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氣溫不比酷暑低多少,懶洋洋趴在課桌上的文,左手習慣性地轉著鋼筆頭,右手卻深入桌下,無規律地抖動。
若從桌底側面觀察,赫然便可發現那只手正在褲襠里與生殖器做親密接觸。
從臉上看,他呼吸越來越急,顯然就要到爆發的時刻了。
只是文同時還得努力抑制以免發出聲響讓周圍同學發覺,本該紅潤的臉色透出一絲蒼白。
文的成績算得上良好,但不穩定,為人甚為孤僻古怪,沒有什麼談得來的朋友,無論哪個老師上課都不買賬,要麼倒頭睡覺,要麼看教育小說。
為此他的前班主任——一位歐巴桑找他談過好幾次,在勸誡無效的情況下就來了個眼不見為淨,把他調到課室後面的角落里單人獨坐。
而這也正合了文的意,他越發隨心所欲了,就是這一天,他決定玩一個更大膽的游戲,於是便有了開頭的一幕。
課堂上老師正滔滔不絕地講解著一篇古語課文。
她是初來報到的國文老師,同時肩負班主任一職,名叫沈容馨,前不久從大學畢業。
她的身上還留有很明顯的學生時代痕跡,戴著一副大框架金色眼鏡,不過並沒有遮掩住她那攜著知性女人風味的絕色容貌。
柔和的臉孔,披肩的長發,一望無底的眼睛,甜中帶澀的話音,對正處於青春騷動期的男生來說,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和她相比,周邊的女生更像未開放的花苞。
課堂的氣氛難得活躍起來,讓沈容馨更快適應下來。
畢竟,剛剛畢業走上講台的沈容馨,還是有些緊張的,一開始說話細聲細氣的,還有點發顫。
此刻情況已經好轉很多,她慢慢進入狀態,吐字清晰的發音,條條有理的思路,就連那幫飢渴的男生注意力都逐漸轉移到她講解的內容上。
當然有人例外,那就是縮在角落里打飛機的文,他緊盯著講台上可愛的新老師,把她當作幻想中的性對象進行最後的衝刺。
殊不知沈容馨早已注意他了,她被這雙死魚般的眼睛盯得頗不自在,隱隱約約又看到他在搞小動作。
她想通過提問來提醒文,便指著他,“請這位同學回答下“江州司馬青衫濕”這句話作者因何而寫。”
這突然間的一句話讓文猛地從天堂跌落,正欲傾巢而出的洪水激流勇退,倒灌回湖,有股說不出的難受。
自從搬遷到這個被遺忘角落,老師們都當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類型,不再管教以免為難自己心髒,反正他的成績也過得去。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如此不識趣來為難他。
他搖搖晃晃站起來,意識尚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隨著之前的感覺回答:“她興奮啊,所以濕了。”
全班哄堂大笑,幾個放肆的迫不及待地鼓掌、吹口哨,課堂亂成一鍋粥。
前排一位女生回過頭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一眼,又立刻轉回去了。
沈容馨也給氣得夠嗆,頸下一陣波濤洶涌。
不過她性格極為柔順,從不曾發過脾氣,此時她也耐心地給文糾正:““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指的是白居易仕途不暢,久別家鄉,聽得琵琶曲,引發感慨。這句話要結合前文來理解……”
末了,她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宮文。”
“宮文同學,以後要注意專心聽講,不要開小差,請坐下吧,”看來她並未聽出前面宮文回答時的弦外之音,只是把他當作一個普通調皮搗蛋的學生,默念“宮文”兩字幾遍後,又回到了原來的授課進度。
文坐下後,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以他城牆厚的臉皮當然不會為此感到內疚,不過心里還是有一點不爽,尤其是看到那位前排女生投來的鄙夷目光。
她名叫雲思痕,是班里的冰玫瑰,皮膚白得讓人窒息,五官似精雕細琢般組合成小天使的面孔,遺憾的是保守的校服完全把身材遮住。
學習成績是一貫的優秀,也很有運動細胞,想討好她的人可以從街頭排到街尾。
但她待人非常冷淡,大家的熱情也漸漸消退,而她也依然如故,到現在也沒有一個交心的朋友。
文和她曾是小學時的同班同學,借著這一層關系,在男生當中文與她接觸較多,卻也僅限於相見時打聲招呼而已。
時間確實能讓人面目全非。
小學時的文,靦腆文靜,見到陌生人都會轉過頭去,比女孩子還要怕羞。
現在的文,卻是吊兒郎當,還顯稚氣的臉蛋已經讓人捉摸不透。
小學時的雲思痕,很可愛,也很活潑,無論如何與現在的冰冷氣質扯不上關系。
再見面的時候,文一眼就認出了她,雖然她的性格改變了很多,但那白得獨一無二的皮膚讓文不費力就鑒定出來。
女大十八變之後,她清麗的外表下似多了一份神秘感,讓文勾起了把她追到手的念頭。
文希望借一些特立獨行的舉止引起她的注意。
可惜適得其反,雲思痕對他的觀感有日趨下滑的趨勢。
文只感覺他與雲思痕的距離越來越遠,但如何挽回這一點還毫無頭緒。
他渾渾噩噩混過下半節課,臨下課時,沈容馨掏出一本小冊子,宣布了一個消息“下周將舉行為期兩天的運動會,希望大家踴躍參賽,想參賽的同學現在就可以報名,項目、賽程和去年一樣,不清楚就問我”。
說罷,一批精蟲上腦的熱血青年已爭先恐後地舉手報名了。
文冷眼旁觀,直到報名熱潮漸漸散去。
正感到無聊透頂時,一個亮麗的身影劃入他的視线,心底閃過一個齷齪念頭。
“老師,我是雲思痕,報名1500米長跑,”雲思痕站起來說道。
“好的,還有哪位同學要報名。”
“老師,我是宮文,報名第一天下午的後勤,”宮文也站了起來,他記得女子1500米長跑就是在第一天下午。
所謂後勤,就是幫助運動員參賽檢錄,准備工具等雜事。
“啊!我差點忘了,年級長告訴過我的,還有後勤工作,謝謝這位同學!”
