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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賣淫的蕩婦

欲母淫罪 odipus 6070 2024-03-02 02:57

  陽山是我國西南的一座小城,雖說比不上沿海大都市那樣的擁擠繁華,卻也趁著改革開放的大好形式,將往日的破敗一掃而空,雖然原來的密集工業漸漸沒落,但第三產業卻悄然興盛起來。

  夜晚緩緩的降臨,華燈初上,各大娛樂場所都紛紛開放,五色的霓虹,迷亂的音樂,夜幕下城市像一位美人,卸下了白天正經的假面,露出撩人的豐姿。

  現代社會風氣開放,男人們多余的精力無處消遣,色情服務自然應運而生。

  城市邊緣的老舊棚戶區是進城農民工和窮人的聚居地,在城市規劃的大潮中屹立不倒,實屬現在化建設的殘留頑漬。

  入夜之後,這里才真正的熱鬧起來,放工歸來的漢子們、供應宵夜的排檔、露天影院,身為城市的最底層,他們卻依然樂觀堅強的掙扎在溫飽线上。

  條件稍好的人就可以擁有這個小小世界里很多稀缺的東西,比如文化以及……女人。

  在今晚,黃毛可以歸屬於條件稍好的人,他是進城打工的農家子弟,卻沒一點農村人的艱苦朴素,反倒是工作吊兒郎當,花錢大手大腳。

  時逢月末,剛拿到工資自然也要瀟灑一番,他揣著辛苦錢,偷摸著向東城邊走去,高檔的夜總會他消費不起,離棚戶區不遠的老城區有很多站街女和發廊小姐,正是經濟廉價的不二選擇。

  沒多久,黃毛便到了人民公園後邊的一條暗巷口,遠遠望去巷子里有好幾家冒著紅光的小店,還有些許綽約晃動的人影,年輕的嫖客沒多考慮,仿若輕車熟路,沿著老舊的水泥道走了進去。

  路邊的鋪面上不是寫著某某美發就是某某按摩,有些檔次的則用了足浴的名頭,不過曖昧的燈光透出玻璃門,無聲的向來往的餓狼們宣告著這里的買賣。

  除此之外,還少不了那些單干的站街女,有些墨水的人喜歡隱晦的稱呼她們“流鶯”,像黃毛這樣的俗人更願意把她們叫做“野雞”。

  此時,不寬敞的巷旁正站著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無一例外的都畫著濃妝,看見男人來了,就袒胸露乳的貼上去招呼幾聲,任憑幾歲孩童也能看出她們干的是賣屄的勾當。

  和一般的發廊小姐不同,她們之中很少有二十多歲的雛兒,大多是些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她們一般都是烈性子,受不得老鴇子的壓榨,才會選擇單干。

  比起那些想著掙點快錢的小年輕,這些站街的野雞則更加不幸,要是二十多歲,還能回鄉找個老實人嫁了,裝做個賢良人妻,在家相夫教子。

  而她們這個年齡的女人大多情感受挫、婚姻不幸,有沒有一技之長,只能在年老色衰之前出賣肉體,當個人盡可夫的娼妓,在這風塵場滾打了許久,早就把自個看賤了,只要能給錢,什麼花樣都玩得開。

  黃毛喜歡的就是這些站街女,而今天也正是有備而來,聽工友說前不久這新來的一個婊子,不但波大腿長,弄到床上更是一身騷肉浪得發顫,這樣的女人怎能讓他不動心呢?

