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悶著心思,低頭一針一线繡著小虎戲珠花樣的小衣,正是為給將出世的小姪子,正月剛過一絲花開春息,乍暖還寒卻還飄著小雪,讓枯枝上准備從冬日蘇醒過來,隱隱綻出綠白芽苞又復上了一層雪白,聽門一咿聲一叩聲,兩個仆婦進門,一人彎身在高僅尺許的杌凳旁,黃花梨木立五柱足外曲线條流暢,木椽飾花卉紋,上圓中空的架框,四平八隱置放一鐵火盆,此時仆婦拿著長木柄撥開燒的碎烈黑木,黑灰的碳火被撥到一旁,只剩微弱的星火撥攏其中,盆架中間放著幾塊燒干燥的碳火,往火盆里添進兩塊,沒一會兒就燒的吱吱叭只的響,“熱~”惹得玉瑤鶯鶯啼轉的不住抱怨。
進門的另一仆婦端著兩碗冒著熱氣的銀耳紅棗湯,“我的好小姐,忍忍吧,小廚剛煮好的銀耳紅棗湯,里頭還特意加入小姐您愛吃的紅豆,甜滋甜滋,趁熱吃”,玉瑤側身歪在臥榻里,難受的兩手撐在榻墊上,仆婦便走過去扶她起身,“小姐,要上桌吃嗎”,玉瑤搖搖頭,指著臥榻旁的小幾“起不了身,乳娘您放這兒吧,我在這兒小心吃就是了”,聞言,也不勸,就將玉瑤剛才抱在懷里狐毛裘衣搭在她肩上,角角落落仔細看著,就擔心有一絲涼意會貫入,玉瑤不耐,皺著臉將狐毛裘衣往自己身上攏,一付“總行了吧!”
的模樣,仆婦好笑,便將小幾移到她面前,舀起一杓細細地吹了幾口,玉瑤看湯杓上依然冒著熱氣,揪著就是燙口不吃,仆婦心里嘆口氣,再次翻涼碗里,又舀起一杓碰了碰唇口後遞向玉瑤,“溫熱的正好”,玉瑤此時才肯吃進口,又有眼見有她愛吃的紅豆,便不讓喂了,口道“放著吧,乳娘,我自個吃”,自己吃了一湯杓,又嫌屋里熱,瞪著添火的仆婦。
仆婦添完火,取出簍里的新木,放在火盆下方的棃木板上,起身笑著對咕咕嘀嘀抱怨玉瑤道,“小姐,婆子就添兩小塊,外頭雪不大,偏偏落雪不停,瞧著這天冷——-”,話未完,玉珠便截去話說,“理她呢!再添上一塊大的,就那兩小塊,一會兒屋里又涼冷涼冷的”說話的是坐在炕桌旁的玉珠,火盆離她離的近,抬頭便能看見盆里新添的木碳,也不像仆婦講的那麼般小兩塊,整整齊齊的兩臂粗長正燒著,她身下一陣陣的疼,此時燒起火暖豁豁地剛好緩解不適,“玉珠小姐,等會兒婆子會再進來添上新火,不會凍著小姐們的”,仆婦有眼色,聽再添新火,怕兩小姐就要熱病了,笑臉軟語的回話,與端著另一碗走過來的仆婦對上兩眼,退了出去,玉珠點點頭又低首繼續繡一對小虎耳朵,“真好看,小姐的繡功又精進了不少,歇會兒吧”,玉珠不言放下繡繃,伸手就要端過乳娘遞過來的銀耳紅棗湯,“小姐放炕桌上喝吧,仔細被碗燙著手”,玉珠也不堅持,上回就是不聽,將指尖的指肉燙得紅紅火火,包扎了好幾天,人人見了都要問她怎麼回事,姑母急又氣,不見她好,便日日的要請大夫進府,“理她呢!”
