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大學部,妖狐還有一個人要找。
沒錯,就是他的獵物之一,冰川小百合,那個楚楚可憐,蒼白的冰山美人。
她現在或許已經不算很冰山了。
這段時間的調敦,妖狐有信心,她已經相當熱情了。
不過她還是別太熱情的好。
妖狐喜歡的還是她羞赧的模樣。
把一座冰山徹底的溶化,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她肌膚的觸感應該也不錯,雖然都一直是透過小真的身體來感受,頗有誤差,但是那光滑白皙的肌膚,摸起來應該是屬於柔軟無骨那種吧……還有纖細的肢體,苗條不足一握的纖腰……喔……
其實妖狐這麼急著把這些被他用淫術調教過的女孩找到,不只是因爲要玩弄她們。
妖狐最強的力量在哪?其實除了淫術,沒別的了。
他觀氣術不錯,但也限定在淫術的應用上有比較大的突破。
破陣匿蹤也有相當的造詣,但主要限定在一般用來保護女眷常用的陣法,對於一些殺傷力強的陣法,比如赤沙陣、黑風陣,他可沒有什麼破陣經驗。
各種藥物的認識,不用說,就是那些下三濫的淫藥了。
招喚術,也限定在一些常用的妖蔓、妖草什麼的,他可招喚不出什麼神魔。
其他什麼殺人的妖術、驚人的劍法、嚇死人的范圍性屠殺技巧……抱歉,我是心地善良的小狐狸,說真的還沒想去玩過。
基本上除了淫術,其他仙術、妖術他可說是學得博雜不精。
讓女人舒服,控制女人,是他最大的技能。
掌握的女人越多,他也就越有影響力,在現在受制於人的狀況卜,他也就更急著確認他能控制的物件。
當然這些物件的素質也會有所影響,不過,目前又不可能去找老師級的物件。
而且跟那些姥姥玩,不如跟這些年輕可愛的妹妹玩有趣得多。
所以妖狐很努力的帶著一臉淫笑往游仙居去找冰川小百合的蹤跡。
要快點才行,不然小真開始找他就麻煩了。
他的笑容消失得很快。
在往游仙居的小路上,妖狐停了下來。
他的身邊剛剛經過了一對情侶,兩人親密的手牽手,輕聲細語的在談笑。
是那個奇怪的氣。
那個女人……居然也有那種奇怪的氣!
那種來自李意潔、李桔菊、王小妮身上詭異的氣,那種灰沉令人不悅的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
這種氣息跟這個學校原本的氣息一點都不相符,不可能是一般狀況下産生的。
雖然他不想這麼說,但這根本是妖氣。
妖狐並不喜歡妖氣這個字眼,反正那些常常追著他跑的正義人士,喜歡的就叫正氣,不喜歡的就叫妖氣,他聽都聽煩了。
不過,他現在接觸到的這個氣息,那種噁心的腐臭精液氣味,還有一種怪異的味道……這如果不叫妖氣,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他回頭看著漸漸走遠的異國少女,喔……真可愛,深褐色的肌膚與深隧的輪廓,有種特別的異國風情,還有她性感豐腴的嘴唇令人忍不住想品嘗,下用說她身上半透明的衣服了,把她曼妙的身材襯托的若隱若現,這,這根本是在引誘犯罪嘛。
她大大的雙眼,靈活明亮,一看就知道是個腦袋靈光的女孩。
身邊的男魁武高大,還佩帶著許多散發特殊氣的首飾,恐怕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這女娃哪來的這種氣?
