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衣服,穿上吧。”
手里提著一條不知從哪里搞來的御神袍,紅豆站到鳴人面前,將御神袍往他身上一扔。
“松綁,松綁!”
鳴人一臉不爽地嚷嚷著。
“死小鬼,不許吵!”
從身後掏出一把苦無捏在手里轉得翻飛,紅豆眼含威脅之意地盯著鳴人,直把後者嚇得脖子一縮。
用苦無割斷了將鳴人五花大綁的麻繩,紅豆一臉的不耐:“還不快穿?傻愣著干嘛?”
“大姐,你少買了一樣重要的東西……”
鳴人一臉可憐樣地盯著紅豆。
“哪里少了?這袍子夠長,不需要褲子了。”
紅豆自以為然地補充一句。
“是那四角褲衩,褲衩。”
鳴人望著紅豆,弱弱地說了一句。
“哦,那玩意啊。”
紅豆揉了揉太陽穴,“忘記買了,算了,你就穿著這件袍子回家去吧,反正別人也望不見你里面。”
“什麼?”
鳴人先是條件反射般大叫一聲,接著攥起御神袍快速套在身上就從窗戶口躥出了紅豆的房間。
這里,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切,毛躁的小子…”
喃喃地嘟囔一聲,紅豆自顧自地躺倒在床上,眼神復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快開門,白!”
時近中午,鳴人跑到了家門外,有些急切地喊了一聲。
“吱呀…”
推開門,白還沒有說話,便被鳴人一把抱起閃進了房間內。
“鳴人哥,怎麼了?”
白縮在鳴人懷中,俏臉微紅,有些疑惑地望著鳴人。
“沒事,沒事。”
舒了一口氣,鳴人勉強朝白一笑,“就是想抱抱你了。”
“哦……”
乖巧地點點頭,白不再說什麼。
在她心里,鳴人就是天,就是她的一切,鳴人做什麼她都不會去過問,都覺得是對的。
“白,還是抱著你的感覺好。”
鳴人將白那綿軟溫暖的嬌軀緊緊地摟在懷中,現在的他迫切的需要安慰。
“恩。”
輕輕地應了一聲,白永遠都是那麼的嬌柔與乖巧。……
“漩渦鳴人,漩渦鳴人在嗎?”
正與白依偎著躺在床上,一聲大喝響起,讓鳴人微微一驚,“這陌生的聲音,是誰?”
“鳴人哥,好像有人找你。”
白推了推將她摟在懷中的鳴人,提醒道。
“恩,白,我知道了。你現在乖乖呆在家里,我出去看看。”
鳴人將白抱到床上,抬眼望向一旁的桌子上,那里放著他的草雉劍。
“怎麼回事?”
下一刻,鳴人的眉頭便緊鎖在一起。草雉劍,並沒有在那張桌上。
“白,那張桌子上的一把螢光劍,你有沒有看到?”
鳴人問向一邊的白。
“那把劍嗎?”
白蹙起柳眉思索了一會兒,接著便有些迷茫地搖搖頭,“昨晚睡覺前還在的啊,現在怎麼不見了?”
“不,不是不見了。”
鳴人立馬搖搖頭,他可以清晰地感應到草雉劍的存在,就像在他身邊。
“草雉劍!”
試著召喚一聲,鳴人的手中立刻多了一把散發著凜冽寒氣,但其中又似乎蘊含著無限生機的淡綠色螢光劍,正是草雉劍。
“收!”
接著喝了一聲,鳴人手中的草雉劍又立刻消失。
“哈哈,我知道了!”
鳴人開心地大叫一聲,摟過一邊的白便在她的俏臉上重重地啃了一下。
“鳴人哥一定是掌握了這把劍的召喚技巧吧?”
白心思縝密,什麼事都是一想便通。
這種明白事在她眼里自然是更加明白了。
“嘿嘿,沒錯。”
撫了撫白的身子,鳴人心情大好,連之前在紅豆那里留下的陰影也散去大半。
“那麼,白,在這里乖乖呆著,我先走了哦。”
鳴人翻身下床,探過手揉了揉白那柔順的秀發。
“恩,鳴人哥,路上小心。”
白永遠都是這句不變的關心話語,但是盛滿的,卻是無盡的情愫。
……
“你是漩渦鳴人?”
走到樓下打開門,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走上前問向鳴人。
“是我。”
鳴人輕輕點點頭,語氣淡然。
“團藏大人有請。”
來人朝鳴人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跟我來。”
“團藏那老匹夫找我干什麼?”
鳴人一臉的不解之色,“難道這麼快他便發現我的價值了?”
“好,帶路。”
鳴人朝來人點點頭,暗暗勾起一抹笑容,“團藏的邀請?嘿嘿……有趣……”
跟隨著來人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界,平平的建築前,鳴人踏步走了進去。
沒什麼可擔心的,現在的鳴人,絕對不可能有半分危險。
光憑九尾人柱力這一點,團藏就不敢動他半分。
“團藏大人就在內室,請進吧。”
那人轉過身面對鳴人,示意鳴人進入。
“恩。”
點了點頭,鳴人沒有任何猶豫,推門進入。
內部空間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寬敞的。
鳴人望向對面,那里坐著一個右臂和半張臉上纏滿了白色繃帶的老人——團藏。
“呵呵,鳴人,你來了啊,快坐吧。”
團藏和藹地笑笑,殷勤地招呼著鳴人。
“靠,老狐狸,這麼熱情?一定沒安好心。”
鳴人在內心暗暗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