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華南市這座歷史悠久、經濟發達的沿海大都市進入了天氣非常炎熱的時候,空氣中拂過來的微風帶來的不是絲絲涼爽,反而是讓人燥熱的氣息。
高新一小是華南市新城區的一所小學,得益於高新一中那驚人的升學率,高新一小的名氣也在華南市是數一數二,而就在下午空氣正悶熱的時間段,高新一小大門處的門衛室里,年輕的小保安張誠坐在椅子上面,透過門衛室的玻璃牆盯著校門外寬闊廣場,好像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只有這樣子才能給他無聊的時間帶來點樂趣。
忽然,有一輛天藍色的寶馬車緩緩停在廣場上的臨時停車位置,但當張誠看到這輛天藍色的寶馬車時,他的眼神中頓時閃爍出某種亮光,而隨著那輛車的車門打開後,從寶馬車上下來一位非常靚麗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的年齡很難看出來,但張誠卻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兒,即使是這個樣子,張誠在心底依然將這個女人當做女神,默默地、處處留意著這個女人。
記得剛來高新一小當保安的時候,他無意中見到了女人來接孩子放學,那一天女人穿著一套米色綢緞花邊袖修身的連衣裙,腰間束著一根黑色的腰帶,裸露著雪白的胳膊,一雙修長的美腿被黑色絲襪包裹著,腳蹬一雙時尚的黑色高跟鞋,整個人充滿了都市OL女性的風采。
在現今這個女人穿絲襪就是十絲九黑的年代,張誠本以女人們穿黑絲都成為了一種反裝飾,各種丑陋的腿型和劣質的黑絲看得讓他倒胃口,但是在看到這個女人之後,他才知道自己的審美水平不夠成熟,黑絲本無罪啊!
關鍵還是看穿在誰的腿上面。
由遠到近,張誠盯著女神漸漸地朝自己走來,他強按下胸膛中那顆加快跳動的小心髒,抓起身前辦公桌上放的校門電子鎖小卡,連忙站起身跑出了門衛室,面朝著女人不自主地擺出了一幅迎接的姿態。
今日的女神依然是從前那樣優雅的美,而且還從骨子里透出一股高貴氣質,這就讓張誠不禁仔細打量起漸漸走近的心中女神,潔白的繡紋中袖襯衣無法遮掩住女神的曼妙身材,胸前的堅挺高聳彷佛在隨著女神的走動而震顫,黑色的及膝筒裙凸顯著女神的腰、胯、臀曲线,按照某種節奏輕柔地搖擺,當女神邁著腳下的乳白色淺口高跟鞋,自然又高雅的走到自己面前時,張誠才發現女神今天穿的是質地極高的肉色絲襪。
“你好,我是薛安安的家長,來接孩子放學的。”
女人嬌滴滴地聲音讓張誠渾身莫名一震,他連忙用手中的電子鎖小卡在學校大門上的電子顯示器刷了一下,並將校門打開口中說道:“這會兒還要過十來分鍾才放學呢,您今天來的可真早啊!”
女人聞言莞爾一笑,說道:“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我就來的早一點兒,謝謝你啦!”
