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小玄悄聲哀喚,心中狂跳,見逍遙郎君已走到近旁,面色沉靜,一如往常的從容淡定。
“怎麼老叫嫂嫂?你是覺得操嫂子才來勁麼!”玉露娘娘嬌嗔,眼角瞥見公子目光,心尖一顫,扭腰擺臀上下蹲坐,力道之沉,幾將男兒的鐵莖壓彎,竟然浪浪叫道,“好吧,那奴奴也叫你叔叔——小叔快干奴奴,奴奴要丟了!”
小玄臉無人色,猛感婦人花房一陣急劇收縮,箍束得間不容發,緊接著一股股溫熱稠漿兜頭澆落,淋得玉莖又脹又麻,卻是丟了身子。
“小魔王!不想射你嫂嫂麼?”玉露娘娘悶聲嚶啼,抖著嬌軀一陣痙攣。
小玄魂飛魄散,心中雷鳴電閃,只覺婦人內里肥美如腫,團團裹擠,險些就射將出來,當即拚盡全力,以九鼎還丹訣死死鎖住精關,才沒在逍遙郎君跟前一潰千里。
玉露娘娘稍抬粉臀,柔荑往下一摁,又將鐵杵壓入龍九公主花底,夾著腿起身,捉著半墜的軟煙羅轉到男兒身後,抱住了他。
小玄已迫在眉睫,通體僵緊,生怕稍稍一動,便要土崩瓦解。
“玄郎……”龍九公主嬌聲叫喚,任由花底仍給小玄插著,雙臂抬起,竟是朝逍遙郎君索抱。
逍遙郎君張開臂膀從後面將她抱在懷里,嘴角掛著絲笑,臉上全無不悅之色。
龍九公主雙臂攀住他脖子,輕輕勾摟,竟然又去索吻,逍遙郎君彎下身,俯首吻住水唇,臉上盡是溫柔憐愛。
小玄瞠目結舌,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情形發生。
玉露娘娘在他身後輕輕推送,悄聲道:“沒哄你吧,你哥哥就愛這個。”
眼前的一切太過荒唐,小玄簡直不能相信目中所見。
“玄郎,奴奴也要你一起。”龍九公主澀聲喚道,一手朝後摸去,從袍底捉握住一根早已勃翹如柱的玉杵,輕輕引到自己的粉嫩臀溝。
逍遙郎君眸底一暗,忽從美人臀後傾身壓上。
小玄聽見龍九公主嬌哼一聲,猛覺壓力迫來,心中怯了,就要後退,豈料玉露娘娘這時卻在身後一推,便也朝前頂去,竟然隔著層薄薄皮肉感覺出了另一根玉杵的形狀,只覺怪異萬分,心中一陣劇跳。
“你弟弟弄得人不生不死,奴奴要你這做哥哥的賠!”龍九公主痴聲道。
“浪蹄子,竟敢在我們兄弟跟前挑撥!瞧本君怎麼收拾你!”逍遙郎君笑喝,挺動狼腰,只寥寥數槍,便見龍九公主香肩縮起直抽氣兒。
“奴奴不敢啦!”龍九公主嚶嚀道,花底宛如打碎了顆溏心蛋兒,滑漿流淌。
小玄口干舌燥。
“老四,哥哥送你個妙趣兒!”逍遙郎君忽朝小玄道,抱緊玉人,反減了速度,幾下輕抽慢送。
小玄不知他使了什麼秘技,猛感美人花房箍束如縛,深處的花心陡然凸浮,杵尖忽而一酥,竟又觸著了那顆滴溜溜轉的奇珠,刹那間汗毛豎起,射意一陣洶涌,既便是九鼎還丹訣也要鎖守不住。
就在此瞬,小玄突感腰後一緊,給十根尖尖玉指分扣住數穴,幾道柔和的真氣透體而入,牢牢地鎖住了他的精關。
“小叔莫慌,嫂嫂助你一臂之力,消受一回絕世奇寶!”玉露娘娘嬌滴滴道。
小玄立覺泄意盡去,心中一松。
“再去采一采!”玉露娘娘低聲道,腴聳如峰的兩只美乳貼在他背上,輕輕推送。
小玄一陣遲疑。
“別怕,我敢猜你哥哥適才一定沒醉。”玉露娘娘在他耳邊悄悄道。
小玄抬頭望去,赫見遙逍郎君正朝自己微笑,忽爾眨了下眼,眸底似有一絲挑釁。
“三哥真是奇人!行事驚世駭俗,我若再自拘泥,便顯得俗不可耐了!”小玄心道,心底也饞,忍不住稍稍向前,用杵尖去勾探龍九公主深處的奇珠,一時脊骨都麻了,但有玉露娘娘在後相助,精關依然固若金湯。
“碰著沒有?”玉露娘娘問。
小玄點了點頭。
“那寶貝可是阿九的內丹,除有銷魂奇趣,更能助人增長真靈。”玉露娘娘道,“你好好受用,只是萬莫貪心,切切不可偷耍手段,真把那顆寶貝采下來了!”
