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51章 里秘技四十八手
無論多堅強的女人,在獨自入眠的時候,總會窺見自己心底某塊柔軟的地方的。——金風
“好,我明白了。既然對於金君有助力的話,我就立即通知筱田先生了。那麼今天晚上就說到這里吧,更多的細節,等到我們這里有進一步進展的時候再通知金君吧。多有打攪,晚安!”
“OK,晚安。”
忠信把事情搞定以後,二話不說,直接告別。正好我現在也沒什麼心情貧嘴,倒也對了我的心思。
筱田怪大叔這個老狐狸,說來說去也就是商人眼里只有利用價值罷了,當初什麼稱兄道弟純屬狗屁;不過換個角度講,這也說明了我有足夠的本錢能夠引起他的重視。到時候事務所成立後究竟如何簽約,漫天要價,就地還錢,鬼佬想在“磨”這一字上想和中國人叫板,恐怕還欠缺點。
至於“縛妖蛛”卷冊,我更是撿了個天大的便宜……反正那珍本對於我來說又沒有用處,我只要掌握上面的技巧就行……至於這卷扶桑的古文物,就交給愛國心狂熱的筱田大叔保管就可以了!
這個得意算盤打得不錯,我先前被阿墨搞得融融熠熠的心思也逐漸歸於正常了。接下來,我繼續撥通了我自己公寓的電話。
嘟了兩聲以後,電話里傳來的卻竟然是文子姐姐那永遠帶著一絲疲憊的聲音。
“你好,這里是金公館。請問找誰?”
金公館(囧)……我立馬猜到雅子這小妮子肯定又在洗澡,笑了笑說:“我就是公館的主人啊姐姐。”
“啊……”電話那頭一陣嬌呼,“主人,你現在才打電話來給我們啊……雅子先前的你為什麼不接呢?”
我當即把方才忠信跟我講的事情跟文子姐姐添油加醋地說了,順便客串了一回說客,鼓動姐姐干脆經理也不要做,直接偃旗息鼓在家陪我算了。
可是,姐姐的答案卻有些出乎我意料了。
我說完之後,姐姐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一聲長嘆過後,聲音顯得愈發疲倦,“這件事……有些突然,你……讓我想想,好麼?”
“姐姐,你是不願意放棄自己一手創建的企劃麼?可是之後它照樣存在運轉,只不過換了家名號呀。”我說。
這樁事的好處,文子肯定比我要清楚得多,我看她現在猶豫糾結,大概總是因為感情的因素作祟吧。
“你……讓我再想想。”最後,姐姐還是沒能在這次通話里給出准信,顯見她的內心深處在為了某些事情掙扎著,一些我沒能夠了解到的事情。
電器生意虧損後,她的合伙人到哪里去了,她為什麼會決然跑來做這一行……這里面,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甚至她對我都從不談及。
我決定回去找姐姐好好談談,最好把她的過去都弄清楚,不然總憋在她自己心里,到後來就會變成曼曼和阿墨那樣了。
無論多堅強的女人,在獨自入眠的時候,總會窺見自己心底某塊柔軟的地方的。
“好吧,那姐姐再想想好了。其它沒有什麼事,我這里都好,放心吧。”
“恩……主人,也要想我們哦。”
“恩。”
掛掉電話,文子最後這聲“主人”,叫得並不快樂。我輕輕吐了口氣把聽筒放下的一刻,忽然瞥見在電話機旁邊放著一本小冊子,封面是一副有男有女的浮世繪。
我平時對於浮世繪特別敏感,每每見到,總不免去多看幾眼,不然我也不會發現阿墨廳堂門口的屏風上面具被人給摘了。剛才由於著急回電話沒有注意它,我一把抓起冊子,還未及端詳,浮世繪上面的一行小字就差點讓我把眼珠給瞪了出來。
“里秘技四十八手!?”
這是個什麼秘技?
小冊子明顯就是個影印版的,我翻開來大致瀏覽了一下,每一頁上繪的都是或一男一女,或一龍雙鳳的淫靡場面,而且大多姿勢都匪夷所思……
我靠,春宮絕學?!
我知道我們老祖宗留下過許多類似道家房中術和黃帝采女之法這樣的經典教材,沒想到扶桑這個小小的島國也有!我又翻了兩章,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蹦進了我的眼睛里:一個熱氣騰騰的水池里,一個梳著武士髻的男人趴在池邊,池面上則畫著一頭漂浮的長發……畫面的右側則是注解要義……
我昏了,徹底崩潰,原來小師姐的種種匪夷所思的奇技淫巧,都是……
“金風,看什麼呢?”
就在這時候,那熟悉異常但每次聽到都會止不住心跳的低沉嗓音在臥室的過道里響起了。我猛地抬頭,阿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倚著大衣櫃,笑吟吟地望著我,厚厚的留海下閃動著神秘中帶著一點狡黠的光。
呃……看這玩意看得太專心,失態了……我連忙舉起纏著紗布的右手摸了摸腦袋,“啊哈哈,……美彌子,你這本東西,可是很難得一見啊!真令我大開眼界!”
阿墨依舊赤足不著羅襪,行至我的身邊坐下,攀住我裝腔作勢的右胳膊放了下來說:“你還是叫阿墨吧。這個稱呼……留給我爸爸,讓他去唾棄好了。”
“……好。”
阿墨坐在這個角度,剛好毫無保留地把和服微敞的領口送給了我。我望著那驚心動魄的溝壑小咽了一口口水問:“……恩,阿墨,金慈炫怎樣了?”
“呵呵呵……她脫水好厲害,喝了很多水……現在,正在洗澡呢。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奇妙的女人,看來和你認識,能長不少見識呢。”阿墨這會兒一點都沒有了女王的架勢,就這麼軟軟的靠著我,反而弄得我超級不習慣。
慚愧啊……先前我都不知道小香人的好處,這不才第二次見面呢麼……阿墨見我有些局促,烏發一揚朝我耳根貼了過來,“男人,你怎麼了?我說不准你碰我,你不是還很威風的嘛……怎嘛,現在讓你碰了,又不敢啦?”
“誰說我不敢了?”
這女人我差不多摸透了,眼下說這種話,也只不過是趁著我剛剛發射無力再戰,故意放話撩撥我氣氣我罷了。說完這句,我馬上扔掉手里的“小人書”扳住她的肩膀,朝她的小嘴湊了上去,果然又被她側著臉躲掉了,“呵呵……今天玩夠了,不玩啦……金風,你上樓去休息吧,明天不是還要給我看什麼平安時期的縛法麼?”
“我女人不讓我進屋,跟你一樣說要自己靜一靜。”阿墨只是撇過臉去,並沒有像先前那樣抵觸我碰她,於是我索性把臉跟她貼在一塊兒,嗅著她的長發在她耳邊說,“你讓我跟你拼一張床睡一晚上吧,小師姐?”
“……你……”
“怎麼,你不敢?”
老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阿墨那顆潛伏的女王心自然也不能隨意讓人進犯,轉過腦袋咬住我的耳根沉沉地喃道:“好啊,不過你要是亂動,小心我……嚶!”
阿墨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把攬住蜂腰拽上了床。
“喂……”
“放心啦,我暫時沒性趣了!小師姐!都是你剛才……”在枕頭上望著她輕嗔的面龐,我驀地又想起了剛才被我扔出去的小冊子,“對了,那本‘里秘技四十八手’,你一共學會了多少?”