玉瑤說完,將吹涼的紅豆吃上一口,“你——-”,玉珠抬頭瞪看玉瑤,乳娘在一旁見這兩姐妹似又要吵起來,趕忙哄著離得她近正要回擊的玉珠,玉珠嘆口氣,便不說話,兩個人一人占一頭,都悶著聲吃著。
乳娘心嘆幾口氣,她想不明白,前幾日起兩位好端端的小姐,不僅病了,兩人還彼此互相嘔氣,明明好事近了。
想起日前,嚴老夫人將兩姐妹親事說與老爺知道,要得他意思決定,一樁唐府二公子,唐府原本就與嚴府走的近,老爺認識,唐詩平他也見過兩回,相貌堂堂,再說家世也是數一數二的地主家,雖然排行老二,將來分家,女兒也不會吃苦,點頭無話;再說另一提親對象,郭府,乍聽是開武館的,頗有微詞,問了姐姐怎麼把不疼疼甥女,嫁一武夫算得什麼,連連說不好,要姐姐再找找,嚴老夫人便說起這郭家是世家,原來祖上出過做官的,還是將軍、參將……
等官職,後來天下大平,辭官回到南方安家定宅,是出了名的武術世家,而郭家家底十分殷實,說是武館,到底是祖上一代代傳下來,郭家男子個個身強體健,如今枝繁葉茂的郭家,廣開武館、酒樓、鋪食等店面營生,倒底是怕女兒嫁了窮人家過去吃苦,再遣人去打聽回來皆報,郭、唐兩姐都是城里有名望的大家族,兩家公子名聲也好,雖然聽聞唐二公子房里已有一妾室,也不以為意,男人有三妻四妾不算什麼,歡歡喜喜的找了姐姐道謝,將兩樁親事訂下。
“乳娘~你說春姨娘是怎麼回事?”
玉瑤又躺回臥榻,輕喚“什什麼?”
乳娘方才想著兩位小姐的親事,走了神沒聽見玉瑤說什麼“問春姨娘呢~”玉珠回道,玉瑤抬眼揪了她一眼,玉珠也回一眼,意思是,你好奇我也好奇。
“小姐怎麼問起春姨娘的事”乳娘問道,卻不大願意在兩位小姐面前提這位姨娘
那時傳來喜訊,她暗自算過日子,自過年前抬進老爺房後,這才多久時間,不足兩月的日子便懷上了,這府、那府私下開小灶,總有幾個管不住嘴的,這陣子大伙閒嚷嚷春姨娘就是個騷蹄子,聽聞原是表家媳婦的陪嫁,甚至早服恃過表家少爺了,乳娘見過春姨娘,十八歲的黃花大姑娘,模樣姣好,兩頰帶肉,體態豐盈,說是那家准備給姑爺將來抬做通房的,也是用心,再想想春姨娘豐臀細腰,似是個好生養的,就是這流言碎語的名聲不好。
“爹也有年紀了,家里的還有一位姨娘養著弟弟,如今又納了一房”玉瑤說著就起身,方才喝了一碗湯,熱的冒汗,濕了里衣正不舒服,嚷聲說想更衣,走進寑間,見玉珠也跟著進來,“我也換換,好似沾染上了”,“來~我揪揪”玉瑤板過玉珠的身子,姐妹的互動便是如此,玉珠也自自然然的轉過身讓她瞧,“沒事,你要擔心不如也換換”
乳娘走進寑間見兩位都要更衣,便喚了兩、三個丫頭進屋,“玉瑤,你的衣裙沾上了”,玉珠泛紅臉指著玉珠臀邊的衣裙,一小點點的紅痕透出,玉瑤低頭一見,又惱又懊的說“太惱人了,明明很仔細、很小心,或坐、或臥動也不敢動,怎麼還是沾上了”,急忙的招來丫頭幫她將衣裳脫下,玉珠也抬起手,讓走過來的乳娘服侍換下衣物。
沒多久,兩個姑娘脖上掛戴鵝黃系帶,胸前墜著鵝黃色的小兜,小兜上都繡了牡丹花開,“趕緊著”玉瑤又是催促一聲,丫頭才解開纏在小姐腰間的布條,手上一急,布條掉到地上,寑間的眾人見地上一塊布條被浸的腥紅咚咚,玉瑤看見自已的汙巾布條十分羞怯,氣惱的拍打丫頭的背,玉瑤甚少打罵人,手下並不重,乳娘見狀,讓身旁的另一位丫頭接手她服恃玉珠的系帶,走向前將紅色的汙巾布條撿起,放進盆里,玉珠的汙巾條帶也已取出放在盆里,就讓犯錯的丫頭端著出去,“你就是急性,催那丫頭做什麼,被你一嚇犯了錯,等等乳娘定會罰她的”,玉瑤的汙巾布條已掉,新的卻不及換上,腿間滑下一血痕,沿著腿滴下,“趕緊!趕緊!”
