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
衝刷洗滌的聲音過後,就聽見“咚”的入水聲。
從水流的波動,許綱很清楚美玲入池,走到他的身邊坐下。
“你,沒轉頭偷看吧?”她有點緊張,話語中盡是掩耳盜鈴。
“沒有。”許綱指著覆蓋在臉上的毛巾,表示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拿下,坦蕩蕩地說:“我臉上蓋著毛巾,什麼都不會看到。”
眼睛是沒有看到真正的模樣,但從平時的穿著來判斷,班長的身材算是相當有料。
雖比不上自家的舅媽們,也屬於中上的等級。
“那…那就好。”兩人背對背的浸泡在溫泉內,中間隔著幾個帶有橙色硫磺的大石,“呼……真舒服。”
她發著舒爽的呻吟。
隨即,又開口問說:“許綱,你怎會這時候泡溫泉呢?”
“喔,睡不著就跑出來泡湯。”他不會說出自己是來享受這份靜謐與星空,“反正我房間就我一個人,閒著也是閒著。”
“嗯…也是。”
九個學生參加這活動。
按照兩人一組的房間,就會有一個人輪空。
對在班級上相對孤僻的許綱,他自己一個房間很正常。
再者,他也不習慣跟其他同學共享同一間寢室。
“你呢?”換許綱反問,“大半夜不睡覺?”
“我…”美玲不自覺地結巴起來,支支吾吾地回答說:“…嗯…就是…呃,那個……”
印象中美玲的同間室友是淺音,是她的閨蜜,兩人的感情相當好。
在班上幾乎是同進同出,形影不離。
班級名次上,兩人包辦第二跟第三,是他首席王座下兩個極欲取代他的叛亂分子。
美玲欲言又止的表現,許綱就察覺出端倪。
“淺音…邀請哲也去你們房間對吧?”他理所當然地推測起來,“不然就是哲也主動提出,淺音答應。”
從五對五籃球比賽結束後,許綱就有意無意去了解班上同學的相處情況。
不同於過往的高冷,他漸漸開始會跟同學有所交流。
從一群男生的閒聊中,他知道哲也跟淺音間似乎產生曖昧情愫,兩人的交集雖刻意掩飾,卻逃不出他的眼里。
“你怎麼會知道?!”美玲是大吃一驚,但馬上就壓低自己的語調,欲蓋彌彰地說:“你說什麼,我…都不知道。”
唉……啥都別說了。
早習慣黑木澤舅舅有如神算的推衍,這點小破事一眼就看出。
更何況十六歲這個階段,本來就會向往男女之間的情事,是相當常見的過程。
許綱很平靜地繼續說:“你應該是原本已在睡夢中,然後身旁窸窣聲把你吵醒,就見到兩人正在棉被里調情……嗯,直到兩人的動靜變大,你想都沒想就落荒而逃。想說來去泡個溫泉冷靜跟打發時間,又不小心撞見我。”
“唔!”美玲忍不住摀起嘴,一臉難以置信。
背後的男人,居然透過一點點的信息加上自我的推測,就把整件事情還原到七七八八。
淺音跟哲也不只是調情,而是已經在脫衣服,准備偷嘗禁果。
這是不落荒而逃,還等何時啊!
“處男就跟白襯衫上的口紅,顯而易見。我早在游覽車上,就瞧見事情可能會發生…”許綱把舅舅的語錄搬出來,口氣一副過來人的滄桑,淡淡說:“處男加上處女,大概不用五分鍾就結束了……”
他重新把毛巾浸濕又擰干,又蓋回自己的臉上。
“稍微泡久一點吧。”他說出結論,“你如果等等就離開,回去或許會見到他們正要進行第二輪。”
不知是溫泉過熱,還是許綱的話語令人害臊。
美玲的臉蛋是紅潤到不行,彷佛要滲血般。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松啊?”少女羞怯地說著,“他們是進行性行為…這,這樣不太好……”
“但你沒有阻止,不是嗎?”
“話不能這樣說…”美玲試圖解釋幾句,“…我不討厭性愛,就是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淺音……”
“其實,你很……呵呵。”許綱對於班長的反應很感興趣,這或許就是平日舅舅的感覺吧。
又接著說:“情竇初開的兩人,難免會想要有更進一步的嘗試,乃人之常情。”
他刻意地裝逼,用起華夏語說:“人之初,性本欲。”
“你,你說啥?”美玲聽不懂,但感覺很高大上,“我聽不懂。”
“沒啥。”許綱裝逼失敗,有點尷尬。
結束這個話題後,兩人就背對背地閒聊起來。
聊著學習、聊著生活,拉近兩人的關系,讓彼此熟稔起來。
美玲才知道許綱是華夏與霓虹的混血,現在居住在舅舅家里。
“許綱,你舅舅家是不是虐待你呢?”美玲按捺不住,終於問出埋藏在自己內心深處許久的困惑,“平常給你基本的零用錢,或是完全沒給零用金,只給你通勤交通費。”
“啥?!”這次換成許綱滿臉問號。
“因為,我看你平時都沒有跟其他同學有交流。每次邀請你放學後參加吃飯或唱歌的活動,沒有一次你答應。”她如數家珍,細數著說:“僅吃學園提供的食堂午餐,幾乎沒看過你吃過任何的零食或飲料……連提神的咖啡,都沒看你喝過,永遠就是一壺又一壺的白開水。”
她滔滔不絕地說著:“所以,你才會把所有的精力都花費在學習上頭,是不是想要爭取學期第一名的高額獎學金呢?”