說罷,女人邁步走進了校園,頭也不回的給張誠留下一個妖嬈婀娜的背影,看著女神搖擺的渾圓肥美翹臀,高雅中反襯著一種搔首弄姿的魅惑,張誠不禁痴痴的低頭看了眼自己胯下微微發硬的褲襠,無奈的感嘆道:“這樣的美人兒,要是我能跟她上一次床的話,就是死也值了。”
張誠只是在心底感嘆,而他卻不知道自己感嘆的這個女人身份是多麼高貴,女人名叫唐嫣,她現在可是華南市公安系統內炙手可熱的明星,華南市半年前刮起了掃黑風暴,而唐嫣則以雷霆手段連根拔起了華南市多個黑惡勢力,憑借色的政績和深厚的背景關系,讓她沒有任何懸念的成為了華南市公安系統最年輕的市局局長。
現在的唐嫣可謂是生活完美家庭和睦,事業上功成名就且如日中天,家中還有個乖巧懂事的女兒,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人羨慕,但俗話說的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工作上,她在父一輩叔叔伯伯的照料下成功升任市公安局局長後,雖然明里暗里會得罪一些人,但這些唐嫣不怕,因為她有強硬的後台,可是有一個人卻成了唐嫣的煩惱,那就是和她同在華南市公安系統工作的丈夫薛雄,也許是自己職位上的變化,作為她的丈夫薛雄也成了人人注目的焦點,而在重桉組的薛雄彷佛無形中受到各種壓力,使得他們原本如膠似漆的夫妻關系漸漸變成了相敬如賓。
這樣子雖然看上去很似和睦,但好似無形中缺少了些什麼東西一樣,讓唐嫣生活中很似煩惱,尤其是隨著時間推移,家庭中莫名的氣氛讓唐嫣都有些身心俱疲感。
今日是周五,唐嫣原本打算和丈夫一起來接女兒放學,之後一家人出去快快樂樂玩耍一番,因為之前他們夫妻就答應過女兒的,可現在就她一個人來接女兒放學,原因是薛雄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失約了,唐嫣穿過校園的大道來到教學樓前,當她尋著來到女兒所在教室門口時,約莫等了幾分鍾後,就聽到了下課鈴聲響起。
這時,從教室中走出來的女教師看到站在門外的唐嫣,便朝著唐嫣澹澹一笑,口中說道:“咦,唐女士,您今天來的這麼早啊!”
唐嫣聞言也朝著女教師禮貌一笑,說道:“王老師,今天不是要周末了嗎,我就提前來接安安放學,之前答應帶她去海洋公園玩,小丫頭早就嚷嚷著要去呢!”
王老師看著唐嫣眼中閃過的寵溺眼神,笑道:“安安這孩子在學習方面挺認真的,就是性格上面有些淘,今天在美術課上她用水彩筆將同桌小麗的臉都畫花了,唐女士,您可以給孩子報些音樂類的興趣班,陶冶下安安的心性。”
唐嫣先是驚訝的“啊”了一聲,接著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王老師,謝謝您。”
王老師笑道:“沒什麼的,小孩子嗎,淘氣點才活潑,您快進去接安安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
“再見!”
唐嫣點頭示意後邁步走進教室,而坐在教室里的薛安安這時也看到了她,小丫頭立刻就整理好書包背起,朝著唐嫣飛奔了過來,像只小鹿一樣撲進母親的懷抱。
唐嫣寵溺的捏了捏女兒的臉蛋兒,俏臉裝作有些生氣地說道:“安安,你今天是不是又在學校里淘氣了,剛剛王老師可都給我說了哦!”
薛安安撒嬌地用小腦袋蹭了蹭唐嫣平坦的小腹,嘟著小嘴有些不安的說道:“沒有啦!媽媽,人家就是和小麗玩,不小心將水彩筆畫到小麗臉上了。”
唐嫣看著狡辯的女兒,不禁伸出玉指戳了戳女兒的腦門仍是生氣道:“還狡辯,之後呢?”
薛安安抬頭眼神可憐兮兮的望著唐嫣小聲道:“媽媽,對不起,後來人家幫著小麗把臉洗干淨了,還給她道歉了。”
聽到女兒這樣子說,唐嫣俏臉上生氣的表情才消失換成一種溫柔的神色,道:“這樣子才對嗎!你和小麗是同桌,以後玩耍也要注意分寸、關系和睦,懂嗎?”
薛安安聞言小腦袋像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接著她又朝唐嫣身後望了一眼,問道:“媽媽,爸爸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呀!”
