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小真准時到學院上課,她一派神清氣爽,眉開眼笑的神情跟紼蝶聊天聊得很開、心。
“意潔還沒來啊?”
“不知道啊,我早上有先去她房間看她,不過沒看到人。”
妖狐也乖乖的到學校上課,不過卻一臉精神萎靡,好像丟了幾百萬的表情。
看著小真談笑時,靈活的眼睛,微笑的粉唇,妖狐心里在想:“這看起來溫柔又有氣質的女娃,沒想到竟然……這麼狠……
小真早上醒來以後突然發難,念動緊箍咒,妖狐當時正准備插入宮玉羚的身體,緊箍的痛苦讓他摔下床去。
一般人被這麼搞大概就馬上風了吧?
還奸他妖狐福大命大,沒被搞死。
這女娃卻是不肯放過他,小真後來持續念了一個小時的咒語,每五分鍾休息一分鍾讓他喘氣,然後繼續嚴刑伺候,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妖狐不能理解,她爲什不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呢?
所有被妖狐玩弄過的女人,即使嘴上說不要,但是總是多多少少改變態度,會開始接受他,然後逐漸在快樂的游戲中無法自拔。
就算是深愛自己老公的貞婦烈女,她的身體也會背叛她的意志,在妖狐的淫術下扭腰迎合,喜不自勝,然後每天乖乖的開門迎接他。
正是因爲沒有用淫迷術的關系,如果用淫迷術,至少可以讓她短時間內受制於他,有更多的時間來讓她習慣這美妙的快感,讓她願意跟他苟合。
但是,這要把陽氣送進她體內,這……會不會又驅動她體內的法陣?
……如果再被收進小真體內,他一定會被她老爸直接宰了吧?
唉……怎麼辦?
不能馴服她,要怎麼從現在的困境中逃脫?
雖然現在的日子也不算難過啦,但是受制於人,總是讓他感到痛苦。
這女娃難道是性冷感?
還是爽的不夠?
居然這樣對付他!
不……不對,她明明高潮了,而且高潮好幾次,她假裝高潮不可能騙得過我。
他還記得她在高潮時,肌膚透出的桃紅色光芒,汗濕的嬌軀,以及恍惚性感的眼神。
她呻吟的聲音也好優雅,像是在極度興奮中,無法克制才發出的淫聲,難耐又充滿陸感。
還有她緊密又火熱的美穴“雪玉美蛤”,那種多層次的束緊感……真的是棒呆了。
想著想著,妖狐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突然脖子一陣被緊束住的感覺,讓妖狐一口氣喘不過來,然後恢復了順暢。
“你……你……你干嘛又念咒語……咳!咳!”妖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小真小聲的說:“哼!誰叫你又用那種思心的眼神看我。我一感到頭皮發麻,就知道你用這種眼神盯我,我告訴你,你再像昨天這樣亂搞,可就不是一個小時就能了事了!哼!”說完她皺著直挺的小鼻子,對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好可愛!
妖狐心髒一陣亂跳。
怎麼這妮子做個鬼臉都能這麼可愛?
害妖狐差點想直接把她撲倒。
唉……今後的日子最苦的應該不是被約束不得自由,而是面對小真,卻能看不能吃啊!
