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唐詩平倚靠在玉蘭樹旁,閉目手一下一下敲打著樹枝,丑時已過二刻,依然不見佳人顯得有些心浮,昨夜她也沒有來,陣陣花香撲鼻而來,他伸手摘下一朵玉蘭花,憶起前夜在他懷里她的女兒馨香,害羞不言語的模樣,潔白如雪的肌膚,一對發育很好攏起的小乳包,還有她進小院前嬌怯怯地回首向他揮手的模樣,他胯間隱隱抖動,唐詩平一笑,深吸口氣,昨夜佳人未來,今夜想也不會來了,丟下玉蘭花准備轉身離開,才走出花叢,便見那位身穿白狐披風的女子與他撞個正著。
唐詩平扶著她穩了穩身子,口鼻是她身上的香味,開口一笑便說“以為你不來了”,她被寒夜凍紅的臉頰,忍不住伸手一摸,只見她顯得緊張不安“……”“我……”,唐詩平抬起她的下顎,在她的額發親了一口,潮紅染上她的臉,睜著大眼看他,“我不該來的”她說,“我們先進屋吧,外頭冷的很”說完,唐詩平牽起她冰涼的小手往院里走。
進屋後,唐詩平幫她倒了杯熱茶讓她暖暖身子,兩人坐在軟炕上,她沒有解去身上的狐毛披風,坐立不安的坐在他身側,唐詩平開口問“身子有暖點了嗎?”
她看向他點點頭,唐詩平對她一笑沒有說話,自己也喝著茶。
屋內溫暖,沒多久穿戴狐毛披風的她發際發了汗,圓潤的臉頰被熱氣烘的通紅通紅,“先解下吧”唐詩平邊說也動手幫她解開結扣,脫下披風後她臉上的血色好了很多,唐詩平伸手撫去她發際的汗滴,著迷的細細看著她的五官。
“昨夜為何失約?”
唐詩平問,她吸口氣喝了口茶水道“不曾父母作主、媒妁之言,不該與公子有苟合之舉,我……”,唐詩平一聽即懂也不言語,伸手將她摟在懷中撫摸,見她掙扎也不放開,還解了她的衣襟,“不要……”她說,伸進手隔著里衣揉她的小乳,“放開我……”她說,“喜歡我這樣撫摸你嗎?”
他放輕手上的力道,感受手中的柔軟,“求求你放開我,唐公子”唐詩平看她急的快哭了,壞壞的扯松她的里衣將手再探她的小兜,今兒是件水藍色的兜兒,他很喜歡,“不喜歡嗎?”
唐詩平將她放倒在軟炕上,用身子壓住她,掀開小兜一角,吮著露出的小乳肌膚,口感很好,喉間抖動,他忍不住吞了口水,埋在她胸前愛憐地一口一口品嘗,舌、唇碰觸她的嫩肉,將礙事的小兜扯開,露出一粒飽滿的小乳,他低頭將她的乳粒含進嘴里,在嘴里肆虐她的乳粒。
她躺在軟炕上,雙腳落在炕下,掙脫不開,唐公子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肌膚,她低頭看著埋首在她胸前的唐公子,唐公子溫熱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好羞人。
她低喘慌張地不知該怎麼辦,從來不曾這樣被人摟在懷里撫摸及親密之舉,唐公子的碰觸讓她害怕、著迷、渴望、不知所措,但禮教卻教她謹守三從四德,今夜她打算與唐公子說清楚,她不能再與唐公子在夜里相見,沒想到卻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正當她胡思亂想讓怎麼逃開,而身子正承受他的愛撫而顯得情迷時,她發現唐公子不再吮她的乳房,而是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炕下的雙腳被他分開,雙腿間被一硬物直挺挺抵著,唐公子擺動著身子將那硬物在她腿間磨擦,她想起前兒夜里,她隔著衣褲摸唐公子胯間的硬條,心想莫不是那物什在她身上,她瞬間刹紅了臉。
唐公子趁她情迷之時,早脫去下褲,將隱隱抖動的陽根露出來,又硬又腫漲,身下的人兒被他撫摸失了神,他便趁勢抵開她的雙腳,將陽根抵向她的腿間磨蹭,等她發現異動伸手推開他,想掙扎起身離開,他停下不再動作並開口哄她“噓~乖~~”
“你怎麼可以!”
