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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共妻

爸上妻下 AKB4949 9324 2024-03-02 02:42

  前情提要:由於公司並購重組,陳大偉即將結束兩年的南美外派生活,夫妻兩人達成協議,陳大偉給予了妻子楊欣欣最後三個月不干涉、隨便瘋的承諾,並從監控鏡頭里偷窺父親和妻子的日常生活,而回京後兩人將忘卻過往,重修於好,攜手度日。

  在回京前的最後一夜,陳大偉卻發現了妻子從父親的超大號拉杆箱里鑽了出來。

  ********************

  智利夜的星空,純粹而又靜謐,我躺在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大屏手機屏幕。

  監控里,妻子剪了黑色的短發,盡管沒有赤身裸體,但身上穿著卻顯得比裸體更加淫賤!

  她身穿著一件黑色的情趣束身馬甲,胸衣實在是名不副實,馬甲上方兩個完美的圓弧形切口,貼合著一對飽滿乳房的下側弧线,下身則只穿著黑色網襪和尖頭細高跟鞋,粉頸上帶著項圈,原本應該穿著內褲的私密部位裸露著,似乎還被塞進了什麼異物,一根不長的電线垂蕩下來。

  父親站在她的身邊,給妻子解開了手銬,卻沒有去除塞在妻子嘴里的口球,整個畫面淫蕩極了,可以想象不久之前妻子赤裸著蜷縮在拉杆箱里,被父親推動著四處游蕩的畫面:每當經過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聽到周圍人群的幫忙的意願;每當經過路面不平的人行道時,顛簸的震蕩使得下體跳蛋的刺激加倍。

  父親和妻子簡直太會玩了!

  會玩到過火!

  我那幾年前還看似朴素的農民老父親如今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淫棍了,是一個變著法子玩弄兒媳身體的隱世高手!

  妻子高挑的身軀站立著,也許是在拉杆箱里呆的時間太久了,不停地伸展著自己的身體,父親也在她身後給她按摩起來,並且取走了妻子年輕蜜穴里的跳蛋。

  我驚訝於他們這種前衛到匪夷所思的性愛小插曲,也驚訝於妻子這麼一個身高接近一米八的女郎居然可以有如此的柔韌性以至於能夠輕松塞進到整個拉杆行李箱里。

  監控里的妻子和父親又開始擁吻起來,穿著高跟鞋的欣欣貼心地半蹲下來迎合著父親的身高,而她腿部的曲线也因此變得更加迷人。

  兩人的深吻從站立的姿勢一直糾纏到了沙發上,好久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彼此的嘴唇。

  父親拿起手機,像是在用手寫輸入發了什麼消息,而妻子則打開電視,又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的U盤,連接到電視上。

  不一會兒,電視屏幕里面跳出一張照片來,照片里是名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她穿著黑色的漆皮高跟鞋跪趴在地板上,上半身只穿戴了件黑色的無肩帶奶罩,下半身則只有一雙及腰的黑色網襪,股間是一根灰白色的狐狸尾巴,被牢牢地固定在年輕美女的肛門里。

  我很快意識到這個年輕女人就是我的妻子楊欣欣,照片的背景應該就是在酒店里,她的脖子上同樣戴著黑色的項圈,狗鏈則垂蕩在地板上。

  這張照片,不過是妻子與父親情趣性愛的一張縮影,是父親拍攝的,調教馴服妻子的日常之一。

  電視屏幕上不斷地播放著一系列令人血脈噴張的照片,估計都是昨天晚上妻子和父親出去“瘋”一晚的見證,又或許只是冰山一角。

  父親坐在妻子身側,一邊欣賞著電視屏幕里自己的傑作,一邊用粗糙有力的大手揉搓著妻子白嫩的乳房。

  妻子則拿過父親的手機,操作了一番,把手機上拍攝的照片投影到了電視上。

  這顯然又是一幅幅令人震驚的畫面:春日里深夜的寂靜街頭,一名身材高挑纖細的短發妙齡少婦跪趴在空無一人的人行道上,她的上半身好歹是有件衣物遮擋著,下半身卻是赤裸的,只穿了一雙黑色絲襪,雙腿之間還用自己的括約肌緊緊夾住一只帶著狐狸尾巴的冰冷肛塞,像一條母狗一樣在戶外的街道上爬行著!

