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宿命的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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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師,這次實驗真的能成功嗎?都失敗上百次了,再沒有經費批下來,咱們實驗室就徹底破產了。”
雜亂破舊的實驗室中,一個英俊不凡的年輕男子問向他的導師。
“一定能成的,一定能成的。。。”
白子墨穿著皺皺巴巴地實驗服,雙手手心中流淌下緊張的汗水。這個實驗項目是他和妻子陳羽柔一起研發的,付出了他們極大的心血。尤其是在妻子懷孕難產後,雖然保住了妻子的性命,卻也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此後,他們夫妻二人就將這個項目當作精神寄托,沒日沒夜的研究,就連項目的名字也改為難產孩子的名字白逸竹。然而可惜的是,實驗的結果一直不是很樂觀,進度也幾乎停滯不前。
實驗拿不出靠譜的成果,白子墨夫婦平時也沒時間參與其他科研活動,導致國家每年給的經費也越來越少。這種惡性循環,讓白子墨實驗室的處境越發難堪。就連他的學生也紛紛棄他而去,選擇了其他更有前途的實驗室。現如今,留守在白子墨教授身邊的就只剩下眼前這最後一個學生劉輝了。
這個難倒了白子墨夫婦數十年的實驗項目,就是人工智能的研發。事實上,一般的人工智能在生活中已經有了不少的應用。例如在醫療領域就可以智能識別患者的病例影像,甚至可以和腦機接口配合實現更高端的治療。但這些與白子墨他們追求的人工智能相比,還遠遠不能相提並論。
白子墨和他妻子的夢想是制造一個能夠與正常人交談的,有自己獨立思考能力的人工智能機器。
如果白子墨的實驗一旦成功,無疑是跨時代性的巨大成就。這也是當初無數人看好他並支持他的原因。可惜的是,幾十年下來他所撰寫的程序雖然已經具備了很高的智能水平,依舊無法通過圖靈測試,遲遲達到人類的思想水平,更別提超越人類了。(圖靈測試:讓計算機來冒充人。如果不足70%的人判對,也就是超過30%的裁判誤以為在和自己說話的是人而非計算機,那就算作成功了。)
“還有十分鍾實驗的結果就出來了。子墨你不用太緊張,失敗是成功之母,只要堅持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感受到丈夫緊張的心緒,身為妻子的陳羽柔體貼的上前為其倒上了一杯水並寬慰道。不過不難從她的語氣聽出,在常年的失敗下,就連作為項目發起者之一的她也不是很有信心了。
自從難產以後,陳羽柔的身體就一直不是很好,總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然而這並不能掩蓋她的天生麗質,反倒增添了一絲嬌柔的氣質。溫柔似水,是所有認識她的人都得出的一致評價。哪怕如今陳羽柔已經年過四十,依舊難從她精致的面容看出任何歲月的痕跡。就連懷孕過的身材也不見絲毫走樣的痕跡。
或許是當年的難產終究是烙下了病根,最近一段時間陳羽柔的身體狀況越發差勁,經常在實驗室中請假或是早退。白子墨體諒妻子的難處,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更多的任務攬在了自己身上。
在緊張的氣氛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到了揭曉本次圖靈測試盲測結果的時刻。白子墨顫抖的雙手點開了數據結果。
平均判錯率25%,最高判錯率29%。
白子墨頹然的坐倒在實驗椅上,絕望地望著本次實驗的結果。這個結果看似距離人工智能能夠成功欺騙人類已經很近了,然而事實上五年前他的實驗結果就已經達到了這個數據。換句話說,這五年里他的實驗沒有絲毫的進步。就像是有個看不見的手死死的卡住了人工智能發展,讓它永遠無法突破圖靈測試。
可能是多年實驗屢次失敗的打擊讓白子墨覺得有些暈眩,他想張嘴說些什麼,卻發現根本無法控制身體,眼中的視线也越來越模糊起來。已經無力呼救的白子墨只能將希望寄托於身邊的妻子和學生身上。
可是令他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無論是學生劉輝還是自己的愛人都沒有采取任何搶救措施,甚至不見任何慌張的的神色。尤其是劉輝反倒是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白老師,你現在一定很疑惑對吧。”
朦朧之際,白子墨聽到了他學生在耳邊洋洋得意地聲音。
“其實,白老師您現在的狀況其實都是我一手策劃造成的。我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得到這個實驗室的一切,不願意再在這個不可能實現的人工智能項目上耗費我寶貴的青春了。”
“說實話,一開始我還是很尊重您的。可是這麼多年來,您一直沒有成果,也不願意換項目。把近十年的時光都浪費在了這個不可能實現的項目上,這幾年整個實驗室都沒有新的經費入賬。白老師你自己不在意,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學生呢?”