這氣也是從她下體散出,顯然也是與氣的主人交合過。
這氣的來源,開始讓他覺得頗具威脅感。
這種感覺有點像是動物守護地盤的天性,簡單的說就是保護食物來源的本能。
遲早會跟這個氣的主人正面對上吧。
突然妖狐覺得頸子一緊,喘不過氣來。
“嗚……”
該……該死……小真這個該死的小妮子一定是看不到我,她便念起咒語。
要是在辦事的時候突然被她這樣搞,很難說不會立刻“馬上風”死在床上。
她奶奶的,這玩意不早拿掉我遲早會被搞的不舉。
緊縮的感覺一下子就停了。
原本興高采烈的妖狐只好臭著瞼往高中部飛奔。
“你到哪去了?沒干壞事吧?”小真趁大家不注意輕聲對他。
“……”
妖狐看著小真,看樣子這小妮子真的不知道我干了啥好事“能干什麼壞事?
這里到處都是仙道,又不是凡人。“鄧多多那個老頭不是說會用法咒監視我?
怎麼我都玩了他一個學生他都沒反應?
還是覺得我的表現太過精采,還想繼續看我表演?
或者應該就如妖狐所預料的,那個法咒其實是個警戒型的咒語,要滿足某個條件才會警告施展咒語的人,而跟學生瞎搞,顯然不包含在這個條件內。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哈哈哈哈!
妖狐忍不住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突然妖狐又一口氣喘不過來。
“小真!你干麻動不動就念緊箍咒!這樣很好玩嗎?”
“誰叫你剛剛要露出那麼噁心的邪笑?你是不是心里在想什麼詭計?”
“……”
得意忘形,不小心把心事表露在臉上果然是不太好,“我只是在想,剛剛那一覺睡在樹上真是舒服極了。”
妖狐一臉無辜的表情小聲的說“被封印了幾百年,一逃出來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像剛剛那一覺睡的安安穩穩,不用擔心受怕,又是在那個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里,可真是我這幾百年來難得的享受。唉……”妖狐嘆口氣低下頭,又偷偷用眼尾看她的反應。
一絲同情從小真臉上掠過,“你活該,誰叫你要……像你這種……這種人……哼!
你以後……就好好做人吧……“說到後來,小真已經放軟口氣,覺得他真的很可憐。
哎哎……妖狐覺得自己真是沒看錯人,像小真這種從小被當作淑女教導的人,仁慈與愛心絕對是必要的課程。
妖狐這輩子不知道看過多少這種耳根子軟的千金大小姐。
他忍不住彎起嘴角。
“你……你在要我喔!”妖狐的竊笑不小心被小真看到,她瞪著妖狐,紅著瞼氣得直跺腳。
突然她臉色蒼白的抖了一下。
“奇怪……”她開始左右張望,像在找什麼。
妖狐看著小真,還沉醉在她剛剛惱怒的表情里。
她怎麼生氣瞪人的時候還那麼可愛?
她淡褐色的眸子真精致,靠近挺直鼻梁部分的眼尖利落而秀氣,整個眼睛呈現美麗的半圓,眼尾微微的上揚,但是上揚的幅度不高,雙眼皮的摺痕均勻深刻,整個眼睛,像是畫家手下的藝術品。
剛剛在路上看到的異國少女,雖然眼睛比小真大的多,也很美,但是沒有小真眼神里的真摯感覺。
這種根源於個人性格的特殊氣質,妖狐這輩子還沒見過幾個。
還有她的嘴唇,淡淡的桃紅色,健康飽滿,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好像是個粉紅色的櫻桃,好想咬她一口……還有她的兩頰,光滑白皙帶點桃色的肌膚,看起來好柔軟,她嘴巴一動就會陷沒的嘴角,讓她的軟頰,看起來很嫩很嫩。
她的玉般頸子、走路會搖擺生姿的豐乳、苗條的身材、修長柔嫩的腿……那個……
超級美穴……啊……好想再做一次啊……
“你的表情真的很噁心,你知道嗎?再這樣看我,別怪我……”小真她東張西望沒有結果,突然發現眼前的眼神更噁心,嫌惡的做出要念緊箍咒的動作。
妖狐連忙吸回快滴落的口水:“你……你在找什麼?”