牧野學園提供的獎學金,包含學費跟日常的零花,能讓學生好好專注在課業上,沒有後顧之憂。
“……”許綱鴉雀無聲。
如果跟你說這是系統的任務,會不會相信?
這是許綱當下的念頭。
也不知道是怎樣的邏輯,美玲才會推衍出這結果,絲毫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就是一種主觀的思維固化,然後去通過各種的理由讓這個念頭能被解釋。
再者,前面提到私下活動跟飲食的交際聯誼,是因為要進行拍攝AV的前置訓練,導致他根本沒有多余的空檔,能夠去參加;後者的飲食模式,是來自醫生的囑托,他不得不去聽從。
若不是跑去理事長室跟神樂舅媽吃飯太張揚,他一點都不想去食堂用膳。
淇淇舅媽的料理,一般的飯菜怎麼比得過。
“你說的全盤錯誤。”許綱義正詞嚴地辯解著。
“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美玲像是很能理解,用保證語氣說:“我很理解你都有自己的自尊心,不會去傷害你的。”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懂,這一切都能夠懂。”美玲很堅決,用誓言的語氣說:“我發誓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眼見越描越黑的情況,青年也不再多做解釋。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般毫不講理,別人的話語都聽不進去。
“如果真的有需要,可以來跟我借,金額別太大就好。”美玲釋出善意,用不傷害對方的口吻又說:“就算沒還也沒關系,真的。”
許綱呈現死魚眼,敷衍地說:“謝謝你的好意。”
兩人的夜間混浴,就在這尷尬且不知所措的情況下結束……
隔日上午,天氣晴朗,但山區氣溫明顯比市區還要低上許多。
距離東京都中心約六小時車程的深山溫泉,能讓都市的小孩充分體驗著沉浸在大自然的擁抱里,享受脫離城市喧囂的寧靜。
享用早膳之際,許綱見到班上幾個男同學都有扶腰而走的情形,像哲也、雄太,以及悠真,都是那天最後上場的球員。
可想而知,許綱華麗的逆轉灌籃讓其余四位雞犬升天,皆受到班上女同學的青睞與愛慕。
對於女生的投懷送抱,許姓青年是拒絕的。
保持著獨來獨往的態樣,避開這群花花草草。
可惜傷病下場的楠星,目前還在家中休息,無法參與這次的溫泉之旅。
他們對應的女性,臉上雖漾著水嫩的紅潤,卻少了一絲喜悅的情緒。
照這個樣子,擺脫處女的經驗並非如此愉快。
廢話,破身是很痛的。
“嘿嘿…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許綱喃喃自語。
“你在嘀咕啥?”頂著黑眼圈的美玲出現,端著自己餐盤來到青年旁,“你旁邊沒人坐吧?”
