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鳩喜美秀了一段她高超的戶外調教技術,看得對面的兩人是目瞪口呆。
嗯……驚訝的人是駒場美玲,許綱則是一臉很平靜,神色沒有太多波瀾。
在拍攝AV的現場,有什麼性愛是沒有看過的。
野外調教或性愛的影片,他也曾在三個月的場務實習中碰過。
不用說他的家,幾乎是每天都會上演的戲碼,早就看到不想再看。
“你,不吃驚嗎?”美玲詢問著,接著恍然大悟地,嘀咕地說:“果然是男孩子,都是一群色狼……”
“喂,我有聽見你的悄悄話。”許綱沒好氣地說,“說得太大聲了。”
“人家又沒說謊。”美玲裝起無辜,“不然你怎麼都沒反應?肯定是看過不少片子,才處變不驚……”
難道可以跟你說,自己時常參與其中嗎?
許綱壓下吐槽的衝動。
如果對象換成自己的舅舅,他早就開噴回嗆。
緩和一下躁動的情緒,穩靜地說:“有啥好驚訝的,不就是戶外調教嗎?”
“嗯?為何你要說戶外調教,不是說暴露調教?”美玲不解地問著,卻出賣自己是老濕姬的事實。
只見她自言自語地又說:“…我記得在《特別性刑課》的電影中,有把調教詳細地分類,應該歸類在暴露調教……”
“啥,你有去看《特別性刑課》呀?”換成許綱有點緊張,深怕自己被班長給認出來,“那不是成年才能觀看的十八禁作品嗎?”
“沒…沒有……我是聽說的……”美玲欲蓋彌彰,心慌地說著,“是淺音跟我講的,她有去看。對,沒錯。是她,都是她講的……”
閨蜜姊妹花變成塑料姊妹花,還真有你的。
能把情色電影看得這般詳細,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換做是許綱自己,很多沒有他鏡頭的細節跟台詞,他是有印象但沒牢記。
高達正常人兩倍的智力,不是假的。
“喔…原來。”許綱沒繼續追究,反是問起:“看你這麼吃驚,怎麼沒馬上轉身就走,還待著干嘛?”
“呃…不就是SM嗎?有什麼大不了了…”美玲的冷汗直流,“…你沒走,我就沒走。”
“我還以為你對這檔事情是很排斥的,結果不是這樣。”許綱說出自己的結論,“而且還懂不少,連SM的方面都知道。”
“我,我是不排斥…只是,我不想看到淺音…”她的眼神游移,害臊地回說:“…都已經是高中生了,對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有理解…我才不是傻白甜……”
明明就是個開快車的老濕姬,裝啥裝啊!
許綱深深地吸口氣,腦內的一些思緒逐漸厘清。
如果美玲沒有答應哲也進入她們的房間,男生與女生根本就不會有轉大人的機會。
就如同她所言,是不想看到自己的閨蜜被操,才會選擇主動避嫌,並非是過於害羞才逃離。
這點,華夏跟霓虹的文化有很大的差距。
在他未發生空難的四年前,記憶中華夏社會,對於性愛這檔事,是宛如對付洪荒巨獸地看待。
不僅是壓抑男女青春的悸動,更是牢牢封鎖這方面的訊息,用鎖國的姿態來遏止人之本性。
不過……這是對一般老百姓的桎梏。
制定這些規則的人群,哪個不是荒淫無比呢?
相較於霓虹,就開放許多。
法律的制度上,能規定要滿十八歲才成年,進而接觸性愛這個領域。
但事實上,許多霓虹的孩子高中就理解這方面的知識,並未嚴格去強制控管。
進而興起援交產業的發展,很多人是見怪不怪。
不然,《特別性刑課》就不會在戲院以午夜場的模式去放送……
這個時候,帶領女人游戲情欲天堂的喜美,完成她的職責。
就對起許綱打招呼地說:“嗨,許綱,好久不見。”
許綱眨了眨眼,裝作沒聽到。
“許綱,對方好像在叫你?”美玲不疑有他,試探性地問著:“你們,認識嗎?”
“……”
沉默了一會兒,許綱用手比著販賣區的位置,開口說:“這邊風大天冷,我們換個地方說,好不?”
喜美並未回答,反而是留著絡腮胡,戴著畫家帽的攝影師發話:“我們在這附近有租一間小木屋,過去那邊聊吧?”