其實,後勤工作一般由女生負責的,不過沈容馨初來乍到,並不清楚:其他同學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文本身更不會介意他人的看法了。
“好了,也該下課了,同學們都很積極,如果還要報名的話,就到辦公室直接找我,或者找體育委員。”
沈容馨作為一個新人,雖然經驗方面有所欠缺,但還不失為一個盡職盡責的好老師。
她與生俱來一種魅力,不僅能吸引男人還能吸引女人。
同學同事很快習慣了這位女老師,沈容馨因此沒遇到新人常受的刁難,這份工作讓她覺得比學生時代還要輕松。
短短兩天,她就把所有的學生資料熟記在心,每個人都能無需猶疑叫出名字,還特地約了每個同學聊天以多掌握情況。
隔天又一個炎熱的下午,文和雲思痕同時去了辦公室。
他們都是班上相對孤立的人,還曾是小學同學,明了這一層的沈容馨就把他們同時叫過來談話。
例行公事結束後,她讓他倆多與其他同學接觸,文和雲思痕答應得有氣無力,讓沈容馨有些氣餒。
不過她沒讓負面情緒流露出來,看他倆對這方面興致缺缺,沈容馨就轉移了話題。
她提到運動會那天,很可能是文做雲思痕的後勤,與那條不成文的規矩有衝突,是否要另外安排。
文當即表示反對,雲思痕也沒提出任何要求,沈容馨在這方面是比較隨和的,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末了,她對文和雲思痕說道:“這周六我要搬家,你們兩個能過來幫手嗎?”
文對沈容馨的家也是有點好奇的,便道:“沒問題,到時候再聯系。”
雲思痕稍有遲疑,但還是答應了。
得到兩個幫手的沈容馨心里挺高興,喝了一口茶道:“那周六早上八點,校門口,不見不散。”
這兩個學生,讓沈容馨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想作進一步了解,便借這個機會與他們多接觸。
文是男生,體力方面沒有問題。
雲思痕雖然是女生,但是身體素質方面很多同年齡男生也比不上,去幫忙搬家也沒有問題。
當然特意找他倆幫忙也有其他因素。
同在一個辦公室的王sir和伍sir好像太熱心了,讓習慣與人保持距離的沈容馨很不習慣,婉拒了他們的援手,又不好再找其他老師,便請自己的學生來幫忙了。
周六一大早,文就來到校門口,不過躲在一旁,他不想顯得太焦急。
雲思痕和沈容馨登場後,他才裝作匆忙趕到的樣子出現:“對不起,我遲到了。”
“哦,沒有,我也是剛到而已。”
“那現在走吧。”
作為一名單身女性,沈容馨需要搬走的物品並不多,所以並不打算請搬家公司。
三人先來到沈容馨租的房子,坐落在近郊。
周圍住了不少流民,環境有些髒亂。
沈容馨微微不好意思道:“這里房租比較便宜,畢業後頭兩個月我就在這邊住。”
然後掏出鑰匙,准備開門。
沈容馨試了一會,卻發現鎖打不開。
正焦急之時,一只手接過鑰匙把門鎖打開了。
文笑嘻嘻著解釋:“我掌管一些教室庫房的鑰匙,那里的門鎖比這里難對付多了。開這個門對我來說小兒科。”
卻見沈容馨神色有點尷尬,文才醒悟過來,自己的手還搭在沈容馨手上,急忙抽開。
沈容馨租的房子,雖然很小,但非常整潔,看得出來是經常打掃的。
文作為唯一的男性,主動承擔了書箱的搬運工作。
里面有很多古典名著,挺符合沈容馨國文教師的身份。
其中沒有幾本是文曾經看過的,他不由問道:“沈老師,你真是博覽群書啊。”
“呵呵,囫圇吞棗而已啦。其實除了其中幾本之外,大部分我並不怎麼喜歡,不過以前每晚我會強迫自己看半個小時,幾年下來沒想到就積累了這麼多。”
“那能借幾本給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歡迎以後隨時到我家來。”沈容馨見自己的學生上進也很開心。
由於行程較遠,沈容馨叫了一輛出租車。
搬運工作主要限於樓上樓下,繞是如此,三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搬好家。
文搬的東西最重,但為了保全身為男人的顏面,死也不肯接受幫助。
看到文走幾步就歇下休息,沈容馨覺得有些心疼,也有些好笑,覺得這個男生挺可愛的。
雲思痕效率倒是很高,跑上跑下的,看到有物品要從沈容馨的手上滑落還會攙扶一下。
沈容馨覺得自己猜測果然不錯,他們都是面冷心熱的孩子。
為了表示謝意,沈容馨決定請他們兩位吃飯:“我沒有別的禮物,只能請你們吃飯作報答了。”
“不客氣不客氣。”其實文很想去,畢竟自己的夢中情人雲思痕也在,只是隨著年歲的增長,他習慣了虛偽客套一下。
“這怎麼行呢?你存心想讓我過意不去嗎?不行,這一餐說定了,我請。”沈容馨居然顯露出調皮的神色。
