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已經進去了一半,被久違了的濕熱緊致包裹,冬生舒服得眯起了眼。
小清明脆生生的一句話在昏暗的房間中響起,差點把她嚇軟。
芙娘身子一僵,轉臉看了看冬生哭笑不得的臉,臉紅了紅,還是披上外衣,下床去抱清明。
“娘在和娘親玩呢清明想噓噓了嗎?”
“不想噓噓。我在想小兔子餓不餓,要不要喂她吃東西?”
“不用的,晚上睡覺前你不是喂過她吃草了麼?”
“可是可是”
“聽話,清明,你現在早些睡覺,明早就可以和小兔子玩咯。”
冬生側躺在床上,手肘支著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妻子和女兒,插嘴道。
“好”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清明揉揉眼便重又躺下,打了個哈欠便重新睡去。
重新將赤裸著的妻子圈入懷里,冬生卻無動於衷。
芙娘咬著下唇回頭看她,只看見冬生對她眨眨眼,毫無再繼續下去的目的。
“冬生,清明睡了,我們可以”
芙娘抓起了冬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自己已經暗示到了這個地步,其余的也就無須多言。
“好困了,嫂嫂。我們也睡覺吧,我好像軟掉了”
芙娘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冬生看,冬生只是一臉坦然。
無端的,芙娘心中又羞又惱,又有些懊悔。
早知道,應該將小清明抱出去的。
只是冬生她從前也不這樣,怎麼現在輕而易舉地就軟掉了?
還是說她,確實有隱疾?
芙娘陷入了胡思亂想,心里一陣內疚。
“在想什麼?”
迷迷糊糊間,冬生的手重又復上了自己白嫩挺翹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芙娘幻想著那人的十指頭嵌入其中,像揉面團一樣。
“嗯”只是被揉捏著臀部,芙娘的下身便濕漉漉的。
羞恥感襲來,芙娘情不自禁地絞緊了雙腿。
原來自己的身子已經到了只消那人輕輕一碰,下身就會泛濫成災的地步。
“是不是在想,我不行了?”
冬生沾染上了情欲的嗓音有些嘶啞,聽得芙娘一陣臉紅心跳。
“是對不起,冬生”
冬生輕笑了一聲。
重又像剛才一樣,分開了芙娘的腿。
不容分說,挺硬熾熱的性器便直直地插了進去。
“唔啊好撐”
猝不及防的,空虛的小穴被填得滿滿登登,芙娘喘叫出聲。
“怎麼樣,大不大?”冬生被夾得頭皮發麻,親了親芙娘的發頂。
手又繞到芙娘胸前,繼續揉捏牽拉乳首,褻玩著綿軟的胸。
“呃啊好大插得太深了啊太撐了出去一點嗚”
芙娘的眼梢通紅,小穴被插得酸酸脹脹的,哭著哼唧了幾聲。
“大就對了,不大怎麼滿足嫂嫂呢?嗯?”
冬生壞心眼地抽出肉棒,在里面上下磨了磨,磨出了更多水兒來方才又往里去了半分。
“嫂嫂”兩個字刺激到了芙娘的羞恥心。
她眼睛哭得更紅,小穴里卻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
太久沒有這樣舒服的操干了,太久了。
芙娘迷朦著眼,將腿分得更開。
她渴望冬生進來的更多。
感受到芙娘夾得不那麼緊了,冬生舒了一口氣。
她剛要扳過芙娘的身子摁在自己身下操干時,小清明又迷迷糊糊地睜眼,望著起伏的被窩,問兩位娘親。
“娘,我還是睡不著。小兔子的眼睛為什麼紅紅的呀?剛剛它是不是哭了?我想去安慰安慰它。”
小清明的聲音像秋天的蘿卜嘎嘣脆。
又來?
芙娘驚得夾緊了小穴,冬生穩了穩心神,勉強著,沒有被影響到絲毫。
心生邪念,性器在芙娘敏感的花心碾磨著,而後又撞了一下芙娘的臀部。
“嫂嫂,快回答清明的問題。”
“因為嗚啊”芙娘眼里含著淚,剛欲說話便被刺激得只能嚶嚶嬌喘。
她的小穴本身就敏感至極,只是被冬生撞了兩下便舒服得渾身顫抖。
“娘親,娘親?”小清明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揉了揉眼睛,好奇地望著摟在一起的兩位母親。
前方是女兒連續的追問,身後是禁錮住自己的冬生,體內還埋著一根不安分的肉棒,芙娘被刺激得流出了更多眼淚。
“因為因為呃小兔子沒有哭它的眼睛本來就是紅紅的嗚啊不要不要去安慰的”
冬生的碾磨變成了抽插,芙娘被刺激得渾身發抖,聲音越來越含混不清,抓住冬生的衣角,死死抑制住從嘴角不斷溢出的呻吟。
“哦可是娘親,為什麼你也眼睛紅紅的呀?是身體不舒服嗎?”
清明的眼睛澄澈了些許,盯著母親,不解地問。
芙娘身子一抖,險些丟了身子。
女兒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正被冬生操干的自己,盯著自己因為被冬生的頂弄而通紅的眼睛。
“嫂嫂,清明既然問了,你倒說句話呀?你的眼睛怎麼這樣紅?嗯?不舒服麼?”