“剛剛……我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人一直在看我……算了……”
妖狐雙眼轉了一下,往窗外指去“那邊!”
遠遠的樹上,有一個人躲在樹葉間,探出頭來,眼睛的部位貼著奇怪的東西,手臂頭上都纏著繃帶。
“怎麼了?”緋蝶也走了過來“那不是單宵歸嗎?他好久沒出現了。他怎麼包著繃帶啊?”
原來是那傢伙,我都忘記這傢伙的存在了。
沒想到這傢伙的恢復力這麼強,那天扁過他以後,居然還沒一個月就開始出沒了。
“原來是他……算了……”小真無奈的說。
“喂!這差大多了吧?他看可以,我看就不行喔。”
緋蝶在一旁對他們的對話感到莫名其妙。
“什麼可以看不可以看?”
“他看了我這麼久都又沒做過什麼壞事……你”這樣講不是告訴別人這傢伙對我做過壞事?
小真連忙改口,“……你的眼光邪惡,不許看我。”瞼又紅了。
爲什麼自己最近老在這個老妖怪前臉紅,小真一扭身回到自己座位去,上課的鍾聲也悠悠傳來。
這什麼理由?
單宵歸那傢伙做的事情哪里少了,他當初也侵犯了小真,只是小真被妖狐干擾記憶沒記住罷了。
可惡,這個該死的傢伙,妖狐一肚子火往單宵歸藏匿的樹叢瞪去。
單宵歸在樹叢里被妖狐凶惡的眼光一瞪,嚇得從樹上跌了下來。
“小真……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美……喔……哎唷!好痛!”宵單歸躺在地上,痛得哎哎叫。
“少爺!少爺!有沒有怎麼樣!”旁邊一個女仆打扮的少女趕忙衝了上來。
這個女仆頭上戴白色發箍,身上穿著棗紅色的與白色組合而成的篷篷裙套裝,上面滿是蕾絲,飽滿的胸圍與臀部,隨著她跑跳的動作彈動。
“別過來!別過來!我自己會爬起來!哎唷……”瘦小的單宵歸從地上狼狽的站起,他拿下貼在眼睛上的藍色符紙。
這是一個老煉金術了商的新産品“拋棄式千里神視符”,剛上市價格不斐,也只有他這種有錢人能買得起。
要快!
趁著腦中小真的那張臉孔還清晰!
他拉著那個小女仆的手“走吧,到樹叢去。”
“少爺……你……你不會要在這里……”女仆驚慌的看著他。
“廢話別多說,快走。”
“少爺……不要啦……人家……人家沒帶藥……”
“就跟你說別那麼多廢話。”那個可憐的小女仆就被硬拉近樹叢里,推倒在草地上。
單宵歸急急忙忙的掀起女仆的篷篷裙,拉下白色小褲褲,挺起巨陽世家的家傳大棒棒,硬擠進女仆的蜜穴里。
“啊!啊!不要!少爺!好痛!”女仆痛的流下眼淚、失聲尖叫。
話說那天單宵歸在橋下(詳見第一集),硬上了春情勃發的小真後,被妖狐附身的小真扁了個痛快。
他醒過來後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就昏了過去。
肋骨骨折、大腿瘀血、左手骨折、雙眼眼框淤血,總算是妖狐念在是因爲他的胡搞,才讓妖狐有機會附身,所以沒要了他的小命。
他在家中修養數日,靠著巨陽世家的家傳跌打損傷聖品“少林木人巷十八羅漢跌打損傷指定加味強骨膏”,才能在短時間內回復健康。
單宵歸的爸媽擔心的問他發生什麼事,他怎麼敢說?
單爸爸這個虛弱的獨子,一直相當寶貝。
他對於兒子的軟弱無能一直懷有歉意,認爲是自己年輕時到處拈花惹草的現世報。
看著唯一的兒子被打成這副德行,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可是偏偏兒子就是不肯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家中老古姥姥那天在幫單宵歸擦洗身體的時候,看見單宵歸的小弟弟上的精液,大概推測了一下就去報告了單爸爸。
“恭喜老爺啊!”