小玄酥麻之余,果然似感有什麼自馬眼而入,赫如醍醐灌頂瓊漿落喉,渾身筋力勃發暢美如仙,忍不住又頂了幾下。
龍九公主嚶嚶輕哼,酥胸一陣急劇起伏,縮著香肩抖著身子,之前的從容全然沒了蹤影,一副嬌怯不勝的可人模樣。
“滋味如何?”逍遙郎君忽朝小玄笑道。
“舉世雙無!”小玄嘆道。
逍遙郎君轉過頭,在龍九公主耳邊低語了句什麼,龍九公主玉腮飛紅,搖了下頭。
“不聽話了哦。”逍遙郎君眼底邪魅一閃,兩手扣住玉人蛇腰猛一通強抽狠擊。
“玄郎玄郎!玄郎!”龍九公主登給殺得肢顫體搖花枝亂顛,口中嬌喚不住,聲中膩里帶澀,分外撩人。
小玄明明知道她叫的不是自己,仍不禁心底一陣酥麻,只覺美人身子給迫得頻頻靠來,莖上壓力倍添,後邊又有玉露娘娘貼身推送,漸漸把持不住,開始徐徐抽動。
龍九公主突地聲音一變,嬌軀時凝時悸,卻是給小玄頂到了池底的驪珠。
“還不肯麼!”逍遙郎君輕喝,猛地在她粉臀上抽一了掌。
龍九公主尖啼一聲,嬌軀前傾,緊緊地樓住了小玄的脖子,提腰縮腹抬了下粉臂。
小玄突感玉人花心准淮地壓住了龜頭,那中心的奇珠倏地凸吐,竟有半顆嵌入馬眼,再又滴溜溜一轉,登時魂不附體,鐵莖一通怒跳,幸有玉露娘娘幫他鎖扣精關,才未一泄如注。
“老四,這驪珠之趣又如何?”逍遙郎君笑道。
“妙不可言,世上怎有這等奇趣!”小玄顫聲嘆道,見龍九公主也是一副通體酥軟香魂欲化的嬌媚模樣,忍不住頂緊她池底那顆奇異驪珠,一通狠突重刺,杵杵力透花心。
逍遙郎君見狀,不禁動興異常,兄弟倆似有默契,忽地一同從簟上立起,一前一後把玉人夾在中間搗弄。
龍九公主身子懸空,花底緊緊地絞著兩根鐵杵,比雪還白的美腿吊在男人臂間,一下下地亂踢亂蹬,引惹得兩個男人越發癲狂。
玉露娘娘同無瑕仙子亦皆面紅心跳淫情汲汲,各立一邊,在兄弟倆身後推波助瀾。
“他在干嘛?”逍遙郎君忽爾輕喝。
“他……他……”龍九公主美目翻白香汗漿出,昏昏間想起愛郎心底之好,哼吟道:“你弟弟在入操奴奴,在操你女人!”
