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第二次習禮課,依然是宗室制度。結束時,衛娘子語帶羞澀的囑咐,她明日酉時末會到十王府,也是習禮課程。
不是一月七次嗎?
連續三天都有。
許夢岫心中有疑問,他沒有追問,去靈寶觀的時間到了,若是去晚了讓傳功長老到母親那告一狀,那後果糟糕之極。
為了迎接衛娘子,許夢岫比平日早回十王府。
教習嬤嬤也算先生,學生必須尊重先生,不能讓先生等他。
然而,雖然所有猜測,不過臨到他頭上還是驚奇,給皇子的性教育,還是由女先生親自帶實踐的。
衛宏娘穿一身透明薄紗平躺在塌上,看到從小看大的三皇子,按她吩咐脫光了衣服,裸露出精瘦的少年男性身體,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許夢岫奇怪,搞性教育的老師咋這麼膽小,還沒做什麼就抖上了。
看到衛娘子上臂那顆鮮艷的朱砂痣,都明白了,“老師未必比學生會呀!”
他暗暗笑話塌上那個雛兒。
他故意大剌剌的舉棍上前,“姐姐,下面該怎麼做?”
“殿下,先上,榻來。”哪有平日里精明干練的模樣。
衛娘子坐起身,沉下羞恥心,向許夢岫講解,“干為天,坤為地,乾坤交泰,則陰陽平衡,夫妻敦倫,人道之本,天地交合,泰康美滿。殿下身為大奉皇子,當有為大奉皇族誕下血脈,開枝散葉之責。”
許夢岫聽完,認為說的還挺正經的,想想也是,前世的古代封建王朝,不管東方西方,位居頂端的統治者們都將繁衍子嗣,作為國家機器穩固的根本之一,所謂國本。
異界的大奉皇朝,以生產關系論,是經典的不能再經典的封建社會,與前世的封建國家做法相同才正常。
“人族集萃天地靈秀,男為干,女為坤,乾坤相合,擬化混沌,誕有新生,教化為人。”
衛娘子背誦完,進入正題,“殿下看這里……”她指向自己那雙乳,“這就是女子哺育幼兒的雙乳,凸起的稱為乳頭或乳尖,襯起乳頭的是乳暈。絕大部分女子,若妊娠生下孩兒,雙乳就會分泌乳汁。殿下,需你伸手摸摸,呀!”
許夢岫的一只手有魔性似的,那魔力從被碰觸的乳暈滲入身體的深處,讓她渾身燥熱起來。
“女子的雙乳形狀各有不同,婢子的是吊鍾乳,還有圓乳、扣碗乳、塌扁乳等等,啊!”
許夢岫那摸上乳房的手,兩根手指夾住了花生粒大的艷紅色乳尖,“殿下,停!停!”
按慕娘娘的說法,小岫在天宗就破了童身,經常玩弄婦人,自己可不能被他看輕了去。
“殿下,請坐婢子對面。”
許夢岫停下作怪的手,乖巧的在床榻上坐好,皇家的性教育課挺有意思的,當老師的女人更有意思。
既然已經開始了,衛娘子下定決心不會停下,她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她從書本摘抄的重點,瞄兩眼又放回去,已經紅潤的面色更漲的通紅,“女子下體與男子區別極大。”
她張開一雙豐腴的大腿,那臀腿的肌膚潔白的近乎透明,映出絲絲青色的血脈。
腿心是已有濕意的陰戶,以及梳理整齊的稀疏芳草。
衛娘子羞的快閉上眼,手指抵在膚色幾乎和腿部相同的大陰唇處,“殿下,這里是女子的大陰唇,再向里,啊,這是女子的小陰唇……”她怕許夢岫看不到位,捏起一半艷紅的小陰唇,“內里的洞就是女子的陰膣,男子的陽物插入這里,排出精水,就可能讓女子懷孕。”
隨衛娘子的介紹,少年的手指也跟著撫摸過去。
冰夷元君地位高、實力也強,許夢岫心里是有點懼怕的,他從沒仔細的看過謝清薇的陰戶形狀如何,兩人見面就是正常的男女交合,花樣不多。
前世加上今世,他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和觸摸女子的性器。軟軟的,彈彈的,鼻竇中傳進淡淡的腥味,不難聞,甚至聞著上癮。
“再上面是女子的陰核……”衛娘子緩口氣,繼續說道,“婢子的陰核藏在了軟肉里,所以殿下只能看到膣口上有凸起,大部分女子的陰核裸露在外,大類蠶豆,小比米粒。”
在少年偶爾呼到的鼻息下,她的膣口已經有了潤意。
“姐姐,我這里硬的發慌。”
許夢岫故意裝純,“幫我揉揉可好?”
