再次冒出。
“嗚喔~喔”
白雅哲已經徹底沉浸在媽媽的絲足按摩當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只能發出惡心又奇怪的怪叫。
接著媽媽輕輕的向下踩去,把白雅哲的肉棒當成支撐點,在空中畫起了圓,連接著絲足的肉棒被帶著繞了一圈接著一圈。
好像有些暈頭轉向,想要吐出些什麼,抗議般跳動了幾下。
感覺到腳下一戳一戳的,媽媽松開了腳,輕輕蹬了蹬立在那得龜頭,看著它搖來搖去的樣子,全然忘了本來的目的,居然開始痴痴笑了出來,好像一個小女孩在挑逗著自己心愛的小寵物一樣。
白雅哲感覺兩個人的立場被互換了。
似乎自己成了個玩物。
都怪媽媽的腳太能勾引男人,恐怕再這麼下去又得射出來。
他有些惱羞成怒,拽開媽媽的絲足:“騷貨,是你玩我還是我玩你啊,你先別搞了。讓爸爸緩幾秒,你給我躺著自慰先。”
被媚藥弄到上頭的媽媽明顯習慣了命令,沒有任何異議的躺了下去,把雙腿分開成M字,揉搓起了陰蒂,並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攪拌著自己的肉壁:“好癢~爸爸你看這里啊~快幫幫我啊~”。
白雅哲看著媽媽香艷的自慰秀,情不自禁把手也套在肉棒上,對著媽媽水流不息的騷穴打起了飛機。
可才剛擼了兩下就立馬反應過來。
“靠,我怎麼跟個屌絲一樣,有逼不操,在這里擼管。”於是他抱住媽媽的雙腿想要再來一發。
看見白雅哲終於肯來安慰自己,已經浴火焚身的媽媽停住了扣逼的動作,伸手握住白雅哲的肉棒,著急得拽向穴口,想要把它牽引回自己的溫柔鄉,迎接久違的堅實滋味。
可這動作偏偏又使得白雅哲記起了足交時,媽媽把自己的肉棒當玩具般的態度。
於是他報復性的想要給予媽媽一定的懲罰,不能就這麼便宜的讓媽媽得到滿足。
一瞬間,他的腦袋里閃過各種變態玩法的畫面,忽的猥瑣笑了出來,然後便轉身蹲跨在媽媽身上,用屁股朝著媽媽的臉蛋,並扯著媽媽的手搭在自己的肉棒上:“兩支手上的活別給爸爸停咯,該挖逼的繼續挖,該擼管的用心擼,爸爸突然想到今天的屁眼還沒洗,就交給你清理了,等舔干淨再好好插你的騷逼。”
明明眼見著肉棒都要進來了,卻只再洞口留下一抹溫存,媽媽心里一陣委屈。
奈何主動權掌握在他人手中,只能言聽計從。
要是在清醒狀態下,媽媽肯定打死也不會去觸碰這麼肮髒的地方,可強烈的藥效絞得她心亂如麻,本能得將肉棒視作唯一的解藥,想要早點獲得解脫。
此刻的媽媽已然變成了個能夠為了挨操,而不擇手段的蕩婦。
媽媽伸出香舌,那個無數男人想要含在嘴里的小舌頭,此時卻在洗刷著白雅哲屁眼處的汙穢。
愈發燥熱的身軀,讓媽媽的意識逐漸模煳,僅剩的注意力也全都被淫穴傳來的瘙癢奪走。
舌頭機械的掃來掃去,幾乎讓每個角落里的褶子都沾上了自己的口水。
一只手盡可能的安撫著淫穴,可空虛難耐的感覺依舊強烈,只能依靠那只握著肉棒的手,代替小穴去感受。
咸苦的味道充斥著媽媽的味蕾。
好在她並沒有意識到惡心,只覺得難吃。
下意識的想要減少舌和屁股的接觸面積,開始用舌尖向里鑽起。
蜻蜓點水般落在屁眼周圍,最後終於落入靶心,讓白雅哲一個激靈。
欣賞著眼前媽媽的自慰秀,肉棒被媽媽的小手愛撫,屁眼被媽媽的舌頭滋潤。
白雅哲彷佛進入了仙境。
他感受到一股洪荒之力即將衝出身體,卻又沉溺於享受無法自拔,只能任由精液射得到處都是,打在媽媽的絲襪上,肚臍中,乳溝里。
最後幾股還黏煳煳的塗滿了媽媽的手。
感受到掌中的堅硬慢慢收縮,身上也被澆上了熱乎乎的液體。媽媽立刻從屁股下鑽出,有些哀怨的看著他,似乎在氣他為何不射進自己的穴里。
“嘿嘿,沒忍住,沒忍住。”可能自己也沒有料到會交代的這麼快,白雅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媽媽看了看白雅哲胯間,剛才還威武雄壯的長龍,此時只能算是猥瑣的長蟲。