“什……什麼恭喜啊,我的兒子被人家打成這個德性你還恭喜我喔!”
“老爺……”古姥姥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單爸爸,然後喜吱吱的說:“恭喜老爺,少爺轉大人啦!”
單爸爸跟單媽媽兩個人你看我看你呆了一下。
“哎呀……歸兒不會是給學院里哪個人家的小姐強了吧?”單媽媽想到自己的兒子可能是被怪女人給搞了,不禁悲從衷來落下淚水。
“嗯……”如果是被人家硬來,那手上腳上會有破用力緊握留下的手印,可是他身上都是被打傷的痕跡……看樣子……大概是硬上人家閨女,被人發現打的吧。
單爸爸略一沉思,便心下寬慰,好樣的,這兒子跟他還真像。
想當年,他也是長的非常弱小,不過他從沒因爲自己弱小就感到自卑,而常常去偷窺、逛窯子、玩女人。
有一次他偷窺被人發現打個半死,回家也不敢說半個字,只說是被車撞到,不過他可沒因此就退縮,傷好了又去偷窺好幾次,最後因爲常常被發現要落跑,而練就一身好輕功。
不過他還是不希望自己兒子如此身涉險境,萬一被人打死了可不劃算,而且仙道學院很多名門正宗的大世家,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恐怕散盡家產也不能善了。
“我知道了,我來跟他談談吧。”
單爸爸口咬定單宵歸是偷香被人發現打傷,便跟單宵歸好說歹說,要幫他找個女仆給他“使喚”。
當時單宵歸受傷後有找一個年輕護士來當看護。
這個小護士叫做藺澄漾,是在華陀仙道醫院的仙道護士,長長的頭發綁了一個大辮子綁在後面,一張略圓小瞼,清麗可愛。
她圓滾滾的眼睛下有著小小的眼袋,洋溢著獨特的青春活力。
藺澄漾是仙道醫院醫院的實習護士,原本在泌尿科實習。
單宵歸回家時,單爸爸緊急去仙道醫院找護士來照顧自己的獨生子。
泌尿科的主任醫師爲了巴結這個“重要泌尿科秘方”提供者,也同時是男人科權威的的單爸爸,連忙召集泌尿科底下所有的年輕護士,在年輕漂亮的護士中,找出又意願在“有錢仙道世家”
服務的人。
這些漂亮的小仙女護士,當然都知道去這個“巨陽世家”服務會發生什麼狀況。
這個主任醫師私底下幫單爸爸物色“玩伴”的傳聞,早已是泌尿科的公開秘密。
當大家猶豫著要不要得罪這個仙道醫院最有錢的主任時,藺澄漾卻站了出來。
“主任!既然沒有人要去,那就我去吧!我怎麼能在知道人家需要幫助的時候不挺身而出呢?”藺澄漾雙眼閃爍著熱血的光芒。
現場所有人看著她,一臉黑线。
這個藺澄漾在醫院實習時,一直都是個忙祿的護士。
“密斯藺,你剛剛去哪里了?”
“學姊,我剛剛去巡病房了。”
“巡病房?你去哪里巡?巡了四個小時?”
“我剛剛去病房的時候有病人要買東西,我去幫他買了。”
“……以後這種事情讓家屬自己去,你四個小時都在買東西?”
“不,後來遇到一個婆婆找她受傷的兒子找不到,我帶她到處找。”
“……找了四個小時?”
“不不,因爲她要找的病房在骨科所以我帶她去骨科病房了……”
“骨科不是在樓下?”
“喔,學姊,你有所不知啊,她兒子對婆婆態度好惡劣,真不是一個兒子該有的行爲,所以……”
“所以?”
