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們聊聊”看著進了家門,就打算去洗澡的曦涵,鵬鵬拉住了曦涵的手。
看著一本正經的鵬鵬,曦涵沒有言語,被鵬鵬拉著坐在了餐桌邊上,鵬鵬在曦涵的對面坐了下來。
“老婆,你現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家。”
“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想”
“太亂了,我自己都看不起我爸媽了”
“別亂想,他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什麼苦什麼難他們都自己扛了,這事確實是離經叛道,小說里都不可能發生的事,可他偏偏就發生在了你我的身邊。可是雪兒和你爸,還是想著要把壞事變成好事過,而且一直在努力。你看中午吃飯,我媽那樣的為難雪兒和你爸,他們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就向雪兒說的那樣,如果他們自私點,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人生下來,就一直走在死去的路上,可他們死了,這事就會攤在你頭上。而我現在……我離不開你,鵬鵬。我們青梅竹馬,我終於等到可以嫁給你。這事要落在你我頭上的時候,我們真的能做到,像雪兒他們一樣,努力的把壞事往好的過嗎?我想我做不到,那到時候,我們會是怎麼樣的呢?告訴你,鵬鵬,我不但不會看不起雪兒和你爸,相反我還會很佩服他們,我還會幫著他們,讓這個詛咒早點解開。鵬鵬,我和我家里的所有人,都不會看不起你和你家里人的。只有你自己看不起自己。鵬鵬,你應該為有這樣的爸媽而自豪。”
“可這個人為什麼是俊豪啊,哪怕換一個人都好啊”
“為什麼就不可以是俊豪呢?”
“俊豪是你弟!”
“我弟怎麼啦!他有愛人的權力”
“可他愛的是我媽”
“怎麼,你吃醋了?”
“不是……”
“吃醋也正常。畢竟你從來就只是把雪兒當長輩來看,現在突然發現雪兒看著比自己還年輕,怎麼看怎麼像鄰家小妹妹,會喜歡她愛她,這是很正常的”
“我……”
“鵬鵬,你別急,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其實你早就看雪兒的眼神不對了,而且你有幾次做夢的時候,叫著她的名字。我天天睡在你身邊”
“老婆,我……”
“要說我一點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但是,人人都有愛人的權利。所以……現代人條條框框太多了,這如果在古時候,也不是沒有兒子娶了媽的,所以你會吃俊豪的醋,也不奇怪。這也說明俊豪和雪兒的優秀。也說明你有用平等的視角去看這件事的基礎。你爸今天有句話,我很感動,那就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所以,鵬鵬,我希望你也能做到。不要去做傷害雪兒,傷害你爸,傷害俊豪的事。更不要做傷害我的事,明白嗎?好了,還有什麼要聊的嗎?沒有我就去洗澡了。對了,別墅重新裝修的事,你要多關心一下,那是我們家。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反正我是會幫著雪兒和你爸,我要讓這個詛咒盡快解開,我會讓雪兒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對了,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們典禮的事,可不可以不要了。如果你還是要那麼個儀式,那就等這事結束以後吧。反正對我來說,搞不搞儀式,我都是你老婆。登記結婚,就是我認為最好的儀式。行了,我去洗澡了。”
鵬鵬,呆坐在房間里,曦涵的話讓他有了點清醒,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對媽媽的感覺……
唉,說不明白。
要不怎麼說,旁觀者清呢。
自從爸出事以後所有的事都是媽和爸自己在扛,自己什麼忙也沒幫,甚至還對自己的媽,有了那種想法,還幻想著自己的媽打飛機,唉,太不應該了。
還好今天和曦涵聊了聊,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會干出什麼事來。
站在浴室門口,鵬鵬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推開了門。
將背對自己的曦涵那赤裸裸的雪白身體摟在懷里,兩條手臂邊緊緊的抱在曦涵那雪白光滑的後背上。
“想明白了?”
“嗯,謝謝你老婆”
“想明白了,那以後我們要一起讓這個詛咒,早日結束,我們不能讓雪兒和你爸自己在努力。我們是一家人。”
“那我要怎麼做?”
“這事我跟我媽和俊豪有聊過,王道長說過,雪兒可能不太容易懷上,所以我們分析,如果能讓你爸綠的徹底,那也許雪兒會比較容易懷上。所以今天我媽那樣逼著你爸,也是想幫雪兒的,你不要有什麼想法。”
“嗯,那我要怎麼做?”
“你?我認為你要做的事,第一,你要做一個合格的旁觀者。第二,你要接受雪兒以後叫我們姐姐姐夫的事實。第三,在雪兒和俊豪婚禮這事上,你要多配合,既要當著把媽媽嫁出去,也要接受俊豪娶了她,變成我們的弟媳婦。最重要的是,不論你爸怎麼樣,你都不能看輕他,不這樣就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嗯,我明白。你說,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們四個出去以後都說了什麼?”
“不知道啊,相信她們會處理好的。對了,今天我們在車上,媽說,婚禮的時候,要我們多出點力,還說具體的到時會安排我們做事,我看雪兒的表情,很害羞的樣子。我猜他們四個會不會是商量了婚禮的事?”
“嗯,到時候聽你媽安排吧”
“什麼你媽我媽的,是咱媽!”