  而她的脖子上項圈所連接著一根狗鏈,一個年近七十的老人就在少婦的身後牽著狗鏈,像平日里飯後遛狗一樣牽著少婦散步。

  父親和妻子的膽子也太大了!

  盡管是深夜,但這畢竟是公眾場合!

  或許僥幸心理讓這一切變得更加刺激。

  不光如此,兩個人在性愛上的創意也算得上才思泉涌了,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們居然都已經做了!

  或許正是這天馬行空的膽量,讓兩個人之間的情趣更上了一層樓。

  我看著監控錄像里的父親和妻子,兩人輕聲討論著什麼,有時又會嬉笑打鬧著,完全沒有了昨晚兩個人一主一奴的尊卑關系,但卻又能看出兩人對於這樣游戲的樂在其中。

  差不多過了十五分鍾,門鈴響了!

  父親慢步走去開門,果不其然,來的正是妻子的老情人,那位退休美術教授老王。

  老王背著一個巨大的單肩背包,不緊不慢地先後和父親及妻子打著招呼,從妻子的舉止來看,絲毫看不出陌生和羞澀,我的心跳開始加速起來,妻子與父親的性愛游戲進行到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老王這個新玩家在緊要關頭恰如其分的時機即將加入,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妻子站了起來,穿著大約又十公分以上高跟鞋的她,在父親和老王面前簡直是居高臨下,她走向老王和父親之間親昵著,然後冷不丁地獎勵了才來的老王一個輕吻。

  現在看來,妻子的戀父情結看樣子不但早就無法挽回了,而且顯得愈發嚴重,最開始不過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經過父親這麼一調教,可能現在任何一個六十多,甚至七十多的老人都她能接受了,並且臉上沒有絲毫厭惡和嫌棄,老頭的老人味對她反而是一劑春藥。

  令人意外的是,老王走開了,他從自己帶來的背包里拿出一只專業的單反相機來。

  原來如此!

  老王美術專業出身,優秀的審美使得他能拍出專業構圖和光影效果的照片來,就比如可能是昨天晚上在賓館里的那些相片,那絕對是農村呆了大半輩子的父親拍不出來的精彩攝影作品,換句話說,昨天晚上父親和妻子可能的瘋狂大戲,老王也全程參與其中了。

  老王端起相機,在他的鏡頭下,父親和妻子又一次開始旁若無人的激吻了起來。

  但這場我回京前最後瘋狂的激情大戲只是剛剛有了個開頭而已,父親從剛才禁錮妻子的拖杆箱里像哆啦A夢一樣變戲法似的拿出了好幾樣情趣道具來。

  妻子挺直地站在客廳中央,順從地由著父親給她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由此妻子變得更加逆來順受,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當父親把金屬制的狗鏈扣在妻子粉頸上皮質項圈的一刹那,也就意味著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再平等,而是如同主仆一般,跪在地上的妻子將從一個女人變成一條失去人格的母狗,徹底不再有尊嚴。

  父親牽著妻子慢慢爬到沙發邊坐下,我能清晰看到項圈的正面還掛著一個金屬的吊牌,這應該就是當年父親送她的純金掛件,上面刻有兩人的英文字母縮寫。

  妻子的雙手被父親用不知哪里拿出的粗繩捆綁了起來,緊接著,父親又拿出一對專業的乳夾,熟練地夾住妻子一對粉嫩的乳頭。

  “嗡嗡~嗡嗡~”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父親不管不顧的將電動棒抹了抹潤滑劑,然後一點一點的摩擦刺激欣欣的陰道,直至整個電動棒都插入進入。

  妻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戴著口球的她,即使是想要發出抗議,又亦或是愉悅的呻吟,恐怕也只能聽到嗚嗚的支吾聲。