他用力牽衛娘子的小臂,將她徹底牽在懷里,然後強制她的素手向自己已經膨脹的肉棍子摸去。
衛娘子不知所措,她半抗拒半順從的握住出具規模的肉棍子,“殿下,還沒講完呢!”
身體在許夢岫的支撐下,另一只手回到自己的小陰唇上,食指中指分叉,緩緩的撐開小陰唇,“向里瞧,是否有白色的肉膜?”
只見衛娘子向自己中意的小郎君,羞澀又得意的在展示,那保有了近三十年的處女膜,“有膜意思女子未出閣,有過郎君的婦人,這膜會破掉。”
衛娘子的處女膜如同鑲嵌在淫靡肉體里的白色寶石。
許夢岫猛的欺到衛娘子身上,兩人順勢躺下,“我小時就想吃姐姐乳兒,今日姐姐能不能喂我?”
小腹上緊貼著一根火熱的肉棒,兩只顫巍巍攤開的乳兒已經被少年握在手里,衛娘子依然還想繼續講解,“殿下,還沒講完!”
“不用講了,不想瞞姐姐,我都會的!”說完少年唇對唇封印了女子想繼續說教的小嘴。
衛娘子感覺身軀已經不停使喚,完全淪陷在許夢岫的親吻和愛撫下。最在意身下的那根肉棍子,在向自己那膣口探頭探腦。
畢竟未經人事,膣口未經人事,肉棍子沾染著愛液擠到膣內一點,撕裂般的疼痛感讓她的頭腦清醒了。
身上欺辱自己身子的小男人是大奉的皇子,若是普通人家的少爺,奉子成婚沒什麼大不了。
但皇子親王納側妃,是入宗人府發玉蝶的大事,挺個大肚子有辱天家門楣,自己的期待結果就懸了。
想到這里,她故意擺胯,不讓肉棍的龜首在碰觸膣口。
“衛姐姐,不行嗎?”之前明明已經任由許夢岫把玩身軀的衛娘子,居然在緊要關頭阻止了他。
“不行的,殿下,今日未准備避孕,萬一有了身孕怎麼辦。”衛娘子側開身子,讓對准蛤口那根肉棒沒法再進一步。
女子只要故意不想男子進入身體,男子不使用暴力的話,就沒辦法進去。
若是食髓知味的婦人,耳鬢廝磨下經不住男人軟磨硬泡,多半就從了。
但衛宏娘恰好是個沒經過人事的處子,不懂男女敦倫之妙,自然能保持頭腦清醒。
許夢岫實踐經驗不多,和謝清薇一起時是你情我願,遇到衛宏娘就一籌莫展。
運起逆道經想勾起身下女人心底的情欲,然而女人根本沒有靈力,那引起負面情緒的“汙染”毫無作用。
“衛姐姐,我想娶你。”許夢岫舔著衛娘子的右上臂的守宮砂,半許諾半請求道。
“不可能,婢子比殿下年歲大一輪還有余,就是婢子答應你,國師娘娘也不會答應。”
那咪成月牙兒似的眸子帶著寵溺,衛娘子對許夢岫繼續解釋道,“再說婢子許過人家的,還是國師娘娘做的主,總是不好。”
“姐姐不要自稱婢子,太生份了。”
“不行的,上下有別,殿下是天家驕子,再像以前那樣成何體統。”
“姐姐連這麼小的要求都不答應嗎?”
許夢岫板下臉,“要麼我過會兒就去向母親稟明,定要娶你為妻。”
說完他作勢要去掰衛娘子緊閉的腿縫。
衛娘子被鬧的受不了,求饒道,“好,好,叫小岫,叫小岫,但只在私下里叫,姐姐有自己難處,你長大了,也懂得了。”
“那姐姐下次一定給我。”許夢岫從衛娘子香軟的身體上翻下。
“教小岫敦倫也是教習嬤嬤職責,以後自有機會。三日後在宮正司內,有宗人府派來的老司儀給殿下講解祭祀禮儀。”
皇家繁衍人口可是大事,大奉姬氏皇族原是,請內院有過子嗣的世婦(低品的皇帝嬪妃)或貴族女性,秘密教導將要成年的皇子。
“那什麼時候?”