“所以我……讓他多住了兩個月……”
“……那後來呢……”
“後來有個小妹妹……然後有個孕婦……結果有個老先生……喔,還有只狗……”
聽到狗的故事時,學姊已經昏倒了。
從此以後,學姊在她上班時都會特別跟她規定不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才讓她的護士工作能完整執行。
而她“熱血”的傳說也開始在泌尿科流傳。
基於藺澄漾的“熱血”個性,這個上任醫師也有點擔心她去單家會不會搞出意外,不過她除了過度雞婆外,各種工作做的既好又扎實,加上她年輕美麗又有活力的肉體……嗯,主任醫師就讓護士長對她耳提面命後,把她送去了單家。
藺澄漾到了單家,做的非常努力,對單宵歸的照顧可說是無微不至。
固定時間對傷口用“加持術”幫他加強復原速度,每一餐飯都一口一口喂他,還每天他幫他擦身體,端尿壺,甚至刷牙(這就高難度了),單宵歸能這麼快復原,藺澄漾也不無功勞,不過單宵歸從小就被捧在手心,對藺澄漾的照顧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不停的在心里想著他的小真仙女姐姐。
而單爸爸因爲擔心兒子的狀況,也一直都沒有對藺澄漾伸出魔爪。
那天單爸爸跟單媽媽兩個人想幫兒子找“女傭”,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藺澄漾。
“嗯,做事認真,對歸兒又很照顧。加上……屁股很大,因該能幫單家多添點人丁吧。”單媽媽於是私下去探了探藺澄漾的口風。
發現她似乎對於只服事一個人的女仆生活不感興趣,對單家的家大業大也看不在眼里。
“那,就用這一罐吧!”單爸爸於是拿出一小罐瓷瓶,嘿嘿嘿的笑著。
旁邊的單媽媽紅著臉抱著老公。
“哎呀!老公,你好壞喔!”
單宵歸骨折大部分都好了以後的某天晚上,吃完飯後,單爸就在房里陪兒子與藺澄漾聊天,聽藺澄漾談些自己的豐功偉業,單宵歸還是在一旁若有所嗯不說話。
一會兒,單媽媽端著切好的桃子出來,上面灑了好些梅粉。
“來來,吃點水果吧。”單媽媽可從來沒自己切過水果還自己端進來,這看在其他傭眼里可是一件奇怪的事。
單爸單媽,兩個人把桃子拿起來,放在嘴前方,嘴里一直說著“大家吃水果,大家吃水果,自己倒是一口都沒吃。看藺護士只喂給單宵歸吃,單媽媽連忙說”密斯藺,你也吃嘛,偶難得切來的水果,這個可是西王母品種的真品,別的地方沒的吃呐!“
藺澄漾被好說歹說,也只好吃了一口。
看她吃下去後,兩人才放下手上的水果心滿意足的離開,還反手鎖了門。
沒多久,單宵歸就覺得全身發熱,棒棒硬挺。
身體開始産生一種那天看到小真在橋下自慰時的感覺,卻無處可發泄。
旁邊藺小護士也開始藥性發作,紅通通的臉,懶洋洋的坐在床邊。
一雙手不停的在白色的褲襪上摸來摸去,總覺得一雙腿有種異樣的感覺。
“身體……好熱……”穿著護士服的藺澄漾,輕輕趴在床邊,乳房被床沿壓的變形,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附著一個可愛的小眼袋,不停的在亂轉。
這個小護士,好像小真喔,單宵歸心想。
事實上藺澄漾跟小真一點都不像。
“密斯藺,你到床上來。”單宵歸單手拉著藺澄漾,把她拉到床上。
藺澄漾也迷迷糊糊的跺著高跟鞋走上病床,看著她穿著白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跨過身體,單宵歸棒棒整個都直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一屁股坐在單宵歸的下半身上。
“喔……”棒棒被壓住,讓單宵歸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嗯……”那頂著她硬梆梆的東西,似乎有種熱力,穿過白衣直透往她的臀部,一種異樣的感覺逐漸在藺澄漾身體里發酵。
她覺得口乾舌燥,小舌忍下住探出頭來舔著嘴唇。
藺澄漾一張年輕可愛的小臉,突然伸出濕潤的小舌舔舐著嘴唇,讓單宵歸有種莫名的衝動。
他把手伸進她的白色窄裙里,拉扯她的褲襪與內褲。
“少爺,你……你要干麻?”奇怪,內褲一被拉扯,怎麼那里就傳來奇怪的感覺……好……好敏感……
藺澄漾坐在下半身上這樣拉扯搖動,也讓單宵歸的棒棒被軟綿綿的屁屁擠壓的舒坦。
單宵歸忍不住了,他一個翻身,把藺澄漾軟綿綿的身子給壓在底下,手還在裙子里不停的拉扯。
這種拉扯的動作讓被下了藥的藺澄漾,覺得蜜穴一陣陣奇妙的感覺,手上也被弄得逐漸失去了力氣,終於被單宵歸一把把小褲褲與絲襪拉到了膝蓋。
“少爺,不要,啊!”