  父親又拿起一條白色的狐狸尾巴來,看樣子正是昨天晚上在街上遛妻子時使用過的,父親擦了些許潤滑油,而妻子的肛門顯然已經熟悉了肛塞的溫度,就這樣,妻子下體的前後兩個洞穴都同時被金屬和塑料制成的情趣玩具給填滿了。

  “咔擦~咔擦~咔擦~”老王精心挑選不同的角度,開始進行起攝影藝術創作起來。

  電動棒調皮地從妻子緊致的陰道里滑了出來。可以看到,當妻子毫無准備之時,一根柔嫩有力,溫暖濕滑的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里。

  那一瞬間的酥麻,一定會讓妻子心亂如麻。

  緊接著一雙修長的大腿又被父親一雙粗糙的大手來回撫摸著,想必身體的欲望被撩撥出來後,欲火重壓下,之前的害怕和顧慮就將無影無蹤。

  隨後,父親居然給了妻子一個耳光!

  雖然看得出下手不重,盡管我也知道這只是兩人性愛生活中一種再普通不過的調劑,但面對妻子這樣的如此美嬌娘,沒犯任何錯誤就予以暴力實在讓我有些汗顏。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父親的手段太過於豐富且毒辣了,我也曾經在父親馴服妻子後,嘗試過用我認為的SM方式來調教妻子,現在看來不過是狐假虎威,效果有限的很。

  妻子看的出也十分享受,她的M屬性,和父親的S屬性一樣,在一次又一次的調教和磨合中,越來越深,越來越無法自拔了。

  妻子的臉上化上了濃濃的艷妝,性感的嘴唇塗得血紅,像一個有著絕美身材和容貌卻又飢渴無比的高級妓女!

  陰道先是被電動棒攪動,隨後又是父親舌頭的攻擊;雙乳戴著金屬的乳夾,同時被父親揉搓著。

  同時她的嘴里被塞著一個帶眼的鉗口球,用皮帶緊緊系在她的腦後,使她被撐得大大的嘴巴里痛苦地流著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就像網上那些sm圖片里的女人淫蕩下流,而這一切又被老王的相機給如實地記錄下來。

  父親的手段顯然還沒有結束,捆綁,耳光,外加市面上所有流通著的電動玩具,這一切都反復刺激著妻子年輕敏感的身體,我想可能還有她心理上的,那種渴望被征服的欲望。

  換成父親坐到了沙發上,由於眼睛被眼罩遮住,妻子跪在地上,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樣,僅僅用鼻子嗅的方式,探明了父親雙腳所在的位置,方才口球被父親卸下後,紅唇便如獲至寶一般舔起了父親的腳趾。

  原來上次和妻子視頻通話開玩笑時,妻子是這樣探知父親沒有香港腳的!

  妻子這麼一個年輕貌美,身材高挑曼妙的女演員,雖然上鏡作品了了無幾,但誰又能想到在鏡頭里出演美女角色,生活中曾經被許多男人追捧的女神,居然在我那農村來的老父親面前卑微地低下了頭,被父親牽著狗鏈,如同一條母狗,做著最下賤的事情。

  老王則如同聖人一般克制著自己的欲火,在一旁用相機記錄著。我想當初他在給父親和妻子作畫的時候,也許也是一樣的淡定。

  父親在享受了一會兒妻子舔腳的服務後,轉而轉身跪在沙發上,把屁股翹的老高,然後用一只手引導著妻子,終於,妻子的丁香小舌尋找到了目標,她雙手捧住父親的臀部,開始舔舐起父親的肛門來。

  或許是妻子自詡為“北京第一”的毒龍口技的確是名副其實,父親很快就顯示出滿意的陶醉神情來,他昂著頭,一只手往後按住妻子的腦袋,另一只手則招呼著老王,示意他過來。

  老王心領神會,放下相機,急不可耐地向著妻子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褲子,樣子有些好笑,又不禁讓我想起年初那個下午,他被我捉奸後,火急火燎地穿上褲子時的滑稽樣子。