“……所以法力過度強大的仙人對凡界而言,是很不穩定的高能量體。
這時候仙人就要開始考慮封神程式……“
今天上課的老師是劉光敏,本來在講除妖學的內容,卻講到歷史上去。
他的除妖學實習講沒幾個重點,但是一提到歷史故事,他的兩個眼睛就立刻發亮,顯得興致勃勃。
劉光敏老師的家族,據說就是個除妖世家,歷代出過下少聞名一時的除魔仙人,殺滅的妖魔鬼怪沒有上萬也有成千。
但或許是殺孽太重,或是遭到詛咒,他家始終是人丁單薄、一脈相傳。
傳到他這一代又是單傳,偏偏他這個除魔世家的繼承人,在除魔這方面的造詣上,實在遜到極點,幾次失敗的除魔經驗,很快讓他的名聲敗壞到沒有客人上門。
還好他腦筋不錯,把歷代仙人除妖筆記做過整理後,出了一本惡鬼畫集,內容詳細資料豐富,很快成爲除魔界的暢銷書,造成不小的話題,也讓他有機會被延攬進仙道學院。
、“封神啊,字面上來看,好像是加封仙人爲神,聽起來不錯。實際上,封神的真正目的,是要把過度強大的仙人封入高次元的空間,是把神封印起來,以確保凡界的安全。封神其實很多仙人還滿歡迎的,畢竟大多數的仙人都是喜歡探索宇宙奧妙的修行者,如果有機會到高次元空間去發現宇宙的真理,還滿樂意的。但並不是每個仙人都這麼想。”
“俗語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一個法力強大的仙人,在沒有人能與他匹敵的凡界,幾乎可以爲所欲爲,所以有些仙人,即使他的法力已經強到會造成四周災害的程度,他也不一定願意封神,反而在凡界作威作福。
最有名的例子就是祝融。
逐鹿之戰後,他已經是具有一級火神資格的仙人,卻還到處流浪導致凡界四處發生火災,直到後來才被軒轅氏族找出來封印。
歷代封神的問題,也因此常常在仙史上導致封神戰爭的發生。“離題其實已經離的很遠了,但是劉敏光好像有點欲罷不能,不過台下的同學們對這話題倒是很有興趣,一直在下面竊竊私語的討論。歷代的封神戰爭由於常常牽涉許多有名仙人的角力與斗爭,可以說是仙史上最有趣卻也最隱諱的歷史,常常有許多野史傳說穿鑿附會。大多數同學當然也常常聽到與這些封神戰爭相關的故事,自然對這樣的話題感到興趣。
劉光敏正打算繼續離題下去,卻發現有同學轉過頭去看向窗外,他也往窗外看了出去……
窗外仙母呂言離教授正帶著三位美麗的異國女子走來。
這三個妙齡女子深色而且細致的肌膚在陽光中閃閃發光,她們穿著有奇異圖案的黑色薄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們美麗豐滿的身體,隨著步伐波動。
她們身上上上下下好幾件金銀首飾,額鏈、項鏈、耳環、臂環、手鏈、腳鏈、腰鏈更不用說手指上戴滿了各種戒指,最醒目的大概是她們額鏈中央,垂在眉間的新月型紅色寶石。
她們身上的首飾各有不同,但都帶著這個怪異的寶石。
仙母對她們三個人說了幾句話,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她們的眼光就望向教室里。
帶頭的女子年紀很輕,似乎不比劉敏光的學生年長多少,身高也不高,但是看她小小的臉蛋上,卻滿是高人一等的傲氣,看樣子應該是國外來的新學生吧?
她背後的兩個女子比較年長些,但也頂多剛滿二十吧?
她們的表情就給人感覺妤一點,不過雙眼中也帶著詭異的陰霾,似乎隱藏著什麼。
她們對帶頭女子的態度必恭必敬,而且都刻意保持身後數步的距離,或許是侍女之類的角色。
哇塞,怎麼這年代的女人都這樣穿上街的?
妖狐看的兩眼發直,直盯著三人隱藏在黑紗後波動不已的雙峰。
不過這個打扮有點熟悉,好像在校園里看過。
劉敏光彎腰躬身一副哈巴狗的樣子的往走廊走去。
“仙母夫人啊,帶新同學來參觀教室嗎?”劉敏光一臉諂媚表情:心里暗自心驚,真糟糕,剛剛這樣離題沒講該上的內容會不會被仙母責駡?
他畢竟是新老師,而這仙母一向嚴肅的很,是個保守的老仙人,或許不喜歡老師講這些五四三的。
“劉老師,這時間,你應該好好上課,不需要出來寒喧。大使小姐,這邊走。”
仙母不帶表情的帶著三個女子往另一間教室走去。
劉敏光鐵青著臉走回教室:心想,真衰,被削了一頓。
這個仙母也太不近人情,打個招呼會怎樣嗎?