“對不起,對不起口誤,口誤”
“啊!”鵬鵬那條棒棒,擠進了曦涵的身體里,曦涵手伸向了後背,反手抱著鵬鵬的後腰。
“啊……老公……一說起雪兒,你的雞巴就大了一圈……啊……漲死了。”曦涵俏臉邊與鵬鵬的臉摩擦著,邊不由自主的說著。
鵬鵬沒有說話,只是一邊抽插著,一邊吻著曦涵那可愛的紅唇。
兩條舌頭勾纏在一起,相互追逐著。
兩人出浴室,做到了床上,房間里都是兩人快樂的呻吟聲。
在新房里忙了一下午的鳴遠,回到家里,俊豪和雪兒還沒有回來。
坐在黑漆漆的房間里鳴遠沒有感到一絲絲的累,反而腦子特別的活躍,特別的興奮,同時也對中午雪兒他們四個人離開包廂商量的事,特別的感覺心里被揪著一般,有種貓抓狗咬般的揪心和疼動,也讓自己的雞巴持續的興奮著,雖說沒有射,但那種熱乎乎的,硬邦邦的感覺,從來沒有過。
突然亮起的燈,讓咪著眼,胡思亂想的鳴遠感覺不舒服,伸手擋著。
“鳴遠,你怎麼不開燈啊?黑漆漆的,你還沒吃吧”雪兒關切的聲音,在屋里響起,讓整個屋子亮了起來,暖了起來。
“哥,嫂,你們回來了”
“鳴遠……”雪兒被鳴遠“哥,嫂”的稱呼楞住了,淚花花的流了出來。捂著嘴躲進了房間里。這讓俊豪和鳴遠,看著有些心疼。
“鳴遠,你吃了嗎?”
“沒呢,沒事,還不餓”
“哦,那……我去看下”
“嗯,你快去吧,別管我。”
“老婆,怎麼啦,”俊豪摸著雪兒的後背,坐在了床邊,溫柔的和趴在床上,小聲哭著的雪兒。
“豪哥,”雪兒翻身坐了起來,又一把抱著俊豪,“我……”
“沒事的,老婆,鳴遠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忘了我們現在做的都是為了能盡快的解開詛咒嗎?”
“嗯,可是我……看他那樣,還是忍不住想哭。”
“我知道,我理解。慢慢來,現在你就正常的把他當小叔子,就可以了。你越是樣子,他越難受。我們不是都商量好了嗎,要把壞事過成好事。”
“嗯,可我還是忍不住”
“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去洗把臉,鳴遠還沒吃飯呢,我想他還是喜歡吃你做的。”
“嗯,老公,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我就不出去了,我去洗個澡。”
“那我幫你准備衣服”
“嗯”雪兒洗了洗,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雪兒自我催眠般的告訴自己要正常點,現在自己是俊豪的老婆。
鳴遠看著雪兒從房間里出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稱呼雪兒了,“還沒吃吧”雪兒想溫柔的一笑,可她笑不出,只好低頭一邊說,一邊向廚房走去。
“冰箱里還有一碗飯,我給你炒飯吧,可以嗎?”雪兒不知道自己說的鳴遠能不能聽到,有沒有聽到。自顧自的說著。
鳴遠坐在餐桌前,兩眼痴痴傻傻的看著雪兒在廚房里忙碌。
都說失去的才是最珍貴的。
以前雪兒每天也是這樣在廚房里忙碌的,自己從來不覺得美,反而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鳴遠不斷的反省著自己。
看著雪兒年輕的面容,鳴遠反復看到了剛結婚時的雪兒,那時的雪兒是那麼的單純,對自己是那麼的言聽計從。
可眼見的雪兒……
好像,不,不是好像,現在的雪兒已經不是以前的雪兒了。
不,她還是原來的雪兒。
鳴遠的腦海里,兩個聲音在爭吵著,在喋喋不休著。
“雪兒要和俊豪在一起是為了誰?”“當然是為了鳴遠啊。”
“雪兒和俊豪在一起要干什麼呢?”“廢話,當然是和他上床啊!做愛啊!”
“雪兒不能上俊豪的床啊!不能和俊豪做愛啊”“雪兒是俊豪的老婆,當然應該要和俊豪做愛了。”
“我不要,雪兒不能做俊豪的媳婦”“不,你已經接受了,你都已經認俊豪做大哥了”
“我後悔了”“那又怎麼樣,雪兒回來,你也就活不了了,然後雪兒也許也不獨活了,再接下去,鵬鵬也危在旦夕。你覺得曦涵會和雪兒一樣去救鵬鵬嗎?”
“可是現在雪兒現在已經愛上了俊豪!”“雪兒可以愛上任何人,但是陪在她身邊一輩子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你是說雪兒會陪我一輩子?”“我可沒有這樣說,只是說陪在她身邊一輩子那個人會是誰呢?”
“我應該怎麼做?”“愛上一個人很簡單,得到一個人也很簡單。但是,為了愛卻陪在身邊一輩子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哦。”
“什麼意思?”“就是相信雪兒,不管後面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她,哪怕最後雪兒回不來,自己的愛也會陪伴在雪兒的身邊”
“看什麼呢?傻乎乎的”雪兒的聲音嚇跑了鳴遠腦袋里的兩個聲音。“怕你餓久了對身體不好,簡單炒了飯”
“謝謝……”
“鳴遠……我……我們一定要那麼客氣嗎?”