單宵歸舉起她的腿,在被內褲與絲襪糾纏的雙腿還分不太開的狀況下,他低頭看著少女的私密場所。
哇……跟小真好像喔……(以單宵歸的眼光來看,全世界的女人這里大概都跟小真一個樣吧。)
他用還包著著繃帶的手去碰了碰,發現這未盛開的蜜穴里已經飽含露汁,相當的誘人,而且還會隨著觸碰而收縮。
“啊……少爺……別這樣……別看啦……啊!別碰,少爺不要……”怪了……怎麼被少爺碰一下那里就像火燒似的麻麻癢癢的。
藺澄樣也不是笨蛋,剛剛的水果是不是有問題?
“啊!小真!”單宵歸邊喊著,邊把露出的小弟頂進藺澄樣的蜜唇間。
“好……好痛!”雖然已經濕潤,但沒有被好好前戲,藺澄漾的身體根本還沒准備好。
“不要了!好痛!好痛!”單宵歸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是用把棒子塞進那暖和和的地方,想重溫在小真身上感受到的快感。
頂到某個深度,遇到了阻礙,單宵歸也沒想太多用力插了進去。
“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雖然藥物厲害,但是破身的痛苦,實在讓她痛不欲生,流下淚來。
她的第一次竟遇到這種魯莽的傢伙。
單宵歸聽到她的哭聲也不心軟,只是提槍猛衝,直往深處挺進。
好……好棒啊……單宵歸感受到自己的巨物,慢慢的被緊緊的握住,雖然難以推進,但是那灼熱的包圍,讓棒子舒服的要死。
原來女人的這里都這麼的美妙啊。
不過,爲什麼這女人的哭喊聲這麼可怕?
跟那時候小真的呻吟完全不同?
“好痛!不要!求求你……”單宵歸很爽,藺澄漾可是痛得要死。
沒有前戲就算了,初破身的陰道哪能容得了如此巨物在里面亂搞。
血絲附著在棒子上,和著蜜汁被一起帶出了蜜穴。
爲什麼一個男人要帶給一個女人如此大的痛苦?
