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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207章 台北夜生活

SM美女魔術師接龍系列 newface 2487 2024-03-02 04:21

  夢里走了多少路,醒來還是在床上!——姚中龍

  姚中龍同學聽到我在機場出站口不顧形象地一句大吼,像做賊似的抬起頭來朝音源的方向瞄了幾眼,像是看到了我,嘴巴驚異地越張越大:

  “老……老大?!”

  還好之前在北京的時候見識過他那張《太牛逼2009》的專輯封面,又恰好聽到他那口怪腔怪調的扶桑話,不然,我也不可能一下子認出嘻哈風格扮相十足的他。

  “老大,你怎麼來了?”

  我屢次在公眾場合大聲咋呼,那幾個XCITY眼鏡仔看我的目光都有些怪異了。不過老子可顧不了什麼國際形象的問題,今天老朋友異地巧遇,忍不住有點小小的激動,放掉阿墨的小黑手三大步地朝著正向松島索要簽名的姚中龍走了過去。

  “你小子……你小子啊~~!你現在是深藍娛樂的人?”

  “對啊。”

  我一邊走一邊抬起右手食指像個錐子似的指住他有些呆滯,又微顯瑟縮的目光(這樣的目光絕不可能出現在任何一個簽約藝人的眼睛里,到底是怎麼回事,還得到時候從頭說起),臭小子則伸手一巴掌拍掉了我的食指,隨後兩個人突然跳在空氣里,用胸口向對方碰撞了一下,隨後落地。

  我們兩個這番動作,讓身邊包括接機的工作人員和阿墨在內全部都看傻了眼。姚中龍在落地之後立刻轉過一頭挑染著紅色的錫紙燙問身後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女人:“潘姐,我老同學來了,今天晚上不回去錄音棚了,讓我帶他出去轉轉吧。”

  哈哈,剛才阿墨還讓我好好做做導游,這不現成的導游自己送上門了嘛!

  我的目光隨著傻缺(這他大學的外號)的聲线走,瞄到了那個被他稱作潘姐的女人。潘姐一身白色的制服,制服裙擺下一雙肉絲,看臉蛋絕不超過三十歲。她嘴邊的一粒美人痣尤其顯眼,讓人看她的時候眼神首先就盯在了痣上,隨後再蔓延到嘴角,鼻尖,整張面孔,很難不在內心深處小小地擊兩下鼓。

  因為這個順序,通常是在某些昏暗的光影中,近距離之下男人才會采用的觀察順序,可如今卻被一顆小小的嘴邊痣強行誘導了過去。

  況且潘姐姐長得也並不算難看,不,以平常人的標准來說,應該說是很好看。

  潘姐姐聽了傻缺的話,先是朝我婉然地一笑,然後轉過一頭齊肩的短發像照顧小朋友似的和姚中龍說:“東京風頭正勁的繩師,是你老同學啊?你還不知道這次來接機就是來接他?”

  姚中龍這回算是傻眼了。

  他成為藝人,打出了名氣,這件事情我是在北京的時候就已經被通知到了,而且手里還拿著他第一章專輯的簽名CD,只不過不曉得他竟然簽約在深藍娛樂旗下而已。反觀他呢,則是對我的近況一無所知,估計他這次會跟著接機組人員一起過來,就是來問松島楓要簽名的!

  這回見到我,他簽名也不要了,過了幾秒鍾才緩過神來訝異地說:“……老大,這回白水文藝酒吧的小場表演……”

  “對,主角是我。”我相當低調地說。

  “我干,你這麼牛逼啊,竟然會……”姚中龍看了看潘姐姐,又轉頭看看我,說了一半把這句話生吞了回去,“呃,潘姐,那這樣吧,先別送他去賓館了,我們帶他先去玩一圈吧,順便聊聊天好不好。”

  咦,這傻缺怎麼好像很聽潘姐姐話的樣子,莫非兩個人之間有什麼……?

  潘姐姐倒像是文子那樣風格干練的女人。她很爽快地點頭說好,然後跟身後的幾個男人聊了兩句,也沒再問姚中龍的意見,直接跟對我說道:“金老師,你們是老同學真是太好了,走,先帶你去吃晚餐吧。”

  “沒問題。”

  由於這場突如其來的偶遇,我們也和松島一行在台北機場分道揚鑣;她們直接殺奔賓館而去,而我則坐上了姚中龍那位潘姐姐寶藍色的五系車,橫衝直撞進了台北有些燈火迷離的雨夜里。

  潘姐姐開車,姚中龍坐在副駕駛,而我依舊牽著女王殿下的小手坐在後排。阿墨似乎很享受這樣靜靜牽手,以眼神交流的方式,即便剛才那令人目瞪口呆的歡迎儀式發生過之後,她也沒有問我什麼。只是偶爾眼神交結的時刻,會朝我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魅惑淺笑。

  談起姚中龍這個人,還是有很多話可以抖的。

  為什麼我叫他傻缺,而他還傻傻地叫我老大,這一切都源於大學四年里發生的那些舊事。

  姚中龍,你只要看他那猥瑣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個外向的人。不僅如此,更夸張的是他好像精神上有一點問題,跟平常人不太一樣。記得剛入學的時候報名參加社團活動,我們班里有兩個人報的社團最多,一個是我一個是他,我報了五六個,而他則報了十幾個。

  我的結果是基本上都錄取了,也因此踏上了一條漫步花叢的不歸路;而姚中龍呢,除了一個文學社要了他以外,其它的申請全被咔嚓了。

  後來我才知道,跟矢志要進社團泡妞的我的志向不同,姚中龍報了這麼多社團的初衷,是想要去視察一下大學課余活動的開展情況……

  對了,他就是這樣一個一直生活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超級自大狂。由於他看到我竟然“基本上”達到了他先前的那個初衷,所以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比他更加牛逼的一類人,也就跟著其它的室友一起叫起了老大來。

  在加入文學社以後,他就跟著當時一個女社長寫起了詩歌。記得當時最著名的一件事情是一天下午午睡時間過後,姚中龍同學伸了個懶腰一聲長嘶道:

  夢里走了多少路,醒來還是在床上!

  寫著寫著,竟然把他自己寫成了今天這個到台灣來發展的饒舌歌手……雖然這百分之九十五都是他自己“不懈努力”得來的,但我這個做大哥的對於小弟的雄起,自然還是滿懷欣慰的嘛。

  在簡單交流了一番各自的近況之後,我望著車窗外淅瀝地冬雨,探著脖子問:“喂,我們去哪?”

  “台北一零一啊。”傻缺操著沙啞的嗓子側頭說,“你的賓館也在那附近。我們去下面的loungebar坐坐,氣氛很好的。”

  “台北壹零壹?哪兒啊?”我對於這座城市基本上沒有任何了解,不由地問道。

  姚中龍還沒答話,潘姐姐卻搶著笑了起來:“嘿,金老師你都沒有夜生活的啊,這麼鼎鼎大名的地方都不知道?台北壹零壹可是比東京鐵塔更為著名的地方喔!”

  ……這什麼邏輯啊,雖說我是幾乎不去夜店,可是東京的夜生活,怎麼能跟台北的摻和在一起講呢?

  我正有些搞不清怎麼回答,姚中龍又接過話,傻傻地說:“誒,說起來去夜店,潘姐,你和金老師的女朋友的穿著,都有些不太搭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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