唐嫣聞言美眸中閃過一絲淺淺的憂愁,她柔聲道:“爸爸又工作上的事情要忙,今天就媽媽一個人陪你去海洋公園,好不好啊?安安。”
聽到母親這樣子說,薛安安不禁生氣的嘟起小嘴,用埋怨地語氣說道:“爸爸怎麼又是這個樣子啊!明明答應人家的事情卻總是反悔,他都沒有媽媽你官大,卻還比你忙。”
唐嫣聞言不禁莞爾一笑,勾起玉指刮了刮女兒的瓊鼻,輕聲責備道:“你不許這樣子說爸爸,好了、好了,媽媽這就帶你去海洋公園。”
薛安安是小孩子心性,聽到唐嫣現在就帶自己去海洋公園玩耍,瞬間將薛雄沒來的事情就扔到腦後了,興高采烈地拉著唐嫣就朝著學校外奔跑。
……
十二橡樹,這里是華南市非常有名的高檔別墅小區,小區依山傍水且環境清幽寧靜,十二棟文雅獨院的兩層精致別墅成扇形排列,對著一片清水盎然的碧綠湖泊。
此時此刻,坐落於最東邊的十二號別墅,璀璨奢華的燈光照射在明亮如鏡的瓷磚上,冷冽的亮光在夜里將整棟別墅的四周照射透亮,而在別墅二樓的主臥室,略顯昏暗且又安靜的房間內,鋪著紅色天鵝絨的紅木花雕大床上,躺著一個看上去很似消瘦的人影。
這個看上去消瘦的人影名叫葉世昌,他是華南市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同時也是這棟別墅的男主人,而現在身體四周傳來的陣陣疼痛讓葉世昌從漫長的昏睡和困倦中蘇醒過來,他努力的搖了搖昏沉的腦袋,感覺自己的身體是無比虛弱,這種感覺讓掌握著龐大財富的葉世昌很痛苦。
就在他人生巔峰的時候,卻莫名得了一種怪病,而且健康彷佛從他的身體之中消失了,枉費自己花了巨額的錢財,卻也擋不住病魔的侵襲,現在長久臥床養病的他身體散發出一種好似腐朽的味道,那種味道葉世昌彷佛可以聞到,那是從他骨髓中滲出絕望與無力的腐朽味道,這種味道慢慢侵蝕他的靈魂與肉體,讓他有種錯覺彷佛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
葉世昌強忍著身體的痛楚一點一點支撐起上半身,然後掀起被子將腿腳抬到床下,費勁了全身的力氣才站了起來,接著彎腰拿過床頭的拐棍拄著緩緩走出臥室,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去見一個人,一個他很喜歡的女人,同時也就是這棟別墅現在的女主人。
別墅內寬闊的走廊中鋪著名貴柔軟的地毯,讓葉世昌的腳步沒有一絲聲音,然而他才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因為他在走廊中聽到一陣宛如低泣、又彷若輕吟的聲音,葉世昌不由心底升起幾分好奇,他輕輕挪動腳步追溯著聲音的源頭,而當他走到走廊最邊上的書房門口時,才發現聲音是從自己書房之中傳出來的,而且書房的門並沒有關死,這也是為什麼里面的聲音會傳到走廊之中讓他聽到。
葉世昌輕輕地將本來就沒關死的書房門推開條縫隙,探頭朝著里面看去,入目卻看到讓他怒發衝冠的一幕,只見在書房內擺置的真皮沙發上,一個體態豐韻的美婦人就像條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她上半身本應該穿著得體的白色真絲襯衣,此時前面的扣子全部都被解開,豐碩飽滿的乳房就像是熟透了的木瓜一樣,失去內衣束縛的它們在空氣中蕩漾著乳浪。
而女人下半身穿著的黑色及膝筒裙也被卷到了腰間,兩條修長白嫩的美腿曲起跪趴在沙發上,向後挺動著豐腴肥美的大屁股,胯下那毛絨絨濕漉漉的蜜穴則被一根粗、黑、壯的大肉棒肆無忌憚抽插,將暗紅色的陰唇肉戳進去、翻出來,帶著縷縷淫水順著女人白玉般的大腿滴落在沙發上面,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顯現出透亮、妖艷、淫靡的光澤。
在女人的身後跪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精壯男人,那男人雙手死死抓著女人向後挺動的肥美大屁股,揮舞著胯下的大肉棒狠狠肏弄著女人的蜜穴,腹部的肌肉與女人的大屁股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荒淫聲響。
站在書房門前看到這一幕的葉世昌腦中轟然一響,頓時眼前發黑的差點就跪倒在地,因為此刻在書房內正和男人忘情交媾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黃蓉,而那個男人他並不認識。
“啊啊啊……人傑……肏我……用力肏我……快……我受不了啊……”
“哦,爽!蓉姐,你的騷屄癢的是不是想高潮啊?”
