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多想直接與魅族少女定下了賭約,之所以我有這麼強大的信心,僅僅只是我相信姜北寒不會輕易認輸,說實話,打完賭之後我心里就發怵了,魅族少女的強大不需要再證明,現場沒有誰懷疑她的能力。
姜北寒真的能夠扛下她最後一招嗎?我只能拭目以待!
“白痴!”
澹台青站在我身邊眼睛直直的盯著台上輕聲罵了一句,也不知道她是在罵魅族少女還是在罵我。
比武台上的兩人再次開始戰斗,不,只能說魅族少女准備戰斗,而姜北寒唯有被動防守,他現在已經沒有一戰之力了。
台下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這最後一搏。
嗖的一聲,魅族少女動了!
但沒有人能夠看清她的身影,一閃過後,出現在了姜北寒的跟前,她的速度真的很快,連我也只能看清大概。
她並不是直接衝過去的,而是在移動的過程中身子旋轉了一圈,這樣發招的威力更加強大。
姜北寒沒有坐以待斃,雙手交叉在胸口,咬牙暴喝,只見他腳下的青石磚寸寸龜裂,當魅族少女出現在他跟前時,他的兩只腳已經插進了地里。
嘭……
魅族少女單手揮出,當她發現姜北寒的腳陷入地里時,眼睛猛然瞪大,此刻已經晚了,最後一招發出。
姜北寒胸口仿似被急速衝來的火車頭撞擊一般,感覺骨頭都裂開了,整個人不可避免的往後倒去,但雙腳牢牢的嵌在地面,倒地之後,一口鮮血從嘴里噴出。
但姜北寒的身軀並未飛出比武台,而魅族少女九十招已經用完,所以她和我的賭注輸了。
溫玉霜第一個衝上比武台,抱起地上奄奄一息的姜北寒,痛哭道:“師兄,師兄……”
姜北寒面色蒼白,但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師妹……我,我沒事,告訴葉秋,他賭對了!”
說完這幾句話後姜北寒便昏迷過去。
我隨後也走上比武台,替姜北寒探了探脈,發現他的傷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眼中,體內的髒器並未受到實質性的損傷,我拿出那顆武當玄德道長給的療傷藥丸給溫玉霜,“給你師兄服下去吧,他沒什麼大礙,以他的實力回去調養一段時間就會痊愈。”
“謝謝!葉秋,師兄讓我轉告你,你賭對人了!”
溫玉霜擦了擦眼里感激的向我點點頭,將藥丸喂給師兄服下去後抱起姜北寒離開了。
賭對了?也許吧!但從今天起我又多了一個朋友!
姜北寒髒器沒有受到很嚴重的損失說明魅族少女手下留情,否則以她的實力,用盡全力的話,恐怕姜北寒就不止是昏迷了。
“謝謝!”
不管我們現在是不是敵對面,至少魅族少女沒有對姜北寒痛下殺手,說一聲謝謝也是應該的。
魅族少女笑了,“葉秋?你就是葉秋!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
看著她的笑容我總感覺似曾相識,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問她:“我們認識?”
這種感覺不是一般的強烈,從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
“不認識!”
她的回答我並不意外,魅族我除了認識章柏芝之外,其他一概不認識。
“那我們剛剛的賭注是不是現在能夠兌現了?”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讓她拿下眼罩,讓我一探究竟。
魅族少女眼珠轉了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當然,不過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清楚,不要隨隨便便就浪費這麼一次難得的機會。”
她好像猜出我想看她容貌,但我現在根本顧不了那麼多,心中的疑惑不解開我會寢食難安的,我很確定的點了點頭說心意已決。
可是魅族少女說這里人太多,等我們切磋完之後可以找個僻靜的地方讓我看個夠!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我現在最想切磋的人不是魅族少女,而是一直在下面觀戰的那個黑衣蒙面的日本人,我想看看當場被我做掉的那兩個人是不是和他們有關聯。
當我提出要求後魅族少女爽快的答應了,她下去和嶗山掌門陳無涯說了幾句,隨後陳無涯又去和那名日本人交涉,日本人沒想到我會指名找他,頗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上台後用中文介紹道:“日本伊賀流忍者,赤井弘一,請多多指教!”
赤井弘一的中文說得不錯,比起上次我在山林的遇到的那兩個要強很多,他的聲音不大,但是眾人聽到伊賀流忍者這幾個字後,全都倒吸一口冷氣,這個據說已經滅絕的日本忍者流派既然還存在於世。
國內一些流傳久遠的門派都知道日本有一個伊賀流忍者,曾經日本人來我們國家學習武術,學成歸國後加以改造逐漸演變為他們特殊的武術,後來忍術發展到了鼎盛時期,他們遠渡重洋來中國挑戰各路高手。
但最終敗興而歸,在伊賀流門派內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門下之人任何時候不得與中國武者發生衝突,這些在野史中都有記載,但這個赤井弘一似乎忘了他們自己老祖宗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