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刹那芳華:我大學里流浪的青春

第二卷 第409章 系里想滅了你

  小涵是個女教師,也是個ktv公主,也是個毒販,我將這三者聯系在一起,極不情願的看到了人間的丑惡,這麼一個原本單純的女教師,家里有那種狀況,我不知道放在國外會怎麼樣,但我想她一定不會被逼到去從事後面兩份職業。

  她的這封信並不長,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復雜。

  “章清弟,希望這個稱呼不會讓你反感,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被關押了,當我聽到你由於我的事被拘留之後,我就做出了這決定,那麼久的逃亡日子我也過夠了,每天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生活簡直就是一種緩慢的死刑,而我更不能讓一個無辜的人再為我承擔這些。我犯下的罪責,當由自己承擔,謝謝你,你在我心里有時像個朋友,有時像個弟弟,你更是一個好人,你的尊重和恩情,我都記得,別的我也不願多說了,我只求你最後幫我一件事,在海洋之心三號樓二單元和三單元的中間地面上有一塊黃色的地磚,下面有一張銀行卡,是我留給我爸和弟弟的

  ,希望你能

  幫我轉交給他們,密碼是***,他們電話是***,求你了,這算是我唯一能為他們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吧,願你平安,如有來世,我願當牛做馬在你左右!”

  看完之後,我心里一片寂靜,閉上眼,我如同進入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里面沉寂的令人窒息,我坐在那里,耳朵里有模糊的音樂,房間里沒開燈,我安靜的躺在那,慢慢的毫無知覺。

  或許在派出所的那個夜晚將我折騰的太厲害,我在宿舍那小床上睡的無比溫柔,這一腦袋下去就是一天,睜開眼時已經晚上了,揉了揉沉重的腦袋,起來看到他們都在,頓時心里舒服了許多,我跟每個人都打了一遍招呼,被罵了兩遍神經病和三遍2B後我穿好衣服出門,小三問我上哪,我說溜達溜達,他接著也套好衣服要陪我逛蕩逛蕩。

  我們兩人叼著煙走在學校的操場上,這使我想起了剛入校時候,同樣是我們倆,在操場上扯淡聊天的時光,同樣是那樣的環境,那樣青春洋溢荷爾蒙泛濫的環境,不同的是我們,接近兩年前的我們那時很天真,每天找個點坐在那觀看一對對戀人並對他們的高低肥瘦做出南腔北調的評價,或者緊盯著操場周圍的茂密松樹後面的陰暗角落,企圖借著月光去觀摩一點那其中的高低起伏。

  “你這兩天出了啥事了。”小三依靠在單杠上問我。

  “跟你說說吧,我也怕自己被憋傻了。”我狠狠吸了口煙,將小涵的事完完整整的對小三道了出來,小三聽後目瞪口呆,他極為壓抑的干咽了口唾沫:“你是說那個在ktv里當小妹的老師?進號子了?”

  “嗯。”我坐在沙坑邊上仰望著天空。

  “你今年咋那麼背啊,以前還挺羨慕你,干啥都順風順水的,現在倒好,媳婦也沒了,知己也跑了,初戀跟人家好了,這他媽外面認識個姑娘也進號子了,我草,我怎麼有股重重的危機感啊,好似跟你關系好的就沒好事。”小三往他左邊平移了兩步。

  “別扯J8淡了,哪這麼邪乎,這都是好事,好事!”我心里有點激動。

  “好啥,你給我說說。”

  “秦楚走了,她肯定能找到比我好很多的,她會悠哉悠哉的活著,是好事吧,夏沙離開我了,她就不會被我的事困擾了,瀟瀟灑灑的當她的老板,是好事吧,盈盈有劉嚴冬了,一個德才兼備的新世紀好青年,這更不用說了吧,至於小涵,她進去了,就能減少對社會的危害,吸毒多害人!是吧!是吧!草他嗎的。”我一拳砸到旁邊的沙堆上,一片火辣辣的痛感。

  “你沒事吧,跟個瘋子一樣,你可很少失態啊裝逼男。”小三也隨我坐在沙坑邊上,“兄弟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總得發泄出來,不然憋傻了,以後就沒法享受生活了,你就罵吧,可勁兒罵,我也幫你罵,草他嗎的,不是,咱罵的誰媽啊啊?”

  “管他媽是誰的媽,就罵他媽的。”我突然之間興奮起來,雙手並攏在嘴邊我開始肆無忌憚的大罵,各種下流肮髒卑鄙無恥的話從我口腔里呼呼的噴出來,我覺得心里很痛快,小三看了半天,也開始隨著我罵,他罵的比我還帶勁,把他們東北方言那股子尿臊味都帶出來了,最後給我看傻了,我伸手戳戳正一臉亢奮四處開罵的小三:“咱倆誰發泄?”

  “你啊。”小三意猶未盡的收住嘴,“噢,不好意思啊,搶你風頭了,我都當成是我那麼慘了,太他嗎入戲了。”

  “你狗日的就是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主,還好我心里沒那麼憋的慌了。”我喘著粗氣看著周圍衝我們指指點點的人類,我大喊道:“看雞毛啊看,該干啥干啥去。”

  罵累了,我躺在沙坑里,也不管從脖頸里順進去的沙子,小三拍拍我大腿道:“對了,有個事你可能不知道,今天劉嚴冬跟我說的,讓你這幾天去上上課,系里好像有滅你的意思。”

  “哦?滅我?開除麼。”我笑道。

  “我覺著應該是勸其退學吧。”

  “跟開除沒啥兩樣,愛咋地咋地吧。”我隨手拋出去一堆散沙。

  “在兄弟眼里,那張畢業證雖然也不算個啥,我估計也拿不到,可開除不好聽啊,你就踏實上幾天課吧,這陣子你犯的事太多了,本來以前和王程打架就挨過處分,這又爬女生宿舍樓,完了又讓派出所給帶走了,開學以來咱又沒去上過課,學校不收拾你才怪,也就是老子沒犯別的事,估計學校想多賺我點學費。”

  “聽天由命吧,怎麼都行,就是如果真把我滅了,我不知怎麼跟爹娘交代。”我盯著夜空里的一顆星星,開始犯愁,那張畢業證對我來說還不如一盒煙有誘惑力,可我爹是肯定不願意讓我送他一盒煙來取代我這幾年的時間,想到這,我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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