“好弟弟……人傑老公……姐姐的騷屄好癢啊……就是想要弟弟的大雞巴……大雞巴肏死姐姐……啊啊啊……”
聽著書房內偷情妻子的淫詞浪語,葉世昌偷窺著和平時端莊優雅完全判若兩人的妻子,胸中燃起的萬丈怒火瞬間燒紅了眼睛,他什麼也不管不顧的後退了一步,奮力揚起腳狠狠地踹在書房門上。
“砰!”
劇烈的聲響一下子震醒了書房內享受情欲的男女,而葉世昌也由於過於激動,把門踹開的他腦子一時出現了空白,渾身顫抖的站在那兒,不知說什麼也沒有動。
黃蓉正在盡情享受年輕情人帶給她的交媾快感,扭動著腰肢眼看著就快要高潮了,突然驚天動地的響聲讓她的心髒差點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下意識的扭頭一看,恰好看到了站在書房門前的葉世昌,以及丈夫那張被憤怒而扭曲的臉。
跪在黃蓉身後正在肏弄的精壯男人也一下傻眼了,這個老頭不是已經病的不能起床了嗎?
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啊!
一時間他也呆呆地跪在黃蓉身後保持著抽插的姿勢,書房內莫名地形成一種怪異的寂靜,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就這樣子保持了有三秒鍾,還是黃蓉最先反應過來,她往前一爬脫離了精壯男人的掌控後,驚慌失措的拾起扔在沙發旁地毯上的黑色性感女式內衣褲,一邊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一邊心驚膽顫的看著葉世昌,張了張嘴就要說些什麼,而葉世昌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等到黃蓉一動的時候他就怒吼一聲:“肏你媽屄!!!”
吼出聲之後,葉世昌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撲了過去,黃蓉一時間嚇得肝膽俱裂尖叫一聲,扭身躲在了精壯男人身後,而男人這時也反應過來,伸出左手擋住了葉世昌包含怒火朝黃蓉打來的巴掌,接著下意識的右手握拳一揮,這一拳剛剛好砸在了葉世昌的胸口。
頓時,葉世昌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接著腦袋嗡嗡直響且眼前金星亂冒,一股熱血由胸膛涌上頭顱,滿嘴腥咸味道的同時有液體從他鼻腔中噴出,葉世昌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那男人和妻子,喘著氣兒口語不清的說道:“黃……黃……黃蓉……你們這對……狗男女……都不得……不得好死……”
他這話剛剛說完,就像吊死鬼一樣白眼一翻身子直直朝後倒了下去,倒地後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聲息,黃蓉看到葉世昌眼珠瞪裂、口鼻溢血的樣子,尖叫一聲連忙跑到書桌前拿起桌子上放著的手機。
“不要叫了!閉嘴。”
精壯男人三兩步跑到黃蓉身前,一把將黃蓉的手機奪了過來皺眉低聲喊道:“你要干什麼?”
黃蓉嚇得鼻涕眼淚齊流,她一邊搶奪手機,一邊朝著年輕的情夫羅人傑哭喊道:“打120啊!快把手機給我。”
“啪!”
羅人傑狠狠打了黃蓉一個巴掌,將手中的手機又狠狠往地上一摔,呼哧呼哧地說道:“你他媽的想要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黃蓉被情夫一巴掌給打懵了,她用手摀住臉,傻不拉嘰的朝著男人問道:“那人傑,我們該怎麼辦?”
