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純綠的空間里,鳴遠身子閃著紅光,鳴遠到處走到處跑,眼前的景色都沒有變。
就在鳴遠已經絕望的時候,眼前的有個道光形成的隧道,里面走出來一個人,鳴遠努力的想看清,到底是什麼人。
可每當鳴遠接近他一分,他就往後退三分。
“行了,你別過來了。”那個人終於說話了。
“是你,是你,你是那個降頭師”鳴遠聽出了他的聲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不是說你已經消散了嗎?”
“我騙你的可以嗎?”
“無賴,你都已經算是個神仙了吧,有沒有點節操啊!騙我這個普通人,好玩啊?我知道你,我越痛苦,你就越高興是吧,還能給你充電是吧。得了,懶得理你了。反正我已經接受了,雪兒也准備嫁給俊豪了,後面詛咒肯定是能解開的了,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你就那麼自信?不怕我讓你老婆,哦對了她是叫雪兒是吧,你信不信我讓雪兒變成不孕症?讓她永遠懷不上?”
“你就別費勁了,你不知道現在科技多發達嗎?大不了,做人工試管唄,你嚇我啊”
“還真不怕啊,行了,不逗你了。不經逗。說正事”
“我跟你有他媽的正事”
“你真會玩,居然認奸夫的媽做干媽”
“那又怎麼樣,反正這事一開始就他媽的亂七八糟的,還能亂到什麼程度?”
“你牛,”
“說吧,你這次出來是要干嘛?如果是要看我痛苦,你已經看到了。”
“我這次真的要消散了,你和你的雪兒,還有你們身邊的,做的事和我以前設計的都不一樣。我在你心里感受的刺激比痛苦多。你對綠帽這個事,看的真不重。你現在享受大於痛苦,我能從你痛苦中得到的能量越來越少了。”
“不是,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樣”
“可,你現在不也慢慢喜歡這樣的刺激嗎?今天被當眾拔下褲子,你心里有感覺不好意思嗎?你被你的干媽,笑雞巴小的時候,你有不好意思嗎?沒有,你心里有的是刺激,不是痛苦,你們現代人和我以前真的完全的不一樣”
“那商量一下唄,這詛咒幫我解了唄”
“解不解的,你現在還覺得重要嗎?你不想雪兒和俊豪有個結局嗎?在說現在幫你解了,你能保證雪兒能回來?你現在有什麼可以和俊豪比的?比年齡?比身材?比相貌身高?還是比錢?你說你有那一樣能比的了。”
“那……”
“行了,以後怎麼樣看你自己了,我是沒有能力在去控制事情的發展了”
“控制?以前都是你控制的?”
“不,我只是創造了些條件,讓雪兒和俊豪能繼續,現在事情已經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你的意思是,以後雪兒都回不來了?”
“這個看看你自己了”
“操”
“我走以前,讓我說句對不起吧”
“媽的,對不起有屁用啊,幫我解了降頭吧”
“這個降頭是無解的,你這個干媽的八字真的能助你,以後……算了,以後你會知道的”說完綠霧慢慢散去“你回來,你回來,你別走!”