自問很有自制力的文向來是不屑於與同班男生為伍的,這時候才發現自己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面對成熟女人的魅力,自己根本不能抵抗,也不想抵抗,迷迷糊糊地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雲思痕當然不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推脫家人有事要先回去。沈容馨對這個全身披滿荊棘的女生隱隱有種敬畏,這時也不敢強求,任其先行離去。
結果是沈容馨只請了文一個人,雲思痕的缺席讓文覺得樂趣大減,也讓沈容馨覺得不自在。
沈容馨是第一次與男人共進午餐,雖然是自己的學生,但她還是感受到很大的壓力。
文也是第一次與女人共進午餐,但心態不同,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顧慮很少。
全場沈容馨都沒怎麼說話,只有文在不停地講笑話,逗得她不停發笑。
文以前沒發現自己居然能這麼健談,沈容馨確實是一名很好的聽眾,她的微笑、頷首對演說者來說就是莫大的獎勵。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兩點鍾,兩人都顯得有些不舍,初時的情緒一掃而空。
兩人的關系拉近了很多,只是文現在首要目標是雲思痕,暫時沒有對沈容馨產生太多想法。
學校運動會如期降臨。
據說該運動會是學校的一項優良傳統,迄今剛好三十周年,校委會如臨大敵,很早就放出風來要把本屆運動會辦成歷年以來最成功的運動會。
雖然每次都會這麼說,但是這次力度究竟不同,運動場周邊彩旗飄飄,塑膠跑道也刷新了一遍,看得出來是下了血本的。
上午的比賽很激烈,加油聲不絕於耳,大家都想通過這種大喊把學校單調生活積聚的郁悶發泄出來。
文卻在看台上心不在焉地看著表,連打哈欠,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熬過上午後,文似脫胎換骨般,精神抖擻一掃頹勁。
“能否得到雲思痕就看現在的表現了”,文暗地里給自己打氣。
一如他所料,今天下午的比賽都是高強度的長跑,班里有比賽的只有雲思痕一人,後勤也只有他一個負責。
雖然不少人想在美女老師面前表現一下,不過還是知道自己斤兩的,沒有強人施壓的話,誰也不願與跑道較勁。
那邊廂,雲思痕已經來到了運動場,文疾步走過去伸手示意。
雲思痕也留意到他了,就把手提袋遞過去。
對於文擔當她的後勤,她是滿不在乎的態度,這方面她沒有挑剔的習慣。
“時間還早,你先在這邊休息吧,一會我再過來,”文目光閃爍,似不敢望著雲思痕的眼睛。
“嗯,”雲思痕不置可否,文已拔步開溜了。
文拿著雲思痕遞給他的手提袋走到教學樓樓梯拐角處的一間庫房,此刻教學樓非常安靜,難得看到一個人影,正是雞鳴狗盜的最佳時機。
文打開手提袋,映入眼簾的是一套富有陽光氣息的女式運動裝,還有一雙小巧的運動鞋。
文情不自禁地拿起整套服裝翻來覆去地嗅了一遍,看來雲思痕很少穿,文只聞到紡織品的特有氣味,讓他微微有些失望。
文定下心來,仔細觀察這對運動鞋。
鞋子並不名貴,不過很結實耐用。
他把隨身小刀抽了出來,順著鞋底的花紋把邊角挖松,再用膠水粘住,這樣鞋子在跑步跑久後會出現部分磨損,導致受力不均,加速運動員的疲勞,造成傷痛。
文打磨一陣後,察看了一下,覺得還算滿意,再看時間,也不早了。
文匆匆收拾了一下,跑到雲思痕處。
雲思痕稍顯不耐,見他一來,大步把他甩在後面,文只得緊緊跟著。
走到女更衣室門口,雲思痕冷眼接過手提袋,直走進去。
片刻後,她就走了出來。
一身運動裝明麗動人,胸前峰巒已有一定規模,短褲下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腿更是讓文咽下口水。
雲思痕感受到一對對投射在身上的熾熱目光,臉上寒意更甚,撇過文走向檢錄處。
文有些不快:“走著瞧。”
隨著指令槍響起,女子1500米比賽正式開始了。
雲思痕穩穩跑在前列,半程過後已居第一,與第二名的差距也越拉越開。
文也緊張地盯著她一雙腿,他的工作似乎還沒起作用。
望著時間一秒秒過去,他都覺得自己根本白費勁,直到發現雲思痕右腿突地拐了一下。
這一拐副度很小,沒有仔細留意的話根本看不到,但在當事人身上很快有反應了。
她的步伐慢了下來,呼吸也被打亂。
趁這機會,後面的人漸漸趕上來。
而雲思痕天生不願服輸的勁頭也發揮了,她咬咬牙關調整過來,准備最後的百米衝刺。
每當第二名快趕上的時候,雲思痕腳上的疼痛就像消失般,一陣快跑又拋開了雙方的位置。
終於,雲思痕還是第一個衝過終點。
早在終點线上守候的文一把衝過去把她扶住,這等名正言順的揩油機會文當然不會放過,雖然只能接觸到肩膀,但那種滑膩的感覺也讓文觸電似的麻痹了一下。
班里的同學和沈容馨也圍了過來。
“思痕,你好棒哦!”