“奇怪,都快下課了,意潔怎麼還沒有來?”小真心里滴咕著。
昨天中午送意潔去後,下午放學時,小真與紼蝶都有去醫務室找意潔。
如果不是因爲家里有人,小真也想陪意潔一起吃晚飯。
既然有別的事情也沒辦法,而且意潔的氣色看起來好很多,小真也覺得意潔應該只是一時大過勞累,雖然她本人並沒有詳訴原因。
小真偷偷看了眼王小妮與李桔菊,她們與平常無異,對於李意潔沒有來上課,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感覺,說不定還會在心里嘲諷,說這些凡胎就是沒有毅力。
可是……想起昨天中午時她們與意潔的奇怪對話,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坐前面的紼蝶回過頭來,皺著眉頭嘟著嘴,掹搖頭。
她的表情在詢問,等一下去看看意潔吧?
小真看了在二芳的妖狐一眼,放他一個人不會怎麼樣吧?
還是拉著他一起走?
小真沒有定案,只先看往紼蝶點點頭,然後瞪著妖狐,眼神里明明白白的說:“你真是個礙手礙腳拖油瓶!”
妖狐還在回想剛剛看到的美女,冶不防備小真瞪了一眼,被瞪的莫名其妙。
干嘛?
瞪什麼啊?
怪了?
這小妮子在忌妒嗎?
如果是的話倒真的是奸事,那表示這妮子對他有點意嗯,呵呵呵呵,如果是的話就太棒了,妖狐自顧自的傻笑,讓小真搞不清楚他在要什麼白痴.
“陪我們去找意潔。”小真頭也不抬,宣布了她的決定。
“……爲什麼我要……”妖狐還想辯解,被小真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主人要去哪,奴隸就跟著走!”小真在他耳邊細語,她嘴里吐出的溫暖氣息,雖然語帶威脅,卻仍讓他耳朵一直癢起來。
唉!
以前都是女人當他的奴隸,沒想到現在他成了女人的奴隸……真是她奶奶的風水輪流轉……
“唷,一下課就咬耳根說情話啊?”討人厭的高吊嗓子傳來,夾雜著濃郁的香味,想也知道是誰,小真實在不想理會。
沒錯,是張冰鳳靠近了她說了這些冰言冷語。以前張冰鳳並不會主動跟小真針鋒相對,她忌妒小真比她受歡迎,但是她也知道太過露骨的表現自己的忌妒,只會更顯的自己的價值低於小真,所以她常常找李意潔的麻煩,因爲她是小真的朋友。對張冰鳳來說,貶低李意潔,就好像貶低小真,至少她可以說:“唷!你看看!小真居然跟這種俗子爲友,真是羞恥。”不過今天李意潔不在,小真又跟鄧守月表現的這麼親熱,她忍不住直接朝小真開火。您誤會了,張小姐,您如果覺得這樣說話很有趣,“妖狐並不像上次那樣對張冰鳳不理下采,反而貼近了她,在她耳邊說話,”怎麼樣?好玩嗎?“
妖狐故意在她耳邊吹氣,輕聲的說。
張冰鳳沒想到妖狐會這麼做,一時臉紅心跳,不知道該怎麼辦。
妖狐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喜歡玩這種游戲,可以叫你家養的狗陪你玩,在下恕不奉陪了。走吧,小真、紼蝶吃飯去。”留下下知所措的張冰鳳,妖狐推著兩個少女離開教室。
張冰鳳走到正要離開座位的李桔菊旁,瞪著她發瞠:“怎麼,你看我被取笑,也不來幫我?”
“……”李桔菊下發一語看著張冰鳳。
“你還在在意昨天的事嗎?好!我原諒你!那你……”張冰鳳一臉沒辦法的表情,像是在施舍什麼恩惠。
李桔菊沒等她說完,逕自轉身走出教室。
原諒我?
是你該求我原諒吧?
昨天你隨便遷怒到我頭上來,我還需要你原諒我?
“喂!李桔菊!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這個無知又無恥的干金大小姐,總有一天……李桔菊背對著張冰鳳的表情,咬牙切齒異常的凶狠。
後面跟來的王小妮低著頭匆匆忙忙趕上,但又頻頻回頭,深怕自己得罪張冰鳳。
張冰鳳身邊馬上被其他女同學包圍,一千女孩數落著李桔菊的下是,安慰著她。
你們盡管巴結她吧!有一天,我要你們這些人舔我的腳指!