  父親輕拉了一下系在妻子脖子上的狗鏈,妻子的臻首隨之往上一提,心有靈犀地把舌頭從父親的肛門里退了出來,乖巧地等待著父親和老王的換崗。

  盡管蒙住了雙眼,但妻子技巧高超,並且十分敬業,很快就讓老王豎起了大拇指,不由得讓我熱血沸騰起來,後悔著上次回京時沒有享受過妻子的舔肛服務。

  監控錄像的畫面里,一個身材欣長的年輕美女正跪爬在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身後,臻首埋在他兩瓣屁股當中,挺括的鼻子往前探到被老男人的屁股全部遮擋住,一條丁香小舌靈活地在老頭的肛門周邊游動,仔細地品嘗著呢,隨後她舌頭猛地鑽入了老頭的屁眼,那股勁頭甚至讓人懷疑老人的肛門里是不是隱藏了什麼寶藏。

  我對妻子幾乎已經絕望了,我從來沒看見過她如此下賤的樣子,痴態盡顯,連嚴打前東莞的妓女都沒有像她這樣,畢竟妻子比她們還不挑食。

  再漂亮美艷的容貌,再高大魔鬼的身材又如何?楊欣欣在父親面前,連帶著在老王這個外人面前,都不過是發泄肉欲的便器罷了。

  而我既能夠感受到異樣的快意,卻又打心底里看不上這個我曾經愛過的女人了,或許從年前把她和老王抓奸在床那次開始,我和她的關系就已經徹底翻轉了,不管她有沒有變,至少我自己已經不再仰望著她了。

  於是我們的婚姻存在變得如此微妙,只要父親還在,我就能壓制她,就能學著父親把她踩在腳下,報復我剛結婚前後所受的屈辱,而我卻還能保證自由。

  一想到不久回京後,我們這樣奇葩的婚姻就將以這樣一種畸形的,而又不穩定的方式維系下去,我的內心,又變得紛雜起來。

  等我回過神來,妻子的眼罩已經被摘下了,她跪在地上,不停地隨著父親手上狗鏈的拉扯交換著給坐在沙發上的父親和老王口交,父親尤其鍾愛妻子的深喉,數次暴虐地按住妻子的頭,而老王則敬業地始終拿著相機,把專業的鏡頭對准了忘情舔舐著老人陰莖的美少婦。

  終於,連監控另一頭的我都能感受到,這場性愛孽戀的曖昧氣氛已經渲染到足夠合適,父親和老王年邁的陽物早已挺直的老高,老王甚至已經放下了相機,一場真正令人興奮的盤腸大戰即將開演。

  妻子上半身躺到了客廳里那張木質茶幾上,雙腿分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腦袋卻也反過來,騰空倒置地垂蕩下來。

  父親指揮著老王走到妻子的腦後,自己則來到了妻子的雙腿之間,很默契地,兩個老頭前後同時把陰莖無套插入到了妻子的體內。

  比起父親在妻子陰道內的抽插,老王對妻子嬌嫩喉嚨的攻擊似乎更有看點,因為姿勢的原因,老王每次都能把龜頭插進妻子喉嚨的最深處,甚至每當要窒息之際,妻子會快速拍打著老王的大腿,示意他稍事休息。

  妻子修長的四肢不斷扭動著,想要呻吟卻只能發出嗚嗚的支吾聲,平日里用來放置器物的茶幾,此時此刻居然也和輪椅一樣,變為了妻子和父親的交歡凳。

  我看著鏡頭里瘋狂的三人,心中不免有些不滿,以三人的默契程度而言,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玩了,原來我年前曾向妻子瘋狂暗示想要和她及父親一起3P的願望,卻早就被老王占了先。

  或許是倒仰著腦袋實在是有些不舒服,三人開始調整姿勢,躺在茶幾上的變成了父親,妻子主動跨坐到父親身上,俯下身子以便讓父親的舌頭可以品嘗她的乳房,下半身隨著細腰的起伏而繼續套弄起來。

  這時,老王則默契地從妻子身後搭住她的香肩,慢慢地把妻子後庭里的那根狐狸尾巴,然後一只手扶住自己的雞巴,對准了妻子的菊門,慢慢地插入了。

  妻子不但和兩個老年人玩了3P,還玩起了雙插!

