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太極殿內花園。
晚春亦是花濃時,叢叢簇簇繁茂的花草間是人工鑿出的一池溫泉,足足有半個太極殿般大小,池邊是用上好玉胚打磨的大大小小各式石塊和層層台階,池底,池壁上鑲嵌的都是精挑細選的鵝卵石。
老祖宗換了身素雅的軟袍在池邊石塊的微凹處坐著,手里拿著卷書翻看著。
而柳真真早已褪去衣衫,如魚兒一般自由自在地在水塘里游著,漆黑烏亮的長發在水底如飄動的綢緞般漂亮。
等柳真真玩夠了就游回老祖宗身邊,從水里探出大半個身子,濃密的長發披散下來遮了大半酥胸,她歪著小臉看著低頭看書的老者,見他不理睬自己,便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修長柔軟的玉手順著袖子到了老祖宗手腕處,拉著那溫熱的大掌按到自己豐滿的右乳上。
顧鐮這才抬眼看向她,正值風華的孫媳婦就像條妖嬈的美人魚,在一池波光粼粼中對著他欲語還休。
老者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漠的看著赤裸的美人,手底按著柔軟飽滿的渾圓乳房,緩緩傾下身用手里的書卷抬高柳真真的下巴:“柳丫頭,明知我現在是清醒的也敢勾引麼?”
柳真真按著他的手在自己乳房上自己揉捏著,看著老祖宗,輕聲笑道:“真兒哪里知道老祖宗您何時清醒何時糊塗呢?真兒只會討您歡心而已。”
她話音未落便被顧鐮扣住手腕從池里拉了出來,按在了柔軟的草地上,顧鐮就這麼合衣半壓在柳真真身上,盯著這個如狐狸一般狡猾美麗的女人,眼里陰晴不定。
良久他才說,“太聰明的女人在顧家是活不下去的,因為她們總想逃出去。”
“她們想逃是不知道顧家男人的好,”柳真真伸手去摸顧鐮的臉,這個男人一天天老去,可歲月待他不薄,那張臉不論正邪都能叫人無法抗拒。
“真兒不會走,這里有你,有我的夫君,還有我的孩子。”
“丫頭,我的年紀足以做你父親了。”顧鐮輕輕嘆氣,將柳真真散落的長發別到耳後,這個男人看著自己面前觸手可及的美人,心情復雜,一面他知道她是誰,與生自來的驕傲和尊嚴不允許他在清醒時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而另一面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貪戀著她熟美的身體和熱情的回應。
柳真真仰頭主動用小嘴吻他,膩滑的小舌頂開牙齒,伸進他嘴里挑逗著,耐心的等他的回應。
男人僵了僵,最終抬手將她抱進懷里,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等分開時,兩人都動了情,柳真真環著他的脖子,偎依在他依舊結實的胸口,聽著那跳動的心髒聲,飽滿如蜜桃的雙乳緊緊挨著他的身子。
隔著衣服也能感覺那兩團綿柔的彈性十足,挑逗著男人的自制,顧鐮嘆氣,環著美人不足一握的腰,低頭吻了吻那櫻桃小口,問道:“那幾次你都知道的對不對?”
柳真真看著他,輕輕點頭說:“三次。”她話音未落就見那男人微微紅了臉,柳真真把小臉貼上去,在他耳邊呵氣:“那時的你好勇猛,真兒都要被你弄死了……”
顧鐮喉頭一緊,終是不再顧忌,單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上,將柳真真小心的擺在了上面。
他赤著上身,昔日精壯緊實的身體因為日日晨練沒有多余的贅肉,但皮膚與肌肉已經開始顯出松弛。
待脫去褻褲,露出的陽具與他神智迷糊時的勉強硬挺截然不同,怒脹粗長,絲毫不遜色與年輕男子。
他扶著自己的陽具,分開柳真真的雙腿半跪其間,對著那早已口吐花露的小穴送了進去,頂開層層交纏的嫩肉,深深埋在濕熱緊致的花徑里頂著里面的子宮打轉劃著,卻不急抽動。
柳真真就咬著指尖,感受著他的欲望緩緩深入吻上最里面的小嘴,還在四周輕輕重重的劃弄著。
顧鐮的動作十分溫和,沒有給柳真真任何不適就滿滿的充實了她的下身,適合的粗長,舒服的溫度,柳真真舒服地如一只撒嬌的貓咪般扭腰哼哼。
她勾住顧鐮的脖子被男人摟著換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那硬硬的肉棒便戳上了子宮,不輕不重的點著那兒,柳真真低低嗯了聲被顧鐮湊過來啄吻她耳後的敏感地帶,兩人如交頸鴛鴦般親熱著,顧鐮感覺得到包裹著自己大家伙的甬道也在收縮蠕動著,一圈圈絞著,他把柳真真的耳珠含在嘴里朝她耳里吹起:“喜歡麼?你兩張小嘴都那麼熱情。”
