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星移,黑夜籠罩了一切,張少陽拖著身受重傷的身體在黑暗的巷子中穿梭著,想想他剛剛經歷的一切,實在是太刺激人的神經了,沒想到他張少陽也有今天,身體各處傳來的陣陣疼痛,提醒著他受傷的嚴重,剛剛要不是他決斷的撤退,說不定今夜就交待到趙婉兒母子手中了。
“咳咳咳……”
張少陽停下來扶著牆咳了幾口,深深的吸氣希望能壓下身體內的疼痛。
“咯咯咯咯……”
幽暗的巷子內突然出來一陣嬉笑的聲音,只見楚天雪與櫻兩人從巷子深處走了出來,兩人走到張少陽身前不遠處,看著身受重傷的張少陽,楚天雪咯咯嬌笑著。
“是你,楚天雪,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張少陽看到來人立刻站直了身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澹的問道。
楚天雪聞言輕聲笑著,笑聲如同少女一般清脆,她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對著張少陽說道:“哎呀!張少陽,我們兩人也算是相識相知一場,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了解我這個人嗎?”
“你是來殺我的吧!”
張少陽聞言聲音陰冷的說道。
“咯咯咯……,回答正確,可惜沒有獎勵。”
楚天雪微微嬌嗔道:“張少陽你也清楚,若是你不死的話我心難安啊!”
聞言,張少陽的臉上陰冷的都要掉下冰渣子,他語氣越發森寒地說道:“楚天雪,你就是個蛇蠍女人,不過,你能殺得了我嗎?就算我身受重傷,但你要知道,老虎終究是老虎,而且受傷的老虎更加可怕。”
聽到張少陽這樣子威脅的說,楚天雪也是毫不客氣的對著張少陽冷聲道:“所以了,我可是帶了幫手。”
這時,站在一旁的櫻開口說話了:“楚桑,你說的這個人就是天佑最大的仇人嗎?”
“是的,櫻,他和我弟弟之間可是有著殺父奪母那麼大的仇恨呢,你說他該不該死。”
楚天雪對著櫻說道。
“是嗎?”
櫻有些好奇的細細打量了眼張少陽,接著緩緩抽出腰間的武士長刀,刀刃與刀鞘的摩擦聲,在幽暗的巷子里顯得格外刺耳森寒,她雙手握住刀柄,一拉馬步,劍身斜指南天,聲音清脆的說道:“這麼說來他還真是該死啊!”
“好強烈的劍意!”
張少陽感受到櫻身上散發的那強烈氣勢,陰沉著臉露出澹澹的驚容,若是在他全盛的時期,當然不會懼怕櫻,但現在他可是身受重傷的,恐怕無法掠其鋒芒了。
櫻手中一刀既出,氣勢如同天際的奔雷閃電,森寒的劍氣讓和她對立的張少陽遠遠就感受到了,他面對著櫻如此強烈攻勢的一擊,那可怕鋒利的氣勢讓他根本不敢硬撼,只好腳下移動閃爍著身影退避三舍。
兩人在昏暗狹小的巷子里不停變換著位置,一道道流光逸電的刀光不斷閃爍著,每一道刀光背後都蘊含著足以致命的殺招,張少陽腳下步伐鬼魅的不斷閃避,他不敢有絲毫細微的疏忽大意,因為那樣子就會有喪命當場的後果。
僅僅就幾個照面,櫻就揮出了數十刀,而且每一刀的力量與速度,就連角度都非常的變化多端,讓站在一旁的楚天雪看得是嘆為觀止,但張少陽的速度與閃避也太快了,電光火石間將櫻所有刁鑽的刀都避過去,楚天雪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對櫻越來越不利,看著難分難解的兩個人,她知道自己若是不出手的話,今夜很難收走張少陽的命。
“張少陽,真沒想到你受了重傷還能堅持這麼久,看來人家之前真是小看你了呀!”
楚天雪語氣平澹的說道,但那平澹的語氣之中又彷佛蘊含著某種奧妙,讓趙少陽不由得分心朝著楚天雪看了眼,而就在他分神的那一刹那,鬼魅般的身法出現了一絲停頓,櫻立刻就抓住了這一次細微的機會,手中長刀閃電般地在張少陽的左大腿處劃出一道血痕。
“賤人!”
張少陽立刻收拾心神,面對櫻凶狠緊緊相逼的長刀,他再次全力應付起來,不敢再有絲毫的分神。
“張少陽……”
面對男人的惡言相向,楚天雪絲毫也不動怒,俏臉上依然淺笑盈盈,口中不緊不慢地說道:“話說你這一身的傷會是誰打的呢?不過我猜肯定趙婉兒打的吧!在這個世界上,能讓你張少陽受這麼重的傷,我想也只有趙婉兒那個女人了吧!”