不過上面沾滿的精液吸引著她,因為舔屁眼已經讓她口腔內的水分幾進干涸,此時滿屌都是的精液就像沙漠中的甘泉,散發出的濃烈荷爾蒙氣息,讓媽媽失了智般嘬了上去。
用力汲取著上面的水分。
本來還能勉強整根含住的長蟲,開始蘇醒過來,在媽媽的口腔里慢慢漲大,變回原來猙獰的模樣。
媽媽原本強勢的真空榨精,不得不改為吸舔取精。
腦袋如同搗蒜般,在白雅哲的胯間吞吞吐吐。
白雅哲被媽媽的口舌侍奉帶到了最佳狀態,他撩開媽媽的頭發,欣賞起那副飢渴難耐的小臉,自己都覺得再不滿足媽媽就說不過去了。
於是他抽出媽媽嘴里的肉棒,下床找到那兩雙水晶高跟鞋給媽媽穿上,然後牽著媽媽的手來到玻璃牆邊,一把將媽媽按在上面。
他心里知道,那個角度剛好對准的就是貴賓席,而坐在里面的人就是爸爸卓雁輝。
被按在牆上的媽媽,兩坨大奶擠成了兩個肉餅吸附在上面,雙手也扶住牆面,滿臉想要的樣子看著外面漆黑的一片。
因為穿著高跟鞋,微微噘起的屁股恰巧對上了肉棒的位置。
白雅哲欣賞起媽媽的背影,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著鋪滿了後背。
高跟,白絲,美腿的盡頭一絲不掛。
圓潤的屁股肥美誘人,中間多汁的蜜壺已是一灘煳塗,只要稍微觸碰一下就能牽扯出淫絲萬縷。
他用力掐著媽媽的臀肉,稍稍一挺,肉棒就輕松的滑入媽媽泥濘的穴中。
這一刻終於來臨了,媽媽從未對肉棒有過這種程度的期待,在感受到蜜穴中強有力的撞擊時,解脫的淚水從她眼中滑落。
甚至有些感激涕零,這就像是對她的一種恩賜。
充滿幸福又放肆的叫了起來:“嗚嗚嗚,謝謝爸爸,啊啊,爸爸用力,爸爸加油干我,啊,爸啊,爸…好舒服,嗚~”
白雅哲把肉臀當做手鼓,“啪啪”的拍打在上面,兩發過後他也不再那麼敏感,陰莖和肉壁的摩擦,只能叫他越戰越勇。
肉棒闖過陰道里層層褶皺的關卡,不負眾望的頂開了子宮口的大門,讓馬眼部分都在里面探出了頭,隨時准備輸送精兵,將其洗刷成白色。
媽媽被插的花枝亂顫,面部表情由痴狂轉變為瘋狂。
眼睛開始翻白,舌頭也伸了出來,涕泗橫流著,用帶起哭腔的浪叫,訴說白雅哲把她操得是多麼爽。
終於在最深處的淪陷下,翹首以盼的高潮爆發了。
這是她有生以來最為盡興的一次噴發,陰道里抽搐的感覺,幾乎讓她快要昏了過去,嘴里“嗚哇哦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額頭死死地頂在牆面上,屁股卻反而向外送著,胡亂的扭動下也帶著白雅哲一起射了出來。
媽媽用子宮口將精液一滴不剩的接納,然後懷揣著新鮮的種子,癱軟的跪倒在地。
“呼~”白雅哲舒了一口氣,把肉棒上的殘汁全抹在媽媽的臉上。
畢竟這才是人生中第二次做愛,這場盤腸大戰,他同樣是彈盡糧絕。
他躺下休息了一會,然後對著外面拍了拍手,看台處的燈光悉數亮起。
一個坐在那里中年人,沒來得及反應,還在繼續擼著管,他面前的食物都被射滿了精液,已經無法食用,本來五顏六色的水果全都像塗了層蛋黃醬,白花花的一片。
白雅哲向他揮了揮手大喊:“你老婆真棒,我操起來很舒服。這個逼十萬塊,值!看樣子被我操暈過去了,快來幫她洗洗逼,下次好繼續賣逼賺錢!哈哈哈哈!”
白雅哲殺人不忘誅心,然後囂張的提了褲子就走人。
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卓茂堃,於是准備去監控室看看他是否還在。
可剛一進門,臉上就挨上了結結實實的一拳,被打得七葷八素的他躺倒在地,大聲喊起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