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予博把羅威的資料入庫完畢，也到了後半夜。他想了想，索性就在辦公室里湊合一晚上。時間已經來到了十月，楊予博卻突然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了。每次玩兒完之後巨大的虛無感就會鎖住楊予博。楊予博是一個小心翼翼呵護自己心念的人，他從小就對道德律令嗤之以鼻，當他對汪舒下藥那一瞬間，楊予博就感覺有什麼東西突然就被自己突破了，他回頭看著被自己衝破的那個小洞，看著小洞對面黑漆漆的地方，只覺得鼻酸，卻沒有一絲回頭的欲望。

　　 如果還有的可回頭，他楊予博真的願意成為今天這樣的人嗎？

　　 他不止一次想過，如果當年沒有選擇給汪舒下藥，而是約他認真談談，表白心意，汪舒真的一定一定會拒絕自己嗎？

　　 他知道汪舒是一個純粹的直男，多少年朝夕相處，如果這一點點的敏感都沒有，他楊予博真是白瞎了一雙眼睛。但是正是這麼多年朝夕相處，楊予博十分清楚汪舒缺什麼。

　　 汪舒父母雙亡，從小和奶奶一起長大。他缺的是一個聽得懂他說話的人。

　　 他需要有一個人進入他的生活，認真聽他說話，告訴他我懂，你說的我都懂。

　　 楊予博無意中扮演了這個角色，汪舒在楊予博身上，找到了構成男子漢性格的關鍵部件。他從小就是護著楊予博的，楊予博也給汪舒適當的反饋。歸根到底，汪舒也離不開他楊予博。

　　 這樣的汪舒，如果當初自己真的表白自己的心意，說想和他上床，汪舒真的會拒絕嗎？

　　 或許汪舒會黑著臉自己把自己關在小黑屋里三個小時，然後突然出來朝他冷不丁說一聲，“來吧，你自己來弄。”

　　 楊予博想著想著，就有點想哭了。

　　 第二天一大早，楊予博就收到汪舒的微信。汪舒說單位突然有事兒，傻逼領導突然打回了他花了三個通宵做的企劃案，現在整個團隊都跟著連軸轉，必須加班重做。

　　 楊予博問他怎麼樣，吃得消嗎？

　　 汪舒發了個狗頭表情，說怎麼，你這是關心親爹的語氣嗎？

　　 楊予博完全不理他，徑直問他是不是回不來了。

　　 汪舒說肯定回，自己答應楊予博的事兒什麼時候做不到。

　　 楊予博說多大歲數了，哥你能不能別這麼肉麻。

　　 汪舒項目要重做，至少要到10月3號才能回去，楊予博這三天突然就空了下來。

　　 楊予博手頭還有一個省級的青年項目沒做完，他看了看日程表，心說干脆這三天就在辦公室肝報告書得了。他起身打了個哈欠，走到水房洗了把臉。

　　 沒想到剛回來，手機叮咚響了，原來是推特有私信。

　　 楊予博今天凌晨把羅威的照片挑了兩張掐頭去尾發到推特上，雖然看不清臉，不過羅威傲人的身材和八塊腹肌還是引來了不少關注。

　　 發消息那人問他，這是你玩兒的？

　　 楊予博發了個嗯，簡單干脆。

　　 那人說，“我最近有個目標，挺不錯，但是手頭沒藥了。你要不要來一起玩兒？”

　　 楊予博感覺驚愕，上來就這麼干脆的還挺少。

　　 楊予博說，你在哪兒？

　　 對方回復了省城的名字。

　　 楊予博盤算盤算，自己開車去省城大概三個小時，還行，就問對方要了獵物照片。

　　 然後對方發來了兩張照片。楊予博看見照片上的男孩眼前一亮。

　　 頭一張照片是一個留著錫紙燙頭發的男孩，身穿白呢風衣，靠在路邊欄杆上，手里拎著一杯奶茶。照片里的男孩五官精致，眉梢微微下垂，有點迷茫少年的感覺。

　　 第二張則是在夜店里的抓拍。男孩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縮在大衣里，眼神落寞地盯著自己面前的雞尾酒。