  業務熟練的站街女們見到黃毛就知道活來了,一個個搔首弄姿,極力展現自己的色相,希望能再成一筆生意。

  黃毛是這個地方的常客,其中一個顯然是認出他了,殷勤的迎了上來,開口道:“相好的,好久不來,肯定是發財了,就把人家給忘了。”

  黃毛笑了笑正想回話,卻只聽見後邊傳出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喲,萱萱,生意做得挺大嘛,都到我這來拉業務了。”

  隨著一陣淺淺的腳步,黃毛看見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杏眼點墨、櫻口含丹,鼻梁勾出的纖巧曲线配上尖尖的下頜,如同春宮畫里那些覓愛求歡的古典美人。

  她莫約三十出頭的年紀,雖畫著厚重的眼影和艷色唇彩,細看來卻是眼角含春,眉邊還有一顆朱砂淡痣,乃是一副天生淫娃蕩婦之相。

  這位站街小姐顯然剛剛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大戰,披散在肩頭的長發染成艷俗的深紅,然後燙成大波浪的形狀,臉上泛著不正常的血暈,連衣服也沒穿好。

  她一只手上搭著一件微微起皺的披衣,一只手提著一雙白色高跟涼鞋,赤腳站著,光潔纖長的玉腿上包裹著黑色的網襪,一條布料精簡的迷你短裙遮住敏感地帶,圓滾滾的屁股大半裸露著,肥美得好像可以掐出水來。

  女人上半身只穿著貼身的吊帶短衫,她胸前長著一對尺寸驚人的奶子,好像要撐爆束縛一躍而出,興奮的乳頭隔著衣物挺立著,讓人有咬上一口的衝動。

  妖冶的少婦朝嫖客眨了眨眼,嬌聲說:“小哥,想玩找我呀,我活兒可比她好多了。”

  先到的女人就是她口中的萱萱了,不躲不讓的摟著黃毛,開口道:“奴姐,我還不是怕你累著了嘛,剛才那男人地方也不找,在大街上就和你干起來了,你還是先歇會,把屄里的騷水洗洗,免用壞了以後不好賣。”

  奴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萱萱妹子,你今天晚上還沒開張吧,怎麼?下面癢得受不了呐,你要是真這麼缺男人,我讓給你也不是不行,可這條街上誰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機車,可要這位小哥省省心吧。”

  萱萱眼睛一翻:“這話說的,我又不沒跟他干過,上回陪他們工地上的三個人玩了一晚上,哪個不是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人家這回就是來找我的,看你一副欠操的樣,找根棍子自己玩去!”

  奴奴也不怯,轉過頭對黃毛說:“你是工地上的?那幾個男人沒跟你說過我嗎?”

  黃毛一想,驚喜的問道:“你就是那個……他們說的……”

  “騷屄”女人也不忌諱被這麼稱呼,大方的補全了自己的稱號,慢慢的靠過來,掀起裙子,路燈映出半透明的蕾絲下那一片濕膩的溫軟。

  “我呸,真他媽是個騷屄!”

  萱萱看著競爭對手那副淫賤的摸樣忍不住罵道,然後咬咬牙,“大哥,你上回不是想干我後面嗎?今天我陪你……我……我就讓你干……而且不加錢!”

  “這麼急著要男人,就你那松垮垮的屎洞,誰願意操啊”奴奴罵了幾句又對著黃毛浪起來“老公,我的小屁眼又緊又滑,操起來可舒服了,而且今天人家不想你帶套,我們快走,別理這個破鞋好不好嘛”?

  黃毛被這個淫蕩的女人勾去了魂,滿臉淫光的說道:“好,哥今天就和你玩個痛快,晚上我可要把你帶回去,雖然是第一次找你,但也得給個明價。”

  艷婦著笑回應道:“我上個月才來,新客包夜嘛,是一百八,也圖個吉利。”

  黃毛連忙從襪子里掏出幾張鈔票遞了過去,而萱萱看他這副豬哥的樣子,甩開黃毛,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見生意做成,名叫奴奴的女人麻利踩上高跟鞋,穿好披衣,然後挽著年輕嫖客說說笑笑的向棚戶區走去,絲毫不理采後面隱約傳來的叫罵………