“這麼壞!姐姐先去准備避子湯藥。”
“那湯藥可對身體有不好的地方,姐姐,我去求到母親那,你也不用吃那勞什子避子湯了。”
“國師娘娘不會答應你的。”衛娘子嬌聲肯定。
“那不一定,我要做出成就,母親她未必不會同意。”
“好!姐姐期待小岫做出驚天大事。”兩人赤裸著擁在一起,好似一對真正的夫妻。
凌晨內院還未開門時,衛娘子就悄悄起身走了,留下還在酣睡的許夢岫。
雖為真個銷魂,但衛娘子拗不過,用胸前一對豐滿軟肉幫少年出了精。
衛宏娘覺得,自己的日子從未有過的,有盼頭!
大奉皇宮內院,宮正司前院。
許夢岫剛出宮正司內庫的門,就看見許久不見的二兄,他伸展胳臂虛攔,將衛娘子堵在宮正司門口。
“尚宮大人,你也要做我的教習嬤嬤,不能光教老三啊?!”許戰雲一副無賴模樣,身上哪有一絲皇家氣質。
三皇子快步衝上前,將衛娘子護在身後,再向二皇子殿下恭敬行抱拳禮,“二兄好,代向妙真姨娘問安。”
“從天宗回來,三弟你可學會什麼真本事沒?”許戰雲還是三年前那股子任俠氣(土匪氣),也不知藍蓮姨娘怎麼教的。
明明藍蓮姨娘的氣質和便宜親娘最相似,生兒子卻是該溜子模樣,調戲內院女官。
不過想想原著,李妙真早年不就是大姐頭“該溜子”嗎?先天的。
“倒是學了一點微末技藝,想來二兄早學過的。”許夢岫這句話忒不地道,他二兄沒修道的資質,只能走武夫的路。
然而超品武夫許七安那逆天際遇,九州多少萬年也只有他一個,他的子嗣一樣得按部就班的修煉,沒有捷徑可走。
心氣極高的許戰雲,在超凡境界上已經被曾並肩的幾個兄弟姐妹落下了,如今連比較廢的三弟,也敢因為一個女人違抗他。
不戰就不是許戰雲!
“既然學了點本事,那你可敢與我明日切磋一場?”
“切磋不敢,兄長武功蓋世,是您在指點兄弟。”許夢岫假裝謙虛。
“廢話少說,明日午後我們演武場見。”許戰雲事事學爹,能動手不多逼逼。
“敢不從命?”
“那好!”
兄弟二人又商議了比斗方式和裁判,倆皇子打架還是有個見證人比較好。
許夢岫不是腦子發熱。
常理上,六品後期武夫的實際戰力,可不是六品中的修道者能挑戰的,許夢岫故意給自己找了個強大的對手。
但他有贏過二兄的手段。說來簡單,許戰雲心魔較重,那逆道經正好派的上用場。
有超凡力量的世界里,男人需要打一架才能證明自己不是廢柴,而萌萌噠二兄正是一塊合格的墊腳石。
傍晚的靈寶觀,恰好洛道首也在。
“向母親告假,孩兒與二兄約好,在明日午後比斗一場。”
洛國師有點維持不住高冷形象,自己這兒子一向賴悖,最近貌似又洗心革面的意思,但去挑戰一位六品後期的武夫,莫不是有了腦疾?
“兄弟之間互相切磋技藝是好的,但論單打獨斗,同境界下武夫優勢明顯,你還是突破後再與你二兄切磋的好。”
洛國師的意思很明白,兒子就是頭腦一熱瞎胡搞,被兄長敲滿頭包輸掉比斗,不如好好去做功課去。
“母親,孩兒有個請求。”許夢岫沒直接反駁便親娘的話。
洛玉衡剛否定兒子約架的意義,又被兒子請求,聯想到慕南梔做的謀劃。
“說來聽聽。”
三皇子突然跪下,“孩兒想娶衛宏娘衛尚宮為側妃,若這次比斗孩兒贏了,求母親成全。”說完大禮拜在便宜親娘的繡鞋旁。
“一點味道都沒,反而有異香。”
許夢岫哪里是在磕頭,他是在視奸親娘的纖足,他在哀嘆,一雙繡鞋下的小jio,不知何時才能夾住它們該夾住的那根東西?