身下的人兒哭著低訴,“瞧這個~”唐詩平將放在炕上的畫冊打開,上面一幅光裸的男女相擁交合圖像,女子舒張膀子摟住男子的額頭,身下開合的雙腿將男子臀股納入,男子置身於其中。
唐詩平引誘她看畫冊,一直注意著她的神色,“看見沒有,畫里的女子被男子摟在懷里笑的開懷”,“……”驚見畫冊上男女相擁的畫面,她撇開頭不敢再看,唐詩平拉起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容她收手,親她的小口邊說“這是美好事,天地間最親密的莫不過就是這男女相擁而抱,我要你,像畫中男女一樣交合,好嗎?”
唐詩平柔聲低語,停不住的親她的小口、臉頰,吻在她的眼瞼上,啃囓她的唇口,指腹撫上她的臉,柔和的眼神對著她笑“好嗎?”
不曾經歷過這些,面對唐詩平的動作,她失了言語,衣衫不整,看著唐公子對她做的事,又是吻又是親,手還不老實的在臉上、身上游走撫摸,半裸露的胸前小乳又被唐公子握在手里揉捻了,即慌張又不知所措,她已經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發生的這一切,他又問“好嗎?”
他不停地迷惑她,臊紅的臉蛋不自覺的輕點了下頭,然後唐公子低下頭親她的嘴,像要奪去她呼吸般的親吻。
唐詩平見她柔順的躺在他身下,對他的撫摸與親吻不再掙扎後,探下手將她的衣褲褪下,又用腳將衣褲扯落在炕下,她雙腿一陣冰涼感,驚慌的回了神看著他,眼神有不解“我們不能,不可以,不可以行那交合的事”她說。
“我不進去便是了”唐詩平聞言在她耳畔旁回道,“……?……”她不解什麼“不進去?”
不容她多想,唐詩平已經胯間的陽根抵進她的腿間,肆意的磨蹭,擺動著下股感受她腿間一片柔嫩的地帶。
“不,不~不要~不可以~~~”陌生的觸感讓她嚇到了,“乖~一下下就好,我答應你絕不會進去的,聽話”唐詩平哄著,又施力將她禁錮的不得動彈;終於碰觸到她的嫩肉,硬挺的肉棒傳來柔軟的觸感,而她的腿間竟已有些濕潤,滑膩幫助他在她的身下滑動,唐詩平忍住想要了她的衝動,他可以等,他不急著要她的處子血,今夜只想抱抱她。
胯間的溫熱,他的陽根像得到了釋放,不停地擺動腰將陽根在她的嫩肉上來來回回的磨擦著,她抿著小嘴將眼緊緊的閉上,漸漸身上不再那麼僵硬,他心知這個動作並不會讓她吃痛,而且會帶給她歡愉的情潮,他在等,等她習慣他的碰觸,聰明的她一定知道他用陽根在碰她的身子;陌生的情潮襲上讓她緊張又嬌喘,隨著他的磨蹭,又濕滑了一點,磨蹭的速度變快,他埋在她的頸間滿足的低吼一聲。
他的低吼震醒她,她回了些精神驚呼“不要~”,被唐公子在她身上做的一切,讓她感到陌生害怕,從來不知被男子抱在懷里,身上盡是溫熱舒適,被撫摸的肌膚雖令她發顫,發顫過後又渴望再次被撫摸,她最羞怯的腿間,明知碰她的是他的陽根,除了一開始的驚嚇,隨著他的碰觸,竟然一陣一陣是襲上心頭的酸麻感,酥酥甜甜的像在吃糖蜜一樣迷惑她。
“以後不會再有別的男子碰觸你”唐詩平起身離開她的腿間,也放開她的身子並將她拉起抱在懷里,被方才的磨蹭過後她的腿微抖,卻也矜持的趕忙將腿合上縮起腿腳,唐詩平見她模樣覺得好玩,笑著逗她“喜歡嗎?喜歡我今夜這麼碰你嗎?”
“……”見她不回答,他又問“喜不喜歡?恩?”
“……”她不語,卻在他懷里點了點頭。
唐詩平心里很滿意摟著她說“我已經請母親到嚴府像你姑母求娶你了”,她詫異睜了眼“什麼?!”
“我想娶你,玉珠”唐詩平說“不~~~!!!!!”
她跳起離開唐公子的懷抱,睜著大眼看著唐公子驚呼“你不願意?”