被定位成貧窮困苦且自尊心高的許綱似乎刺激她的母愛泛濫,一股腦兒地就想幫助他。
就算她原本是有著固定的小團體成員,毅然決然地拋下他們過來和許綱吃飯。
“沒人,你隨便坐。”無奈的青年是懶得解釋,反正對方是不相信他任何的說詞。。
他邊吃熱騰騰的白米飯,邊喝起放滿野菜的味增湯。
霓虹的標准早餐,吃了一整年的他,也差不多習慣這邊的飲食。
“等等班主任要陪學生們去山下的超商去買東西,你要跟著去嗎?”美玲隨口問著。
她優雅地吃著白米飯配著小菜,放進嘴內細細地咀嚼品嘗。
許綱回答:“不了,沒興趣。”
“如果沒有零用錢,我可以幫你付的。要吃什麼,都沒問題。”美玲一副包在我身上的神情,看得青年是汗毛直立,“不然,留在旅宿休息是挺沒意思,還不如去外面走走。”
“我沒有要留在這,是想要去附近地景點去游覽。”許綱加快自己的進食速度,“我聽旅店的老板推薦說,這邊有個很漂亮的堰塞湖,值得去看。”
“是喔?”美玲好似不知道這類訊息。
“嗯,聽說很漂亮。”
“那我跟你一起去。”她點點頭,用理所當然的口吻說:“沒班主任帶隊,你一個人去不好,太危險。由我這個班長陪你,就沒有問題了。”
“……”許綱覺得他挖了坑給自己跳。
飯後,拗不過美玲的堅持,一男一女徒步地前往他們的目的地──
名叫“瀧山池”的湖泊。
由於是深山的溫泉旅宿,相關的聯外道路並沒有開發地非常完善,是水泥道路鋪上碎石,加上滿滿的樹枝增加摩擦力。
兩人是沿著產業道路出發,接上通往山腰的兩线道山路,再慢慢地前行。
元月份的氣溫偏冷,以及山區濕度較高,需要穿著保暖厚重的外套,才能抵御時不時吹來的寒意冷風。
許綱是穿著輕松的休閒服,外面披上黑色有的毛帽的羊毛大衣;美玲則是穿著淺紅色的羽絨外套、同色系的手套與毛靴,把身體包裹緊緊的,抵抗寒冷。
約十五分鍾的路程,兩人來到了瀧山池。
如同溫泉旅店的老板推薦,真的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堰塞湖。
湖水藍的池水,在陽光下漾著點點光彩,搭配周圍的自然綠蔭,非常具有魅力,會讓人不覺地向往,迷醉在這環境里。
湖邊有座人工的停車場,不收費。
停車場旁是小型衛生間跟幾台販賣機,沒有任何的管理人員,看起來應該是有人會定時定點來巡邏跟打掃。
許綱向販賣機投了零錢,購買罐裝的無糖黑咖啡,自顧自地喝著,並欣賞湖水的美色,好不愜意。
“你真的不需要我請客?”美玲又問著。
她買了一罐熱奶茶,捧在雙手的掌心,小口小口地啜飲。
微發紅的臉蛋,是天冷緣故。
“……”許綱懶得理她。
對於母愛噴發的她,說啥都是沒用的,只好用無視來取代一切。
忽然,眼尖的他見到湖邊的路口位置,有一輛不起眼的廂型車出現。
在路口處臨停,有兩個人下車,皆為女性。
先下車的是為穿著米色風衣的女性,腳步有點蹣跚,像是被人從里面推下車似的。
然後,另外一位穿著黑色毛邊外套的女性下車,模樣有些熟悉。
米色風衣的女性,宛如被後方黑色毛邊外套的女人給驅趕,踉蹌地走著,彷佛隨時都會被風給吹倒。
箱型車是開往停車場熄火,走下兩個男人,背著相機跟器材,專業十足。
“許綱,有看到嗎?”美玲注意到廂型車。
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突兀出現一台車輛,無論是誰都會被吸引,產生強烈的好奇心。
“有。”他喝著溫熱的黑咖啡,感受苦澀味道在嘴里蔓延,“不就是一台廂型車,沒什麼大不了。”
“你不覺得奇怪嗎?”美玲提示著,“如果是要來景點游覽的話,為何不一起在停車場下車,而是在路口就先放其他兩人下來。你瞧,那兩個人背的是拍攝器材,我應該沒看錯吧?”
兩個男人注意到販賣機旁的青年跟少女,但沒有特別關切。
就直接扛著拍攝用的器具,自顧自地走到湖邊的某處去架設,等待兩位女性前來。
他們拉開距離,相貌逐漸模糊。
只知道這兩位男性是一大一小,背著相機的蓄著大把地絡腮胡,戴著灰色的英倫畫家帽,一臉攝影師的樣子。
旁邊背著器材的比較年輕,戴著針織毛帽,應該是他的助手。
隨後,女人們也來到湖邊跟男人們會合,開始進行拍攝。
從她們的動作來看,似乎不是一般的正常拍攝。
穿著米色風衣的女性,在黑色外套的女人的操控下被擺弄成各種姿勢,拍起一系列的照片。
這時,許綱才注意到,穿著黑色毛邊外套的女人他認識,是曾經在拍攝AV時遇到的夜鳩喜美。
《特別性刑課》那部作品,拍攝期間內露娜的御用繩師。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疑惑閃過他的腦海,咻地一聲飄散。
不管怎麼說,這是對方的事情,輪不到他來關心。
“他們是不是在拍照啊?感覺很有趣。”反而是美玲興致勃勃,“許綱,我們靠近一點去看看,好嗎?”