　　 “怎麼樣，17歲，高中生，滿意嗎？”

　　 “這怎麼跟個網紅一樣？”楊予博說，“不會是網圖吧。”

　　 對方說，“藝術生，真人比照片好看。你來不來？”

　　 楊予博猶豫了一下說，“先加個微信吧。”

　　 楊予博加了對方的微信，攀談幾句，這才知道對方是高中數學老師，專門給藝體生做文化課培訓。男孩叫傅軒樂，是個學聲樂的高二學生，正在跟這個老師一對一家教補習。十一假期男孩父母單位出游，家里只有男孩一個人。十一假期他給男孩密集排課，每天都有補習，是下手的良機。

　　 楊予博說這算是天菜了。對面說比起你玩兒的那些也就那樣。

　　 楊予博說我能先見著小孩一面嗎？我有收集癖，必須先看看獵物生活日常的樣子。對面猶豫了一下說沒問題，你不是大學英語老師嗎？我就說給他介紹新家教，看能不能安排你倆見一面。

　　 當天上午楊予博就驅車前往省城。對面一切順利，家長那邊也同意傅軒樂和楊予博見面。當天下午，三個人約在一家咖啡廳。

　　 楊予博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十分鍾，進了咖啡廳，沒有使者來招呼，楊予博索性順著座椅往里走。

　　 傅軒樂很顯眼，眉眼精致，稍微帶點叛逆，鼻翼很薄，屬於一等一的英俊少年。靠著窗戶，傅軒樂白淨的皮膚在陽光里帶著毛茸茸的光。

　　 傅軒樂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楊予博走到傅軒樂面前左下。傅軒樂頭也不抬，楊予博自我介紹，“我姓楊，你可以叫我楊老師。”

　　 楊予博這才看清楚傅軒樂在打游戲，好像是王者。楊予博沒有去看傅軒樂的手機，反而給自己點了一杯拿鐵。傅軒樂也不管楊予博，自己坐在那兒玩兒。楊予博就在那兒打量傅軒樂。

　　 果然是個極品。傅軒樂頭發稍微有點錫紙燙的感覺，眉眼都很精致，就好像是漫畫里的男孩，法令紋什麼的幾乎一點都看不出來。傅軒樂身材就和一般的少年人一樣瘦長纖細，感覺一點贅肉都沒有。傅軒樂臉上有點些微的不耐煩，嘴角微微往下撇。

　　 過了好一會兒，楊予博的網友才過來。對方是個二十出頭的研究生，微微有點禿，臉皮油膩。網友給兩邊介紹了，楊予博笑著點了點頭。傅軒樂把手機收了，不耐煩地盯著楊予博。

　　 楊予博的目的已經達成，剛剛趁傅軒樂不注意他已經連著拍了傅軒樂好幾張照片。於是楊予博就十分程式的問了傅軒樂幾個問題，然後又做了自我推銷，三個人的會面不到四十分鍾。

　　 離開以後，楊予博問那個研究生，大概幾點能得手？

　　 對面法了個10。楊予博回了個OK。對面又發了一個位置過來，楊予博驅車到那棟公寓樓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開房住下。

