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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搶,然後買個扶她妹妹

我的扶她奴隸 Grand,Lancelo 2860 2024-03-02 03:44

  “小矮子,你有沒有碰過女人屁股啊。”

  我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記憶,沒有理他,繼續埋頭整理著我最近的實驗結果。

  “正好今天發獎金,你跟著哥去沃洱街,哥准備給家里添位新女仆,順便帶你這小雛兒見見南方的婆娘。”伊萬見我沒有理他,依舊不依不饒:“沃洱街工會的路子多的很,唱歌的、跳舞的、能打槍的、各式各樣的奴隸多的是!哥兒今天准備帶個身體柔韌會體操的扶她回去,讓下人調教調教。”

  “就在三個月前,我也是個奴隸,”我聽到伊萬的話心里有點不舒服:“而且你又不用自己貼錢買實驗材料,我又沒有一個叫也速該的爹,我連爹都沒有。”“抱歉……”伊萬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把自己的頭埋桌子上,用他家傳的圍巾擤鼻涕;我不禁有些心疼:那可是傳說中人類的古老故鄉才有的狐狸皮!

  盡管我對衣著打扮不太上心,可是每次伊萬不在辦公室的時候,我總會摸摸他的圍巾,感受那份渾然天成的細膩感;有時候甚至會拔下幾根毛,做做DNA檢測生體逆向還原,我想瞧瞧他們動起來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我是考爾·18號,天狼星學院講師。

  3個月前,我完成了“水培植物的循環栽培”的論文,同時申請了新式水培倉的專利,它對光线與空氣的要求更低,更適合執行長期任務的空間站與遠地探測航天器。

  我欲將專利和論文發表權轉讓給老雜毛,從而換取我和母親的自由身,可是貪婪的活屍拒絕交還母親的奴隸契約。

  我沒辦法,只好答應還得替他完成三個研究項目以及以30%的薪水為天狼星家族工作到35歲的賣身契約,以先獲取母親的非工作時間自由;即使這份賣身契很殘酷,但一想到能讓母親搬離那破舊的小屋,我也很滿足了。

  一位天狼星學院講師的薪水一般能在支撐一家五口的前提下依舊所結余,即使只剩下30%也是不菲的收入,可是老雜毛目前交給我的研究項目是整理與對比地環上所有民族的大致基因庫,向各大學租借基因庫的使用權對我那瘦消的錢包更是天文數字;所幸,世襲教授也速該的兒子伊萬也需要一份有分量的研究成果,終歸是為我省下了一大筆開銷,所以我總得沉默回應他的冒犯。

  下班後,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其實我也想被人喊一聲“老爺”、想買幾個奴隸,一個專門給我做飯、一個專門送我上下班。

  明明三個月前還得叫別人主人……我的住所離學院不近,至少得穿過兩個貧民窟,想避開就得繞路,只是我對自己的腳程有信心。

  按理說學院講師可以在學校擁有一間宿舍,伊萬就經常把女人往回領;只是我今年才16歲,未成年,必須與監護人同住,但是母親至今為止依舊是奴隸,不具有完整公民權,所以我的顧監護權向上傳遞給了老雜毛……“還真有大魚敢走這條街啊,”身後傳來豪邁的女聲:“你最好乖乖站住,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我知道這是遇上搶劫的了,沒敢停下,撒腿就跑。

  我判斷那女匪離我至少有10米,只要我跑的夠快,就能在下一個岔路口甩開她。

  只是還未等我跑到路口,我就被拽住領子,提溜了起來。

  “想跑?”我被重重摔在地上,昏黃的路燈照在劫匪的頭頂,落下陰暗的黑影將我籠罩。

  那對我來說一個女巨人,身高至少有2米1,沒拉拉鏈的棕色皮衣下露出了緊致的白色吊帶背心下的褐色皮膚,腹部與雙臂勾勒出的分明的棱角,胸前的暗淡的銀色吊墜被衣物吞沒但明顯不是銀或者鉑金;下身則是軍褲與軍靴,沾了不少泥濘,在陰影下我看不清她的臉,只能隱約看見她左眼蒙著的眼罩,“可惜是個小孩,不如說正好是個小孩,長的得挺俏,就是皮膚差了點。”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她的皮衣丟到一旁,彎下腰,解開軍褲上的腰帶,胸前的吊墜掉滑了出來,說是吊墜,其實就是軍牌,標志著她曾經在軍中服役過。

  “給姐姐5000塊能量幣,要不就留下陪姐姐吧,姐姐會好好疼愛你的。”她拉開軍褲的拉鏈,從褲腿中抽出還未勃起的肉棒用右手握住根部,對著我擼動著。

  這女流氓竟然是個扶她,還在軍中服役過!