“雪兒……”
“唉……以後你要照顧好自己,要按時吃飯,不要喝酒,還要多運動,……”雪兒坐在鳴遠的旁邊,絮絮叨叨的,鳴遠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著飯,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我吃飽了,先去洗澡了”鳴遠放下碗,站了起來,不在回頭一直進了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
雪兒一邊洗著碗,一邊忍不住的淚流滿面。直到俊豪從背後抱著自己,才回過頭,殘兮兮的對俊豪艱難的擠出點笑容。
俊豪用舌頭輕舔了下雪兒的耳垂和耳朵,然後輕輕的將雪兒轉過了身,環抱著,一點一點的把雪兒臉上的淚水,親吻,輕舔。
“老公,對不起”
“干嘛要說對不起”
“沒什麼,我累了,我去洗澡了”說完閃過俊豪,回了房間。
俊豪和雪兒少有的睡在一起沒有做愛,雪兒像貓一樣的擠在俊豪的懷里。
以前雪兒也是這樣擠在鳴遠的懷里,可……
人雖變了,那溫暖的感覺依舊。
鳴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床是那麼的大,那麼的冰涼,可鳴遠的身體滾燙滾燙的,腦子里的兩個聲音在不斷的吵著架。
這一刻,鳴遠有些想念那降頭師的那一縷意識。
這樣起碼可以告訴他自己的痛苦,不要讓自己現在這樣的煎熬。
要把一件壞事變成好事,是很難的。
那些什麼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之類的說詞,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胡亂謅謅的。
更多的時候是破罐子破摔,得過且過。
唉!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破罐子破摔吧。
如果雪兒真回不來了,那也是命,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鳴遠這樣安慰著自己,任憑腦子的兩個聲音吵來吵去,鳴遠迷迷糊糊的,混沌的睡到了天蒙蒙亮。
洗了把臉,找出了壓箱底的運動衫,打算在今後雪兒不在的日子里,好好鍛煉鍛煉,爭取能把身體練好,這樣以後雪兒回來,起碼不用面對一個油膩的大叔。
出了房間,俊豪已經在客廳里練著拳了,看樣子練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光著身子的肌膚上,在一滴滴汗珠子映襯下,看的油光發亮的。
鳴遠對著俊豪點了下頭,露出難看的笑容,就想著盡快的離開。
在單獨的面對著俊豪,鳴遠真叫不“哥”這個稱呼。
鳴遠一直想不明白,昨天那麼多人,自己怎麼就會如此的不要臉的喊了俊豪做“哥”,甚至還主動提出結拜,自己一定是瘋了。
鳴遠想逃,可俊豪不放過他。就在鳴遠准備開門出去的時候,俊豪叫住了他。
“鳴遠,你要有時間,有點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晚點吧”鳴遠頭也沒回的應著。
“一會兒雪兒起床了,可能沒那麼方便”
“……”鳴遠有些無奈的轉過了身子。
“過來,坐下說”俊豪說的是那麼的自然,好像自己就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一般。
鳴遠心里刹那間有種拿刀捅了他的心,他在我的屋子里,睡著我的老婆,還把我當成了客人,這有點欺人太甚了。
可當鳴遠走到俊豪的身邊,一股汗味撲面而來,不應該說是一股健壯男人分泌旺盛的“性味”。
鳴遠又慫了,拉開餐桌邊的椅子,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俊豪站在旁邊,金雞獨立的,平舉著一條腿,汗流浹背地光閃閃的,身上的肌肉一塊一塊的界线分明。
“鳴遠,本來我也就想像我姐那樣,能登記,就已經很滿足了。可奈何我媽,不同意。要我和雪兒一定要有個儀式。哪怕是只有我們家里人,搞個簡單的儀式,所以……你理解下哈”
“嗯,理解”
“那你看,我可以請你做伴郎嗎?”
“我做伴郎?楊俊豪!你不要太過了”
“你小點聲,雪兒還在睡覺,別吵醒了她。我這不是欺負你,是在幫你。另外這也是雪兒的意思,只是她不好意思和你說。”
“你們……”
“都說讓你小點聲了,別吵了我老婆睡覺!”
鳴遠像打蔫了似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無奈的點了點頭。
只能接受啊,要不還能怎麼樣?雪兒都讓他睡了,也馬上要正式變成他老婆了,自己還能怎樣,而且還都是自己同意的。
昨天自己還為了能讓何媛同意,都說要結拜了。
相比結拜,俊豪提出的做伴郎更溫柔了點。
再說雪兒是自己明媒正娶回家的,那現在……
不對,自己應該是送親的,而不是迎親的。
“不,我不願意”鳴遠抬起了頭,看著依然單腳穩穩的站著的俊豪。
“你剛才不是點頭了嗎?怎麼又反悔了?”
“我應該是送親的,而不是迎親的”鳴遠小聲的辯解。
“哦,這事啊。這個我們已經有安排了,迎親送親什麼的,動靜太大,雪兒的要求是低調,所以沒有送親沒有迎親。所以,只有伴郎這個事,適合你做。而且雪兒說,你既然都願意和我結拜,也叫我做哥了,那你就是我弟弟。弟弟給哥做伴郎,合適!”
“又是雪兒說,雪兒啊雪兒,你這麼快就心里沒有我了嗎?”鳴遠痛苦的想著。
“好了,別苦著臉了。我們這都是在幫你!那個時候你還在昏迷,我師父來看的時候,告訴過雪兒和我媽,說中了這個詛咒,雪兒沒那麼容易懷孕的,這事當時我姐夫也在場,你可以問我姐夫。所以我們討論過,讓你綠的徹底點,雪兒可能會容易懷上,我們都是為你好。”
“那就是說我沒得選了?那還商量什麼”
“這……那就算我正式的告訴你吧”
“還有其他事嗎?”
“嗯……有個事,我呢先說說,怎麼做,你自己決定。”
“嗯,你先說什麼事”
“這個就是你叫我和雪兒哥嫂,這時間久了,難免會有可能在外面說漏嘴,那這樣不太容易能自圓其說的說明白,這樣容易被別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所以……”
“我會注意的。”
“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你們想怎麼樣”
“不是我們想怎麼樣,我們商量了下,有個民間風俗,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什麼”
“就是認干親”
“什麼意思”
“這個故事是這樣的,你還小的時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總是生病,醫院天天跑,藥是天天吃,可這病就是不好”俊豪慢條斯理的說起了故事。
“怎麼又說我小時候的故事?你到底想說什麼?”
