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控告我?那好啊,我先霸占了你這騷貨,你再去控告好了,到時候你的肚子里懷上我的孩子,你控告還來得及嗎?我現在就奸死你,來啊,上床去吧,我的大美人!讓我嘗嘗洋學生的味道吧!”
說完金大牙就衝上來,一把摟住了他朝思慕想的張丹晨。
張丹晨還不及反抗,就被金大牙抱起來扔在了床上。
金大牙撲到了張丹晨的身上,就撕她的旗袍。
只聽得“磁拉”一聲,張丹晨的旗袍就被他撕開了,一下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乳罩。
金大牙伸手揪住她的乳罩帶子,想扯斷,好玩弄她的乳房,被張丹晨死死的護住了。
金大牙見狀又伸手把張丹晨的旗袍下擺拽到了腰上,伸手撕爛了她的絲襪,又硬去拉張丹晨的內褲。
張丹晨的手拼命的推桑著金大牙,雙腿亂踢,兩只高跟鞋在撕打中也都脫落,掉在了床上。
眼見自己不是金大牙的對手了。張丹晨說“求求你,金處長,別這樣。讓我想想好嗎?”
金大牙此時也是筋疲力盡的了,一聽張丹晨這麼說。
也就暫時壓住了欲火,從張丹晨身上爬了起來。
“張小姐這麼說還差不多,我給你時間想。但不能超過兩天。”
張丹晨也趕緊從床上起來了,還好,旗袍只是扣子被拉掉了。她用手把旗袍勉強的拉上。大腿上被撕爛的絲襪也沒辦法的了。
金大牙得意的用一條胳膊摟著張丹晨的細腰,讓她站起來,張丹晨也不敢再推他,任由他摟著自己的腰走到椅子旁坐下,金大牙這才松開手,拿起茶壺給張丹晨倒了一杯水。
“看看,早知道張小姐聰明,良禽擇木而棲嘛。你跟了我,還就等於一輩子有著落了。何必跟著姓黃的那窮酸小子那。”
張丹晨眼淚流出了眼眶,沒有吱聲。
金大牙說“好好想想吧,等會姓黃的那小子回來,你要和他說明,和他分手。不管怎麼樣,從今天開始,姓黃的小子就不能再碰一個手指頭了。”
張丹晨說“你容我和他商量商量,畢竟我們還是夫妻啊。”
“可以,可以。看在你即將是我四姨太的面子上,房租的事不談了。但你不能在和姓黃的在一起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和我太太睡在一起。別看著我,你已經被我正式扣押下來了。兩天以後,你就陪我睡覺。明白了嗎?哈哈,我金某人肯定是前世修的福分,這輩子還能奸到你這樣的上等洋學生出身的大家閨秀,真是想不到啊。”
張丹晨心里害怕極了,在盼望著黃曉河趕快帶人趕過來。
不由的看了看手腕上的坤表,黃曉河走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按時間計算,他正應該往回返。
這時候金大牙又說了“張丹晨小姐,既然你已經考慮做的姨太太了,我那,也懂你們洋學生講究自尊。這兩天我保證我不強奸你。但我要隨時玩你的這雙美人腳,不然我下身那東西太硬,放不出來要憋出病的。”
張丹晨說:“這不好吧,等我考慮好再說行嗎?”