羅人傑皺眉望了眼躺在地上的葉世昌,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才對著黃蓉說道:“蓉姐,你先別慌,我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黃蓉呆呆地點了點頭,看著羅人傑走到葉世昌的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葉世昌的鼻息,接著又趴下身子聽了聽葉世昌的心跳,她驚恐萬分的望著羅人傑顫聲問道:“人傑,他怎麼樣了?”
羅人傑站起身子面色沉重的看了黃蓉一眼之後,這才沉著聲音說道:“沒有氣息、也沒有心跳,我估計是死了。”
“啊!”
黃蓉尖叫一聲驚駭的看著羅人傑,身子一哆嗦就整個人軟軟的坐在了地上,雙眼無神地張著嘴喘氣,同時羞恥、愧疚、悔恨的淚水順著無神的雙眸流了下來。
……
唐嫣愜意的躺在按摩浴缸之中,靜靜的享受著後背水柱衝擊所帶來的舒適感,這里是華南市新城區的一所高檔小區,自從半年前唐嫣當了華南市公安局局長之後,他們一家人就搬到了這里,一方面是當了官想換個環境,另一方面也是這里離女兒上學的學校很近。
上了一天班,又陪著女兒在海洋公園瘋玩了一下午,等到她們母女倆回到家里的時候都晚上九點多,一天的奔波讓唐嫣感到異常疲憊,所以在將女兒哄睡著後,唐嫣便鑽進了浴室躺在她剛買不久的按摩浴缸中,舒舒服服的泡起了熱水澡,來舒緩神經驅逐身體的疲勞。
唐嫣頭枕著浴缸的邊緣,任由溫暖的熱水流衝刷身體的每一寸白嫩肌膚,看著眼前一對怒衝出水面的乳峰,她的心底不禁感到滿足的驕傲與自豪,自己今年都三十六歲了,然而歲月的流逝好像在自己身上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飽滿的乳峰依然嬌挺,乳峰上的乳珠依然是嫣紅色,它們傲嬌的挺立著,似乎在告訴所有人,它們的主人依然妖嬈靚麗。
手指輕輕拂過挺立的乳珠,唐嫣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栗,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渴望,畢竟她正處於女人如狼似虎的尷尬年齡段,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對性特別需求,期望享受到夫妻之間最親密的結合歡愉。
然而一想到丈夫薛雄,唐嫣的心底不禁升起一陣黯然,最近這兩年的時間里,丈夫薛雄不大願意碰自己,而且戰斗力也衰退的厲害,夫妻倆人偶爾行房一次也是草草了事,結果就是把她掛在半空中難受至極。
自從楚天佑離開之後,唐嫣這三年來對於生理上的需求總感覺缺乏些什麼,於是她壓抑著欲望將更多的激情放在了工作上,這也是她能夠在短短的三年時間內,以決勝的優勢升任到市公安局的局長位置。
但有人說過,權利是男人的壯陽藥也是女人的催情劑,而且地位越高、權利越大,那種來自身心的蠢蠢欲動就會愈發的強烈,自從唐嫣升任公安局長以來,她便敏銳的發現自己心底壓抑東西迅速萌發覺醒,對激情的渴望,對欲望的追求,讓丈夫薛雄成為第一個拜倒在她胯下之臣,但丈夫薛雄每次和她痴纏的時間越來越快,自己衝上雲霄的次數越來越少,更讓唐嫣黯然厭煩的是沒有那種直通心底的感覺。
“唉!算起來總歸是了勝於無吧!”