鳴遠無助的伸著手在空中揮舞著。
“我不走,鳴遠,我不走”雪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雪兒……哦,對不起,嫂子”
“鳴遠……”
“這是什麼地方?”鳴遠慢慢恢復了意識。
“我們家樓下停車場,我見你渾身發燙,沒點反應,正准備送你去醫院,你就一直抓著我的手……”
“哦,對不起,嫂子”
“又沒有其他人,我還是喜歡聽你叫我老婆。鳴遠,不管怎麼樣,我永遠是你的老婆。”
“嗯……我永遠愛你”
“老公……”雪兒撲在鳴遠的懷里,放聲大哭,瘋狂的吻著鳴遠。一時間雪兒的淚,雪兒的粉,雪兒的口紅,將鳴遠的臉弄成了大花臉。
“哦,老公,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雪兒突然想起了什麼,帶著哭腔的對鳴遠說到。
“嗯,沒事了,不去醫院,我們回家吧。這里人來人往的,被看到不好。”
“怕什麼,我們是兩口子”
“低調,低調,你忘了,這是你說的。再說了,咱這車太小,施展不開”
“討厭!”雪兒扶著鳴遠慢慢坐了起來。鳴遠這才發現,自己的皮帶扣和拉鏈是解開的。
雪兒看到,鳴遠低頭看著自己解開的皮帶和拉鏈,臉一紅,“別亂想,剛才准備送你去醫院,怕你那里有那個東西,給人發現,所以我叫媛媛幫你解鎖了。剛幫你拿下來,手就被你抓的老疼老疼的,你看,都抓出印了。”
“我看看”鳴遠,拉過雪兒的手,那吹彈即破的肌膚上確實是有點點青色的印記。“還疼嗎?”鳴遠心疼的吹著。
“哎呀,好了,吹管什麼用啊。行了,沒事了,快穿好褲子吧。”
一進家門,雪兒就一把摟過鳴遠的脖子,雪兒現在的身高已經和鳴遠差不多了,不用象以前那樣還要踮著腳,才能吻上鳴遠的嘴。
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不由分說的就蓋在了鳴遠的唇上。
鳴遠對雪兒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完全沒有准備,一時不知如何招架,他先是輕扭了幾下,但見雪兒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也就被動的接受著雪兒的吻。
也許是經過了剛才的認親,鳴遠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和雪兒親吻了,只能機械的配合著,好在配合的還算合格,充滿激情的雪兒沒有感覺出鳴遠的不對。
“鈴鈴鈴鈴……”雪兒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雪兒這才放開了鳴遠,撿起掉在地上的手袋,拿出了手機。
“喂,雪兒……”何媛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嗯”雪兒平靜了下呼吸,輕聲的應了一聲。
“怎麼樣?鳴遠現在怎麼樣?你現在在哪兒?在醫院嗎?”
“我在家”
“不是說要去醫院的嗎?”
“是,可鳴遠醒了,不同意去”
“那他怎麼樣現在?”
“還好吧”
“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他現在不願意去,再看看吧。”
“那你有事給我電話”
“嗯”雪兒迫不及待的關了電話,就拉著鳴遠進了房間,緊接著櫻唇就壓在了鳴遠的臉上,鳴遠剛開始似乎還有些欲拒還迎的抵抗,不一會兒就配合著雙手緊緊地摟住雪兒的腰,頭部不停地扭動,變換著角度和雪兒深吻起來。
雪兒性感的身體在鳴遠的懷里不停的顫抖。
突然,鳴遠離開了雪兒的香唇,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雪兒。
雪兒的眼里似乎也要冒出火來了,性感的眼神赤裸裸地看著鳴遠……
鳴遠猛的抱起了雪兒,兩步就來到了床前,象扔個東西似的,將雪兒扔在了床上。
雪兒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就又被鳴遠一把抱著翻了個身。
當雪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是趴在床上,被鳴遠從身後壓住了。
鳴遠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解著自己的皮帶,然後伸手把雪兒的裙子撩到腰上,不論雪兒如何激烈地掙扎著,他都沒空理會了。
拉下點雪兒身上的絲襪和內褲,露出屁股,鳴遠就挺著自己那堅硬如鐵的雞巴,近乎強奸式的,就這樣將雞巴插進了雪兒的小穴里。
“啊!”鳴遠插入的一瞬間,雪兒失聲地叫了出來。
鳴遠感受著雪兒小穴的溫度,她的小穴正緊緊地夾著自己的雞巴,鳴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雪兒趴在床上,任由鳴遠的雞巴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
習慣了俊豪的大雞巴,鳴遠雞巴要讓雪兒分心去收縮著自己的陰道,只有這樣才能讓鳴遠有一種征服的感覺,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感覺身體里的癢,被撓到。
畢竟這是結婚那麼多年以來,鳴遠第一次這樣粗暴的對待自己。
說實話雪兒喜歡鳴遠這樣對待自己,以前鳴遠太溫柔了,可能鳴遠是怕太刺激了,會早早的結束吧,雪兒是這樣想的。
果然,鳴遠在雪兒的身體里,堅持不到三分鍾便一邊抽插著,一邊喘著粗氣說道“我……我要射了……!!”
