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想不想我?”
冬生將芙娘的上半身全壓在桌子上,雙手介於胸下和冰冷的桌面之間,抓住久違了的雪乳大力揉搓著,下身還在不疾不徐地抽送。
“嗯”明明是舒服到極致,可只是一聲細微的輕吟從芙娘嘴角溢出。
芙娘的眼里迷朦,沾染上了一層水霧。
“不說麼?”冬生將性器完全抽出,改為在穴口廝磨,引得芙娘渾身一陣顫栗。
“嫂嫂,想不想冬生?”
冬生眯著眼,蹭了蹭芙娘的脖頸,大狗一樣地纏著她,似乎和剛剛暴戾的她判若兩人。
“想”極不情願的,芙娘吐出了一個字。是情真意切的一個字。
冬生輕笑,也不再為難她。
硬挺昂揚的性器重又對准日思夜想的小穴,緩緩沉下了腰。
“嗯啊好深”
性器甫一進洞,芙娘便連嬌喘聲兒也顫抖起來。
冬生這一去多時,自己被情欲折磨的時日里也只是生生地挨。
食髓知味一般,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怪就怪冬生,將她的這幅身子調教得極為敏感。
“想小姑,還是想小姑狠狠操你?”
冬生壞心眼地用力頂弄一下,將芙娘緊緊摟在懷里,低頭去吻她微張的紅唇。
隨即繞到白皙的頸後,在那里留下一串曖昧的紅痕。
這樣的姿勢看不到芙娘動情的臉,沒法吃她的奶兒,冬生不喜歡。
可這樣的姿勢似乎讓芙娘覺得更屈辱,滿足了她強烈的征服欲。
似乎進去的更深,頂弄得她更舒服。
譬如現在,芙娘被冬生操的失神,只能微張著嘴呻吟。
“啊啊想小姑好重嗯輕點呃要壞了”
粗長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頂在花心,芙娘在冬生的懷里顫栗,發抖,咬著唇感受被貫穿的快感,酸脹酥麻的感覺讓她雙腿綿軟,連站都站不穩,汨汨不斷流出的愛液順著兩人泥濘一片的交媾之處,緩緩滴下,聚成一灘。
身下是冰冷的桌子,身上是埋頭開墾的小姑,芙娘就這樣被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雙手只是緊緊抓著桌子的邊緣,生怕自己被情欲的浪潮淹沒。
“說是不要,怎麼還緊緊夾著小姑的肉棒?嫂嫂果真騷得很,是不是?”熱情吸附上來的媚肉緊緊地包裹著肉棒,冬生眼底熾熱,咬了咬牙,忍住射意繼續深一下淺一下地抽插。
“嗚嗚不是不是啊嫂嫂不是那種人”冬生不知羞恥的言語將她刺激得頭昏腦脹,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
可她的身子就是極為矛盾。
一面說著討厭冬生,一面又緊緊地纏著她,恨不得將小冬生永遠都絞在自己的小穴里,不再讓它抽出去。
“嫂嫂,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就像一只發情的唔”
冬生的淫語還未說完,芙娘便主動攬過她的頭,摸摸索索著去尋她的唇,主動深吻了上去。
冬生未說完的話是什麼,芙娘心知肚明。
她偏過頭,紅著眼梢主動撬開她的牙關,意在讓她止住未說完的話。
可難道不像嗎?
芙娘有一瞬間的懷疑,而後屈辱感越積越多。
她這樣趴在桌子上大張著腿,任由小姑的性器在自己小穴里進進出出,自己除了扭著屁股迎合就是發出嚶嚶嬌喘,無論哪一樣,看起來都是在勾引冬生。
勾引自己的小姑。
“咣當”一聲,那孤零零的靈牌被冬生拂袖推到了地上。
冬生不再管這勞什子靈牌,不再想她那混賬哥哥,此刻只有她和芙娘,兩個人。
“嫂嫂,看看我,我是誰,插你的是誰?”