她嬌俏的臉因爲疼痛哭的幾乎變了形,雖然知道有些女人破身時是很痛的,但是等到自己去體驗,她才知道那種痛的心髒幾乎停止的痛苦。
單宵歸總算沒有徹底的失去理智,因爲她激烈的哭喊讓他沒有硬插到深處只是讓棒子能在蜜穴抽動。
在藥物的催化下,單宵歸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藺澄漾的痛苦也就持續加深。
不過除了那可怕的痛苦外,似乎有一種摸不清楚的感覺在逐漸增加。
“啊……不要……啊……”藥物的作用逐漸變強,藺澄漾哭得沙啞的喉嚨里慢慢産生了另一種聲音。
奇怪……痛的感覺怎麼……變得不一樣了……剛剛拉扯小褲褲時的奇妙感覺慢慢回到了身體里。
那種源自於紅腫蜜唇奇異的酥麻感,夾雜在傷口痛苦的磨擦中,讓藺澄漾感到難以適從。
而且……而且那種酥麻越來越強……連那可怕的疼痛,似乎部變成一種奇異的刺激。
“好奇怪……喔……怎麼會……喔……嗯……啊嗯……”從鼻腔和嘴里逐漸增加的銷魂呻吟,開始回應著單宵歸挺進的動作。
他粗魯的撕掉褲襪與小褲褲,把套著半截絲襪還穿著高跟鞋的腿,往左右一分,開始粗暴的深入蜜穴。
“不要……痛……啊……嗯嗯”痛……可是……痛得好奇怪……那種難受的感覺……難受的卻又好舒服……藺澄漾可愛的眼睛剛剛還泡在淚水里,現在卻呈現出另外一種水光,一種恍惚渙散的水光。
她半眯著眼睛,感受著身體里逐漸深入的衝擊。
她忍不住用了點力氣,去收縮越來越酥麻的蜜穴,把蜜穴里的棒子夾了一夾。
怎麼會……覺得里面……有點……奇怪……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是什麼?
爲什麼那酥酥麻麻的地方被他的棒子這樣磨擦就更舒服了呢?
“喔……喔喔……”
越來……越來越深了……好深……怎麼那麼深……而且……穴穴被撐得好開喔……
啊……頂到奇怪的地方了……不行……不行……感覺好怪……“嗯……喔……啊……啊喔!“
單宵歸頂到了最深處,藺澄漾的身子跟著微微抖了一下。
他抽了出去又粗暴的進來一次,她抖的更厲害。
“啊……啊啊……啊……啊喔……”隨著他的動作,藺澄漾難以克制的一次次發出婉轉的高音。
怎麼會這樣……好奇怪……身體好熱……她難以理解身體的反應,只是不安的扭動身體,以解除積壓的快感。
“啊……麻掉了……不要那麼快……啊!又頂到了……”她噘著俏起的嫩唇,嬌喘不已,舌頭也跟著頂到時的衝擊,一次次吐出唇間,好像在表達她身體有多興奮。
“胸口好悶……好熱……”單宵歸聞言慌亂的拉扯她的領口,硬扯到胸前,然後掏出了左邊被裹在白色胸罩里的乳房。
包覆著藺澄漾年輕的嬌軀的護士服,被弄得不成樣子,沾血的裙擺已經被拉到腰間,裸露出豐腴的臀部,上衣被扯開一邊露出左邊的乳房,但是藺澄漾不以爲意的扭動著身體,甩動著左乳,右乳也在衣服里跟著竦動。
“怎麼會這樣……啊……”藺澄漾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好舒服……
那火熱的棒子在身體里挺進、拉出……啊……舒服死了……舌頭一次一次頂起,口水開始蔓延出嘴角,原本停止的淚水也開始涌現“喔……你的里面好熱……我快受不了了“
“少……少爺……你的那個……也是……好燙……一直進去……啊啊啊……”
大量火熱的液體,突然無預警的衝入了深處,把深處灌的滿滿的。“討……
討厭……怎麼……射在里面……“藺澄漾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她畢竟是護士,但是身體還在旺盛的情欲中,雖然心理上不喜歡這種不安全的性行爲,但身體卻非常享受這種被灌入的感覺。
單宵歸氣喘喘的坐下,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小護士的白裙上,身體里的激情得到了紆解。
但是藺澄漾可還在興頭上,她享受了一下射入感後,立刻坐起了身子,把舌頭吐進單宵歸的嘴里,抱著他深吻起來。
這可是單宵歸的初吻!
單宵歸被吻得氣都喘不出來,小護士熱切的小舌不停的往上顎頂滑,還不時糾纏著他的舌頭。
啊……這就是吻嗎?
