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入房間,付姐噗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你就這麼喜歡下跪嗎?”我眉頭微皺。
“嗯……人家現在就是一條下賤的狗狗,就等著主人肆意揉虐了。”付姐喘著粗氣答道。
我看了看滿屋的器具,雖然也有一定的好奇心,但並沒有太多的興趣,很多器械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樣使用。
“主人,求求你,讓我吃你的雞巴好嗎?我好想要。”付姐扭捏著身體說道。
“別這樣稱呼我,我聽著別扭。”我一邊說著話,一邊解開了腰帶,別扭歸別扭,但刺激確實強烈。
當我將老二掏出來的瞬間,付姐頓時雙眼放光,幾下爬到我的身前,張口就就吞了進去。
“呼~”我舒爽的長呼一口氣,仔細的品味著那張性感紅唇的滋味。
付姐的口活無可挑剔,絕對是我接觸過的女人之中技術最好的,片刻功夫,已將我的欲望徹底勾起。
付姐舔弄了許久,才意猶未盡的吐了出來,舔著紅唇嬌媚道:“主人就用這些東西來玩我好不好?”
“我說了別這樣叫我,我聽著別扭。”我再次說道,“還有,這些東西我也不會用啊。”
付姐咯咯一笑,款款站起了身,笑道:“笨蛋,給你個女人你都不會玩,來,我教你。”
付姐說著話,拉著我走到了房間中央似條凳的器具前,然後躺了上去。
條凳很短,剛夠她的上半身躺上去,雙腿懸在半空,我瞅了一眼,條凳的寬度與長度,與她的上半身完全契合。
“這東西是為你量身打造的吧?”我樂道。
“是的,都是我老公為了玩我特意按我的身材定的。”付姐一邊說著話,一邊將吊在條凳側邊的皮帶塞進了我的手中,“先把皮帶捆上。”
我點了點頭,都這般時候了,我也沒必要和她客氣了,兩根皮帶一根從她腋下穿過,自胸部上方勒了過去,而另一根則從小腹勒了過去,將她完全固定在了條凳上。
“用那些手銬把我的手腳拷上。”付姐將手腳擡起,她的雙眸已然難以睜開,只能半眯著說話,聲音更是有些顫抖,“快點,藥勁上頭了,我快堅持不住了。”
我毫不猶豫的就將她的四肢拷了起來,器具是為她量身打造,高度剛剛好,正好將她的四肢扯展,此刻她難動分毫。
“喔……我不行了,屄好癢,快,快玩我,房間里的任何東西都可以往我身上用,快虐我。”付姐舔弄著自己的嘴唇,語無倫次的說著。
我瞥了一眼她的私處,那里簡直洪水泛,不停地有液體流出,順著她雙腿之間的溝壑向下流去。
“嘿嘿,別著急,老子一定玩死你這個娼婦。”我嘿嘿一笑,走到門邊,將臥室門反鎖了起來。
我在牆上掃視了一圈,很多器具我見都沒見過,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用,不過我對那些東西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我在找我想要的東西。
我的目光停留在了牆角的一副木頭架子上,上面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少說也有十七八副。
我咧嘴一笑走了過去,認真的挑選了一副取了下來,這是一根細長的蛇皮鞭,毫無疑問,這絕對是這些鞭子里打人最疼的一根。
“你快點啊,我真的不行了。”付姐扭頭催促,當她看見我手中拎著的鞭子時,眼底出現了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興奮。
我沒有說話,默默地走到了她的身後,盯著那副白嫩俏麗的豐臀舔了舔嘴唇。
說實在的,其實我對虐女人興趣並不大,之前只是在李可的慫恿下玩過一兩次,不在興頭上,我是很難下去手的,但是此刻我卻充滿了干勁。
“來吧。”付姐深吸一口氣,緊閉起了雙眼。
不用她催,我早已擡起了手中的鞭子,她話音剛落,我便狠狠的抽了下去,沒有任何的留手,幾乎用上了全力。
“啊……”付姐一聲尖叫,身體都在抖動,若非被皮帶束縛著,估計她會直接從條凳上滾下來。
一鞭下去,幾乎是同一時間,白嫩的豐臀之上便出現了一道血淋淋的紅印,甚至有小血珠從紅印上滲了出來。
如果是妻子或者李可,我早就心疼至極,再也下不去手了,但身下捆著的是付姐,我只有興奮,只有暢快淋漓的感覺。
我嘿嘿一笑,舉起鞭子再次抽落,沒有任何的留手,依然全力以赴,一道鮮紅的印記再次印在了俏麗的豐臀之上。
“啊……”付姐可以說已是慘叫。
我將其痛呼之聲完全忽略了,舉起鞭子左右開弓,不多時,白嫩的豐臀已是鮮紅一片。
我停了下來,稍作休息,房間里只有付姐的呻吟痛呼久久回蕩,但我聽著卻是那樣的悅耳。
這些天我可謂郁悶至極,而這一切,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此刻我終於可以盡情的報復一番。
想到此處,皮鞭被我再次揮落,我咬牙切齒的喝問道:“賤人,老實交代,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啊……好舒服,嗯……打死我。”付姐根本就不接我的話。
我啪啪又是兩鞭甩下,繼續喝道:“你到底為什麼而來?是不是衝著我丈母娘去的?”
“啊……打死我,打死我。”付姐身體扭動的厲害,連條凳都被她帶的一陣搖晃。
我眉頭緊皺,本想趁機套她的話,但顯然不太可能,她此刻看上去像是已無意識,像是一個只知縱欲的放蕩女人,實則清楚的很,不管我怎麼問,她都不接話茬,此刻我竟然希望藍之夢的威力可以再大一些,讓她直接失去意識才好。
我氣的將鞭子狠狠地甩在了地上,直接走到她的身前,一把卡住了她的脖子,擡手就是幾個耳光,怒喝道:“賤人,你到底說不說。”
付姐被我卡的臉色通紅,小嘴大張,努力的喘息著,眼看著就要窒息,我忽然一個激靈,急忙松開了她。
付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從臉到脖子,一片通紅,我暗罵自己太過衝動,差點把這個女人活活掐死。
我心中略微有些歉意,幫她捋了捋胸膛順了順氣,然後准備解開手銬放她下來。
“別,就這樣操我,嗬……你虐的我好爽,騷屄好癢好難受,嗯……操我,求你了,快操我。”付姐忽然乞求道。
我微微一愣,一陣無語,這女人還真是受虐成癮啊,越虐她越興奮,也不知是藥力的作用,還是她本就如此。
但我估計她應該天生如此,因為李可似乎也是這樣,只不過我對李可舍不得下手,一直沒敢玩太狠。
“求求你了,日我,日死我。”付姐幾乎是帶著哭腔在乞求。
我頓時被她刺激的血脈噴張,老二不由的一陣跳動,剛才下手已經夠狠,我也不忍心再虐她,於是直接走到了她的身後,扶著老二,對准那個已流淌成河的美穴直接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