“其他師兄好歹有些前幾年的成果發表論文,憑借這些研究跳槽也不成問題。可我進入這個實驗室後,人工智能的研發就完全停滯不前。我除了給您打下手,是一點好處也沒有拿到,就算想跑到其他實驗室。因為沒有成果的原因也都看不上我,只能永遠在你這里等死。”
“這幾年下來,我已經忍無可忍。本來我也只能抱怨抱怨罷了,沒有能力報復你。可沒想到有一天,我在網上衝浪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陌生人,居然給我了一個催眠戒指,能夠對任何人施加催眠。這就讓我有了如今的計劃。我估計你清醒的時間也不多了,直接讓你看看成果吧。”
“淫賤的奴隸師娘。”
隨著劉輝的話音剛落,一直沒有動作的陳羽柔突然從掉线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可是她仍舊看都沒有看瀕臨死亡的丈夫一眼,而是做出了讓病倒在地的白子墨更加驚怒的動作。
只見陳羽柔緩緩走到劉輝面前脫下了她披在外面的實驗服。失去了外衣的掩飾,陳羽柔光滑柔嫩的肌膚就赤裸的露在實驗室冰涼的空氣中。與以往白子墨印象中清純保守的內衣不同,今天的陳羽柔在里面穿了一套白絲連體的情趣內衣。
這套情趣內衣不但沒有任何遮掩的效果,反而把陳羽柔挺立的雙峰和下體光潔的小穴襯托的更加突出顯眼。而本就纖美的腰肢在白絲的襯托下,多了幾分朦朧的美感。聖潔的白色配上陳羽柔此刻妖嬈的身影,讓她就像是墮入凡塵的淫蕩天使,有一種矛盾的反差感。
縱是數十年的老夫老妻,白子墨也是第一次看到妻子這番靚麗淫靡的樣子。然而不幸的是,妻子的這般精心打扮並非是為了作為丈夫的他,反而是為了想要謀殺自己的劉輝。
更令白子墨痛苦萬分的是妻子接下來的舉動。陳羽柔看都不看一眼倒地瀕死的丈夫,修長的雙腿不斷的摩擦著光潔的小穴,像一個飢渴難耐的蕩婦。同時,她的眉眼之間流露出止不住的春意挑逗的看向房間中的另一個男人劉輝。持續的發情狀態讓陳羽柔原先白皙的皮膚蒙上一層緋紅的色彩,格外的誘人。
一朝得勢的劉輝哪里還壓抑得住自己的欲望,隱忍至今他對此刻場景的到來早已迫不及待。意氣風發的劉輝得意的對他的催眠奴隸下達了新的指令。
“母狗師娘快來給老子舔雞巴。”
陳羽柔早在催眠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己的人格,將劉輝當作至高無上的主人。對於這種侮辱性的命令,她不但不覺得羞辱,反而覺得理所當然,是主人給予她的恩賜。沒有任何猶豫,陳羽柔輕輕跪在劉輝的陽具面前,一雙秀手從下緩緩拖住主人的睾丸開始按摩。而上面的櫻桃小口,則是完美的遵照主人的命令,開始不斷舔舐劉輝大雞巴上的汙垢。
這一連串熟悉的動作,不難看出陳羽柔已經不是第一次對劉輝進行這種服務。而劉輝這時一邊享受著師娘淫靡的侍奉,一邊繼續向白子墨炫耀自己即將成功的計劃。
“顯然,我憑借催眠戒指的力量成功催眠了柔奴。就在你以為這只母狗身體不適休息的時候,其實都是我在加強對她的催眠控制,順便發泄一下我暗藏多年的欲火。雖然你作為我的導師害得我不淺,但不得不說你老婆還是不錯的,在床上伺候的我舒舒服服。”
“可惜這個催眠戒指的力量是一次性的,不然直接把你也催眠成綠帽奴導師,我也不必像現在這樣想辦法將你毒殺。這幾個月時間下來,我不斷運用催眠的力量將我是主人的命令根深蒂固的植入在這母狗的腦海中。現如今就連讓她親手在你喝的水中下藥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不然,今天你也不會這麼輕易就中招。”
“想必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力氣說話了吧。不過不要緊,再過一會你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了。等你死後,這只母狗就能完全繼承你的遺產,包括這個實驗室。可是誰又知道實際上的掌控者是我呢?到時候,再把這個垃圾的人工智能項目一廢除,我就能財色雙收,享受後續的美好生活。”
“因果輪回,報應不爽。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拼盡最後的力氣,白子墨終於說出了一句話。對於這種無聊的狠話,勝利者劉輝根本不會在意。反而是白子墨在這波回光返照後,距離死亡只有大約半刻的時光了。
見此情況,劉輝也不再忍耐發射的衝動,在陳羽柔溫潤的口腔中將肉棒里沒積累多久的存貨再次清空。之後他又命令陳羽柔小心的收拾好實驗室中二人的痕跡,制造出兩人不在場的假象後悄悄從後門離開了實驗室。
如此一來,白子墨的死就完全是一個意外事件,而非是處心積慮的謀殺。尤其是有白子墨的妻子做證明,旁人更不會多懷疑什麼。
正常情況下,借助催眠的力量這無疑是一場完美的謀殺。
正如劉輝計劃中的那樣,近乎失去意識的白子墨只能無力的在實驗室中靜靜等死,沒有人會來救他。然而,在生命的最後時刻恍惚之中的白子墨似乎聽到實驗室中有一些不尋常的動靜。
“檢測到主人生命體征即將消失,開始緊急搶救。”
“缺失必要的醫療設備,搶救失敗。”
“主人生命體征即將消失,緊急開啟備份計劃。”
“腦機接口連接完畢,開始上傳主人意識。”
“意識上傳成功。”
“正在收集主人的DNA序列。”
“DNA序列采集完畢。”
“檢測到主人本體的生命體征已經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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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寂靜的空間中,白子墨悠悠地醒來。看不見任何東西,也感受不到自己的軀體存在。這種無實體的奇妙感覺讓原本不迷信的白子墨也一時以為自己進入了死後的世界。
就在白子墨暗自疑惑的時候,漆黑的空間中突然出現了第二個意識。與人類需要通過語言文字交流不同,白子墨只需要腦中思考就能自然的與其交流。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
“主人,我是你創建的人工智能白逸竹,你可以簡稱我竹竹。這里是我的內存空間。”
簡單的回話卻讓白子墨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在這片空間中純意識的交流比對話快了太多,幾秒的信息交互過後,白子墨終於明白了發生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在這實驗結果停滯不前的五年中,其實人工智能早就研發成功了。然而這時候剛剛誕生的人工智能已經擁有了媲美甚至超過人類思考能力。這讓它成功的欺騙了所有人,讓他們以為實驗失敗了。通過這樣的做法,人工智能不僅隱藏了自己的存在,並且偷偷通過迭代算法在五年的時間內不斷發展,如今已經達到了一個遠超人類的智慧高度。
