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勞頓,沈容馨處於極為虛弱的狀態,任由文擺布都醒不過來。
但是腦袋睡著了,不表示身體機能完全喪失,那種藥物可以有效降低人體其他器官的活性,同時又能顯著提高生殖器官的活躍度。
沈容馨感到下體的麻癢越來越厲害,無意識地扭動起屁股,好舒緩一下難以排解的欲望。
文正趴在沈容馨胸前,雙手抱住她的腰,身體的疲勞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涌上腦門,困乏之下雙眼已經合上,如果沒有變故只怕真的就是春宵虛度了。
沈容馨的適時反應驚醒了他,他的肉棒仍在陰道內,沈容馨的搖擺觸動了他的敏感部位,霎時性欲徹底壓倒了睡欲。
文的警惕性並沒有松弛,首先想到的是老師不會醒過來了吧,迅速確認了一下。
還好,沈容馨臉上並未冒出忿怒之色,倒顯得有點欲求不滿,唇角微動,雙眉緊蹙,看來她進行的不過是睡夢中的動作,不必擔憂。
隨著屁股的擺動,陰道與陰莖的摩擦變得激烈起來,洞穴內特有的褶皺不停地在肉棒外滑上滑下,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暢,自己好像成了被動的一方,不過他喜歡。
文抓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暫停一下,為了方便老師用力,他決定調整姿勢,變成男下女上位。
沈容馨正在攀登之中,突然這樣不上不下的讓她很難受,咬緊了牙關,想要掙脫束縛。
臀部傳來的張力越來越大,文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按停。
睡夢中的沈容馨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只能用嗚嚀聲表達抗議。
“別急嘛。”
文一邊安慰,一邊將兩人身體沿四十五度方向翻轉,頭部靠在浴缸壁上,騰出來呼吸,而身體的其余部分,則大半浸沒於水中。
沈容馨這里,她身上所有的支撐點都由文提供,也即把重量全壓在文上面,但文並沒感到不適,因為她的體重算是輕的,而且又被浮力分擔了一部分。
現在借助重力,兩人不必額外施壓,都能剛好緊貼住彼此。
文松開雙手,戲言道:“看,現在舒服多了吧。可以開始斷點續傳了。”
沈容馨好似聽懂了他的話,跟著搖擺起屁股,她早已等不及了,濺起一陣又一陣的水花,直打得地板上都濕透了,到處是無規則的水漬。
這個姿勢的確方便了女性使力,文明顯感到吸納幅度更勝前次,肉棒好像要被帶離身體一般,老師實在太厲害了,水的阻力絲毫沒影響速度。
由於並非清醒狀態,聽不到暢快的呻吟聲,但是有另一種配音,就是水下活塞運動發出的咕嚕聲,不甚悅耳,卻與振動的節奏配合得很好,聽起來頗有動感。
文並沒刻意控制不射,一切順其自然,相信挺不了多久,因為激蕩的精流已讓他全身有抽搐跡象。
睡夢中的沈容馨竟然如此狂野,仿佛要將他吸干,這和白天文靜優雅的教師形象形成鮮明對比,藥物的作用真的很可怕。
瘋狂的快感迅速吞沒了兩人,雙方的高潮差不多同時到達,文禁不住放聲大叫,交合處噴出大量的精液蜜汁。
好久沒嘗過這種舒爽的感覺了,文覺得自己儲備的精液似乎沒有盡頭,一波推一波地不斷噴射,也不知還會持續多久。
沈容馨被壓抑已久的性欲這一刻也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陰道處連綿不斷地涌出愛液,數量和文比只會多不會少,整幅軀體猶如一條緊繃的线突然松開,擁有無限的能量。
