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白色T恤掩蓋不住左手上露出的一段花臂,她一身輕裝,兩手空空,一個人逛街的樣子顯得心事重重,多少有些奇怪。
在街頭偶遇剛和自己大吵一架不久的妻子,我原本打算直接開車回家,離她越遠越好,但是一想到和父親的通話里,父親告訴我他嚴厲地批評了妻子這種不顧大局的行為,我又多少有些僥幸,估計妻子多少消了氣,至少不會在大廳廣眾之下向我撒氣,讓我難堪吧。
於是我快速找到地方停車,准備找到妻子到附近的星巴克或者其他什麼咖啡店坐下和她談談,然後向她道歉。
很快我就有些後悔了,畢竟茫茫人海,妻子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我找到一名保潔阿姨,問她是否看到一名身材高挑,穿著牛仔褲和白色T恤的年輕女人,並且告訴她我是那個女人的丈夫,剛才吵了架,妻子正在鬧脾氣。
保潔阿姨一臉警惕,怕我是什麼壞人,直到我拿出手機里和妻子的合影她才放下心中的懷疑。
她告訴我妻子往商場後門的廣場方向走去,然後告訴我一個令人震驚的信息:“好像有個老頭跟她在一起,可能是她父親吧?”
我一臉陰雲的望著前方,仔細一想,妻子童年喪父,這個老頭能是誰呢?思來想去,除了老王還能有誰!
我撇下保潔阿姨,快步朝著商場後門的方向疾步走去,心中忐忑不安,便干脆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
可沒想到妻子不接我電話,這更加讓我感到了陣陣憋屈,便再次急忙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然而當我走到商場門口的時候,我的心情卻又突然緊張了起來。
假如我真碰到了老婆跟王老頭在一起,又一臉氣勢洶洶的樣子,那我又如何向妻子解釋呢?
畢竟上一次捉奸曾經鬧得很不愉快,一旦妻子懷疑我跟蹤她,我就更解釋不清了。
猶豫使我遲遲沒敢走出商場,我一邊擔心著妻子見到我時的尷尬,又一邊驅使著想要看看王老頭跟妻子在一起的樣子。
正當我還在左右為難的時候,就見遠處老王笑著再次走進了商場,而他身邊還有一個挽著他手腕的妙齡少婦,而那個美麗的少婦正是我老婆。
媽的!這倆還真在一起?
此時還在不遠處的我看不見老婆的表情,只見她身穿一件朴素的黑色長袖T恤,戴著一副墨鏡,低著腦袋,鴨舌帽的帽檐被壓的很低,邁著緊身牛仔褲包裹著的兩條誘人長腿,踏著一雙黑色的耐克運動鞋,顯得青春活力十足。
她一只仟細的玉手若有似無地輕輕挽在王老頭的胳膊上,或許是年紀相差太大的原因,行人反而默認他們只是一對父女,而在我眼中,他倆則好像一對兒忘年情侶,動作曖昧,在大廳廣眾之下舉止過火。
老王穿著還算得體,不像素來打扮老土落伍的父親,略為寬松的襯衫被扎進了灰色的西褲里,也幸而老王還是瘦高的身材,身高接近1米8,妻子身高1米75,舍棄了高跟鞋後穿著運動鞋也沒有太大不協調的反差。
並且在北京這樣一個超級都市里,哪怕就算是真正的老夫少妻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可在我的有色眼鏡里,總有路人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他倆,我的老婆楊欣欣盡管身材高挑,卻一直靦腆的低著腦袋,而老王卻得意洋洋的趾高氣昂!
我僅僅出差了兩天,兩天前還對遠在山東的父親念念不忘的妻子為什麼兩天後就會心甘情願的在大街上挽著一個另糟老頭子的胳膊呢?
我很快有了答案,一定是妻子長時間沒見到父親,而我又忙於工作冷落了妻子,這時借著上次思思生病他忙前忙後救急幫忙的事情,老王才得以再次乘虛而入。
說到底還是我的過失在先。
此情此景看的我不免心中一酸,我趕緊躲進了一旁的小店內,透著玻璃門窺視著二人的行蹤。
“先生?您需要些什麼呢?”