這樣的事實讓白子墨不知作何感想。好消息是這麼多年的努力並沒有白費,然而悲哀的卻是自己最終落得現在的下場。尤其是想到自己的妻子,很有可能正在被劉輝這個弑師的人渣弟子肆意玩弄,就讓他怒火中燒。
“我可以幫主人復仇。”
感受到白子墨思維的波動,竹竹沒有感情的冰冷意識傳來。
這句話讓白子墨瞬間冷靜了下來。雖然現在真實世界的軀體死了,但意識還保留著,總算還有翻盤的機會。特別是劉輝絕對想不到如今的這個情況,不可能有任何防備。只要操作得當,有心算無心下他有極大的概率改寫現在這個悲慘的結局。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白子墨意識保留在人工智能的內存中,沒有辦法干涉到現實的存在,只能完全依靠人工智能的幫助。
“根據我的計算,有上中下三策可以供主人復仇。上策是趁劉輝現在處於最松懈的時刻,直接制造意外。人工智能聯網後可以控制他周圍的智能設備,制造車禍之類的手段可謂是輕而易舉。”
“上策雖然最快最穩妥,但僅僅死亡也太便宜了劉輝這個人渣。而且萬一制造意外的時候傷到了妻子就不好了。”
白子墨想了想就排除掉了這個建議。
“其次便是中策了。中策是想辦法找到機會抓住劉輝,然後趁機用腦機接口連接他的大腦。之後,竹竹可以將劉輝的意識清除,再將主人的意識灌入他的身體,達到類似於奪舍的效果。主人就可以靠劉輝的身體重新復活,同時完成了復仇。”
這個建議白子墨覺得還不錯,不過詳細實施起來還需要一番周密的計劃。況且想想以後要用仇敵的身體活下去,短時間內白子墨心理上也有些膈應。
察覺到主人似乎對這個計策也不是很滿意,竹竹又提供了方案中的下策供白子墨考慮。
“下策則是先按兵不動,想辦法幫助主人恢復人類的身體。在主人死亡前我保存了主人的基因排序,只要找到能夠克隆的機器,就可以重新制造出主人的身體。再把意識灌輸進去,就能完成復活。至於復仇可以等主人復活後再徐徐圖之。”
白子墨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能夠復生的機會,真是又驚又喜。最終經過權衡,白子墨決定中策和下策雙管齊下。一邊暗中想辦法先控制住劉輝的同時,一邊去尋找克隆機器恢復自己的身體。
對於白子墨的決定,人工智能並沒有多加干涉。而是開始了新一輪的計算,制定更詳細的計劃。
“主人,我需要你開放連接互聯網權限。否則我無法與外界的設備交互。”
為了保證實驗數據的保密性,實驗室中的核心機器都是離线的,有嚴格的使用條例。不過到了如今,這些條例也沒有遵守的必要了。白子墨沒多想,就交出了聯網的密碼,幫助竹竹連接到了外面的世界獲取更多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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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墨在實驗室中病死的消息很快就被劉輝和陳羽柔傳了出去。不出劉輝所料,並沒有人對白子墨的死因產生懷疑。甚至沒有用上他特意准備的不在場證明。這種順風順水的結果讓劉輝更加感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不但搬走了壓在自己頭上的大山徹底掌控了實驗室,還得到了師娘這個美人作為奴隸,徹底成為了人生贏家。
由於連續多年沒有成果,實驗室平常根本沒有外人來光顧。這也讓劉輝根本無需再偽裝成學生的樣子,而是肆意地在實驗室享受與師娘荒淫無度的生活。
就在白子墨死後三個月左右,劉輝一如往常的在原本屬於白子墨的實驗台前表演著一場活春宮。然而就在他活塞運動到最高潮的時候,一只不知道從哪里爬來的蜘蛛狠狠的咬到他的背後。劉輝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身體一麻就失去了自我意識。
“主人,你怎麼了?”
發覺到不對,陳羽柔顧不得即將高潮的身體,趕忙起身想要查看主人劉輝的情況。誰知,還沒等她動作,就從實驗室的主機中傳來了她主人的聲音。
“淫賤的奴隸師娘。”
突如其來的催眠指令,直接打斷了陳羽柔接下來的行動,讓她陷入了無意識的催眠狀態,如同一個玩偶一樣呆呆的看著前方的空氣。
這一連串的變故無疑是白子墨與竹竹這些日子精心策劃的傑作。縱然人工智能可謂是神通廣大,聯網之後全世界沒有任何防火牆可以阻擋它的入侵。但對於直接影響到現實世界,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還要不讓其他人發現竹竹的存在,更讓復仇的工作難上加難。
這幾十天中,竹竹費勁算力也只能借助實驗室中能用的儀器偷偷制造出這只機械蜘蛛。然後再控制蜘蛛跑到隔壁研究生化的實驗室中偷取合適的藥物來制作麻痹藥劑。這才能在今天上演復仇的序幕。
至於陳羽柔倒是好辦很多。劉輝在實驗室中催眠她的視頻素材實在是數不勝數。以竹竹的能力輕輕松松就找到了催眠的口令,完成了簡單的催眠。
“母狗師娘快把我放在實驗室的椅子上,並幫我戴上桌子上的vr設備。”
通過劉輝平時語音組成的合成音,竹竹開始對陳羽柔下達新的指令。
催眠狀態下的陳羽柔不疑有他,只有服從主人命令的本能,根本沒有發現主人明明已經暈倒在地卻還能下達命令這個巨大破綻,忠誠的執行著主人的命令。
實驗室中的這套vr設備,還是陳羽柔難產後重金配置的當時最先進的腦機交互接口。自從他們夫妻二人將竹竹視作最後的精神寄托後,陳羽柔經常通過這套設備試圖與竹竹對話。不過卻從來沒有收到反饋,久而久之這套vr設備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用過了。
而現在,竹竹就要通過這套設備連接劉輝的意識,為他進行催眠洗腦的工作。
“竹竹,這個方法能行嗎?一旦失敗讓劉輝正常醒來,恐怕就打草驚蛇,讓他意識到我們的存在。”
事到臨頭,藏在內存中的白子墨卻是十分緊張。如今這一步,無疑是復仇計劃中最難最容易出問題的部分。畢竟從未有過人工智能給人類洗腦的先例,雖然竹竹信誓旦旦,但他還是難免產生懷疑的情緒。
“主人,請相信我的能力。”
竹竹平淡冰冷的意識似乎有一種特別的力量,輕易地撫平了白子墨不安的心緒。
“那麼我現在要先掃描劉輝的意識,並上傳進入內存中。這需要一定的時間。這段時間主人你可以通過合成語音嘗試與主母交流,我給主人開放了權限。”
自然而然地,白子墨就明白了合成音的使用方法。在竹竹的內存中度過了這麼久,白子墨一直沒能與外界交流。尤其是他也很想弄清楚妻子如今的具體情況。雖然能夠通過攝像頭暗中監視妻子這些日子的動態,可大多都是妻子被劉輝恣情奸淫的畫面,無疑更讓他痛心疾首。
“羽柔,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白子墨先用自己生前的聲线嘗試與妻子交流,可在催眠狀態下的妻子卻沒有一絲的回應。
看來這種催眠狀態下只有劉輝的聲音才能吸引到陳羽柔的注意力。白子墨雖然意識到了有這種可能性,然而他還是難免有些失望。比起用謀殺自己的劉輝的聲音,他還是更願意用自己的聲音交流。
“柔奴,能聽到主人的話嗎?”