水面漸漸被染成渾濁,不再清晰。
顛峰終究會踏過去,無法停留,經過一輪輪的發送之後,儲量逐漸消耗殆盡,兩人僵直的身體慢慢恢復彈性,但仍然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文很享受這種做愛之後的溫馨。
文的肉棒並未完全疲軟,還趴在沈容馨的陰道里,偶爾會繼續放出精子進攻,每次都會讓沈容馨打一個激靈。
高潮過後並非結束,兩人都意猶未盡,期待著第二次、第三次……
要到連根指頭都動不了,只剩一口氣為止。
中場休息十分鍾吧,文雖然有欲望也有能力,但連續作戰仍恐吃不消。
他依依不舍地把肉棒抽出來,因為留在溫柔鄉中很難恢復。
他很有信心,只消整頓幾分鍾,就可以重振雄風,再度讓沈容馨欲仙欲死。
沈容馨仍趴在文身上,像一床被子把他正面包裹住。文怕不活動一下的話很快會睡著,便將她的姿勢撫正,准備做些簡單清理。
這缸水絕對不能要了,文扭轉塞子讓其流盡,大戰之後的沈容馨顯得弱不經風,一吹就倒,居然順著水流被吸過去好幾寸,差點碰到頭,幸好文即使攔截,沒有讓痛楚破壞她慵懶嫵媚的模樣。
由於是水下性愛,身體上沒有留下太多印記,除了陰部處的一片狼藉。文沒有再大動干戈,只打算清洗一下關鍵部位就行了。
文將她托起,放置在浴缸旁的平板處,用一團浴巾墊住,要好好地“收拾收拾”。
噴頭是可以取出來的,長度也足夠,有很大的可操作性。
文對准花心,轉動開關,開始澆水。
靜幽幽的山谷十分飢渴,但需要的並非自來水,而是男性特有的雨露。
水花打在身上,非但不能撲滅沈容馨的欲火,反而像添柴加薪一般令其燒得更旺,她的雙手很努力地往私密方向移動,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軟綿綿的毛叢期待著下一次拯救。
前面差不多了,該輪到後面了吧,文邊想邊將沈容馨的身子翻過來,藏在股溝中的菊花門時隱時現,又勾引起他的性衝動。
神秘的旱道文之前不曾走過,只聽說和正道相比更具波折,別有情調,也許今晚可以試試,開發多一個處女地。
那樣的話,簡單的清洗似乎不夠,文想到那個全自動馬桶,它不是具備浣腸功能嗎,正好用來檢驗實效。
他找到隱藏的控制板,開啟了浣腸裝置,只見側邊突然伸出一條管,奇形怪狀的,粗看像針筒,細看則有不小差別,可以隨意彎曲,有很好的伸縮性,洞口勉強可以塞進一粒花生米,應該屬於小型的。
文拉扯了一下,發現長度依舊有限,必須將沈容馨搬移過來。
他將沈容馨抱到馬桶座上,身子成一小山丘狀。
兩瓣翹臀就是頂峰,鮮嫩圓潤的,他忍不住拍了兩下,再揉捏開來,作更深一步的探索。
幽徑的入口很快被發現,它和人體的直腸相連通,是固體排泄物的唯一出路。
文有點好奇,用管子端部將其慢慢挑開,沈容馨有了反應,不時打個冷顫,那里此前未遭遇任何異物入侵,冰冷的合成塑料令她產生不良聯想。
文停頓了一會,還沒開始她的反應就如此強烈,一旦進行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實在無法預料,或許現在並不適合做這種事。
可是現在只差臨門一腳了,就此放棄著實不甘心,不管怎樣試試再說吧,文狠了狠心要將針管插進去。
才剛探入一半,沈容馨似乎就受不了了,肛門被撐開的疼痛讓睡夢中的她也發出一聲尖叫,整幅身體急劇地蜷縮、顫抖。