  出了小巷,沒幾步便回到了工地旁的民居,幾個宵夜回來的工友壞笑著打量回來的兩人,奴奴大大咧咧朝他們拋去幾個媚眼,把黃毛摟得更緊了。

  一進屋,還沒等奴奴細細打量陳設,青年立即將這個成熟少婦壓倒在床上,而奴奴也不憚他,配合的挺起自己的奶子,供男子狎弄。

  “寶貝,一路上可憋死我了,打扮得一副風騷欠操的樣,今天就狠狠的操死你”,男人抬起頭,揉搓著女人細膩的乳肉,連呼吸都有有些急促了。

  美婦伸手摸著黃毛褲襠說:“哥哥,你的雞巴好硬哦,一會要好好的操乖奴奴,人家要老公的大雞巴嘛。”

  “騷婊子,還沒摸就開始發浪,先用嘴讓我爽一下,讓我看看你的口活是好是壞?”

  青年一邊說一邊脫光衣服,倚靠床背坐著,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艷婦聽話的爬到青年身前,乖巧的趴著,黃毛這時候才看見她美背上紋的大幅刺青,一個面目猙獰的三目邪神鎮壓住一只青色巨龍,破損的龍尾垂到女人左邊臀部,龍頭被緊扼在右肩。

  奄奄一息的巨龍眼看就要被活活撕開,四周是碎裂的美玉和破敗的牡丹,這種怪異的美麗更讓黃毛欲火高漲。

  奴奴一手撫弄著陰囊,一手輕輕的在陽柱上套弄著,她已脫去了欲蓋彌彰的短裙,露出一條性感的丁字內褲,長腿上白嫩緊實的肌膚,從緊裹著的網襪中透射出淫艷的肉光,蜜桃般的屁股高高抬起,賣弄般的微微晃動著。

  只見艷婦撅起嘴唇開始從上到下的親吻起來,一副對陰莖愛不釋手的樣子,吻到男人的淫袋處用火熱的雙唇磨蹭了幾下,開始對著兩顆睾丸含弄起來。

  青年的陰囊小半被美婦含在口中輕輕的吮吸著,陣陣快感令他精關松動,有些不能自已。

  女人的口活相當熟練,見那青年已搭箭上弦,她香舌微吐,開始沿著挺立的陽物緩緩的舔舐起來,接著一口含住堅挺的肉棒,雪白的牙齒輕輕的刮擦著敏感的嫩肉,柔軟的舌尖在仔細撫弄棱溝。

  瘦小青年的忍耐已到了極點,一時間把持不住,從美人口中抽出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漿,艷婦也不躲閃,任由青年將濃精噴灑在自己的臉上,然後伸出手指將粘稠的體液抹到口中,嘴里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哼。

  看著美婦妖媚的樣子,男子又按住她的香肩,將疲軟的雞巴塞到美人嘴邊,奴奴伸出的舌頭,仔細的舔舐了幾圈,又將整個龜頭含在口中,舌頭一陣攪動,發出投入的“嗚嗚”聲。

  青年享受了一會她細膩的口活,陰莖又一次血脈噴張,他一把將艷婦拉起,扯掉她全身僅有的丁字內褲,說道“小浪貨,舔得很認真嘛,是不是想要我插你了?”

  艷婦向他討好的笑著,說:“我想要了,我要大雞巴,弄得人家又麻,又酸,又爽!咯咯……”說著將豐滿的胸脯貼了過去,一手扶正男人粗壯的陽物,深深的坐了下去。

  “啊……好大……好燙……啊……”少婦嬌喘著,男子雙手扶緊女人的蛇腰,配合著艷婦坐下的節奏,聳動陰莖開始干起來。

  粗大的陽物每一次都深深的貫穿少婦的陰道,直頂柔嫩的花心,美人的蜜穴在情欲的刺激下,早已濕得不成樣子,兩片因長期濫交而肥厚發黑的陰唇隨著男人的操干蝴蝶般里外翻飛,和雞巴激烈的摩擦著。