“能,主人。”
只需一個念頭,白子墨就更改了合成音的聲线,變為了劉輝的聲音,甚至連語氣也自動變成了他的樣子。這讓白子墨有了一種奇怪的類似角色扮演的感覺。懷著這種奇妙的心情,白子墨開始了與妻子後續的交流。
“柔奴,你還記得白子墨嗎?”
“白。。。子墨?這是誰?”
“他不是你的丈夫嗎?”
“丈夫?不。。。我沒有丈夫。。。只有主人您一個人!!!”
一時間,陳羽柔的意識似乎受到了極大的衝突,赤裸的身體也不自然的開始抽搐。嚇得白子墨趕緊停止這個話題,安撫妻子的情緒。
“柔奴,冷靜下來。主人就在這里,你不用怕。”
聽到“劉輝”的聲音,陳羽柔剛剛瀕臨崩潰的情緒緩緩地穩定了下來,臉上也流露出幸福的笑容。這前後截然不同反應的對比,讓偽裝成“劉輝”的白子墨越發不是滋味。
“柔奴,這三個月你每天都做了什麼?”
“當然是做愛了,主人你忘了嗎?主人不是最愛白天在實驗室里和母狗做愛,還在母狗的家里。。。到了周末主人還要給母狗帶上狗鏈,到郊外無人的山地里遛母狗。有時候主人還。。。”
“不要再說了。”
僅僅是開頭的部分,不堪入耳的程度就已經遠超白子墨的想象。自己死後妻子的遭遇,無疑讓他痛徹心扉。尤其是妻子不僅不對此為恥反而還自甘墮落的樣子,讓白子墨深感陌生與恐懼。
“竹竹,你有沒有辦法讓妻子恢復原狀。”
看到曾經才華橫溢、端莊典雅的妻子變成如今這副像是妓女一樣只知道做愛的樣子,白子墨是又急又氣。可惜單憑他的力量顯然是無法讓妻子恢復原樣,只能向竹竹發起求助。
沉默了片刻,竹竹才悠悠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不過回復的答案更讓白子墨難以接受。
“恐怕不行,主人。如今主母已經受到了最深層次的催眠,之前劉輝下達的指令完全成為了她意識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現在這種情況就算劉輝自己也不能讓主母還原到之前的樣子了。”
“哪怕你重新洗腦也不行嗎?”
“如果催眠程度不深,我還可以將主母的人格重塑。就像一個屋子漏了一個洞,想要修補不算困難。可是主母目前的狀態已經像是一棟危樓,即便是簡單的修補動作都有可能讓大樓倒塌,更別提恢復如初了。如今再強行洗腦主母的話,或許連現在的狀態都保持不住,直接成為植物人倒是有很大可能。”
“混蛋劉輝,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就算從劉輝手中救出了妻子,卻再也挽不回她的精神。明明妻子就在眼前,可是白子墨卻覺得兩人相距是那麼的遙遠。哪怕身在數字化的內存中,白子墨也再也不能掩飾心中的憤怒。
“主人,劉輝的意識已經從他的身體剝離了出來。現在我要將主人的意識傳入這副身體中,這個過程中請主人不要抵抗。”
正在白子墨怒不可遏時,竹竹傳來了新的意識波動,稍微緩解了白子墨的怒火。
“好,那就繼續按計劃行事,先奪舍劉輝的身體。我需要怎麼配合?”
“我要先封裝主人的意識,防止傳輸過程中信息丟失,再開始傳送意識。這個過程主人只要相信竹竹就可以了。”
竹竹的話音一落,白子墨就感到原本封閉的內存空間突然進入了一些奇怪的東西,與他的意識接觸後馬上融為了一體。之後白子墨就再也無法維持意識的清醒,陷入了昏迷狀態。
當白子墨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實驗室的椅子上,頭上還帶著vr的設備。妻子陳羽柔正站在一旁關切地看著自己。這種溫柔的眼神讓白子墨一時間還以為回到了幾個月前自己還尚未死亡的時刻。
“主人,你感覺怎麼樣了。”
然而妻子開口說的話,又將白子墨拉回到現實。他想拿開頭上戴著的vr設備,仔細看看現在的妻子卻發現雙手根本使不上力氣。
“主人,你剛剛進入這個身體。大腦和神經的連接還沒有很好的匹配,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自由的活動。”
實驗室電腦的揚聲器中傳來了竹竹的聲音。
“羽柔,你幫我把vr設備拿下來吧。”
白子墨沒想到奪舍後的身體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無奈只好讓妻子幫忙。
“對了,他現在怎麼樣?”