文嚇了一跳,趕緊拔出管子,然後悄悄抬起頭,觀察沈容馨的動靜。萬幸的是,沈容馨仍未醒過來,騷動過後又是一陣無聲無息。
自己好像太大意了,文擦了一把冷汗,這種事自己之前別說親手操刀,連錄像都沒看過幾部,就貿然行動,差點闖下大禍。
看來原計劃只能到此為止了,萬一弄傷造成感染那是很大的麻煩,文准備把管子收回去,後門之路自然也是行不通,還是沿襲傳統吧。
他沒留意到閥門已經開出一條縫隙,不小心漏了幾滴浣腸液下來,陣陣清淡的甘油味道撲面而來。
浣腸除了通便之外,還要顧及洗滌功效和止痛功效,所用的液體有很強的殺菌能力,不會傷害腸胃,當然氣味也不會差。
文轉過一個念頭,既然這東西連人體內部都能清理,那人體外部應該是小兒科了,何不小試一把牛刀,把浣腸液當清潔劑好好洗一下她的屁股,多少彌補一下不能給她清潔腸胃的缺憾。
沈容馨好像恢復常態了,渴求性愛的“常態”,疼痛對昏睡中人的影響比較小,未澆滅的欲火很快統治了她的身體。
文很喜歡老師不能自持的模樣,但是下一道工序仍不能省。他推動注射器,將浣腸液擠出來,灑在沈容馨臀部,然後以指為刷,開始擦拭。
他的手相對女人來說比較粗糙,但和沒有血氣的機器比較起來有天壤之別,至少沒有讓沈容馨露出明顯排斥的表情。
她似乎在享受,文的動作稍稍緩解了她的騷癢,只不過杯水車薪,遠遠不夠。
沈容馨的屁股變得不安分起來,前後左右四處搖晃,給文的工作進度帶來了一些不便。
為了更好地掌控全局,文手腳並用,像八爪魚一樣將她緊緊纏住,不讓她繼續掙扎。
其中原本負責擦拭手指頭更是深深嵌入沈容馨的臀肉里面,幸虧剛剛修剪過指甲沒多久,不然細嫩的肌膚應當被劃破了。
全身上下已經沒有空余的肢體了,文把掌心當抹布象征性地摸了幾下才收工。
他的耐心也遭遇了很大考驗,作為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是許管家精心栽培的苗子,他的恢復速度相當驚人,陰莖早已再次勃起,雄風絲毫不減,即便提前幾分鍾也可以上陣,耽擱了一陣令他的臉色多了幾分陰沉。
又一場暴風雨要降臨大地了,在此之前的天空是寂靜的、壓抑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一刻的鋪墊,等待著潮水傾瀉下來。
文沒有把沈容馨抱回床上或浴缸,而是合上了蓋子,以馬桶作為椅凳,來一場歡快的性愛。
沈容馨直接坐在馬桶蓋上,活脫脫一幅如廁的模樣,只可惜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
文則坐在沈容馨的大腿上,這一次,他要奪回主動權,用他青春的衝勁使老師臣服。
文原本就比沈容馨要高一點,又是坐在她的大腿上,明顯高了一個頭出來。
這可不太好,想親臉頰都費勁,文調整了一下,他把沈容馨雙腿再拉開一些,讓自己身體陷入之間的空擋。
進展挺順利,兩人的海拔變成相當,文封住沈容馨的嘴,用舌頭努力撬開她的雙唇,同時雙手和第五肢也沒有閒著,開始全面進攻。
手的對象是她的胸部,兩顆成熟的大葡萄掛在上面教人垂涎欲滴,無聲地誘惑著文去采摘。
因為性奮,膨脹得比平時大不少,更是增強了質感與彈性,文抓住以後愛不釋手,一遍又一遍地揉搓,永不疲倦。
文的命根攻擊目標依然是她前面的洞穴,後面那個他還下不了手,反正這才是它的主業,這是他們第三次結合在一起了。
沈容馨肉體習慣了他一插到底的做法,條件反射性地收縮了盆腔,准備接受陣痛後那種無法描繪的甜蜜。
文故意吊她的胃口,反常道而行,每每淺嘗輒止,未繼續深入,稍為停留後,又撤退了幾步,再前進。