他一臉好客,並邀請兩人前行。
美玲用眼神斟詢許綱的意見,獲得同意的點頭,就順著對方的邀約,搭乘那台黑色的廂型車出發。
十分鍾後,廂型車開到他們居住的場所。
距離許綱他們的溫泉旅宿,相距不到五百公尺的直线距離。
嚴格來講,應該是旅店老板的同類別產業。
一方是采用別墅配大型溫泉來提供住宿,一方僅有獨棟的兩層樓小木屋,要泡溫泉要額外加錢。
短短時間,許綱得知攝影師叫做岸本,助手是小松,專門承接這種大尺度的私密拍攝,在業界風評很好。
這次被拍攝的對象是來自華夏,名字叫王若婻,二十九歲的輕熟女,非常喜歡SM文化,特地出資前來霓虹拍攝。
卸下裝備的她,顯得落落大方,很快三個女人就聊在一起。
岸本是在廚房煮著熱奶茶,天氣冷很適合喝點熱熱又甜甜的飲品。
小松較為沉默,進入小木屋就自己拿著設備回去房間,全程不發一語。
“那小子對於自己的工作很專注,且作者不想增加太多對話框來灌水,還請見諒。”岸本說著莫名其妙的解釋,並倒出一杯熱奶茶地給許綱,“請喝。如果甜度不夠,旁邊有砂糖,自己來。”
兩人男人喝起奶茶,稍微閒聊起來。
岸本闡述自己的工作項目跟內容,且提起他跟黑木澤有合作過,兩人私下的交情很不錯。
所以黑木澤拍攝的作品,他全數都看過,沒遺漏任何一部。
加上,上次拍攝《超豪華!四大絕美女優感謝祭》時,岸本受邀去協助拍攝照片,他才會一眼就認出許綱。
加上夜鳩喜美神態自若的反應,讓他確信他們兩人是認識的,方才就不出聲阻止。
畢竟是拍攝大尺度的作品,多少還是會有顧慮,哪怕被拍攝者一開始就表明自己能夠接受被他人觀摩注視,仍是必須多少提防,確保不必要的意外發生。
安全第一,這是業界的優先規范。
“你們怎麼會來這邊呢?”岸本提出自己的疑惑。
照道理,這邊算是非常人煙稀少的旅游地區。
他就是看准這點,才會驅車前來此地拍攝野外暴露主題的調教系列作。
“我們是來這溫泉旅游的。”許綱實話實說,“附近的溫泉,很有名的。”
岸本挑眉認同,又問:“跟你的小女朋友啊?”
“……”許綱滿臉黑线。
又一個喜歡亂加猜測的人,不禁讓他頭很痛。
“年輕人,很正常。”岸本比出大拇指,露出他有著煙垢的兩排灰牙,“小女生很漂亮,你的眼光很不錯喔。不過……她知道你的職業是拍AV嗎?”
“她不是我女友,是我同學…”許綱斟酌自己的說詞,“…我拍攝AV這件事情,我同學間是不清楚的。”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岸本接受許綱的答復後,就不針對這件事情多過談論。
把手中的奶茶喝完後,他就告辭離開,要去忙著照片的後制。
一張完美的相片,是需要花費很多的力氣跟時間。
小木屋的一樓客廳,留下許綱等四人。
稍作一番自我介紹後,四人又開始繼續地閒聊。
嚴格來說,是三個人。
王若婻不算,她不太懂霓虹語。
“上次不是說好,要來跟我學繩藝嗎?”喜美打鬧地問著,“都已經是新的一年,怎不見你有任何動作?還是說,你是唬弄我?”
