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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東歐小國 裴彼得 13145 2024-03-02 03:44

  “不用找了,我回來了”果然是那個藍斯!

  美國百大,世界五百大企業之中的科技龍頭,佩洛西工業的繼承人,藍斯佩洛西!

  不僅僅是因為她出現所帶來的衝擊,讓我更想昏厥的是她現在的一身裝束。

  簡單一點來說,她的四肢也被切斷了,而是也是齊肩和在大腿根被切斷,在她僅余的身軀上只在下身穿了一條高腰的三角褲,上半身的裝飾只有一條穿過乳環的乳鏈。

  最讓人覺得詭異的是她在四肢斷口處的金屬接口正連接著她的機械四肢。

  她一邊走過來,身體就一邊在發出馬達運作的聲音。

  機械的四肢還是非常的簡陋,金屬支架造成的手腳里面還露著電线和馬達,隨著她的動作在運動著。

  但外表的簡陃不代表功能的缺失,她走過的步姿和正常人無異,就像這些天生就是她的手腳似的。

  她隨手拿起來我對面坐位上的一杯水,一喝而盡,動作是這麼自然而正常,根本就不像是機械義肢!

  水喝完之後她雙腳齊肩分開站立,右手隨意解開頸上的頸圈,然後張開雙手。

  兩雙機械手馬上從她肩上的連接處分開,下面的機械大腿更把她整個人微微的抬了起來,拔出雙腳的連接。

  她身旁的另一個男仆人馬上把藍斯從那個已經靜止的支架上抬了下來,慢慢的安放在我對面的椅子上。

  女仆人馬上從後面遞上來餐點,讓男仆人小意的開始逐點喂著藍斯。

  “你這支架造好了怎麼不幫它上層皮?這樣怪難看的。”雪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仆人們把支架安放到飯廳的另一邊。

  “離完成還差得遠呢!運作的聲音還是很吵,電池也總是不耐用,得先把這些內在的東西造好才想外面的功夫。”

  藍斯在仆人的喂食下,一口接一口的狼吞虎咽著。

  藍斯是老佩洛西的孫女,比起家里的其他子弟,她從小就表現出驚人的科學天賦。

  尤其是在AI 的開發方面令佩洛西工業在業界上領先不少。

  雖然藍斯的爸爸還在掌事,但佩洛西老爺爺一早已經命定藍斯繼承這個萬億美金的工業帝國。

  如果這屋是藍斯買的話,那倒是很容易讓人明白,畢竟像這種價格的大屋,在藍斯的眼里大概只是算比較便宜的玩意而已。

  但我卻也越來越不明白了∶“你明明去年才在財富雜志做訪問,你的手腳……怎麼……”我忍不住向她發問起來。

  “這個就是你說的記者朋友?”藍斯問道,雪莉點了點頭。“我得先跟你解釋一下,我們的手腳都是自願切下來的。”

  “自願?怎麼可能?”我瞪大了眼睛追問著。

  “漢娜你有沒聽過慕殘?”雪莉說。

  慕殘,也有人叫做身體完整性認同障礙,畢竟還不算是一個醫學上的病,只能暫且叫這個名字。

  這些人會被身體缺少肢體的人吸引,或者缺少肢體會讓他們覺得性興奮,最後嚴重覺得自己應該缺少肢體的人會選擇自殘………

  就像她們兩個一樣。

  “我和藍斯是……”雪莉說到一半,就被藍斯打斷了∶“我算是雪莉的書迷,在真正結識了她之後才發現自己除了對故事的喜愛之外,也都是幕殘者。我當初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也沒能在美國找到醫生幫我們截肢。而且後來也想了想,根本就不可以讓家人和認識我們的人知道。千辛萬苦的才找到娜托斯政府在這塊既屬於他們又不被承認是他們的土地上做我們喜歡的事,這個地方沒有法律,只要不妨礙到別人就可以了。雪莉說你是信得過的朋友,我才准你們進來,你們離開的時候和所有獲准進來的人都一樣,要簽保密協議。要是敢說出去的話,我讓你們比死更難受!”

  “那麼外面那些人……”我再問道。

  “我們覺得這座大宅不應該只有我們,於是我們建立了一個幕殘者的小天堂。她們有些是戴著拘束試一試失去手腳的滋味。如果真的下定決心,我會安排至少三個心理醫生,證明她沒有精神錯亂等等的問題,而且在醫學清醒的情況下簽署同意書,才會進行截肢手術。當然,所有自願進行截肢的人首先必須要有一份不需要手腳都能做的工作,而且收入要足夠請人去照顧他們,不然我是不會允許的。”

  藍斯解釋說。

  “例如雪莉是小說家,現在用電腦軟件聽寫已經很方便了,有沒有手都一樣可以寫小說的。又例如我,在造的是那個支架上的人工智慧程式,是非常需要概念思考的東西,即使我有手有腳我也只會坐在桌上一整天在想怎樣去解決程式和工程的問題,有四肢和沒有四肢對我的工作來說根本沒有分別。”

  “而且只要那個支架完成了,我們想要隨時變回普通人也可以,想感受失去手腳的感覺也可以,我們的世界將會變得很完美,很幸褔!”