“若是贏了,不是不能考慮,宏娘是個出身清白的,你有心就好。”
衛娘子是在大劫中,她帶領人宗弟子救下的。
因模樣周正且聰明伶俐,成了她的內侍,可惜不能修道,只當半個徒弟養。
再後來特意許給了人宗弟子里的好苗子,又誰知造化弄人。
在許夢岫回京之前,洛國師又想給衛宏娘重新找個貴胄人家,直到慕南梔出那主意。
“謝母親恩典!”許夢岫再次拜下,本質想聞洛玉衡的腳。
不知十王府內的哪位說禿嚕了嘴,將許夢岫和許戰雲的約斗消息,傳了出去。
一傳十、十傳百,到第二日晌午,大奉皇宮內外十有八九的人都知道了。
傳言的消息倒沒有離譜,“從道門天宗學成歸來的三皇子殿下,要挑戰其兄長,身為六品武夫的許戰雲。”
大奉皇宮內外好久沒有這類奇葩樂子了,皇子間公開比武,經過廢帝朝皇子奪嫡的老人們也沒見識過。
未時一刻,許夢岫和許戰雲同時進入皇宮侍衛的演武場。演武場外圈已經站滿了圍觀人士,洛、李兩位道首便不好意思去了。
兒行千里母擔憂,兒上戰場母揪心,兒子去打架,做娘的哪會不著緊?這老兩位早飛到附近的高塔頂瞭望上了。
本次皇子間比斗,特別邀請,威震武林神宵派掌門李靈素做裁判。
許夢岫是不同意李靈素做裁判的,理由很充分,李靈素是二兄實質上的師父。
可思來想去也沒更合適的人,要麼不在京城,要麼地位太高請不來。
比斗開始前,李掌門宣讀了基本規則,無非是“點到為止,彰顯天家氣度,出圈就算輸等等”。
隨著金鑼一聲響,演武場正中的兩位主角進入對峙狀態。一人學爹持刀,一人拿把人宗公發的桃木劍。
許夢岫以最快速度,用左手催動心火燒掉數個符籙,給自己上防御烏龜殼,不想贏就不會輸。
卻不見許戰雲攻上來。
正常爭斗,武夫相對其他修行體系最大的優勢,就是啟動速度快,可以先手出招。
二皇子殿下想的是要堂堂正正的碾壓了他三弟,所以他放棄了武夫最大的優勢,等對方加了殼子上了buff後,才開始凝聚氣勢。
這場比斗,從一開始就進入了消耗戰。
許戰雲“獨自”闖蕩江湖時,與人宗六品陰神境的人放過對,他以為三弟實力也差不多。
但許夢岫的靈力儲量高於普通陰神境的修道者甚多,畢竟隔天就能在二品大修的嬌軀上馳騁一番。
就是雙方沒用過高明的雙修功法,對功力較低那方的助力也不會小,他的靈力凝練很多。
於是場面變的異常沉悶。
前半刻鍾,許戰雲揮刀攻擊,許夢岫拼命放防御術法,許夢岫險象環生。(遠處洛國師心提嗓子眼上,李妙真心里喊加油!)
後半刻鍾,許戰雲揮刀攻擊,許夢岫放防御術法,偶爾回擊一下。(遠處洛國師心提胸口,李妙真焦急繼續喊加油!)