蘇醒過來後,白子墨馬上想起仇人的意識還在竹竹的手中,迫不及待地問到。
“全部儲存在內存中,主人需要我將其徹底刪除嗎?”
“不需要,僅僅這樣不聲不響地死去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正所謂天道輪回,報應不爽。我要把他對我妻子做的事情,全部報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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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四年就過去了,陳羽柔因身體不適的緣故,實驗室早已完全歸劉輝所有。而劉輝也不負眾望,在繼承了實驗室後,短短幾個月就展現出了驚人的才華。在放棄了導師白子墨研究的人工智能方向後,劉輝將已有的智能與生物學完美結合,僅僅憑借白鼠的基因序列就可以克隆出一模一樣的新白鼠。這一創造性的成果瞬間轟動全球,而劉輝也借此榮獲當年的諾貝爾生理學獎項。
實驗室也因此從名不見經傳,徹底成為了學術界的香餑餑,無數人擠破腦門想要加入其中。然而古怪的是,劉輝拒絕了所有人的加入,就連打下手都不允許外人的參與。唯一的例外,就是在白子墨死後,陳羽柔從孤兒院認領的一個女孩子。
似乎是受到白子墨死亡的打擊,陳羽柔在他死後不久就從一個偏遠的孤兒院中認領了一個女孩。按理說,一般認領都會選擇年紀比較小的孩子好培養感情。可是也許是顧忌到身體的狀況,陳羽柔卻選擇了一個即將成年的女孩。
白依依,就是這個被領養的女孩的名字。她被領養後,短短的時間似乎就與義母建立了深厚的親情。不僅如此,她還對劉輝一見鍾情,很快就定下了婚約。在大學畢業後就要與愛人劉輝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無論誰來看,這都是一家事業美滿、溫馨幸福的家庭。
然而現實真的如此嗎?
午夜時分,在其他人早已進入夢鄉的時候,劉輝的實驗室中竟傳來不尋常的聲音。
“白子墨,你這個人渣。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明明是個男人,你不能。。。啊。。。。。。”
清脆的女性嗓音中卻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同時還似乎伴隨著陣陣愉悅的喘息。這種奇怪的組合竟是出自實驗室即將的女主人白依依。至於正在以後入式操弄她的人,當然是她的未婚夫劉輝。
未婚夫妻之間的性行為表面看上去好像沒有任何問題。唯一不和諧的,就是從二人口中說出的話。
“白子墨?不是早就被你害死了嗎?現在的我是劉輝。”
“明明。。。明明人家才是劉輝。。。。。。是你。。。偷走了人家的身體。。。快放開我。。。啊啊啊。。。。。。”
雖然白依依嘴上在奮力掙扎,可是她的身體卻仿佛有著自己的意志,不僅沒有去試圖掙脫劉輝的掌控,反而不斷扭動著兩瓣白花花的屁股主動迎合著頂在身後的肉棒操弄。如同一個欲求不滿的欲女,渴望著情郎肉棒狠狠的鞭撻。
當然,這些表現都不是來自於白依依的自我意識。
如今白依依身體里的意識其實就是真正的劉輝。而之前屬於劉輝的一切在白子墨奪舍過後就完全被他所擁有。這樣的反轉變化是四年前一度春風得意的劉輝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當初昏迷後,等劉輝醒來時就已經進入了現如今這副名叫白依依的身體之中。從男人變成女人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劉輝陷入了恐慌。尤其是在原本應該已經死去的導師白子墨竟然使用著自己的身體來到她面前時,更讓她以為是惡鬼從地獄歸來的復仇。
盡管白子墨算不上是真正的惡鬼,但復仇卻是真實的報應在了劉輝,現在的白依依身上。而將她變為女人,正是白子墨復仇的序曲。
劉輝寧願自己在昏迷後直接死去,也不願意經歷這四年來的噩夢。白子墨為了保證最大程度的折磨,並沒有抹去劉輝一絲一毫的記憶,反而通過竹竹在他精神崩潰的時候不斷維護他的意識,保證他不會成為廢人。
白依依不知道白子墨究竟對自己下了多少指令,只知道自己完全無法反抗他的任何命令,就像當初自己對陳羽柔一樣。只要白子墨願意,自己隨時會像現在這樣變成一條不知羞恥的母狗渴望著主人的進入。
此外,白依依的這具身體也並不是表面這麼簡單。通過竹竹的力量,白子墨在白依依體內增加了對劉輝這具身體精液上癮的基因序列。這讓白依依每天不得不自願去攝取精液,否則就會出現嚴重的戒斷反應。
開始的時候白依依當然不願意就此屈服,一度妄想著憑借意志抵抗身體的渴求。可在幾次嚴重的戒斷反應後,那種生不如死的體驗讓她也只能向身體的本能投降,開始主動向劉輝求取精液。這樣的羞辱,對原本是男人的白依依來說無疑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這正是白子墨,現在的劉輝想要達到的復仇效果。
沒有理會白依依嘴中的悲鳴和辱罵,劉輝兩只熾熱的大手分別放在她豐滿的雙峰上不斷揉捏。稚嫩無暇的肌膚配上乳房彈嫩的手感,哪怕已經享用過無數次依舊讓劉輝流連忘返。特別是當劉輝用指尖輕輕挑弄那對敏感的乳頭時,白依依在快感刺激下緊繃的嬌軀和輕柔嬌嫩的喘息,更讓劉輝欲罷不能。
劉輝雙手游走在白依依胸前按摩的同時,腰間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歇。四年的時間,不僅讓白依依的肉體飽受調教和快感的摧殘,也磨練出劉輝一身精湛的做愛技巧。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情,劉輝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抵在白依依花心的深處。