  妻子年輕嬌嫩的肉體被父親和老王粗糙而斑駁的身體夾在當中,如同三明治一般的玩法不但我之前從未嘗試過,現實世界里也是第一次親眼所見,視覺上巨大的反差實在是震撼,而如此讓人大開眼界的出演者里,居然就包含了我的妻子和父親!

  而對於妻子來說,這無疑是成倍的快感。

  從一開始我就不甚明白,對於父親來說,為什麼能夠毫不吝嗇地把自己風騷性感的漂亮兒媳拿出來和老王共享,或許是和老王一見如故,視為交心知己?

  還是他真的像妻子所說的那樣,有綠妻癖,並把這一癖好遺傳給了我?

  老王站在妻子的身後,時而怕打著妻子的屁股,我知道妻子顯然是愈加興奮著,對她來說這是世界上最猛烈的性藥。

  我想起了王小波的《黃金時代》:陳清揚說她真實的罪孽,是指在清平山上。

  那時她被架在我的肩上,穿著緊裹住雙腿的筒裙,頭發低垂下去,直到我的腰際。

  天上白雲匆匆,深山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剛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打得非常之重,火燒火撩的感覺正在飄散。

  打過之後我就不管別的事,繼續往山上攀登。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陳清揚說,那一刻她感到渾身無力,就癱軟下來,掛在我肩上。

  那一刻她覺得如春藤繞樹,小鳥依人,她再也不想理會別的事,而且在那一瞬間把一切部遺忘。

  在那一瞬間她愛上了我,而且這件事永遠不能改變。

  在父親和老王嫻熟的配合下,妻子全身劇烈的痙攣著,並且幅度越來越大,“來了!來了”妻子嬌叫一聲,聲音之大,連離著好遠的監控收音都一清二楚,更令我驚異的是,妻子剛叫完,一股淫水就從她的陰道噴射出來,而她痙攣的也越來越起來,穿雙腿都開始打著擺子,一只高跟鞋都掉到了地上,並且每抖一次,就有一股淫水噴射而出。

  一連噴了十幾次,終於耗盡了妻子的儲備,她一下子癱軟在父親身上,美目空洞,甚至有些翻白,身上還止不住的痙攣著,一直過了好幾分鍾才恢復。

  沒想到妻子居然被兩個年近古稀的老人操的高潮連連,欲罷不能,而對於父親和老王來說,看到這麼年輕漂亮的大美人被自己干到高潮,甚至潮噴失禁,一股老當益壯的自豪感也油然而生。

  休息了片刻,妻子與父親和老王之間的3P大戲依舊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相對精瘦的老王變成了躺在茶幾上的那個人,妻子背對著他,而父親則由正面插入,估計妻子早就已經解鎖了三通的壯舉,在父親和老王前後夾擊下,由於有著年輕這一無可比擬的優勢,她恢復的更快,愉悅地呻吟,顯然從容而沈醉。

  妻子與父親掌心相對,十指相扣,三人赤裸的身體緊緊擁在一起,幾乎達到水乳交融的地步,而他們肌膚上的歲月的明顯反差更反襯出他們身體動作的和諧。

  這一晚,28歲的妻子淪落為了64歲父親和65歲王教授的性玩具和母狗,三個人如教科書一般表演了幾乎所有的3人性愛姿勢,戰場也從客廳的茶幾,沙發,餐桌,最後到了地板上,二老也算是寶刀不老,尤其是兩人齊心協力,長時間使用各種雙插的姿勢,可謂是集中優勢兵力,而妻子盡管年輕,但畢竟同時以一敵二,再次逐漸力不從心,我看見她的扭動越來越痴狂,也聽見她的呻吟越來越瘋癲。