  “呀……小屄……好舒服……姐姐美死了……啊啊……我……干死我……干死我呀”,女人漸漸投入到激烈的性愛中,披散的長發飛舞著,她用手撫慰著雙乳,瘋狂的扭動腰肢,盡可能的讓雞巴插得更加深入,迎合著男人的操干。

  男人看著少婦漸入佳境,插入到底的時候就抬起巴掌往女人高翹的肥臀上扇去,發出的一聲脆響。

  少婦冷不防的挨了一下,有些吃痛,低聲嬌叫,不由自主的夾緊肉穴,這給青年帶來了更大的快感,接著均勻的對美人的屁股拍打起來,發出了規律的“啪啪”聲,抽插了幾百下後,青年變換體位,翻身壓住發情的少婦,又開始媾合起來。

  “啊……啊……再用力一點……奴、奴奴不行了……操死我……大雞巴操……操奴奴的小騷屄……啊……啊……”身無片縷的成熟艷婦,抖動一對豪乳,臉上的表情充滿著陶醉,嘴里忘情的發出淫蕩的叫床聲。

  昏黃燈光照映下更顯出雪白肉體,這時美婦已躺在青年身下,長腿大大的分開,纏在男人腰間,雙手緊緊摟著對方的脖子,一根堅挺的肉棒在她屄里進進出出。

  “干我……好哥哥……啊……啊……我要大雞巴……好老公操死奴兒了……啊……爽啊……不行了……不行了……奴奴要丟了……要丟了……啊啊啊……姐姐丟、丟了啊……”猛烈交合了片刻後,女人渾身抽搐了幾下,下身傳來的快感連連攀升,突破了巔峰,一時間達到了高潮。

  她的高潮來得十分猛烈,全身不受控制似的瘋狂顫動起來,連子宮、陰道也不例外,瞬間分泌出大量陰精竟然引發了潮吹,熱燙蜜液將還留在體內的陽物淋透,又從交合處流了出來,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騷婊子……操……操死你……操爛你的浪屄……啊……啊啊……好舒服……啊”

  那個身材瘦小的青年突然受到了刺激,隱隱有了要射的衝動,他連忙拔出陰莖,跨坐在美婦的胸前,將龜頭對准了她的臉。

  艷婦乖乖的將沾滿淫水的雞巴含住吮吸起來,瘦小的青年再也忍受不住,堅挺的陽物跳動著噴涌精液,女人柔軟的舌頭掃過馬眼,將一股股濃精吞咽下去,男人原本堅挺的雞巴漸漸軟了下去。

  男人在高潮的爽快中沉浸了一會,將女人拉到懷里,沿著脖頸親吻起來,少婦雙眼緊閉感受著這暴風之後的片刻溫存,小鳥依人搬的用秀美的臉頰摩擦著青年的肩膀。

  男人一邊親吻著,一手捻弄著艷婦發脹的乳頭,一手伸到了女人胯下,剛被操過的玉戶又受到刺激,又開始泛濫起來。

  “哈哈,你這喂不飽的騷婊子,屁眼都浪得滴水了,我今天就好好幫你煞煞浪火。”男子調戲著春水高漲的美人。

  少婦雙腿夾著男人的大手,說:“奴奴的肉洞里有一條騷蟲,要吃夠老公的精液才不會作怪,不然奴兒忍不住還要發騷。”

  聽著女人露骨的挑逗,青年邊笑邊說:“我今天就來抓抓這條騷蟲。”接著把手放到女人濕淋淋的胯下揉搓起來。

  少婦吃吃浪笑著回答“哈……癢……哥哥……奴奴……奴奴下面癢死了……嗯啊……啊……哈哈。”

  黃毛挺著堅硬的雞巴,在女人極具彈性的肥臀上拍打了幾下,便准備感受美人身下的逍遙洞天,奴奴卻輕推了他一把,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翻出了一瓶潤滑油,胡亂的在肉棒上塗抹著。