雪兒還沒來得及回頭,鳴遠就已經用盡全力,趴在雪兒身上抽插,他的快感終於到達了頂點,鳴遠只感覺全身一緊,小腹傳來一股溫熱,白濁又滾燙的精液便從他的龜頭里射出,一股股精液全都射到了雪兒的身體里。
射精過後的鳴遠,仰面朝天,躺在雪兒的身邊氣喘吁吁的。
而一旁的雪兒在床上趴了一會兒,便坐起身,從床頭的紙巾盒里抽了幾張紙,在自己的胯下,擦了幾下,就靠近躺在床上的鳴遠她伸出她那纖纖玉手貼上鳴遠的臉頰,俯下身子,看著鳴遠一張布滿汗珠的臉,“老公,我還要”
“不行了,不行了,對不起”
“我逗你的,你剛才好粗暴啊,”
“我弄疼你了嗎”
“嗯,不過我喜歡你這樣。還有力氣起來洗澡嗎?我們一起啊”
“不行了,沒力了,讓我休息會兒,你先洗吧。”
“哎呀,髒死了。快點起來,我幫你洗洗”
這個時候的鳴遠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無力搖手“雪兒,我真的沒力了”
“真拿你沒辦法”雪兒只好穿好被鳴遠扯下的絲襪和內褲,進了洗手間,打了盆熱水過來。
鳴遠已經睡著了,雪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幫鳴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去,然後擰著毛巾幫鳴遠把身子上上下下擦了個遍。
要不是在幫鳴遠擦洗的時候,鳴遠還能迷迷糊糊的配合著,雪兒都差不多以為鳴遠又變得和幾個月前剛得病那會兒一樣,完全沒有了知覺。
雪兒真的害怕,再來那麼一次,那雪兒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終於伺候完鳴遠,雪兒一身是汗。就在雪兒准備去洗澡的時候。電話在門口的鞋櫃上不停的響著。
“喂”雪兒拿起電話,看都不看就一邊接通電話,一邊輕喘著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給自己到了杯水“雪兒,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何媛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里傳來“怎麼啦?那麼晚了,有事?”雪兒一邊喝著水,一邊應付著。
“鳴遠怎麼樣了?”
“還好吧”
“什麼叫還好吧,哦……”
“你哦什麼哦”
“哎呀,雪兒你要記得自己的現在的身份。有這樣和婆婆說話的嗎?”
“當著外人的面,給你面子。現在不給你面子,怎麼啦。快說什麼事,累死我了,沒事我去洗澡了”
“雪兒,你剛才那麼遲才接電話,是不是和鳴遠做了對不起俊豪的事?”
“你瞎說什麼啊”雪兒嘴硬的回著,臉紅了。
同時這才覺得,剛才鳴遠射進自己身體里的精液弄濕了自己的內褲,貼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不舒服,身體里面癢癢的。
“真沒有?”
“不信拉倒,他倔的要死,讓他去醫院,死活不肯,進了房間就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剛幫他換好衣服,擦好身”
“你幫他換衣服,擦身?”
“我不做,誰做?你?別逗了”
“雪兒,男女有別啊”
“何媛,別太過了啊。他在車上出了一身的汗,衣服從里濕到外,先不說其他的,就是普通朋友,我幫他換個衣服怎麼啦。再說了,你說他是我小叔子,我這個當嫂嫂幫他換衣服怎麼啦?我說,何媛,你什麼時候思想變得那麼齷齪啊”
“喲喲喲,還生氣了”
“得了,我一身汗呢,白天陪你寶貝兒子,走到腿斷,回來又幫你干兒子擦身,我欠你的啊。還有事沒事,沒事掛了”雪兒在單獨面對何媛的時候,也不在是那副乖乖女的樣子。
“好好好,是媽錯了,雪兒不生氣啊。我就想問看看,要不要去醫院,別硬撐著。”
“現在他睡得死沉死沉的,明天早上在看看吧”
“那也行吧,那個雪兒你晚上可不能……別和他一屋,聽到沒有……”
“囉嗦,掛了。”雪兒不等何媛回話,就搶先掛上了電話。
不知是因為何媛的瞎操心,讓雪兒心里的火憋的難受。
又或者是剛才鳴遠那差勁的表現,讓雪兒剛有感覺,就戛然而止,弄得現在身體里面癢的燒心。
喝水只會讓雪兒,越喝越渴。
雪兒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小支啤酒,一口氣倒進了嘴里,那白色的啤酒泡,順著嘴角,打濕了身上的裙子。
一瓶下去,雪兒並沒有感覺自己心里的火被熄滅,反而覺得是火上澆了油,更是心燒。
這一刻,雪兒無比的想念俊豪,如果這個時候俊豪在身邊,那就可以和俊豪沒羞沒臊的來一次酣暢淋漓的性愛。
那感覺……
爽!