冬生被主動的一吻弄得暈頭轉向,她有些受寵若驚。
隨後便被動為主動,認真戲弄著她的小舌,直到吻得昏天黑地才松開她的唇,眼神熾熱地盯著芙娘。
兩人心意相通一般,芙娘當然知道冬生想聽到什麼答案。
她此刻神經脆弱敏感至極,只想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人,好好疼疼自己。
“嗚啊是冬生是冬生在插我小姑啊小姑疼疼嫂嫂呃想要小姑”
芙娘秀致的眉毛輕蹙,眼里水汪汪的,面色緋紅,咬著宛如滴血般鮮艷的紅唇,說出了冬生想要的話。
也是自己的真心話。
冬生極為滿意地一笑,而後伸手,摸了摸芙娘鼓鼓的小腹,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成就感。
芙娘的小穴在吃著自己的性器,自己一摁壓下去便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那物的存在。
沒有任何一刻能比得過現在,讓冬生心滿意足。
冬生咧嘴笑了。
她將肉棒挺進去的更多、更深,在里面緩緩抽送,擠壓芙娘小腹的力道也更大。
殊不知這於芙娘而言,卻宛如滅頂一般。
“不要!不要再摁了啊啊!!要要丟了嗚啊壞冬生壞小姑求你求你不要再摁了唔啊壞掉了”
芙娘本來就快要到了雲端,冬生這樣一摁更是將小穴擠壓得更緊,且花心也被弄得主動討好肉棒。
潑天的快感讓芙娘差點溺死在其中,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搖擺著翹臀想要逃,卻不想冬生又撈住芙娘纖細的腰肢,更深地大力操干。
“這桌子不行啊,只是在上面干嫂嫂就把它日得嘎吱嘎吱響,趕明兒得換一個”
“啊別說了別說了丟了啊”
看似不經意的話,不知哪個字刺激到了芙娘。
她渾身一顫,小穴一緊,便到了高潮。
一股溫熱的愛液澆灌著肉棒,冬生哆嗦了一下,想了想便也射了出來。
她本想再堅持一輪的,然而她喜歡和芙娘一起高潮。
性器脹大,成結,一大股濁白便盡數射入了小穴。
冬生趴在芙娘的背上,露出了餮足的笑。
她沒有將性器抽出,撈起身下人便要進屋,開始又一輪的灌精。
芙娘睜開昏昏沉沉的眼皮時,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冬生分開她的腿扛在肩上,剛要聳動腰身便被芙娘止住了。
“別冬生,我累了,我們聊聊天吧。”
冬生想了想,還是克制住了欲望。
她綻起了一個笑,與芙娘並肩躺下,拉起了她的手。
“好,我陪嫂嫂說說話。”
“你到了那邊以後,要照顧好自己,多多保重。有什麼事就寫信回來,好麼?我會”
“到哪兒?誰要走了?”
冬生不解地盯著芙娘,一臉莫名其妙。
芙娘咬著下唇,字字斟酌,方才道出了事實。
“我為你報了名參軍,即日啟程。”
冬生眼里藏著一團困惑,而後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咬緊了牙關。
“憑什麼?”
“就憑我是你的嫂嫂。”
“你就這麼一心想我去送死?”
芙娘偏過臉,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
她非要冬生死心不可。
否則,以她對冬生秉性的了解來看,冬生是萬萬不會走的。
冬生是個暴脾氣。可再多的氣惱憤懣,此刻都變成了委屈。
自己一路風塵,好不容易到了家卻又被芙娘趕著要走。
她以為只要自己一直對芙娘好,就一定會有回報的,況且自己也占了她的身子,她總不能
卻不想到頭來,自己得到的只是她的身子,還有她的厭惡。
“嫂嫂,我可不可以不走?我不碰你就是了,只要能見到你也好,我能”
冬生抿了抿嘴,最後一次軟下心,苦苦哀求芙娘。
“我再說最後一次,冬生。別讓我惡心你。”
芙娘閉上眼,嘴唇微微顫抖。
她轉過身,不去看冬生淒然的臉。
睫毛輕顫,微不可見的一滴淚珠滾下。
哀莫大於心死。
冬生積攢的所有情緒都在此刻爆發。
冬生真正的憤怒是無聲的。
她鐵青著臉,扳過了芙娘的身子。
“做什麼?”芙娘並攏雙腿,眼里掠過一絲慌亂。