金大牙道“這事是沒商量的!來,把你的美腿翹起來,我要射你的腳。”
張丹晨不知道金大牙要干什麼,但眼前是怎麼也得暫時按他說的辦,門外陳五在守著。
硬拼自己又不是金大牙的對手。
金大牙看張丹晨不動,伸手抓住張丹晨的一只小腿,一把把張丹晨的腳提離了地板,然後把她穿著高跟鞋的腳放到了自己僅穿著的內褲上面。
他雙手抓捏著張丹晨的美腳,“瞧你這小美腳長的真是又細又長,多誘人啊。”
金大牙突然在內褲下拉,一下子他那根陰莖就暴露了出來。
張丹晨被他這猛然的舉動嚇蒙住了,還沒緩過神來,金大牙的黑紅的陰莖已經貼在了她的高跟鞋鞋幫上了。
緊接著他又撕破了張丹晨腳面上的絲襪,露出了她腳面白皙的肉膚,張丹晨驚叫了一聲,想抽腳回去,但金大牙抓的很緊,沒有抽動。
並順勢把龜頭頂在了她腳面的皮膚上。
張丹晨感覺到金大牙正在用那的東西在自己白淨細膩的腳面上來回的摩擦,不由的一陣惡心,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她怕金大牙在自己的腳上射了精液,連忙說“金處長,不要這樣,你放開我的腳好嗎。”
金大牙正用陰莖在張丹晨的俊秀的腳上和高跟鞋鞋幫上摩擦的欲火中燒,舒服的一聲聲的在呻吟,此刻早已聽不進任何話了。
張丹晨又不敢硬把腳抽走,正想著對策那,只聽金大牙大叫了一聲,一股濃烈的精液從龜頭上直射張丹晨的腳上,燙的張丹晨打了一個寒蟬。
精液隨即順著張丹晨的腳面流進了她的鞋里,把鞋里沒被撕掉的絲襪都弄濕了。
金大牙滿足的把陰莖從張丹晨的腳上移開,並放開了這只被他成功奸汙了的美腳。
張丹晨羞辱的看著自己滿腳的精液,惡心不已,想起身下樓去擦洗。
金大牙發話了“大美人,不許你離開。我還要玩你另一只美腳那。等我玩夠了。你再去洗。你也不必那麼害羞的,過兩天,連你的陰道也是我來日了,這奸一下腳算個什麼啊。”
張丹晨想自己一個出身大家閨秀,潔身自好,平時也很自尊自愛的姑娘。
雖然自己長的俊俏,是許多男人想霸占的目標,但被自己丈夫以外的人在肉體上射了精液,還是第一次。
心里十分難過,想和金大牙說道理,可那是一點沒用的。
於是挺起勇氣說“金處長,我還是下樓去,你已經奸汙過我的腳了。請你收斂些。不然我絕對去告你!”說完,站起來要開門走。
金大牙在張丹晨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張小姐,你盡管走。據我了解你們劇社里窩藏著地下黨,我今天就那你那姓黃的小子抓起來,絕對叫他活不了的,你信嗎?”
張丹晨被他說的一楞,停住了腳步,粘汲汲的精液在高跟鞋里泡著她的嬌嫩的腳很難受。“你無恥,陷害好人!”
“好吧,既然你不信,那就走著瞧。今天就抓他!陳五,你進來,給警察局打個電話………”
陳五開門走了進來。
“金處長,請你先不要,我想想看。”張丹晨在害怕中猶豫了起來。
“哎,這才乖嘛。”
金大牙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著陳五什麼,陳五早就心領神會了。
陳五心領神會的上前拉住了張丹晨,把她拉回到椅子上。
然後從身上拿出一捆繩子,“張小姐,對不起啊,我得把你捆綁起來。”
張丹晨說:“你們可以綁上我,但不許碰我身體。”
金大牙道“可以的,我只碰你小腿以下部位,這絕對保證。你的這雙大美人腳我是要不斷的奸的,只能怪你自己這雙腳長的太性感。”
陳五要擰張丹晨的胳膊反綁,樓下傳來很急促的敲門聲。張丹晨趁機掙開了才開始捆綁自己的繩子。
金大牙罵道“他媽的,那個喪門星啊,專揀這個時候來。張小姐,你坐在這不許動。要不我就讓別人看你滿腳滿鞋的精液,看你還怎麼坐人去。陳五,你跟我下樓去看看。”
說罷金大牙穿上了衣服。
開門進來的是黃曉河,王黑子,於潔。
黃曉河說“我們決定搬走,我來接我妻子的。”
“什麼?你們不補上房租就想走?這辦不到的。必須把你老婆扣在我這兒,湊齊了錢我就放人。”
於潔說“姓金的,你別欺人太甚了,你還是接收處長那,也敢干違法的事。當心政府撤了你查辦。”
金大牙說“你個小騷娘們,這沒你說話的地方。別仗著自己是大學生,就敢給老子我發號施令。有本事你告我去,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走到哪兒去我金紅強都不怕。”
黃曉河不說話,推開陳五的阻擋就跑到自己的房間去,看到張丹晨不在,出來質問“姓金的,我太太那?”