  雪莉說。

  “這個支架的技術能幫助所有殘疾的人,是一門大生意。如果我完成了的話大概家里的人會原諒我離開這麼長一段時間……和把自己的手腳斷掉。”

  藍斯說。

  所以說,這是一群高學歷、高收入的慕殘者,在這個幾乎是世界上唯一允許他們自願又安全的截肢的地方,進行著他們的夢想。

  “那雪莉你的肚子是?”我起先以為買下大宅和切斷雪莉手腳的人是她的“男伴”,但藍斯是個女的,那這個肚子又是從哪來的呢?

  “你這個朋友的癖好有夠多的,雪莉還有懷孕癖你知道嗎?”藍斯說。

  懷孕癖(Bumpaholics)一般是指對於懷孕和分娩的過程成癮的女性。

  這種東西實在太奇怪了,無論是甚麼動物,生育除了是生命必經的階段之外,還是生死尤關的險境。

  即便是人類每年分娩死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作為沒有過孩子的我來說,是怎麼也不會明白懷孕分娩有甚麼好。

  反而身邊的朋友不是把生育當成一件大事,就是覺得懷上孩子人生就完蛋了,很難會出現喜歡懷孕的人。

  “這個……我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孩子是從哪來的?”我再次解釋我的問題,同時又望向了她們身邊的男仆人。

  雪莉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有點調皮的說∶“我也不知道呀!要看看生了出來是甚麼膚色的再去想囉!”

  在餐桌兩旁侍候著兩人的男仆人都是黑人。

  樣貌非常俊俏,健碩的身軀恐怕隨時都能把身上的禮服撐破,想必能被兩位尊貴的女主人看在眼里,下身也有一定的份量才是。

  “即使是棕色的,也不代表是他們倆的吧,像你這樣的淫婦怎麼還能想著找孩子的爸呢?”藍斯在一旁打趣說,她和身旁的仆人相視而笑。

  在我還想問些甚麼的時候,女仆通知我們幾個人的晚飯也已經煮好了。兩位主人家催促我們先把飯吃完,有甚麼東西之後再說。

  在吃飯的時候,每每有仆人在攝制隊的耳邊小聲說話,他們也連連點頭,但對我卻沒有這麼說。

  吃完飯之後,主人家兩個均提出要把我們留在這里過一晚上,這時已經九點了,坐車回到娜托斯大概也已經很晚了,不過最糟糕的其實是在這個地方從來就沒有過車,所以我們也就打消了走路回去的念頭。

  大宅的房間很多,男士們一個接住一個的被仆人領到後面的房間去,只有我和兩個主人家留在飯廳。

  “你剛剛跟他們說甚麼?”我向雪莉問道。

  “我讓仆人告知他們,今天我會安排他們每人選一個女仆陪一晚上,換取接下來的行情只有你能知道。”雪莉調皮的說。

  我想說些甚麼,但我想起從娜托斯那里雇來的仆人沒有哪個不是專業的妓女,我又說不出口了。

  雪莉好像知道我想說甚麼,把我口中的那句補了上來∶“他們在這里是嫖,平時夜里不也在娜托斯嫖?作東的,就送他們一夜,又有甚麼所謂呢。”

  雪莉的臉越來越紅了。

  “因為之後的事,我實在不想有可能認識的人看見。”

  這樣的話,其實我也不太想看見。

  我是想這麼說的,但同時又趁這獨處的時間,仔細的湊近看雪莉斷肢的接口。

  肉身被截斷的地方很順滑的接入到金屬連接上,我知道這塊金屬片就是連接支架的重要部份,但整個斷口的位置看起來出奇的健康,實在難以想像。

  “這個……會痛嗎?”我摸了摸她的鎖骨和金屬片的連接,柔軟的肌膚和堅硬的金屬形成很大的對比。

  “傻瓜,當然不會啦!在手術室麻醉了之後一醒來我已經完成了,怎麼會痛呢。而且你看,藍斯重金聘的外科醫生技術真的很贊!”

  雪莉想展示給我看另一邊的斷口,但只是把身體挪動了一點點,讓她失笑起來。

  “雖然我知道慕殘是種心理病,但你還能告訴我為甚麼要這樣做嗎?”我關切的問道。

  “你知道我喜歡性虐,其實誰都知道,只要看過我的書就知道了。我喜歡被捆綁,被操縱,而如果我能全心全意的相信調教者,而他又能知道我到底想要甚麼。這種徹底的彼此了解就是全世界最美妙的關系,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找到了可以這樣把自己托付的人。”

  雪莉說著的時候,望去了她那個男仆人。

  “他是我的忠仆,最明白我的人,但我卻才是被操縱的對象,這種倒錯的感覺很好。而且你知道嗎?失去手腳的優點就是我不用再為別人做事了,所有人都只能服務我,或者……使用我,但我再也不能幫其他人做事了,因為我做不了,你不覺得這樣的人生反而很自由,很舒服嗎?”