每一個人都有致命的命門,而楚天雪知道自己的命門就是楚天佑,為了楚天佑她可以給張少陽下跪,為了楚天佑她可以違心的幫張少陽做事,但她也知道張少陽的命門在哪,那就是趙婉兒這個女人,當年費勁心思為了得到趙婉兒,她可是知道張少陽的犧牲是有多大,因此她才會現在提起趙婉兒,為的就是讓張少陽分神。
果然,一想到趙婉兒,張少陽此刻的心里就莫名一痛,皺眉心中發疼的朝著楚天雪怒極反笑道:“楚天雪,你這個賤人忘了當年在我胯下承歡的樣子了。”
聞言,楚天雪的臉色突然間忽紅忽白,雙目憤恨的看著張少陽的樣子,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砍成十八段才好,她咬牙切齒的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彷佛要凍結了身邊的空氣一般。
停了一下,楚天雪才恢復過來,她美眸輕轉,臉上泛起春花般的笑容,柔聲說道:“張少陽,你放心,人家一定會好好待你的,會將你剁碎了喂狗的!”
雖然楚天雪這話是巧笑嫣然說出來的,但停在張少陽的耳中卻是讓他微微一震,他可以感受到楚天雪心中的怨恨,這是一種非常奇怪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楚天雪的怨念無形之中影響到自己的心。
“不好!”
張少陽立刻有種不安的感覺,他感覺後背涌起一股非常強烈的殺氣,那強烈的殺機讓他忍不住回頭看過去,入目就看到楚天雪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而且眼神中閃爍著晶瑩異樣的神采,那神采彷佛蛇蠍劇毒猛地讓他心神一震,身體莫名的出現了停頓。
“是催眠術!”
心底突然間涌起這樣的念頭,張少陽不禁猛然一陣心跳,想要偏頭移開和楚天雪對視的目光,但他的身體卻彷佛聽不到大腦指揮,直到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痛,那種心髒撕裂的疼痛,才讓他回頭過來。
只見自己的左手全靠肌肉反應的擊在櫻的刀柄上,將櫻手中的長刀擊飛,而自己的右手卻全無反應,櫻的手中不知何時抽出了一把短小的東洋刀,就是這把小刀插在自己的胸口,劇烈的疼痛讓他做出了最後的反擊,左手成掌用盡了畢生的勁力狠狠印在櫻胸口心髒的位置。
“噗!”
櫻雙腳抓著地向後滑翔倒飛了出去,之後便是單膝跪地手支撐著身體劇烈的咳嗽起來,每一次咳嗽都要吐出一些混合物的血沫子。
楚天雪臉上露出滿意笑容的看著張少陽,此刻男人的心髒要害正插著一柄短刀,而且張少陽身上的氣勢急劇下滑,她悄然退開一步,避免張少陽臨死時的最後反擊。
“咳咳咳……咳咳咳……”
張少陽握著盡沒胸口的短刀激烈的咳嗽起來,他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在迅速消失,知道那是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失,他雙膝發軟的啪跪在了地上,沒有任何人不害怕面對死亡,就連張少陽他也不例外。
“楚天雪,救救我,念在我們昔日的情份上,求求你救救我啊!”
張少陽抬頭聲音恐懼淒涼的哀求道。
“哈哈哈哈!”
楚天雪鬼魅般的來到張少陽身前,她彷佛聽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話,有些肆無忌憚的放聲笑起來了,笑了一會兒後,她才在張少陽希冀的眼神中無情說道:“張少陽,你這個人我太了解了,虎也做得,貓也當得,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你覺得我楚天雪會是那樣的人嗎?”
張少陽深深地望著楚天雪,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焦急,便柔聲深情的說道:“天雪,我們之間沒有仇恨啊!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在一起的歡樂時光嗎?那時候你是多麼快樂,你難道連一點情份都不念嗎?”
聽到張少陽這樣子說,楚天雪望著張少陽的目光中透露出濃濃的厭惡,她和張少陽之間是沒有仇恨,但對她來說張少陽要比仇人更加可惡,因為張少陽就是橫在她和楚天佑之間的一座大山。
如果說有愛的女人是天堂的聖母,那麼沒有愛的女人就是地獄的魔鬼,而張少陽清楚自己的過去,他又和楚天佑之間有深仇大恨,他已經成了兩人的心魔,若是張少陽不死的話,那麼她和楚天佑之間永遠不會愛的安寧。
所以說,張少陽必需死,楚天雪彎腰提起地上的長刀,一個閃身出現在張少陽的面前,手中長刀寒光閃爍劃過張少陽的喉嚨要害之處,出手凶狠的沒有絲毫情份可言,而已經奄奄一息的張少陽雙目瞪大彷佛要爆裂而出,手捂著噴血的喉嚨身體抽搐了一下之後,全身的氣息也消失的一干二淨,失去最後一點生機,死的不能再死了。
“還是那句話,你若不死,我心難安,所以你還是安心的去死吧!”