“別急嘛,因為你總是生病,你爸媽就很是擔憂,後來,你奶奶聽了一個游走江湖的算命先生的話……”
“越說越離譜,你到底想說什麼”
“算命的說,讓你奶奶包著你出門,往東走,不要回頭。路上碰到第一個人,然後就和這個人認干親,你的身體就好了,就順順利利了”
“我小時候?我小時候,那有你啊,還認干親,你們想什麼呢?”
“這個認干親的不是我,是我媽”
“你媽?你能不能別那麼繞,說直接點簡單點可以嗎?”
“簡單點說,就是,你奶奶抱著你出門,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媽,然後你奶奶就要你認我媽做了干媽”
“我認你媽做干媽?瞎胡鬧!我比你媽還大,我認你媽做干媽?”
“我比你還小,你不也叫我做哥。你不也叫我媽做媛姨了?”
“這不一樣”
“我們也就是把最壞的情況想到,事先想好應對,要不萬一什麼了,那對大家都不好,會很被動。”
“那也不用認你媽做干媽啊,如果真像你們想的那樣萬一被人發現,我叫你哥,也還是解釋不通啊。”
“這個就還是算命的說的,你認了干媽以後,就永遠是干媽的小兒子,我媽生的孩子都是你的哥哥姐姐。這個你和我媽一直都只是當著是荒唐事,在你奶奶去世以後就不願提起。所以你才在今年又差點掛了,這才引起你的重視,所以你又認了我媽,做干媽。怎麼樣,這個故事完美吧!”
“真荒謬”
“當然,我們也就這樣一提,要不要認我媽做干媽,你自己決定。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昨天下午,我們把你的八字和我媽的八字,拿去給我師父看了。昨晚我們吃飯的時候,師父已經把結果,告訴了我,我媽和雪兒。你放心我們沒有告訴我姐和姐夫。按師父算的結果,如果你們兩認了干親,對你們兩的事業,金錢,都很好。”
“……”鳴遠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自己考慮,決定”俊豪放下一直舉著的腿,拿過毛巾擦了擦汗,喝了口水,就進了房間。
房間里雪兒已經洗漱完,正座在椅子上梳著頭。
一襲黑色的吊帶睡裙,映襯著雪白的肌膚,讓昨晚沒有發泄的俊豪,興致勃勃。
站到了雪兒的身後,手扶著雪兒的肩膀,聞著雪兒頭發上一股好聞的洗發水的味道,灣下腰,嘴唇貼在雪兒的耳朵邊上,“老婆,你真美”
雪兒沒有回答,只輕輕地笑了一下。這一笑,像是要勾走俊豪的魂魄一般。俊豪想要進一步的時候,雪兒輕輕的推開俊豪,“都是汗,臭死了”
“那我去洗澡,你等我一下”
雪兒當然知道俊豪想要做什麼,“還是不要了,今天還要去挑家具。要不你明天又要上課了。”
“這事我也不懂,你決定就好了。”
“可我想你陪著我去嘛”
“那行,我們上午去看家具,下午我們去買戒指”
“嗯,那我去弄點早餐”
“等等,你就這樣出去?”
“怎麼啦,這樣不行嗎?”
“最少穿個絲襪吧,要不這白花花的大腿,都走光了。”
“討厭,就你事多。”雪兒從衣櫥里拿了雙黑色絲襪,“這個可以了吧”
“你穿上,我看看”俊豪斜躺在了床上,色眯眯的看著雪兒。
“臭流氓”雪兒還是把絲襪穿上,然後還站起身,轉了個圈。“行了吧”
“嗯……勉強……像個妖精”
“去你的”
雪兒的開門聲,讓鳴遠回過了神,看著門口出現的雪兒,讓鳴遠他瞬間眼前一亮,整個人迅速的精神神起來。
雪兒身上穿的睡裙雖然比較寬松,但配上包裹在腿上的黑色絲襪,這身裝扮也顯得她格外嫵媚動人。
雪兒從來沒有在家里,穿著睡裙還穿絲襪的。
鳴遠這樣的想,唉,做了別人的媳婦……
自己也管不到了。
於是本已經到了嘴邊“怎麼穿個睡裙還配絲襪”的話又被鳴遠生生的咽下去了。
“怎麼這樣看著我,有什麼不對嗎?”
“啊?沒有沒有”
“怎麼這麼早起來了,看這身是要去鍛煉還是已經鍛煉回來了”
“啊?”鳴遠看著雪兒的樣子,人早就痴了。
“傻了?”
“哦,不是正打算去跑步,然後俊豪說有事和我商量,就坐了下來,我去跑步了”鳴遠說完急忙想離開。
“回來,怎麼當我是老虎啊,會吃人啊。坐下”
“哦”
“怎麼今天不叫俊豪哥了?”
“我……我想問你個事”
“什麼事”
“剛才他和我說的那些事,你是不是事先知道”
“……”雪兒低下了頭,又用手隨意的撩了撩頭發,然後看著鳴遠“是的,我知道。本來媽和凱叔的意思是讓我告訴你,但我說不出口,所以……”
“哦,是何媛的意思?”
“也不能算是她一個人的意思”
“你們昨天中午四個出去都說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主要是婚禮的一些大概安排吧。”
“那我的事,也是昨天你們四個商量的嗎?”