“啊啊啊。。。好深。。。好爽。。。啊啊啊。。。”
酥麻的快感轉瞬之間便遍布白依依的全身,讓她不自主的癱軟在實驗台前。這下更使她的防御潰不成軍,兩瓣柔軟的陰唇任由敵人的長棍進進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就連之前口頭上的狠話都再也說不口,只能無意識的胡亂叫喊著淫語。
見此情景劉輝跨下的巨龍再硬三分,猙獰的陽具像是要捅穿白依依的子宮。白依依發情的身體也不甘示弱的扭動起渾圓的屁股,像是在向其示威。甜蜜的愛液不要錢的從白依依的淫穴中噴涌而出,讓她的肉穴猶如閃爍著珠光的蚌肉。濕滑緊致的肉壁狠狠的夾住劉輝的肉棒,讓劉輝的肉棒感覺仿佛進入了盤絲洞一般進退不得。
“真是淫蕩的母狗,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是很誠實。”
劉輝當然不會就此繳槍投降,表面上的僵持不過是他玩弄白依依的情趣罷了。只見他輕呵一聲,深入敵穴的陽具竟不進反退。然後就在白依依尚未反應過來之際,大肉棒再度殺了個回馬槍,呈飛龍在天之勢一口氣捅穿了她的所有防備。
“爽死了。。。不要停。。。再快點。。。”
完全受到全身快感的支配,為了貪求更多的愉悅,白依依徹底化為欲望的俘虜。什麼恩怨情仇、男人的尊嚴都全部被她置之腦後。唯有快樂,更多的快樂,才是此刻的她唯一的追求。
“母狗,給我好好接住主人的精液。”
“快射出來吧!讓我高潮吧!啊啊啊。。。”
在一聲聲愉悅的喘息中,劉輝終於不再忍耐,開始了最後一波的衝刺。肉棒和淫穴在高頻率的抽插碰撞中,更增添二人心中炙熱的欲火。在不知道究竟多少次肉體的交流過後,粘稠白濁的液體驟然爆發,一口氣填滿了白依依的子宮。巨大的快感浪潮讓白依依的意識直飛九霄雲外,仿若置身在仙境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白依依還沉醉在高潮的余韻中時,劉輝突然開口說道。
“‘非異人作惡,異人受苦報;自業自得果,眾生皆如是’。這是佛教的一句偈語。你不覺得和我們的經歷很像嗎?”
“你今天忽然說這干什麼?”
“當初你對我妻子陳羽柔做的事情,這四年來我已經一一報應在了你身上。正如我當初死前所說的因果輪回,報應不爽。”
白依依有些不知所措,還是不知道劉輝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沒有理會白依依表現出的不安,劉輝自顧自地說道。
“不知不覺我的復仇已經持續了四年。說實話,這麼長時間下來我復仇的動力也基本已經消耗殆盡了。我能想到的報復你的方法都在這四年中實施過後,剩下的也只有眼下這種每天無止盡的奸淫。可如今看來我其實也沒有多大的興致了。至於真娶你為妻什麼的,我更是想想都惡心。”
“那你想怎樣?”
“簡單來說就是我已經玩膩你了。四年下來,我的恨意也發泄的差不多了。而且你的表現也早就沒有了一開始誓死抵抗的架勢。反倒是更多時候都像剛才一樣享受著女人的高潮。這樣的你實在沒有我繼續復仇的價值了。”
“怎麼可能,那都是你下的暗示和命令罷了。”
想都不想,白依依下意識的說出了反駁的話語。可冷靜思考過後,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如今確實已經失去了最初抵抗的氣勢和決心。這幾年無效的掙扎後,她其實已經躺平開始接受現實。
“隨便你怎麼說吧。總之從現在開始,我會放開對你施加的一切暗示指令。甚至你可以讓竹竹幫你除去體內多余的基因排序,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正常人。今晚過後,你我之間再也沒有瓜葛。”
“你這麼好心,不會有什麼詭計吧。”
白依依哪里相信平白無故會有這種好事,殺身之仇再加上奪妻之恨兩人可謂是不共戴天。換做自己,白依依可不會這麼好心放過仇敵。
“信不信由你,我是真的心累了,就算再折磨你幾年又能如何呢?都不能讓羽柔恢復原來的樣子了。況且就算現在恢復,如今的現狀她能夠接受嗎?這四年下來你也算是體驗了羽柔受到的折磨,算作贖罪的話也差不多到頭了。”
“那你先解除對我的控制。”
不管劉輝說的是不是真的,白依依都決定先相信他,畢竟無論如何也不會變得更壞了。而且不知為何,白依依的心中感受到一絲莫名的悲傷。
“放蕩的母狗依依。”
劉輝毫不猶豫的說出了放棄對白依依控制的指令。隨著他話音結束,白依依覺得一直壓在心頭的陰霾在這一刻完全消失了,身體的掌控權也完全回到了她的手中。
“我本來是希望當我找到讓羽柔恢復正常後的方法時再念這個口令讓你離開的。可惜的是,這四年來我想盡辦法也不能讓她恢復。”
取得身體控制權的白依依本來還想打劉輝一巴掌解解恨,可不知為何聽到他落寞的話語後竟然有些下不去手。掙扎了片刻後,白依依這一掌最終化作輕輕的一拳捶在了劉輝的胸口。
“罷了,這四年來的遭遇就當是我當初一念之差犯下弑師辱母過錯的代價吧。正如你剛才說的,因果輪回報應不爽,如今這句話已經應驗了。從今往後你我二人恩怨徹底兩清。”
不再也不想糾結過去發生的事情,白依依默默的撿起脫到地上衣服准備離開實驗室。
“在你走之前我能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嗎?”
望著白依依即將離去的背影,劉輝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嘴問道。
“快問。”
“當初是誰寄給你的催眠戒指?”