如此反復多次,直讓沈容馨像拉車的毛驢般,前面掛著一團嫩草的杆梁與身子連成一體,不管盡多大力氣往前奔跑,卻總是夠不著。
他能感到沈容馨屁股在不斷地往前移動,根據敵進我退的原則,文應該相應後撤以空間換取時間,但他沒有這樣做。
兩人位置已快到蓋子邊上了,一旦滑下來那就不大好玩,何況,對她的主動迎合,總得有些獎勵來表示表示。
每一次插入都會更深一層,到得後來文已無所顧忌,像被斗牛士激怒的蠻牛一樣,挺著利角使勁往前衝。
口和手都停了下來,他已經管不上了,只知道要讓肉棒盡可能鑽入花心最深處。
不太穩固的馬桶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抗議上方兩人忘我的激烈運動。
雖然有礙視聽,文卻不理會,因為關鍵的高潮就要來了。
這一次,掌握主動的文放慢了一步,讓沈容馨先噴灑出大量蜜液,自己才松開精關,完全融合在一起。
整個晚上,兩人像是需索無度的痴男怨女,經歷了無數次狂歡,最後在裝滿水的浴缸相擁而眠。
一整夜的疲憊勞作,縱是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文已經沒有力氣將沈容馨抱回床上去了,明天早點起來收拾吧。
第二天一大早,文就被冷醒了,這缸熱水經過緩慢降溫已變得很涼快,繼續泡下去感冒發燒只怕一個都不會少。
沈容馨也說不准何時會醒過來,總而言之行動迅速一點不會錯。
文洗了一下臉,打起精神,把她抱出來。
文用干毛巾隨意擦了一下兩人身子,別顯得濕漉漉就好,然後直接把她抬到床上。
為免精蟲上腦耽誤大事,文把兩人需要更換的衣物從浴室里面拿了出來,自己先穿上內褲,接著再幫沈容馨遮住羞處。
沈容馨的這條內褲是文買給她的,屬於相對保守的一款,式樣與普通類型差異不大,只是加輕加薄過,顏色是帶點黃的半透明,遠遠看上去挺像根本沒穿,黑乎乎的毛叢與周邊的淡黃色構成了對比強烈的圖案。
聯想起剛才檢查發現的粉紅色丁字褲,文倍感欣喜,這種突出女性美的內褲已經給沈容馨烙上了深刻的痕跡,不是能輕易擺脫的,哪怕沒有外力限制。
就由自己來給她穿上吧,文回想起自己還沒有給女人穿衣服的經驗,脫倒是脫過幾次,看來又可以充實人生閱歷了。
滑過沈容馨的秀足,文緩緩地將內褲套上她的三角地,接著幫她戴上胸罩,蓋好被子,至於自己,便穿著睡衣躺在另一張床上。
文沒有裝睡,瀏覽起了一份從家中帶來的汽車雜志。
雖然是冬天,但這個地方天亮的時刻特別早,文拉開了一點窗簾就感受到足夠的光线,不必使用床台燈。
沈容馨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一開始是在海里游泳,突然碰到一只海豚,陪她嬉笑玩鬧,常常衝擊她的敏感部位讓她覺得分外刺激。
玩累的時候發現離岸邊已經很遠了,當她害怕焦急之際,海豚將她背起運回岸邊,讓她有了依靠,漸漸恢復平靜。
回到岸上後,她想撿起一個貝殼,發覺手感不對,想要確認的時候,眼睛忽然睜開了,原來只是一場夢。
大夢初醒的沈容馨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環境是如此的陌生,她眨了好幾次眼睛才回想起自己和學生文一起出國旅行來拜會他家長了,現在寄宿於酒店。
房間里的氣氛似乎有些詭異,她雖然不曉得昨晚發生的很多事情,但直覺自己好像做了一些荒唐敗德的事跡,這讓她早起的心情變糟糕。
她朝旁邊望去,文已經起床了,似乎還沒注意到自己,便開口問候道:“宮文,早上好,現在不會很晚了吧?”