原本心情舒暢的愜意泡澡,不知怎地就讓唐嫣莫名變得心情郁悶起來,伸手拿起浴缸台上迭放整齊的浴巾,“嘩”的一聲從浴缸中站起來,任由自己掛著水珠猶如維納斯凋像般完美的胴體裸露在空氣之中。
鏡子,是一種有魔力的東西,而世界上再也沒有什麼動物會像女人一樣,只面對鏡子的時候就可以心生無限遐想,在面對這個貌似有魔力的物質時,她們總是常常對著它憧憬出美麗的幻想。
浴室內。
唐嫣伸手抹了一把掛著氤氳濕氣的鏡子,將頭歪向一邊用浴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看著鏡中自己完美無瑕的裸體,三十六歲的她雖然失去了少女的青春羞澀,但卻填補了婦人的成熟風韻,如極品羊脂玉般豐腴的胴體看上去更加有魅力。
用手中的浴巾擦干優雅修長的脖頸、滑膩柔潤的香肩、飽滿雪白的酥胸,平坦潔白的下腹、豐腴飽滿的玉臀、筆直白皙的雙腿,但當唐嫣手中的浴巾擦拭到被她打理成桃形烏黑油亮的陰毛時,純棉浴巾觸碰到墳起的陰阜,一陣如同電流般酥麻的感覺瞬間滋生,那種刺激的感覺逐漸漫遍全身。
“啊!”
這一聲呻吟不大,卻膩膩的、柔柔的、在無限中透露著嫵媚的誘惑意味,唐嫣望著鏡子中滿是紅暈的臉頰,心中莫名地空虛與寂寞讓她不禁將手伸向了胯下桃源聖地。
“好癢,好濕,好難受啊!”
唐嫣就那樣子赤裸裸的站在鏡子前,輕輕地摩挲著,漸漸地挑撥著,心底有個聲音開始在呼喚:“男人,男人,我想要個男人。”
“哇!好帥啊!”
閉著眼睛的唐嫣彷佛看到了,看到了一個英俊而又健壯的男人,渾身赤裸裸地挺著胯下粗長壯碩的大肉棒,正向著她慢慢走來。
“啊!過來,過來,快過來肏我,狠狠地肏我。”
唐嫣在心底默默地喊道,想讓這個她幻想中的男人來占有自己,來征服自己,來取悅自己。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知識女性,唐嫣在性事方面還是看得很開,不然三年前她也不會和楚天佑發生關系,但她也有自己的心理底线,那就是追求有情感的性愛,對於現在這種意淫式的自慰,可以算作一種精神上的刺激調味劑,若是要讓她真的肉體上出軌,唐嫣還真的很難紅杏出牆。
“哦……哦……哦……”
唐嫣繃直著身體緊緊夾住雙腿,越發的享受這種自慰,此時此刻,在她的感覺里,這種意淫式的性愛已經和真實的性愛相差無幾了,因為在意淫中,楚天佑那張陽光、帥氣,性格里帶著種霸氣的形象漸漸清晰起來。
“天佑……啊……你個小混蛋……啊啊……你的大雞巴肏的姐姐好舒服啊……好弟弟……用力……用力點……把姐姐肏的好爽啊……”
在唐嫣的幻想之中,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和楚天佑在一起做愛時的情景,嘴里也隨之咕噥著淫詞浪語,彷佛重回到當年的現實之中。
“啊……啊……天佑……好弟弟……你肏的姐姐好美……好舒服……哦……哦……把姐姐的屄都捅麻了……”
隨著意淫的進行,唐嫣伸入胯下的靈活手指彷佛電動小馬達一般,狠狠地蹂躪著自己的蜜穴,臆想中楚天佑那條又粗又壯的大肉棒正猛烈的衝刺著,狂野地將一波又一波的濃烈滾燙陽精噴灑在自己子宮深處。
終於在某一刻,唐嫣昂揚著白皙修長的脖頸,發出一聲綿長愉悅的呻吟,她的嬌軀先是一陣僵硬,那種釋放的巔峰快感完全覆蓋她的全身,接著渾身顫栗的股股陰精便從她蜜穴中噴灑出來,順著豐腴雪白的大腿往下流淌,滴落在浴室內花紋式的白色防滑瓷磚上,頓時,一股輕熟女特有的馥郁陰精異香飄散在空氣中,在浴室內彌漫著一種淫媚至極的味道。
……
隨著夜色的漸漸深沉,薛雄用鑰匙打開自家的防盜門,悄悄的將客廳里的燈打開,換上居家拖鞋將手中的公文包掛在門後的掛鈎上,先是推開女兒臥室的門,朝里看了眼躺在小床上熟睡的女兒後,然後才扭身走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過後,薛雄披著浴袍走進了主臥室,在臥室內柔和的燈光下,看著一身黑絲綢緞半透明睡裙的妻子安詳的躺在床上熟睡,妖嬈的胴體透過半透的睡裙若隱若現,而睡裙的下擺剛剛到達膝蓋處,裸露在外的小腿修長白皙,肌膚白嫩光滑的無比誘人。
面對如此的美人春睡圖,在薛雄的心理有種說不清是什麼的滋味,他真的很愛自己的妻子,但唐嫣太優秀了,優秀的自己和她在一起有種莫名地壓力,而且隨著唐嫣成為了他的頂頭上司之後,這種壓力就越來越大。
“吃軟飯。”
這個詞用在任何一個有自尊心的男人身上,都是讓男人非常痛苦的,薛雄看著唐嫣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拉起唐嫣腳底下的薄被蓋在了妻子的身上。
“嗯!”