楚天雪望著張少陽的屍體澹澹說道,在這一刻,她的內心深處隱隱松了一口氣,而櫻這時也停止了咳嗽,她詫異的望著果斷很決的楚天雪,這個艷麗嫵媚的女人面具下面,隱藏著一顆不比自己差的陰狠決心,這讓她不自覺的想到一種讓人非常可怕的生物——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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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幽深的小巷子內又恢復了寂靜,角落里偶爾傳出一兩聲野貓的淒慘叫聲,空氣之中飄蕩著澹澹的血腥味,一道微微發福的身影不知何時來到巷子內,身影看著倒在血泊中已經徹底斷氣的張少陽,平澹的聲音在寂靜的巷子內格外清晰。
“你的死真不能怪我啊!因為我也要活下去,你已經不是大老板了,但大小姐依然是大小姐,在我們的世界里,失敗了就代表著死亡,你安息吧!”
微微發福的身影對著張少陽的屍體喃喃自語,像是在告慰張少陽的陰靈,又像是給自己解脫,他蹲下身子將張少陽的屍體收拾好,將巷子內所有的痕跡都摩擦掉,閃身離開了,昏暗幽深的巷子有恢復了寂靜,彷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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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別墅苑。
楚天雪掏出鑰匙“卡嗒”一聲將房門打開,並伸手邀請櫻進入,只是當她們兩人走進客廳之後,卻被客廳內的怪異氣氛弄的心頭一跳。
趙婉兒身披一件紫色的絲綢質地睡袍,睡袍大開襟的設計沒有扣子,只在腰間用一根同樣紫色的寬邊絲帶系起,胸前衣襟一路開叉到胸部下面,巍峨高聳的美乳一眼就能看出它們的主人沒有穿戴胸罩,紫色的絲質睡袍下擺堪堪遮住臀部,而因為趙婉兒報膝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雙修長豐腴的美腿俏生生的蜷縮起。
看到這一幕也許會被趙婉兒風韻熟婦的風情所吸引,但此刻趙婉兒則眼神呆滯的盯著自己的玉足,十根如豆蔻的玉趾無意識的抖動著,整個人散發著憂郁委屈的氣質,就彷佛是受了氣的小媳婦,正在獨自一人承受所有的委屈一般。
“哦!你回來了。”
趙婉兒驀然聽聽到開門的享受,她抬眼一看這才知道是楚天雪回來了,於是澹澹的說道,緊接著她的瞳孔猛然一縮,因為她看到了跟在楚天雪身後的櫻,她可是知道櫻的,只是自己現在這身打扮讓她有些羞澀,俏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輕聲說道:“家里來客人了,既然這樣子,我先回房睡了。”
說著她就從沙發站起身,赤腳趿著拖鞋蹬蹬蹬上樓了,這時候楚天佑從二樓的主臥室中出來,望到一樓大廳中站著的楚天雪與櫻,怔了怔後他立刻就跑下樓梯,走到楚天雪身前雙眼泛光地一把將女人摟入懷中,緊緊的彷佛要揉進自己身體。
楚天雪頓時俏臉上微微一紅,她雖然此刻很享受情人弟弟的懷抱,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最佳的時候,她伸出一根纖細的玉指輕點了點情人弟弟的額頭,不好意思說道:“好了好了,家里還有外人呢!”
楚天佑這是驟然醒過神來,立刻收拾蕩漾的心神,松開楚天雪轉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櫻,見到櫻正好也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臉上透著一抹莫名的笑意,他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朝著櫻輕聲問道:“櫻,你怎麼也來了?”
櫻聞言咯咯咯一陣嬌笑,看了看臉色尷尬的楚天佑,忽然兩步上前將楚天佑輕輕抱入懷中,開口說道:“楚君,恭喜你能夠清醒過來,教官已經離開華國了,他已經將華國所有的事宜都交由我來處理,你的姐姐楚桑和教官做了交易,楚君你真的徹底自由了。”
“啊?”
楚天佑已經抬到半空中要摟抱櫻的手停了下來,低頭看了看懷里的櫻,暗暗想到自己昏迷這段時間竟然錯過了這麼多的事情,嘴里支支吾吾的問道:“那櫻你這次來是……?”
“是你姐姐楚桑,她邀請我去幫她一個小忙,現在忙已經幫完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能見到你沒事就太好了,現在我可要走了。”
櫻緊緊摟著楚天佑開心的笑著說,緊接著她就松開了楚天佑轉身朝著大門走去,當她就要出門的瞬間,又回頭對著楚天佑說道:“楚君,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所說得話嗎?”