  雪莉繼續說。

  慕殘而自殘的人有病,這是肯定的,因為他們會傷害到自己。

  但雪莉說出來的,除了病之外,居然還有很多缺失手腳的好處,說得好像正常人也該找個機會把自己的手腳砍下來,好輕松快樂的過活,聽得我也是醉了,不是哪分是真、哪分是假。

  “時間不早了,快帶漢娜去你要去的地方。”藍斯一邊說一邊著仆人為她再穿上那個支架。不消片刻,她就像一個四肢健全的人一樣走動了。

  當我以為會有人拿另一套支架讓雪莉也裝上的時候,仆人卻直接抱起雪莉跟著藍斯領著我走。

  藍斯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說道∶“先不說這個原型機我只有一件,雪莉身懷六甲,萬一這些手腳有甚麼失靈的讓她跌倒就糟了,還不如找個人抱著算了。”

  我們從大宅的一旁出來,離開海邊走往屋後的密林里。

  密林的松樹長得參天,而且密密麻麻,即便是在早上也不見得會有陽光直射到地面,更何況是已經完全入黑的夜晚,如果不是林中的小徑有路燈,基本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我們沿著路燈小徑一直往里走,我、藍斯、雪莉、兩個男仆,一行人從未說話,雖然只是走了個三分鍾,但那套支架的馬達聲卻貫絕了整片黑暗。

  慢慢的我開始聽到其他人的聲音,而且幾乎是理所當然的,是性愛的聲音,對於幾日的種種,我早已習慣了。

  然而當我走近昏暗路燈包圍著的那些人群,卻還是帶來了新的震憾。

  這里有點像那個夜店的最後一層,人們也一樣在狂歡性愛著,唯一不同的只在於這里的女人都在不同的程度上,失去了手腳。

  慕殘者不多,自殘者更少。

  在林中一塊小小的草地上只有零落的十來個人在交流著。

  男人牽著狗繩讓失去下半肢的女人跟著爬,然後找個地方坐下,喝酒、吸毒,然後性愛,最後和其他男人交換一下女犬,如此往復。

  這個地方沒有法律,而在這麼深的密林中也影響不了其他人,所以無論他們做甚麼都可以。

  這種場面是如此的荒淫,混亂,我以為已經是最難堪的畫面。

  冷不防一旁的藍斯說∶“這些都是我們自己挑選的賓客。早上的時候他們在大宅里用餐個個都文質彬彬,現在嘛……其實對於吸了這麼多海洛英的人來說算是玩得比較有節制的了。提供酒水的是我們的人,別擔心,他們沒事的。”

  她們帶著我繼續往前走,竟然出了密林,來到了一個像街區的地方!

  “這片法外之地,到這個地方算是終點了。對面已經是另一個東歐的城市,我們在這里也建了個街區,好像就跟別人城市的街區只有一街之隔哈哈。而且我們沒在這里設邊防,基本上大家是自出自入,防线只設在密林之中。”

  藍斯說。

  在密林和草地上,再踏出一步就是藍斯特別建的水泥磗地街區。

  這個街區很小很小,最多只有一百多平方米,故意布置城對面別國的城市的一部份似的,但在這塊地上發生的事卻讓人非常驚訝。

  這里的幾個女人都不僅僅沒有了下肢,而是都像藍斯和雪莉一樣,手腳從肩頭和大腿根齊根切斷。

  本來應該用來連接機械支架的精細金屬連接口,這時變成了拘束她們的工具,把她們固定在一個個立在街區上的固定架上。

  一雙的鐵杆上面有四個接口,女人的兩個肩頭被固定,大腿根被強制打開固定在兩邊,把下體大大張開。

  密密麻麻的男人在幾個固定架前面排著隊,有個女人被人干著陰戶,後面的人趕不及了就跑到她後面把屁眼的位置也霸占了。

  固定著女人的金屬接口在鐵杆上是可以滑動的,一個女人被人順著固定架滑到地上,小穴抵左水泥地上,頭卻被男人按在下體上強制深喉。

  一輪吞吐之後男人甚至把女人當成公眾便器,對著只有半截身子的女人撒尿,但她也欣然用口接下,毫無怨言。

  “這都是甚麼呀!”幾十個男人的氣味加上精液和尿液的臭味快把我薰死了,但其余四人好像甚麼事都沒有似的。

  “這里是讓最賤最賤的賤婦尋開心的地方。”藍斯說。雪莉的臉羞紅著別了過去,竟不願望我。

  “這里的地能讓我們買來,就是因為這里本來是對面國家最窮,最荒蕪,最難過日子的地方。地賣了比花時間在這里開發還好。我們買了種了樹,種了草,建了大宅,錢讓他們去發展自己還有的土地。起碼對面那個小鎮總算開了些工廠,這些本來應該是乞丐的,變成了工人。”

