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鐮安撫著一籌不展的柳真真,讓她背靠著自己,好讓他替她清洗私處。
伸入的兩指在滑膩的花徑內揉搓著肉壁,把兩人的體液一點點勾弄出來。
真真抓著腰上結實的大掌,仰頭偏臉同顧鐮纏吻。
他清醒的日子越來越少,這樣的纏綿悱惻每一次都彌足珍貴,兩個人心有默契分分秒秒都不舍浪費。
顧鐮抱著洗得香噴噴,白生生的柳真真,來到與臥室向通的書房,將柳真真放在桌上,自己坐在她面前的靠椅上從抽屜里取出了一個木盒。
盒里的東西是柳真真再熟悉不過的了盒內並排放數只白玉似的細長圓柱和一只圓圓的扁藥盒,圓柱約莫一指粗,一指半長。
這些是顧家秘制的藥膏,女子與人交歡後就要塞至少一整只進私處,用來維持那里的緊致,還能消腫止痛,愈合激烈行為後的擦傷。
顧鐮將那凝脂一般的藥膏緩緩推入柳真真的小穴里,然後打開那扁藥盒,用指腹在膏體上沾了沾,把玫瑰色乳膏輕揉的抹勻在花穴小口的嫩唇內側,然後把兩瓣花唇捏了捏緊,原本因為歡愛而張開的那處一下就被牢牢黏住成了細細的一道粉线,再也無法打開。
要一直等到體內的藥膏融化吸收後那美妙的小嘴才會微微打開等待新一輪喂食。
重新躺回床上的兩人都有些困倦了,顧鐮打開床頭暗盒,取了一只小瓶出來交給柳真真。
“這是老三做的藥,倘若有一天你把瑤瑤帶到太極殿我還糊塗著,一定要趕在我們動瑤瑤前把藥給我服下。它能強行將我喚醒的。但是記住,只能用一次。”
“然後呢?若是那次用好了,你會怎麼樣?”柳真真握著手心里的藥瓶,焦急的問道,她有太不好的預感。
顧鐮無奈,這個小女人真是不好糊弄:“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已經不在了。”
大顆的淚珠從美人粉頰上滾落,柳真真咬著唇卻哭意難忍:“不要,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乖,乖寶貝兒,不哭了。”顧鐮伸手捧著真真的小臉,粗糙的麼指抹著她的淚,可那些溫熱的水珠越滾越多,他低頭去舔她的淚水:“我的心尖兒真是個水做的人兒。”
顧鐮抱住柳真真讓她在懷里哽咽抽泣,嘆息:“我做盡了喪盡天良的事,早就在等死了。顧家的男兒個個頂天立地,卻個個不得善終,我們寧願倒在刀劍之下也不願死在女人身上,我若是能清醒著死去,也了無遺憾了。丫頭,你該替我高興的,死到臨頭還能遇上你,有了這般艷福。”
柳真真捏著小拳頭打他,卻因著後面一句話才勉強笑了下。
“哭哭笑笑的小花貓。”顧鐮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玉桂夫人呢?”柳真真嘟著小嘴拿根指頭戳他的心口:“她就不好嗎?”
顧鐮哭笑不得,讓柳真真躺在枕頭上,自己側身半躺著,想哄幼兒一般輕拍著她的背:“要了她的是我當時還在世的三個哥哥,我沒有碰過她,怎麼知道她好不好?乖,睡覺了。”
“嗯。”柳真真環了他的腰問:“你不一起睡嗎?”