“別提了,我這陣子忙碌的很,根本撥不出其他的空閒時間。”許綱聳著肩膀,“真的要我撥出時間,大概只剩下平常的周末。”
“也是…聽說你受到直子夫人的邀約,還真厲害。”
“嗯,元月四號要去她那邊。”許綱回答著,“共五天的時間。”
“五天,那就是非常高的規格接待,很不容易。”夜鳩喜美發出贊嘆,“也是…以你能把露娜搞成那樣,肯定是讓你享受最高的待遇。”
能在蛇尺直子的門下進行五天的修行,這可是身為男優的一大殊榮。
普遍受她邀請的男人,大多是三天的時間。
但換成是女優,僅要她收下作為門生,就可以待到學成畢業。
“你們在說啥?”一臉莫名其妙的美玲,想要插入話題。
從關鍵詞聽起來,自己的同學許綱,在周末似乎正進行兼差,好像在那個產業界頗有人氣,不如他在學校的孤僻。
至於王若婻,她對霓虹語不熟,根本搞不清楚他們的對話,自顧自地喝著熱熱的奶茶,滿臉愜意。
“你的小女朋友不知道你的工作啊?”喜美浮現壞笑地表情,略帶可惜的口吻又說:“這樣,露娜豈不是要出局?嘖嘖,男人啊……”
“她不是我的女友啦!”許綱趕緊澄清。
“我們是同班同學。”美玲說完後,就用非常小的聲音嘀咕說:“他想要當我的男朋友,至少要大學之後,我才會同意且公開。現在,還太早…只能偷偷地交往,但不能曝光……”
“喔…”夜鳩喜美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嬌嗔地說:“…那我家的露娜還很有機會。都怪你,長這麼帥干嘛。”
你們兩位戲精,請不要給自己加戲好嗎?
“喜美姊,跟我說說許綱平時的工作是啥,好嗎?”她又露出聖母的悲天憫人神情,彷佛許綱的賢妻說:“待遇好不好?工作累不累?”
“就是……”夜鳩喜美硬生生地把話給吞回去。
她對面的許綱,用一種能殺死人的目光,正注視她。
“嗯…許綱沒跟你提過嗎?”
“他沒說過。”美玲搖頭,略為遺憾地回答:“神神秘秘的,在學校一個字都不談。”
“是喔。”喜美嘗試轉開話題,“那為何你想知道他的工作呢?”
“我看許綱很可憐。”美玲露出心疼的神色,“平時不太跟同學有私下的往來,交際的聚會不曾參加,平時都吃著學校提供的午飯,似乎沒有多余的金錢可供他開銷。我就想……許綱的家里應該很窮,除了讀書外沒有多余的嗜好。”
她停頓一下,接著說:“我今天才知道,他原來平時還有打工。我知道打工這件事情在學校是不被允許的,但我願意保密。不過,能讓我知道工作的內容跟范圍嗎?”
“你不覺得,你管的有點寬嗎?”許綱忍不住插話。
“因為,我家以前也窮苦過,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感覺。別看我這樣,我也曾經歷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美玲沒有理會許綱的冷言冷語,“…是後來我父親的生意好轉,才會有現在的富裕家業。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如果是我能幫上忙的,我就會盡力去幫忙。”
美玲的真心坦白,讓許綱稍微對她的認知有點改觀。
他的印象中,班長美玲就是班級的主心骨,領導力、學業跟體育皆有高水平表現,擅長公關,就像個公主一樣,頗受眾人的愛戴。
對於這類的大小姐,是許綱很不喜歡接觸的類型對象,才會因此跟她保持距離。
現在來看,她過去落魄時孕育成的習慣依舊在她身上。
她會主動去關懷他人是出自自己的善意,並非是種打發的消遣。
她強調群體的生活,是不想讓人知道她是需要被人施舍,能靠自己獲得,去維持她的自尊。
怪不得,她會對許綱如此上心,想必是看到自己過去的影子。
“許綱,你自己跟她說吧。”喜美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唉……”許綱重重地嘆口氣。
他並不是很想說出自己的過往,但現在是不得不說。
他避開自己是空難的幸存者,說他是被叔叔收養,邊求學邊拍攝AV,是他目前的生活模式。
喜美,就是他之前有合作過的對象。
“原來如此,我懂了。”厘清所有事情的美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既然理解,那就好。”許綱癱靠在沙發上,放空地說:“我們以後就跟之前一樣,自己過自己的生活就好。”
“為何?”美玲滿臉困惑。
“我的打工是拍AV耶。”許綱刻意用“打工”來掩飾。
“然後呢?”美玲不以為意,“你工作不偷不搶,也不是強拉我去拍AV,更沒有犯法,為何要說自己過自己的生活就好?我們,不能當朋友嗎?”