  藍斯說,“他們造的就是娜托斯用的避孕凝膠,拘束具,性玩具之類的,諷刺的是,然後這些工人懷著消遣的心態過來這邊,酸臭的身體和丑陋的陽具卻又變成了這些變態貴婦人的真人性欲用品。盡管在男人們眼中是他們在使用這些女人就是了。”

  那個被前後夾攻的女人在悶哼幾聲之後,看來成功的讓身下的男人射精了。

  在肉棒拔出來的一刻,她前後面個穴各自因為分腿大張的關系倒流出精液來。

  男人們馬上把她按了下來,把剛剛在她身體內射完精的肉棒伸進去讓她清潔。

  “那些男人……是娜托斯以外的人,難度她們不怕……”我有點擔心的問道。

  “你不是剛到娜托斯的大學去看過嗎?這世界上已經沒有性病能難倒她們研究院的人了!”

  藍斯帶點自豪的說,好似性病的研究跟她又有甚麼似的。

  如果是這樣也好,但至於為甚麼愛滋病的藥他們沒有拿出來賣,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來,我們先把你安置了,我還得帶漢娜到別的地方去。”藍斯向雪莉說。

  這個“安置”可以說是不言而諭。

  在這個小小的偽街區只有五個固定架,上面卻只有四個人。

  雪莉特意晚上出來,再加上之前的種種暗視,想必就是她就是第五個肉便器。

  男仆人抱著雪莉走到固定架前,先把上面的接口仔細清潔好,然後把雪莉身上的金屬接口牢牢的固定在上面,甚至還測試了一下上下滑動有沒有問題。

  “在我身上寫字,平時那些就好。”雪莉對男仆人說。男仆人拿出油性筆,在她的身上寫著大概是侮辱性的字詞,因為寫的是俄文,我不認識。

  “對面國家以前也是蘇聯的一部份,所以說的是俄文。其實雪莉也沒寫甚麼,臉頰兩邊就寫了個妓女,肚子寫了個賤種,不算是很出格的東西。”

  藍斯說。

  然後男仆人拿出一雙乳頭夾連乳鏈,乳頭夾被雪莉本來的乳環穿過,死死的咬在她的乳頭上。

  夾子在調節松緊度的機括上竟然有一個鎖,仆人殘忍的把它留在最緊的地方用鎖匙鎖上了。

  雪莉暗紅色的被夾得像要流出血來。

  “雪莉這個懷孕癖就喜歡這種玩法。”藍斯搖搖頭說。

  仆人離開之後很快男人就從別的隊伍走了過來形成了一條新的隊伍。

  領頭的一個男人走到雪莉的跟前,從固定架鐵杆上的一個不容易看見的小孔投了一歐元的硬幣。

  雪莉笑著跟他說了些甚麼,但也是俄文,我不明白,我現在在知道雪莉原來會俄語,要猜的話大概是多謝惠顧的意思?

  “她不是打算在這里隨便與別人交媾嗎?怎麼反而還收了一塊錢?”對雪莉的性癖我已經沒有評論的空間了,只是對於這個做法有點好奇。

  “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和別人做愛無論如何都是有成本的。女人當然也可以不收錢跟人做愛,但你和你男朋友做愛也不收錢呀,我當然知道那是因為你們的愛或者生活上的關系,但那也是成本。妓女說白了就是把她和別人做愛的成本降低,幾百塊、幾十塊之類的,她們不是為了關系或者愛和男人做愛,只是為了微不足道的一點點錢,這就是為甚麼妓女的社會地位一般比其他人低的原因,因為她們把自己的的自尊和身體的成本定得太低。雪莉故意無論如何都要收人一塊錢,就是表達自己不是為了甚麼原因,甚至不是為了想自己高興,純粹就是為了那一個一塊面包都買一到的一塊錢去賣出自己的身體。她就是喜歡那種作賤自己的感覺。”

  藍斯說,不過看來也只是轉述著雪莉自己的話。

  那個領頭的男人看准自己的雪莉今晚的第一個“客人”,正在思考著有甚麼特別的事可以做。

  他手指夾著口中的香煙,直往雪莉的肚皮上燙了過去。

  雪莉發出一聲高吭的叫聲,眼角泛前淚光。

  我本來想大聲喝止,但藍斯伸出機械臂攔住了我,我又想起娜托斯的那些傷藥,感覺這點燙傷大概不算甚麼,就安靜了下來。

  那個男人把煙蒂在雪莉的肚皮上擰了兩下,一邊欣賞著雪莉被火燙傷卻只能在拘束中無助掙扎的樣子,直至煙蒂完全熄掉才丟在地上。

  一口濃重的煙從他的口中噴出,嗆得雪莉連連咳嗽。

  “我聽說吸煙對肚里的孩子不好。”那個男人說。

  “你覺得我應該擔心這個嗎?”連奸淫都還未開始,雪莉的臉上已經涕淚交加了。呀,久違的英語對答!