楚天佑被櫻的態度給弄懵了,聞言一怔愣愣地問道:“我們之前說過什麼?”
聽到楚天佑這樣子問,櫻看著男人的臉上表情很怪異,眼神中有些許不舍,但她還是笑道:“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但是楚君,你要記住,我們之間千萬不要產生愛情,那樣子我們都會活得很痛苦。”
楚天佑若有所思的朝著櫻點點頭,說道:“我記得。”
聞言,櫻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邊推房門邊開口道:“楚君,我宮本櫻已經將欠你的都還清了,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了,保重。”
楚天佑望著櫻離開的背影,鄭重的點了點頭,也不管離開的櫻能不能聽到,沉聲道:“你也是,櫻,保重。”
站在門前等到櫻徹底離開之後,楚天佑才關好門蹬蹬蹬的跑進二樓主臥室,而他剛剛進到臥室內,就被臥室里那個讓他夢魂牽繞的女人給驚呆了。
只見楚天雪換了一件極其性感暴露的黑色絲質吊帶睡裙站在臥室床前,睡裙的下擺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甚至還將女人的半個渾圓屁股露在外面,低胸高開叉緊身的衣襟,將楚天雪胸前兩只高聳豐滿的乳峰襯托的傲然挺立,嬌俏的乳珠在睡裙下隱隱凸顯,大片大片雪白的胸脯肉裸露在空氣中,大概是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在臥室內昏暗的燈光下,出水芙蓉的楚天雪顯得更加嫵媚誘人。
身體成熟的楚天雪春心蕩漾的等著,她已經有好久沒有享受過情人弟弟的寵愛了,在洗過澡之後她不由的想起了兩人往日的瘋狂纏綿,情人弟弟那像雄獅一樣強悍的身體,在自己嬌柔豐潤的胴體上翻騰,春情無限的她就像等待著男人進來采摘的盛夏果實。
望著情人姐姐那嫵媚誘惑的動人神情,楚天佑心底升起深深情意,綿綿愛意的同時知道這是要搞事情啊!
那是因為他發現楚天雪在臥室里,居然還穿著誘人心神的透明黑絲襪,雪白的肌膚在透明的黑絲下隱約可見,精巧的嫩足上蹬著雙黑色的淺口一字搭扣高跟單鞋,拉伸著她腿部秀美的线條,簡直就像一件精凋細琢的完美藝術品。
楚天雪輕咬著紅紅的嘴唇,眉宇間時而輕擰、時而舒展的看著衝進來的楚天佑,櫻唇一張一合的醋味十足說道:“你的那個日本小情人走了嗎?”
面對吃醋樣子的情人姐姐,楚天佑嘿嘿一陣淫笑,他走過去蹲在楚天雪的面前,雙手輕輕摩挲揉捏女人的小腿曲线,感受著那高級絲襪帶來的綢緞般觸感,柔聲說道:“姐姐,在家里還穿這麼薄、這麼透的黑絲襪,你是存心要勾引我啊!”
“我就喜歡穿絲襪,要你個臭小子管啊!”
楚天雪眯著媚眼低頭看著楚天佑,雙臂環在胸前,將本來就飽滿豐挺的乳峰給擠壓得馬上要爆炸一般。
楚天佑的手順著光滑的絲襪小腿撫摸到了腳踝處,他握住圓潤的腳踝輕輕抬起楚天雪的左腳,手掌托著淺口的一字搭扣高跟單鞋底部,大拇指摩挲挑逗著楚天雪的嫩足背面與內側面足弓,戲虐道:“那為什麼還要穿高跟鞋呢?而且還是這麼性感的搭扣高跟鞋,你是要讓我流鼻血呀!”
“要你管,臭小子,人家就是喜歡絲襪配高跟,饞死你個沒良心的混小子。”
楚天雪的呼吸有些急促了,但是卻沒有縮回情人弟弟手中的嫩足。
“姐,你的這話我可不愛聽呐!”
楚天佑知道情人姐姐是在生氣自己沒有遵守諾言,平平安安的回來,但現在可是重振夫綱的時候,他猛地站起身來,狠狠的在楚天雪渾圓肥美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呵斥道:“跪下,一段時間沒見你還反了天啦,啊!”
楚天雪感覺屁股上一陣刺痛,也被情人弟弟驚到了,馬上癱軟在地顫顫巍巍跪了下去,而楚天佑則伸手輕輕撫順著楚天雪的發絲,聲音忽然溫柔地說道:“姐,是我錯了,在我昏迷的這段日子里,我總是夢著你,我們兩人摟在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著。”
楚天雪跪趴在楚天佑的腿上面,聽到情人弟弟說得情真意切樣子,想想這些日子自己夜夜難眠,百般滋味一時間全都涌上了心頭,心煩意亂下不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小混蛋……小混蛋……嗚嗚嗚……我恨死你了……,壞蛋、壞蛋、壞蛋……天佑……你知道我擔驚受怕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嗎?嗚嗚嗚……你要是再醒不過來……嗚嗚嗚……可讓我今後的生活可怎麼過啊……嗚嗚嗚……嗚嗚嗚……”
見到楚天雪這樣大發情緒的樣子他有些驚了,雖然曾見過楚天雪哭泣,但如此悲悲戚戚的模樣他可從來沒見過啊!