對方的反詰,將了許綱一軍。
這是霓虹,並非華夏。
他根深蒂固的道德思維,桎梏他很多年的時間。
好比他無法給理奈承諾,哪怕自己對他有好感。
他選擇孤僻在學園,有部分的原因也是因為他這份工作。
不用說,到現在仍無法直面舅舅家的生活態度,都是來自於這個因素。
夜鳩喜美亦是一臉見怪不怪的樣貌,搞不懂許綱的糾結點是啥?
像他自己,就是以繩師為自豪,哪怕是會跟他人有肉體上的接觸,包含性愛層面的交流。
但自己的家人也從不會因為這行業感覺到任何羞恥,認為不要違背法律跟自我的做人底线就行。
聽不懂對話的王若婻,保持著全程地微笑。
“哈哈哈哈。”許綱忍不住笑起來,有種解脫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他才有種真正融入這個世界的感覺……
午飯,是由岸本親自下廚來料理,煮了一鍋白飯配上咖哩調理包,方便又輕松地解決六人的午餐。
用膳結束後,岸本跟小松去准備下午要拍攝的器材,預計還有一場是在室內的,場地需要提前布置。
好奇心滿滿的美玲則是跟著夜鳩喜美去整備相關的道具跟繩子,非常迫不及待。
擺脫平日繁重的課業,她對新的事物都顯出較高的接受度。
許綱是搞不清楚為何會變成這樣的情況,但不是一件壞事,也就順著對方的心意。
剩下的王若婻跟他,正在暖爐邊進行交流。
沒辦法,全場五人就他一個人會講華夏語,還是精通的等級。
簡單的溝通後,許綱就把對方的信息理解得差不多,得知王若婻是個喜愛追求刺激的女性。
偶然的機會,孩童的她玩起類似警察捉小偷的游戲。
當擔任小偷的她,被朋友們拿起跳繩將五花大綁時,意外地開啟她的性癖好。
被緊縛感覺啃食她幼小的心智,漾出異常的快感。
自此,她偷偷學習自縛,去滿足她的渴望。
不過,人的欲望如同黑洞般,永遠無法滿足。
單純的自縛逐漸無法讓她產生快感,更因為身體的發育,產生源源不絕的性欲飢渴。
她嘗試不同類型與不同道具的拘束,更放飛自我的嘗試暴露,然而只能自我進行,總是有所遺憾。
直到大學時期,接觸到各式各樣的衝擊,終於實現她的夢想。
在摸索、改良甚至是創新的玩法中,她體驗到無數的緊張與刺激,享受各式各樣的高潮,無法自己,才明白原來她是個從頭到腳的受虐者──
也就是俗稱的“M”。
出社會後有了一點積蓄,在好友的推薦下,獨自地前來霓虹,品嘗一次貨真價實的調教之旅。
“看不出來,你的膽子很大。”許綱略感驚訝。
一個不太懂霓虹語的女人,就這樣孤身前來此地,追求渴望多年的刺激。
難道,都不怕會發生意外嗎?
“比起在國內,我寧願來霓虹。”王若婻提起目前華夏的情況,“現在國內在這領域算是隱私,是屬於地下的小團體。你應該很清楚玩SM如果沒有足夠的知識累積與信息開放,很容易會變質。”
許綱點頭,這是一個避不開的難題。
一旦產生變質,各種問題就會層出不窮。
假借SM之名,行強暴之實的活生生案例,無論是華夏或霓虹,皆是曾發生過的事情。
僅不過,霓虹目前比華夏稍微開放許多。
這些過去在地下活動的族群,漸漸地專業化、工作室化,轉變成現在的樣貌。
“所以你透過一些方式,才跟夜鳩喜美搭上线?”
“對的。”王若婻點頭,“其實,這次的調教之旅我是很緊張的,也很怕會生發意外。還好……我的運氣不錯,遇上很棒的團隊。”
她說起這幾天的心路歷程。
在野外暴露的調教前,她已經享受過刺激的冰火二重天,滴辣跟水刑的折磨虐待,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玩到失禁;還有強制排泄的崩潰,在繩師跟攝影師的面前,漏尿噴屎,屈辱到無地自容。
再來,就是今日的野外調教。
比起她過往的經驗,羞恥感是遠遠超過。
頭一次知道,原來劇烈的羞恥可以刺激高潮,甚是能在陌生人面前高潮,比單純的性愛,更讓她滿足。
“我能理解,喜美的調教手法,虐待中帶有細膩,還會加入調教當中。”許綱頻頻點頭,“能讓受虐者感到安心與釋懷,大大地增加被調教後的愉快。”
“對啊,就是這樣。”王若婻像是找到共同的戰友,“我很期待下午,不知道會是怎樣的調教呢?”
