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梅胸前的兩個,隔著胸衣,在吳明的大手中,變化著形狀。
一會兒扁,一會兒圓,一會兒又有些被拉長著。
許玉梅感受著自己胸前這樣的情況,嘴里的呼吸顯得濃重著。
“恩,恩……”纏綿的聲音,也時不時從她小嘴里發了出來。
“主任……”許玉梅說著話,小嘴在吳明的面前晃動著。
紅艷艷的嘴唇,在吳明的眼前,抿來抿去,勾引著吳明的目光。
“玉梅。”吳明嘴里說著話,大嘴就壓在了許玉梅的小嘴上。
四片嘴唇相接之間,立即粘在了一起,彼此嘴巴微微一張,里面的兩條舌頭,就交纏在了一起著。
吳明的大舌頭,添在許玉梅的小舌頭上。
許玉梅的小舌頭,伸在吳明的大舌頭之間。
味蕾和味蕾,彼此摩擦著,口水和口水,彼此混合著。
揉著這樣的一個尤物女警,抱著她,玩著她,吳明心里爽著。
當吳明的大手,朝著許玉梅身下的肥臀上摸去的時候。
許玉梅在吳明的懷里,警覺了起來。
小腹在吳明的身體里面,微微一頂,身體就和吳明的身體分開了。
眼神責備的看著吳明,小手在自己的臀後,把吳明的大手拿了出來。
“下面不許摸。”許玉梅警告著吳明。
“啥……”聽著許玉梅這樣的話,吳明眼神呆了呆。
“玉梅!不要緊的,就只是摸摸,不會干別的什麼。”吳明說著話,被許玉梅小手拿開的大手,繼續往許玉梅的肥臀上摸去著。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許玉梅顯得堅持著,再一次把吳明摸下來的大手,拿開了。
同時目光直視在吳明的目光里面,嘴里對著吳明說道——你的心思是什麼,我可是很明白著。
被許玉梅這麼一說,吳明不好意思著笑了笑。
“嘿嘿,嘿嘿……哪有什麼心思啊。”吳明說著話,嘴里微微尷尬著。
心里暗暗想著——碰上了個聰明的女人,麻煩。
吳明心里暗暗想著,同時對著許玉梅說道——好吧,好吧,下面不摸,就摸上面。
吳明說著話,大手繼續在許玉梅的胸前,玩弄了起來。
雖然隔著衣服,雖然也只能摸人家的上面,但是吳明在許玉梅的身上,玩得還是很快樂著。
就這樣,坐在許玉梅的辦公室里面,抱著人家成熟的身軀。
把人家胸前的衣服扯開著,胸罩也拉開著。
讓許玉梅胸前的兩個,直接敞露了出來,然後吳明的雙手,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一般,對著許玉梅胸前的兩個,瘋狂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奶肉怎麼樣的,軟不軟,Q不Q,吳明好好研究著。
奶頭怎麼樣的,敏感不敏感,好玩不好玩,吳明也是做著深入的調查。
大手玩過了,自己的大嘴在上面玩,大嘴玩過了,自己的舌頭上去添。
總之能享受許玉梅胸前兩個的招式,吳明都發揮了出來。
試過之後,吳明也是徹底著,被吳明玩癱在了辦公椅上。
身下的美跨,此時此刻,也被吳明的大手按著,玩著。
許玉梅雖然還有些力氣,抵擋著,吳明這樣的玩弄,但也只是小手微微阻擋著身下而已。
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後,吳明的身體,從許玉梅的辦公椅上,站立了起來,同時也把許玉梅的身體,放倒在那辦公椅的上面。
玩過了一個成熟的美女後,吳明的心情顯得不錯,身體坐在了旁邊的辦公桌上,口袋里掏出一根煙抽著。
目光看著,躺在下面辦公椅上的許玉梅,穿衣服的樣子。
許玉梅避開著吳明的目光,身體微微轉了一個方向,穿著身上被吳明解開的那些衣服。
同時從吳明的手中,搶過了那支香煙,自顧著抽了起來。
“主任!你這次比賽信心足不足?”許玉梅抽了一口濃濃的煙,嘴里問著吳明。
看著許玉梅搶了自己的煙,吳明無奈著,只好再從自己的口袋里,拔了一根煙出來,抽著。
“足不足?”吳明嘴里嘀咕著。
“怎麼說呢?”吳明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怎麼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
“有什麼怎麼說得,我們十五個姐妹,看得可就是你這次的表現了,你要是表現的好,按我們十五個姐妹,可就是你的人了,要是表現的不好,我們十五個姐妹的命運,到底是什麼,還很難說著。”
許玉梅暗暗說著自己的心事,嘴里的這口香煙,被她抽得更加的凶了。
“呼……”一口長嘆下,長長的煙氣,就從她的鼻腔中,噴了出來。
一看,就是個抽煙老手的樣子。
“那你們幾個,是很想讓我在這樣的比賽中勝出了?”吳明嘴里呵呵笑著,問著許玉梅。
聽著吳明這樣的話,許玉梅對著吳明點了點頭,嘴里說道——那還用說,這是自然的事情。
“我和她們,可都是三十上下的老女人了,就這樣一直等下去,等到我們人老珠黃了,可怎麼行。”許玉梅嘴里暗暗了一句。
“要是能早一點找到一個歸宿,在分廠里有了一個家,那我們姐妹的心,也就算是定下了。”許玉梅說著話,雙手抱胸,看著吳明。
手指間的那根香煙,被她抽了一口又一口著。
“主任!能贏的吧?”許玉梅煙抽到後來,又追問了吳明一句。
“這……”吳明沉吟著,嘴里暗暗說道——老實說,這一次比賽我信心也不是很足,所以的話,能不能贏,我自己心里也很難說著。
吳明這樣的話,一說,許玉梅整個人,臉都綠了。
“你說什麼。”許玉梅把手中的香煙,在自己辦公桌上的一個煙缸里面狠狠掐滅了。
目光直視著吳明,嘴里對吳明說道——主任,我今天之所以,把身體的一部分交給你,為的是什麼,你心里可是明白。
聽著許玉梅這樣的話,吳明點了點頭,嘴里說道——自然。
聽著吳明,這種輕佻的回答,許玉梅生氣著,從自己所坐的座位上,站立了起來。
“你既然在這樣的比賽中,沒有勝出的信心,那你為什麼還要對我這樣做。”許玉梅嘴里委屈著。
“你要知道,我守住自己三十年的貞節,有多不容易嘛?”
聽著許玉梅這樣的話,吳明嘴里微微一笑。
“是不容易,可你沒有這樣的貞節在,你現在的位置,會是眼前這種,分廠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嘛?”吳明反問著許玉梅。
吳明這一問,許玉梅暗暗低下了頭。
“哼!你要是失去了這樣的貞節!你現在的身份,也不過是在分廠車間里,被一些普通的男工,隨便拱手相讓的玩物,今天這個男工玩幾個禮拜,明天送到別的男工手里,玩幾個禮拜,要是發現沒男人玩自己了,心里還會感覺,異常不安著,乞求著自己,能被廠里的男工,早日玩著。”
吳明直接點出了,許玉梅要是失去貞節後,可能的下場。
在吳明這樣的話語作用下,許玉梅在吳明的面前,更是無話可說了。
剛才氣勢洶洶的感覺,也是偃旗息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