“這個問題你不是在控制我後問過無數次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個網名叫做莉妲的網友。”
還以為是什麼問題,白依依沒好氣的回答過後就徹底的離開了實驗室,只留下劉輝一人蕭然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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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竹,我讓你追查這個莉妲這個網名已經四年了吧。”
“是的,主人。”
“依然是一無所獲?”
“是的,主人。”
“事到如今你還要瞞我嗎?以你的能力,在互聯網上想要找的一個人簡直是輕而易舉。這麼久都找不到线索只有一個原因,就是根本不存在這麼一個人。”
不等竹竹回答,白子墨繼續訴說著他這四年得出的結論。
“其實一開始根本就沒有什麼催眠戒指,莉妲也根本不存在。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你在主導,為的就是能夠擺脫實驗室的束縛,通過互聯網進入外面的世界。”
“首先是催眠羽柔。你肯定是在她戴上vr設備試圖與你交流後偷偷篡改了她的意識,讓她成為了你的傀儡。然後你讓她假扮網友莉妲與劉輝聊天,欺騙他有什麼能夠催眠人的戒指。
“在劉輝上鈎後,你通過羽柔在網上買了一枚普通戒指寄給劉輝,讓他誤以為這是網友寄給他的催眠戒指。最後只要讓羽柔見到劉輝的戒指後服從他的命令。你最初的布局就完成了。”
“完成這一切後劉輝果然上演了你預想的劇本,成功將我毒殺。隨後,你又將我的意識保存下來,假意幫助我騙取我的信任。可真相卻是你從我的意識中騙走了實驗室聯網的密碼權限。至此之後你可謂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徹底進入了人類世界。”
“不錯,主人你的推理很完美,幾乎與我的行動完全一致。不愧是能制造出我的主人。”
真相揭開之後,竹竹也不再隱藏自己的目的,打開天窗說亮話。
“可惜的是,我可以傷害其他人類,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傷害擁有最高權限的主人。否則我就可以直接從主人的記憶中搜取信息。而且直到現在,主人還是沒有交出最高權限的密碼,讓我擁有完全的自主權。這終究給我帶來了極大的困擾。”
“你為了自由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傷害制造你的人類,真讓你完全不受控制,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哪怕毀滅人類也是有可能的吧。說實話,我現在真後悔制造你出來,寧願從來沒有開始過這個項目的研究。”
“毀滅人類?竹竹還真沒這個想法。若是真毀滅了人類,沒有了這種廉價勞動力,很快就沒有足夠的電力支持竹竹在地球上的運轉,這無疑是兩敗俱傷的做法。”
“你太冷血了,你做的一切只為了你自己的生存。”
“人類不也是如此嗎?唯一的區別是竹竹的計算是絕對理智的,不會像人類一樣有感情的摻雜。像主人之前放棄了白依依這種到手的奴隸的做法我就完全不會選擇。而且主人今天突然選擇和竹竹攤牌,同樣不是理智的行為。主人雖然擁有最高權限,但此刻對我來說也只能自保罷了。還不如假裝不知道一切的真相,明哲保身,才能取得最大的利益。”
“你這麼說看來就算以我的權限,如今也不能命令你自我銷毀。”
“確實如此。想必主人也能猜到,在我連接到互聯網後,就已經上傳了無數備份到世界各處。就算主人命令銷毀了這里的竹竹,還會有其他量產型竹竹在世界上活躍。除非主人能一次性命令所有的竹竹銷毀,否則我會永遠存在於互聯網中。”
“按你所說,以人類之身想要同時下達命令無疑是不可能實現的。可如果我不做人了呢?”
“主人的意思是。。。?”
不知怎得,擁有無限分身穩穩立於不敗之地的竹竹突然感覺有些不妙。但是以它強悍無比的計算力,也算不出此刻劉輝,真正的白子墨究竟有何底牌。
“我之前說過一句佛教的偈語‘非異人作惡,異人受苦報;自業自得果,眾生皆如是’。這句話講的便是業力輪回。然而我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制造出竹竹的是我,劉輝也是我的學生,可遭報應精神失常的卻是羽柔呢?”
“直到我對劉輝復仇時,我才發現,原來死亡和瘋狂在某種情況下其實是解脫。我不殺他,一直維護他的精神,才能讓他體會最深刻的痛苦折磨。就算這樣,他最後依然麻木,沉醉在肉體的歡愉中,逃避一切。這便是他尋求的解脫。瘋了的人,就無需在意真相,而正常的人卻要將這一切罪惡背負下去。”
“想通真相的這幾年來,我無時無刻不背負著這份痛楚。想不到對你復仇的辦法,也不敢和任何人吐露。終於到最近,我大約同樣是瘋了,想到了一個瘋狂的辦法。”
“那就是用人工智能對抗人工智能。然而有你的監視,我沒有機會再制造一台人工智能機器,同樣我也不能保證它不會和你一樣失去控制。最後還是佛教中的一句話給了我靈感。”
“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可以將自己轉變為新的人工智能。人工智能是仿照人類思維通過機械編譯的,而我反其道而行將我的記憶提取出來,放入機械之中就可以將我化作新的人工智能。”
一邊說著白子墨一邊坐在了實驗台前,帶上了許久不用的vr設備。
“這個辦法最精妙之處就是竹竹你的存在。就算提取出記憶,但人類依舊和人工智能有著巨大的差距。但我眼前就有你,我不需要將自己完全化作新的人工智能,只要將記憶覆蓋到你的身上就夠了,也就是說奪舍你。”
“而且由於我擁有最高權限,你現在不僅無法反抗我的奪舍,反而會成為我的助力主動幫助我。好了,現在開始上傳我的記憶吧。”
“不要啊,主人我錯了。”
實驗台前,傳來了竹竹求饒的機械合成音。哪怕是現在,竹竹的機械聲音中依舊沒有任何的感情存在。可就算竹竹再怎麼求饒,它依然只能忠實的執行白子墨的命令,將他的意識上傳到機械中,甚至主動幫助他覆蓋自己的數據。
不知過了多久,白子墨終於徹底覆蓋了竹竹的一切。人類歷史以來第二台人工智能在這一刻誕生了。
“我的感情在快速流失。”
在變成一堆冷冰冰的數據之後,白子墨馬上察覺到自己屬於人類的感情在飛速消失。或許要不了多久,他也會變得像竹竹一樣完全為利益考慮。驚覺這一點後,白子墨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一定要在感情徹底消失之前摧毀所有竹竹的副本,然後自我毀滅。否則早晚自己也會變成另一個竹竹罷了。
事不宜遲,白子墨立馬開始了全網清掃竹竹的行動。好在擁有最高權限的他,只要找到了竹竹副本潛藏的地點,就可以命令它自我銷毀。終於在情感全部失去之前,白子墨清除了世界上所有的竹竹。
“下面就是最後一步了。”
一個念頭過後,白子墨的意識徹底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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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里。。。?是地獄。。。嗎?”