女人的眼神充斥的期待。
----------------第三章
場地是一樓的和室,鋪著柔軟的榻榻米,牆上有被櫃,擺放一瓶標准的日式插花,散發出模糊曖昧的環境,造成幽玄而又明亮的私人空間。
“這次是傳統的日式SM喔。”換上淺灰浴衣的夜鳩喜美,展露她身為女繩師的專業態樣。
旁邊跪坐的女性是美玲,同樣換上相同色系的浴衣,前面擺放著數條的原色麻繩跟調教會用到的器具,活脫是個小助手;許綱是深藏青的浴衣,且梳上之前扮演調教師的發型,整個人相當精神與充滿氣勢。
王若婻跪坐在和室的中央,渾身赤裸,不著任何的衣裝。
低著頭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但兩個手掌蓋在大腿上,顯得有些緊張又期待。
岸本跟小松也把燈光與相機架設完成,一切准備就緒。
首先,喜美拿起一根竹竿,大約是一米半左右的長度,要求王若婻雙手張開抓著竹竿,便持著麻繩,將她的兩臂跟竹竿捆綁在一起。
她的動作看似夸張,但粗曠中帶細膩的握繩,加載表演的成分。
大動作的捆綁,柔情的收繩,如果配上優美的音樂,會讓氣氛更為融洽。
麻繩就宛如一條黃褐色的彩帶,將王若婻的雙手與竹竿牢牢的結合。
一個轉身下腰,從美玲的前方拿起一捆麻繩。
拋收之間,麻繩在半空中解散開來,只見喜美抖拉扯動,繩子就干淨利落地垂落在她腳邊。
接著,對起王若婻的赤裸胴體,編織美麗的蛛網。
不同於上午的龜甲縛,此時捆綁的重點是以女人的乳房為中心。
麻繩左右地交叉捆綁,將奶肉用繩索給包裹,在乳溝上下緣打結交扣,形成猶如梯形坡地的排水橫溝。
襯托左右平舉的兩只手臂,是格外突出的美麗景色。
最後,殘余的繩索繞過女人的腰肢,收繩在後方的竹竿上。
颯!
又是一條麻繩被松開,這次是繞過和室上方的橫梁,並與竹竿結合,讓原本跪坐的王若婻,不受控制地被拉高提升,呈現高跪坐的姿態。
右腳踝接著被系上麻繩,跟右大腿捆綁固定,繩索從膝蓋處向上拉高,同樣被懸掛在橫梁上。
這時,王若婻的神情開始露出痛苦的樣貌。
“嘶…呃喔……”她咬著下唇悶哼。
單靠左膝蓋與身上的麻繩支撐自己體重,強烈的拘束感與逐漸增加的疼痛蔓延肌膚。
這個模樣就好像被細线操控的人偶,生殺大權都在他人的手中。
“記得嗎?”喜美跪坐在王若婻的身前,笑說:“每次開拍前要剃毛。”
端起裝有泡沫的小碗,把滿滿的白沫塗滿女人幾乎光滑的下體。
小心翼翼地拿出金屬的剃刀,細膩地幫王若婻剃起她新萌芽的細薄陰毛。
夜鳩喜美的動作非常仔細,刮下的泡沫沒有任何一絲滴落在榻榻米上,再一次把女人回歸到出生的純潔模樣。
飽滿的股丘,連一點毛根都沒落下,全數被剃除干淨。
王若婻全程不發一語,顯然不是初次嘗試。
不過開場的剃毛儀式,仍給她相當強烈的刺激快感。
尤其是剃完後用熱毛巾覆蓋時,她就忍不住發出壓抑多時的呻吟:
“嗯喔……”
相機是接二連三地拍攝起來,從各種角度紀錄剃毛的過程。
岸本還趴在兩人面前,用仰視地角度去拍攝女體的無暇私密。
