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一句話讓我汗毛炸立,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自打江城回來,我就時時刻刻在擔心胡三勇的人找上門來,今天卻碰了個正著。
青年人站起身來,慢悠悠的走到我的身邊細細打量著我,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突然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對酒吧經理說道:“酒吧的損失一會我會雙倍賠償,現在我要和這位兄弟談談私人恩怨,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回避吧。”
酒吧經理皺了皺眉,有些為難的說道:“你們的恩怨與我無關,但會所之內,不要將事搞大,否則誰來也救不了你們。”
酒吧經理嘴上這樣說著,還是老老實實的帶著保安退出了包房。
李可一恢復自由立刻躥到了我的身後,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我知道她此時一定很害怕,雖然她平時里大大咧咧的像個女魔頭,但這種場面她一定從未見過。
酒吧經理一離開包間,青年人便衝著我冷幽幽的笑了起來,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我說怎麼一直查不到你,原來你是雲城人,沒想到這次來雲城談生意還有意外收獲啊。”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說道。
青年人的眼光太毒了,僅僅一眼就認出了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傻充楞。
“那天在江城,你是化了妝的吧,謝大老板。”青年人冷笑道。
“你認錯人了。”我立刻否認。
“是嗎?”青年人淡淡一笑,坐回了茶台前,端著茶杯品了一口,面無表情的再次開口,“你覺得我讓你跑了一次,還會有第二次嗎?你還是好好交代你幕後老板到底是誰吧,否則今天你恐怕連這間包間都出不去了。”
“我說了,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故作鎮定的說了一句,然後拉著李可就想趕緊開溜。
然而青年人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我走,都不需要他開口,他身後的兩位黑衣人立刻就堵住了包間大門。
我正想開口怒罵,李可卻忽然顫抖了一下,我連忙扭頭看去,只見李可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臉色蒼白的嚇人。
我立刻想起方才他們給李可灌酒的時候,好像灌下去了什麼東西,我立刻怒上心頭,對著黃毛喝道:“你們剛才喂她吃了什麼?”
黃毛已經止住了哀嚎,抱著一直血淋淋得手恭敬的在青年人身邊站著,聽見我的怒吼,他輕蔑的對我翻了個白眼,完全沒有想搭理我的意思。
“你們除了對女人下手,就沒有其他能耐了嗎?”我強忍怒氣,冷聲詢問青年人。
青年人看了看李可,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問黃毛道:“你給她吃了什麼?”
黃毛可以無視我,卻不敢不答青年人的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藍之夢。”
“那是什麼?”青年人皺眉追問,看模樣他好像真的不知道。
“是一種專門針對女人的致幻春藥,可以讓女人失去理智,變成只知縱欲的蕩婦。”黃毛如實回答。
“我操,你個雜種。”我霎時間大怒,怒吼一聲,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擡腿就是一腳,直接將黃毛踹倒在地,然後對著黃毛的肚子一頓連踹,每一腳我都用上了全力,肆意的發泄著滿腔的怒火。
青年人坐在一旁神色陰冷,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阻止我,但他並沒有這樣做。
我踹了黃毛十數腳才停了下來,怒視著青年人吼道:“你們只會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青年人冷幽幽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不是胡三勇,我從來都不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不過事已至此,用用也無妨,說出你的幕後老板,我讓黃六交出解藥。”
“休想。”我立刻拒絕。
“沒關系,我可以等,不過你這個朋友好像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青年人輕蔑的笑了笑,然後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
我連忙扭頭看去,只見李可已經跪坐在了地上,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一只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只手在揉捏著自己的酥胸。
我心中大急,連忙衝至李可身前,掰著她的肩膀使勁的搖晃著吼道:“李可,李可,你醒醒。”
然而李可就想完全沒有聽見一樣,雙手一個勁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要不是我按著,上衣已經被她撕爛。
黃毛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怪笑著說道:“沒用的,她已經陷入幻覺了,你叫不醒了。”
“李可。”我拼盡全力在李可耳邊撕吼了一聲,嗓子都喊裂了,但依然沒有任何效果。
我心中一發狠,擡手狠狠的給了李可一耳光,李可渙散的眼神中終於有了一點點的光彩,她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但僅僅數秒之後,她的眼神變得更加渙散,更加瘋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我已經快要按不住她。
“把解藥給我。”我怒吼著衝向了黃毛。
然而這一次,青年人不再坐視不理,他向黑衣人打了個手勢,黑衣人一個閃身就晃到了我的身前,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反手扣住了,緊跟著我只覺得膝蓋被人踢了一腳,直接跪在了地上。
黑衣人押我就像押一個小孩一樣輕松,我雙手被反擰在身後,跪在地上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你們這些人渣敗類,你們遲早不得好死。”我除了嘶吼著發泄憤怒,真的是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青年人俯下身子,盯著我的眼睛說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你們要是敢亂來,我保證你們會後悔的。”我怒吼著。
青年人挑了挑眉,緩緩坐起身來,對黃毛說道:“這個女人歸你了。”
黃毛立刻雙眼放光,嘿嘿怪笑著對我說道:“藍之夢的解藥只有一種,那就是男人,嘿嘿,我這就給你的情人解毒。”
說完便走到了李可的身邊,貪婪的看著已經躺在地上打滾的李可說道:“這只是第一階段,等她這股難受勁過了,就會變成一只乖巧聽話的母狗。”
“狗雜種,你要是敢碰她,我保證弄死你。”除了怒吼,我什麼也做不了。
黃毛不再搭理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露著邪惡的表情靜靜地等待著。
李可躺在地上扭動著身軀,身上的T恤已經被她撕爛,連胸罩也已被扯掉,此時的她上身只掛著幾條破布,一對雪白飽滿的奶子全然袒露,兩顆挺立的粉色乳尖明顯可知此刻的她已然情動。
約莫兩分鍾後,李可終於停止了動作,趴在地上劇烈的喘息著。
“賤貨,給我爬過來。”黃毛對著李可叫了一聲。
李可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然後緩緩的爬了起來,她四肢著地,扭動著高高翹起的屁股慢慢的爬向了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