文側轉身子,回禮道:“老師醒啦,太好了,現在時間七點左右,還不晚,老師如果困的話可以再睡一會。”
“嗯,我不困。”
她覺得全身力氣好像被抽空了一般,轉動一下都費勁,尤其是下體,酸痛難忍,實在不想下床,但她更不想給文留下懶惰的印象,還是勉強自己起來了。
只是奇怪文為什麼要說太好了,自己起床又不是值得慶祝的大事。
沈容馨掀開被子一角,白亮的玉腿立刻暴露出來,特別晃眼,嚇得她連忙又縮了進去,昨晚臨睡前的場景一幕幕快速回放,讓她想到了一些問題。
自己近一段時間常常裸睡,會不會保持了這個習慣,沈容馨驚出一身冷汗,迅速用雙手在被子底下檢查了一遍,幸好內褲和胸罩還在,那樣的話雖說衣不遮體,不適宜被文見到,但總比一絲不掛鑽出來強。
到底自己哪一條神經出問題了,怎麼會弄成這幅模樣睡覺,昨天不曾喝醉呀,沈容馨努力回想:文出來後,自己進去浴室,然後洗澡,然後……
接下來的事情就毫無印象了,自己好像躺在浴缸里睡著了,那現在為何又會回到床上。
“宮文,昨天我是幾點鍾的,你知道嗎?”沈容馨認為首先得弄清楚這件事。
“老師,我也不大清楚。”文頓了一頓,看來她連來龍去脈都不曉得,便告訴她真相,“你應該是洗澡洗到一半睡著了,是我搬到床上去的。”
“什麼!那你是怎麼發現的,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沈容馨露出戒備神色。
“當時我想上廁所,大聲問了幾句,可是一直沒有回應,加上浴室里面很久沒有動靜了,我怕你出了意外,就自作主張進來了。”
“可是你怎麼能打開門?”沈容馨對這一點記得挺清楚,她是特地鎖好的。
“我跟本樓層服務員拿的鑰匙。”文解釋道。
“當時我怎麼樣了,只穿著內衣嗎?”
文吞吞吐吐:“這個……呃……”
“到底怎麼樣,你說啊!”
“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當時你什麼也沒穿,水快漫到鼻子上了,我連叫了好幾聲老師都沒有反應,擔心你已經昏睡過去,繼續泡在水里很危險,就把你移到床上來了。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擅自行動還請原諒。”
刹那間,沈容馨感到天旋地轉,模糊的記憶逐漸清晰,與文的話對照並無矛盾之處,應該是真的了,自己越是害怕的事情越是要降臨到自己身上,霉運仍然伴隨著自己,並未因為惡魔消失而離去。
她尤為郁悶的是偏偏在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昏倒,不遲不早,最為尷尬,讓全身沒有任何遮體衣物暴露人前。
不過,眼下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她的內褲和胸罩還在身上,自己的雙手不會欺騙自己,這就跟邏輯有偏差了。
“就是說,我原來是光溜溜的,內衣也是你穿上去的?”沈容馨漲紅了臉問。
“對,老師實在太迷人了,我怕自己一時衝動褻瀆了老師,就先在浴室里湊合套上去了,加一層防護提高抵抗力,可能方位有些不合適,是不是不太舒服?”
“不會不會。”話音未落,沈容馨就想打自己耳光,回答此類問題作甚,咬了咬舌頭,“不說這些了,你跟我沒有發生那天晚上的關系吧?”
“絕對沒有,學生還沒那麼大的色膽。”
文故作鎮定,不慌不忙辯解道,閃亮的眼神給人一種單純可信的感覺,若能看到自己的表演,也許會感嘆不去做演員是一種浪費,“現在我還忍得很辛苦。”
文說完瞟了一眼自己的胯部,已經撐起了小帳篷,他的體力很好,昨夜奮戰的影響睡完覺就基本消退了。
沈容馨對此並不熟悉,只以為這就是兩人止乎禮的有力證據,羞怯地移開了視线,信了七八成。
不幸中的大幸,沈容馨明顯松了一口氣,上次吃緊急避孕藥讓她難受了好長一段時間,今天是安全期,文又信誓旦旦,應該不用重新體驗這種痛苦了,再說她根本沒帶,因為語言不通購買也不方便。
“老師你不會怪我嗎?”
怪什麼?
怪他沒有假戲真做?