“嗯,但主要還是我和俊豪婚禮的事,你的事也就是順帶,俊豪和你說的時候,應該有告訴你,看你自願”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同意。鳴遠,我們都忍一忍吧,很快的。很快我們就又能在一起的。這段的日子,只是一個夢,一個荒唐的夢,夢醒了,我們的生活還要照常的過下去的。”
“一個荒唐的夢?”
“是的,這就是一個荒唐的夢,我們都只是夢中人。”
“如果這是個荒唐的夢,那就讓我更荒唐點吧。你告訴俊豪,我同意做他的伴郎。你也告訴何媛,我認她做干媽。既然這是個荒誕的世界,這是個荒唐的夢,那就讓我做的更荒唐點更瘋狂點。”
“鳴遠……你真的沒有必要這樣的……”雪兒握著鳴遠的手,心疼的看著鳴遠。
“不用雪兒告訴我了,我都聽到了。”俊豪用毛巾擦著頭發,穿著一條沙灘褲,光著上身,從房間里走出來。
雪兒聽到俊豪的聲音,急忙放開握著鳴遠的手。
“鳴遠,謝謝你能做我的伴郎。樓下信箱里,我們已經幫你准備好了,給我媽的認親禮物。你打電話告訴她吧。然後我們晚上會在家里舉行個小儀式。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是我媽和凱叔現在的家。”
“老婆,要不我們還是出去吃吧,我們坐地鐵就好了,車子留給鳴遠吧,這樣他去新房那里方便點。鳴遠,這幾天辛苦你一下,也就幾天時間,堅持一下。”
“哦……好的……”
雪兒再次站在客廳里的時候,已是淡妝雅致,秀發高盤,幾絲柔軟的發絲垂在耳邊,露出天鵝般秀美白嫩的長頸。
雪白的臉頰緋紅點點,細膩如玉,神采飛揚。
豐滿的雙乳高高的聳立著,與纖腰下的肥臀遙相呼應,形成一道驚人的S型曲线,在灰色的連衣裙的襯托下顯得端莊美艷,高貴典雅。
煙灰色的透明絲襪細膩透明,包裹著雪兒修長勻稱的美腿,微微透出里面雪白柔嫩的肌膚,無比的誘人。
俊豪和一直偷偷看著雪兒的鳴遠打了聲招呼,就帶著雪兒往大門走去。
鳴遠機械的點了點頭,看著正彎著腰穿著高跟鞋的雪兒。
肥美的屁股高高的翹著,本就窄小緊身的裙被繃得更加緊致,極具肉感的大屁股似乎要突破束縛,裂衣而出。
光滑的布料上,窄小的三角褲隱隱浮現,裙底的風光也隨著雪兒的動作若隱若現,暴露出一片模糊不清的黑色朦朧。
“嗚……”鳴遠咬著了嘴唇,身下那雞巴在狂野的跳著,在內褲的包裹下,噴射。
“老婆,快笑死我了”一關上門,俊豪就拉著雪兒的手,在雪兒的耳邊說。
“有什麼好笑的”
“你沒感覺到,剛才鳴遠看你的眼神嗎?都快噴火似的,我猜,在你彎腰穿鞋的時候,他就噴了。”
“好了啦,快走,少臭得意了。”
房間里的鳴遠,趴在桌子上,手指緊緊的掐著自己的大腿,一點也感覺不到疼。
然後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個荒唐的夢。
自己的老婆,什麼時候如此撩人?也許有,但自己又何嘗有去欣賞過。
“愛你”不過是個口頭禪,和對普通人說的“你好”,那是一樣樣的。
失去的才是最珍貴的,雪兒如果不是跟了俊豪,自己又何嘗會去欣賞雪兒的美?
一邊看著師傅做工,一邊回憶著和雪兒的點點滴滴,鳴遠今天感覺自己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總覺得眼酸酸的。
早上打了電話給何媛,告訴她自己的決定以後。
何媛很平淡的回了句“我知道了”就掛上電話了那短暫間隙,鳴遠好像聽到了男人做那事時候的喘息聲,和何媛壓抑著的呼吸。
鳴遠覺得自己,現在聽到點類似的聲音,都會被自己想象成是男女做愛的聲音。
眼看著太陽就要下山了,落日的余暉,照進屋子,形成漂亮的光影,如果這個時候雪兒坐在那,那光线會將雪兒迷人的身段,勾勒出漂亮的曲线。
唉!
以前怎麼不多給雪兒拍照呢?