還躲在小店內的我,忽然聽見身後的導購對我說道,便回頭看了一眼,見這里是一家飾品店,便又突發奇想的買了一個墨鏡跟一頂棒球帽,決定喬裝打扮之後,再偷偷跟蹤這對男女。
當我帶著墨鏡,手里拿著帽子走出小店的時候,王老頭跟我老婆已經消失在了步行街上,我緊跑兩步,四處尋找,很快便在另外一家商場的門口前見到了他倆。
我遠遠望去,見到老王此時好像跟我老婆說些什麼,然後二人便手挽著手走進了這家商場。
我緊跟其後,也走進了這家商場,悄悄與他倆保持著距離,但畢竟商城內比較寬闊,星期一的下午人流量也不是很多,我便將帽子帶著了頭上,隱藏在後面,這下我有種『私家偵探』的感了。
“嘿嘿,你瞧那人,居然帶了個綠帽子。”
身邊有幾個年輕女導購的悄悄話讓我聽見了,此時我趕緊將帽子拿下來定睛一看!
差點沒把我氣死。
原來剛才過於著急,竟然沒注意到帽子的顏色,隨手拿來一頂綠帽子便走出了小店。
可此時的我還能怎麼樣?
只能尷尬的帶著這頂『綠帽子』,郁悶的跟在老王與妻子的身後。
但不管怎樣,我這身打扮並沒有引起妻子的注意。
而王老頭此時竟更加大膽了起來,他一邊走著,一邊將手摟向我老婆的細腰,談笑風生的與妻子說著話,那只摟著小蠻腰的色手開始不安的躁動了起來,慢慢撫向妻子那扭動的肥臀!
可這時的妻子居然毫無反抗之意,她繼續低著頭,一聲不吭的邁著兩條修長的美腿,任憑老王在她的屁股上猥褻著。
大庭廣眾之下,看著自己老婆被一個糟老頭子摸著屁股,這真是讓我看的好心酸!
如果說我在父親和妻子的事情上始終顯得和很大度的話,妻子和老王的偷情總讓我覺得芒刺在背,但這又讓我感到萬分刺激,畢竟妻子情願作他人的情婦,父親也樂得於此,我的意見自然而然就無足輕重了。
我內心酸苦,妻子會墮落至此我罪不可恕。
可眼前老頭那只枯燥的老手,在我老婆那圓臀上肆意翻滾著的動作,卻又是那麼的讓我感到刺激!
苦澀與性奮交纏著我的內心,我『從頭到臉都綠了』,一路跟著他倆走到了商場的二樓,只見老王撫摸著妻子的屁股,在一家店門前停下來了腳步。
遠處的我抬頭看了一眼那家店面,發現居然是一家自助成人用品店!此時我激動的無法呼吸,莫非老頭要跟我老婆進入這家成人用品店?
還好妻子在公眾場合總算是顯示出了些矜持,此時我見她也感到了有些窘迫,她紅著小臉看了看四周,用極其為難的表情對王老頭訴說著什麼。
然而老王卻始終保持著淫笑的嘴臉,他將扭捏的老婆面對面的抱在懷中,兩只枯糙的老手順勢從妻子身後的細腰處滑向了肥臀,然後一邊對妻子回說著什麼,一邊狠狠的抓了一把妻子的翹臀!
羞得妻子一陣緊張,兩條美腿不禁一抽,條件反射的踮起了兩只腳,立馬便將嬌羞的屁股緊縮了起來!
這觸目驚心的大膽一幕別說是我,就連周圍那些逛商城的人們也是看的兩眼發直!
此時妻子在眾目睽睽下顯得極其的無地自容,她羞臊著小臉,皺著眉頭,扭著翹臀,硬是半推半就地和老王一起進了成人用品店里!
我自顧自地安慰著自己,妻子至少知道買安全套了,這是進步的好事啊!