站在花灑下,冰涼的冷水衝在雪兒的身上,那從身里冒出的燥熱,才稍稍的褪去,可那下體那羞羞的癢,卻還依然在撩撥著雪兒的心。
那是一種像被螞蟻噬咬,卻不能被滿足的感覺。
身體深處那種失落的空虛感在冷水的衝刷下有了短暫的消失,但很快又填滿了她的全身。
雪兒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衝著涼水了,天氣已經是秋天了,再這樣衝下去,自己非生病不可。
鏡子里的女人,有著女人嫉妒男人瘋狂的美麗容顏,天使般的面容叫人過目不忘。
越過臉頰一路向下看去,完美的S曲线絕對稱得上是魔鬼般的身材。
雪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自戀般的幻想著,抬起雙手沿著胸前的雪峰游走,用感官和視覺來安慰自己一顆躁動的心,在雙腿之間游走了一瞬,盡管她可以感受得到自己那充滿春情的潮水,可是雪兒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衝動。
躺在床上,枕邊依稀還有著俊豪的氣息,雪兒感覺到身體又熱了起來,感覺到心在“砰砰砰”的急速跳動著,俊豪那小腹間黑油油的一片毛發,毛發間豎著粗粗的一條,那粗粗的一條的頂端是大大的一個頭,殺氣騰騰,威風凜凜,雪兒感覺自己的思緒在到處飄蕩。
那躁動的心,那螞蟻噬咬般的癢,讓雪兒在床上輾轉反側,雪兒下了床,光著腳走進了鳴遠的房間,“我這是要干嘛?”
雪兒不斷的問自己,鳴遠睡得很熟。
雪兒將手伸進了被子里,鳴遠的那條,和鳴遠一樣睡得死沉死沉的。
不是說男人晚上睡著了的時候,那東西會有無意識的自勃嗎?
為什麼鳴遠的那麼小?雪兒套了好一會兒,鳴遠沒有醒,鳴遠的那條東西也沒有醒,雪兒突然感覺自己怎麼就像個寡婦一般。
雪兒小心的關上鳴遠的門,重新躺回床上,椅背上俊豪早上出門前換下的沙灘褲,吸引了雪兒的目光。
雪兒重新翻身下床,將俊豪的沙灘褲拿起,蓋在自己的臉上,洗衣液的香味中,夾雜著點俊豪的氣息。
雪兒將褲子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全身赤裸的雪兒,套著俊豪那寬大的沙灘褲,那樣子……
說實話並不好看。
可雪兒卻在套上褲子的那一瞬間覺得,自己被俊豪懷抱著。
雪兒拿過俊豪的枕頭,抱在懷里,雖然那身體里依然傳來些螞蟻噬咬的癢,但雪兒感覺舒服了許多,迷迷糊糊間也睡著了。
雪兒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風騷的女人,可……
生活跟雪兒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竟然第二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是兒時玩伴的兒子,這玩笑開的有些大了。
可雪兒哪怕是在夢里也還能清晰地從身體的各個角落感覺到他的親吻,他的撫摸甚至他進入時的快感,在夢里也能讓她暗暗地羞紅了臉。
這是玩笑還是驚喜?
她有些茫然了,快樂似乎總是和痛楚在一起的,既矛盾又統一。
醒來的雪兒,慵懶的躺在床上,一只手不知什麼時候,插進了寬寬的褲子里,放在了自己那一片黑色的草叢里。
手機就放在手邊,雪兒知道一會兒會響的。
“滴滴滴”幾乎同時,雪兒就把手機拿在了手里,“老婆,早!”
雪兒笑了,“早,老公”
“起床了嗎?”
“沒有,還躺床上呢?”
“昨晚想我了嗎?”
“嗯”
“我也想你”
“嗯”
“我們一起起床吧”
“嗯”
雪兒洗漱完,套上一件短T恤,也沒穿內褲,就套了件卷邊的小熱褲。出到客廳,鳴遠已經把早餐擺在了桌子上。
“起來了?還有個豆漿,馬上好”
“你怎麼起這麼早,還發燒嗎?”
“沒事了,可能是睡的好吧,所以就起得早”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誰啊,怎麼這麼早”鳴遠看了看雪兒“是他?”