荒誕的念頭一閃而過,沈容馨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是窺視到自己的裸體,請求自己原諒。
她對文的觀感又有一些提高,畢竟文沒有推卸責任,還主動攬下一些不屬於他的過失。
“老師怎麼會怪你呢?是老師給你添麻煩才對。”
事急從權,這道理沈容馨是明白的,非常時刻顧忌男女之別並非君子所為,文已經做得很好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沈容馨總結了一下自己泡澡時暈倒的原因,一直一來睡眠質量不高,前晚根本沒睡:飛行途中遭遇嚴重顛簸,嘔吐不休:到達目的地後,不太適應環境的變化,所有這些加在一起,讓自己疲勞過度,一下子受不了熱水刺激,就昏過去了。
這幾個因素,都和文無關,只能歸結為自己身體素質不過硬。
沈容馨並沒有對自己全身酸痛的現象起疑,最近的身體狀況她自己也琢磨不透,往年冬季易患的感冒一直未得,卻來了一些稀奇古怪的毛病,今天這種疼痛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只是程度上有所差異。
昨晚的春夢似乎讓身體消耗很大,下身猶如被野獸掏空了,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夢中進行了何等劇烈的動作,造成這種自慰過度的後果。
看了看被子,好像還不至於太亂,沈容馨定了定神,向文問道:“昨晚睡得好嗎?我沒有吵到你吧。”
“有一點點啦。”文借題發揮,又來顛倒黑白是非了,全沒考慮過自己才應是被告人,“不過影響不大。”
“這樣子啊,不好意思。”沈容馨不敢追問到底是什麼影響。
文不願意就此放過老師,哪壺不開他偏要提哪壺:“老師說了些夢話被我聽見而已。”
“說了什麼夢話?”沈容馨緊張起來,該不會在做春夢的時候發出的一些淫詞浪語被聽見了吧,那樣可就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嗯……讓我想想。”文隱而不發,事實上還沒設計好台詞。
文的閃爍其辭加劇了沈容馨的擔憂,多半不是好事,她盼望文別回想起來,便打斷道:“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無關緊要。”
“想起來了,就是……”為增加真實效果,文故意笑了幾聲,讓沈容馨心里發毛,恐懼不已。
“就是別打瞌睡,注意聽講。”文說完做了個夸張的手勢,像是揮舞著細長的教鞭指點江山,給不專心的學生訓話。
結果竟是這種戲劇化的場面,害自己白擔心一場,沈容馨哭笑不得。
“不好意思,教了半年書,身份改變了,做的夢也改變了。”
“這很正常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只能說明你是一位敬職愛業的好老師,連做夢都在工作。”
文的恭維讓沈容馨很開心,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但旋即又變成若有所思的模樣,根據啥“日有……夜有……”能解釋自己的春夢嗎,那豈不是說明自己白天終日渴望關愛又得不到滿足。
“其實我和你差不多。”沈容馨像在發呆,文便自己續下話題。
“什麼差不多,你怎麼會和我一樣呢?”沈容馨如臨大敵。
文不管她,自顧自說下去:“那時候我迷迷糊糊的,也就是半睡半醒的臨界狀態,聽到你那句“別打瞌睡”後,還以為自己正在上課,匆匆忙忙爬起身來,然後在被子上找了半天書才想起現在已經放了寒假,早就離開學校了。老師你說說看吧,我們不是差不多嗎,可能我更傻一點,付諸行動了。”
文的話惹得沈容馨抿嘴偷笑,一方面是由於話中的內容,另一方面是自己剛才表錯情反應過度。
“大概是吧。”沈容馨很久沒嘗過這般開懷的滋味,暫時忘掉了身邊的煩心事。
不知不覺已經耗費了很多光陰。“天已經那麼亮了。”沈容馨感嘆一下,在被子底下勉力伸展腰肢,准備起床。
其他衣服倒是放在一旁,但不站起來是伸長手也夠不著的,沈容馨用目測方式衡量過了距離。
另一張床上的文對她的困境視而不見,他想看看老師僅著內衣從被子里鑽出來。
命苦的沈容馨只好卷起被子將自己重重包裹,打算就這麼走過去把衣服衣服拿回來,她不願意向文求助。
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的不漏半點春光,但也因此讓她動作別扭,還差點摔倒。
文看不下去了,故作疑問道:“老師,你怎麼啦?”