  “所以她肚里的孩子是………”我開始明白她們在餐桌上的說話。

  “仆人的,那些工人的,還是其他入幕之賓的,不知道,反正就是不知道。雪莉其實不喜歡孩子,只喜歡懷孕的感覺,這兩年生的兩個娃還在其他地方找仆人照顧著,反正這些錢她不缺,多生幾個讓別人照顧或者送人也可以。”

  藍斯說,又搖了搖頭,看來這是她和雪莉唯一理念有不合的地方。

  男人把充滿煙味的口深深的吻向雪莉,不過一會他們就開始唇舌交纏起來,男人的手一邊開始解開褲子,一邊在雪莉的身上游走著。

  “對了,你知道她為甚麼要她要把乳頭夾起來嗎?”藍斯問。

  “為甚麼?”我怎麼可能知道。

  男人的肉棒已經進了雪莉的牝穴,因為有個肚子頂著,所以抽插的過程不怎麼順利。

  男人的粗糙又肮髒的大手此時包覆著雪莉的乳房,只是稍稍的用力一握,雪莉卻發出呼天搶地的大喊。

  男人對於雪莉的苦難根本沒有多在意,卻以欣賞她痛苦的表情為樂,雙手開始不斷的擠弄著她的大奶。

  雪莉由大叫開始轉為慘叫,但這樣卻只是提高了在後面排隊的男人的興趣而已。

  “她已經連續懷第三次孕了,即便只是第五個月,乳房也漲奶漲得緊要。這個時候大概甚麼都不做都已經漲痛死了,偏偏她就是要吩咐人把乳頭夾起來,讓她被男人玩弄乳房的時候一滴奶水都不漏出來。她說那種乳腺到乳頭的酸漲劇痛是畢生難忘的。她已經生孩子生到連陣痛都覺得不痛了,所以先在胸部上找點刺激的。”

  藍斯低頭笑著。

  另一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也走上前來,跟第一個男人說了些話,大概就是想要後門的意思。

  在這種設定下,女人根本甚麼都干不了,能不能一同享受同一個女人主要是看排第一的人的意思。

  第一個男人答應了,於是第二個男人也投了一塊錢,然後走到了雪莉的後面。

  半脫下褲子之後,只是簡單的用口水濕潤了一下肉棒和雪莉的屁眼,就連根直入。

  在沒有適當的潤滑之下這次的肛交又讓雪莉大叫起來。

  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操干著雪莉,一個人的手在玩弄她漲痛的奶球,一個人則扶著她微微隆起的腰腹,撫摸著她的肚子,不久之後兩個人又會交換雙手放的地方。

  雪莉的奶子被人不停的抓弄痛得厲害,但有時因為嘴巴被強吻著,甚至不能大喊,只能默默的流著眼淚。

  後面那個人口中從過來開始,就一直抽著一根煙。

  前面的哥們看著他的煙終於快要燒完了,就問他借來吸了一口。

  前面的那個男人把剩下的煙一口吸盡,只剩煙蒂上的一點余燼,於是又馬上把那根煙蒂又直接按在雪莉的右邊奶頭上。

  “呀!~~~~~~~~”乳房內和外的雙重痛楚讓雪莉整個人像抽搐一樣,瘋狂在鐵杆上掙扎。

  甚至讓連接器和鐵杆撞擊得咣咣作響,但無論如何都脫離不了拘束的控制。

  兩個男人把肉棒抽了出來,甚至退後了兩步,一同觀賞雪莉無助的掙札的表情。

  沒過半分鍾,雪莉的哭喊和無力的晃動就停止了,半截的身軀依舊被拘束器具固定在半空,但整個人卻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停止了動作,一道尿柱就這樣從她的身下緩緩流出,引得那兩個男人哈哈大笑。

  雪莉此時只是在接受第一輪的奸淫,但眼卻已經哭腫了,胸部也各處瘀傷,看得我心疼起來。

  那些男人當然不允許她就這樣當機般的停下來。

  又走上前去抽起她的頭發,左右扇著她的臉,口中罵著髒話叫她醒來,但一直扇得她嘴角流血都沒有效果。

  另一個男人於是忽發奇想的去大力揉她的肚子。

  “呀!~~~不要………大力……肚子……痛………”雪莉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但在男人試圖傷害她的肚子時,她就醒來了。

  “你知道懷孕癖和自殘者兩個有甚麼不搭的地方嗎?”藍斯問我。

  “我不是很清楚,但基本上看得出來。”

  我回答說。

  一個孕婦,即使心理上像雪莉一樣不介意孩子的死活,生理上也是想要保護孩子的。

  在街上隨便找個孕婦說要摸她的肚子?

  保證你被人破口大罵。

  更何況是這般猛烈的奸淫呢?

  正常情況下雪莉是應該保護著自己的肚子的,而正常的男人即使是做愛也不會特意去碰孕肚。

  但那些男人肆無忌憚,而雪莉也無能為力。

  這種對身體最脆弱的地方的侵略性行為,讓無辦法保護自己的雪莉……或許帶來更多的快感?