又急又慌,乳娘接手,拿起熱水盆里布巾,彎身替玉瑤擦拭腿間的癸水,玉珠擦拭淨後,已換上新的汙巾布條,正看著丫頭幫她系在腰間,亦是憂心的噣咐“仔細點,幫我看看,可別掉了、露了”,丫頭笑著說“小姐,別擔心,都穿好了,你瞧,只是系的緊些,小姐動動看,不舒服的話,解開改松點”,玉珠低首,看覆在腿間的布條,又手扯了幾下腰間的布條,“恩,是好的”,乳娘擦拭完玉瑤腿間的紅血,頭也不轉的交待,“趕緊服恃小姐穿上衣物”,伸手接過一條全白干淨的汙巾布條,“趕緊,趕緊!!”
玉瑤怕紅血又滴下,急忙忙的催,乳娘將汙巾條往玉瑤微開的雙腿根復住,來來回回看幾眼,確定穿戴好了,就將垂掛兩邊的布條拉起,圍繞玉瑤的腰兩圈,套過一布條的穿洞,仔仔細細的打了小結,乳娘自是有經驗,“緊了!”
玉瑤感腰間的布系的十分緊,見乳娘沒有動作,已拿外衣過來要她穿上,便說“乳娘,松些吧”,“玉瑤小姐,不緊不松,方才就是纏松了,癸水才會沾染到衣裙,聽話吧”,玉瑤聽乳娘一嘆,嘟起小嘴“真是麻煩,怎麼以住就沒有這些肮髒物,如今月月都要來折騰”,“玉瑤小姐,來癸水是好事,不肮髒的,象征著小姐可以擇夫婿,嫁人作媳婦”,玉瑤、玉珠聽乳娘的言語,不自在的紅臉,玉瑤坐在床上,臉上有倦色,“可……這也太糟心了,能不能找大夫,看看別這麼折騰~~”,“天下女子都是這般,哪有看大夫能好的,小姐是要歇下嗎?”
乳娘想方才吃過東西,此時躺下怕積食,“肚腹墜疼的厲害,臥會兒”玉珠也爬上床說道,玉瑤見她上來就往床里挪去,“就在外間,小姐們有事就喚一聲”,乳娘說完轉身關上房門走出去。
兩人躺了一會兒,玉珠閉起眼平躺在外側,玉瑤卻在里邊翻來覆去,“你這樣,我怎麼睡呢~~”玉珠抗議著,玉瑤翻過身側在玉珠身邊,玉瑤看玉珠平平穩穩的躺著,手隔著棉被覆在玉珠的肚腹上問道,“你不疼嗎?”
“再難受也只能受著”玉珠抿著嘴將頭斜向玉瑤那邊回道,“做什麼呢~?”
玉珠語氣軟軟的問道,玉瑤的手鑽進被中,在她的胸前撫來摸去的,用手推開她,過會兒又摸了上來,“你~!”
玉珠因下身的疼痛感,此時已十分不耐玉瑤在一邊吵擾。
“你安靜會兒,先不要問”玉瑤將頭撐在手上,手鑽進被里,解玉珠的襖衣結扣,玉珠不解,睜開眼低首瞧她做什麼,,玉瑤將玉珠的衣物解開,又將手鑽進她的牡丹兜衣里,“你——”,玉珠吃驚,雖然兩姐妹平日誰沒看過誰,卻不曾彼此觸摸彼此的身軀,玉瑤的手放在她日漸攏起的乳房上,輕手壓揉著玉珠一只小乳,並與她對看,“好奇怪阿你,又想到鬼主意了呢?”
玉珠只當玉瑤玩性又起,“玉珠,你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
玉珠不解回問道,“這個阿!~~~”玉瑤在玉珠的小乳上一壓重揉了幾揉,“你不也是嗎?怎麼好奇起我的了”,玉珠以為玉瑤對自己胸口前的一對攏起的乳房變化在問她,“你的好像比我小些!”
