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了我吧。”
這句話一入耳,加上宇都宮靜香梨花帶雨的悲容,秦聖龍的眼神愈加憐惜,擁抱宇都宮靜香的動作就更加溫柔,這當然也有點乘機占點小便宜的心思在里邊。
嘴里說著安慰的話,一雙手也不閒著,在宇都宮靜香背臀上上下下游動撫摸。
在秦聖龍的安撫下,抽泣聲音慢慢變小乃至於無,反而一種細若管簫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小女生被秦聖龍的雙手挑逗得動情不已,羞紅的小臉深埋在秦聖龍懷里,初具曲线的嬌軀在秦聖龍的挑逗下扭動顫抖。
遠遠坐在另一張桌上的木根太郎看在眼里,***,剛才那小妞還哭哭啼啼,一會兒就變得一副嬌喘連連春情萌動的嗲樣。
心里對秦聖龍的那個佩服啊,簡直五體投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翻腕看看手表,連忙過去,“少爺,時間差不多了,要不然家主等急了。”
秦聖龍這才想起身旁還有個跟屁蟲,翻翻眼皮,白了木根太郎一眼,招來兔女郎付款結帳,看看坐在那里滿臉嬌羞的宇都宮靜香,又看看錢包里的錢,抬頭問木根太郎:“你身上帶有錢嗎?”
木根太郎掏出一疊錢估計有10000R元遞給秦聖龍,秦聖龍接過又將自己錢包里所有的現金抽出來,合起來數數大約一共有25000R元左右,便一起塞到宇都宮靜香的手里,說道:“我身上也沒帶有多少,你先拿著應急吧。”
宇都宮靜香把錢捧在手里不知所措,急忙推辭。
秦聖龍不由分說搶過她的手袋將錢塞了進去,然後一把將她拉進懷里,俯下頭對著她的耳朵輕聲帶著霸道地說道:“記住了,我已經定下你了,不許你以後再出來做這種事,過兩天我再聯系你。我的名字叫秦聖龍,手提電話是xxx-xxxx-xxxx。”
說完輕輕啜住宇都宮靜香粉嫩的耳珠吮了一下,不管宇都宮靜香臉上泛起的羞意,一臉邪笑的半摟著她走出咖啡屋外。
站在咖啡屋門口,秦聖龍勾起宇都宮靜香的下頜,蜻蜓點水般的在她嫣紅的嫩唇上一吻,然後撫摸般地拍了拍她的臉頰,“就這樣了,我還有事,你回家去吧。我走了。”
回身對木根太郎一揮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宇都宮靜香失神地望著秦聖龍遠去的背影,思忖著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看起來好像很斯文,但剛才又那麼霸道,還有,還有他的撫摸又是那麼富有磁性,雙手好像還帶著電流,自己被他一摸就渾身顫抖還發出陣陣羞人的春吟。
想著,想著,宇都宮靜香的身子不由一陣燥熱。
“靜香,靜香,怎麼樣,你和那個帥哥怎麼樣啦?”
“耶,剛才那個帥哥好帥耶!”
“你們倆約好了嗎?”
“…………”
那幫等在外邊的女生圍上來,在宇都宮靜香的耳朵旁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
秦聖龍轉過路口停下腳步等著木根太郎跟上來,盯著木根太郎道:“你都看見啦?回去跟不跟家主說隨你的便。”
“了解。少爺請放心,太郎知道怎麼做。”
看著秦聖龍眼里的凶光,木根太郎馬上表態,他沒有忘記眼前這個少爺可是在一個人對五個人還能掛掉三條大漢的變態,自己可不笨,跟著馬上成為組長的少爺前途一定大大的,就是把今天的事匯報給家主聽,家主也不一定會對自己的家門弟子怎麼樣,何況只要是男人哪個不好這一口。
木根太郎被秦聖龍的眼睛瞪著,心里一陣發虛,早就忽略掉了秦聖龍的真實年齡。
見到木根太郎恭恭敬敬的態度,秦聖龍點點頭,他也不怕木根太郎回去匯報,誰會相信一個11歲的孩子會媾女了。
“走吧,有沒有近路,抄近路走吧。”
“嗨咿。”木根太郎干脆利落地答應,領著秦聖龍走向一條小岔路。
走沒有幾步,秦聖龍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原來這條路上又黑又髒,空氣潮濕悶熱,混雜著煙蒂、酒精、廉價香水和死魚的惡臭。
人行道的地面裂開了縫,破牛奶箱和皺巴巴的舊雜志扔得到處都是,地上星星點點的水坑反射著屋頂霓虹燈招牌的光芒。
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在路旁陰暗的角落里,時不時傳來女人嗯嗯啊啊,男人嘿咻嘿咻的呻吟聲。
還有,要是不注意的話,就會被兩邊樓房窗子里“呼”飛出的一個裝著一泡腥臊液體的橡膠套或一團臊氣勃勃的衛生紙巾擊中中了大獎。
靠,秦聖龍在心里罵道,怎麼也不挑一條好走的路。
路越走下去人聲越少,秦聖龍忽然在心里升起一種沒來由的寒氣,感覺到好像有人在跟蹤自己。