可事與願違,不久後,妻子就和老王從自助的情趣用品商店里走出來了,老頭一手提著一個大袋子,一手摟著我老婆開心的走了出來。
我趕緊又跟了上去,妻子和老王已經不再遮遮掩掩,此時此刻,恐怕已經沒人再會把他們當做一對父女了。
妻子趁著我出差,和老王如同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般光明正大的逛街,不知道她以前和父親是不是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妻子身高鶴立雞群,身材又實在是搶眼,吸引更多目光也意味著要承受更多背後的指指點點,委身在一個老頭身旁,不僅讓妻子顯得像一個拜金的下作小三甚至是妓女,也讓老王顯得像一個身懷重金的一方巨富。
見遠處的妻子與老王下了電梯,我便趕緊回過神來跟了過去。
老王摟著妻子的細腰,二人走出了這家商場。
此時我繼續尾行在後,心中火燒火燎,不知道老王提著一大袋子情趣用品會去哪里?
可或許是我的跟蹤技巧實在是不夠成熟,我居然把他們倆跟丟了!
直到我看見一家快捷酒店時,我的心才突然涼了下來,他們一定是去酒店開房了!
我心中苦澀,這還是我回京後妻子第一次出軌,而我卻沒辦法再捉奸一次了。
上次是在家中,這次到了酒店,我再也無能無力了,何況上次思思生病,老王忙前顧後,妻子硬是要獻出肉體以此報恩,以她那厲害的小嘴,幾句話就能讓我無言以對了。
我蹲在原地,手足無措,連抽了幾根煙,妻子的出軌其實並沒有那麼意外,而我今後的生活里,這樣的事情恐怕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難道我又要去把父親請回北京坐鎮?
沒有父親介入的生活里,我和妻子的爭吵再也沒有人中間人調解和整合,以至於如今再次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我又再一次感到了對於和妻子婚姻生活的疲憊,如果說我早就習慣了妻子和父親在我們婚姻中的相處方式的話,那對於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既感到羞愧,又感到刺激異常。
老王像一塊橡皮糖,牢牢地黏在了我和妻子這個表象婚姻之上,而父親和妻子堪比事實婚姻的關系里,也少不了老王的存在。
回京前那一晚,妻子和父親與老王一起瘋狂3P雙插的畫面在我腦海中不斷浮現,這些年妻子和父親及老王關系的一步步發展也在我腦中如幻燈片一般播放著。
離婚的念頭居然又再次出現了,以後的我,要麼在這種畸形的婚姻關系中糾結下去,接受做一個帶慣綠帽子的烏龜王八蛋,要麼干脆一了百了,成全父親和妻子,還有甩不開的老王。
終於,我向著停車的方向走去,在車里坐了一會兒後,居然是達尼埃拉發來的短信!
她激動的告訴我,她的申請終於通過了,明年年初,她就將來北京留學!
我興奮異常,或許真的是天意弄人,每當我和楊欣欣以及達尼埃拉的其中一方關系平淡或者進入僵局之時,另外一個人就會給我帶來希望和曙光。
達尼埃拉沒有騙我,她也愛我,我能夠感受到她的真心,人種不一樣又如何,相隔萬里又如何?只要是真愛,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我已經開始想象和達尼埃拉一起在北京生活的畫面,甚至是我再次向她求婚,她終於哭著點頭答應我的樣子。
這一次我下定決心,回去後故意和妻子大吵一架,然後嘗試著再次說服她和我離婚。
妻子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了,可以想象之前和老王在快捷酒店里大戰的激烈程度。
我冷冷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從搬到五道口這里後,似乎還是第一次由我在家等待著妻子回家。
“老公,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
她努力保持著鎮靜,畢竟大小是個演員,要不是我親眼目睹著下午她和老王手挽手逛街的樣子,恐怕還真的會被她假裝的鎮定給欺騙過去。
“下午你去哪兒了?”我開始發難。
“沒去哪兒啊,去買菜了。”她越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就越讓我感到可笑。
“不會吧,你買的菜呢?”我直冷笑,妻子編謊話的水平實在是拙劣。
“我沒買,就看了看。”她依舊故作鎮定。
“和人逛街去了吧。”
“對,和閨蜜。”妻子就勢繼續撒謊。
“閨蜜?你有六十多歲的閨蜜嗎?我怎麼不知道?”
