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刹那芳華:我大學里流浪的青春

第二卷 第322章 手咋這麼疼

  截止到十五日工作計劃完畢之時,我已經連續睡了幾個好覺,其中包括兩次春夢。

  周六下午晚飯時候,我和秦楚談過一次,我覺得這事兒很有必要跟她仔細說說。

  我將那晚上和劉嚴冬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她,她托著腮認真聽完我的敘述,聽到最後我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聽的我挺心疼的。”秦楚使勁抿了一下嘴唇,不由自主道,“盈盈比我強很多。”

  “什麼?”她後面這句話我確實沒明白。

  “沒什麼,我希望她能開開心心的,像以前那樣,瀟灑並且活力四射。”秦楚衝我嫣然一笑。

  “那是,她也就那熊樣,一小娘們整天跟個痞子似的。”我由衷的對盈盈發出一聲贊嘆。

  “靠,你說誰呢,活膩歪了吧。”盈盈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

  “你像個娘們一樣輕點行麼,你倆倒夠快的,剛打了電話五分鍾就過來了。”我愛撫著被她揪紅的耳朵。

  劉嚴冬和盈盈坐到旁邊的兩個座位上,盈盈坐下後就對秦楚嘿嘿一樂:“美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秦楚也笑眯眯的回道:“你還忘了一句甚為想念呢。”

  我和劉嚴冬對視了一眼,都笑了,這是我們四個人第一次以兩對戀人的身份坐到一起,我和盈盈的話題沒再繼續,幾個人邊吃邊聊著一些學校的趣事兒,看到盈盈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我心里一方面很欣慰,另一方面,也有些別扭。

  不過我相信幾天過去之後,一切都會恢復到當年的狀態,那些肆無忌憚的年代。

  開始時候,我以為就我自己別扭,後來才發覺,原來我們四人都有點別扭,一度出現了幾次冷場,包括盈盈。

  而我知道這很正常,這才剛理清沒幾天,即便是我和盈盈都釋然一切,秦楚和劉嚴冬心里也會在思考些什麼,心里有事,自然會冷場。

  末了我說改天咱一起出去玩玩去,老呆在學校里也沒勁,劉嚴冬忙說好好好,盈盈短期腦袋好奇的問我去哪,我心道你這傻妞看不出我是在打圓場麼,還問……

  分開後我們各自離開,走出餐廳時盈盈衝我做了個鬼臉,我猛的一睜眼睛作勢嚇唬了她一下才離去。

  回去之後收到盈盈的短信:死樣兒,咱倆還能跟以前一樣不。

  我一臉笑容的回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包括咱倆。

  心情利索之後,身體也想利索了,我打電話叫了幾個哥們去踢球,踏上操場的一刹那,渾身都開始激動,白愷一臉不樂意的抱著足球慢吞吞的走過來:“紀晴還要來找我呢,就四十分鍾啊,多一分鍾也不踢。”

  小三是被我從被窩里叫起來的,這狗日的最近除了睡覺就是做夢,我問他是不是出精過量了,整天一副養不活的樣兒。

  他伸了個懶腰說他也不知道咋的了,就是想睡覺。

  我們幾人都是優秀煙民,所以肺都不是很好,踢個五六分鍾就坐在球門口抽根煙歇會,有後來上的其他球友一個勁兒的鄙視我們,說就我們這體力,踢個全場比他媽生個孩子都難。

  我笑盈盈的說我們這是勞逸結合,踢球就是為了尋開心,不是為了喘粗氣而來的。

  踢完球之後,渾身都很舒暢,他們都個干個的事去了,小三拉我去薇薇那吃飯,我沒去。

  待他們走了之後我光了膀子站在陽台上抽煙,樓下不時有人衝我這來一聲驚嘆,因為這大冷天的基本沒有正常人這麼做。

  一根煙尚未完畢,電話響了,是陌生號碼,我接起來聽到小涵的聲音,確認是小涵後我心里有些緊張,這些日子以來她一點信兒都沒有,我心里也是頗為擔心的,電話持續了沒幾分鍾,小涵她現在和她家人在外地的一個小縣城里落腳,一切都還好,只是她得知很多人在找她。

  在我的再三追問之下,她才對我說她現在牽扯到一個涉及到兩千克冰毒的案子,雖然不是她賣的,但主犯是她的一個“領導”,她也難逃其咎,只好先跑路了,等事情平下去再做打算。

  我對她說了那天碰見孟老五的事,聽到他的名字,小涵明顯緊張了一下,忙問我對他說什麼了,我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她我和孟老五交談的過程,她這才松了口氣,末了對我說她很感謝我,從不因為她的身份而看不起她,並且還當朋友來對待。

  說到這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低沉。

  我對她說了這麼一句話:只要我認為你是我值得交的朋友,就算你要去炸白宮,我也跟你屁股後面幫你抗炸藥包。

  晚上時候我頂著不到十度的氣溫干了個涼水澡,原

  本以為我健碩的身子會抗住那點液體,可惜我錯

  了,第二天我就頂著三十八度九的高燒奔醫務室了。

  大夫問我是不是晚上睡覺沒蓋好被子著涼了,我說沒這事,就是洗了個涼水澡,完了就這德性了。

  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大黑框仔細看了看我,說你這孩子是不是為了請假才故意發燒的啊。

  我當時被憋住了,咽了口氣後我說大夫你喜不喜歡休假?

  他點點頭。

  我說那我拿刀砍你一條胳膊下來,你就可以休長假了。

  大夫一臉怒氣說你這同學怎麼這麼不尊師重長。

  我笑著說,我那句話跟你剛才說我發燒是為了請假是一個道理,只不過情節略有不同。

  護士給我扎針的時候,不知道她是不是得到了那大夫的命令,扎了我三次才成功,在扎第三次的時候我問護士:姐,你扎完針,我手都能成篩子了。

  她當時滿臉通紅的一激動就將泛著淡淡銀光的枕頭刺進我的血管。

  當時我內心里就義不容辭的泛起一種被強奸的快感。

  秦楚給我打電話時我已經躺在病床上睡著了,之前手機被我調成震動放在枕下了,電話一來,我就夢見地震了,滿屋子都在晃蕩,腦袋嗡嗡的響,我還看見小三他們一個勁兒的往外跑,沒一個人拉我一把,而我怎麼都起不來,想罵也罵不出來。

  最終我還是起來了,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邊罵邊往門口衝。

  手咋那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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