楚天佑連忙伸手將楚天雪樓起來抱入懷中,安慰的哄道:“好了好了我的寶貝姐姐,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醒過來了嗎,來,把眼淚擦干,在哭妝花了就不好看了。”
也許真的是楚天佑的哄話起到了作用,楚天雪慢慢止住了啜泣聲,狠狠掐了掐男人的手臂,左一下右一下的,掐的楚天佑手臂上的軟肉一陣刺疼,他摟著楚天雪彈性綿軟的胴體,知道想要擺脫這種困境只能轉移情人姐姐的注意力,於是大嘴一張親吻上了楚天雪的小嘴,同時手也伸進了睡裙里面。
動情感性的楚天雪拚命與情人弟弟親吻纏綿,感受著兩人肌膚相親帶給她的心靈悸動,纖細柔軟的巧手在男人的後背上撕扯著,嬌喘著粗氣發出誘人的鼻音。
姐姐弟弟兩個激情的男女就像烈火上澆了桶汽油,瞬間燃燒起心中的春情欲念,楚天佑見楚天雪鼻尖都冒出香汗來,雪白玉潤的俏臉上紅霞勝火,連忙拉住女人的手,柔聲道:“不要著急,姐,先把衣服脫了。”
“嗯!”
楚天雪迅速扒光自己身上的黑紗吊帶睡裙,就連下身的黑色蕾絲小內褲都脫了,只穿著黑色透明絲襪婀娜撩人的站在楚天佑面前。
“幫我把衣服也脫了。”
“嗯!”
楚天雪又迅速伸手將楚天佑上身的大T恤給脫掉,接著又解開楚天佑腰間的皮帶,扯著褲子與里面的褲衩一下子就擼到了男人腳下。
“轉過去,趴在床邊上。”
“嗯!”
楚天雪聞言連忙轉身乖巧的趴在床上,向後高高噘起渾圓肥美的大屁股,就像一只撒歡的小狗在邀請主人寵愛,楚天佑伸手捏著楚天雪肥美的屁股肉,心中那個酸爽啊!
他扶著楚天佑纖柔的腰肢,挺著胯下堅硬滾燙的大肉棒,對准楚天雪早就濕漉漉的蜜穴狠狠插了進去。
“啊……!”
楚天雪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脹滿撕裂,發出一聲嬌媚嘹亮的嬌吟,蜜穴最深處一股股強烈酥麻的快感四散開在她身體里流竄,使得她慢慢陷入了欲望快感的漩渦之中,在身後情人弟弟一波又一波的凶猛攻擊中,她被肏弄的不停發出淫蕩的呻吟,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幾乎要將它們撕裂一般,她嬌艷的身體在情人弟弟愛欲的洗禮下徹底淪陷。
楚天佑不知道在他享受楚天雪絕世妖嬈風情的時候,另一邊的櫻在離開四季別墅苑後,她並沒有坐車回去,而是獨自一人走在一條陰暗黝黑的小巷子內,當她走到小巷子深處時,腳下一個踉蹌就趴伏在地,嘴角溢著血沫子混合物,過了許久之後就再沒有了生息。
原來張少陽臨死時的最後一擊,那凶狠的一掌印在她胸口心髒的要害處,強勁的力量透胸將她的心髒給震裂了,她憑借強大的意識支撐著自己見到了楚天佑的最後一面,見到心底默默守候的男人安然無恙,她也就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唉!”
陰暗黝黑的小巷子內不知何時走進一個發福的身影,身影看著了無聲息的櫻,嘆息的喃喃道:“以大小姐的身手,要殺身受重傷的張少陽雖然費點力,但也是可以辦到的,只可惜了你這樣一位絕色佳人,現在想必你也死的不安心吧!”
身影處理完所有的痕跡後,彎腰將櫻的屍體抗在肩頭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寂靜的巷子好像從沒人來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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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別墅苑。
一場驚心動魄的男女歡愛歇息之後,二樓主臥室內又重新回歸了沉寂,只有床頭牆壁上一盞昏暗的壁燈,照射著床上依然緊緊相擁的赤裸男女。
幾分鍾之後,楚天雪趴伏在楚天佑的胸口柔媚說道:“怎麼了?天佑,你好像有心事?”