“你太太在哪兒,我怎麼知道啊,她長著兩只腳,愛上哪兒上哪兒啊,我總不能攔著。對了,你太太那雙小俊腳真美啊,和於小姐的腳一樣美啊。”
“下流!”於潔罵道“你趕快交人出來,不然我們報警了啊!”
陳五把手一揮“張小姐不在這里,上街去了。你們街上找去吧。”說著就要趕人。
黃曉河說“她肯定在這里,我上樓去找。”但被陳五攔住,推了一個跟頭。
正好張丹晨走下樓來了,一下撲到黃曉河的身邊,指著金大牙道“你這個老流氓,你侮辱我,還想扣押我做姨太太。無恥!”
陳五見事情敗露,干脆去拉張丹晨“誰叫你下來的,你是答應做金老爺太太的!不許你和姓黃的他們再見的。上樓去!”
於潔見狀上前去推陳五,也被陳五抓住了手說“你敢推我,連你扣下來做人質。”
這時候王黑子上前一把抓住陳五,甩手就是兩記耳光,打的陳五眼冒金星。
“還反了你個兔崽子了,敢扣押良家婦女,不想活了啊!”
金大牙一下拔出了手槍,一指王黑子“你敢打我的人,我斃了你!”
王黑子卻面無懼色“槍斃我?好啊,朝這兒打!你他媽的什麼東西啊!南京政府弄你這樣的貨色搞接收,那是瞎了眼了。”
他這一說,倒把金大牙給鎮住了。想發作又發不出來。直叫“陳五,去喊人來,把這幫子洋學生全抓起來,當地下黨處置。”
陳五正往外去,結果被迎面的一只手槍給頂了回來。來人是雲水話劇社社長謝長林。
金大牙看謝長林舉著手槍,嚇的爬下了“老爺饒命啊,金某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們真是地下黨的。饒了我們吧!”
謝長林上來就給了金大牙一腳,說“姓金的,你他媽的壞了老子的大事了。我饒不了你!老子的軍統上海站新任站長。看看,這是老子的證件。本來這劇社里混入了地下黨,老子正在臥底偵辦那。現在全叫你這畜生給攪黃了。”
金大牙一聽不是中共的人,心里的害怕就輕了許多。
看了一眼謝長林的證件,沒假。
便起身作揖道“金某是瞎了眼,不知道謝站長駕到。我立功贖罪,立功贖罪!在下聽憑謝長官調遣。”
黃曉河,張丹晨,於潔在一邊卻傻了眼。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和他們朝夕相處的社長居然是國民黨的軍統特務。
王黑子此刻也掏出了手槍,對著黃曉河,張丹晨和於潔說“你們都給我坐到椅子上去,別亂說亂動,不然是找苦吃。”
然後對著金大牙和陳五道“你們也坐下!”
等幾都在威脅下坐好後。
謝長林說道“諸位,不好意思啊。今天本人暴露真實身份,實屬無奈。我是軍統局上海站的新任站長,我真名還是叫謝長林。在重慶時我們就發現雲水劇社里潛伏著中共地下黨,我和黑子就打進了劇社臥底,一直到了上海。我本人對劇社的諸位同仁毫無惡意,只是想找出地下黨組織。不想正有眉目的時候,被這個飯桶金紅強給壞了事。所以只好亮明身份。”
謝長林接著又講“既然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那我也就宣布一下,從現在起,所有雲水話劇社的演職人員一律限制人身自由,在金公館實行軟禁。對外的演出由我們和警察局一起押解到劇場正常演出,演出完畢再帶回金公館。金處長,我正式通知你一聲,你是公館被軍統征用了。劃出兩間房子歸你和你太太使用。”
“是,是!謝站長放心,在下遵照執行!”金大牙雖極不情願,但也不敢對殺人不眨眼的軍統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