  父親和老王的老臉也開始變形,常年從事農活的父親稍好一些,只是不再執著於用狗鏈操控著妻子,而文化人自居的斯文敗類老王則已經氣喘吁吁了,露出了竭盡全力的痛苦表情,似乎是要把自己的老命就此斷送在妻子石榴裙下的蜜穴里。

  妻子淫蕩的叫著,扭著身體,索求愛撫,頭像撥浪鼓一樣的晃來換去,黑色的短發在空中飄蕩。

  這一次,老少三人居然同時達到了高潮,父親和老王幾乎商量好一般,幾乎是同時將滾燙渾濁的陳年精液分別灌入了妻子的子宮和直腸里。

  我呆呆地看著屏幕里的監控錄像,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留守北京的嬌妻被父親和他的牌友教授老王共享著,妻子的靈魂或許是我和父親各自占據了一部分,而她的肉體部分,此時此刻則被父親和老王瓜分了。

  妻子的陰道和菊門里,隱約能看到父親和老王精液的滴落,我看著父親和老王與媚態盡顯的妻子不停地濕吻,溫存,調笑著,卻不能觸碰到妻子一根汗毛。

  我也說不清自己是嫉妒,羨慕,還是厭惡,畢竟這一切都是我允許的,是我親口告訴妻子他可以隨便瘋,是我親口告訴父親別說什麼老王,就是再有什麼老李老張我都不會干涉,是我魔怔了嗎?

  也許是的,但是我現在是清醒的,我知道,這一切沒有後悔。

  很快地,下課的達尼埃拉來到了我身邊,她給我做了一頓委內瑞拉特色的大餐,而我卻沒有放過正在廚房的她,把剛才觀摩妻子3P大戲後積壓的欲火,一股腦地灑向了達尼埃拉。

  用完“最後的晚餐”,我和達尼埃拉躺在花園泳池邊的躺椅上,數著天空的星星。

  我們互相傾訴著自己的內心,惴惴不安地等待著明天的到來,明天上午的航班,我就將踏上行程,結束為期兩年的南美外派生活。

  於是我們又開始做愛,在花園里,在泳池里,在二樓的陽台上,這最後的一夜,我們一共做了四次,直到我精疲力盡,趴在她豐腴的身體上睡去。

  回到北京,妻子與父親來到了首都國際機場接機,父親還是一副慈祥的長者派頭,妻子則依舊打扮時髦,挺立著自己高挑傲人的身材,在機場顯得鶴立雞群。

  外人或許根本想不到這兩個年齡差異巨大,氣質雲泥之別的公媳二人,前幾天晚上晚伙同另一個年近七旬的老頭經歷了怎樣瘋狂的夜晚,而妻子這樣一個遠看冷若冰霜,難以接近的高貴美少婦,在性愛時不過是一條任由父親擺布的聽話母狗。

  我也很難裝作什麼沒發生,父親不知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開車,他開著我給去年打款給他新購置的那輛奔馳C級,而我坐在後排以長時間的航班旅程太累為借口一聲不吭。

  不會開車的妻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有時會和父親言語兩句,但也並沒有出格的舉動。

  我倒是真的睡去了,醒來時,已然到家。

  我看著妻子和父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對即將“重回正軌”的新生活,心中多少還有一絲不安。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北京又到了一年最炎熱的季節。

  父親在我回京後第二天就坐火車回山東老家了,臨走之前,他反復叮囑妻子要做個賢妻良母,妻子也聽從了父親的諄諄教誨,這幾個月表現的相當溫順恭敬,不但在床事上幾乎滿足了我所有的要求,在生活上也成為了我的賢內助,每天工作後回到家,我都能夠安心休息,拋開一天的疲勞。

  思思雖然不是我的骨肉,但血緣是還是我的妹妹,我雖然抽不出時間照顧她,但還是能依靠我不錯的財力幫助她做點什麼,尤其是彼時正是北京房價瘋漲之時,我和妻子商議之後,把三環潘家園的這套住了近十年的房子給賣了,拿出我多年的積蓄,在海定區五道口買了一套大平層學區房,一來是為了思思的教育,二來也多少是有點忌憚因為父親和妻子同居了近兩年時間而帶來鄰里之間的閒言碎語。