再半刻鍾,許戰雲半揮刀攻擊,半據刀抵擋術法,許夢岫術法龜殼不見裂痕,還能騰手放出幾枚攻擊術法。
再再半刻鍾,許戰雲只有招架之力,許夢岫用防御術法,將二兄頂在圈的邊緣一頓打。
圍觀的有假裝路過的內侍、沒當值的侍衛、一堆中樞和六部的年輕官員等等,好賭的已經開啟堂口講好賠率,二皇子贏一賠十分之一,三皇子贏一賠十。
從賠率一目了然,沒人看好三皇子,只有幾個好搞怪的拿零錢押許夢岫贏。
場上的情況,讓所有人驚掉了下巴。
那位平庸的三皇子竟能有贏二殿下的勢頭。
“火候差不多了。”許夢岫真就沒有贏的想法,贏了二兄後名聲就過於響亮了,沒准兒會有不可預料的發展。
他現在需要的是苟,讓所有人都認為他也就是個“明日之星”,沒大威脅。
想罷,許夢岫故意開始顯示出頹態,攻擊術法釋放的越來越少,御起的那把公發桃木劍,在空中的行動也滯澀起來。
被壓的回不過氣的許戰雲,慢慢的搬回了劣勢,兩人逐漸又回到演武場的正中央。
此時他認為勝勢已到,聚起全身最後的真力,據刀向許夢岫的烏龜殼子劈下。
“轟!”
三皇子的防御術法爆成一團熒光閃閃的靈力碎片,消散在空中,人被剩余的力道炸的向後飛去。
揮出那氣勢無匹的一刀的二皇子殿下也不好受,被術法反震向後滑去。
“二殿下勝!”李靈素興奮的高聲大喊,徒弟贏了他當然高興。
許戰雲確實勝了,但只勝了半步。
只因許夢岫飛沒練過武藝,下盤不問,遇到衝擊直接被擊飛,雙腳都剛剛出圈。
而許戰雲只一腳出圈,另一只還掛在圈內。
演武場周圍的圍觀人士也跟著裁判高聲喊,“二殿下勝!二殿下萬勝!”
他們差點將本錢輸給莊家,跟喊多半是為了抒發心中郁氣,好在最終結果不錯,能小賺幾頓花酒錢。
據說那三殿下也不得許銀鑼和國師娘娘的寵,拜師的道門天宗歷來與朝廷不對付,小得罪一下也沒什麼後果。
對比許戰雲那邊的熱鬧,許夢岫灰溜溜一個人走出演武場。
演武場門外有兩個婆子在等他,比斗時外放的勁力會損壞衣物,婆子是給拿衣服的。
到婆子那里,婆子說有黃門過來傳話,讓他即刻去鳳藻宮。
不敢怠慢,帶著忐忑的心情,許夢岫跨進鳳藻宮正殿。
“今日因何事與你二兄起了干戈?”進門就聽到便宜親娘的質問。
洛玉衡背對兒子站立,身穿素白金邊鳳紋宮裝的身子提拔秀麗,可能是從身後觀察,那一抹腰身收的像比平時窄,胸、腰、臀畫出一副極美畫卷。
“二兄對衛尚宮言語不干淨,說……”許夢岫吞吞吐吐,不想繼續說下去。
隨著白玉鑲金鳳凰步搖擺動,洛玉衡轉過身,繼續質問道,“說什麼?”
“他說,他也想讓衛尚宮做教習嬤嬤!”
人宗借帝王氣修行,洛道首早年經常出入皇宮內院與天家貴胄坐而論道,現在更成為了這皇宮內院的主人,哪里不知道真正的天家子弟是什麼德行。
她生下的夢翡、夢岫倆兄妹反而是天家子弟中的異類。
洛國師這才清楚比斗的前因後果,昨日她因庶務繁忙,沒細問比斗的緣由。
“那你贏了沒有?”洛國師追問。
“只差一點。”
“你和宏娘的事情,什麼時候能贏了五品武夫再議吧!”洛玉衡下了結論。
許夢岫腦袋不傻,意識到便宜親娘如是說,應該是二兄借這次比斗有突破瓶頸的跡象。
他趁熱打鐵道,“母親大人,孩兒深覺現在生活過於富貴了,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你說吧。”洛玉衡對今天的結果其實是有點滿意的,所以她打算聽聽兒子的。
“今日與二兄比斗後,孩兒深感修為不足,然十王府內俗念太多,所以想到靈寶觀內修行。”許夢岫幾句話說的冠冕堂皇。
洛玉衡不疑有他,心中喜悅,感嘆這賴悖小子終於有點上進的心思了。
另外閨蜜慕南梔那腦子還是有點好用的,以女人為餌果然是對付少年的一大利器。
“可以,今日特准你休沐,去向叔祖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