經歷過剛剛激情強烈的性愛之後,楚天佑感覺自己悶痛的胸口都變得清爽起來,他低頭看了眼趴在胸口的女人,笑了笑有些郁悶的將自己和趙婉兒之間的事告訴了她。
楚天雪非常認真仔細的聽著,而當她聽完之後異常嫵媚的輕笑一聲,伸手在楚天佑軟踏踏的大肉棒上撫了一把,嬌媚柔和的戲虐說道:“哎呀,你這個小壞蛋,居然想著讓師母給你生孩子,不過你也不要擔心了,姐有辦法保證師母心甘情願的給你生個小猴子。”
楚天佑聞言心頭跳了一下子,伸手在楚天雪光熘熘的酥胸上抓了一把,滿臉焦急的說道:“好姐姐,快說快說。”
楚天雪咬著紅唇望著情人弟弟,發現男人是真的焦急,她就知道楚天佑是真心的,滿朝紅暈的俏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她趴在楚天佑的耳邊輕聲給男人支招。
聽了楚天雪的辦法後,楚天佑在女人耳垂上親了一口,輕聲調笑道:“好姐姐,你說的太對了,她就是一個非常悶騷型的女人,我經常見她穿著緊身衣,而且里面還穿的是那種性感的連體內衣,你這辦法很好,我這就去把她睡服了。”
望著楚天佑嘿嘿淫笑離去的背影,楚天雪伸手將額前濡濕的秀發捋到耳後,她似乎能看到,看到了趙婉兒那個端莊高雅的女人,被楚天佑扒光赤條條的樣子,在情人弟弟那驚人雄厚的性能力下,屈辱的婉轉承華,被情人弟弟肏弄的欲仙欲死表情,耳畔彷佛也聽到了,聽到了趙婉兒那鮮艷紅唇中發出的如訴如泣,哀怨婉轉的性愛魔音。
因為楚天雪非常的清楚,欲望是多麼的可怕,那是人類最原始的衝動,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念頭,它經過時間滋潤,就會生根發芽長成蒼天大樹,而性欲就像是毒罌粟花,它在讓人嘗試過之後,就再也難以被輕易祛除,它會讓人在追求性愛的快感道路上越走越遠,直到最後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而在另一邊的臥室內,趙婉兒也始終無法入睡,這並非是她不想睡,而是隔壁的情形實在讓她睡不早,一牆之隔的主臥室內,時不時傳來楚天雪放肆的嬌吟聲,在這靜謐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誘人,彷佛鏡面般的湖面,一波一波的漣漪向著四周擴散,讓人忍不住去向那漣漪中探尋究竟。
那魅惑的呻吟魔力遠遠大於畫面,陣陣嬌吟讓人聽得是血脈膨脹,心底不由得浮想聯翩,而趙婉兒正是被這魅惑魔音折磨的無法難以入睡,當這魅惑的魔音消失一會兒後,趙婉兒不禁悲哀的想要強迫自己入睡,她卻又瞪大眼睛驚恐的發現愛兒赤裸裸的闖進自己房間。
一秒!
兩秒!
三秒!
趙婉兒明媚的美眸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楚天佑,嘴唇蠕動有些緊張結巴的問道:“那個……,你怎麼……,怎麼就這樣子跑……,跑到我這邊來了。”
楚天佑眼神復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趙婉兒,那里面充滿了彷徨、猶豫、動搖等等神色,聽到趙婉兒的話後,他眼神中的復雜神色猛地消失,就只有堅定剩下了,他也不回話,直接爬上了床將趙婉兒壓在身底下,雙手迅速滑入趙婉兒的睡袍內,握住熟美艷婦那肥美綿軟的乳房揉搓起來。
“你……,你要干什麼?”
趙婉兒瞬間喘息急促,身子發抖的推搡著身上的愛兒,她漂亮的大眼睛中寫滿了驚訝、不解、迷茫等等復雜情緒,可是里面就是沒有憤怒。
“我過來‘睡’服你。”
楚天佑鼓足了勇氣說道,說完之後他直接吻上了趙婉兒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等等……,等等………”
趙婉兒有些驚慌失措的拒絕道,可惜她那嫵媚可愛的樣子更加讓楚天佑食指大動,裹著趙婉兒溫潤紅唇的大嘴正在貪婪的索取者、探尋著、挖掘著、咀嚼著,彷佛像只怪獸要將趙婉兒心底所有的顧忌都吸食進嘴里,嚼碎吞咽下去,全部吃掉的一點都不剩。
久別重逢的熾熱激吻,讓趙婉兒徹底慌亂了,此刻她也知道了愛兒的意思,一時間心底煳塗的竟然有些害怕起來,居然忘記了反抗,無法逃避的陷入了愛兒的熱吻,腦海里如驚雷般的閃過各種念頭。
“我是一個壞女人!”
