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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75章 無正邪(上)

SM美女魔術師接龍系列 newface 2427 2024-03-02 04:21

  這世道……失敗的一方,是永遠沒有道理可講的。——柴崎建次

  “恩。”

  我從床上撐起身子,而阿墨卻沒有再起來的意思,只是在落地窗簾外投進的萬家燈火中波光流動地望著我。

  “最遲不過後天。再見,小師姐。”

  我收拾心情走出臥室,遠山瞳早就穿好外套在杵在大屏風前面等我了。關於怎麼做好燈神,這還是有一些難度的……我和她之間的關系目前是非常微妙的,基本上只有我能夠壓制住正處在失控狀態,隨時可能做一些出格事情的她;但又因為她會對親近的人加以排斥和不信任,我又不能表現得過於關心她。

  真特麼糾結……我只好模擬出師傅的語調冷冷地看著她說:“好了,在這里等我拿點東西。”

  “是的,金老師。”

  我火速跑上樓穿好外衣,拿上手機充電器揣進口袋里,剛衝到扶梯口卻見曼曼虎著臉在樓梯上站著:“喂,臭老公,你就這樣走了啊。”

  “我回東京一趟嘛,順便看看雅子。如果沒意外的話明天就回來了。”我系好圍巾擼了擼後腦勺,“電腦給你用,實在聽不懂她們講話的話……給我發短信解悶吧。”

  開玩笑,現在建次車上有個肉票在,就算我想帶曼曼去也不行。還好這次小蹄子沒給我惹事,“唔”了一聲扁著嘴進了臥室。

  於是,終於和遠山踏上這次無良之行了。

  今夜的遠山和平時平沒有什麼不同;一件朴素至極的外套,很大路貨色的牛仔褲,一雙阿迪的球鞋,就是個青澀的大一新生模樣。有誰能想象得出她早上剛換上了一身女王裝扮,直接把一個老男人的菊花踩殘了這樣的事情?

  發生這種事並不詭異,詭異得是她現在還能跟我像沒事人一樣的說話:“金老師,我回去以後就參加報名應聘,你放心吧!”

  “咳咳。”夜色如昨,只是點煙的人現在正在床上躺著,回憶著我,抑或是另一個男人的碎片,我只好自己掏出打火機來點上了一支,“其實……我看你不用參見面試了。建次君就在車上等我們,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呢,你大可以跟他隨便談談。”

  “是這樣嗎?”遠山的左眼在路燈的映照下宛似藍色的鬼魅,但表情卻一如既往的清純中帶著一點神經質,“金老師,肯定是你把他叫來的吧?我該怎樣感謝你呢……”

  ……這叫我該如何是好,怕是小妞真的把我認作了燈神,什麼好事情都是我變出來給她的。在這種情況下,我知道解釋也是浪費唾沫,索性也就默認了得了。

  走了不過五分鍾的路程,遠遠地就可以看到靜靜停靠在路邊電线杆小燈泡光芒籠罩之下的一部黑色子彈頭。

  “干,綁了個人還那麼囂張地停在這種地方……”我暗自無語,領著遠山瞳加快腳步跑到了車子旁邊,在側門上敲了兩下。

  當側門拉開的時候,建次那張猶如春風過境的笑臉也同時出現了。

  “遠山小姐,歡迎你的到來,哈哈!”

  “這……”

  遠山瞳無法消受建次這樣的招呼方式,我回頭看到中學保安室里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好像正在瞄著我們,推了一把遠山的肩膀:“先進去再說,快。”

  “是的,金老師……”

  有我在,至少到目前為止遠山的狀態還算正常。我推著遠山瞳的背脊進到車廂里,發現後面除去尾坐上占了一大坨黑色的東西,不多不少剛好是一個單人座,一個雙人座。

  我叫遠山和建次坐在一塊兒,自己撿那個單人座位坐了,朝建次使了個眼色,拉上了車門。

  “我是弘田傳媒的柴崎,上一次和金老師共進晚餐的時候,我跟你已經見過面啦。是這樣的遠山小姐。”建次朝我擠眉弄眼地回了一個風騷的眼色(我跟他就是打眼色認識的,到後來都樂此不疲),轉過腦袋笑著和遠山說,“金老師要求的事情,我們已經辦妥了,你的高中同學現在都已經脫離了幫會的控制,可以安心地自己生活了。”

  建次陽光的笑容顯然也不足以融化遠山瞳囧如冰山的神經質,她看建次說話的表情也跟上次吃飯的時候一模一樣,拘束中帶著一絲怯意。但是,她說出來的話卻是與這副外表格格不入的。

  “建次君,一樣是女人,麻生遙卻不把同學們當成女人來對待,我想要讓麻生遙接受懲罰。”

  “恩,這一點遠山小姐也可以放心。”說到這里,建次探頭跟前面的小弟打了個響指:“開拔,世田谷區的干活。”

  “是的,若頭。”小弟接到命令立刻啟動了汽車,褐色擋風玻璃之外的模糊的夜景便倏然倒退了。

  “遠山小姐,不介意抽煙吧?”建次說完,見遠山瞳輕輕搖了搖頭,便掏出一個金屬的煙盒自己叼了一根,又抽出一根遞給我,之後,轉過身子將尾坐上的那坨東西一扯,一個被捆得絲毫沒有美感的人形粽子就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啊,這是……”遠山訝異地叫了出來。顯然這個眼睛上蒙著眼罩,嘴巴里塞著厚厚布塊的中年男子的出現,對於不明就里的她來說是有一些突兀的。

  但我知道這個人就是麻生遙的父親。

  他的嘴巴和眼睛雖然被牢牢封鎖著,但是耳朵並沒有,而且照他一點都不掙扎和發出喉底嘶叫的狀況來看,他似乎已經認清自己所處的狀況了。

  小幫會的頭目也終究是頭目,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建次看了看做出驚詫狀,抬起兩只手來攏住嘴唇的遠山瞳,笑著對人肉粽子的方向說道:“麻生先生,想必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你的女兒和你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也應該心知肚明。”

  聽到建次“麻生先生”這幾個字,遠山瞳的臉上一下子從驚訝變為了昨天晚上那種窘迫中帶著興奮的怪異神情。

  正在進行教育工作的建次並沒有注意到她表情的變化。密閉的車廂內,建次吐了一個煙圈繼續笑著說:“年輕的時候在社會上拼血拼汗,提心吊膽攢夠了錢,到了這個年紀開一家棋牌館,想過上安穩的日子,好好供女兒上大學。其實我跟麻生先生的想法也差不多,男人嘛。”

  “但是……”

  “你能怪誰呢?你的女兒沒家教,借她老子的勢力在外面飛揚跋扈,這些事情你總該有耳聞吧。”建次說這些話的時候,跟平時開玩笑的口吻全然一樣,但眼睛卻要比平時亮出好幾倍,目色銳寒,“這世道……失敗的一方,是永遠沒有道理可講的。要怪就怪你女兒觸了山口組的眉頭吧。覺悟吧。”

  聽到“山口組”,被綁成人肉粽子的麻生先生忽然在座位上挺動了幾下,之後再也沒有了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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