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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52章 等待戈多

SM美女魔術師接龍系列 newface 2270 2024-03-02 04:21

  恐怕我這個人,這輩子都被縛在桃花業障中了。——金風

  我從來沒有幻想過能夠見到這樣的一個阿墨。

  被我攔腰一抱所扯亂的和服襟擺,微泛著緋色漣漪的小麥色臉蛋,蹙起的眉頭,輕慍的眼神……

  這還是我熟識的那位女王麼?

  鼻腔內還似乎鼓蕩著殘留的郁金香氣息,就這樣對望了一會兒,阿墨用手撐住絨被半坐起身子,神情變得饒有興致起來,斜側著滿頭烏發睨著我:“這本東西江戶時代的珍本被我藏起來了,講的是一些依靠其它身體部位來取悅異性的技巧……呵,大多數看一下就能會的。不過有些難度很高,要練很長時間而已。”

  “這樣啊。”我暗想,只看一下就會,小師姐在這方面的天賦真可謂驚天地泣鬼神了,我甚至有了一個非常YY的念頭,從今以後再也不去碰這本東西,要小師姐以後一個一個地給我表演出來(水簫,緋色舞步,終極推手,這算三個了)……

  想到這種事,我的嘴角一下子開始傾斜,兩眼冒光;阿墨卻從和服袖口里探出小手來在我臉上輕巧地劃了一記,從床上坐了起來,“混蛋,你害我又要去洗浴,等下我給你准備一套牙具吧。你可以先去看看那位‘汗姬’小姐。”

  阿墨這個頗帶點小妻子味道的動作,以及一句如怨似嗔的“混蛋”,將我方才偃旗息鼓的心緒有多少撩撥起了一些。她既然說要去給我准備洗漱用品,那也不就是……答應讓我和她擠在一起睡一晚了?

  能在枕邊悄然細語一宿,那可要比半個月的聊天陪看電視要來得有效得多啊……

  望著她起身轉進小洗手間的曼妙背影,想想也是該跑去看看方才哭的有些突然的金慈炫比較好的,於是帶著一點暈眩上了樓。我推進小香人兒臥室的時候,她正披著浴巾,像是剛從浴室里出來的模樣,高麗風味十足的眼眶里帶著幾抹惆悵的意味,抬首瞅到我進來了,拖著拖鞋就撲進了我的懷里。

  ……摟住被熱水衝退一身斐糜肉香的她聊了幾句,我才知道她睜開眼睛後掉淚的原因:小香人以為阿墨也是我的情人,沉溺在極樂香境中的她在陡然空虛以後第一眼竟然看到的是掩著嘴角詭笑的女王殿下,以為自己要遭到比曼曼更“慘無人道”的對待了,一下子就忍不住哭了出來……

  這真讓我有些哭笑不得。寬言好語撫慰了幾句,把我這個不要錢白給的一品模特加保姆弄上床鋪,叮囑她一定要好好休息對付明天即將展開的嚴苛修行後,我便起身關掉了燈,望了一眼對面緊閉的門扉,再次下樓。

  我的曼曼,這時候在干些什麼呢?

  和遠隔千里卻感同身受的姐姐聊天?還是在床上蜷著,回想著我們這一個月里帶著眼淚和笑靨的種種呢?

  忽然有些無奈,恐怕我這個人,這輩子都被縛在桃花業障中了吧……

  回到樓下的時候大約已經十一點了。這一次阿墨倒洗的很快,在推進到臥室的一刻,我耳朵里驀地碾進了一陣熟悉的電吹風聲音。探頭進小洗手間一看,小師姐果然跟在北海道的閣樓間里一樣,扯著一綹長發在熱風里熏烤,而身子上則……一絲遮蔽都沒有。

  我必須承認。她這具削肩,豐胸,蜂腰,電臀的上品人形,配合胸腹間一副香艷邪異的刺青,兩只巧致閃亮的小環,無論一個男人曾經欣賞過多少次,再見之時,還是依舊忍不住要心跳耳熱,仿佛望到了隱秘山坳里最能滿足某種墮落渴望的青鮮的梅子。

  阿墨見我愣神,嘴角扭出一個微笑,“你第一次見?”

  當然不是。可是我若說每次見你我都會神魂顛倒,豈不是赤裸裸的恭維?我只好抬起眉頭裝出一臉無謂的懶散:“我在猜你是不是會裸睡。”

  “是啊……呵,習慣。金老師晚上千萬不要亂動哦,明天還要做功課呢。”阿墨的話在電吹風的雜音里彌散,讓我聽不出來這到底是挑逗還是挑釁。

  好在這兩天我聽慣了她如此這般的言語,又摸透了她的心思,一來二去,也就有了些免疫力,不是那個能被她一腳踹翻,掙扎不能,眼看著她在我身體上綻露舞步的囧男了。我只是笑笑,直接步入臥室,一邊等待女王,一邊細細端詳起這個雖然今夜初次到來,卻像在某個久遠夢境里似曾相識的房間。

  為什麼不讓我碰她,她那一口最初想要送給誰,我想,大概此刻已經長眠的師伯,就該是這些問題的答案。阿墨既然最後把這一口給了我,說出了那樣的話,會否代表著今晚就是往昔那一段孽緣的終結?

  “喂,你去洗漱吧。”

  片刻的失神間,阿墨已經斜斜地倚在我身後的牆面上,笑望著我。我和這三個不正常的女人莫名其妙折騰了一晚上,要說不累那絕對是唬爛的。從大腦延一直伸到了腳底板的睡意,幾乎是下意識地逼迫著我快步走入小洗手間,用阿墨給我准備的洗漱用品囫圇了一番。我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大臥室中的燈光已褪去了蹤跡,又只剩下了從落地窗簾外滲透進來的迷朦。

  在睡意和小師姐的雙重吸引力下,我一摸著床沿就掀開絨被鑽了進去。

  阿墨的長發帶著些許被電吹風熏出的燥熱,豐腴與纖巧並存的美妙肉體,溫軟如春。

  “小師姐,我什麼時候能碰你?”

  “你混蛋。”

  “……是不是只有他碰過你?”

  “不……你想想,十年之前,那個男人的歲數也不小了啊。他只是……誒,我不想提,總之沒有男人能碰我。”

  “那你想要的時候,都自己來嗎?”

  “滾,我只要看到你們這些男人的賤樣就滿足了。”

  “是嗎?那為什麼我吃你……這里,這里,你就扭成那副樣子了?”

  “金風,我要睡了。”

  阿墨知道我已經看穿了她。於是在今天晚上,她終於可以和第一個人心平氣和地說起那個男人了。當我在被褥中的魔爪摸上那個被阿墨體溫溽熱的金屬環,又被她抬手打掉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個之前的細節,一個非常對不起傍晚時分幫我溫習了中學回憶的那所學校的細節:

  “呀,糟了,你寫在白板上那個‘愉虐心理’,我們走的時候忘記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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