小真與紼蝶、妖狐到了女生宿舍,並沒有找到李意潔。
“我昨天傍晚還陪她去吃飯呢?”紼蝶說。
她正對著入口大畫上的畫魂說話。
這些畫魂把守女生宿舍的出入口,當然也做點類似舍監的工作。
“你們說的是那個個頭小小的、男孩子氣的小女生吧?”旁邊一個畫魂伸著懶腰走近她們。
這些畫魂都是筆墨畫出來的,只能在這大掛畫上活動,看起來的動作卻也跟一般人無異,因爲他們本來就是死後的靈魂附上的。
“大叔你知道意潔?”
“我是當夜班的,她最近常常三更半夜才回來,跟那些研究所的研究生一樣晚,我看都看熱了。聽她說是在圖書館當工讀生是吧?”說話的畫魂一身蓑衣像是漁夫的打扮,背上一根釣竿不停晃蕩。
“常常三更半夜回來?”小真與紼蝶兩人對望,心想怪不得她會身體不舒服,可是……圖書館最近都這麼忙嗎?
“昨天晚上我剛上哨,有看到她出去的背影,心里還想怎麼這麼晚還要出去。
不過……昨天夜里後來……好像也沒見她回來過。“
小真紼蝶吃驚的互看一眼,這……大半夜?意潔會去哪里?
“大概是什麼時間呢?”小真想問詳細一點。
“十一點吧,大概就是那個時候。”
“……會不會是擔心圖書館的事情,去圖書館了?她一向都很有責任感,說不定視覺得身體好一些,就想去幫忙打烊了。”
“嗯,先去圖書館看看吧。謝謝各位幫忙。”
妖狐沉默的跟著兩個小女生跑來跑去,一臉無聊的表情。
他其實心里有不同的見解。
李意潔一定是被哪個擅長淫術的人纏上了。
妖狐聞到的味道,夾雜著腐敗精液的惡臭,一定是那個男人留下的。
這傢伙每天需索采補把李意潔搞得身體虛弱,才會在昨天發生那種事情。
今天沒辦法上課一定是因爲昨天搞得太激烈,以致於沒力氣回來,在對方那里過夜。
妖狐揚起嘴角,得意的笑笑,一定是這樣沒錯。
要知道她的下落,其實去問跟李意潔身上散發出一樣怪味的王小妮她們就知道了。
她們應該也是那個男人的玩伴之一。
不過妖狐沒打算跟小真說自己的想法。反正不干他的事。
小真他們到了圖書館也沒有李意潔的消息。
“昨晚意潔有過來嗎?這我不知道耶,昨天晚上值班的工讀生是……小萌跟依莎貝,她們下午才會過來,要問問她們喔。”當班的工讀生,一個女大學生這樣說。
圖書館白天的工讀生大多是大學部或研究所的學生,她們的課程比較松散,可以輪值白天的工讀。
旁邊一個工讀生用一只毛筆在要被借走的書上掃了一下,又在要借閱的人手上掃了一下,就看見她旁邊擺著的一本厚書上浮現借閱人的姓名與書名。
“這位姊姊,這是什麼啊?好有趣唷!”妖狐盯著工讀生看,把她看的手足無措。
這學弟好帥!
“這是圖書館自動紀錄手卷啊,學弟你一定不常到圖書館借書喔!”
妖狐把臉湊近那個工讀生:“有姊姊在,我以後一定會常來的。”
那個工讀生的臉一下子俏紅。
這傢伙,居然開始調戲女生了!
“守月!走了啦!”果然不能不防著點,這個女人的公敵!
小真雙眼又燃起熊熊烈火。
晚上要好好整整他!
不知死活的妖狐還在自鳴得意,嘿嘿!這妮子果然在忌妒,哈哈!
接著一行人又走到了醫務室。
“意潔會不會又身體不舒服,跑到醫務室去了?”