就連冬生也加重了手上的動作,粗糙的指腹搓捻嫩紅挺立的乳珠,惹得懷里人嬌喘連連,冬生聽得心下愉悅,於是更加快速地抽插。
“不是不是的舒服啊嗯啊舒服”
微弱而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從芙娘緊咬著的牙關里擠了出來。
“說給我聽干什麼,說給清明聽啊。聽話,聲音大一點。”
冬生一邊說著,一邊重重地操干了幾下懷里人。
聽著芙娘崩潰出聲,無聲地哭泣,這才心滿意足地減緩了抽插的速度。
“嗚嗚冬生你你只知欺負我嗯你壞嗚我不不喜歡你了”
芙娘的身子嬌,聲音也嬌。
她在床上只要一舒服了便會哭,此刻更是如此。
她急促地喘著氣,在冬生耳邊小聲哭訴道。
“咕嘟”一聲,冬生咽了一下口水。
床下的芙娘若是哭,她便心疼的了不得,只想傾盡所有去哄她開心,換她一笑。
床上的芙娘若是哭,她心里便愈發地爽快,只想摁住芙娘,在她身上做更過分,更下流的事。
思及此,埋在濕熱小穴里的肉棒又腫大了一圈。
冬生耐著性子,衝女兒擠出了一個微笑。
“清明,娘親沒有哭呢,真的,娘親舒服得緊呢。不信,你問她?”
“娘親,真的沒有事嗎?”
冬生將肉棒抽出大半,而後狠狠地撞了進去,盡根沒入,直接鑿到小穴最深、最敏感的宮口處。
“嗯啊”
“你看,是不是?娘沒有騙你吧?”
冬生心滿意足地對女兒一笑。
小清明這才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眼,方才重又躺下。
“好清明這次真的要睡了,娘晚安,娘親晚安。”
“晚安。”
冬生再也受不了女兒再睜著眼睛看著她二人,於是抓起衣服衝著桌上的油燈使勁兒地一扇,帶起的風吹滅了燈。
而後冬生放下了帷帳,將側躺在自己懷里的妻子放平,扛起她的雙腿置於自己肩上,重新壓在了嬌妻身上。
“嗚啊太快了太快了啊慢點要被插壞了嗚”
方才身子便被操弄得骨頭酸軟,如今又被死死摁住床上被冬生大力開墾著。
幾次三番積壓許久的快感衝擊,芙娘大腦一片空白,也沒了思緒,感受到了什麼便說出什麼來。
冬生俯下身,一面揉捏著妻子的胸脯,一面啃咬著另一邊的乳首。
即使生養過孩子,奶兒也不曾改變些許,還是如原來一般的大、圓,如原來一般的潤。
突發奇想,冬生將連同乳暈都送進了嘴里,而後用力一吸。
“嗚啊冬生夠了啊”
敏感至極的那里被狠命一吸,芙娘再一次,險些丟了身子。
“沒吃上嫂嫂流著汁的奶兒真是太可惜了,”冬生一陣失落,更加用力地一吸。
“嫂嫂你說,我再吸的用力點,會不會出來奶?會不會?”
冬生嘴里含混不清地道。
她果真契而不舍地吮吸、啃咬著,舌頭抵在乳珠的小孔出打著轉兒,將那處啃得濕漉漉一片,發出一陣嘖嘖的水聲。
“沒有沒有了啊以後以後再生一個奶兒都給你喝好不好?嗚放了嫂嫂罷好冬生嫂嫂要丟了”
芙娘抓著床單扭動著身子承受一波一波的快感,急促地嗚咽嬌喘。
冬生嘴里咬著她的奶兒還不夠,身下也愈發努力地開墾。
幾處快感夾擊著她,小腹一陣抽搐,泄了身子。
冬生眼底有些熱。
雖說是在床上的應允,冬生也為之動容。
嫂嫂答應了,要和她再生一個呢,奶兒還要給她喝。
“好。”冬生湊上芙娘的臉,印上了她薄薄的櫻唇,身下操干得愈發激烈,愈發快速。
“嗯啊——丟了”芙娘的身子弓起,拽著床單發出一句高昂的嬌喘,旋即到了高潮,一股溫熱的液體便噴了出來,包裹著冬生毫無軟意的肉棒。
冬生趴在芙娘身上,懶洋洋的,感受著被濕熱包裹的快感,並不急於抽出肉棒。
可此舉,卻苦了芙娘。
肉棒插進小穴里,嚴絲合縫,噴出的水兒並沒有流出些許。
相反,都被堵在了小穴里。
芙娘難耐地挺腰——小穴里被填得滿滿當當,如同被塞了一團棉花。
“出去拿出去”
芙娘咬著唇,紅著眼眶委屈地小聲央求著冬生。
她拉著冬生的手,輕輕搖晃。
冬生臉上綻出了一抹壞笑。
今天非要將她操得暈過去不可。
“不行,等我射了再說。”
芙娘渾身哆嗦了一下,小穴絞緊了些,充滿渴望。
自己也渴望冬生射進來,灼熱的濃精燙化自己。
“那那你快射呀都射進來”
“啊?嫂嫂之前不是說不要我射進去的麼?那我就不射唄。”
冬生無辜地眨眨眼,抱起芙娘的嬌軟的身子靠在自己懷里,坐在自己身上。
咬著芙娘的奶兒,從不曾抽出的肉棒又開始緩緩抽送,頂弄。
芙娘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