玉瑤摸著手感,感受玉珠的乳形大小,“誰比你小了,沐浴那時,我瞧你的也就這麼大”,玉珠抬起手比了一個大小,“那有你說的那麼小,這幾日好像又長了些許”,“是嗎?那————”玉珠抿了一嘴壞笑,“我也要摸摸看,你別動”,玉瑤一聽玉珠說要摸,不禁微紅了臉蛋,玉珠只顧著解她衣扣,沒有發現她的羞紅臉的模樣,開了衣襟也沒伸進玉瑤的小兜里,就隔著小兜復上手,比了個大小“瞧,跟我說的一樣吧,不見長阿”,玉瑤突然的害羞一把推掉玉珠比在她眼前的手。
玉珠見她收回手,微起身將被拉亂的小兜整了整,正要將衣襖重新扣上,見玉瑤躺在旁兩手摸著她自己的一對乳房,便好笑的說,“別摸了,再摸也不會比我大”,玉瑤失了神,不是摸,而是憶起唐公子撫摸她乳房的情景,臉色越來越紅噗,“怎麼了,屋里太熱了嗎?”
玉珠拍拍玉瑤的手。
玉瑤回神,見玉珠坐起,便開口說“你躺下吧,我們說說話”,玉珠聞言,就要將衣物穿好,“你先躺下吧,橫豎蓋著被,冷不到哪里去”,玉珠一聽道是,便側躺下,與玉瑤兩人對看,“怎麼了?”
玉珠查覺她的異樣,玉瑤又伸手入她兜里,輕手撫弄玉珠的小乳,“很舒服對不對……”,玉珠疑惑著問“恩?——-”,發現玉瑤一下輕撫,一下抓握她的小乳,不似平時相處的模樣,玉瑤覺得玉珠的小乳又軟又細嫩,十分柔軟好摸,自己的另一手也摸進自己的乳房,相互比較著。
“我絕對不能嫁去郭府~~”玉瑤停下手,與玉珠兩手相握,玉珠嘆口氣“我知道,咱倆不是商量好了,到出嫁那日,你是我,我是你,自然是我嫁到郭府,而你是嫁到唐府”
原來兩人當日聽嚴芯表姐說她們的親事訂下了,而且唐府指明要娶玉珠,所以玉瑤將嫁到郭府,正因為如此,兩姐妹頭疼了好幾日,尤其是玉瑤。
玉瑤搖了搖頭,又覆手在玉珠的乳房上,“他——-對我又是摸又是親的,我——-”玉珠吱吱唔唔的說著“誰對你又是摸又是——-什?什什什麼?!!”
玉珠眨了好幾眼,細長的睫毛上下晃動,有些明白玉瑤的意思,“唐公子?”
大膽的問出,“恩~”玉瑤看向她點點頭
玉瑤不曾對玉珠說出那兩夜偷跑出去與唐公子赴約,兩人在屋里的事情,僅說了個大概,玉珠也還是個黃花閨女,哪里能想到其他,甚至是男女間更親密的行為。
不過,對玉瑤也有一絲絲懷疑,不然那日說起訂親的事,她反應那麼大,非得要她同意,要她嫁給郭府的公子,又不肯解釋清楚,因此這幾日,玉珠總是惱她,言語上也不相讓。
“他親了你的身子?”玉珠悄起聲問,“恩~”玉瑤點點頭,“這里?”玉珠覆手摸玉瑤的乳房,玉瑤再次點頭
玉珠難以自信的張口瞪看玉瑤,“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玉珠問,“恩————”玉瑤想起那些親密的畫面,十分羞卻,恩了半天,“你可別說了開頭,這時還想著收口”,玉珠狠瞪玉瑤,威脅她。
玉瑤不知道該怎麼說,於是又伸手探向玉珠,解了她的小兜,半開的衣襖也褪去大半,一手在玉珠身上游移,一如唐公子那晚在她身上的作為,而玉珠原先任玉瑤摸她小乳時,什麼都不知道,此時恍然大悟,這是男子對女子的撫摸,瞬間臊紅,露在錦被外的香肩泛起嬌艷的潮紅,一層一層的泛上柔白的肌膚,“玉瑤~你別摸了”別扭的說道,拉下她的手,拉起錦被蓋在自己身上。
玉瑤看玉珠的別扭,不禁失聲一笑,探進被窩里,往玉珠露出的乳頭囓咬一口,“你!你做什麼阿”,玉珠一驚,玉瑤又親在她乳上,驚慌地將她拉出被外,玉瑤偷笑“你害羞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玉珠便問“唐公子說這是男女間最自然的接觸,我們還一同看了本畫冊”玉瑤闡述著“畫冊?”