“誰在操哪?”逍遙郎君狠捅了一槍。
“就你弟弟!你弟弟在操奴奴的小穴兒!”龍九公主羞不可遏地喊。
“還有呢?”逍遙郎君沉喝,眸底邪焰涌動。
“他在用大棒子挑奴奴的癢筋兒!還用大棒子插奴奴的花心子!”龍九公主流水般叫,發亂汗飛玉肢酸軟,體內已在醞釀一次大的洪潮。
小玄聽在耳里,心都快蹦出胸腔去,又覺卡在馬眼里的驪珠愈旋愈疾,幾將一身骨頭都轉酥了。
“沒羞沒臊的小蕩婦!”逍遙郎君百脈賁張,秀美絕倫的俊顏微現猙獰,兩掌扣死美人腰肢,暴風驟雨般地狠戳怒突。
龍九公主瞠目結舌,心中羞冤交加,反手到後邊去推男人,然而體酥腰軟,姿勢又別扭,哪里撼得動分毫。
兩個男人將她身子緊緊逼住,雙龍出海般隔著肉壁齊搶驪珠,俱感覺到了對方的雄渾剛勁雷霆萬鈞。
“你們……你們兩個壞蛋!我……我……姐姐救我!”龍九公主又掙又鬧,嬌啼不住,聲聲悸如斷腸。
玉露娘娘同無瑕仙子卻是充耳不聞,反而肩抵胸頂推送得更加賣力。
兄弟倆似在暗中較勁,時而分據一方,你進我退各自為戰,時又相視一笑,兩下會意,前後齊進共出,竟然默契無比地一齊卡住玉人要津。
龍九公主抵擋不住,倏地失聲嬌喊,痙攣著嬌軀哆嗦起來,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卻是丟了身子。
兄弟倆默不作聲,前後一齊發狠,頂刺得更加凶猛。
龍九公主渾身皆痹,丟了又丟,美到極處,那額角乳下竟悄然現出銀光閃閃的奇異細鱗來。
小玄仗著有人代守精關,迎著麻人的花漿直把鐵莖深杵,幾將美人驪珠整顆揉入馬眼之中。
“沒個夠麼,阿九真要被你們兄弟倆弄死了!”無瑕仙子心疼道,見龍九公主丟得本相都要現出,遂朝玉露娘娘打了個眼色,齊把龍九公主從哥兒倆中間奪下,又分投兩人懷中,各自攔住。
“好個小魔王!”玉露娘娘摟住小玄脖子,膩聲道:“同你哥哥一樣,都是能把人折騰壞的主!”
無瑕仙子也春情蕩漾,痴纏著公子,細央歡好。
逍遙郎君將她抱在懷里,面朝著小玄,眼底燃著挑釁之焰。
小玄心中會意,也將玉露娘娘翻轉身去,捧抱懷里向著逍遙郎君。
兄弟倆雙雙成歡,仿佛又要較勁,俱將懷里美人兩腿分得大開,面朝著面長驅直入縱情馳騁,穿得亂紅翻舞漿膩汁糜。
“老四!”逍遙郎君忽然笑道:“我們來賭個賽如何,看誰先把這兩個妖精送上天去,輸者罰酒十樽!”
無瑕仙子羞嗔交加地在他腰里輕掐了一下。
“好!”小玄欣然應戰。
“此乃哥哥的地盤,更知你嫂嫂的深淺,就讓你先鞭百杵如何?”逍遙郎君雍容道。
“不必!”小玄豪氣衝天道。
“那你輸定了!”玉露娘娘勾摟著他脖子貼在耳邊說。
“走著瞧!”小玄道。
兄弟倆奮而繼戰,各顯神通攻城掠地,皆要奪取頭籌。
逍遙郎君乃風月中的君王,雙修之術冠絕寰宇,暗中使出秘技,立見無瑕仙子美目迷朦渾身酥軟,一副要去的模樣。
“怎能這麼快?”小玄心中吃驚。
“說你贏不了還不信,敢來跟他比這個!”玉露娘娘在他懷里嬌喘道:“你哥哥什麼人啊,只要他想,一槍便能叫人丟出來信不信!”