　　 楊予博拿出隨身帶的筆記本開始寫報告，晚飯就吃外賣的麻辣香鍋。時間過得飛快，眼瞅著到了十點，對面卻沒動靜。楊予博明白急不得，於是也不催。

　　 10點15分，楊予博發了個問號。

　　 對面發了兩張圖片，第一張是一只胖手把一管藥粉倒進橙汁里，第二張是傅軒樂仰脖子把橙汁喝干。

　　 對面說，剛喝完藥，大概在等四十分鍾吧，你十一點到樓下，我給你開門。

　　 楊予博回了個OK。

　　 十一點鍾，楊予博到公寓樓下，按照對面給的樓層房間號按了門鈴。門鈴響了，噠，下面的門開了。楊予博坐電梯上去，走廊里，有一家的門沒關。楊予博抬頭開房間號，就是這家。

　　 楊予博敲了敲門，走了進取把門帶上。

　　 里面研究生走出來，沒穿褲子，他說來來來。

　　 楊予博跟著研究生走進里間的臥室，一進門就看見傅軒樂已經暈在床上。

　　 傅軒樂眉頭微微簇著，明顯睡得不安穩。少年黑色的T恤被暴力的擼到鎖骨上，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氣里，兩顆乳頭附近的肌肉呈現出一片紅色，一看就是被人大力地搓揉過。牛仔褲被脫到腳尖，保護少年雞巴的只有一條黑色的平角內褲。內褲皺皺巴巴的看起來也被人玩兒過了。

　　 “金主大人，獵物在這兒呢。最後獵物的內褲留著等您來剪彩呢。”

　　 楊予博對研究生這種奇怪的用語感覺很不舒服。他走到傅軒樂枕頭邊，少年睡夢里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睡得不安穩，但也醒不過來。男孩俊朗的眉頭微微蹙起，鼻子里發出微小的呼聲。楊予博伸手，照傅軒樂左臉使勁抽了兩巴掌。少年的臉泛起一篇潮紅，砸吧砸吧嘴，扭了個頭繼續睡。

　　 研究生說，“都睡死了。”

　　 楊予博點了點頭，伸出一根手指，掰開傅軒樂的小嘴唇，捅進傅軒樂嘴里攪動，傅軒樂被楊予博玩得下意識發出唔唔的聲音，楊予博罵了一聲騷貨。

　　 研究生說，要不咱倆先把他內褲脫了。

　　 楊予博知道研究生惦記自己學生的雞巴。於是點了點頭。

　　 楊予博隔著傅軒樂的內褲揉了揉傅軒樂的雞巴。傅軒樂雞巴被人摸玩兒一點反應沒有。火熱熱的一團肉在楊予博手里，能夠分辨出一根不短的肉腸。

　　 研究生把傅軒樂的長腿扛在肩膀上，楊予博兩手拉住傅軒樂的內褲，一手就把男孩最後一道防线扯了下來。

　　 男孩的一套寶貝暴露無遺。

　　 “操，真白。”研究生也罵了一句。傅軒樂下面跟身上竟然是一個顏色，白白嫩嫩，還有點包莖，藏在包皮里面的龜頭呈現出粉紅的顏色。

　　 楊予博發現研究生一直盯著傅軒樂的雞巴，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但是又不敢動，像是聽楊予博指示一樣。

　　 楊予博說，“你想玩兒就上，我喜歡練體育的，對高中生沒什麼興趣。”

　　 研究生如聽聖旨一樣點頭，然後一頭扎到傅軒樂的兩腿中間，撈起傅軒樂的雞巴，像吃棒棒糖一樣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研究生吃了一會兒，覺得不夠味兒，又挑起傅軒樂下面兩個雪白的卵蛋，也往嘴里塞。沾著唾液的雞巴光津津的，在白色的燈光下格外誘人。

　　 楊予博到客廳去撈了一個抱枕拿進來，扶起傅軒樂的身子，把抱枕塞進傅軒樂身後。傅軒樂被推著坐了起來，下巴往下一沉，嘴就張開了。楊予博脫了褲子，用手抓著傅軒樂微卷的毛兒，把傅軒樂帥氣的頭往後扳。傅軒樂昏迷中兩眼緊閉，嘴巴張開，上下嘴唇間還有唾沫絲兒連著，兩排潔白的牙看的楊予博心里癢癢。

　　 操，小帥哥，你這漂亮的臉蛋兒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不過今天，你還是得吃老子的精。

