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9章 哥們聚了
隨後的幾天可謂慘無人道,我不知道我家的電話費少了多少,我只看到每天都有親戚來報道,認識的不認識的,我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老家碰到這種事就像碰到某商場賠血本大甩賣似的,爭先恐後來觀望,好像我家是動物園,而我和秦楚就是從南極綁回來的兩只企鵝。
其中我最為震驚的是幾百里之外的四姑也匆匆趕來,一進門包都沒放就吼了一嗓子:小清呢,給我領出來我看看來。
為了避免慘況發生,我每天六點就起來拉起秦楚就出門,在外頭溜達到下午才回來,還好我家親戚不算多,來了幾天後來也不礙事了,我問秦楚:“感受到了我家親戚的強力了吧。”
秦楚無奈道:“實在太凶猛了,我一上午都沒工夫喝口水,長這麼大第一次說這麼多話。”
我拍拍她後背:“習慣就好了,跟我家練口才,啞巴在我家練一月回頭都能直接去主持新聞聯播。”
世界終於安靜了,望著樓下垃圾箱里厚厚的瓜子皮,我感慨萬千:這要是我能三妻四妾,隔三差五的領幾個媳婦回來,縣衛生局得專門給我配個垃圾車。
自古以來男娶妻就是人們關注的焦點,尤其是我這種沒叔沒大爺的獨生子,其實我本來有個叔的,聽我爸說我叔在五歲時候吃梨毒死了,到現在一提我那命薄的叔叔我奶奶還掉眼淚。
後來總有同學跟我說他們叔的事,我總要習慣的問一句:你叔吃過梨沒?
高振這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明天咱哥幾個聚一下,我也挺想那幾個哥們,滿口答應下來,掛掉電話我問秦楚去不去,秦楚搖搖頭說我就不去了,本來就不怎麼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呆,再加上這幾天挺累的,你自己去好嗎。
看著秦楚歉意的笑臉我點點頭說我給你打包吧,我可愛打包了,每次聚會就我自己打包。
秦楚愣了半天笑起來,她說好吧,我等你。
這次碰面的幾個哥們都是高中天天一起踢球喝酒上課睡覺的同學,關系很不錯,我一進門看到他們事後愣了一下,因為有幾個我第一眼沒認出來,雖說才都剛上大學半年,但變化著實不少,比如以前一直留個小平頭的李偉現在是個半黃毛,我過去摸摸他的毛說:“李偉你上萊陽農學院學的是美容美發?”
李偉一把打開我的手,然後仔細扶了扶自己那幾根黃毛:“哥哥學的是獸醫。”我拿手上粘的他那半干的發膠抹在他衣服上說:“你狗日的學的肯定是動物美容。”
還有大棚,他原名叫王大鵬,一向以陽光運動好兒郎自稱的他現在竟然是一身西裝,衣服理的倍兒整齊,我搖搖頭嘆息道:“都退化了,都由2B成SB了。”大鵬過來拍了我後頸一下:“我他媽今天相親去還沒來得及回家就過來了,你才SB。”
唯一沒變的是化石,他姓華名實,原本他爸爸給他起名的願意是因為四個
字:華而不實,為了讓他實一
些,取名華實。
他還是那個小短寸的鋼彈造型,我頗為感動的握握他手:“化石,就你沒被大學汙染。”化石一下伸出手捏住我胳膊:“恩,你這塊骨頭處於神經交界處,拿刀切開會有極大疼痛感。”然後又伸手摸變我全身,然後眼睛發亮道:“章清,你這副屍體太適合我了。”
看我一頭霧水,旁邊高振樂道:“這B上個新疆醫科大可NB樂,天天在解剖室里混。”聞言我一腳踹開他,我都怕他沒准就從兜里掏出一把殺豬刀來給我剖了。
他們就在旁邊拍著桌子笑,笑聲驚動了服務員,那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探進頭來:“請問需要什麼嗎。”
“需要,要不你過來吧。”大鵬對他陽光一笑,嚇的小姑娘趕緊縮回頭跑了。
我想起我們臨行的前一晚,八個人去喝酒,具體都有誰我記不清了,我模糊記得有高振,大鵬,還有五個人我腦袋都疼了也想不起來,短路了,或許那天喝太多了,我只記得是八個人。
我們那天喝了很多酒,一向以酒神著稱的我也被9瓶酒放挺了,因為那天太高興,高興著高興著就醉了,喝完之後大鵬紅著眼說咱去迪廳吧,活這麼多年沒去過,多可惜。
八個人都同意了,我們去迪廳瞎吆喝,有個三十多的阿姨一臉媚態給我們每人遞來一杯飲料說今晚對帥哥特殊照顧,我們心下歡喜就都喝了,三十分鍾後我感覺不對,渾身燥熱,丹田像要爆炸似的,這時我看到那個阿姨帶著七八個小姑娘正向我們所坐的位置走來,我猛然清醒了一下:那飲料里有毒藥,不對,是春藥。
我反應過來之後衝他們吼了句被下春藥了,趕緊跑後就躥了,我迷迷糊糊不知道跑到哪回過頭發現就高振李偉跟著我,我問他們那幾個呢,高振喘著粗氣吐了幾口酒說:他們,他們巴不得呢啊。
第二天我得知,大鵬和另外兩個已經被強奸了,身上那幾百塊錢被刮去了,除了我和高振李偉,還有兩個也跑了,只不過跑的方向和我們不一樣,就這樣,三個處男一夜之間被制作成了三個男人,被強奸還付錢。
大鵬咬牙切齒義憤填膺說要報仇雪恨,沒過多久我聽說到大鵬在去學校報道之前每天都要去那迪廳找那個強奸過他的女人,不過不是報仇,而是求她再強奸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