唐嫣被薛雄弄得動靜驚醒了,迷迷煳煳的睜開睡眼,借著柔和的燈光看著丈夫,輕聲道:“回來啦!”
“你看你,都這麼大的人了,睡覺怎麼不蓋被子,小心著涼了。”
薛雄眼光溫柔的看著唐嫣輕聲責備道。
“我還不是在等你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
唐嫣伸手拉了拉薄被,輕聲抱怨的說道。
“呵呵呵,手頭的工作有點多,所以就忙晚了些。”
薛雄掀開被子躺到床上輕笑說道。
“哼!”
唐嫣聞言朝著薛雄白了一眼,其實心里明白丈夫為什麼會這麼拚命工作,自從自己升任市局長以來,局里私底下里就有些閒言碎語,所以丈夫就即謹慎又拚命的工作起來,想要證明自己不是靠吃軟飯走到今天的地位。
“老公,明天是周末。”
聽到唐嫣這樣子說,薛雄立刻就心領神會,這是要自己交公糧呢,果不然,下一刻妻子就順勢依靠在自己懷中,雙手也在自己的小腹上面揉動,薛雄望著唐嫣眼泛春波、玉腮桃紅的情動模樣,心底嘆息了一聲扯掉自己的浴袍,伸手撥弄了幾下自己胯下的家伙,但身體疲憊的他怎麼能一下就堅挺起來。
在被窩內摸了一下丈夫稍有動靜的肉棒,渴求耕耘的唐嫣頓時有些急眼,縮身鑽進了被窩里,黑暗中將頭埋進薛雄的大腿根部,張開性感紅潤的小嘴含住了肉棒,輕柔又快速的吸吮起來。
薛雄被唐嫣這樣子一搞,別樣的刺激讓他疲軟的肉棒漸漸變得堅挺起來,而唐嫣欣喜的感受到丈夫肉棒的變化,連忙吐出掀開被子,岔開雙腿騎在了薛雄的身上,伸手握住丈夫的肉棒引導它進入自己水源豐富的蜜穴,嫻熟的扭腰噘臀開始騎乘起來,原來她睡裙里面直接是真空裸睡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仰著嬌俏秀美的下巴,唐嫣那看似單調卻變幻無窮的叫床之音響起,聽得薛雄是骨頭都酥麻了,而唐嫣胯下的名器蝴蝶屄更是讓薛雄又愛又怕,雖然是多年熟悉的戰場,但名器畢竟是名器,陰道內潤滑柔軟的壁肉火熱異常,四面八方的肉褶子包夾著入侵它的肉棒,彷佛一圈圈的小手溫柔地包裹著,又好像是無數的小嘴緊緊吸吮著。
胯下極致的享受讓薛雄心理明鏡般了解,自己怕是不耐久戰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於是伸手扶著唐嫣的扭動的腰肢,開始挺腰苦干起來。
久經飢渴的唐嫣一時間被激烈的攻勢打擊的爽快無比,連連嬌喘著呼喊道:“哦……好爽……啊啊……用力……再用力些啦……嗯……深一點……再深一點……”
只可惜如此激烈的戰斗只堅持了五分鍾,薛雄就喘著粗氣悶聲交了公糧,而明顯還差火候的唐嫣還希望攀上高峰,連忙急迫叫道:“老公,慢一點,慢一點,等等我啊!”