小玄素來要強,眼見敗局已定,不由有些喪氣,心中自慰道:“輸了也有美酒吃,倒還不壞……”
玉露娘娘悄悄道:“要不嫂嫂幫你出個千吧。”
小玄心中倏地靈光一閃,淡淡道:“不用。”
對面的無瑕仙子忽爾打擺子似地抖了起來,原本清冷冰膩的聲音變成了銷魂蝕骨的婉轉嬌吟,顯然潰敗在即。
玉露娘娘道:“要也來不及啦。”話音未落,猛地渾身一震,只覺插在花內的玉杵急劇震躍起來,頂著花心就往花眼里鑽,她大吃一驚,心稍猶豫,瞬給占據要津,赫給半顆巨碩過人的龜頭嵌進了花心眼里,直襲玉宮。
原來小玄使出了飛蘿當日秘授的——入宮訣。
逍遙郎君微微一詫,瞧見小玄懷中的玉露娘娘美目輕翻,神色煞是詭異。
刹那間,兩個美人突然尖聲悸啼,幾於同時丟了身子,兩朵被插住的花苞汁流液迸,面對面一起噴出漿來,大股大股熱氣騰騰地吹灑出數步之遠,濺得四人身上盡濕。
兄弟倆哈哈大笑,逍遙郎君拎樽大灌一口,拋與小玄,小玄接過,也痛飲一口,兩人四目交投,厚顏無恥地惺惺相惜著。
這一夜,自是顛倒極絕歡娛無度,已非筆墨可述。
*****************
翌晨。
小玄穿過垂花門,鬼鬼祟祟地溜出了清涼榭。
此時晨風輕拂,令人神清氣爽,他卻仍感有些恍惚,憶及昨夜,越想越覺不似真實,若非衣上暗香猶浮,還以為只是荒唐一夢。
腳底才踏上九曲廊橋,忽見前邊婷婷俏立地攔著一人,鎖骨細柔腰肢纖美,不是龍九公主是誰。
小玄心中一跳,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這就要溜了?真是沒心沒肺!”龍九嗔道,此時的她身上換了條水綠絲衣,與昨夜的嬌艷不同,顯得分外清麗脫俗。
小玄老臉燒熱,歉色道:“著實是因有要事在身,須得趕緊回到玉京。”
“你哥哥叫我來送你。”龍九公主道。
“三哥知道我要走?”小玄有些尷尬道。
“這島上發生的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龍九公主道,停了下,接道:“此處離玉京不止萬里,你怎麼回去?”
小玄一陣踟躕,他已今昔非比,可是要跨海飛空萬余里,到底需時多少,真氣耗費幾何,心中甚是沒底。
龍九公主從腰里取出根短杖,杖首紅暈微泛,嵌著顆光色柔和的紅珠。
“她這是要用水晶龍御親自送我回玉京麼?”小玄暗暗驚喜,心忖若真如此,除了能早點回到玉京,還能與之多待一會。
“拿著。”龍九公主將手中的馭龍寶杖遞與小玄,道:“這杖中收著昨日去接你的水晶龍御,可還瞧得上眼?”