“看我。”許綱入場。
他本來是沒有打算加入其中,想說看戲就行。
但在美玲楚楚可憐的渴望眼神下,他最終無奈屈服。
為了滿足班長的希冀,現場看一次調教師的演出。
喜美是完全無所謂,對許綱玩弄女人的本事很清楚。
在拍攝《特別性刑課》的期間,從她身上學到不少調教的手法,只差學以致用與經驗累積。
是故,才會有剛剛王若婻與許綱的私下交流互動,為的就是能讓後續的調教更為順暢,來滿足當事人的要求。
兩個S的同時調教,節奏並不是很好掌握。
適度的分工,有利於調教的流暢進行。
木頭拋光的假陽具,俗稱“角先生”,正被他握在手中。
許綱取過一段麻繩纏繞木型陽具,在尾端捆上好幾圈後打結,就對起王若婻說:“張嘴。”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抗拒的威壓,猶如“調教師”上身。
許綱捏起女人消瘦的下巴,把角先生強硬地插入到她的小嘴內。
說真的,他很喜歡女人被堵嘴的模樣,總會讓他特別有興致。
【性技發動】
雖比不上在片場時的高效能,但應付連初級女優都不是的女性,他的技能仍能產生很強烈的連鎖。
為了使粗暴的行為能快速激發出受虐快感,他二話不說就啟用技能。
“咕…嘔……”本能地作嘔感,令王若婻不自覺地哽咽。
假陽具的侵犯,是明顯地不適。
但她卻從這樣粗魯的行為中,品嘗到一絲地異常快感。
一股酥麻地電流竄過身驅,微微顫抖的女人順從地抬高脖頸,好讓玩具能深入,渴望更多的刺激。
一旁的喜美女繩師是欣賞的神色,佩服許綱短時間就能把握女人敏感點的能力。
並拿起事先准備好的鮮花,透過輕巧的剪刀修剪,把嫣紅萬紫的花朵,插在女人的雙手臂與竹竿的縫隙間。
好似把對方當作花瓶,來展示她的插花技術。
鮮花遍布,似借這鮮紅欲滴來掩蓋嬌羞面容。
但就算不靠花朵,許綱早就用其他的事物來取代。
麻繩被束緊在她腦後,令角先生無法輕而易舉地吐出。
多余的繩索纏上她的秀發,綁成一束與竹竿緊縛,使她被迫昂首望天。
隨即,純白的布巾蒙蔽她的雙眼,好似上天在她的眼前掛簾,不願意掀開。
單薄的左膝觸碰著榻榻米,開始發顫的小腿與握緊的拳頭,彷佛這樣能夠賦予自己勇氣。
花香漸漸地濃郁,交雜的女性特有的氣味,十分動人。
腰部下塌,縱是雙腿渴望並攏,也無法有所遮掩。
雙腿間冒出濕潤沁涼的濕意,來自她光滑無瑕的陰部。
“唔……”
淺聲低吟,怕打破一室靜謐。
鮮花香氣氤氳,調皮鑽入鼻子,可加重的呼吸卻無關香氣,而是肌膚傳來的清晰觸感。
酥麻瘙癢感持續,被剝奪感官的她更是羞澀嬌怯,硬撐著身體,卻阻擋不了發抖的本能反應,隨著繩索搖晃。
臀瓣被無情分開,敏感與菊門不自覺收縮,無法躲開許綱手指的接近。
此刻是無助難耐,卻期待起他下一步的動作,哪怕狂風驟雨,也沒有關系。
輕輕扭動一下身子,膝蓋不自覺繃緊支撐。
“呵。”扣指續力,彈向王若婻不設防的私密,換得一聲吃疼低鳴,“還沒開始就出水,這麼擔心身上的鮮花枯萎嗎?”