　　 楊予博跪在床上，兩條腿分別跪在傅軒樂的身子兩側，把雞巴擼硬，正好對著傅軒樂的嘴。

　　 楊予博抱著傅軒樂的頭，讓少年青澀的嘴對准自己的雞巴，然後兩手用勁，讓傅軒樂把自己的雞巴整根吃進去。

　　 叛逆少年不會想到，自己今天晚上就會在無意中給自己中午只有一面之緣的傻逼英語老師口交。

　　 傅軒樂口腔的感覺軟軟糯糯，跟體育生還不一樣，莫名其妙讓楊予博想起甜甜圈。楊予博摟著傅軒樂的頭，按照自己習慣的律動前後推拉。傅軒樂在無意識里嗚嗚呀呀地叫，配上少年人特有的沙啞聲线，讓楊予博欲火燎原。

　　 “騷貨，老子今天干死你。”

　　 楊予博說著，索性用手把傅軒樂的頭抱定，用自己的腰前後挺動去干傅軒樂。傅軒樂被干了一會兒，吐沫順著嘴角往下流。楊予博看見了，接住傅軒樂流下來的哈喇子，又掀起傅軒樂的上嘴唇給他送回去。

　　 那邊研究生玩夠了傅軒樂的雞巴，依依不舍地站起身來。楊予博從傅軒樂腦袋邊兒上走開，問研究生你干他嘴嗎？

　　 研究生猶豫了一下說干。楊予博把位置讓給研究生，研究生費了好大勁才跪下來，然後抱著傅軒樂的嘴對著自己的雞巴，對了好一會兒才找找感覺。傅軒樂的嘴唇剛碰著研究生的龜頭，研究生就像是要射了一樣吱哇亂叫起來，叫得楊予博心里一陣煩躁。

　　 “要干就好好干，人都迷暈了，你這麼叫當心有別人聽見。”

　　 研究生自覺失態，順著傅軒樂的口腔把雞巴完整地插進去，開始專心干自己學生的嘴。

　　 楊予博抬起傅軒樂兩條修長的大腿，讓傅軒樂後面的屁眼露出來。果不其然，傅軒樂後面也沒多少毛兒，青白色的股溝里微微發粉的後庭因為迷藥的關系都松軟舒張著，露出里面深邃的洞穴。

　　 楊予博從自己的包里摸出一個肛塞，粗暴地對准傅軒樂未經開發的洞口，開始擴張。傅軒樂的後庭就好像一下子把肛塞吞進去了一樣，把肛塞裹住然後就往里收。

　　 楊予博的手機一下不拉地把這個情形拍下來。大概擴張了兩三分鍾，楊予博把肛塞硬生生地拔出來，少年的洞口經過肛塞的開發已經大了一圈，里面一圈一圈的括約肌隱隱約約都能看見。

　　 楊予博扛著傅軒樂的大腿，跪在床上，挺著雞巴對准傅軒樂的後庭。雞巴剛剛接觸傅軒樂的屁眼的時候傅軒樂好像感覺到什麼，屁眼一收，楊予博哪里管他，對准位置猛地一送，直接送進去大半根。

　　 少年第一次被插，緊致自然是不用說的。雖然要說緊不如體育生，但有一種奇妙的貼合感，就好像少年的肛門能夠正好找准楊予博的爽點，然後去夾一樣。楊予博爽到了，又接著往里操，直到整根沒入。楊予博握著少年骨節分明的腳踝，抽插都感覺恰到好處。這麼耕耘了十幾下。那邊研究生說哥你也讓我操一會兒唄。

　　 楊予博說行，按下射精的欲望拔出雞巴，研究生爬上床，又是好一陣才插入少年的肛門。楊予博爬下床看著昏迷中感覺異物入侵，眉頭緊鎖的小帥哥，突然有了想法。

　　 楊予博拿起少年脫下來的牛仔褲，在里面摸了一會，摸出來一張卡，仔細一看，果然是傅軒樂的學生卡。照片上的傅軒樂少年意氣，面帶一絲不屑的微笑，有三分痞氣，眼神里染著高傲。面前的傅軒樂被人迷暈，雞巴被人摸玩兒，嘴和屁眼都被人上了，自己還是醒不過來。