  我知道今天肯定跑不掉了,要麼交出錢包,要麼交出……要知道,5000塊能量幣對我來說可以算是全身家當了!

  只是,新聞上竟常會報道一些扶她性侵致死的新聞,其中大部分是未成年男性;只要能保住小命,這點兒錢不算什麼。

  “請不要傷害我,我付錢便是了。”我脫下上身外套,疊好放地上,將錢包與可穿戴手環放到外套上。

  她顯然有些失落,右手擼動的肉棒已經完全勃起,比母親的圓木肉棒要小不少,棒身遍布著猙獰的倒刺,龜頭比棒身要粗許多,末端從陰蒂處延伸而出,沒有陰囊,整體像根棒棒糖。

  她撿起錢包,點了點現金,有擺弄起來了手環,那幾乎是新的。

  她搖了搖頭:“你的現金不夠嘛~”“可是你把我的手環賣掉完全可以補上,或者明天我再用現金贖回手環!”我有點慌了,害怕激怒這位女魔頭。

  “你不誠實啊,這不是還有個寶貝嘛!”她向我撲來,將我的研究院長褲與內褲一並撕開丟到一邊,坦露出我的私處,“發育的不錯嘛,都快趕上姐姐了,”她握住我的把柄掂量了一下,又將她的倒刺肉棒與我的貼在一起比了比,倒刺不是很尖銳,但是別樣的觸感也令我產生了強烈的性衝動,肉棒不合時宜地硬了起來。

  她的倒刺肉棒比我的長出半個龜頭,我的要粗一些,她用左手溫柔地擼動著我的分身,右手則按住我的後腦,將我的頭頂貼在她的下巴上:“手環是有定位功能的,你這小家伙鬼點子可真不少。”她的話音逐漸尖銳,左手則逐漸松開我的小兄弟,以迅雷之勢將我翻身按在了地上,我無法反抗她的力量,連勝求饒:“我每個月都可以給你交一份保護費,我把每個月的工資都交給你,只求你不要傷害我!”她用我撕裂的長褲堵住了我的嘴,用右手沾了沾她肉棒上的蜜汁,塗抹在我的舌頭上:“姐姐快要死了,等不了那麼久了!”又用沾著我唾液的食指漸漸伸進了我的肛門,緊接著是中指、兩只手指、三只手指,她的技術很好,我基本沒有感受到疼痛。

  士兵的退伍年齡是35歲,而扶她士兵因為戰斗力強則延期至40歲;由於扶她會比正常人表達更多的基因形狀與活力,衰老與死亡往往比一般人來的更早也更劇烈;比如扶她一般43歲開始衰老,而平均壽命只有45歲。

  成年的扶她可以連續四個月不進食、連續三個星期不喝水、百米加速可以跑到4秒以內、單手握推可以達到半噸、同時還有超人的反射神經與五感,扶她中從來沒有近視、天生耳聾等感官性缺陷;細胞的衰老是年輕時活力的代價,年輕時透支了過度的活力,導致衰老與死亡的提前來到也是每位扶她都無法逃避的。

  扶她士兵會裝接腦機接口來神經連接武器的瞄准器材與動力裝甲,進一步透支生命來獲取力量;而有權有勢的扶她會在年輕時改造自身腺體,削減細胞活力,以延長壽命的同時適應晚年性能低下的機械器官。

  “你記好了,我叫薩米拉耶夫娜!西星環星海陸戰隊大士,奪走你純潔的女人!”她將掛滿倒刺的肉棒伸向了我的後庭,借著她先走汁的潤滑,慢慢深入,一根根倒刺鈎掛住我的肛門。

  突然,遠處響起了陣陣警笛聲,應該是定期巡邏的糾察隊。

  “不走運的小子。”她拔出了肉棒,倒刺勾的我生疼,轉身消失在了岔路口。

  第二天“沃洱街有沒有戰斗力特別強的扶她,一個人放倒10個人那種……”我捂著臉,對摟著女仆的伊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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