妻子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跟蹤我?”
“沒有,恰好碰見的。”
“對,六十多了,怎麼了?我和他談談心,有錯嗎?”
“談心要談到自助成人用品商店里去?”我譏諷著她。
“是啊,怎麼了?先談心,談心到後來高興了,就談到床上去了,怎麼了?”
她索性理直氣壯起來,把所有的事情都承認了。
“你要不要臉啊?大白天的牽著一個糟老頭子的手在馬路上逛街?”我也敞開火力,故意把話說的難聽。
“我不要臉?陳大偉,你有病吧,你自己一個人偷偷看的還少了?不如大方點給大家一起看嘛,要不要干脆告訴大家你特別喜歡看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啊?”
“你瘋了吧,爸走的時候怎麼吩咐你的?讓你做賢妻良母,你就是這麼做的嗎到外面偷人?”
“你他媽才瘋了吧,你還好意思提爸,你跟我怎麼約定的?你履行了自己的承諾了嗎?”
“我不是因為工作嘛!沒工作哪里來錢啊?怎麼給你買首飾買包買化妝品?怎麼給思思買學區房?”
我也真的生氣了,“爸沒教過你嗎,要大局為重,要尊重男人的工作!”
“尊重?你尊重過我嗎?”
妻子顯然已經怒火衝天:“還有思思,思思生病的時候,你臉都不露一個,我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你這個當爸的人又在哪里?”
“思思不是我女兒,我說了多少遍了,我對思思做的已經夠多了!”
妻子把手上的愛馬仕猛地朝我扔過來,“我告訴你,戶口本上你就是思思的爸,你就要負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醫院的醫生問我孩子的父親在哪里,我可能打電話去把爸給找來嗎?”
妻子怒火難平,接著說到:“思思怎麼說都是你們陳家的人,怎麼說至少是你妹妹,你妹妹因為你的過失生病,命差點都沒了!你人呢?你人在哪里?不知道又在哪家小姑娘懷里吧!要不是老王,思思會怎麼樣都不知道,我不該謝謝人家啊!”
“你就這麼謝人家啊?拿自己的身體去謝?你是做雞的嗎?”我繼續火上澆油,話越說越難聽。
“陳大偉!你他媽的不要臉!當初你是怎麼說的?現在怎麼就不敢承認了?你就是個變態!你喜歡戴綠帽子現在還不承認嗎?”
她又隨手拿起桌子上一只玻璃杯,狠狠地向我砸過來,虧得我閃的快才沒被砸傷。
“你也不逞多讓啊!專門找些老頭子跑到快捷酒店上床,是准備讓老頭都死在你肚皮上,你好拿別人遺產是嗎!”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病!”
“難聽怎麼了,我說錯了嗎?我冤枉你了嗎?”
“我沒去酒店!”
“你騙誰呢!”我心想這時候居然還在嘴硬。
“我真沒去,要是沒去怎麼辦?”妻子冷冷地看著我。
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沒想到她會頑抗到底,“怎麼可能沒去!你和老王買了那麼多成人玩具,我親眼看見的!”
“我說了我沒去!”妻子的態度強硬的很。
“你他媽的嘴硬!撒謊!”
“陳大偉,是不是這幾個月服侍的你太舒服了?”妻子眼眶通紅,哽咽著,淚水似乎就要奪眶而出:“你是不是不想過了?不想過就離啊!”
“行啊!離就離!”我幾乎也是脫口而出,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
妻子奪門而出,估計此情此景下,只有去找老王了,再仔細一想,想必是今晚都不會回來了,留下一個心里五味雜陳的我坐在客廳里。
我心里煩躁的很,不禁拿出中華煙來,剛准備點煙,卻想起了朝北小臥室里還有嬰兒,不對,從我回家開始就沒看到思思,這是怎麼回事?