唐詩平見她拒絕,心下不喜忍下怒氣問她“不!!不!怎麼會,我,我……”她難以相信的不停搖頭“你與我已有了肌膚之親,你只能嫁給我”唐詩平不允許她拒絕,伸手就要拉她,她十分抗拒不從
唐詩平見她抗拒也不再勉強,起身拿了塊帕子,將自己的腿間擦拭干淨,穿回下褲後,想回炕上為她拭淨腿間的泥膩,但看她坐在炕上低頭默默不語,似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將干淨的帕子遞到她面前,她不說話,拿了帕子轉過身擦拭自己,並將衣裳一一穿戴好,之後二人無語,對坐看著彼此。
半刻後,唐詩平心想她莫不是怕他的求娶,讓他們之間的約定被人知曉,正要開口解釋,卻聽她一字一字的說“我,我 是 玉 瑤,不 是 玉 珠”說完就哭了,大顆大顆的淚滴落在臉上。
“什麼?你?”
唐詩平皺眉頭,卻看她只點頭淚一直落下“我不是玉珠”她說“前日莫不是玉珠姑娘罷?”
唐詩平將手撐在炕上挺著身向後靠,心想“這兩姐妹是輪著來?”
便問她“不,都是我”她坦誠的再次的將事實說出來“恩”唐詩平一聽松了口氣,想到自己所思不禁失笑
笑完後,心想“糟了,他讓人回去稟明母親要娶的是玉珠!這下該怎麼是好”,撫捻著自己的下巴思所著,而玉瑤面對自己闖下的禍恍恍不安,明明今夜來就是要跟唐公子說明白,並且不再見相的,怎知,怎知事情發展變成如此,不僅她與唐公子有了更進一步的肌膚相親,更甚的是,唐公子要娶玉珠!
她完了,慘了,不被玉珠扒去一層皮才怪!
“你是玉瑤,那日在你表哥屋外的也是你?前日也是你?都是玉瑤姑娘”唐詩平整好神色,仔仔細細的問她“恩”玉瑤不敢再說謊,點頭應了聲“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唐詩平確定了眼前的女子一直都是同一人,是玉瑤而非玉珠,不禁忍俊不住的笑出來“……”玉瑤見唐公子一陣狂笑,面上顯起難堪之色,別開頭不再看唐詩平
“也是,那日我還見你胸前的月牙,廟會那時明明戴月牙的是玉瑤姑娘,卻想你們姐妹可能都有”唐詩平憶起前日他送她回院里後,走在路上想著那月牙項煉,有著一抹不解“月牙只有我有,用來分辨玉珠跟我”玉瑤解釋
唐詩平心下已釋然,雖然他一直以為是玉珠姑娘,一開始嚴豐問他要娶誰,其實娶兩姐妹中的誰,對他並沒有多大差別,更別說是能分辨出來,他隨口應了聲玉珠姑娘吧,之後也沒再說過這件事,也只是告訴母親,盼母親能在年節過後幫他上門求親,至於是誰,他是無所謂,反正兩姐妹長的一樣;只是那日見蹲在牆角下的女子,還有那個回首跟他揮手的女子,深刻的劃在他的腦海中,她說她是“玉珠”,他就這麼認定了,昨日白天才趕緊的讓小廝回府告訴母親,她們是雙胞姐妹,他想娶的是他夜里遇上的“玉珠”,切莫錯了人,可如今“玉珠”成了“玉瑤”!
看著坐在他對面哭的五花臉的女子,對“玉瑤”這般膽大的行徑感到好笑。
唐詩平靠向她,拿過手絹幫她拭去眼淚“為什麼你說你是玉珠?”
玉瑤便將她們從小會互說彼此名字的事說出來,“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至此,而且我們,我們……”玉瑤想到她跟唐公子之間的親近,臉又染一片潮紅說不下去,“本公子想娶的是眼前的你”唐詩平說,並試著將她拉向懷里,“玉珠她要是知道唐公子讓人上門求親的話,我會被玉珠扒去一層皮的”玉瑤苦著臉說道,“難道?你與我的約定,連玉珠姑娘也知道?”