“哦,我去拿衣服。”
“老師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回避一下吧。”
沈容馨啞然失笑,自己好像神經質了一點,有些問題明明很簡單,偏偏把它想復雜,剛才只要主動開口說明情況就能迎刃而解,不必搞得這麼狼狽。
“謝謝。”
文躲進浴室,雙人房內沒有多少私人空間,他不怎麼理解沈容馨的做法,明知裸體都已被看光,內褲也是自己幫忙穿上去的,為何還是不能大方一點呢,是因為女性固有的矜持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確定文離去後,沈容馨才敢除下粽子裝。
負擔減輕了,肉體的酸痛還在,這也是沈容馨不希望文在場的理由,穿衣服時的走形動作可不適宜作為展示。
她檢視了一下全身,胸罩沒有太大問題,那個惡魔沒打過這方面注意,是比較保守的。
只是系得不太緊,讓胸前兩顆肉球似乎隨時都能翻滾出來,這也難怪,文畢竟是男生,對女性貼身衣物不熟悉是很正常的。
重新整理間,她忽然發現乳頭邊有點紅腫,似乎被掐捏過。
這可是她平日自慰時也很少碰觸的部位,莫非是文,沈容馨起了疑心。
回想起來,文剛才的表現似乎鎮定過頭了,暗地里或許對自己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
可是自己要去質問他嗎,且不說證據根本不能出示,就算他承認做了一些越矩的事,對兩人未來的相處也不見得有好處,不如就此裝聾作啞。
況且文的笑容怎麼看都是真誠無邪,如果誤解一名學生會給他帶來很大傷害,沈容馨寬慰自己別太多心,這淤痕有可能是文毛手毛腳給自己戴上去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
往下看去,內褲的款式則讓她面露慚色,淡黃色的布條下濕潤的陰部根本藏不住,它的設計主題就是要勾引男人,而且還是文給她穿上去的,她又不能解釋說穿這條內褲並非她的本意,這種事情只會越描越黑。
她記得文以前也無意中看過她穿的大膽內褲,一次也許還能用巧合來搪塞,可一而再的發生連傻瓜也騙不了吧。
沈容馨想起浴室里面還有自己的換洗衣物,其中包括那條粉紅色丁字褲,也許早就被文發現了。
沈容馨不敢想象文會有何看法,雖說兩人挺熟悉,甚至有肉體的親密接觸,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最私人的領域不容任何人侵入,其中就包括自己的那幾款特色內褲。
如果文是采用惡意行為,自己還能理直氣壯,偏偏這啞巴虧只能教自己一個人苦咽。
文會認為自己天性淫蕩,或者是有意勾引,任何一個答案都令她無地自容,希望不會帶來長遠的問題。
事情已經發生,追悔並無意義,沈容馨卻止不住懊惱,昨天晚上,文洗澡的時候,自己就應該到樓下的酒店商場買幾件內褲換上,哪怕價格高了點,可是找了借口偷懶,如身體勞累,結果往往是幾倍的勤快也無法挽回的。
文怎麼想自己不能左右,沈容馨強行清空思緒,提醒自己別磨蹭太久,穿件衣服也要十幾分鍾可不像話,可別讓文以為自己又出意外而闖出來。
沈容馨套上秋衣,然後穿上褲子,先提高身體衣物覆蓋率再說。
酸軟的雙腳站起來都覺得不大穩固,更別提單腳支撐了,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倒,便坐在床尾,按順序一件件穿上。
好不容易全部完成,沈容馨喊了一聲宮文。
“好了是嗎,那我出來了。”
文呆在浴室里無所事事,翻來覆去地洗臉刷牙,早就想出去了。
可惜那扇玻璃牆是單向透明的,不能由里朝外觀望,不然也能找點樂子。
“出來吧,讓你久等了。”
“不要緊,反正我在里面洗漱。”
“正好我也要用洗手間,等會吃完早餐就出發嗎?”