　　 楊予博一只手拿著傅軒樂的學生卡，背景對准傅軒樂被人操的畫面，拿出手機對焦，讓傅軒樂被操的畫面和學生卡上的照片、身份證號都能清楚呈現，然後咔嚓一張。

　　 然後楊予博又把傅軒樂的學生卡扔到傅軒樂胸脯中間，給學生卡和傅軒樂昏迷的臉來了一仗合照。

　　 最後楊予博把學生卡放在傅軒樂白嫩的大腿根部，和傅軒樂玉雕一樣的雞巴和卵蛋來了一張特寫。

　　 那邊突然一陣舒適的喘息，楊予博轉眼一看，竟然是研究生把精液都射進傅軒樂屁眼深處了。研究生拔出雞巴，趴在傅軒樂身上喘粗氣，還不忘摸著傅軒樂半硬的雞巴，想往嘴里塞。

　　 老實說，楊予博昨天晚上剛玩兒過羅威，今天其實興致不高，連帶著這個油膩的研究生一通操作，楊予博沒了射精的興致。於是楊予博給傅軒樂拍了裸照和特寫以後，交代了一下這個藥的善後工作，就背著背包走了。

　　 傅軒樂……楊予博念叨著這個名字，回去說不定可以在網上搜一搜。搜集獵物的日常生活情報是他的興趣之一。若是玩兒到有成就的獵物，他會有加倍的快感。

　　 楊予博回到酒店已經到了後半夜，他在百度上輸入傅軒樂的名字。不查不知道，傅軒樂竟然算是一個童星，還出演過一個當年爆火的兒童劇。楊予博點開傅軒樂當年的劇照。12歲的傅軒樂眉眼還沒長開，稚氣未脫已經算是個俊秀的男孩。傅軒樂身穿一身白色的T恤，站在外星來的飛船旁邊，一臉神氣，還帶著一點酷拽的樣子，正太粉嫩的嘴唇張開不知道在說什麼。

　　 楊予博調出今天晚上拍的照片，看著傅軒樂暈在床上，大腿被油膩的胖子抬高，正被人吭哧吭哧地操著而不自知。少年身上雪白干淨，中間那一叢黑色的陰毛也稀稀疏疏，陰莖和陰囊一點遮擋都沒有，就這麼暴露在鏡頭下。而少年臉上睡夢中只是有一點不耐煩的神情，少年嘴角一縷白濁正往下流著，盡頭一點已經沾到了枕巾上。

　　 叮咚，手機響了。楊予博打開，原來是研究生發來了新的照片。

　　 先是傅軒樂白襪腳的照片。楊予博正後悔忘了玩兒傅軒樂的腳。照片里男孩的小腿纖長，能看到微微鼓起的排腸肌，看起來柔韌而有力。腿毛稀稀疏疏，正好是少年青澀的感覺。傅軒樂腳踝骨節分明，一雙中筒白襪包裹著腳踝，襪際也是一圈白色。

　　 下一張是傅軒樂足底的照片，襪子稍微有點發灰黑色，看上去是穿了好久。研究生說傅軒樂有個毛病就是不經常換襪子，經常是三四天換一次，還喜歡踢足球，今天剛踢完足球回來，剛把傅軒樂的鞋扒了，一股臭腳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然後是一段視頻，油膩的胖子湊到傅軒樂腳底，鼻子對著傅軒樂襪子最黑的足面使勁聞。聞了半天，好像是迫不及待地把傅軒樂的腳捧在懷里，然後把傅軒樂的腳抬到朝天，低著頭開始舔傅軒樂的襪子。白襪子跟著胖子的舌頭微微移動，沾了胖子的唾沫，變得更黑。胖子又伸舌頭去舔舐傅軒樂的足弓和腳趾溝，然後隔著襪子把傅軒樂的腳趾一根一根吮進嘴里，津津有味地砸吧著，從大腳趾到最小的一根，都沾上了胖子的唾液。