冬生的身子直接壓了上去,將芙娘的雙腿擡起,性器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嫂嫂一心想我送死,依你就好了。只是把嫂嫂操死在床上,嫂嫂就可以陪我了。”
芙娘再一睜眼時,旁邊的床鋪冰涼,冬生已離開多時了。
她只帶了幾身衣服,其余什麼都沒有拿。
櫃子里的錢倒多了些許。
冬生昨晚將她折騰到睡著之後,愣愣的,盯著她看了半宿。
天乍亮時她才戀戀不舍地輕輕下床,搭了梯子上房,將屋頂完完整整地修葺了一番。
天曉得她會什麼時候回來。或者,再也不會回來。
自己護不了她,好歹也要把她這徒有四壁的家修整修整。
生怕芙娘被雨淋了,被寒風吹了。
冬生走前把這次跑商掙的大半的錢都留給了芙娘,自己帶的不多。
她在桌子上留給了芙娘一個紙條,上書歪歪扭扭的幾個字。
“踐不夠 寫言於我”
冬生識字不多,七個字寫錯了三個字,芙娘卻又很輕易地看明白了。
“錢不夠 寫信與我”
那孩子的一片赤誠之心,她是了解的。
她盯著冬生幼稚而錯誤百出的字,不禁想發笑,酸楚的眼淚卻先笑容一步,落了下來。
行囊還未曾解開,就又重新背上了,踏上了去城里招兵處的路。
冬生笑自己如此狼狽,卻又心酸的想哭。
我若活著回來,贈你一場榮華富貴。
我若死無全屍,恰好如你所願。
冬生不會知道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芙娘經歷了什麼。
那日芙娘去找柔嘉,不等她開口,柔嘉便慌慌張張地問她,她和冬生是怎麼回事。
芙娘這才知道,她和冬生的事多半是傳出去了。
她向柔嘉承認了自己和冬生的事。
而後開始思索,自己該如何是好。
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
芙娘以為自己會有喘息的機會來應對這件事的,可她遠遠低估了事情的嚴重性。
沒過幾天,長老便在村里擊鼓鳴鑼,把人們都喊了過來。
待到人差不多都聚齊了,被五花大綁的一男一女便被扭送了上來。
長老對著兩人膝蓋彎處狠踹了兩腳,兩人低著頭便跪倒在地。
好死不死,兩個人是叔嫂亂倫被鄰居抓了,偷偷通報給了長老,長老當即遣人抓了過來。
齊家鋪子民風清正,長老秉德持重,向來容不得有這種事的發生。
男的當場亂棍打死,其慘狀目不忍睹。
女的被綁在了村口的樹上,十日之內不給水喝,不給吃食,路過的人皆要啐上一口。
如若能活,便放了她回去,回去多半也會在風言風語和排擠中度過下半生。
芙娘躲在人群最後,冷著臉看著這一切,嘴唇微微顫抖。
“我知道你們當中也有不那麼干淨的。我們來日方長,躲得過今日,躲得過明兒麼?”
長老似笑非笑地衝著人群望了一眼,飽含深意。
溽熱的夏日里,芙娘卻止不住地打了個寒噤,似乎長老是在看她一般。
丈夫屍骨未寒,自己便引誘小姑,三番五次地同她顛鸞倒鳳。
樁樁件件觸目驚心的罪名累在一起,足夠她死個幾回了。
她渾渾噩噩地回了家,抱著膝蓋,獨自一人呆坐在床邊出神。
她走到哪里,冬生肯定是要跟到哪里。
如若她二人不走,那等冬生回來必定凶多吉少;她若和冬生一起走,那必定是坐實了罪名。
齊家鋪子就這麼丁點兒的地方,成立也多半是此地人。
到時候她們又要換個地方重新開始,那冬生費盡心思掙的這點微薄的基業便毀於一旦。
思來想去,唯有將冬生送走才合適。
冬生一走,長老便抓不到她人,到時候自己勢必也容易脫身。
就算長老將芙娘抓走綁在村頭樹上,那時候即使是千人唾面,指著她罵,她也認了。
她只要那個孩子一身干淨,下半輩子好好的活。
冬生一打蘇州回來,她二人勢必就會被長老盯上,輕易不肯放她們倆走。
唯有參軍能讓那孩子,清清白白,毫無阻攔地走。
芙娘沒有猶豫,托著康瑞的關系,輕輕巧巧地便在點兵冊上添了冬生的名。
康瑞雖不同意,可這,是此時最好不過的辦法了。
兩個月後,村里的流言蜚語也漸漸地散了些,芙娘松了一口氣。
雖然過程一波三折,可終究是保全了她二人。
相安無事地又過了幾個月,芙娘澆地時昏倒在了自家菜園里。
幸虧當日柔嘉來看望她,方才把她救起。
待她睜開昏昏沉沉的眼皮時,柔嘉又扔給了她一個噩耗:她已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