  我哪知道呢?

  我又沒有懷過孩子,更不可能像個玩具一樣讓人操弄。

  “我們走吧,明天再回來接她。”藍斯動身到雪莉提到的另一個地方去。

  “我們就留她在這里被干一夜?”我又想起了在夜店後巷的那些女人。

  “人家工廠明天早上還開工呢?這些工人在這折騰最多到午夜就全都回去睡覺了,她只是會在架上睡一夜而已。”

  藍斯很有自信地說著,越走越遠。

  我連忙跟了上去,雪莉和其他女人的呻吟聲仍不絕於耳,因為她帶我去的只是一個很近的地方。

  這是一個很簡陋的間隔房間,雖然說是很簡陋,但隔音卻非常的好。

  因為里面有一對在交媾的男女,但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沒有一點聲音能透過我們在偷看的強化玻璃窗。

  房間刻意布置得極簡單,只有一個門和一個不能打開的窗,六面的牆身都是全白的,映照著白色的螢光燈,簡直像個實驗室一樣。

  里面同樣有一個四肢全失的懷孕女人,同樣在被一個民工粗暴的干著。

  雖然被操得披頭散發,妝容盡毀,但我總覺得這女的面很熟,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我以為你一眼就能認出了。”

  藍斯說。

  “她是我青梅竹馬的同學,朋友,蘭帕爾特家的千金,多莉蘭帕爾特。”說著她把機械手按在玻璃上,若有所思。

  既然藍斯說她是千金,那就算是吧。

  蘭帕爾特家“以前”是身世非常顯赫的一個大家族,在英國甚至有爵位。

  而和藍斯一起讀書的多利則是蘭帕爾特家的正統最後的一個女兒,我認得她是因為她家和佩洛西家的關系很密切,兩位大小姐除了自小認識之外,長大了仍然像是貴族圈的姊妹花,經常一同出現在各大小社交場合和雜志封面。

  和藍斯出走躲在這里不同,蘭帕爾特家的衰落是眾人皆知道。

  對呀,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萬億英磅的家業,世代封爵的貴族,就在那一年全都沒了。

  “你知道蘭帕爾特是怎麼倒的嗎?”藍斯說。

  “你的意思是原因和坊間所說的不一樣?”我反問道。

  “記住,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藍斯再重提那份保密協議。“那主要是因為我哥。”

  蘭帕爾特家歷史悠久,但佩洛西家只是在上兩代才開始發跡,所以在兩位千金在某間歐洲貴族學校碰面之前,兩家根本沒有交往。

  藍斯是家族里技術活的未來之星,但他的哥哥卻是家族打算布置在政府的人。

  喬爾佩洛西,那年他打算選美國眾議員,同時也看上了多莉。

  選眾議員容易,畢竟當整個城甚至整個洲都跟你家的企業有某種關系,你是不可能選不上的,但要得到多莉卻很難。

  其實也不是多莉不喜歡喬爾,而是那些歐洲守舊的大族早已把女兒往某個其他家族身上推,而且對於佩洛西家也是看不上眼。

  接連求親不果的佩洛西家,喬爾越發憤怒,於是向佩洛西老爺爺作出了大膽的請求,而憤怒於家族被看低的老爺爺竟然答應了。

  “沒有人知道過,但多莉那時被綁架了。”

  藍斯說。

  “怎麼說呢?照理以多莉身邊的保安來說是不可能的,其實她是自願了的跟了我哥哥走,因為多莉是真的愛著他。”

  歐洲的貴族和以前並沒有甚麼不一樣,封候封爵只是名號,最重要的還是家族的生意和實力。

  而這些實力,有不少是透過家族間的互相支持來維系,所以即使名號並不重要,但要打倒一個這麼大的家族,還是得打擊他的名聲。

  不知道喬爾是用何種方法,反正他說服了多莉去一起破壞蘭帕爾特家的名聲。

  多莉被輪奸了。

  當然是喬爾安排的,十幾個扮成綁匪的男人日以繼夜的在多莉身上發泄著,而且還拍了影片紀錄下來。

  因為多莉是自願被綁的,而喬爾也藏得很好,所以即使蘭帕爾特家發了瘋的動員去找,找了五個月也是沒有找著。

  那時,多莉已經被輪奸得懷上了不知是哪個人的孽種,被赤身裸體的送回了她家門口。

  “多莉怎麼可能會答應這種事!”我不可置信的說。

  “她是真心愛我哥哥的,但我也不知道我哥哥竟然是這種人,如果我知道他這樣對多莉,我一定!”