玉珠也有點好奇,於是繼續問道“一開始是些裸女的畫樣,玉珠,你知道嗎,畫中的女子,她們的乳房又大又垂的”玉瑤終於能跟玉珠分享她的驚奇,自那日看見那些裸女,她不時地瞧自己的乳房,即小又扁,沐浴時也瞧玉珠的,同自己一樣,根本不像畫冊里的女子那般。
“所以你才要摸我,偷瞧我是嗎”玉珠也發現玉瑤那一點小心思,難怪這幾日更衣時總拿眼看她“嘿嘿,這麼大呢!”
玉瑤在自己的胸前比了幾個她還記得乳形,有的這樣,有的那樣,看的玉珠眼花潦亂,也不知道她是說真的還是在戲耍。
“還會再攏起一些吧?”
玉珠低頭看向自己的乳房,“你看姑母、姨娘,還有奶娘她們,那乳子也不似咱們這麼扁平”玉珠自己解釋給玉瑤聽,欲得到她的認同,“我們這里也會長成那般大嗎?”
玉瑤傻氣的說“誰知道呢~以前平平的胸口,自從來了癸水,這胸一日日的攏起來,乳娘還讓咱們穿戴小兜胸襟”玉珠分析著“恩~~玉珠你說的有理,想必就是如此”玉瑤贊同一聲
“難怪你問我是不是很舒服~”玉珠想起玉瑤開始時的問話“呵呵,你知道了”玉瑤又動手摸撫玉珠的小乳,玉珠也伸了手過去,“像這樣嗎?”
玉珠學著她感覺到的,一樣化葫蘆的施展在玉瑤身上,“像這樣~~”玉瑤拉玉珠手伸入自己的小兜里,溫暖的手掌覆在她的乳尖上,還真有點像唐公子的大手撫摸她小乳的感覺。
玉珠頭一回碰觸玉瑤的乳房,“觸感真好,柔柔軟軟的”玉珠贊道“你就沒摸過你自己的嗎?你試試”玉瑤好笑,玉珠指並著指一掌撫壓在她乳上,便伸手示范,玉珠也不排斥,便讓玉瑤摸,玉瑤學著唐公子的手勢,或抓或捏,玉珠也好學,便施展在玉瑤身上,兩姐妹就這樣臥在床上,互相撫摸著。
“將來咱們的夫君也同這般撫摸咱們嗎?”
玉珠遙想著將來成婚後與夫婿相處的模樣“哇,玉珠你竟然已等不及想被夫婿撫摸了,瞧你這小乳,你未來夫婿能滿意嗎?”
玉瑤施加手力擠壓著玉珠的乳房
“你亂講,手勁輕點,揉的我有點疼呢~~”玉珠吃疼回道“哼哼”玉瑤心中哼了兩聲,心想“唐公子當時的手勁亦不小,重重輕輕的也不知是何種感受,帶點疼又親蜜的想要更多的撫摸,玉珠現在不懂,等將來才能知味就能明白了,還有親小嘴的時候……”,玉瑤越是回想,懵懵懂懂地不知是自己的春心蕩漾起來,加上乳房被玉珠學著方式撫摸,一陣激流,從她的乳房直竄雙腿間,她打了一個冷顫,腿間一夾一口血汙似乎泯了出來,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而玉珠見她冷顫以為她著涼了,“怎麼,你冷嗎?”
玉珠關心的問,玉瑤搖搖頭,“沒事,就是,就是癸水讓我難受”玉瑤找說詞
“繼續嗎?”
姐妹兩互相摸著乳房,玉珠覺得很是舒服,似乎也紓緩了些肚腹的疼痛感,“好~”玉瑤也不想停,便輕輕撫摸玉珠,還試著用手指夾弄玉珠的乳頭,玉珠也學,或指夾玉瑤的乳尖,或慢手撫摸,沒想到攏起的乳房這麼好摸,又軟又嫩的小包。
“你再說說,畫里還有什麼?”
過了一會兒,玉珠繼續追問玉瑤,兩人互相撫摸的手也沒停下來“有點像咱們偷瞧的那樣,畫里有一對對男女相擁一起的姿態”玉瑤也不再隱瞞,本來她們兩姐妹就是無語不聊的,同她細說了她看見的畫樣,說的玉珠漲紅了臉,不可置信又半信半疑。
“所以,玉瑤你知道男女間的親密是怎麼一回事了,是嗎?”