放著美女不拍,去拍什麼鳥啊。
鳴遠看著屋外的景色,又看了看手機,何媛發來了定位,沒有其他一句話,也沒時間。
鳴遠看了看位置,要穿過整個城市。
“老板,這水電部分就做完了。你要不要檢查一下,如果沒有問題我就填水泥了。”
“哦,我看看”其實鳴遠也看不懂,不過所有裝修的,不都這樣,看不懂也要假裝檢查一下。“行了,填上吧,明天早上應該干了吧”
“現在天干物燥的,明天一准的干了”
“那就好,明天要貼牆布呢”鳴遠看著師傅做工,一邊東拉西扯的和師傅聊著。就想活沒做完,就可以不急著過何媛家。
活就那麼一點,鳴遠在怎麼拖著師傅說話,對於天天干這個的,也是一會功夫的事,哪怕鳴遠在怎麼雞蛋里面挑骨頭,吹毛求疵的找毛病,也是三下五除二的事。
鳴遠看著還掛在天邊的太陽,心里想著,不知道雪兒和俊豪今天都干了什麼。
不知道雪兒能不能過來陪著自己過去,但鳴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唉,既然答應了,就誠信做人吧。
鳴遠這才發動了車子,慢慢悠悠的向何媛給的位置開去。
車好不容易橫穿過了整個城市,當鳴遠剛把車開進何媛所說的小區,就看見凱宇正站在小區的路邊,遠遠的和自己招手示意著,鳴遠靠邊停下了車子,打開車窗。
“媛姐,怕你找不到車位,讓我出來迎你一下,這個小區剛開始入住,停車還是比較好找的。”
凱宇上了車,指揮著鳴遠,把車開到了自己住的樓下。
“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麼果,就順路隨便買了點”
“謝謝,下次來就不要買東西了。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不要那麼客氣”
鳴遠聽到“一家人”這詞,臉熱了起來,想著一會兒還不知道何媛要讓自己怎麼稱呼眼前這個男孩子。
進了房間,屋里除了何媛,俊豪,雪兒,還有曦涵和鵬鵬。
另外還有一個老婆婆。
鳴遠用遲疑的目光看著屋里的人,可除了何媛看了眼鳴遠,其他沒人搭理他。
“哦,我來介紹一下,這個婆婆,是孫婆婆。是我們村里最懂老禮的喜婆。”
“什麼最懂不最懂,現在年輕人那還管什麼老禮啊”這個孫婆婆自嘲的笑。
“您千萬別這麼說,老禮什麼時候都不能丟”何媛拉著孫婆婆的手說“小凱他媳婦,你說的可能對,我老婆子也沒什麼文化,這次要不是小凱叫我出來,我就已經收山了。”
“那感情好,這我兒子媳婦的婚禮能成您老的收山之作,也是他倆的福分啊。”
“來,別站著了,快過來,坐下,先吃飯。大家都餓了”凱宇招呼著鳴遠坐下。
“這個……”鳴遠舉起手里的袋子,里面是俊豪說的幫自己准備認親的禮物。
“老公,你先放屋里吧”何媛吩咐著凱宇。
“好嘞,鳴遠你坐”
鳴遠這才在鵬鵬和俊豪的中間坐了下來。凱宇很快就回到了飯桌前。“大家吃吧”凱宇招呼著大家,眾人才開始拿起筷子端起碗。
鳴遠如同嚼蠟的吃著,不知道這是什麼個情況。這曦涵和鵬鵬在也就罷了,怎麼還多了個孫婆婆。
“小凱啊,你說今天你媳婦要收干兒子,不會是眼前這位吧”
“嗯”
“他可是看著比你媳婦大啊”
“哦,是這樣的,他小時候總生病,他奶奶找人算,說要出了門往東走,遇到的第一個人,就認個干親,這樣以後就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了。那時我也不大,自個兒留出家玩,結果趕巧的碰上了。他奶奶認死理,就這麼認了。後來,他奶奶走了以後吧,大家都覺得是迷信,所以也就不在提這事了。”
何媛編著故事的忽悠著孫婆婆,鳴遠是聽得一頭的汗。
“你們哪,不聽老人言哪,後面是不是出事了?”
“可不是嘛,今年他差點人都沒了,這是撿了條命回來。這才覺得後怕,所以就商量的是不是把那關系在給續上,這不請您來了嘛,家里懂點這事的老人都不在了,我們哪懂這些個事兒啊。”
“你們這些年輕人哪,八字有吧”
“有,老公快去拿給孫婆婆看看”
孫婆婆從凱宇手里接過紙,放得遠遠的,眯著眼,嘴里念念有詞。
“我說小凱他媳婦,你們兩這八字,可是相扶的啊,這關系要續上了,對你倆都很好啊”
“我也不懂,不過我兒子他有個道長師父也是這麼說的。”
“行吧,那我就幫你們續上。要的東西,都准備了吧”
“准備好了”
“不過這話,我可是放前面說啊,這個關系斷了,在續上這事,也不一定能成。當然如果你們也就是私下的叫著玩兒的,那也不是不行。”
“那個孫婆婆……”鳴遠插了句嘴,畢竟看著架勢,好像……
自從中了詛咒,鳴遠對這些事,充滿了敬畏心,什麼靈魂出竅,神識殘留,這些鬼鬼怪怪的事,讓鳴遠敬而遠之,“那個孫婆婆,按你說的如果續上了,會怎麼樣?”