許綱嗤笑她的敏感,語氣輕薄。
與他很有默契的喜美,持起准備好的器具。
透明的塑料中空環,前尖後寬。
接著,仔細塗抹櫻色的脂膏,油亮炫目。
“放松。”女繩師左手分開她的陰部,兩個孔縫掀開迷霧,完整暴露。
尖端順勢頂碰,一前一後,沒有遺漏。
扭壓吞沒,孔縫綻放成花朵,同時盛開,嬌嫩誘人。
“唔嗯……”王若婻是按耐不住的嬌喘,細細長吟。
“很美呢,若婻。”許綱用華夏語說著,用她能理解的言語刺激性欲。
夜鳩喜美轉動著中空環旁的小機關,兩穴被迫擴張增大,換來對方呀呀呀呀的咬牙悶哼,展示著她孔穴的妙境。
宛若兩朵花王牡丹,爭艷斗奇。
透明的塑料,映射她的肉璧,嫣紅嬌嫩,多汁欲滴。
不僅如此,還有一顆肉芽,也正努力萌芽,對調教的她兩人,宣示它蓬勃的生命力。
反手抽取花支,上頭尖刺剃除,鮮紅花苞綻放,漾著青色枝干。
握,轉,插,利落地沒入兩個孔洞,再收緊機關,像是從肉穴並出花朵,簡直美不勝收。
室內燈火通明,照耀潔白胴體的羞恥姿勢。
繩索拉扯的疼痛,無時無刻提醒她受虐的困境,兩穴的鮮花,又加重了羞紅。
時間靜悄悄地流逝,粉紅紫黃的鮮花插遍她的全身,把疼痛釀成婉轉低鳴,漾出細密汗珠,讓花朵盛開更為艷麗。
“唔…喔唔……嗯喔……”唾液從嘴角流出,嬌喘是滿溢。
塞滿花朵的兩穴,正在不由自主收縮。
女繩師把花之道發揮到淋漓盡致,促使王若婻身子越來越敏感且濕潤,還能從中空環的邊緣,見識到濃稠的透明愛液順著溝壑滴下。
毫無保留的展露和羞恥,亦帶來前所未見的快感,以及難以言喻的無比刺激。
在麻繩跟鮮花包覆下,把王若婻的欲念提升到極點。
點到為止的刺激,並未減輕欲火的焚燒,反而是渴望更多更多的刺激。
她下意識地扭動,希冀獲得渴望的快感,但被桎梏的身體扭動的幅度有限,僅能讓花朵綻放靚麗,更加深受虐的效果。
喀嚓!喀嚓!
連續不停的閃光燈聲音響起,岸本專注地把王若婻的樣子用相機記錄在底片上;無法停止胴體的扭動,映襯著拍照的工作。
就在這時,喜美走到自己的小助手前面,邀約地說:“來,換你。”
“啥?!”美玲是措手不及,就被對方給拉起。
“我們剛不是才說好的嗎?還不快去把握良機。”夜鳩女繩師捉狹地說:“不趁這個機會去提升你們的感情,還待何時啊。”
“我以為是開玩笑…”美玲驚慌失措,“…呀啊……”
轉眼間,喜美就用麻繩就將她給牢牢捆緊,是很傳統的日式小高手縛。
美玲是雙手反剪被拘束,半推半就地來許綱的面前。
“……”青年接過少女,表情是又氣又好笑。
不是講好打醬油嗎?怎麼連你都下場。
“望君…憐憫……”這姑娘還自己加戲。
扭動起自己的身驅,彷佛在許綱的懷里象征性掙扎。
喀嚓!喀嚓!
最後,是兩個受虐女性被一男一女給玩弄,淺淺地交替呻吟久久不息……
深夜,許綱又獨自一人在廣大的浴池里享受溫泉地擁抱。
雖然是莫名其妙被夜鳩喜美拉去參與調教,不過這樣的感覺並不賴。
跟拍攝AV的爽感不同。
調教就像是舞台劇,開戲後就要一鏡到底,就算犯錯也沒有重來的余地。
而拍攝影片,導演只要不滿意就能隨時中斷,直到拍出理想且認同的片段。
讓他意外的,應該就是美玲。
就算是滿臉通紅,依舊完成被交代的任務,成功勝任一次優秀的助手。
別忘了,她後面也被捆綁,強迫下場與王若婻一同被調教。
盡管許綱跟喜美對美玲是點到為止,不過仍有不少大尺度的動作與裸露,讓對方拍到臉紅心跳,眼眸散發出迷茫。
百合調教的甜美,是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岸本更是發揮渾身解數,恨不得多出好幾條手臂可以抓握相機,去拍出滿意的相片。
結束後,兩人在回程的路上並沒有言語討論,但許綱很能理解她的情緒,像是體驗到一片嶄新的大陸,被驚訝跟震撼到無法言語。
嘩啦嘩啦。
許綱把擰干熱毛巾敷在臉上,享受臉頰被溫泉浸泡的舒適。
好似一天的疲累不堪,隨著陣陣的熱意消散。
從今天的調教中,他似乎見到未來職業升級的方向。
身為一個AV男優,能夠在拍攝中讓女優抵達真正的高潮,固然是個很棒的天賦能力。
不過像是今日一樣,把對方弄得不上不上,欲望完全操縱在自己的掌心,亦是另外一種不錯的體悟。
系統提供的性技是很強力沒錯,但總覺得無法收放自如,達到他理想的目標與意境。
或許,這次的修行之旅,可以在這方面下手和發展。
“許綱,你果然在這。”美玲的聲音突兀地出現,打散許綱的思緒,“我就知道你不在房間,就是來這泡溫泉。”
“嗯?”他本能地想轉頭回望,“找我?”