  妻子在事業上也開始有了些追求,雖然只是跟風做了名網絡平台的主播,在家里的電腦前唱唱歌,跳跳舞。

  由於名氣還沒完全打響,收入上也被平台抽成不少,但這多少對素來擁有生活奢侈,出手大方的消費習慣的妻子來說,能緩解些許經濟壓力,畢竟一閒下來,她可能就會又想著怎樣花錢了。

  帶孩子,做家務,直播,妻子的生活充實的不亦樂乎。

  我依舊沒有停止和達尼埃拉的聯系,盡管我們每天交流談話的時間呈現了下降的趨勢,我開始思索,是否再堅固的感情,都難以跨越山河的距離,逐漸平淡下去吧。

  此消彼長之間,妻子楊欣欣又成為了不可或缺的人,盡管曾幾何時她高高在上,對我欺壓脅迫,但自從父親的介入後開始,再到那次象征著從前地位翻轉,往事煙消雲散的捉奸,我發現其實她的內心也渴望一個強勢的男人去引導她,她越發明顯的M屬性和體質,暴露了從前的她不過是虛張聲勢,我依靠著父親建立起來的權威,逐步掌握了家庭關系的主動權,尤其是當她求我帶她回父親老家看望父親時的諂媚和低姿態,讓我真正有了當家做主的揚眉吐氣。

  七月下旬,距離我回京已經三個月了,工作上再次進入了正軌,妻子又和我提出要一起回父親老家,我又實在抽不出時間,於是我們久違地大吵了一架。

  也許是繁忙而又枯燥的生活讓她壓抑了許久的不滿無處釋放,她的脾氣又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適逢酷暑難耐,可能是一次我回家後空調開的太猛的緣故,思思生病了,妻子除了抱怨我之外趕緊帶著思思到兒科醫院急診,而北京甚至全中國的兒科醫院都面臨著醫生少,看病排隊久的問題,不得已之時,妻子居然找了老王,老王作為一名資深的大學美術教授,人脈頗廣,他通了關系,幫著思思及時找到了專家醫診,孩子才轉危為安,而我作為一個名義上的父親實在是抽不開身,全程沒有露臉。

  這件事後,妻子對我的態度急轉直下,動不動就對我冷嘲熱諷,我就算拿出金元攻勢也效果甚微,兩個星期都沒讓我碰她。

  這件事情我自知理虧,也只能低聲下氣了一陣子,之前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心理優勢又被消磨了不少。

  過了一陣子,我等妻子氣消了,主動提出帶妻子回老家看望父親,實質上也是我准備搬救兵請老爺子出山。

  妻子同意了,我給父親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和妻子周末帶著思思開車回山東老家看他,父親也顯得十分高興,畢竟好久沒有見到兒媳欣欣和女兒思思了,他們實質意義上曾經的一家三口也需要團圓一次。

  可就當周末來臨之際,周五我卻接到了出差的通知,上海這邊有一個關鍵項目的運行出現了問題,我必須前往上海當面和客戶溝通。

  我的再三食言,這下把妻子氣的對我破口大罵,要不是顧忌到睡在嬰兒床上才一歲半的思思,也許妻子又要拿出她那一套砸杯摔碗的伎倆來。

  明明是第二天一早的飛機,當晚我就被妻子趕出了家門。

  上海的項目最終沒有引起大的波折,我之前打電話給父親告訴他我出差不能來的時候,父親告訴我妻子層打算坐火車自己帶著思思回父親老家,但被父親阻止了,父親還反復安慰我,告訴我工作為重。

  周一下午,我回到北京,和老大匯報完工作後,我開車准備回家。

  路過望京的時候,突然看到街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一家大型商場。

  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年輕少婦,尤其耀眼的是下身淺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她大長腿的美妙线條,我敢肯定,這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就是我的妻子楊欣欣。

  居然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她,可望京離著五道口還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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