不過醫務室還是像平常一樣沒人。
她們走近病床瞄了幾眼,確實是沒有人。
“意潔會不會回去了?生病的人總是會比較想家,說不定是回家去養病了。”
紼蝶有點沮喪的說。
“你覺得意潔要回家,會不跟我們說嗎?”小真皺著眉頭想。
“喂,守月,看我們這麼傷腦筋,你不出點主意嗎?”
臭女娃,這干我屁事。
“嗯……我看……”妖狐話沒說完,門口闖進來一個人。
“妮妮……思?你們怎麼在這里?”含糊籠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小真抬頭一看,原來是王易堅。
王易堅的臉頰紅腫淤血,雙眼各有一個黑眼圈,手上腳上都包著繃帶,樣子頗爲淒慘。
“哇!王易堅,你又欺負誰了,怎麼被打的那麼慘啊?”紼蝶看著他滿身的傷覺得有點恐怖。
“那個……我……不用你管啦……蕭老師呢?她不在嗎?我找她換藥。”
王易堅回避著她們的眼神。
“沒看到,我們也想找老師問問意潔的事,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小真對王意堅沒有好感,不想多說什麼,正打算走人。
“她怎麼了。”提到李意潔,王易堅臉就紅了。
“她今天沒來上課啊,我們是擔心她身體不舒服,怕她發生事情。”
“不會吧,她昨天走的時候明明生龍活虎的……”王易堅思索著一臉擔心的表情。
“你昨天有看到她?”
“呃……對啊,就在這里,昨天下午的時候,我來找老師。嗯……她離開時一點異樣都沒有,力氣也很大……她本來好像不舒服,然後蕭老師用了些……特殊的治療方法幫她補回元氣……”昨天下午王易堅跟李意潔兩個人,就在這里第一次親密接觸。
後來火大的李意潔就用她的拳頭與一把折椅,跟王易堅“更親密”
的“接觸”了奸幾次,把他“接觸”的頭破血流。
那個該死的蕭老師卻在意潔走後,還騎上他殘破的身體,硬來了一次才幫他療傷。
力氣很大?
“……你的傷……不會是意潔打的吧?”小真突然問了一句。
“……不是……當然不是……是我手去摸了一個學妹的屁股,被她男朋友扁的……”故作鎮定的王易堅嚇得全身冶汗。
“喔……那……你會留在這里嗎?你如果看到蕭老師,就幫我們問一下吧,說不定她知道意潔去哪了。我們先去別處找找她。”
“我跟你一起去。蕭老師如果這時候不在,大概要等到下午才會出現,我先陪你去找找她。”王易堅把手腳上的繃帶拆了下來,活動活動,“還挺不錯的,老師給的藥很有效。”。
她怎麼會突然失蹤呢?
王易堅心想,會不會是因爲昨天把意潔給上了,她後來想不開……然後……不會,不可能,她這個粗暴的女人要死也一定會先宰了他,拉他當墊背。
而且昨天他已經毫無反抗讓她痛扁一頓了,氣也該消了……難道真的是她有什麼疾病……不可能吧……昨天的“特殊治療”應該補足了她的氣……
那到底?
不管,反正下午上課前先跟在小真身邊,雖然幫不了忙,至少可以獲得第一手消息。
而且小真身分特殊,賣她帳的人多,跟著她准沒錯。
“你干嘛那麼熱心?”妖狐旁邊冶冶的說。
“嗯?你……好像有點眼熟……喔!對了!校刊上那個校長的遠親。走吧,我想,我們直接去找校長算了,反正你們跟校長很熟……”事關自己喜歡的女人,王易堅顯得匆匆忙忙。
小真她們覺得他的意見不錯,決定一起去找校長。
此外,對小真而言,她也有點事情想跟校長溝通溝通。
校長不是在緊箍咒上有施以監視咒語?
那爲什麼昨天她被妖狐這般玩弄,校長沒有出來阻止呢?
這個男的……那是什麼態度!
妖狐跟在最後滿肚子不高興。
干嘛這傢伙說了就跟著他走?
而且這小伙子很明顯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奶奶的……我會有機會讓你們了解我的重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