“這……這是為何?”小玄愕然,不敢去接。
“你哥哥叫我把它送與你,暫且做個代步的,待日後再尋更好的給你。”龍九公主道。
小玄又驚又喜,口中卻道:“這個如何使得,這等珍罕之物豈能……”
“別假惺惺啦,你不是急著回玉京麼?”龍九公主沒好氣地打斷道。
“那就卻之不恭啦!”小玄道,歡歡喜喜地接過馭龍寶杖,想到這寶車之妙,手都有點抖了。
“水晶龍御雖然珍罕,於你哥哥卻非什麼了不得之物。”龍九公主傲然道。
“還請公主代我謝謝三哥!這寶車可是幫上大忙了,太謝謝啦!”小玄連聲道謝。
“昨晚也沒見你這麼客氣,咦,怎不叫嫂子了?”龍九公主道,本想調侃男兒,臉上卻自個暈了起來。
小玄呆呆地望著她,只覺眼前的傾城之色真是可人極絕,再又想起昨夜的癲狂,心底一陣亂跳。
“還有。”龍九公主又從腰中取出一物,“這個也是你哥哥要我轉交與你的。”
小玄朝她手上瞧去,見那物呈環狀,環身開著道缺口,通體溫潤,上面刻著线條細幼的精致紋飾,似銘文若符篆,誕異古拙,似乎是只玉玦。
“此玦里邊藏著《歸墟寶鑒》,乃玄龍一脈之根本,太古海界的無上絕學,也是這天地中最高的雙修法門。”龍九公主徐徐道。
“天地中最高的雙修法門?”小玄心中一凜,猛然間想起自己臍眼里的古怪物事,外觀似乎與之有些相近之處,不禁暗暗詫異。
“歸墟寶鑒奧妙無窮,是雙修中罕有的雙益法門,不虧彼此,陰陽皆勝,此典分陰、陽二部,收藏了千百妙法秘技,即便只能修成一二,也能傲立一方!”龍九公主繼道。
“三哥怎可把這無上至寶送給我?”小玄驚訝道。
“你哥哥叫你以後別再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免得睡個妹子還要別人旁邊幫著。”龍九公主忍著笑。
小玄耳根發燙,心道這姑奶奶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但是此學另辟蹊徑,與別的法門迥然相異,並非人人能夠領悟的,至於你能學到多少,還須看你的造化。”龍九公主娓娓道,忽爾瞪眼:“還不接著,我手都累了。”
小玄趕忙從她手中接過玉玦。
“此玦須得收好,不容遺失。水晶龍御同它一比,根本算不了什麼。”龍九公主叮囑道。
小玄已知手中之物的份量,小心翼翼地收入兜元錦內,萬分感激道:“三哥如此厚贈,教我如何報答?”
“只一件即可。”龍九公主盯他一字一句道:“望你莫要忘記答應你哥哥的事情。”
小玄深深呼吸。
龍九公主當即傳了馭龍真言與啟玦禁咒,又告訴他水晶龍御諸妙,道:“只要頌過真言,召出龍御,便可以心馭控,遇見危險,還可隱形匿跡。”
小玄用心記牢,想到有了此車,玉京即日可達,不禁雀躍,又再連連道謝。
“好啦,我的事情辦完了。”龍九公主道,“你不是急著回玉京麼,還不快走!”
小玄深深一輯,當即念動真言,召出水晶龍御,飛空而去。
*****************
龍九公主凝視著如洗碧空,良久未動。
“他走了?”玉露娘娘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走了。”龍九公主應。
“少主呢?怎麼一早起來,人就不見了?”玉露娘娘問,神情慵懶烏雲松挽,身上仍裹那條緋霞軟煙羅,只是襟口半敞,雪晃晃地露著兩堆粉膩如酥的美乳。
“他也走了。”龍九公主道。
“他去哪?為何走得這樣急?”玉露娘娘微微一怔。
“他要去黑焰島尋找金須龍鰲。”龍九公主停了下,道:“那家伙也許真的進入過不周山,既然它能活著出來,那麼就一定對我們有用。”
玉露娘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忽笑道:“好妹子,玄陽寶杵滋味如何?可還受用?”
龍九公主面色一沉,默不作聲。
玉露娘娘趕忙收了笑,牽住她的手柔聲道:“阿九,姐姐說笑的,知道你心里邊不喜歡,昨晚委曲你了。”
“不委曲。”龍九公主搖了下頭,目遙遠方道:“他是我們水族這億萬年來僅存的希望,但凡是他想要的,我都會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