  她的機械手抬起來差一點打在玻璃窗上,但最後停下了。

  我和她也不知道鋁合金的機械手和強化玻璃哪邊比較硬,也不想知道。

  反正就是這樣,喬爾再把那些視頻在上流社會間傳開,曾經試過有人想投到媒體去,但蘭帕爾特家的丑聞根本沒有人夠膽公開,所以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真相。

  裝作不關自己事的喬爾,聯同自己的情敵,就是那個多莉早被許配去的歐洲大族的長子,一同義憤填膺向蘭帕爾特家發動政治和商業的攻擊。

  就在短短一年間,蘭帕爾特家人脈盡斷,政場和生意大受打擊。

  雖然生活不成問題,但要繼續趾氣高揚已是不可能。

  而這刻兩家人地位的倒置,正是多莉和喬爾兩人期待的好時機。

  “多莉和喬爾有沒有想過,在這種事之後佩洛西老爺爺怎麼可能還允許多莉進門?”我問道。

  “我不知道,喬爾自己好像是沒有甚麼所謂。但老爺爺的想法已經不可考究了,我哥都已經死了,不是嗎?”藍斯嘆氣道。

  對,不可考究的原因不是老爺爺死了,而是喬爾死了。

  蘭帕爾特家雖然不再是豪門大戶,但雇一隊傭兵去殺人的錢還是有的。

  喬爾在某日上班的時候遇刺身亡了,事件造成很大的回響,但因為雇傭兵都是外國人,很難查到到底原因是甚麼,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到底蘭帕爾特家是怎麼知道多莉被綁架的真相,而又是不是真的派人殺死喬爾?

  這已經不得而知。

  “多莉一方面悲慟萬分,同時被逐出了家門,最後找上了我說要找個地方靜靜。反正我也是離家出走,就把她帶到這里來。”

  藍斯說。

  “她看著我和雪莉自行截肢,然後雪莉再自願被人輪奸,但她不旦沒有驚奇,反而好像明白了甚麼。”

  “這房間是她自己說要建的,她在里面做甚麼也是自願。”藍斯說。

  又一個男人出去,又一個男人進來。

  多莉躺在白色的地板上,身上滿滿的是精液的痕跡,而且各處也被畫上了各種字句,啡金色的頭發被精液粘得到處都是,一塊一塊的。

  但進來的男人沒有介意,因為多莉的房間隨了每次只可以進一個人的規定以外,甚至是連一塊錢都不用付的,窮酸的男人們也不介意耐心等候一個沾滿精液的肉便器。

  男人輕發的抱起多莉,即便是多一個孩子,沒手沒腳之後她還是比較輕的。

  多莉懸空的身子讓男人用力的往自己的下體撞去,就像是在用一個自慰器一樣。

  一會兒之後,男人再把她放在地上,狠狠的把自己往下壓去。

  多莉的嘴巴張得很大,但房間的隔音很好,我根本聽不見她的叫聲。

  她的肚子比雪莉的大多了,一直被干的時候一直在胎動,肚子各處起伏著,可憐的孩子不知道母親在經歷怎麼樣的命運。

  男人大手一擠,多莉的啡色乳頭瞬間噴出大量的母乳。男人於是越擠越開心,樂此不疲,沒人會去注意多莉的胸部已經被擠得瘀青了。

  男人身軀一震,動作驟然停止。

  他已經不打算找多莉的嘴來為肉棒清潔了,反而站起來之後打算直在她身上撒尿。

  房間里大概有某種通知系統,告知他一定要到廁所去,廁所也是房間的其中一個簡隔,在廁所里也可以直接走到房間的外面。

  在這個男人走後,突然再沒有其他人進入。

  我們這面玻璃牆是在那些男人的觸及以外的,所以當那些男人還在等的時候,我們則看著房間里的變化。

  兩只機械臂從天花板上伸下來,准確的連接上多莉肩上的兩個金屬接口,把她提到半空。

  地板一瞬間往四邊折下去從中間打開成一個空洞,機器開始清洗著地板上的汙漬。

  一支玻璃管從天花上伸下來,帶著一支不鏽鋼吸管伸向了多莉的嘴巴。

  一團黃啡色的東西充滿了玻璃管然後經吸管灌到多莉的口里………

  黃啡色……

  旁邊的廁所………

  我看著藍斯,她面上不可疑否的表情說明我猜的是對的,我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嘔心………

  多莉大口大口的吸著管里的“東西”,在黃啡色的物體之後便是清水,多莉也喝了。

  忽然間她就強力的排泄起來。

  尿液和稀糞從吊在半空的身體里飛瀉而出,落入地上的大洞里。

  排泄完成之後又有機械臂伸過來為她的下體清理,包括把直腸和陰道洗干淨。

  熱水從天花上灑落下來,包上軟毛刷的機械臂仔細的清潔著多莉的全身,然後再吹干。

  機械臂最後把多莉放回地板上時,整個房間已經被打掃干淨,連多莉自己本身也像變回了一個普通的孕婦一樣,身上再無汙穢之物。

  “這算是我做自動化機械臂的一個練習,不過當時花的工夫也是不少。”

  藍斯微笑著。

  在完成清潔之後房間重新開放讓男人進來,又開始了一番新的奸淫。

  “她為甚麼要這樣做………”我問道。

  “我想你所謂的“這樣做”的意思和多莉的意思不一樣,畢竟如果你不是親自進去了,隔著玻璃有很多東西也看不清的。”