“我也不知道,不會是他吧,看看不就知道了”
門一開,何媛就推開擋在門口的鳴遠,徑直走近了房間,那精致的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和水水的紅唇相互照應格外性感妖媚,再配上黑色開胸緊身小西服,將她那身型襯托的更加精致。
一陣香風從鳴遠的面前飄過,鳴遠不由的睜大了眼,盯著她看,尤其是那條黑色的超短包臀迷你裙外加上黑色超薄透明絲襪和長靴,更是將她原本就修長勻稱的雙腿勾勒的更加嬌艷動人。
鳴遠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還沒吃早餐?”
“你怎麼來了?干嘛?”
“沒干嘛,就是過來看看”
“看看?沒那麼簡單吧。要我說,你是來檢查的吧”
“也對,這孤男寡女的……”
“你吃了嗎?”鳴遠低著頭紅著臉,小聲的問到。
“怎麼才一晚上就……”
“好了,媛媛。差不多得了”
“好好好,依你,誰讓你是我的好兒媳婦。”
“得了,得了,你還沒說這麼早來干嘛”
“你不是說鳴遠病了嗎,凱宇早早要出車,我就順路跟過來看看”
“順路,您這個順的是哪門子路啊。一個東城,一個西城的。”
“你凱叔要到這邊接人,我順路過來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懶得理你。”說完往嘴里,塞了最後一口面包,擦了擦嘴。就回了房間。
“怎麼怕我啊”何媛看鳴遠坐在餐桌的另一頭,自顧個兒的吃著早餐。
“沒有”
“昨天認的親,你還算不算數?”
“算!”鳴遠猶豫了下,回答到
“那見了我,怎麼不叫?”
“媽”鳴遠又是猶豫了一下
“心不甘情不願的”
“不是,主要是不習慣”
“你是不是怪我?”
“不是”
“你也知道,雪兒可能不容易懷上,實話說,我也不希望這事拖得太久。我也想大家都能盡快回到正常生活。你只要知道,我做的都是為了大家好,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和雪兒在一起的是俊豪,哎……不說了”
“嗯,我知道了媽”
“我問你,昨晚你回來以後有沒有跟你嫂子……”
何媛看著鳴遠躲閃的眼神,我再問你,“昨晚你們兩一起睡的?”
“沒有,沒有”
“鳴遠,你就不怕,雪兒到時候肚子里的是你的,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要賭?你就不能,等雪兒生了以後……”
“最後怎麼樣,又有誰知道?”
“怎麼你是對雪兒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也對,像你的那玩意才那麼點,沒信心也正常。好了,你還是按我們原來說的那樣鎖上吧,要不我可不放心雪兒和你在一起”
“不行”雪兒突然從房間里出來“他昨晚突然發高燒,說不定就是上了那個什麼鎖”
“誒呦為,我的好雪兒啊,你這是什麼邏輯,你這和穿內褲會引起發高燒,有什麼區別”
“這我不管,總之我不同意”
“雪兒,你是誰的老婆?”
“鳴遠的”
“哦……雪兒啊雪兒,虧你說的出口,你拿我們家俊豪當什麼了”
“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我是鳴遠的老婆,也是俊豪的老婆。原本我們仨就商量好了的,我們是一妻兩夫的。”
“那我不管,這幾天我們可一直說,你在這段時間里只做俊豪的老婆的。”
“好了,嫂子,別爭了,我鎖上。沒事的”
“不行,我不同意”
“雪兒,要不就是你回你媽家住幾天,反正我不放心你們兩在一起。”
“……”
“……”
鳴遠和雪兒相互看著對方。
“哎呀,你們這是干嘛,搞的我好像是惡人一般,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們好。”
“嫂子,就聽媽的吧。”
雪兒心那叫一個疼,鳴遠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身份的轉變。
雪兒無奈的點了點頭。
鳴遠見雪兒點了頭,就想著進房去拿了鎖,把自己鎖上。
雪兒連忙叫住了鳴遠“我回我媽家住幾天”說著雪兒進屋拿了些隨身物品,拖著何媛,頭也不會的出了門。
鳴遠站在陽台往下看,雪兒拉著何媛一直向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看著雪兒遠去的背影,鳴遠那一刻跳樓下去的心都有。
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就這麼跳下去了,那雪兒所做的犧牲就都白費了。
鳴遠無比惆悵的收拾了心情,拿起雪兒留下的車鑰匙,上班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鳴遠每天就是單位,雪兒的新房,家。