“我也不明白,畫冊里男女都是裸著身子,後來……”玉瑤想起唐公子
“恩?後來怎樣”玉珠顯出好奇,催玉瑤趕緊說下去“唐公子覆在我身上,就像畫冊里的男女,又是親又是摸的,甚至,呃————”玉瑤抓抓臉頰,想起當時的情景有些說不下去了。
“???”
玉珠一臉好奇,眼神示意她繼續說“我好像知道男子的物什是什麼了,又硬又粗長的樣子,就長男子胯間~”玉瑤是羞,又想壯大自己的膽氣,裂嘴一笑,那模樣,看在玉珠眼中,玉瑤的笑容有點嚇人!
“你怎麼知道?你瞧見了?”
“他拉著我的手,摸了”
“玉瑤你好大的膽子!你怎麼可以碰觸男子的……的……!”
玉珠翻白眼說不出口“我也不明白怎麼就摸上了,等我發覺時,手已隔著衣褲覆在他的胯間,一根又長又硬的東西”
“天阿!”玉珠光聽,在自己的腦海中勾勒著玉瑤形容的情景,此時已胡亂一團
“你們,你們……怎麼可以?你——你們,他是不是……”玉珠想問的是玉瑤跟唐公子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實,驚的一時找不到言語。
兩人相對互看著,靜默了一段時間,總算是冷靜下心思,玉珠才開口問玉瑤,“你們算是成了夫妻嗎?”
玉珠的認知里,男女間有了肌膚相親,就是夫妻了,更何況玉瑤說摸了唐公子的“硬物”。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玉瑤沉思著這個問題,玉瑤想起後來的事,她與唐公子彼此裸身相擁,更被唐公子胯間物什相碰觸她腿間一事,她並不怎麼想告訴玉珠,也有她難以起齒的原因。
就在玉珠遲遲等不到玉瑤回應,身上泛酸痛又一陣陣襲來,正想閉上眼睡一覺,就聽玉瑤在困覺前說了一句“應該不是”,“恩~”玉珠輕聲應了一聲,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今日聽來,已明白玉瑤是只能嫁唐公子,也有些後悔當時沒有阻止玉瑤的“赴約”,這等等後果,似乎不是養在深閨中的女子可以做的事;但也明白為何唐府會在提親時,指明要娶“玉珠姑娘”,這位“玉珠姑娘”自然是玉瑤,可想唐公子動作很快,早在玉瑤赴約時,便有心要求娶,偏玉瑤用了她的名字,陰錯陽差下,變成這種情形。
雖然玉瑤說最後她有跟唐公子講清楚,赴約的是玉瑤她自己,而非玉珠,疏不知兩府婚事進行的這麼快速,而且還有郭府同時上門求親,她們大門邁不出去,況且她們倆總不能跑到姑母面前說,唐公子要娶的是“玉瑤”而非“玉珠”,一說,不僅玉瑤嫁不成,連帶她也嫁不出去,兩人的閨譽恐怕蕩然無存,到時兩姐妹就只能青燈古佛為伴終其一生了。
卻不知當唐公子知道婚事已成定局,娶的真正是“玉珠”時,會做何打算?
玉珠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見玉瑤敞開的衣領,伸手幫她整好衣服,闔上眼,處處浮現玉瑤方才講的話的情景,似是不著調,卻又幾分雷同,偏玉珠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姑娘家;在沉睡前,玉珠想著她要嫁的郭大公子,有些羨慕玉瑤在成親前已見過唐公子,也不知郭大公子是個怎樣的男子,輕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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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倆自以為聰明的計畫在成親當日互換身份,哪里會知道唐詩平在趕回府要請母親緩下提親一事,偏晚了一步,回到府上,己聽媒婆上門到嚴府問親,唐詩平自知輕重,即已不能同母親解釋清楚,況且媒婆上門是談兩姐妹的親事,一人配一門親事,媒婆來訪,歡天喜地的道得了嚴家老夫人點頭,只等嚴老夫人同她弟弟-陳家老爺同意,就能正式上門納采問名,就要准備合婚的儀式了。
唐詩平再打聽,知道另一家是郭府,郭少奇也與他是來往甚深的兄弟,他得想想法子,否則他們都要娶錯妻子,或到時一女子都娶不到,想得他頭痛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