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魅扶的夫人
天狼星教堂坐落於天狼星學院西南角,在蛋形體育場旁邊。
是一座約四層樓高的哥特式教堂,一樓的禮拜廳面積超過一個足球場,可以容納近5000名師生。
二層設有長廊,陳列著自地球時代以來的偉大藝術作品、科學筆記、工藝品……中央穹頂則是仿中世紀設計,內徑超過70米、高48米左右,穹頂繪有太陽王葛溫建造巨艦挑選受選者在天使的指引下穿越無星帶抵達大地之環開啟新紀元的連環畫。
教堂豐富的多媒體設施使得它能夠承擔多種職能:禮拜、社交舞會、學生晨會等。
地環初代科研主管主持修建,由太陽教會基金會負責維護,是天狼星學院的標志性建築之一。
在感受到來自教堂內部的異樣情感後,我便又從教堂側門悄悄地溜進教堂,沿樓梯偷偷摸上教堂二樓的長廊,蜿蜒的樓梯間的牆上滿是人類先賢的珍貴手稿與各種太陽經故事中的人物雕像。
原本的教堂二樓肯定擠滿了參觀的游客,只是今天因老院長的喪事謝絕對外開放。
這是我第一次獨自參觀教堂二樓,只是此時我無心鑒賞它陳列的珍奇,只因為教堂中的異樣情感。
靈能者能夠感受其他人的情感,強烈而純粹的情感仿佛美人、佳釀甚至致幻劑。
最終,我駐足於長廊最深處,太陽王聖像的聖槍旁。
我利用牆面隱藏住自己,偷偷地從聖槍與牆面的夾縫中向一樓的禮拜廳望去,偌大的禮拜廳盡收眼底。
只見太陽王聖像下、老院長的靈柩前的聖壇上,一黑一白兩具肉體相互交織,簇擁、激吻。
白色的肉體纖細修長,嫵媚地後仰在聖壇的檐上,張開雙腿,迎合著她的伴侶;小麥色的肉體孔武高大,棱角分明的肉體勾勒出一種渾然天成的美,他用健美的臂膀拖住伴侶的後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纖細的左臂,左膝前頂住聖壇,托住的她伴侶修長的大腿。
她倆仿佛是教堂的一部分,訴說著希臘神話中戰神阿瑞斯與美神阿佛洛狄忒私通,而她們身後老院長的靈柩仿佛就是姍姍來遲的火神赫菲斯托斯。
“18,我要為你再生個孩子!”正當我陶醉於畫卷中的旖旎時,從聖壇處傳來了麗莎夫人的聲音,與會議時的端莊威嚴不同,此時的她仿佛是最下賤的娼妓,用祈求的態度討好著她的伴侶。
結束激吻後,夫人把頭埋在伴侶的胸襟,坐在高高的聖壇上的夫人正好用額頭貼住她伴侶的肩頸,用舌頭舔舐他的胸膛。
自由的右手向下伸去,抓住“阿瑞斯”的“長矛”。
那“長矛”仿佛比她的小腿肚子都要粗長,在伴侶高大的身軀上也頗為顯眼。
“阿瑞斯”彎下膝蓋,用右手托起夫人的豐臀,將她慢慢抬起並讓他跪在自己健美的大腿上;夫人則用右手握住“長矛”,將自己雪白豐腴的胯部虛坐在“長矛”上,夫人輕搖胯部,摩擦著伴侶的巨大肉棒,同時閉上眼睛,揚起頭顱向伴侶索吻。
而這次伴侶沒有如她所願,而是抽開托住夫人屁股的手掌,對著她的屁股狠狠地扇了去。
夫人則好像失去了平衡,趕緊用雙手樓主伴侶粗壯的脖頸,以重新平衡身體;在夫人的小腿快要滑落之時,他又向前沉胯,用“矛頭”抬住夫人不穩的下身,順勢發力,讓夫人豐腴的肉體沿著他的“長矛”滑落。
當夫人重新保持平衡時,她正好又跪在伴侶的腿上,只是這次她們之間有了更為可靠的連接——伴侶的巨大肉棒。
“誰是主人的小狗狗~”盡管有所洞察,可直到這聲熟悉的聲音傳來,我才停止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聖壇上的“維納斯”與“阿瑞斯”,正是麗莎夫人和我母親18號。
母親用雙手握住夫人的纖腰,像是對待飛機杯一樣地對待夫人,夫人成熟的身體像是隨風飄動的柳絮一般隨著母親雙手的套弄前仰後合;粗壯的長矛不衝擊著夫人的豐腴小腹,頂出一個個網球狀的突起。
我是第一次見如此狂暴的母親,在曾經與我的性愛中,母親一向溫柔,比起今天狂暴的侵略者,更像是被侵犯的一方。
隨著夫人的又一次高潮,母親將她從肉棒上抽離,連續的高潮耗盡了夫人的體能,她的雙腿像是面條一般耷拉著。
母親轉身將她按在老院長的靈柩上,夫人的小臉對著棺槨中老院長的遺容,下體貼著大理石棺材不爭氣的噴著淫汁。
母親又托起夫人的胯,卷起她的兩條腿,讓癱軟的夫人跪在老院長的大理石棺材上,夫人的臉此時結結實實地攤在棺槨前半段的玻璃上,邋遢的涎水流得到處都是;她已經無力反抗了。
“麗莎,麗莎是主人的小狗狗,求求主人把寶貴的精液賜給蕩婦麗莎吧。”夫人此時已經神志不清了,原始的生殖欲望與對強者的討好驅使著她再次向母親求愛。
“你個小騷貨之前竟然還想勾引我兒子,是不是趴在實驗室的窗戶上偷看他打飛機了?”母親又是給了夫人的肥屁股上一巴掌,用居高臨下的口吻質問著夫人。
“考爾他的雞巴也好大,不過比起主人的還是差一些。麗莎想讓主人干前面,考爾干後面。”夫人神志不清的說著怪話,用肥臀無力地討好著母親的肉棒。
“向讓我干哪里?”母親擰了擰夫人的大腿,往夫人的後庭中塞入三根手指,掏弄著,說:“你這騷奴才,竟然還想讓我兒子干你的臭屁眼,想得美。”說著便又將大肉棒捅入了夫人的小穴,左手死死地按住她的背,臀部不斷地收緊、不斷地頂著胯。
“麗莎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把精液射進來,麗莎想懷孕,想先懷主人的孩子,再給小考爾生個孩子。”夫人繼續一邊浪叫,一邊說著不清不楚的話。
“你這奴才竟然到現在還惦記著我的寶貝兒子!一個老女人已經夠討厭了,現在又有你這個老女人惦記她!”母親提臀收肛,對著夫人的浪穴就是一頓射,隨著母親精液的注入,夫人的小腹逐漸隆起,最後定格在了鍋蓋大小。
母親將肉棒從夫人的穴肉中抽出,寬大的肉冠帶出不少精液,灑在老院長的棺材與教堂的大理石地磚上。
脫力的夫人也終於無力平衡身體,癱軟在老院長的棺槨上,呼呼睡去。
“很驚訝嗎?”正當我准備轉身離去時,大小姐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暗說不妙,趕緊舉起雙手,以示友好。
大小姐卻一把撲倒了我,把頭埋在我的胸前輕聲嗚咽著,此時的她終於卸下了所有的偽裝,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故與在內心深處埋藏許久的感情,她無助的像個女孩兒。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是員工、是伴讀、是朋友還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