提高警覺,將靈覺放了出去,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好像鎖定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卻沒有發現跟蹤的人的位置,看來來者不善啊。
秦聖龍故意加快了速度,在靈覺的體察下,跟蹤的家伙也加快了速度牢牢地鎖住秦聖龍。
殺氣愈來愈盛,秦聖龍的後脊已經感到了刺體刀鋒的冰冷,嘴角泛起冷笑,有心要和跟蹤的人斗上一斗。
“天機訣”有一路功夫叫作“玄之又玄”,這門功夫其實是一路身步法,分為三乘。
初乘,“迷蹤幻形”。純憑腿上移動的速度,使對手跟不上自己的節奏,造成對手亂了節奏被己所乘。
中乘,“移形換影”。
利用步伐的快和慢的移動節奏,加上身形忽起忽落、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變化,令對手根本沒有辦法捕捉到自己的方位。
大乘,“玄之又玄”。
這最後一乘最為玄妙,是在中乘的基礎上加上精神力的作用影響對手的心理,使對手被自己牽著鼻子走,甚至會達到像被催眠了一樣任由施法者擺布。
正因為有這種奇妙的作用,所以才會稱為“玄之又玄”。
當然,秦聖龍還遠遠沒有達到“玄之又玄”的層次,但是“移形換影”的中乘功夫他已經是嫻熟無比。
只見秦聖龍的步伐速度越來越快,鎖定他的殺氣像是怕他逃脫一樣,猶如附骨之蛆釘住了他。
隨著秦聖龍,秦聖龍快他也快,秦聖龍慢他也慢。
形勢愈來愈緊張,就在形勢到了爆發的臨界點時,秦聖龍身形突然一閃本來靠右行走的身子向後左方向斜向閃電般地退去隱到牆邊的黑影中去。
那道殺氣被突如其來的變化一下弄得措手不及,不由得滯了一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秦聖龍又突然出現在路的中央,那道殺氣更是變化不及,頓時被秦聖龍擺脫了鎖定。
其實跟蹤秦聖龍的人離秦聖龍並不遠,他一直利用街道黑暗沒有燈光將自己隱藏在兩旁樓房的陰影中。
本來他已經算計好秦聖龍的速度和方位,做出了雷霆一擊的准備,誰知道秦聖龍突然變向使得他猶如用全身的力氣要去舉一件重物,可是當他用盡全身力氣將重物舉起的時候突然發現,手里的重物竟然沒有一丁點重量,現在他的感覺就是這種用錯力要吐血的感受。
而就在他重新調整過來時,秦聖龍再次變向,又一次使他失去進攻的節奏,他終於明白被對手耍了。
心有不甘的他躲在陰影里,用狠狠的目光盯著那個讓他吃了不少苦頭的男孩。
站在路中間的秦聖龍對著一處陰影笑了笑,“出來吧。”
吃了一驚的跟蹤者,想不到自己費盡心機還是被發現了,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跟在秦聖龍身後的木根太郎也愣在那里,秦聖龍一連串匪夷所思的動作讓他摸不著頭腦,特別是秦聖龍對著黑黝黝的陰影說出那句話更是令他莫名其妙。
黑影里噌的一道閃亮,走出一個穿著黑衣黑褲手拿一柄短刀的人來。
木根太郎還算忠心,連忙擋在秦聖龍身前,也從袖里抽出一把短刀,兩只眼睛死死盯住黑衣人的動作,
借著遠遠的霓虹燈的光线,秦聖龍看清了黑衣人的相貌,脫口而出:“原來是你。”
“不錯,就是我。”
黑衣人,中等的個子,面容冷酷,左邊臉上一條暗紅色長長的傷疤從耳垂下一直延伸到下頜,像一條百足的蜈蚣顯得十分嚇人,兩只眼睛像狼一樣泛著噬人的青光。
龜田良太,高速路上逃走的狼眼男。
拍拍木根太郎的肩膀,秦聖龍道:“你不是他的對手。把刀給我,到一邊等著我,我要好好和他玩一玩。”
“少爺——”木根太郎哀嚎道。
“把刀給我。他可是在高速路上還沒有和我分出勝負來呢。”秦聖龍一臉沒得商量的臉色,劈手奪過木根太郎手里的短刀。
狼眼男龜田良太陰沉著臉,“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秦聖龍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戲謔地說道:“你很不敬業,難道不知道我是誰的弟子嗎?”
“當然知道,秋葉道場的弟子。”冷冷的聲音。
“嘖嘖嘖嘖,你知道秋葉道場教的是什麼嗎?是忍術耶。跟蹤和反跟蹤可是入門必學的基礎課程,要是發現不了你,回去豈不被先生罵死。”
習慣性的伸出舌頭在刀刃上“哧溜”舔了一下,狼眼男龜田良太陰森森地說道:“廢話少說,老子今天就是來要你的命為我的兄弟們報仇的。來呀。”
一股戾氣直撲秦聖龍。
眼神一凝,秦聖龍盯住龜田良太的眼睛不帶一點感情色彩地說道:“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