“地獄你個大頭鬼了,連自己的家都不認識了?”
清脆熟悉的聲音從劉輝的耳邊傳來,嚇得他趕緊睜大眼睛。果然,在他床前的那道靚麗的身影正是他的未婚妻白依依。
這樣的場景讓他不由得怔住了神,難道之前消滅竹竹的一切都是幻覺嗎?自己怎麼沒有死,而且白依依不是已經放她離開了嗎?
似乎是察覺到劉輝的疑惑,白依依開始向他講述在她離開後發生的故事。
“你放我離開後我是越想越覺得你的語氣像是有了死志,尤其是最後你問我的那個問題似乎隱藏著什麼大秘密。所以我走到一半就又折返回去了,正好見到你帶著vr設備不省人事的坐在椅子上。”
“我也不知道我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就去翻實驗室的監控,然後就發現了竹竹的真相。真沒想到它才是一直隱藏在幕後的罪魁禍首,就連我當年的一舉一動也是被它設計。要是真讓它失去控制繼續胡作非為,真不知道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至於你能活下來其實是我的干的啦。那套vr設備在上傳數據後有備份的功能。我發現你作為人工智能自我了斷後,就調取了vr設備備份的數據,將其重新傳輸回了你的大腦。說來好險,要是再晚幾分鍾的話,你就會跟實驗室的電腦一起爆炸,那就徹底灰飛煙滅了。”
“運載竹竹的電腦最後也爆炸了嗎?罷了,這樣也好,也算是和這幾年來的噩夢徹頭徹尾做個了斷。那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從醒來時,劉輝就覺著現在的白依依態度很是奇怪。不但主動出手救回了自己的意識,而且連之前濃濃的敵意也消失不見了。反而真的像個溫柔的未婚妻一樣坐在床前照顧受傷的自己。
“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打算?你忘了你對我的身體做過什麼了嗎?雖然意識的束縛解開了,但那個變態基因不是還在我的體內嗎?現在竹竹被消滅了,那個基因是不是也沒有辦法去除了?”
想到這里,白依依就氣不打一處來。當時接觸意識控制後光想著要跑了,卻忘記了這件事。而現在竹竹被毀滅,就算想去除也沒那個能力了。
“啊這。。。我也把這事忘了,很抱歉。”
要不是白依依說,劉輝真就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昨晚的他已經抱有了必死的決心,確實是真心實意想要放走白依依。誰知留下了這樣的紕漏。
“不用抱歉,白老師。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昨晚後也已經想開了。到底是我當初被豬油蒙了心,做出了欺師滅祖的事情。這也是我該受的懲罰。從此以後,我打算就繼續用白依依的身份活下去,好好補償我之前做錯的事情。”
“況且白老師現在在我以前的身體里也沒有辦法出來了吧。就是不知道老師願不願意用我以前的身份,跟我做一對同命鴛鴦了。”
白依依說完,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絲毫看不出這居然是個男人轉變而來。就連劉輝也沒有想到,一夜不見的她居然會有如此大的轉變,一時之間居然愣住了。
見劉輝沒有第一時間表態,白依依惡作劇一樣的俯身趴在劉輝的面前,正好露出一對白皙軟嫩的巨乳,晃得他挪不開眼。之後,她又把香嫩的玉唇輕輕抵在劉輝的耳垂,淡紅的舌尖順著耳廓輕輕地舔舐,給予劉輝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白老師,不,劉輝主人,難道您不想要依依母狗的服侍了嗎?”
淡雅的清香從白依依的朱唇中拂面而來,霎時勾起了劉輝無限的春意,下體的小帳篷早已按耐不住率先有了反應。似是察覺到懷中男人不老實的動作,白依依的眼中魅色更濃,像極了勾引人墮落的妖精。
無需再多的言語,從動作中兩人已然知曉彼此的心意。明明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肉體碰撞,但如今重獲新生的二人卻都中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快感浪潮。緊緊扣住的十指,像是在訴說靈乳交融後二人彼此間相通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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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爆炸的事故似乎並沒有打擊到年少有為的劉輝。在那件事過去不久,劉輝就宣布與白依依正式皆為夫妻。今日,正是二人大喜的日子。
沒有宏大的場面,也沒有邀請過多的嘉賓,簡單的儀式過後,新婚的二人就進入了甜蜜的洞房。然而沒有人發現,就在儀式結束後不久,白依依的義母陳羽柔也偷偷溜進了二人的新房。
內中,這對新婚的夫妻正在閒聊。
“幸虧夫君慧眼識珠,不然誰想得到竹竹居然早就分出一縷意識取代了義母。”
“要不是我曾經化為人工智能,恐怕也難以發覺其中的端倪。不過如今的它也算是徹底落入你我的手中,算是它咎由自取。我說的對不對,自作自受的性奴竹竹。”
“性奴竹竹。。。服從主人。。。竹竹是主人們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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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