好奇妙的感覺……
下面射完的棒子,逐漸麻木的感覺立刻洗刷一空,單宵歸又挺著腰把藺澄漾頂的撞回床上。
自從那一晚的激情以後,兩個人變的很尷尬,不時因爲身體的接觸而嚇一跳。
像是吃飯的時候,小護士喂單宵歸時,兩人肩膀無意間碰到,差點把菜盤子打翻。
有一次喂水果時,單宵歸不小心用嘴唇碰到了小護士的手,讓兩人紅著瞼許久。
兩人眼神不敢交會過了一陣子,小護士才發現單宵歸的表情有些怪異,想了想便笑著從床下拿出小夜壺。
“哎呀,少爺別害羞嘛,我幫你。”
她不等單宵歸拒絕,便手腳利落的把他的褲子脫,抓著小弟第拉到小夜壺去。
一邊噓噓,小護上看著手里的小肉棒竟慢慢的變粗變硬。
這……怎麼這樣……好硬呢……
單宵歸的棒棒被小護士抓不是第一次了,今天卻特別敏感。
他看著小護士處理夜壺完紅通通的臉,忍下住又把她拉懷里猛吻。
小護士被吻的全身發軟,只好圈著他的脖子,任他深吻。
單宵歸邊吻邊沾了點老爸給他的藥膏,然後突然拉高藺澄漾的窄裙,入侵褲襠,在蜜唇上抹了一下。
你……你怎麼亂摸你……喔……你……你又用了什麼……啊……“這藥膏的效果遠比藥粉快,沒多久小護士全身發燙,癱在單宵歸懷里呻吟起來。他拉起小護士,讓他坐在自己懷里,然後拉開自己褲子,挺出棒棒,直往她腿間頂去。
小護士的白色褲褲沒兩下已濕出一塊印子。
敏感的腿間被他這樣亂頂,頂得麻癢難熬,於是藺澄漾半眯著小眼袋,拉開自己的褲褲,扶著巨大的棒子,讓他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
“嗯……喔喔……”噘著小嘴,小護士發出滿足的嬌啼,任他捧著嬌臀,粗暴的掹插自己的蜜穴。
此後幾天,單宵歸常常動不動就把小護士推倒,以逞獸欲。
有時候小護士在書房幫單宵歸復健,單宵歸看她示范舉起大腿時露出的部分柔嫩誘人,便把她腳一抬,藥一塗,就在書房里站著把她頂到高潮。
有時在花園散步,突然被撲倒。
有時是去叫他起床,直接被拉上床做。
有時一進門就被壓在門邊狂抽。
洗澡時,更是避免不了推倒狂插。
每天都要個好幾次,害她一天做事的時間還沒有跟單宵歸做愛多。
單家其他人也都很識相,一看見少爺撲倒護士,都會立刻消失,讓他們盡情發揮。
運氣好的時候,有禁藥讓她的身子能准備好容忍他的進入,這時她都會被頂的高潮好幾次。
運氣不好沒帶藥,她就被插的破皮流血,痛得要命。
對於單宵歸的粗魯動作,小護士其實還是討厭多過喜歡。
後來,單媽媽提出要她留下來當女傭時,她猶豫了很久。
最後跟學姊的一番談話,讓她決定留下來。
“我比較想回醫院,這樣才能服務更多的人。”
“可是當她們家的女傭薪水很高,待個五年就此醫院待十年還多出一倍。”
“醫院的薪水夠我用羅。”
“可是你賺到這些錢能幫助的人更多啊。你想想,醫院里面幾乎是不缺人的,多一個你少一個你,醫院的病人下會有太大的差別。但是如果你有錢了,對那些沒錢看病的人,你將是她們活下去最重要的支柱啊!”
被說得熱血沸騰的藺澄漾,於是從白衣小護士,變成了篷篷裙小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