“雲思痕,你受傷了嗎?”
“不礙事,”雲思痕暫停喘氣回答,不讓臉上露出痛苦神色,沈容馨一時也不好判斷她的狀況,就對文說:“麻煩你帶她回去休息一下。”
文就扶著雲思痕回去了,他們兩人和班里同學交往都很少,雲思痕的冰冷性格還讓不少人吃了閉門羹,這時候也鮮有人前來湊趣。
對此,文是心花怒放:雲思痕也覺理所當然,渾不覺這給她增添了不安因素。
待雲思痕呼吸趨於平和時,文裝作很隨意地遞給她一支水。
雲思痕不疑有他,仰頭就喝了一大口,剛剛她的體力消耗實在太大,體內水分急需補充。
看著瓶子里的水一點點減少,文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
獵物上鈎了。
教學樓依然很安靜,文刻意找些話題:“真想不到啊,小學同學居然還能在高中碰上。”
“當初看到你時,我還真不敢相信。”
“你很有運動細胞哦,平時經常出去鍛煉嗎?”……
文覺得自己在自言自語,雲思痕頂多點點頭。
缺乏回應的文越說越沒勁,不時看看表,估計著時間,平靜的心又開始著急了。
再走上一層樓梯,就是教室了,那時再沒有機會了。
就在這時,不知是否文的幸運,雲思痕的步伐變得輕浮起來,失去往常的平穩。
文剛遞過去的水是被他做過手腳的,里面溶了兩片無色無味的安眠藥。
雲思痕本來就很累,感到一陣困意襲來,也沒想到是藥效的緣故,只是憑她的意志力堅持下才沒有倒下去。
人的精神力量終究有限,撐過一回後,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睛像灌鉛似的沒辦法睜開,最後整個人倒在樓梯的扶手旁。
文掩飾住內心的狂喜,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假意關心:“怎麼了,沒事吧?”
肯定雲思痕睡過去後,文才把她橫抱起來,嬰兒般的嘴唇高高翹起讓文忍不住親了一口。
這一親讓文下體迅速膨脹,幾乎就想要把她當場正法。
所幸的是文還沒有失去理智,他把目光移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把雲思痕抬到庫房中的椅子上。
整個過程他察探過,並沒有人發現。
等他把房門反鎖好,心情激動得直想大叫。
暗戀已久的女神居然那麼容易得手,文擦擦眼睛,確認並非身處夢境,才緩步走到雲思痕前面,仔細端詳起來。
雖然天天都能見面,但她那高傲的氣質讓人不可逼視,文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她。
雲思痕長得很漂亮,而且是非常耐看的類型,看得越久越覺得有韻味。
“真是一件精致的藝術品啊!”