美人兒也不說話,只是故意收了收小腹,換來男人的悶哼和低笑:“倔強的小東西,這般都說不得麼?”他扶著她的細腰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力道和頻率都張弛有度,每一次觸碰得恰到好處,那種美妙到不真實的快感,帶來了最愜意的高潮,柳真真的心神都幾乎飛上雲天,。
顧鐮看著懷里嚶嚀的美人,高潮中的小臉艷若桃李,抽搐著吸咬自己肉棒的花穴里春潮泛濫,卻被嚴嚴實實堵在了里面。
他低頭吻她飽滿的額,高挺的鼻子和鶯鶯嬌啼的小嘴,一手環緊柳真真喚她勾住自己的腰,一手拾起地上沾上碎草細花的寬大衣袍將兩人裹住後,邁開長腿走進了殿內的臥房。
女人的長腿勾住了他結實的腰,整個人都掛在顧鐮身上,隨著他的步伐輕輕的哼叫,又嬌又細的鼻音聽得男人血脈噴張。
“嗯,小妖精……”顧鐮一時沒忍住,只得讓柳真真半坐在茶幾上快速的抽插上幾回紓解一下,他還不想這麼快就射出來。
“嗯,好舒服,嗯啊……”柳真真雙腿打開架在顧鐮的手肘處,一手扶著顧鐮寬厚的肩,一手在身旁撐著茶幾,因為顧鐮時輕時重的抽送,兩只奶子動如脫兔。
她有些羞澀地低頭看著自己私處吞吐著男人的粗長,黏白瑩亮的愛液糊滿了抽出來的肉棒,待捅進去時又盡數抹在了開合的小穴口上,並一路淌到了菊眼兒再滴落到桌上。
在茶幾上過癮了的顧鐮再次抱起柳真真躺到了他的床上。
對於清醒時的顧鐮來說,男女之事只該發生在床上。
放下了床幔他才一面讓肉棒在孫媳婦的小洞里轉著,一面去吻早就惦記上的那雙飽乳。
先用手握住輕捏幾下,感覺到它的彈性十足後才加重力道揉起來,看著那一手都握不住的大奶子如白面團般任憑自己搓圓捏扁。
最後才低頭先含住了殷紅的乳頭,舔舔那嬌嫩敏感的凸起,在慢慢擴大到整只,帶那兩只奶子被鍍上晶瑩的水色後,再用牙輕輕咬住乳頭,溫柔的啃噬著,不會叫美人感覺到疼痛,只有難耐的酥癢從那里蔓延開來,最後聚攏到因為含著肉棒而無法合攏的小穴里,柳真真如貓兒般饜足的吟叫著,腰肢款擺卻動彈不得。
房內檀香微醺,半透的帳幕後面是交迭起伏的男女,男人的悶哼低吼,女人的嬌吟婉轉,交織著遠山寺廟的沉沉锺聲,如書中纏綿的艷曲叫人臉紅心跳。
如待大半時辰後,顧鐮才在柳真真再一次泄身中把濃濃精漿滿滿灌進了她的肚子。
兩人交迭著躺在床上喘氣,柳真真整個人都軟若無骨地趴在顧鐮的身上,偏頭擱在他的肩上,鼻尖是男人出汗後的雄性氣息,沒有年老衰敗的腐朽之氣,終年薰香使得他的體液里都透著極淡的檀香味,不論是唾液,汗水還是她吞咽過多次的精液都是如此。
顧鐮扯過錦被蓋住他們依舊交合的下半身,一手梳理著柳真真的長發,一手按在她的腰上進行按摩揉捏,替她舒緩肌肉的酸脹。
等兩人浸泡在熱騰騰的室內溫泉中時,那私密的一處仍舊緊緊結合在一起。
顧鐮憐愛地看著在懷里的柳真真,心是滿是無奈哀傷。
這麼多年了,他再一次對女人動了情,但相守的時日已屈指可數。
“啊,對了。”柳真真有些焦急的在他懷里說道:“前些日子,你糊塗時叫我把瑤瑤也喚來一同伺候,我,我答應了。可是我怎麼能真的叫瑤瑤來呢?”
真真的話越來越輕,她這些日子一直在自責,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拖得一日是一日,她悄悄溜出去見了蘇銘和征兒,真希望夫君和兒子能早些回來,自己心里也好有個底。
畢竟如果她當時不答應,三個男人有的法子折磨她,再不行公爹們保不准就會買通胭脂或青嬤嬤來動手,到了那時瑤瑤的處境就要更糟。
顧鐮一聽到自己荒唐時居然連曾孫媳都惦記著,臉頓時臊的通紅。
好在柳真真正自顧自的在想對策,並未注意到他的羞愧難當。
“別傷心,想來當時的情況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我們怎麼會放過你?”想到糊塗時的混賬事,顧鐮固然痛恨自己無恥荒淫,但他還不能死,孫兒們都還未回來,天羅地網才剛剛撒開,若是這時撒手走了,那兩個侄兒定會對顧家嫡系趕盡殺絕,真兒和瑤瑤落到他們手里,以後的日子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