我趕緊給妻子打電話,她理所當然沒接,我又給她發微信,她也沒有回。
差不多三四個小時後,我才知道事實的真相,還是老王通過電話告訴我的。
原來今天是老王的66歲大壽,離婚後的老王一個人獨居,為了給老王祝壽,妻子一大早就把思思帶在老王家里了,中午給老王慶祝完生日後,趁著下午思思睡午覺的時候,妻子才和老王出來逛街,因為是老王的生日,妻子才答應了我下午見到的老王那些過分要求,不過也止步於此了。
我趕緊找到妻子的身份證,然後跑到下午見到的那家快捷酒店,私底下給大廳經理塞了個紅包,好說歹說,終於說服了幫忙查閱開房記錄,居然還真的沒有!
看來我是真的冤枉妻子了!
妻子通過老王向我轉達了今晚不回家的通知,我一時手足無措,下午這麼一鬧,居然還真的是錯怪了她。
而現如今,等於是把妻子主動推向老王了。
下午沒有在酒店開房又如何?現在這樣,今晚老王很有可能就在自己的家里把妻子推到,完成下午沒有完成的事業!
一個小時後,我收到了妻子報復般發來的微信,是一張妻子戴著眼罩和口球,兩腳岔開躺在床上,手臂和腳腕被固定捆綁住的照片,床上還擺放著一大堆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令人震驚。
老王下午和妻子在自助成人用品店里采購的一系列情趣玩具全部派上了用場!
我內心煎熬無比,顯然,妻子正和老王進行著不可描述的行為,下午我這麼一鬧,反倒是讓妻子沒有了任何心理壓力,大膽放手去和老王瘋狂一夜,用自己的肉體作為禮物來慶賀老王的六十六歲大壽。
我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妻子不斷地向我發來照片,我明知是她為了羞辱我,發來的也都是她被老王捆綁住,用各種情趣玩具施虐,玩弄著妻子年輕而又美好的肉體,把她像一條母狗一樣踐踏著。
可即使如此,我還是忍不住點開她發來的照片,這些圖片帶來強烈的視覺刺激,像毒癮發作一般揪起我的心髒。
無論是父親還是老王,他們都能夠在妻子這具比他們小了三十多歲的絕妙肉體上肆意踐行自己的SM理念,反倒是我這個正牌丈夫,在我們長達四年的婚姻生活里,長時間都要看妻子的臉色。
我甚至開始抱怨起父親胳膊肘往外拐來,為什麼在他老人家反復管教了妻子之後,老王這個外人,在妻子心里的地位看上去也不比我低到哪里去。
我怒火中燒,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些,畢竟沒有父親我可能早就人財兩失了。
我在平時、也在監控錄像里,是親眼見證了父親時怎樣在日常生活和性愛過程中如何調教妻子,一步步給妻子做規矩,最終馴服得妻子服服帖帖的,可當我自己操作的時候,卻總是功虧一簣,偏偏這個父親的牌友老王,也能夠讓妻子甘心自縛,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這兩個看上去正經的老人家,一個是善良質朴的老農民,一個是文質彬彬的老教授,是從哪兒學來這麼多折磨女人的方法的,更是讓人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是否還要繼續隱忍下去,雖然是我過錯在先,別說對於妻子和父親,對於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難道不都已經習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嗎?
行吧,那就這樣吧,也許妻子很快就會回來了,到時候再向她道歉就行。
不料妻子帶著思思這麼一走,就是整整兩個星期,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回家,我雖然樂得清靜,但多少心里有些芥蒂,她完全不接我電話,只是時常會發我幾張她和老王做愛前烘托情趣的照片,照片里的她被各式各樣的玩具調教著,顯得淫靡之極。
與此同時,我和達尼埃拉的聯系卻愈發火熱,我們都在等待著第二年的到來,屆時我們就又將在北京重聚,不禁讓人憧憬那將是怎樣一種場面。
轉眼就到了九月,妻子任然沒有絲毫帶著思思回家的意思,這明擺著是要和老王同居啊!
