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5章 夏天到了
孤單寡女共處一室,耳畔軟軟細語,身側幽幽清香,女人香舌如蘭聲音婉約纏綿:“你是不是想親親我。”
按中國的傳統文化來想,這種場合下男人應該含情脈脈深情相對然後撅起大嘴唇子親上去,隨後倆人霹靂咔嚓一陣脫衣服然後哼哧哼哧在床上做俯臥撐或者仰臥起坐等夾雜著活塞運動的事情。
從小就對那些這情那愛不恥的我毅然義正言辭的訓斥盈盈:“我不是隨便起來不是人的人。”
盈盈切了一聲,“你就別假正經了。”然後她伸了個懶腰,我看著伴隨著她伸懶腰驟然凸起的胸脯心里默念了下阿彌陀佛,記得以前怎麼看盈盈怎麼像男孩,現如今怎麼越看越像女人?
眼睛的錯誤還是肉體的升華,這是個很復雜的問題。
盈盈從以前就愛跟我開類似的玩笑,我也明白剛才盈盈在故意逗我,但我很不幸的發現我現在聽到這種話感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以前諸如此類的話我都會損她幾句:你套上內衣都能當外套穿了,還厚著臉皮敢說自己性感。
我點上煙抽了兩口,盈盈揮手散了散吹在她臉上的煙:“你別弄的我們屋子烏煙瘴氣的。”
“我這是給你們宿舍中和呢,滿屋子的女人味,我給你們加點尼古丁。”
“你別跟我扯了,你說說上午那怎麼回事吧,哼,還敢跟我發火。”盈盈說到這似乎想起了什麼,“咦?我怎麼沒想著,你為什麼會上火啊,按您老性格,這般出力的事你都唯恐避之不及吧。”
我沉默了,因為她的問題直指我的要害,就像我被脫了褲子扔大街上,周圍人指著我胯下紛紛討論一般。
我沉思一下說道:“我沒上火,就是早上沒吃飽不爽,順手找你發泄了下。”
“靠,原來你就是順手發火。”盈盈給了我一拳,“你順便發下火都氣的我胃疼,章清你真越來越沒良心了。”
後來我賠禮道歉了一番盈盈才作罷,我們就這事討論了一下,盈盈說劉嚴冬前一天是跟她說過這事,只不過盈盈當時就說不需要了,沒想到第二天出這麼檔子事,想來也不怪他,他只是單純的想跟盈盈多接觸接觸,騙我我也沒什麼太大怨言,生氣是肯定的,只要不是對我造成很不利影響的我都是一貫大度解決,兄弟之間糊弄糊弄不算大事。
下午我去找劉嚴冬,他一看到我就遞上煙了:“來兄弟,抽根煙解解氣,早上我是騙你了,不過兄弟你得理解啊,我就是想跟盈盈多幾次單獨相處的機會。”
“生啥氣?你說的什麼騙我。”我裝傻,知道他做賊心虛。
他徹底懵了,“原來你不知道,那我也得從實招來,早晨
我想去送盈盈,看你去了我就騙你說盈盈讓我接她來了。”他臉上揚起一絲苦笑,“但盈盈不給機會,我就納了悶了,怎麼這麼費勁呢。”
劉嚴冬找了個地方讓我坐下,然後找人去買了兩瓶可樂,開始請教我如何追盈盈,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劉嚴冬雖然看起來是那種放蕩不羈無拘無束的人,但他確實有一顆熾熱的心,從他眼神里我能看出這家伙追盈盈不是玩鬧,於是我自相矛盾的做了兩件事,一件是告訴劉嚴冬盈盈的不少喜好,另一件是我離開劉嚴冬之後詛咒他這輩子都追不上盈盈。
小三尚未離開床,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挺著他那碩大的腦袋在電腦前玩游戲或者研究島國的青春,由於怕出去嚇著人,小三的伙食都是由我們幾個來給他帶回去,第一天中午回去一看,一人拎了一份飯菜,因為早上沒人通知誰帶,沒想到都帶回來了,結果第二天小三就餓肚子了,後來幾人分配了下勞動力,一人一天,以免撐死小三或者餓癟小三。
這幾天和秦楚沒怎麼見面,她開始忙於寫論文了,只是每天晚上都在網上聊到挺晚她才睡,我那天問她她媽怎麼沒來,不是說五一來麼,秦楚回答說她說話一向沒譜,你盼著她來啊?