這是文內心的感嘆。
如此佳人,若是提褲就上,實在太煞風景了。
文把雲思痕的運動褲緩緩解開,一條潔白的內褲浮現出來,粉嫩的大腿也是猶抱琵琶半遮面。
文的手指有意無意地與她的肌膚摩擦,那種比絲綢還要光滑的感覺讓文愛不釋手。
雲思痕似乎在做噩夢,身體突然大副度擺了一下。
膝蓋撞到文的鼻子,讓文嚇了一跳,再往上看,雲思痕冷汗淋漓,不過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文摸摸鼻子,還好沒事,覺得該進入主題了,就把注意力移到那條乳白色內褲上。
這條內褲是文計劃中的戰利品之一,他想用特別的方式取走,最好保留更多的女性下體氣味。
所以他沒打算直接脫下這條內褲,以防內褲在和腿部的摩擦中氣味變得不純,而是把內褲從側面拉起,用剪刀劃開。
文微微發抖抖的手把內褲掀開,少女最隱秘的私處露出了廬山真面目,萋萋芳草下兩片粉紅的花瓣若隱若現,讓文熱血上涌,幾乎忘了把內褲存放在早准備好的保鮮袋里。
收藏好少女的貼身內褲後,文轉過頭來,再度被這集淫蕩與清純與一體的場景震撼。
高貴的公主上半身整整齊齊,沒半點異樣,陰部以下至膝蓋卻是赤裸裸的,尚未完全離身的褲子聳搭在鞋上,就像待宰的羊羔,渾不知道致命的時刻即將來臨。
在窗簾縫透出來的昏黃光线下,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白得就像冰雕,時時刻刻散發出讓男人瘋狂的氣息。
文抓住雲思痕的兩個膝蓋,把她兩條大腿彎成八字形,彎下腰准備品嘗那新鮮的花瓣。
舌頭甫一接觸,還未來得及將其中滋味傳入腦海,一聲尖叫就嚇得文魂飛天外。
原來文擔心傷到雲思痕的身體,下得安眠藥分量並不重,而雲思痕屬於很敏感的體質,雖然未經人事,但這種輕微的接觸對她來說是異常強烈的刺激,一下就把她從噩夢中喚醒過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這種場面,下意識就尖叫起來,趁著文呆滯的瞬間,一腳把文踢開。
由於褲子還在雲思痕腳下,無法單腿邁開,她是雙腿同時離地的,期間還拉扯到她的扭傷處讓她痛出聲來。
從文的角度看,則是另一番旖旎風光,雙腿同時抬起讓雲思痕的翹臀也暴露在空氣中,兩腿夾縫中空空蕩蕩,輕易就能一窺到底。
可惜文沒欣賞多久,身軀就重重地撞在雜貨架上,瓶瓶罐罐噼里啪啦掉下來。
文勉力站起,這小浪蹄的力氣還真是大啊,完全看不出剛跑完1500米還帶傷在身的樣子,可惜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有人嗎?里面出什麼事了?”
是沈容馨,伴隨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她剛剛在文和雲思痕離開不久,想想覺得不大放心,就跟過來了。
剛到樓梯口,就聽到一聲尖叫,接著又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便忙趕過來了。
一聽到外面的聲音,文心想這回完了,暗地埋怨自己做事太毛躁,腦筋急轉想辦法應付眼前的情況。
敲門聲也讓雲思痕冷靜下來,她注意到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俏臉微微一紅,趕緊把運動褲拉上。
整理完畢後,她望向文的眼神愈發陰冷,怒火中燒的她恨不得將文碎屍萬段。
文被她的眼神盯得心中一震,調整一下後才裝作沒事發生的樣子去開門。
沈容馨掃了一眼,發現躺在椅子上的雲思痕,關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哦,她腳扭傷,這里有藥水,我幫忙擦藥,”文搶著答道,慌歸慌,他還是有應變急才的。
“那剛才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她脫鞋的時候碰到傷口,疼得厲害,我也被她嚇倒,才碰翻了雜貨架,”打好腹稿的文推出自己的說辭,言罷朝雲思痕眨了眨眼,外表絲毫看不出內里情緒,只有手心里的汗珠反映出他的緊張。
雲思痕顧忌自己的面子,也不敢把剛才的丑事暴露出來,只好幫著文圓謊:“就是這樣。”
眼睜睜看著侵犯自己的人就要逍遙法外,自己只能忍氣吞聲,還要包庇縱容,雲思痕氣得耳朵都紅了。
“這樣就好,”沈容馨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沒有再深究下去,又望了雲思痕一眼,說道:“你要擦藥是麼,讓我來幫你吧。”
雲思痕沒有回答,文則遞過去一瓶紅藥水。
沈容馨以前也做過護理工作,此刻熟練地把雲思痕的鞋襪除下。
看到雲思痕的腳底一側已經腫成一塊了,不由抱怨道:“真是的,你不用這麼拼命嘛,當初拐到腳就應該退出了,現在這樣子,沒幾天恐怕恢復不了。”
雲思痕依舊冷冷的不發一言,倒是文湊趣說:“就是,這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比賽,保護身體要緊。”