唐詩平傻眼又難以置信
“……約定的事是知道,但不曾說……與公子之間的事”玉瑤點點頭,但不敢說玉珠也知道她與唐公子之間發生的種種,畢竟與玉珠的閨譽有關,要是被唐公子知道連玉珠也知道這些事,連玉珠都得嫁給唐公子了,她很小心的回答唐公子。
“切不可說,知道嗎?”唐詩平叮嚀著“恩,恩”玉瑤點點頭
“明日我就得回府了,須向母親稟明了才行”唐詩平看著玉瑤說,一手順著她的頭發,玉瑤還是很不自在被唐公子碰觸,但也回問“成親的事?”
“是阿,我向母親說了你的“閨名”,得趕在母親上嚴府前將事情說明白”唐詩平解釋“一定要成親嗎?”
玉瑤不解的問“我還沒娶妻,當日見到你姐妹二人便動了念頭,你不願意嫁給我做妻子嗎?”
“……”玉瑤抿住嘴,心下忍不住想“可我是想嫁給豐哥哥的”,又想她跟唐公子的肌膚之親,她不禁對自己的愚蠢行為感到後悔,如果她不嫁給唐公子嫁給了別人或豐哥哥,到時將這些事說出來怎麼辦,於是一臉責怪的瞪向唐詩平。
“恩-?”唐詩平突然接收到她的狠瞪,微抽嘴角,這小女子怎麼了,不想嫁給他?
“非嫁不可嗎?”玉瑤問“玉瑤——-”唐公子誠摯的望著她,有點不相信他對她做了這許多事,已算失去貞潔的她竟然不想嫁給他?
見她不語,他繼續說“我們雖尚無夫妻之實,但已有男女的歡好之實,這已成了定局”
“難不成你是故意為之?”
玉瑤靈活的腦子一轉,便想到唐公子遇到她後他們發生的事“是”唐公子心知她在問什麼“為什麼?”
玉瑤微怒,不敢相信自己笨到進了他的陷阱“求娶是真,但本無意是哪位姑娘,是你的出現讓我選定了妻子”唐詩平說
“唐公子一開始就想娶我或玉珠?”
“當日船上見了你姐妹倆人後便有此打算”
玉瑤不再言語,拿起雪白的狐毛披風穿上,對他的靠近一直保持著距離,他看著她胸前的月牙白,仔仔細細的將她的妝容記在腦海里,提著燈籠將她帶回小院的側門,這晚她沒再回首對他揮手。
隔日一早,嚴豐就聽見管事說,唐家公子一早就帶了隨侍先行回府了,嚴豐心下詫意,這小子什麼事這麼急急忙忙,連跟他說一聲也沒有就跑回家,後又聽管事說嚴母讓他帶著媳婦、還有兩位表妹回府,反正出來別院住,是給詩平這小子有機會接近兩位表妹,如今人都回去了,他也不想再多留,便著人收拾行裝,隔日下午就帶著娘子及兩位妹妹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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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別院所發生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回府後幾日,嚴芯找了一日下午跟兩姐妹說起郝大娘來府上說親的事情,這一講,玉珠昏了過去,管事急忙遣人找大夫來,府里對表小姐突然昏倒亂成一團,好不容易到晚間玉珠人醒轉稍稍平緩,擔憂玉珠而一日未吃的玉瑤在用晚膳時,吃沒幾口人倒是吐了起來,最後還不停地嘔出酸水,大夫又被人急忙的半路劫回進府,夜里兩姐妹皆皆臉色發白發汗倒在床上,眾人心驚不好,於是奶娘們便將倆人分了床讓她們各自休息,就擔心雙生姐妹互有感應,一位不好另一位也倒下。
而老夫人見狀與嚴芯私下聊著,是不是這親事給說急了,怎麼這一事才說,兩姐妹成了這付模樣,都是不解。
來府診治兩姐妹的大夫也診出梅香有喜三個月,並帶來在舅老爺那里新進的姨娘有喜一月有余的事,大夫原本著喜事一件,哪知道這消息一出傳到敏兒耳中,聽見春兒有喜的事,喜怒參半,倒底是她家帶來的姑娘,如今是夫家舅舅的姨娘,還這麼快有了喜訊,心中難受至極,沒幾日也臥在房中,大夫來看後說是思慮過甚,對胎兒十分不好,眾人可急壞了,最急的還是老夫人,從此敏兒房里每日不少湯湯水水、安胎補藥連連,老夫人更是吃起齋食說是直到媳婦生產,更連忙讓兒子搬到另一間房里,怕他這時還夜里亂來依然胡塗索要,更甚的是直接下封口令,誰也不許在府里說起春兒的事,敏兒這一安胎就在屋里躺到了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