這麼來回的跑著,忙著。
雪兒沒有給鳴遠打過一個電話,發過一條微信。
鳴遠也強忍著沒有給雪兒電話。
何媛到時每天晚上都會發給鳴遠一些雪兒的相片。
看雪兒提新車,買戒指,買家具,選窗簾。
看何媛帶著孫婆婆去雪兒家提親,拿八字,要姓名,定日子。
各種鳴遠知道的不知道的結婚禮數。
照片里的雪兒臉上充滿了笑容。
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雪兒的新房都布置好了。
鳴遠站在屋子的中間,環顧四周,這就是雪兒要和俊豪一起生活的地方,在這里她們可以毫無顧忌的做愛,不用顧及自己的感受。
“鳴遠”俊豪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鳴遠回過頭,俊豪和雪兒手拉著手,十指緊扣,一起站在門口。
一個星期沒見到雪兒,雪兒的樣子變得鳴遠有些認不出來了。
那白皙的皮膚似乎吹彈可破。
細長的柳葉眉下面一雙大大的眼睛,明亮瞳孔映出周圍的一切,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睛的眨動上下飛動。
小巧而不失細致的鼻子均勻地呼吸,如薔薇般誘人的紅唇可愛的嘟著。
一頭烏黑的秀發被故意高高的扎起了一個歪歪的馬尾,耳朵後面別著故意留下來的兩縷頭發。
白色的T-shirt,沒有任何圖案,只是單純的純白色,金色的滾邊,外面套著黑色小外套,披著黑白格子的大圍巾。
黑色的短裙,及膝的帶有蕾絲的長筒白色的襪子,腳下是一雙灰色的長筒女王靴。
“這還是我認識的雪兒嗎?”
鳴遠看著眼前這個幾乎認不出來的雪兒,一時的失神,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雪兒。
看的雪兒臉紅到了脖子,悄悄的後退了半步,半個身子藏在了俊豪的身後。
“保護雪兒的人應該是我”鳴遠的心里想著,一股火就想衝上去,將俊豪扒拉到一邊。
可看著雪兒身邊的俊豪,黑色的碎發透著如同夜般的靜謐和神秘,纖長微卷的睫毛,一雙墨色眸子宛若世間最為璀璨的寶石,神秘優雅的眼神深處,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桀驁專橫、傲岸無情!
仿佛是天生的掌控者,將眾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高挺的鼻子,下面薄薄的唇瓣抿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巧奪天工的五官精致而華麗。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老師”鳴遠的心里不知怎麼又冒出了這麼一句,“原本看著還稚嫩的臉,現在也變得那麼的有男子氣概。那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帶著勝利者的自豪,和對我這個失敗者的嘲諷”鳴遠剛剛冒起火,沒有衝上頭,而是讓自己的雞巴翹了起來。
衝滿了血。
“怎麼,不認識了?”俊豪那是笑的對鳴遠說
“沒有,哥,嫂子”鳴遠低下頭,小聲的叫著。
“雪兒的行李還放在門口,你去拿進來吧”
“行李?”
“這過兩天就要結婚了,本來我和我媽的意思是全部換新的,可雪兒說很多衣服都才買沒多久,不想買新的,所以剛才我們就去收拾了一下,把雪兒要用的要穿的搬了過來。”
雪兒從進門就一直不敢看著鳴遠,一句話也不說的,就低著頭,站在俊豪的身後。
鳴遠看了看雪兒,細看之下,雪兒的眼里滿是霧水。
鳴遠嘆了口氣,出到門口,將放在門口的一個皮箱,搬了進來。
那皮箱比鳴遠想象的要小,拎在手上,好像也不算很重,鳴遠的心視乎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安慰。
“那行了,就放這兒吧。這幾天辛苦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和雪兒收拾就好了”俊豪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是啊,新房已經布置完了,自己還在這干嘛?這是雪兒和俊豪的家,在這個家里,沒有自己的位置”鳴遠沒說一句話,轉身惆悵的離去了。
回到家里,家里冷冰冰的,廚房里到處都是外賣的袋子。客廳的茶幾上滿是啤酒瓶子。
“局長,局長”鳴遠被辦公室的同事的叫聲叫醒,明天就是雙十一了,鳴遠今天一天在辦公室里完全沒有狀態。
“啊?什麼事?”鳴遠強打起精神,將自己調整到工作的狀態里。
“這是您要的明天的排號。一個1號,一個是3號,可以嗎?”
“哦,可以。謝謝”
“局長,謝啥啊,明天是您什麼人要登記嗎?”