文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身為罪魁禍首的覺悟,被雲思痕瞪了一眼後,才老老實實閉上自己的嘴巴。
“好了,這兩天注意點,別做劇烈運動,很快就沒事的,不用擔心,”沈容馨言語間絲毫沒表露出對雲思痕不禮貌的不滿,“你還行嗎?我扶你回去吧。”
雖然雲思痕有沈容馨老師扶著,但走得還是很不自然。
不僅僅是腳扭傷的緣故,還因為內褲不翼而飛。
雲思痕已不記得小時候穿著外套卻沒穿內褲的感覺了。
現在雖有穿著一條運動短褲,但仍感覺下身不著一縷一般,可又不敢當著沈容馨的面逼問文。
她時不時往自己的下身望去,確認運動褲仍附在身上。
沈容馨注意到她的神情,只以為她在擔心自己的傷處,安慰道:“現在疼一點,很快就沒事。”
這麼一說,雲思痕想要強迫自己不去注意。
可是感覺這回事越是想要不在意,反而會越強烈。
她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不時左右扭動一下。
看在文眼里,就當作稍為彌補今天的損失,能看到冰美人的羞態還是很難得的,兩片翹臀似在朝自己揮手。
沈容馨憑著女性的直覺感到文是雲思痕的不安因素,便找了個借口將文支開,“我們班今天下午沒有比賽了,你幫忙把我們班的加油陣地收拾一下,”然後帶著雲思痕離開了。
文看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漸漸遠去,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失落。
文到運動場後,無精打采收拾了下應付了事,還沒到放學時間就騎車回家了。
文的家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區,從學校騎自行車到家最快也要一個小時。
班上的同學都不知道,文的家居然是一棟豪華別墅,藏於深山老林中,內含帶密室的三層豪宅,占地五百平方米的私家花園,里面還有一個游泳池。
一進家門,小黑就搖著尾巴撲過來了。
小黑系一只兩歲的雌性牧羊犬,出生沒多久就被文的爸爸從德國帶回來了。
一身漆黑的膚色,雖然年紀不大,近狼的面孔已顯得頗為凶狠,不過並不影響文對它的喜愛。
兩年的相處,人與狗都有了一定的感情,能領悟彼此的一舉一動。
看到小黑,文的心情有所好轉,換了拖鞋走入屋中。
“少爺回來了嗎?”
正在廚房的許管家耳目靈敏,“先休息一下,一會開飯。”
名為管家,實則身兼保姆廚師園丁數職,從小就看著文長大,非常喜愛頭腦聰明的文。
有時候他對文的關心會讓文覺得囉嗦,但文對這個一直照顧他的長輩還是十分敬重的。
文的父母是商業聯姻,純粹是利益的結合,長期同床異夢,終於在去年分手,現在都已定居國外,留下文孤零零一個。
大概是對文的愧疚吧,他們給文留下了這套大別墅以及一大筆財產。
現在的別墅冷冷清清毫無人氣,本來有一批長住的傭人,不過文覺得安靜些更好,就把他們都辭退了,只留下許管家一個。
至於多出來的空缺,文也不加理會,只定期請保潔公司過來打掃衛生和整理園林,反正許管家還是挺能勝任的,他也表示不希望聘請新仆人。
吃過飯後,文開始總結今天的行動。
現在回過頭來看,計劃無疑太冒險了,稍有不慎前途就此毀了。
當初准備應當更充分點,自己太猴急了,連藥的用量都還沒搞清楚就貿然行事,現在自己安全無恙就該謝天謝地了。
一句話,經驗不足,行事魯莽。
以後得吸取教訓了,上天不會總特別眷顧一個人的。
不過,今天也不算完全失敗,文從保鮮袋中取出自己的戰利品,放到鼻子旁嗅了嗅,是一種淡淡的女性體味,含著少女特有的芳香,一聞就感到自己已經勃起了。
他想象著雲思痕沒穿內褲的表情,不經意笑了,笑得有點猙獰,與此同時一泡精液傾瀉而出。
之後的學校運動會沒再起什麼風波,學校里又回到風平浪靜的生活。
當然一般人看來,本就沒有任何波瀾。
在文眼里最大的不同,就是雲思痕已把他當作完全的陌生人了,眼里根本沒有他的存在。
鑒於雲思痕原本的性格,這一點除了他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
沈容馨還保持著報到時的熱情,這里相對獨立於社會,沒有爾虞我詐,弱肉強食,整個氛圍都很融洽。
她對文依舊關照,不過改變了方式,不再提問他了,而是偶爾經過文旁邊輕敲一下,讓文有些煩惱,做什麼事都不自在。
這一天沈容馨經過他的課桌旁又拍了他一下,睡得正爽的時候文又被拍醒了。
睜開迷糊的雙眼,沈容馨的背影正在前方。
職業套裝下依稀能看到窈窕的輪廓,隨著輕巧的步伐跳到講台上。
獵取雲思痕的失敗留給他心里不小的陰影,他很久沒打過女人的主意了。
今天這一瞥又觸動了他的心弦,回想起上次搬家幫她開門時那種軟玉在握的感覺,不禁口水上涌。
他開始構思如何將美女老師收入囊中,至於雲思痕,暫時還是放棄吧,上次的事讓她對自己戒備極深。
只是這一次必須計劃詳盡,不能再草草了事。
文的想法是放長线釣大魚,先摸清沈容馨的生活習慣。