這下我真有點生氣了,之前的歉也不用道了,這種早就形同虛設的婚姻,沒有父親坐鎮北京,局勢日益惡化,每一天都是煎熬,最可恨的是妻子的這種不合作態度,這和我重回北京時,我們之間最初設想的那種婚姻狀態完全背道而馳,可以說這一次我對挽救婚姻經營的努力又失敗了!
一天晚上,妻子一反常態,突然主動連打我十幾通電話,全被我拒接了。
第二天我接到了老王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前一天晚上妻子逛街的時候突發闌尾炎,打我電話我一直沒接,最後還是老王以“舅舅”的身份,替妻子打理醫院的事物,還陪了她整整一夜,現在妻子做完手術躺在床上休息,老王覺得這件事情務必還是需要告知我一聲。
得知這件事情後,我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後悔和羞愧,而是我明白,我和楊欣欣的婚姻,可能真的要走向盡頭了。
過了一個多星期,估計妻子的病也該修養好了。
我決心趁此機會,干脆就和妻子攤牌,等她修養好了之後,商議個時間去民政局走一趟,把婚就此離了。
為此我打電話給父親,把之前發生的種種以及離婚的想法都告訴了他,並且希望他再次回京長住,沒想到上次已經眼看就要被我說服的父親改了口,堅決不同意我離婚。
不管我怎麼努力說服父親,父親都不為所動,並且表示暫時不會回北京,哪怕是他的美人兒媳對他日思夜想。
我擔心就此便宜了老王,剛准備親自上門把妻子接回家,發現父親已經在電話里勸解了妻子,當天下午,妻子便帶著思思回到了五道口這的新家。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我和妻子實質上呈現了一種分居的狀態,雖然我們重新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我們的交流變得越來越少,我和她都曾經給父親進行過遠程通話,而事實是,要挽救我們急轉直下的婚姻,遠在山東的父親,遠水救不了近火。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不停的爭吵,為家庭觀爭吵,為消費觀爭吵,為育兒觀爭吵,沒有父親從中斡旋調節,我和妻子矛盾不斷,或許是壓抑了太久,妻子就像火藥桶一般一點就炸。
有些時候都並非我的意願,一切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打開後就再也關不上了。
但到了後來,我們干脆就不吵了,或許是累了,也厭倦了。但我發現,這種冷暴力意味著我們的婚姻實際上已經死亡了。
與此同時,我和達尼埃拉每天都視頻,期待著她來華留學那一天的到來。
可能是獨自照顧思思實在抽不開身,又或者是在通話里和父親達成了共識,妻子也不再提去鄉下父親那兒的事情了,她偶爾會去找老王,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當我欲火無處發泄的時候,也只能趁著幾次短期出差去尋花問柳。
我好奇父親和妻子之間的關系,妻子和父親已經超過半年沒有見面了,在我外派南美的兩年同居,尤其是我回京前那段瘋狂的時間里,他們明明已經如膠似漆,誰也分不開誰了,難道彼此不在身邊,一切就都是脆弱的嗎?