　　 下一段視頻傅軒樂的襪子已經被脫了。少年的腳暴露在空氣中，少年腳的形狀十分好看，线條流暢，白淨的腳弓被胖子捧在手里反復玩弄。胖子掰開傅軒樂腳趾縫，把里面殘存的腳汗摳出來送進嘴里。他自己品嘗了一只腳，另一只腳的都被胖子用手指塞進傅軒樂自己嘴里，讓這個小帥哥也常常自己臭腳汗的味道。胖子用舌頭反反復復舔了傅軒樂的腳好幾遍，從腳踝、腳面到腳底，然後又像吮奶嘴一樣品嘗了少年的每一根腳趾。

　　 最後一段視頻是胖子掰開傅軒樂的嘴，傅軒樂在睡夢里還有一點反抗意識，嘴巴被人握住，身上還左右翻，企圖躲開。胖子捏著傅軒樂的一雙臭襪子，用手全都塞進傅軒樂自己嘴里。傅軒樂在睡夢中吃了自己的臭襪子，竟然還下意識地開始唔唔唔地品味，還想去咀嚼。視頻里傅軒樂喉結上下移動，應該是襪子里的腳汗混著傅軒樂自己的唾沫被傅軒樂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讓小帥哥也嘗嘗自己臭腳的味道。”胖子發文字。

　　 玩兒的時候楊予博沒有什麼興致，卻被胖子的這幾張圖和視頻挑起火來。楊予博點開照片里傅軒樂雞巴的特寫。少年一根雞巴干干淨淨，雞巴毛都跟梳子梳理過一樣整齊，後面一雙陰囊形狀也圓滾可愛。楊予博對著傅軒樂的雞巴，自己擼射了。

　　 第二天一早楊予博收到胖子的信息問他住哪兒，楊予博想了想就發了自己的酒店和房號。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敲門，楊予博開門，正是那個研究生。研究生拿了一個黑色塑料袋。楊予博打趣說這是什麼？傅同學被你用迷藥玩兒死了？這是他的屍塊兒？

　　 研究生說你別打岔。然後打開塑料袋，里面是一條黑色內褲和一雙微微發黑的白襪。

　　 操，則是傅軒樂昨晚上穿的內褲和襪子。楊予博一下又硬了。

　　 “傅軒樂有好幾條一樣的內褲，襪子也都是成批買的，都一樣，丟一兩條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也不查數。這就當是藥錢，金主大人，合作愉快！”

　　 研究生走了以後，楊予博捏起傅軒樂的內褲蒙在頭上，讓傅軒樂放雞巴的味道正對自己的鼻子，深吸一口氣。少年人激素旺盛，雞巴的味道都要濃郁幾分，楊予博沒怎麼有機會玩兒高中生，這麼使勁一聞感覺十分夠勁兒，好像還有回甘，精斑的味道很是厚實。

　　 楊予博好生收了傅軒樂的原味內褲和襪子，出門吃了早飯。研究生又傳過來一個視頻，那是傅軒樂被重新穿好了衣服，黑色的T恤，發尖微卷，看起來又是個帶著三分乖覺的青春期少年。傅軒樂身上蓋著一層藏青色夏涼被，睡得安穩，呼吸綿長，完全看不出前一晚曾經被人從頭到腳地玩弄迷奸過。傅軒樂白襪腳蹬在外面，腳踝裸露在空氣里，看著人喉頭發癢。

　　 當天中午，楊予博回到學校，第一件事是把迷奸傅軒樂的圖片和視頻歸檔。在目錄里，楊予博寫“傅軒樂，17歲，身高176厘米”，寫了幾個字突然意識到傅軒樂的數據太少了，得找機會問胖子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