從這段時間的觀察看,沈容馨的性格該是外柔內剛型的,上次對付雲思痕的辦法很難讓她屈服,只能逐步瓦解她的防线,溫水煮青蛙,教她無法掙扎。
他變得勤學好問起來,每天都有相當時間逗留辦公室。
沈容馨對他的變化感到有點奇怪,但更多的是感到高興。
文堅持一陣後,還是很有收獲的,沈容馨常聊的話題,喜歡的飲料零食,物品的擺放習慣等等都已一清二楚。
還有一些沒想過的,同一個辦公室的兩位單身男老師,一個姓王,一個姓伍,似乎都對沈容馨有意思,相互間常擦出火藥味。
一次王sir和伍sir一前一後邀請沈容馨共進晚餐,沈容馨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文見狀就裝作好好學生的樣子,衝過去向沈容馨請教,沈容馨感激地看他一眼,借此擺脫了尷尬場面。
王sir和伍sir面色均有不善,不過大部分都是針對彼此的。
隨著辦公室情報掌握漸漸陷入瓶頸,文去置疑的時間也逐步減少。
步驟放得很慢,基本上人都沒有在意到這種情況。
文決定開始根據所了解的情報制定狩獵計劃。
出乎文意料的是,居然有人比他更早付諸行動了。
這天天氣很陰沉,文感到肚子不舒服就跑到廁所去了。
他已經構思了好幾個方案,都因可操作性不高而放棄了,一直為此事苦惱。
突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仔細一聽,發現是賓和廣這兩個班里的不良少年。
這兩人跟校外的社會青年頗有來往,平時行事流里流氣,不過在學校里倒沒有太多劣跡,或許其實有不少,但他倆隱藏得很好。
兩人說得含含糊糊,文把耳朵湊到木門上,隱隱約約聽到沈容馨、下藥、迷奸幾個關鍵詞。
文算是同道中人,邊聽邊猜很快把事情弄清楚了,賓和廣准備下藥迷倒沈容馨再輪奸她。
他倆平日就常常在課室里說些淫詞穢語,談話間毫不遮掩對沈容馨的垂涎,再憑著他們敢說敢干的性格,做出這種事一點也不奇怪。
文留意著他們動手的時機,居然就在今天中午,不由一驚,不會那麼快吧,老子還沒准備好呢,你們就皆捷足先登了。
每個星期的星期三是沈容馨最忙的一天,上午要負責會議記錄,下午有連堂課。
文留意到這一天沈容馨中午是不會回家的,她把時間用來在辦公室備課,大概只有一個半小時,估計她不願意浪費在往返車程中。
那個時候辦公室往往只有她一個人在,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文也不是沒考慮過,但那麼一來風險太大,萬一她是那種貞烈女子只怕得不償失。
文經過雲思痕一事後,考慮問題已成熟很多。
若一件事半年就能完成,但用一年完成效果最好,那文決不介意耐心等多一年。
但不管怎麼說,賓和廣的計劃是必須破壞的,具體情形還得隨機應變,他們在明自己在暗,文有信心不輸給對方。
文下課後悄悄溜進閉路電視監控室,鑰匙是很久以前賄賂管理老師得到的。
打開沈容馨所在的辦公室的閉路電視開關,可以看到教職工稀稀拉拉走得差不多了。
過了一會,一個靚麗的身影進入屏幕。
沈容馨披著一個公文包,緩慢的步伐表明她剛吃過午飯。
一切都還正常,沈容馨來到她的辦公桌前開始工作。
隨後不久,辦公室里又進來兩個人,染成黃色且亂糟糟的發型讓文打起精神,賓和廣果然來了。
他們似乎檢查過周邊環境了,知道短時內無人會來,馬上分頭行事。
賓先主動找沈容馨討論引開她的注意力,廣則趁機在經過水壺處時把迷藥撒在沈容馨常用的茶壺里頭。
沈容馨講了一會後,習慣性地又去倒了一杯茶。
看著沈容馨把茶灌進肚子里,賓和廣對視了一下,眼角流出得意的神色。
然後廣找了個借口出去了,看樣子是去把風。
文揉了揉眼睛,該自己上場了。
因為怕被發現的關系,文從頭到尾都不敢轉移攝像機視角,一些地方看得特費勁,不過總算沒白費工夫。
對他們兩個的計劃,文的評價是不錯,換作自己三個月前,只怕也好不了哪去,一些細節自己也能借鑒一下。
文收起小覷對手之念,提醒自己不可麻痹大意,再次檢查了書包里的裝備,把剛才的錄像保存下來,就切斷電源離開了監控室。
文的書包里有不少寶貝。
上個月從警用品展覽會帶來的電棍,海外郵購的女性防狼噴霧手電,網上訂購的俄羅斯軍用望遠鏡,高精度數碼相機等。
當然文需要的不止這些,針孔攝像機,竊聽器,強力迷藥,烈性春藥,麻醉槍等等都在他的購物列表里,只是暫時缺乏安全渠道獲得。
文相信憑現在的裝備對付兩個流氓還是綽綽有余的。
廣有抽煙的習慣,此刻正陶醉在吞雲吐霧的快感中,絲毫沒發覺危險臨近。
文戴上面具,輕手輕腳地靠近廣背後,趁廣未留意之際,猛下重手,用調到最大電壓的電棍狠狠砸向廣的腦袋。
廣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全身抽搐暈倒在地,文倒不驚訝於電棍的一擊之威,前不久逗小黑時,雖然電壓調在低檔,仍讓喜歡纏著自己的小黑不敢靠近。
還剩下賓一個,他可沒法像廣一樣用突襲解決。
辦公室門一開,里面的人肯定會驚動。
文打算利用這一點的正是這一點。
他大力把門踢開,里面的賓怒道:“誰?廣嗎?”