“要能續上,那是好事啊”
“好事,怎麼個好事法”鳴遠追問著。
“哎呦,這個可就不好說了,事事順利,平平安安,升官發財這些都算好事吧,你要說具體的是那種,這只有天知道。”
“那要不成呢?”鳴遠又接著問
“不成?不成那也是天意啊”
“我是問,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影響到也不會,不就是正常生活了唄,最多的影響就是個稱呼嘛,反正我想你們也不會在外面喊的吧,外人不知道,能有什麼影響。”
“鳴遠,沒事的。本來我們商量著就是自己家里人的稱呼,剛才和孫婆婆無意說起,我們才知道里面是有些禮數的。所以……你要覺得麻煩,一會兒我們就直接改一下稱呼,就算數了”凱宇在旁邊說了一句。
鳴遠看了看雪兒,雪兒微微的搖了搖頭,看向鵬鵬和曦涵,兩人低著頭,自顧不暇的玩著手機。
只有俊豪和何媛迎著鳴遠的目光,只是俊豪的眼里是充滿了好奇,而何媛的眼里則有幾分不屑。
“算了,來都來了,就按你們的意思辦吧”鳴遠硬著頭皮應承了下來,心里確想著“這個操蛋的詛咒,這個荒唐的世界,這他媽的都什麼事啊。”
“那個小哥哥,我多嘴問一句啊,你最近是不是有做這樣的夢,就是明明知道自己在睡覺,可是又能感覺自己能到處去,能看到別人在旁邊做事,說話,想去哪兒,就只要一個念頭就可以了”
鳴遠吃驚的看著孫婆婆,這靈魂出竅的事誰都不知道。
“小哥,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這就是我們常說的靈魂出竅,也沒什麼,只是這個我們活著的人,特別是你們這些沒有修行的人,還是不要覺得好玩,就經常這樣,凡事都要有個度,過了度,那就是有害的”
“哦”
“行了,那我老婆子就幫你們試試吧,小凱你帶著他去准備准備。小凱他媳婦,你也去准備吧。”
凱宇帶著鳴遠進了衛生間,里面已經放好了熱水,衣服也准備好了,放在架子上。
“這毛巾和衣服都是新的,是雪兒幫你買的。這熱水是柚子葉煮的。你洗洗,換換衣服就出來吧”
鳴遠整個人都是蒙圈的,這原來以為也就裝裝樣子的事,現在……唉,看來雪兒和俊豪的婚禮也不可能是隨便走個過場了。
鳴遠磨磨蹭蹭的花了很長時間,才出了洗手間的門。
何媛一身紅色的唐裝,和凱宇一起端坐在沙發上。
沙發前的茶幾早就被移走,不知道放到了哪里去了。
曦涵鵬鵬,俊豪雪兒分站在兩旁。孫婆婆手里拿著香在那里念念有詞的,看著鳴遠出來,那眼看過來,讓鳴遠感覺有到光,射向自己。
“還不過來跪下”孫婆婆那不大的聲音,在鳴遠的耳邊卻是像是炸雷般的,讓鳴遠不由的心頭一陣。
急忙快步來到沙發前,跪在了何媛面前墊子上,低下了頭。
何媛那穿著黑色絲襪的腳上,套著一雙普通的拖鞋,隔著絲襪,能看到何媛那雙精致的絲襪小腳上,腳趾甲還塗了大紅色的指甲油。
幾個塗著指甲油的腳趾頭透過黑色絲襪的包裹,顯得朦朦朧朧,十分性感。
鳴遠悄悄的歪著頭看向兩邊,雪兒和曦涵的腿上也同樣包裹在絲襪里,雪兒依然是早上出門時候那煙灰色的絲襪,走了一天路,應該會有些酸味吧。
鳴遠突然的有了這個想法。
曦涵的腿上那肉色的絲襪包裹著和何媛一樣精致的腳。
鳴遠低著頭暗暗的欣賞著三雙美腿,各有千秋。
但鳴遠還是覺得雪兒的要更勝一籌。
也許是因為心里有愛吧,鳴遠這樣告訴自己。
孫婆婆絮絮叨叨的最里念念有詞,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聽懂。
幾個人都感覺十分的好奇,眼隨著孫婆婆的動作而移動。
而鳴遠跪在地上,低著頭看著三個各有千秋的女人的腳,浮想聯翩。
鳴遠第一次如此低角度的去看女人的腳,莫名的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在心頭蕩漾。
難道自己是綠奴?
不,不是的,鳴遠這樣告訴自己,只是覺得沒經歷過,沒嘗試過,第一次所有覺得刺激。
雪兒嫁給俊豪是為自己犧牲,為這個家犧牲。
而自己現在做的就是一種自我的救贖。
就在鳴遠覺得腿麻了的時候,孫婆婆說了些什麼,但鳴遠根本聽不懂。
凱宇連忙蹲在鳴遠的身邊。
“婆婆,讓你直起身子,那拿著這香。”鳴遠這才用顫抖的手,接過孫婆婆遞過的香。
“婆婆讓你把香頭朝天”
“婆婆讓你把香頭朝地”
孫婆婆一邊說著,凱宇一邊翻譯著,鳴遠老老實實的做著。
“婆婆讓你把香對著媛姐”
鳴遠看著一身紅衣端坐的何媛,那臉不知是因為衣服的紅映的,也不知是因為刺激興奮,總之那帶著笑的臉上,紅紅的。
那笑容在鳴遠的心里覺得有一點點真,有一點點憐憫,更有點點嘲諷。
孫婆婆拿了三支沒有點著的香讓何媛拿著,香對著鳴遠。
然後,孫婆婆開始吟唱著。
鳴遠手上的香煙,隨著孫婆婆越唱越快的聲音,慢慢的飄向何媛,剛開始煙還是飄散的,慢慢的仿佛有什麼力量的牽引,三跟香的煙成直线,和何媛手上的香連在了一起。
“婆婆讓你拿好香,一拜”鳴遠低下身子,伏地拜下。可那煙還是直直的和何媛手上的香連著。“起身”
“二拜”“起身”
“三拜“起身””就在鳴遠第三次拜下起身時,眾人驚奇的看到,何媛手上的香突然點亮了。
孫婆婆看到何媛手上的香被點亮,長舒了一口氣,示意著凱宇接過鳴遠和手上的香。放到一邊。
“婆婆,讓你伏在地上”鳴遠倦縮著身子伏在了地上。
“媛姐,婆婆讓你把兩腿分開,蹲在鳴遠的頭上”鳴遠聽了,渾身顫抖著。
很快就感到何媛的屁股貼在了自己的後腦勺上。
但很快婆婆就讓何媛重新做回了沙發上。
孫婆婆擦了把汗,很高興的對凱宇說“小凱,她們兩,現在可以算是娘倆了。讓他敬茶改口吧”
雪兒端來准備好的茶,鳴遠看著雪兒那滿是憐惜的眼,笑了笑,然後用抖動的手接過杯子,雙手舉過頭頂端在何媛的面前“干媽,請喝茶”
何媛接過茶,喝了一口,就遞給了旁邊的曦涵。“鳴遠,你進門晚,這以後就是小弟弟。曦涵,俊豪你們倆,以後可不能欺負小弟弟”