我說當然盼著來了,老岳母我還不盼。
後來她那說話不靠譜的媽媽真來了,只不過不是一個人來的,跟她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程海濱,也就是秦楚所謂的娃娃親那邊的兒子的爹,秦楚的父親秦勇的戰友兼好友,目前是什麼局長還是主任,我給忘了。
說話間又六月份了,還好青島氣候濕潤,不常有燥熱的感覺,夏天到了,人就熱了,所以女孩穿的就少了,眾狼們狠狠一飽眼福的機會也來臨了,我們這棟樓附近沒有女生宿舍,但劉嚴冬宿舍樓後面就是並列兩棟女生樓,劉嚴冬告訴我幾乎他們家家都有望遠鏡,有三塊錢的也有三百的,相傳還有個家里有點軍方背景的搞了一台高倍軍用望遠鏡,不過傳的有點離譜,說是透過那望遠鏡能數清女生的腋毛。
夏天女孩們洗澡比較頻繁,這就給望遠鏡用戶帶來了極大快感,有一回我到劉嚴冬那打牌,他們宿舍里有個兄弟新買了一架望遠鏡,說讓我體驗一把,我半信半疑的把眼睛湊上去就舍不得拿開了,鏡頭所指之處,有個良家女子正在脫衣洗澡,窗簾雖然拉著,但青島夜風很大,來一陣風,那窗簾就呼啦一下起來,我體內就膨脹一下,再來一陣風,窗簾再呼啦一下起來,我就被身後的幾個人拉開了,然後幾人輪流看,一人一分鍾,運氣好的能在風來的時候張著嘴看幾眼,運氣不好的就張著嘴呼呼吹風,意圖把窗簾吹開,我運氣還不錯,那女孩右邊屁股上有顆黑痣我都看到了。
後來回到宿舍後我給盈盈和秦楚都發了條短信:你們洗澡要挑沒風的天氣洗。
至於男生,洗澡跟洗臉一樣,滿宿舍的有一半都光著屁股,我一天最少洗兩回,中午晚上各一次,我們洗澡比較簡單,脫了褲衩就拿盆往下澆涼水,那種冰火兩重天的快感是常人所不能體會的,我洗澡時候都會唱歌,拿盆接上水,高舉頭頂:“大河向東流啊。”猛的一下把水澆下來,渾身一哆嗦:“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斗啊,斗啊。”再接上第二盆水,“說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再次傾瀉,第二盆就沒那麼涼了,渾身透徹一股舒暢。
唱完一首歌,我就洗完了,後來宿舍幾個人各取所長,都唱著歌洗,最NB的是小強,別人洗澡都找比較激情澎湃諸如精忠報國之類的歌,他洗澡唱的是: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盈盈去醫院復查了下,沒有什麼太大問題,再堅持倆月就行,盈盈滿臉哀求的對醫生說再固定一個月行不行,醫生指著她腿說你要是不想以後走路一瘸一拐的就倆月,在正常人和殘疾人之間盈盈當然選擇前者,於是哭喪著臉說我這大好年華有三個月交給石膏了,NND。
在一個周末我和秦楚逛街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我基本快忘記的人:小涵,那個我陪白愷去歌廳時陪我的那名小學教師。
那天我們正在路邊買雪糕,突然我感到側面有雙眼睛在直勾勾盯著我,我轉過頭一看,是個很時尚的女孩,有點眼熟只不過我忘記是誰了,我笑了笑正要走開,她微笑著說:“你好帥哥,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