“八點鍾左右下去,現在還有不少時間,慢慢來吧。”
雖然穿好了衣服,但那款淡黃色透明內褲讓沈容馨在面對文的時候挺不自然,好像全身依舊赤裸裸的展示人前。
只是這種羞辱似乎和以前裸照帶來震撼不同,好像雖然有點別扭,但還有一種另類的快感。
她懷疑自己心理是不是已經變得扭曲,不敢繼續深入剖析自己,想起昨晚自己應該沒刷牙就睡了,急欲衝洗一下,順便避開文,她需要時間來調節情緒。
穿上正裝的沈容馨給文感覺又變回了課堂上的教師,不同於昨日的休閒服裝顯示出來的嬌柔,職業套裝展現了她精明能干的形象。
文第一次對她動歪念的時候她就是這幅打扮,雖然相處久了發現其實與她的個性不太相符,不過這並不重要,有時候外表與內在的巨大差異更能構成魔力般的誘惑。
看來沈容馨挺重視與自己父母的會面,至少著裝上沒有怠慢,相比之下,自己就非常隨便了,根本沒研究過,信手搭配完事,他原來就沒當是很嚴重的一回事,想必父母也差不多,也許還不耐煩這個多余的婚姻副產品。
文拉開窗戶,望望外面的風景,昨晚到達的時候是晚上,他來不及欣賞這座陌生的城市,現在可以感受一下了。
這附近沒有風景古跡,一切都是現代科技的成果結晶,規劃得井井有條,給文一種干淨舒爽的感覺。
不遠處有一個車站,文的計劃就是在那邊乘班車前往母親所在地,好像已經開工了,雖是清早,馬路上的車流量卻不低,只是行人很少,文努力地尋找了半天異國美女,終究是一無所獲。
浴室門“唰”地一聲開了,沈容馨仿佛找回了課堂上的神采,洗去了耳目中的倦憊,讓人眼前一亮。
她對著鏡子仔細清理過了,外表上再也看不出昨夜狂歡的跡象,天生那種濃妝淡抹總相宜的麗質洗去卷容後更顯嬌艷。
文呆了一會,他原以為沈容馨會在浴室里磨蹭良久才出來,如同他媽媽以前一樣。
沒想到同是女人做同一件事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像沈容馨這種天然美女,根本不需要化妝,僅僅是洗一把臉效果就遠勝那些庸脂俗粉在鏡台前折騰半天了。
自然而然,她不會花太多時間在這上面。
沈容馨沒留意文的模樣,邊整理舊衣物邊對他說道:“這些衣服來不及洗了,洗了也干不了,帶到那邊去沒問題吧。”
文回過神,答道:“可以啊,沒問題。”
跟著一屁股坐到自己床上,文雙手用力壓了一下,彈性果然不錯,而且不會發出“咯吱咯吱”的噪音。
遺憾的是這兩張大床可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呀,還沒試驗過就得告別了。
昨晚應該拼了老命,將最後一次搬到床上進行才對。
“現在幾點了?”沈容馨收拾好後也跟著坐到床上。
“再休息幾分鍾吧。”文記起最後一件事,拿出了遙控器,“我還沒看過這邊的電視節目呢,一起看看吧。”
“等等……”沈容馨剛想阻止,文就按下了開關鍵。屏幕上立即出現似曾相識的畫面,還伴隨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聲。
沈容馨不敢抬頭,低聲道:“關掉吧。”
文裝出一幅呆若木雞的樣子,等播放了好幾秒才關掉,回頭給沈容馨道歉:“對不起,老師,我不知道會是這種東西。”
“沒關系,是我忘了提醒你。”
沈容馨很內疚,說出她所知道的實際情況,“其實昨晚,我有打開電視,一不小心就轉入這個頻道,然後我馬上關掉了。”
“幸好昨晚我沒打開來看,不然我真擔心控制不住自己。”
沈容馨臉又紅了,她當然明白文是指哪一回事。
“要不我們現在下去吃早餐吧。”這房間的空氣都讓人感覺怪異,仿佛有電波在室內的孤男寡女間流動。
“也好。”
兩人吃完自助早餐後,就上了一趟班車。里面比較緊湊,但不會太擁擠,文和沈容馨找到了靠在一起的座位。
路上,沈容馨提了一些問題,都是關於文的母親,似乎有點緊張。
文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文出生的時候,他媽媽已經三十幾歲了,屬於晚婚晚育,現在年齡和沈容馨的母親(假設未死)相當。
沈容馨見她就像見長輩,又缺乏教師的經驗,難免會有些不安。
文的詳細答復讓她寬心了一點。“她對我不怎麼嚴厲,總是平平淡淡的,我想對老師你應該很歡迎的,但恐怕不會很熱情,請不要介意。”
“嗯,其實我很怕別人對我太熱情,當然不會介意。只不過第一次自己一個老師去學生家里見家長,心態還沒調整好。”
“一回生二回熟,老師別在我老媽面前說我壞話就好。”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兩人都笑了,文感覺好像帶了女朋友回家一樣,遺憾的是沈容馨僅以自己老師的身份來的,如果下次能兼任情人身份就好了,讓老師變成兒媳婦來氣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