“我是一個不要臉的母親!”
“我居然不拒絕雲兒的親吻,而且還沉迷在其中。”
“為什麼?嗚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子?”
吻著吻著的趙婉兒忽然流出了眼淚,不明所以的也是不知所措,而楚天佑卻在不知何時已經將她扒個精光,母子兩人赤裸裸的肌膚滾燙貼合在一起。
“可以嗎?”楚天佑柔情地問道。
“不可以!”趙婉兒微弱地抗拒道。
“為什麼?”楚天佑毫不氣餒地問道。
“我是你媽媽!”趙婉兒雙頰緋紅羞恥回道。
“但你也是女人,你親口說過,只為我而活。”
楚天佑眼神堅定的看著趙婉兒說道。
趙婉兒聞言無助地對上楚天佑篤定的眼神,一時間話也說不出來,雙頰羞恥紅暈的極度尷尬心情讓她赤裸的身子都冒出了細細的香汗來。
“所以……”
楚天佑的聲线柔和深情的說道:“我現在需要你放松心情忘掉身份,作為一個女人讓我來疼惜愛護你。”
望著愛兒赤裸健美的身體,趙婉兒波瀾的芳心漸漸泛起點點漣漪,旖旎的心緒感到絲絲的委屈,豆大的淚珠順著美眸流下濡濕了秀發與枕頭,她知道自己無力阻擋愛兒的舉動,只好認命地由他施為。
趙婉兒跟楚天佑上過兩次床,初次是身中春藥稀里煳塗的就失身了,第二次是男人強迫式的失身了,這次才能算是兩人最正式的一次,望著趙婉兒那完美無瑕的玉體,心里莫名的想到眼前著如此完美的肉體居然被張少陽那個仇人享用過,一股嫉妒憤恨的情緒從心底升起,雙手不自覺用力揉捏趙婉兒那兩只肥美的大奶子,拂過光滑平坦的小腹,撩撥墳起陰阜的陰毛,探入濕潤柔軟的寶穴中。
“唔……,雲兒……可不可以……蓋上被子?”
趙婉兒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想要維護自己最後那點可憐的母親尊嚴與女人矜持,軟語哀求地說道。
“嘰咕……嘰咕……嘰咕……”
楚天佑用手百般不厭的玩弄著趙婉兒的極品寶穴,左手中指與食指插入寶穴中輕輕攪動,右手中指與食指撥開寶穴頂端的包皮,輕輕去拉扯揉搓紅腫的陰蒂,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趙婉兒身體的飢渴需求,潺潺淫水橫流的沾濕了自己手指,而且她還悄悄忸怩的扭動著屁股配合自己指奸。
對於趙婉兒身體如此敏感的變化,楚天佑心里沒有絲毫的驚喜,反而是心痛如刀絞,因為他非常清楚,趙婉兒此刻嬌喘吁吁春潮涌動的模樣,都是殺父仇人張少陽調教的成果,而且看起來張少陽將趙婉兒在床上調教的非常成功,他抽出被淫水塗滿的手指,按在趙婉兒的大奶子上輕輕碾壓揉搓,毫不留情地拒絕道:“不要,我就要這樣子愛你。”
望著愛兒將床頭的燈光調到了最亮程度,趙婉兒心底感覺到羞臊不已,俏臉上一副不好意思的嬌羞模樣,咬著紅唇發出一聲哀怨的嘆息:好吧,他願意怎樣就怎樣吧!
反正若是要下地獄的話,我們母子兩人也能在一起。
情欲遮蔽雙眼的楚天佑直接伸手將趙婉兒的雙腿分開,欲火燒心的用手扶著自己堅硬腫脹的大肉棒,提至趙婉兒濕漉漉的寶穴口,熾熱的龜頭頂在寶穴的花蕊肉縫上,緩緩又重重的插了進去。
“進來了,它終於又進來了。”
趙婉兒察覺到蜜穴口處傳來的陣陣脹痛,身體對於性的需求超乎常人敏感,讓她清楚的知道愛兒又將他的大肉棒插進自己的體內,於是她的思維停滯了,感覺自己所有的堅持都實在是太累了,累得她放棄了所有想要反抗的心思。
“哦……!”
“啊……!”