許綱一口拒絕,說:“你這樣會打擾別人的。”
認出夜鳩喜美,他就明了這個拍攝並不單純。
按照業界的慣例,不去干擾是為上策。
“都大辣辣地在戶外拍攝,哪有不讓人看的道理。”十六歲的少女明顯缺乏社會的歷練,好奇地朝他們靠近,“說不定,還能請他們幫我們兩人拍照……”
擔心會發生不必要的意外跟困擾,許綱也連忙跟過去。
兩團人逐漸地縮短距離,拍攝四人組明顯知悉有人靠近,卻沒有任何地阻擋或反駁之意。
尤其是許綱與夜鳩喜美對上眼後,兩人是微微點頭,很自然地沒有點破彼此是認識的關系。
她還露出故意的表情,將被對他們拍攝的米色風衣女性轉過來,面對起許綱與美玲。
“嘖。”許綱低啐一聲。
事情果然如他所預料,並不是拍攝正常向的相片。
是位有亞洲氣質的輕熟女,戴著寬大的墨鏡,蓋住她臉蛋的上半部。
白色的堵口球,固定在她的小嘴上,唇瓣的口紅染紅白色塑料,別有一番風情。
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口球中的小洞流淌,滴往被純白的皮革項圈拘束地脖頸。
堵嘴球無情地阻止她闔上雙唇,造成臉頰發酸與失去言語的自由,甚至是呼吸困難,充滿著被虐的色調。
風衣的排扣被喜美女繩師給解開,左右地外翻,暴露里面的春色讓許綱與美玲清楚地呈現。
“咕唔!”看不見且說不出話的東亞女人,發出受到刺激的悶哼。
黑色的麻繩緊緊地纏繞著她風衣下的赤裸胴體。
從脖子側往下延伸,在胸部、腹部、陰部等處,打上五個繩結,再繞過跨下往身後拉去。
之後,穿越脖頸後方的繩環,與身前的繩結間交叉拉開,編織出一個個的繩线菱形,最後收尾於臀部後方。
至此,她的雙奶被繩索圍繞下格外突出。
堅挺的蓓蕾,各自被平行的鐵枝給鉗住。
汗水布滿她的乳峰,是難忍疼痛感。
且穿過跨下的麻繩深陷她的陰部,繩結恰好壓在洞口位置,略為遮掩她的私密,卻帶來無法言喻的搔癢感,惹得她不住地顫抖輕扭。
兩腿是穿著過亮白的膝高筒馬靴,膝蓋的部位有個暗扣,迫使她兩個膝蓋必須緊靠一起、無法分開,增大她活動的限制。
又因兩腿夾緊,讓麻繩的摩擦擴大到整個下體,帶來更多的刺痛感與快感。
似乎是感受到有其余陌生人的目光,或是因暴露受到寒風的影響。
女人不住地全身抖著,隔著嘴球宣泄出嗚嗚地掙扎:
“唔唔…唔!”
“有兩位小客人正在欣賞你喔。”喜美女繩師把女人的風衣完全敞開。
不管對方的聲音跟動作,扯起一條系在腰間的黑色麻繩,輕輕拉動。
麻繩的源頭連結著女人的私處,從兩腿夾緊的神秘的地帶,宛如甘油炸彈的引信。
隨著女繩師的施力拉抖,瞬間引爆她的快感,彷佛煙火般從他的身體內宣泄。
“嗚唔!”她不禁弓腰,想試圖透過挺腰來舒緩。
不料,操控她的喜美早就預判到她的本能反應。
伸出空出來的那只手,殘忍地把兩邊夾緊乳頭的鐵趕,一把扯下來。
噠!噠!
失去夾住物體的鐵杆,在半空中閉合,發出清脆的聲響。
同時間,女人也跟著喊叫著:“嗚嗚!”
受到口球的脅迫,她痛苦的哼啞顯得無力跟蒼白。
快感跟疼痛的交織,加上全身被如蛇般的黑色麻繩以龜殼縛狀緊咬不放。
就算天氣寒冷,女人的肌膚仍是一片嫣紅,久久不散。
喀喀喀喀!
相機的閃光燈發出運作的聲音,戴著畫家帽的攝影師,用他專業的手法去捕捉這一刻的瞬間。
清晰地拍下女人本能的反射動作,然後是肌膚的粉轉紅,以及敏感帶的充血挺立。
接著,夜鳩喜美從後面摟著女人。
略比對方高一個頭的女繩師,前方的女性就好像她的情人,被她牢牢地抱在懷里。
以熟練的雙手按摩著她的乳房,並配合舌頭對耳垂貪婪地舔舐,模樣十分的魅惑。
戴著墨鏡的女人,仰飄在對方懷中,不自覺地陶醉在陰部、乳房跟耳朵的刺激,享受難以言喻的快感。
毫無忌憚自己正在被人觀看,迷情地呻吟起來,痛快的把渾身的興奮,由喉間美妙的流露:
“咕…喔…唔唔…喔……”
麻繩的輔助就好似烈酒,利落的撫摸就是佐料,調配舒爽又蹂躪的甜美雞尾酒,把累積許久的快感,推向更高的沉醉巔峰。
把她整個人給包覆在當中,使女人瘋狂不顧一切,浸淫於愛欲天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