感覺到身體內的肉棒急速的疲軟下來,唐嫣知道丈夫已經繳械投降,她只好有些遺憾的嬌喘著翻身躺倒在床上,斜眼以難以描述的神情看了眼丈夫,她這一眼正好被薛雄看到,於是薛雄干咳了幾聲,軟言軟語說道:“老婆,你知道的,我最近工作忙,身體有些累了。”
唐嫣此刻心中那個氣啊!
渾身的騷肉陣陣難受,於是轉過身背對著丈夫,小聲地調侃道:“沒事的,老公,我們華國的足球也經常發揮不好,誰還沒有個生理期的啊!”
薛雄聞言一時無語,就這樣,一場令夫妻倆人都不怎麼滿足的性事結束了,而且夜已經很深了,夫妻兩人也不管行房後的汙穢淫痕,胡亂的蓋上被子各自睡去。
……
華南市國際機場,一架由美國劍橋市飛往華南市的客機剛剛落地,巨大的機身在跑道上極速滑行,速度越來越慢,五六分鍾後終於穩穩停在了三號航站樓。
艙門打開,一個黑發黑眼的年輕女孩率先走出機艙,女孩看上去二十出頭的樣子,上身穿著澹藍色的無袖修身T恤,恰到好處的貼身剪裁將女孩挺秀的胸脯緊緊裹著,如同貼身藏了兩枚木瓜似的極其誘人,而且T恤不長不短剛剛及腰,在女孩走路的時候,時而會帶起T恤的下擺,把她自己纖美的腰肢露出那麼一點點,白膩的膚色驚鴻一瞥撩人心魄。
女孩的下半身穿著條水洗白的牛仔熱褲,兩條修長筆挺的玉腿毫無保留的展示著它們的魅力,白皙、粉嫩、無瑕,而緊致的牛仔熱褲又把女孩豐腴的三角洲裹出令人窒息的效果,腳下穿著的普通小白鞋更是讓女孩散發著青春健美的氣息。
女孩手里拉著小巧的拉杆箱出了機場,伸手攔了一輛在機場等候的出租車。
“姑娘,去哪?”
出租車司機瞄了眼青春女孩問道。
女孩調整了下坐姿,聲音清脆的對著司機說道:“麻煩你了師傅,去市人民醫院。”
“好咧!”
女孩坐在車廂內目光無神的盯著車窗外,自己離開華南市已經有四年了,四年前她因為父親要娶那個女人而和父親大吵了一架之後,孤身一人跑到美國留學,在這四年的時間里,她很少和父親聯系,然而就在前一天,她突然得知父親病重去世的消息,就急匆匆趕回華南市。
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後來到了華南市人民醫院,女孩付了錢提著拉杆箱走進醫院大廳,在咨詢處打聽了一番後就直接到了人民醫院的太平間。
醫院太平間內。
女孩顫抖著手將覆蓋在父親身體上的白布掀開,看著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彷佛睡著了的葉世昌,根據醫生的說法,父親是因為突發性心髒病,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回天乏術。
女孩沉默的佇立在葉世昌的身邊,無聲的淚水隨著她漸漸模煳的美眸流下來,不由屈膝跪在冰冷的瓷磚上低聲哭泣,一雙小手狠狠地握在一起讓指關節都發白了。
“爸,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嗚嗚嗚……”
過了許久,哭泣的女孩漸漸收住了哭泣聲,傷心過後的她站起身,伸手撫摸了一下葉世昌蒼白的臉,不知怎地她覺得父親死後的面容不像是病痛解脫的安詳,反而隱約透出一股猙獰的味道,彷佛有點不甘心。
“爸爸的身體雖然一直不太好,但我也沒有聽他說過自己有心髒病的,怎麼會突然心髒病發去世的呢?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問問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