沈容馨才剛昏迷,欲火焚身的賓正要除下衣服,突然遇到這種事,心情可想而知。
賓在想廣的耐性也太差了,該不會是反悔吧。
賓一臉不忿朝門口走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賓踏出門檻的一刹那,文瞅准機會一棒下去。
看著賓龐大的身軀倒下,文松了一口氣。
里面的羊羔該沒被吃掉吧,文帶著一絲不安踏進去。
沈容馨倒是扒在桌子上睡得很安詳,一縷秀發遮住了臉頰,那副金色眼鏡仍懸在鼻梁上,兩手交叉作為枕頭,雙腿緊緊地靠在一起。
沒想到中了迷藥睡姿還這麼完美,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讓文就此罷手顯然不可能,望著門外倒下的賓和廣,文有了主意。
文把賓和廣扛進來,萬一一會有人進來,那自然是讓他們發揮替死鬼的作用,至於自己,則是救美的英雄了,還有錄像為證,想推翻都不可能。
保險起見,文給他們補噴了防狼劑,順便拿走了他們身上的迷藥。
為避免出現沈容馨被偷窺的機會,他把沈容馨抬到辦公桌後邊。
睡夢中的臉蛋依然甜美,雖然沒有任何飾品,也沒有化妝,但那純天然的滋味,就讓文怦然心動,平緩的氣息從鼻腔里吹到文臉上,讓文感到微癢,更多的是舒服。
俗話說,女人七分靠打扮,但也有天生麗質無需裝扮的極品,沈容馨就屬於後者。
文忽然覺得那副大框架眼鏡太礙事了,就伸手把它摘下。
再看過來,沈容馨變得更年青也更漂亮了。
那副眼鏡似乎是一個敗筆,像在和諧的面容中劃了一刀,現在好了,恢復成滿分。
這副眼鏡,文覺得也挺奇怪,鏡片居然沒有任何弧线。
文把它戴上,沒有任何不適,視野也不受影響,鏡片都是普通的強化玻璃。
原來沈容馨在學生時代就被追求者搞得不厭其煩,於是訂做了這麼一副眼鏡,扮成一個不問世事的乖乖女。
以後追求的人少了很多,手段也溫柔了很多,而沈容馨習慣了這副眼鏡,工作後也沒摘下。
沈容馨穿著一對高跟鞋,配合她的身材更顯高挑。
文用警惕的眼神看著這雙鞋,上次被雲思痕踢到的傷處花了一個月才好,他不想重蹈覆轍。
文首先把高跟鞋脫下來,被這種鞋踢到可不好玩,迷藥的效果也不敢保證多久。
撫摸著圓潤的腳踝,文有點理解戀足癖的來源了。
她腿上皮膚也是極為柔嫩的,顯然保養得很好,與雲思痕那種健美型的相比別有風味。
文可以肯定,即使她一會清醒過來,也不會對自己有威脅。
文放心大膽地將沈容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離,從外套到內衣,沈容馨身上的衣物覆蓋率從百分之七十以上降到百分之十以下。
期間,文當然要拿出相機拍幾張艷照了。
最後,沈容馨的胸罩和內褲也落到文的收藏庫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沐浴在空氣中,沒有香水噴塗過,卻散發著淡淡的芬芳。
文把她擺成不同姿勢,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直到空間告滿仍意猶未盡。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文並沒有現在就吃掉她的打算,而是准備充分開發後再享用。
今天的事,僅僅是個開始,想著沈容馨漸漸墮入深淵無法自拔,文露出邪惡的笑容。
文匆匆幫沈容馨把衣服穿好,再抱回原座椅,收拾完手尾後離開了辦公室。
進入上班時間後,辦公室似乎出現了一陣騷亂。
一個老師和兩個學生昏迷在辦公室里頭,而且沒有任何財物損失報告,怎麼看怎麼詭異。
個中原因成為老師同學們的長期飯後談資。
賓和廣經此打擊,以後收斂了很多。
沈容馨是在回家後才發現內衣失蹤的,恍然身上為何會總似有股陰風吹過。
想到下午居然不穿內衣給同學們授課,不由面紅耳赤。
照了照鏡子,突起的胸部失去胸罩支撐後,隱隱有下垂的趨勢,還好身上的衣服夠厚,不然突出兩點來自己可再沒臉站在講台上了。
沈容馨自己也不能肯定究竟是自己沒穿內衣上班,還是中午昏睡時遇竊。
僥幸心理讓她更傾向於相信自己原本沒穿,不敢檢查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