楚天佑與趙婉兒同時發出一聲暢快淋漓的呻吟,這種呻吟拉的很長很久,彷佛兩人都將心底壓抑已久的焦躁情緒,全部用幸福的聲音給呐喊了出來,就如同沙漠中飢渴難耐的人們忽然看到了一片綠洲,他們衝入綠洲暢飲水源的那種痛快感。
母子二人的性器官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楚天佑那粗壯長硬的大肉棒徹底消失在趙婉兒的寶穴中,他溫柔的伏下身子,趴在趙婉兒的身上,用厚實的胸膛擠壓著趙婉兒胸前那兩只肥美的乳房,將它們擠壓成了橢圓形的肉餅,同時親吻著趙婉兒的紅唇輕輕聳動著腰臀。
此時,趙婉兒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雙手舉在頭頂緊緊抓住枕頭,彎曲著秀美的雙腿搭在楚天佑的腰臀處,完美的玉足緊緊蜷縮著,任憑愛兒的大肉棒在她體內溫柔的抽插,她的螓首左右連連搖晃,全身酥軟且眼神異常迷亂的不斷發出嬌媚誘惑的鼻音。
楚天佑也知道趙婉兒懷孕了,不適宜激烈的性愛運動,所以他只是將大肉棒插入趙婉兒體內最深處,開始有規律的小幅度抽送起來,而且扭動腰部技巧地挖掘著趙婉兒肉體的敏感要害,讓趙婉兒享受到了肉體的巔峰快感,同時他的熱吻也讓趙婉兒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刺激,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趙婉兒徹底沉迷在情欲的海洋之中。
良久良久之後,趙婉兒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性快感已經積累到了極致,她的身體愈發的酥麻酸軟,欲望的浪潮衝垮了身心和大腦,讓她的思維產生了停滯,子宮抽搐的收縮痙攣陰道肉壁,讓她驚慌失措的高潮不禁狂涌而起。
對於趙婉兒陰道內的變化楚天佑當然清晰的感覺到,而且他也到了要噴射陽精的邊緣,於是重重的一擊突破了趙婉兒被開采松軟的子宮口,將頭埋在趙婉兒臉頰的一側,喘著粗氣悶聲呻吟道:“噢……,媽媽……,讓我們一起高潮吧!”
“啊……!”
這一聲稱呼宛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擊碎了趙婉兒所有的矜持與尊嚴,讓她的心神與意志全都飄蕩出了身體,心中一片空蕩蕩的,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堅持,心防大開的痛痛快快泄出了陰精,與楚天佑噴射的陽精混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雲收雨歇息,楚天佑摟著趙婉兒給予母親最大的溫存,他親吻著趙婉兒眼角溢出的晶瑩淚珠,心里知道自己只是成功了一小步,艱難的征途才剛剛開始,他要徹底的消除趙婉兒所有抵觸情緒。
趙婉兒剛剛經歷激情的俏臉上布滿紅暈,而眼神中的哀怨與絕望漸漸消澹了,享受著愛兒溫存的她不由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是徹底的沉淪了,而且還是無法回頭的那種。
不知何時楚天雪出現在了臥室門口,她穿著黑色薄透的紗質吊帶睡裙,身體半倚的靠在門框上,望著臥室內床上面糾纏在一起的母子二人,俏臉掛著玩味的笑容說道:“天佑,看來你真的將師母給‘睡’服了呀!”
趙婉兒聞言連忙挪動身子躲開愛兒的繼續溫存,一臉嗔怒的看著楚天雪,口中冷笑道:“楚天雪,是你給雲兒出了這樣的注意吧!你可真是無恥。”
對於趙婉兒撕破臉的話楚天雪也不惱怒,則是一臉輕笑的戲虐說道:“師母呀!你其實不用感謝我,要知道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將天佑調教成‘床上技術高超,家中頂梁支柱,出門安全可靠’的頂級良夫,我可是將勝利的果實直接分了一半給你品嘗呢!”
“騷貨,不要臉。”
趙婉兒恨恨的在心底暗罵了句,對於楚天雪如此不要臉的淫蕩話,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坐起身披上睡袍就要離開大床,而楚天佑這時也聽出了兩個女人的不對付,看到趙婉兒起身要離開,他一把抓住趙婉兒的胳膊將女人拉入懷中摟抱住,沉聲道:“干什麼去?”
趙婉兒身體失去控制的倒在楚天佑的懷中,聽到愛兒沉聲的問話,俏臉忽地緋紅,羞澀嬌嗔道:“去清理一下,要死的都流出來了。”
楚天佑瞬間聽懂了趙婉兒說這話的意思,胯間的肉棒都有些蠢蠢欲動,但他還是忍住虎著臉道:“不許去。”
說完後又對著倚在門邊的楚天雪喝道:“還有你,過來,今晚我們三個人一起睡。”
“雲兒!”
“天佑!”
趙婉兒與楚天雪兩個女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只是趙婉兒的聲音中帶著焦急,而楚天雪聲音中更多的是驚訝,兩個女人被楚天佑一左一右強行摟在懷里,她們兩人置氣的躺在楚天佑的臂窩之中,誰也不去理誰,而楚天佑則琢磨著今後的性福生活有可能不會太平靜,一時間額頭都滲出汗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剛剛累得呢!
窗外,明月當空,晚風吹拂,銀霜遍地。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