妻子想去父親那兒也絕對不是只為了解決生理上的需求,同樣也是想要得到感情上的訴求,雖然微信視頻通話能夠用語言來互訴衷腸,但沒有了面對面的交流,沒有了肢體上有意無意的接觸,似乎總缺了點什麼。
而現在,老王近水樓台先得月,比起我這個名義上的丈夫來,他變得更像是妻子的伴侶了。
這樣下去,我和楊欣欣的婚姻破裂,最後的贏家只能是老王。
我便和妻子商議,明年過年一起回山東老家,順便去和父親報告最終的決定,她也同意了,也許在我們心里都明白,這也是最後一絲挽回的希望了。
2017年1月2日,達尼埃拉乘坐的飛機由洛杉磯轉機,在飛行了近30個小時後,終於降落在了北京。
我們毫不顧忌旁人的眼光,在機場,我們深情的擁吻在一起,像一對發誓永不離開彼此的戀人,和開放的南美不一樣,在北京的機場,我們顯得尤其特殊,一旁的哥們兒還向我豎大拇指,意思是我泡了個這麼漂亮的洋妞,也算是為國爭光了。
我們幾乎就要准備在車里就大干一場了,不過臘月寒冬里的北京城,零下的溫度多少夠嗆,又怕被人看見,最終還是作罷。
我載著達尼埃拉來到了五環的復式公寓里,就在這個妻子和父親,甚至是老王無數次纏綿的家里,我終於能夠和達尼埃拉來一次瘋狂的性愛了,我們全身赤裸著,脫去了所有的衣物以及阻礙,在兩層樓偌大空間里的每一處做愛,就像父親和妻子在三環潘家園的家里一樣,我們肆意的交歡,在萬里之外的北京完成我們在聖地亞哥仍未完成的瘋狂。
恍然之間,腦海中卻是妻子的嬌軀被老邁身體蹂躪的畫面,身下卻是更年輕的金發美女在我胯下委婉陳歡,以及用西班牙語發出的陣陣求饒,我內心里驕傲異常,我想到了當初皮薩羅在征服印加帝國的時候,當著印加皇帝的面強奸了他的妃子,這是南美洲近代文明的開端,更是一種羞辱式的跨人種征服。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開始加速衝刺起來,印加人在白人面前潰敗直至最終投降,而從我踏上美洲大陸起,我就不斷地在當地白人美女身上找回亞洲人這一群體的自信,就像許多盯著白人女孩的黑人一樣。
達尼埃拉失了神,眼神飄忽起來,失去控制的身體本能的追求快感,在北京這座世界首屈一指的大都市里,我雙手攀上她豐軟的巨乳,揪著興奮的發硬的乳頭狠狠一捏,粗硬灼熱的肉棒惡狠狠的頂住達尼埃拉的花心,直頂的她兩眼翻白,周身俱酥,蜜穴又是不停抽搐起來。
我的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著當初我外派智利前最後一夜里,父親和妻子的交配授精大戲,雖然醫生斷定我無法生育,可我又豈甘父親之下,再也堅持不住,急促的抖動起來,將因為妻子冷落而積攢了許久的精液如數全部灌進達尼埃拉的子宮里。
高潮過後,達尼埃拉躺在我的懷里,這是她第一次問我什麼時候和妻子離婚,我認真的告訴她,很快就會和楊欣欣離婚,然後在羅馬的西班牙廣場上向她求婚,在科隆大教堂里讓神父主持我們的婚禮,隨後我們就會周游世界。
達尼埃拉笑了,我能看出來她對我的信任和期許,年輕的她幾乎沒有那種拉丁女孩特有的狡黠,這讓我尤為珍惜她。
我幫著達尼埃拉打理著她入學的一系列事宜,她白天上語言課,晚上也不怎麼回宿舍,就和我躲在五環的家里瘋狂的做愛,同時我們無所不談,她也會向我請教一些中文學習上的問題。
我不再回潘家園的家里了,不久後我就要和楊欣欣照著約定的那樣,一起回老家同父親過年,想來對於妻子來說,這段時間也是她和老王最後瘋狂的日子了。
尤其是17號這一天,是妻子的29歲生日,有了上次妻子用自己年輕美妙的肉體來恭祝老王66歲大壽的前科,我已經不再去想妻子會和老王發生什麼,用怎樣淫靡的方式來慶祝妻子的生日,對於將自己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嬌娃拱手讓給老王這麼一個糟老頭,我的不甘和反感也越來越少,唯一多少有些芥蒂的,是我曾經希望我和妻子離婚後,能夠再嫁給父親,如今妻子和老王感情愈加打得火熱,我的如意算盤看樣子也要落空了。
畢竟首先要做的,是說服父親和妻子,讓他們點頭答應我和妻子離婚,而這次回鄉,正是我和父親以及妻子久違的,面對面交流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