  藍斯說。

  “譬如說她到底讓我為她自己的身體做了甚麼。我覺得她根本就是行為藝術家,雖然在喬爾的事發生之前她的確是一個藝術家就是了。她說她要體驗最無助最受人擺布的人生,以此諷刺那些總是要操控她的人生的上一代。她不單單是把手腳切斷了,眼睛也讓我們用麻痹視神經的藥水處理過,加上全黑色的隱形眼鏡,她現在是100%不能看見任何光线了。鼻子和口腔都一樣,經過麻醉的神經讓她完全嘗不到任何的味道和氣味,她說在這種情況下就不用再介意吃甚麼了,干脆就開始把廁所化糞池里的東西吸進口中,她說反正肚子里的都是孽種,就是該吃屎。當然,我們其實把能吃的東西混了進去。耳朵則是用上了超貴的耳塞,模擬外耳失效的效果,她現在除了震動和自己的叫聲,是完全失聰的,只有我們進去幫她戴上骨傳導的耳機才能和她溝通。說起叫聲,她在聲帶上也做了手術,加上了一個可以解除的裝置,讓她不能說出字句,只能發出叫聲,所以也等同於啞巴。”

  我聽著藍斯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先是驚栗,後來卻越來越明白,但還是繼續驚栗著。

  她現在就像一個五感都被蒙憋了的靈魂,在黑暗的虛空之中不斷受到那些男人的摧殘和擺布。

  明明是自願的,卻又是自願地身不由己。

  “對了,最恐怖的可能反而是這個。這個房間里面的情況正在二十四小時的向外直播著,只要你想找,就一定能找到鏈接。”藍斯說。

  “你不怕她被人認出嗎?”

  即使是滿臉精液和亂發,我剛來的時候也已經覺得她有點眼熟,以前做過這麼多雜志的封面,難道真的沒有人能認出來?

  “我找了一個臉型很像多莉的女人,加上化妝之後根本分辦不出來。每天她就負責到處去玩,拍照,更新多莉的社交媒體,讓大家都以為多莉正在好好的活著。”

  藍斯說。

  對她們來說請一個演員,再找一隊人去照顧那個演員,也只是些零錢般的花費而已。

  “反而這個,卻是看起來很像多莉的淫婦。”

  “她打算甚麼時候出來?不……她在這個房間多久了?”

  我一邊問著這個問題,一邊看著一個男人在一輪猛干之後,把多莉丟在地上。

  曾經踏在街上的鞋子在多莉的胸上留下一個很大的鞋印,一口老痰被吐在她的臉上,然後這個男人又走了出去,另一個男人又進了來,從未停歇。

  “我和雪莉來了多久,多莉就來了多久。算上建房間的時間,她已經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年了。期間流產了好幾次,持續的奸淫除了我要進去幫機械臂維修和大規模清潔房間以外,從來停過。每一天我都找人進去問她要不要出來,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應。她甚至不肯拆掉聲帶上的裝置,真的有甚麼東西想說,也只有我幫她連上一只右手,讓她寫下來。每次也是“沒事”,“我很好”,“繼續”。我也不知道她打算甚麼時候出來。”

  藍斯說。

  這是我見過,一個人能對自己做的最差的事。

  我沒有能力去開解多莉,也全然不知道雪莉特意讓我來看是為了甚麼。

  是想讓我知道自虐的人能有多荒謬?

  我腦子里空空的只能隨著藍斯的帶路,沿路走回去大宅。

  走到一半,藍斯突然停了下來,兩個仆人見狀馬上上前協作。

  “剛剛話說得太多,這東西沒電了。”

  藍斯回頭向我笑了一笑。

  兩個仆人熟練的把她和僵直的支架分離,其中一個拿出一條呈交叉的帶,背在身上,然後把交叉的四個末端接在藍斯的斷肢接口上,把她像一個嬰孩般掛在身前。

  另外一個把支架盡量折疊好,然後扛在肩上,和我們一起走回大宅。

  我看著藍斯這時尷尬的模樣,我們兩人對視相笑了一番,讓一夜的沉默輕松了一點,但也只是靜靜的回了大宅。

  仆人為我安排好客房,今天的行程實在太累了,不管心里有再多的怪異感覺,也不得不昏沉的睡去。

  我起床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中午了,回到飯廳和藍斯一起吃早午餐,她說雪莉還在睡,就不送我們了。

  而且我們本應一早開始的最後一日拍攝,因為藍斯的要求,娜托斯政府就答應推到下午才開始,所以我才能一覺睡到中午。

  下午兩點,我們一路走了回來,直至回到教學中心才有車可以坐。今天沒有下雨,反而太陽毒辣得很,走得我們汗流浹背。

  最後一天的拍攝理應是相當簡單的,我們只是去采訪一下娜托斯的一個官員,說一些我們這次節目的總結就完事了。

  車終於駛到了那道在娜托斯北面的大閘,我們下一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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