  潦草的准備工作完成之後,發情的美婦趴到床上,像一條母狗似的高翹著肥美的臀部,肛菊微微的收縮著,等待著男人的進入。

  青年扶緊雞巴,腫脹的蘑菇頭剛剛接觸到圓渦,女人臀部的肌肉松弛下來,入口的括約肌軟軟的將整個龜頭吸住,一下一下抽縮著,毫無保留的鼓勵著入侵者進一步向內鑽探。

  柔韌的肛肉緊密的摩擦著陽物的每一寸皮膚,深入到底後男子慢慢的抽插了幾下,後庭傳來的快感撩動著女人敏感的神經,“快……塊一點……啊……還要……要快一點……啊……用力……好舒服……嗯…………我……好爽啊。”

  男人加快頻率,在艷婦身上縱情的衝刺著,“真是個該當婊子材料,好緊的屁眼,被哥哥操得舒服嗎”?

  “舒……舒服的……我……啊啊……是婊子……活該……挨……挨操的……啊……嗚嗚……啊啊……好舒服……啊”奴奴配合著黃毛抽插,撫摩著自己的浪屄,菊門里傳來一陣陣充實火辣的感覺。

  柔嫩的肛肉隨著男人熱火朝天的抽插不斷的緊縮抽搐,美麗的賣淫女又攀向肉欲的峰頂,“又……又要來了……啊……爽啊……啊啊……我飛了……要飛了我……好舒服……好老公……小奴兒……要死了啊……嗯啊……”

  青年看著少婦的迷亂的媚態也毫不吝惜的射出股股精華,灌溉美婦誘人的後庭花。

  快樂的時間總是讓人感覺很短暫,一場接著一場的殊死大干,兩人好像都要榨干對方一樣,過足了淫癮。

  一夜雲雨之後,黃毛再次睜開雙眼已是第二天中午,名為奴奴的站街小姐光著身子身睡在一旁,他揮手在女人的屁股上結結實實拍了一巴掌。

  奴奴從夢中驚醒,輕聲嬌啐:“要死了,討厭!”

  黃毛一臉壞笑,仿佛意猶未盡一般揉搓著女人豐碩的奶子,笑道:“你的床上功夫果然不錯,又騷又浪。”

  女人瞪了青年一眼,嗔怪的說:“哼,還說人家床上功夫好,對人家一點都不好,還把人家的小洞洞都操紅了,以後你只准要我,可不准找那幾個狐狸精”,說著分開雙腿撫弄微微張開的陰唇。

  青年嘿嘿一笑,“哈哈,我就喜歡你發浪的樣子,下次、下次我肯定還來操你。”

  說完從錢包里拿出幾張零鈔塞向女人的兩腿之間,“就算這次的小費了,下回你可要再賣力一點。”

  那美婦連忙夾緊雙腿,接好鈔票,“嘻嘻,人家全身上下的洞洞都給你玩過了,還嫌人家不夠賣力,下回看姐姐怎麼收拾你。”

  艷婦穿上散落床邊的衣服,又對著鏡子梳好頭發,朝床上的青年扔去一個調皮的飛吻,離開了破舊的出租屋,踩著高跟鞋嗒嗒的向城區走去。

  路上的行人指指點點,稍有眼力都知道她是剛剛下班的小姐,少婦卻絲毫不在意,好像把自己當成天生的婊子,理所應當該翹著屁股挨操。

  她隨手招了一輛摩的,報了地址就跨上後座,沒來由的想起了昨夜一頓狠插的充實快感,小穴竟然又濕潤起來。

  那司機看到女人身材火辣,穿著暴露,胯下一陣燥熱,開口說:“你是做那個的吧,多少錢能弄你一回?”

  少婦笑著回答他:“本小姐已經下班,不談公事”,摩托車漸漸開遠了,奴奴銀鈴般的笑聲撒了一路。

  這個出賣肉體的女人曾經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也有讓人羨慕的生活,然而沒人會想到她會墮落得如此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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