“乖,你先睡,我想再看看你。”
顧鐮低頭親著柳真真的額頭,看著終是哭累了的人兒沉沉睡去。
他就長久的注視著那安靜的睡顏,舍不得合眼,因為他不知道下一次再睜眼時會不會就要陰陽相隔。
柳真真的話喚起了他的回憶,玉桂夫人出事時他正得了消息在外奔波,尋找多年前戰亂里失蹤的次子,等不得不接受所有兒子都陣亡的噩耗,渾渾噩噩回來時路過了下人的院子,撞見幾個管事正在院內輪番奸淫玉桂夫人,他不由大怒,隨後從他們口中得知是兄長們不僅迷奸了玉桂夫人,還將她賞給族人和管事們玩弄時,就親手解決了三個兄長以及一干相關之人。
喪子弑兄使得他最終開始神智糊塗,也分不清楚哪些事是哥哥們的,哪些事是自己的,只有醒來時問左右心腹才知道一點原委,可是現在兩個心腹也被侄子收買了,他只好一直裝糊塗下去。
這就是顧氏的詛咒,本族的男人盛年一過就會開始喪失理智,曾經越是情深意重,之後就越會荒淫無道。
仿佛被惡鬼俯身一般,慢慢擠走原有的靈魂,開始肆意支配剩下的肉身。
有人抵抗後偶爾清醒,卻發現自己做了天理難容之事,毅然拔劍自刎,也有人無力抵抗,再沒能清醒,最終死於兄弟相殘,抑或父子相弑。
幾代人都在尋求減輕之術,卻不能掙脫這個束縛,因為這是顧家祖先替開國皇帝背下的罪孽,世世代代替皇族承受著穢亂人倫的恥辱,縱使外面風光無限,內里已是千倉百孔。
他們一輩只能取一位妻子,也只會有兒子。
若是同輩與妻子以外的女人交合就會很快癲狂吐血而死,然而跨輩卻先安無事,因而當最先幾輩子孫甚多之時,亂倫盛行無法禁止。
偏偏禮教將女子教導得忠貞聖潔,顧家就有了正院立規,二院調教的祖訓,使得嫁入的女子開始接受現實並沉溺在顧氏男人的情欲里。
共妻一事帶來的僅有好處就是遏制了後代的數量。
顧氏每代都有一人精通陰陽五行以鑽研此事,其中一位就提出了仿照伏羲八卦重建顧家的主意,玲瓏八寶苑便是最重要的陣眼,顧家的後人必須要住滿此陣。
再到顧鐮祖父輩時,開始發現外人的血脈可以隔代減輕理智喪失的程度,顧家開始慢慢衍生出一支旁系。
經過兩代人的實踐後,這個法子是可行的。
顧鐮便是最好的例子,他不僅是族內寥寥無幾的長壽之人,更是年近六十才開始有了苗頭。
所以當年扶搖夫人為蘇銘生下束真之事是經過他默許的,後來扶搖夫人落入阿蘇勒手中,也是他令人前去談判,訂下了合約:扶搖夫人為其生下長子繼承大業後送回顧家,北陸則要在顧氏謀反之時按兵不動。
這些他都沒有同真真講,糊塗時的混賬事已是丑陋不堪,他實在不願再讓柳真真知道自己還曾做過這種事。
他的兩個侄子也是當年他的夫人同叔父亂倫後生下的,因為自己的四個兒子都在戰亂中前後殉國,噩耗令玉桂夫人早產之後再難受孕,眼見自己孤兒寡母,於是玉桂夫人委身了這兩人,老祖宗則交付了家主之位。
在位之時他們對玉桂夫人和四個孩子都極好,直到後來因為玉桂夫人的去世受到刺激才開始喪失理智霸占了兒媳扶搖夫人,並且怨恨著顧氏嫡系,暗中計劃奪取顧家正位,他們一面大方的交出家主之位,整日在房內與扶搖夫人顛鸞倒鳳,而另一面則派人追殺扶搖夫人的幾位夫君,同樣也要北上的顧至禮有去無回。
老祖宗裝著糊塗心里卻清楚他們的一舉一動,他令蘇銘入主顧家也是為了牽制這兩人。
另一方面則在自己尚且清醒時,調兵遣將撒開天羅地網,兒子和孫兒們都在外面牽制著無法進入顧家老宅的旁系力量,他則坐鎮老宅,與兩個侄子斡旋,一場內斗已經硝煙四起。
五日後,扶搖夫人出現在了二爺的霜定苑,說是要與兒媳話話家常,拉著寧瑤瑤一同去了三老爺的悟心齋,同時暗示自己的乳母蘇嬤嬤帶上寧遠躲入二爺的暗室里不要出來。
寧瑤瑤的三公爹因為不能接受自己以後要瘋癲的結局選擇了清苦的修行,早年雖仍住家中,但已經剃度為僧,等扶搖夫人過門後,這位天賦出眾的年輕高僧只與她見了一面,算出一卦“浮生若夢當盡歡”後,就開始四海雲游一面為人看病送藥,一面探尋古籍期望能找到更好的辦法來救顧氏眾人。
這處房子便留給了柳真真居住。
柳真真拉著寧瑤瑤的手將今日可能發生之事細細交待了一遍,見她還懵懵懂懂得正要再講,就聽見了院內二公爹的腳步聲,來不及離開的寧瑤瑤只好躲進了她的衣櫥里。
二太爺忙了些日子後想起很久沒嘗過兒媳的滋味了,而箏兒又給他悄悄報信,說是扶搖夫人將寧瑤瑤帶走了。
他便猜到柳真真是想將瑤瑤送到老祖宗那兒了,自己趕忙過來想先嘗點滋味。
當他得知自己晚了一步,寧瑤瑤已經先行去太極殿了不覺可惜,便存了心思好好折磨下這個兒媳婦來解饞。
柳真真的衣櫥是鏤空雕花的里面襯著白紗,看著十分精致典雅,卻是能從櫥里看清外面的。
寧瑤瑤捂著小嘴看見扶搖夫人被祖父扒光了衣服按在八仙桌上肆意奸淫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知道兒媳就躲在房內,自己卻被公公百般蹂躪,柳真真又羞又惱,在這般刺激下更是敏感得不行連連泄身。
從胭脂出得了消息的大太爺也走了進來,笑罵一聲後,脫了衣服也撲向了柳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