何媛一口一個的小弟弟,聽在鳴遠感覺就是在說自己的雞雞小,和俊豪的雞巴的比,自己的雞巴真的是小弟弟。
只是現在自己真的變成了俊豪的小弟弟了。
不但如此,曦涵這個自己的兒媳婦也變成了自己的姐姐。
鳴遠的耳朵如火燒般的滾燙,心髒劇烈的挑動著。
“老公,拿那個盒子拿過來”何媛對凱宇說到。
然後放在腿上,打開了盒子,拿出里面的東西。
“鳴遠,這是我這個當媽的,給你的見面禮,希望你以後就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端著金飯碗吃飯。”
“謝謝,干媽”說完鳴遠就伸手准備接過何媛手里的金碗“鳴遠,我希望你直接叫我媽,而不是干媽,你懂我意思吧”
“我懂了,媽”鳴遠的臉和他的耳朵一樣如同火燒般的滾滾發燙。
“好好好,一切都圓滿了。那小凱啊,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婆婆,這個你拿著”凱宇塞了個紅包在孫婆婆的手里。
“曦涵鵬鵬,你們兩送一下婆婆”何媛吩咐著。曦涵應了聲,牽著鵬鵬的手,跟在孫婆婆的身後出了門。
雪兒的淚一直在流著。
何媛拉著雪兒的手,拿著紙幫雪兒擦著“好了,不哭啊。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這不都要為了你們好嘛,來,快別哭了。”
鳴遠如同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依然跪坐在地上。
那金碗金筷子,在燈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
這是夢?可是那麼的真實。
這不是夢?又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雪兒,你不是有禮物要給鳴遠嗎?”何媛對雪兒說“快別哭了,拿出來吧,然後早點回去歇著吧,今天你也到處跑了一整天了。”
“嗯”雪兒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淚,一邊抽泣著,一邊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鳴遠。何媛先伸出了手,接了過去。
“雪兒,你還是帶著鳴遠,去屋里給他吧,要不我怕你們不好意思”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鳴遠被心里的火燒的熱血沸騰,伸手從何媛的手里拿過盒子。想都沒想,猶豫都沒猶豫到就打開了。
一個綠色的智能CB鎖,安靜的躺在盒子里。鳴遠在淘寶上看到過,這是一款用手機遙控的智能鎖。鳴遠看著雪兒,看的雪兒心慌。
“鳴遠,你別這樣看著雪兒。是媽的主意,東西也是媽讓你哥俊豪去挑的,只是後面是雪兒付的錢。你哥你嫂,還有幾天才結婚,現在住在你哪兒,這你和雪兒的關系我就不說了,你哥也還要上課,雖說申請了外宿,可學校也還沒批,所以啊,媽不放心你。”
“行,我知道了”鳴遠已經燒昏了頭。拿著鎖就打算去洗手間里。
“鳴遠……”雪兒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鳴遠身後響起。
鳴遠停了一下,剛邁出一步“鳴遠,我幫你帶”雪兒顫抖的聲音再次傳來。
鳴遠轉過了身,眼睛也被點燃了。
雪兒一步走到鳴遠身邊,伸手,很好的就解開了鳴遠的皮帶和拉鏈。
雪兒略微的遲疑了一下,就蹲下身子,一把拉下了鳴遠的褲子,那火熱的小雞吧,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老公,我這小兒子的雞巴真的好小啊。”何媛手遮住嘴笑著對凱宇說。
鳴遠不知道自己怎麼啦,明明是渾身像被火燒了一般,可今天從跪拜開始,這雞巴就小了下來。
雪兒拿過鳴遠手里的鎖,小心的把環套進了鳴遠雞巴的根部,把蛋蛋露出了圈圈。
雪兒的手冰涼冰涼的。
鳴遠低垂眼,一抹誘人的白色躍入眼簾,透過雪兒的領口看去,只見一對大奶子高高的聳立著,兩座巨大的肉團緊緊的擠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黑色的蕾絲花邊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更添了幾分性感與誘惑。
一張完美無瑕的臉上那水粉,被劃過的淚水,劃出淺淺的印子。
可鳴遠的雞巴還是沒有點反應,仿佛力氣都集中到了腦部,讓鳴遠有種想要窒息的感覺。
“卡”的一聲,雪兒很快的幫鳴遠穿好了褲子。鎖著的雞巴,讓鳴遠十分的不適應。
“好了,媽”
“嗯,我看看”何媛拿出手機,“行了,看到了。鳴遠啊,這幾天你就辛苦點。你和你嫂子在家的時候就鎖上。平時你自己一個人,或者是你哥和你嫂在一起的時候,媽是不會鎖著你的。好了,你們都回吧,都忙了一天了。俊豪早點回學校。功課還要抓緊點。鳴遠,你順路送你哥回學校。”
“那媽,我們走了”俊豪摟著雪兒就出了門。
“你也走吧”何媛看著還傻站著的鳴遠,推了下他,“走吧,別想太多,我們這樣做都是在幫你”
鳴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了房間,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鳴遠耳後和胸口上因為詛咒留下青色,正閃著微弱的紅光。
俊豪接過鳴遠手里的車鑰匙,載著雪兒和鳴遠,向學校的方向開去,一路三人誰也沒說話。
鳴遠依然感覺滾燙滾燙的,漸漸的鳴遠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