“別,不准回頭來偷看!”美玲馬上出聲遏止,“坐好。坐…去坐上次的位置……”
“找我干嘛?”把臉上的毛巾取下,許綱灰溜溜地移動到浴池的交界處,忽然明悟地反問說:“你又放哲也進去你房間?”
“嗯…”美玲沒有清晨的拘謹,直接就入水,坐到許綱的背面,“…班主任點完名後,他就偷偷摸摸地跑過來……今晚是最後一次機會。明天就要回家,以後他們要有能見面的時機,少之可少。”
“你人也太好。”許綱打趣地問說,“話說,你怎麼不留下來觀摩呢?”
“你還敢再提…”班長像是忽然害臊起來,支支吾吾地說:“…下,下午的實習,我覺得…嗯…很足夠了……”
“老濕姬就別謙虛,我看你很享受。”許綱輕笑起來,“下午的表現得很出色,整場都很淡定與從容,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我才不是老濕姬!整場我其實很緊張,全身都是汗水。”美玲絕對不會說她在許綱與喜美的調教下,整個下午都濕淋淋的泥濘狀態。
連綿不絕的快感余韻猶存,就算調教結束也無法平息。
直到回到旅宿才有時間去換內褲,並稍微衝洗去壓抑自己滿腔的欲望。
這次的新奇體驗,真的很美好……
“誰沒有第一次,多幾次經驗就好。”許綱隨口回復。
“我哪來多幾次經驗啊?”美玲反詰,心直口快地說:“難不成去看你拍攝嗎?或是再被你調教嗎?”
“……”
這下就尷尬,把天給聊死。
過了一會兒,許綱才把話題銜接下去,開口又說:“今天的調教,跟我平時的拍攝,風格其實差距很大。”
青年把舞台劇跟電影的理論對少女提出,用嚴謹的角度來剖析兩者的差異與雷同,像是學術的研討,列舉式地說明。
“…那如果導演要你射精時,你們就要馬上射出來嗎?”美玲彷佛化身的好學生,時不時地提出問題。
“肯定的。”許綱說起自己拍攝《超豪華!四大絕美女優感謝祭》的實際情況,“當時導演就要求我們要射精。男優們就一個個盡全力在射精上面,我表現不好,是最後一個才射出來的……”
“那如果拍攝的過程不順利,或是導演不滿意的話,怎辦呢?”
“很多時候,我們會先停下來,讓彼此稍微放松…”許綱提出《超抖M!絕望之處女喪失》的NG實例,“…那場戲,我們NG五次以上,最後才順利地拍攝成功……”
青年把去年度他參與的相關拍攝,如數家珍地細細說明。
他敘述的口吻很生動,把事情說得活靈活現。
“說到這,我很好奇《特別性刑課》在辦公室那場戲…”美玲非常好奇地詢問,“…露娜警官,是真的在現場放屁嗎?”
“嗯,真的。”許綱回憶到那場戲。
要一個高學歷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下放屁,真的是要了她的命。
不僅那場戲反復拍攝好幾次,惹得工作人員都不免生出火氣,最後是靠各種方式,才有那聲驚天一屁。
“那不是羞恥到爆炸?”美玲發出訝異的聲音,“為何不事後配音就好?”
“因為露娜不願意啊。”許綱理所當然地說,“對於工作的敬業,就算是拍攝AV,她仍是相當尊重的。除非是真的做不到,她才不會拍假戲……”
“我還以為……那些AV都是假的……”
“的確,很多作品的確都有假戲的成分,全程是靠女優來演出。”許綱不自覺地想起自己的舅舅與舅媽們,“但我在打工的工作室,這樣的虛假演出,是不被允許的。”
連欲望都要造假,豈不是愧對造物主。
“改天…我也想去見識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