“哦,親戚”
“那您要親自幫您親戚辦嗎?”
“嗯……到時候看情況吧”
鳴遠應付著
晚上,鳴遠一個人坐在書房里,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循環播放著自己幫雪兒拍的相片,時至今日鳴遠才發現,自己給雪兒拍的相片實在是太少了。
最多的一次,就是上次坐在輪椅上拍雪兒拍的那一套。
桌子的不遠處的牆上,掛著裝裱好的三條內褲。
鳴遠清楚的記得這三條內褲。
那白色的那條,原本是綠色的,雪兒就是將這條穿了一天的,綠色內褲,套在自己的頭上,救醒了自己。
那綠色仿佛是被自己吸收了顏色,變成了白色。
那灰色的那條,是雪兒第一次被俊豪親吻時候穿著的,雪兒那也是一次,被人親吻就噴水。很慶幸,雪兒能和俊豪在一起。
那條被剪碎了的,是俊豪剪的。
看著裝裱好的內褲,鳴遠想如果雪兒再次看到,會不會又生氣了,上次裝裱的時候被雪兒看到,自己還想著讓雪兒簽名,可雪兒生了很大的氣……
不過雪兒這次看到應該不會生氣了吧,她明天就正式的變成俊豪的老婆了,她怎麼可能為別的男人生氣呢?
俊豪才是她生活的重心。
書房的門被推開了,雪兒扎著頭發,套著圍裙,手里拿著抹布,進來也沒看鳴遠,就收拾著屋里的一切。
“雪兒……”鳴遠看著雪兒,哽咽著
雪兒故作鎮定的手停了下來,看著鳴遠,再也忍不住了,撲倒了鳴遠的懷里,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打著鳴遠。
許久,雪兒哭累了,也打累了。坐在鳴遠的腿上,看著桌上電腦里自己的相片,看看牆上自己的內褲。
“筆”雪兒突然開口“嗯?”
“我說筆拿過來”
“什麼筆?”
“你上次不是要我簽名嗎?拿筆過來,我簽”
“哦……筆……筆在哪兒”鳴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機械的應和著“傻瓜”雪兒從筆筒里拿出一只簽字筆,站起了身,徑直走到牆跟前,在三個裝裱的框里認真的選著位置,然後小心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退後一步看了看,雪兒覺得少了點什麼,出了書房,沒幾分鍾,又進了書房。
雪兒拿著小鏡子,認真的塗抹著口紅,然後在自己的簽名下,小心翼翼的印下,就像是簽章蓋印一般。
“再拿兩個框出來”
“嗯?”
“才三條哪里夠,明天早上我登記穿的,明天下午結婚典禮穿的,我都送你,你都一起裝裱記念吧。對了,你是要不洗的是吧。我會留給你的。還愣著干嘛,快去拿來,我幫你一起簽名蓋印。”
鳴遠這才迷迷糊糊的去找裝裱的面紙,雪兒在書房里自顧自的絮絮叨叨的,什麼要按時吃飯要按時睡覺要堅持鍛煉,不要把家里搞得亂七八糟的,要不要再找個鍾點工過來搞衛生,都是些生活的瑣事,鳴遠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簽這個位置好不好?胸罩你要不要,那三個框都只是內褲,另兩個要不要給你一套的?這個底色不好看,還有沒有,去拿過來,要不要我多簽幾個,到時你可以選?”
雪兒一邊說著一邊哭著,臉上卻從始至終都一直掛著笑容。
“好了……我去洗澡了。對了,要不,我把現在身上穿的也給你吧。”
說著雪兒就想把手伸進裙子里脫下絲襪和內褲。
“我還是等下掛在我老公房間的門把手上吧,你等下自己來拿。”說著雪兒就回到俊豪的房間。
“鳴遠,你來拿吧。”
俊豪的房門打開了又關上。
鳴遠看著掛在門把上的粉色蕾絲胸罩和內褲。
鳴遠的渾身在顫抖著。
就在鳴遠的手接近拿到內褲的時候,雪兒的聲音從門里傳來。
“調好鬧鍾,明天5點起來,我還有事要你做。晚上早點睡”
“我能睡得著嗎?”
鳴遠的心苦苦的。
鳴遠這一刻萬分的想念那個降頭師,不是說自己的痛苦可以給他的那縷神識充電嗎?
自己那麼的痛,應該可以給他充滿電了嗎?
為什麼他不出現呢?
他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